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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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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张。”

话间,四个人也开始迭起牌阵。坐东首的红边袍老者摇摇骰骨,一掷。“东风局,东首开庄。每人轮番取牌,共取十三张整。庄家多取一张。同色牌,连数为顺,两张为对,三张为刻;东南西北中发白仅能成对、刻、杠。可吃上家成顺,碰三家成刻或成杠。”四人快速整牌。

开庄的红边袍老者犹豫了一下。“反正麻将简单说,就是凑出四组顺或刻,再有一对成十四张糊牌为最重要。”才打出一张青发。却没料……

“糊了。”

一阵冷风吹过,大树浓密的枝叶被吹的窸窸窣窣响。三老者怔怔地看着叫糊的九星,青边袍老者久久才开口说话。“糊了,便把牌摊开。看看到底是糊什么牌。”

“喔。”九星一扬手,顺势取回刚被打出的青发一凑。只见北风、七条、九筒、青发、九条、三筒、青发、一筒、二筒、青发、八条、北风、九筒、九筒在列,排的有点乱。

“等,我帮个手。”说着,白袍老者便将九星的牌搭成如下:七条、八条、九条、一筒、二筒、三筒、青发、青发、青发、北风、北风、九筒、九筒、九筒。

……“真的糊了。”“人和……”“再来!”

说着,四人又把牌重新洗过。砌好方阵,骰骨一出,当然是轮番取牌。

第一张,五万。打的有点心虚。三个老头贼眼相望,第二张、第三张……

打了两轮都没反应,倒是自己兄弟上下家吃碰不少,登时信心大增。只见九星心不甘情不愿地摸牌,拿到眼前看过之后便是一叹。他真的不喜欢赌博的说……“糊了。”

“又糊了!”“门清、自摸,还有没有?”“别闹了,我想要玩久一点。”

……连二,九星:“糊了。清一色,对对碰。我不懂番数,自己算。”“等一下,我去撒泡尿。”

……连六,九星:“糊了,一条龙,一般高。”“你、你、你,你有没有藏牌在手上!”

……连十一,九星:“糊。四归一,卡五。”“不可能呀。就算是没说出口,凭我们三人的默契,再加上一点点技巧,还不三家围剿一家。为什么,为什么今天……”

……连二十二。“断你杠子断你对!”九星:“真的可以糊嘛。十三么九。”

……连三十六,洗牌中。青边袍老者已是吹胡子瞪眼,怒视着眼前这原是微不足道的小伙子。“你别动!别碰牌!我帮你洗。”

“你还是别动,更别碰牌,我帮你排。”“好啦好啦。又不是我喜欢玩的,我一向最反对赌博的说。”

牌一搭好,红边袍老者很不客气的把九星的牌摊开,三人的脸瞬间青一半、蓝一半。整整齐齐的三张东、三张西、三张南、三张北与一张小小的四筒摆在九星手碰不到的面前。

战战兢兢的手替他摸了第一张牌。东风!杠!

发抖的手替他补第一张牌,南风!杠。

无力的手再替他补第二张牌:北风……杠……

觉得不可能且不信邪的手替他补第三张。救人呀,西风。

杠!

三个人、三只手都用尽了,红边袍老还多用了一手。最后那张牌,谁都补不下去。

紧张的气氛感染了周边所有的人。清楚了解三老由来的兰秀舫更是屏息凝神以待,因为有人正在创造传说。打倒东南让人闻风色变的仙人──大三元的传说。

虽然荷包不足以支持他们所股起的勇气,不过身为一个有品的牌搭,还是必须做一个了断。白袍老者动手替九星补了最后一张:四筒。没什么,只是有点眼熟。跟九星面前的那张一模一样而已。

……“杠上开花。”“十八罗汉。”

“搞什么东西呀!害我费心断他筒子。”“我断他万子!”“我断条子。”“结果……”“结果居然跑一个天听大四喜!”“补牌补成十八罗汉!”“搞什么东西呀!”

“我再一次的声明,我不喜欢赌博的。”

三老者面面相觑,开始商量起:“待会洗牌时注意好,分配给他二五八万、二五八条、二五八筒,东南中发。”“嗯。让他摸的牌序是西风、红中……”“喂,这样还叫打麻将吗?”“呜哇~!”

……“能让我们留条底裤,穿回东南吗?”“我们可能没本事打完这一圈了。”“看在我们年纪这么大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一番话说的让兰秀舫惊讶万分,尼尼亚一干人则是无理由的恐惧,打鸟等当然是得意的笑着。

惊讶的是,以赌入道的大三元纵横江湖数百年。即使是早他们千年之久得道的武神刘洗林,或是由魔入道的魔首兵照,皆是闻大三元之名则绕路避风头。谁也不敢跟此三老面对面,避免荷包被洗劫一空。

恐惧的是九星的赌运,简直就像有赌神作干爹、有幸运女神作内人,天生骰子星高照,出生时含着一张天九牌的宇宙无敌赌才。只怕跟他玩剪刀石头布,都会倾家荡产。

得意的当然是,这下子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又可以不愁吃、不愁穿了。

在这幅极不协调的画面中,山水抽空描绘下了这棵拥有浓密树荫的大树,以及那张方桌与上面的麻将子。画的旁边当然有一排字:‘试问:七武士中运气最旺的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玩命?品红?还是喝过红汽水的九星?’

第卅幕 突如其来的散伙 乱七八糟的局面终于告一段落 可喜可贺 '本章字数:9121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1 09:53:43'

火焰腾蛇炎舞之年金曜月二十八日尼尼亚

相信这一天是让打鸟永志难忘的日子,而我也是。很难相信那个男人会有这样的表情,依依不舍、爱怜、疼惜。或许他跟我所想象者,完全不一样;或许他跟一般的男人垃圾不同;或许,他根本就是终极大垃圾!被甩了还寡廉鲜耻地追上去,他绝对不是第一个;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没节操。兰姊以行动、以言语、以实力、以肢体、以心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完了。’他居然把这句话当成在紧急时候,某甲可能顾虑某乙的性命安危,所表达的刀口菩萨心。狗屁!

※※※

现实:

“兄弟呀,假如她想走,就让她走吧。”

“可是……可是……”

“看看你,才三天的时间,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软脚、黑眼圈、挺不直的腰。看得做兄弟的我们都觉得心疼。”

“可是……可是……”

“对呀,对呀。我想走,就让我走吧。眷念着一个女人不适合你,守着一个男人也不适合我。”

“可是……可是……”

“唉呦,你就给他几个理由,让他死了心算。”

“要这么麻烦呀。我给你三个理由,尽量试着说服自己。”

“嗯……那好,说吧。”

“第一个理由,我们之间的缘分已尽。所以该当分别。”

“嗯,说服不了。”

“那好,第二个理由:你满足不了我。好啦,别装那张脸嘛,我开开玩笑的。不过呢,这个能不能算一个理由?”

打鸟摇摇头。

“那这样吧,有人正在追杀我,所以我要跑路。”

“谁!谁?我帮你解决他。”

“解决?不用了,我躲远一点比较实在。”

去意已决,谁都拦不住。这是第四天的早晨,所有人还在决定方向时的事情。兰秀舫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独自上路。这短短的三天里,所有人都被将要离去的女子深深吸引,包括从未把女人认真当成女人看待的松。面对如此一个良师,如此一个美人将走,他只想把沉积三天的疑问说出口:“秀舫姊。”

“嗯,啥子事。”

“你曾说过,剑多情一诀之要点,在于人之无情无义、无血无泪,……哎呀!敲我做什么。”

“小子,举一反三的本领用错地方了。你要说成无情无义、无血无泪,你干脆当个无心无肝、无肺无胃的死人好了。”

“好啦。我要说的重点是:人无情。你说过要能绝情欲,才能寄情于剑,将多情剑发挥至极限。可是这些日子里头,你所表现的感情比任何人都丰富;琴箫鼓瑟都好,你的乐音也听不出冷漠。总让我觉得你告诉我的多情剑诀,都只是耍我玩着的。”

“呵,小子耶。你认为绝情是什么?冷漠?冷感?冷冰冰的不说话?以和尚尼姑为例,既要吃素又要禁七情六欲,可人非草木。再者连草木亦有其情欲、天性,要得种子,必有其雄蕊雌蕊;要生长,则需阳光和水,人岂异哉。一昧禁止,只是将其情欲累积,一旦爆发出来,那才叫不可收拾。故和尚叫贼秃,尼姑叫贼尼;世间敛财蛊惑者,以此两者居多。到底是为什么,有没有想过?”

“所以?难道你之前十九年的时间是白费的?”

“我以十九年之功入青楼修行。头几年,我确实是想以绝心绝情修练自我,但只是在每一晚累积我的恨意。隔几年,我一度想放弃自己,就堕落红尘再不起。有一日,我在庭院中赏秋风落叶,忽地我明了了一件事。”

“什么事?”看着言语中缓步趋离的兰秀舫,松无法形容自己所看到的那张笑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就是……”笑意浅溢,五指如虚如幻般演出一摘一捧的动作,彷佛手中真捧了一朵荷莲;翻手一撒,莲叶受风四散,落回莲池之中。

仅仅是指,五指的动作就能带给人如此的错觉。那是多么美好、多么虚幻。松也在这时才了解到多情剑的真义,口中微述:“拿得起……放得下。”至此,他才真正了解兰秀舫所达到的境界,可能是他一辈子跟不上的脚步。的确也再没人学得成兰秀舫的多情剑,只能学成他自己的多情剑,但威力绝不若兰秀舫般。

人已走远,后头没人追得上脚、踏得出足。兰秀舫也像似明了,只是一挥手,头也不回地说:“不见了。假如肯的话,帮我摆脱掉后头那个讨厌鬼,我就感激不尽了。”

良久,众人才缓缓动身。也没有多讨论什么,只是往连日来跟踪着兰秀舫的那人方向走。这个人,虽没照过面,但大多都已知道他的存在。除了,真的是不知不觉的几个小辈。

三二起了头,众人开始如何处置跟踪着兰秀舫的讨厌鬼。有人建议火烤,有人建议水淹,当然也有人建议坐木马……喔,三二又被吊起来打了。

来者是女的,大多数人只是一叹;她的体型跟天上君香差不多,再叹;脸臭怒火旺,三叹。咦?打鸟跑到旁边躲起来了。一群人咕噜地溜到打鸟旁边一起躲,浩浩荡荡的十多人,看起来非常可笑。

“打鸟,怎么了?”“你上过?”“你玩过?”“你搞过?”“难不成!你弄大人家的肚子过!”

“别闹了,我只是看过她而已。”

“你确定只是‘看’过,而不是‘干’过?”“好了,承认吧。你在哪里干过对方?”

“别闹了!我怕的是那胖女人的师傅。”

“什么!她师傅!肥加肥不就是非常肥。加上又是师字辈的,想来年纪也是一大把。又难不成!喔,妈的,死打鸟,你又打我。”

“妈的三二,闭上你的臭嘴。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在跟那个杰克一起旅行的时候,真的没看过他认真输给谁,怪强一把的。问题只有对上那个胖女的师傅,杰克那家伙被打的全身上下断十几二十根骨头,床上躺了六七十天才痊愈。假如没有言妮来搞事的话,或许会更快痊愈。”

“哦,真那么有本事。”

“是呀。听说她终生不曾杀过一人,却以杀意制人。以杀行不杀之实,本事好的不得了呀。”

“难得见你这么夸一个人,那她师傅叫什么东西?”

“她的师傅是叫做,太妃。对,就是这个名字。而她所使的那部功夫是……咦,是什么呢?”

“三叹神剑,对吧。”

“对对对!就是三叹……什么剑……”

慌忙低身,打鸟整个人几乎坐到地上。东方式长剑的带鞘挥击,劈进了砖墙,落下的碎屑把打鸟弄得灰头土脸。

“说吧,兰秀舫去哪里了?”

“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嘛。”

“报仇。”

“真是简洁有力的理由呀,我当然不可能打扰如此有兴致的休闲育乐。她的人就在……那里!”

随便指了一个方向,打鸟当然是趁着女剑客转移焦点时,远遁而去。其它人见状,登时一哄而散。可惜第一个逃跑的男人忽略了对手的涉世深浅,女剑客早已一个飞射剑鞘,击中打鸟背门。

哎呀一声,吃着痛,打鸟还是拼着千辛万苦逃开。女剑客不禁诧异:“居然外地有人可以接下我一记流星破月。”

没有深追,因为那是蛮危险的一件事情,在有人虎视眈眈望着自己的时候。

“报上名来,吾向来不杀没名之人。”

转手拔剑,将昨天才新买的武器亮在眼前。锋利度、手感还算不错,就不知道耐用度是否一样令人满意。“松。”

舞了三朵剑花才险险地避过攻上前的男人,偶尔底下飞出的腿、左手五指的抓都很令人头疼。不过这些都还不是问题。觑准一记接应不及的破绽,剑走偏锋,破!却惊觉刺来的一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求的是同归于尽。剑诀一捏,看准剑锋不及之处曲指一弹。

反震之力未如想象中的大,松不理会虎口的痛楚。咬牙强抓着剑,扭腰挥臂,回敬以灌足全身之力的斩击。

“唉。”

令人心神剧震的一声叹息。原本两柄准备交击之剑间,插入第三柄。顺势一挑,松与女剑客之剑皆高飞上天,谁都没能抓得住。

“谁!”“师傅!”

上挑的剑缓缓自两人中间下移,拄地而止。持剑者是一位头已花白的老妇,蓝染青衣、深丝衣袍,老妇人以和蔼的表情看着两人。“白墨,不是着你不要再追兰秀舫了吗。为何执意不听?”

“师傅,您毕生未尝败绩。即便是武神刘洗林,您一样三招取胜。为何这一生独败给了兰秀舫,徒儿不甘心。”

“喂,不要把我当成死人。我可还活的好好。”松回过身捡起被挑飞的长剑。看着一老一胖的师徒;老的是有着一头灰白交杂盘起的长发、深到可以夹死蚊子的皱纹,与那一身老太婆标准装扮。少的是鹅黄绢丝制成的宽大衣裙,包裹住那更为硕大的体型;圆圆的大饼脸配上大如铜铃的双眼、招风耳、厚唇。恶,松已经看不下去了。“老太婆,你真的是那个太妃?”

“要不然你认为我是哪个太妃?”

“嗯,东南的高人不都是那种看到会让人讲不出话;就算是同样身为大侠,看到后讲起话来也会结结巴巴。而且武功愈高,令人惊艳的程度也愈高。假如你真的是能打倒武神刘那个什么东西的,又能把杰克打的七昏八素,那你应该是那种让人看到连下巴都会掉下来的美女。收的徒弟,也……也不该是那种东西。”“什么东西你倒是说说看。”

“你这么个误解法,着实让我很困扰。假如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那不是更吓人嘛。再者我挑徒弟,是看缘分、看资质,而不是看卖相、看标致;又不是老鸨,专找水姑娘来卖俏。假如真是那样,那我干脆去开栋迎春楼或是迎夏楼了,还走个劳啥子江湖。”

“嗯,你这么说,我也是很困扰。”心一横、念一转,松平剑而立,笑容带着三分邪气。“不过我管不了这么多。今天就特别想见识一下三叹神剑。”

“真是伤脑筋呀。”旋身,衣袍下摆险险避过松的剑锋。太妃没有出剑,却只是一声叹息。“第一叹,叹世间多情,情叫人死生仍不得。”出足疾扫松之脚踝。没意料对手顺势侧空翻,剑尖直追太妃身法。

“第二叹,叹世间权势,熏心利益跟前游走。”三连踏足,剑尖、手弯、额头。太妃翻身其上,松是重重落地。

起身再追。剑是拉到身后蓄势待发,实则以肩膀冲撞,整个人欺入太妃怀中。“第三叹,叹人生苦短,贪癫痴苦不离其身。”并五指,指背贴肩。稍稍使力一拨,松半空旋了十几圈才着地。

抿嘴轻笑,太妃缓抽长剑,斜点指地。“此为通神奇鉴总诀篇,篇末所书。尝观完全篇者,风青道长言:此三叹,叹尽人事书剑。书者空负济人之心而不成,立此篇引渡缘者。故命名为三叹神剑。”

“那又如……!”话未能说尽,凄厉的杀意袭向心神。眼前之人忽成鬼神姿态,犹如怒涛狂袭。四肢像似被牵制住,无法动弹。虽只有一瞬的时间,但松依旧感觉冷汗由额顶流至下颚,又滴了几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下死定了。

头疼欲裂,意识十分痛苦,侵入眼皮的阳光毫不留情。奋力才微微地睁开右眼,摇曳树荫偶尔遮住的感觉让自己好上一些。有人就在面前,拿着大团叶当扇,轻轻地煽。而那张脸……好可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世界,花团锦簇的草原、舒服的树荫,还有好像熟悉的其它人。这里不像是地狱。

“我还没死吗?”

“看来要杀你,也不是那么简单。”

脑袋开始运作,记忆也缓缓复苏。“莎莉丝,……不要用布偶脸装可爱。难看。”坐起身,甩甩头,试着恢复更清楚的知觉。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心脏鼓动的节奏和平常一样,身体机能多已恢复。嗯,那条项链还在;和气送的,被诅咒的项链。

“咦,打鸟呢?”“追兰秀舫跑了。”“那……还有很多人呢?像天上君香、艾蕾奴等等。”“追打鸟跑了。”“那三二呢?”“可能是追上去闹了吧。”

“星期五,星期五!”对于矮子的去向,众人还没得一个结论,就看到他兴奋地跑回来的身形。

肥短的五指捏着一张宣传单,直接塞到星期五手中。

“这是什么碗糕?哦!”

“是的,白金城料理人大赛。”

“哦~哦。”星期五双眼放光,发出不知名的嘶吼。旁边山水只是耸肩无奈:“比赛,真是庸俗的东西。”

“错,错了!料理人就是为了比赛而生的。”“哦~哦。”和气、三二发出不知名的鼓动。满脸的胡渣、顶上的头发都像似兴奋而竖直,星期五全身上下每一吋的肌肉都膨胀到极限。指着遥远的北方。“和气,鹌鹑、葱、老姜。”

“OK!”和气二话不说转身疾冲。三二见状慌忙一攀,勾住了和气的随身包包后,被疾冲的男人拖着跑。

一群不知道在兴奋什么东西的男人,引起尼尼亚些微的好奇。八角倒是释怀地说:“他不过是喜欢见识别人的厨艺而已,倒不是那么介意比赛不比赛的。”

“快,快!八角你不走吗。”

“都说要跟你到天涯海角了,有什么走不走的呢。”

风般,消失了一群,只留下原地傻眼的另一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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