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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血-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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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靖儿回了神,看着孟宁担心的神色,勉强开了口:“孙全,叫人备马,朕要过御福寺进香。”

既然姨娘不想她知道,那她就故作不知,但是她会去烧香祈福,让姨娘快些好起来。

只与孟宁二人着了便服进寺。

孟宁下去取香火,靖儿独自跪在佛前,祈祷姨娘的病快些好,还有父皇也要长命百岁。

一会儿,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自顾唤了声“宁儿”,却并未听见有人应她。靖儿不觉回头,恰与身后之人四目相对。来人一阵惊愕,才要行礼,靖儿的声音已起:“这么巧,苏大人?”

☆、第十七章 边界出事

金色的阳光穿过稀薄的云雾投下来,落在状元的侧脸。

苏赢的脸色微变,慌忙上前来行了大礼。

“微臣不知皇上在此,惊了圣驾,望皇上恕罪!”

靖儿的眉梢微挑:“苏大人也来祈福?”

苏赢忙否认道:“微臣闲来无事,来找方丈论经的,却是不想皇上也在。”

靖儿略笑着:“论经?怎么状元郎才高八斗,想遁入空门不成?”

苏赢被说得脸色微红,尴尬地开口:“不是,佛经能静心。”尤其是那次进宫面圣之后,他来的越发勤快了。苏赢也不知为何,想起皇上的脸和那些话,苏赢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总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唯有在这个的清净之地,才能让他鲜少地记起那日的场景来。

只是——

他仍在想着,见面前的少年天子已经抚袍起身,她像是思忖着,行至他面前之时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朕今日也烦心得很,那便与苏爱卿一道去听听。你们只管说,朕就在一旁坐着。”

“皇……”

苏赢的话未完,便瞧见面前之人已经抬步出去。苏赢叹息一声,此刻也再不能说什么,只能跟上靖儿的脚步。

孟宁取了东西回来之时,见佛堂内已经空无一人。她吃了一惊,忙折身出来,四下找过也不见靖儿的身影,孟宁有些着急了,这一会儿的功夫,皇上究竟能去哪儿?

莫不是往后面穆太妃的别院去了?

孟宁随即马上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皇上在乎穆太妃的想法,一定不会去戳穿穆太妃善意的谎言。可是皇上到底去了哪里?正在孟宁懊恼无比的时候,见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进来。

她与皇上是微服出巡的,此刻有宫人找到这里来,那一定是出了大事!

……

禅房里,靖儿盘膝安静地坐在一侧。苏赢说的有理,在这里一坐,她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外头的喧闹声此刻却渐渐地浮现出来,她睁开眼睛,闻得外头有小沙弥的声音传来:“方丈,外头孟小姐说皇上失踪了,让您帮忙找寻。”

靖儿蓦地睁开眼睛,人已经起了身。

门被打开,孟宁瞧见靖儿的脸,她吃了一惊,却是没有迟疑,忙疾步上前,附于靖儿的耳畔开口:“皇上,有急报让您回宫!”

若非大事,孟宁绝不会是这种神情。

御书房外,孙将军亲自侯在外头,见靖儿过去,他忙转身行礼。靖儿一挥手道:“何事?”

“皇上……”孙将军跟着入内,低声道,“我西凉与东越边界破了一个口子。”

靖儿的步子微敛,音色已然沉了下去:“在谁的手中出了差错?”

孙将军略一迟疑,随即又道:“显宇王世子。”

“六伯的儿子?”靖儿的眉头微拧,抚袍落了座,而后缓声道,“传他入京。”

孙将军点了头,轻声问:“皇上,您说显禹王府的人是不是想借东越的势力……”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相信年轻的帝王早已心中有数。

乾庆二年西凉有内乱发生,当时参与内乱的各位王爷唯有显宇王完好无损地保存下了自己的实力。所有人都说显宇王是最昏庸的王爷,靖儿却觉得未必。

她的脸色未变,却是笑了笑:“是不是朕传了他来不就知道了?”

☆、第十八章 东越联姻

珠帘一晃,宫女纤细的身姿已经入内。

“皇上,天寒地冻的,先泡泡脚。”湘寻行至靖儿面前,将手中的木盆搁下,顺道已经半跪了下去。

宫女的手触及那明黄的御靴,靖儿才猛地回过神来。回寝宫之后,她还一直在想着白日里在御书房和孙将军说的那些话,边境出了事,还和皇室成员有关,这不得不让人重视起来。

“皇上,烫么?”宫女的声音轻柔,入耳也舒服得很。

靖儿抿唇笑着,目光瞧着她:“湘寻丫头越来越懂朕的心思了,不烫,刚刚好。”

闻言,湘寻似是舒了口气,随即又轻声道:“皇上有何烦心的?奴婢们瞧您回来之后都未曾说过话,孙公公也未敢打扰您。”伸手将水舀上靖儿的脚背,湘寻大胆地抬头,“立后纳妃的事……不是缓了么?”

靖儿只轻声应着:“嗯,不是那事。”

末了,也不再多言。

湘寻识趣地没有再说话,小心地伺候她洗完脚,怜羽早已候着扶靖儿上床歇息。

两个宫女已经欠身退下,随后便听得孙全悄然入内的声音,隔着朦胧的帷帐,只瞧见了那隐约的身形。靖儿独自躺在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重重地翻了几次身,外头终于传来孙全的声音:“皇上怎么了?”

她干脆坐起来,皱着眉道:“朕心里烦,想找个人说说。”

孙全吃惊地开口:“皇上,现下晚了,您要宣谁?”

宣谁?

靖儿倒是还真不曾想过。父皇只她一个孩子,若非如此,她倒是还能找个亲人说说话。不知为何,又好端端地想起颜宇那羡慕不已的话,因为她是父亲唯一的孩子,所以他羡慕她。喟叹一声,其实家里孩子多,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孟宁与她的弟弟就关系好得不得了,两个人什么话都能说,她听得有些嫉妒。

深吸了口气,又顺势躺下去。

这一夜不曾睡着,就只是眯着双眼躺着。心里想着边境的事,想着显宇王世子的事。已经命人飞鸽传书下去,相信不出三五日,人也该到了。

翌日,传了孟宁来,说是穆太妃的身子好些了,也总算让靖儿松了口气。

又二日,边境有急报传来,八百里加急。侍卫一路从宫门口飞奔至了御书房外,靖儿翻阅了那书信,眼眸一撑,整张脸已铁青了下去。

丞相见此,忙低声问:“皇上,是何事?”

靖儿冷笑道:“好一个薄奚漓,丢了朕三百里殷川沃土不说,竟还给朕招惹回这些事情回来!”一纸书信被狠狠地拍在了桌面上,丞相的目光落在其上,缓缓扫过去,脸色微变。

“皇上,这……”

东越皇帝占据了西凉三百里疆土之后,竟提出要联姻!

靖儿扶着桌沿的手指缓缓收紧,东越皇帝要将其胞妹嫁给她,她刚刚才将朝中给她立后纳妃的声音压下去,现在东越人还在插一脚!

娶?她怎么娶?对方还是一个东越人!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这下好玩了,大家期待不?

☆、第十九章 就是知道

两国联姻,东越皇帝会将从西凉夺走的三百里疆土作为公主的嫁妆。

靖儿冷冷一笑,他还真是大方得可以!

不要那些疆土,他其实看中的是西凉的后位,看中的是西凉的半壁江山!

如此狼子野心倒是叫靖儿有些佩服。

“皇上……”丞相的眉头紧锁,担忧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天子。

靖儿的脸上依旧染着笑,她转身推开身侧的窗户,春回大地,初春的院中渐渐地露了新芽。靖儿悠悠地吐字:“看来联姻一事他是势在必得。”不待丞相开口,她又道,“丞相先回吧,让朕想想。”

听她如此说,丞相也只能告退出去。

外头风儿阵阵,吹得枝丫不断摇曳。靖儿在窗前静静地站了许久,随即嗤笑一声,顺手将桌上的书信压在戒尺下,而后转身出去。

……

“皇上今儿怎的回的这般早?”怜羽见她回寝宫,忙与湘寻一道跟着入内。

珠帘轻俏碰撞的声音越发地清脆,靖儿径直在软榻上坐了,睨视着面前的两个宫女,竟是笑道:“东越皇帝要将其胞妹送来西凉与朕联姻。”

她的话说得两个宫女一愣,湘寻惨白着脸问:“皇上如何还笑得出来?”

怜羽忙瞧了一侧的孙全一眼,瞧见太监的脸色她也知道这不是个玩笑。怜羽也急红了眼睛,咬着唇开口:“不如……问问太上皇该如何办?”

靖儿有节奏的敲打着的手指骤然停了,她一手支颔瞧着怜羽,笑着问:“怎的朕在你心中就这般无用?”

怜羽的脸色大变,慌忙跪下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皇上……”

“也罢,朕倒是有点烦心。”靖儿大手一挥,那双干净的眸子底却并不见过重的担忧。丞相走后,她独自在御书房想了太多,此刻倒并不觉得如先前办沉重了。

湘寻的眼底一喜,急着道:“皇上有法子了?”

靖儿略笑一声,赞许地看了湘寻一眼:“知我者湘寻也。”她的一句话,说得孙全彻底地松了口气,一路上他也不敢问。靖儿坐直了身子,笑着道,“东越皇帝疼爱其胞妹,若是她不喜欢朕,执意不嫁呢?”她的笑容忽而变得邪邪的,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怜羽忙问:“皇上怎知东越皇帝疼爱那位公主?”

靖儿抿唇一笑:“朕就是知道。”

一年前东越内乱时,所有皇室成员唯有那位清雅公主毫发无损,若非是在乎之人,东越皇帝又何须保护她?既然他们要联姻,那就来吧,她可不保证那位东越公主能在这里找到她的幸福。

宫女还想再问问,却见靖儿起了身,淡淡地道:“此事不必禀报太上皇,扰了他休息,朕唯你们是问!”她如今长大了,可以自己处理这些事,再不必父皇为她操劳了。

抬手揉揉眉心,她转身不如内室,往后还有更多的事要她去面对。显宇王府的事,东越的事,靖儿深吸了口气,她也想趁此机会叫父皇看看,让他可以放心将西凉交给她。

☆、第二十章 打入天牢

二月中旬,依旧乍暖还寒。

靖儿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奏折上,外头已传来孙全的声音:“皇上,显宇王世子到了,已在宫外候着。”

握着奏折的手微微一动,靖儿的眼眸一抬,她的嘴角一歪,话已起:“传。”

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被人小心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跨步入内。未待靖儿瞧清楚,他已经俯身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他的嗓音醇厚有力,令靖儿的精神一抖,她斜睨着底下之人。

表面上他们虽是堂兄弟,彼此却是从未见过面的。若不是因为此次召见他的原因,靖儿也许会很开心终于可以见到一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吧?

薄奚漓依旧跪着,靖儿偷偷为自己此刻在心底所想而暗自一笑。她没有起身,音色略沉:“知道朕为何传你入京么?”

薄奚漓没有抬头,从容地答:“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责罚?”靖儿的眉梢微佻,冷声道,“说得倒是轻巧。你可知,你的失误给朕惹了多大的麻烦?东越要与我西凉联姻!”

底下之人终是动了容,他的眼底明显是一抹震惊。

那双明黄色的御靴已经映入眼帘,薄奚漓闻得那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下来:“此事朕倒还不想提,朕就奇怪得很,你如今已经如愿成为世子,怎的这世子的位子还不能满足你么?”薄奚漓其实是显宇王的次子,光启十九年,显宇王长子病故,是以薄奚漓才能有资格坐上世子的位子。

靖儿的话说得底下之人狠狠地一震,他竟不顾礼数抬起头来,沉了脸色开口:“皇上以为臣哥哥的死与臣有关?”

靖儿不答,反问着:“你这是在责问朕么?薄奚漓,你好大的胆子!”

“臣……不敢!”他咬着牙说着,脸上是倔强的不服气。

靖儿冷哼着:“都能拱手让出朕的疆土,朕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握紧了双拳道:“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哦?”靖儿睨视着他,他倒是理直气壮的很,靖儿抬步往前,伸手用力抬起他的脸。倒是一张英俊非凡的脸,不过与苏赢的不同,他的眉宇之间嵌着一抹刚毅的英气。靖儿哧的一笑,“听起来世子还是愿意为了西凉豁出一切去的?”

薄奚漓不知她是何意,俊眉微皱,听她朗声道:“来人,请世子过天牢享受几天。”

突如其来的命令令薄奚漓一愣,他甚至还未曾回过神来。外头有侍卫进来押了他出去,孙全忙低声道:“皇上,此事未查清楚,您把世子关进天牢可妥当?”

靖儿却平和一笑,斜视了他一眼,道:“孙全,你可从未质疑过朕的决定。”

孙全一惊,道了句“奴才该死”,忙跪下了。他的确不曾质疑过皇上的决定,只是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事关显宇王府,他也是因为担忧。

指腹缓缓拂过腰际的玉佩,靖儿的眼底闪着光,显宇王府的人是不是真的存了异心,她一试便知。

☆、第二十一章 模糊的画

今年春季的天气反复的厉害,才稍暖了一些,一股寒流袭过,天又开始下雪。

湘寻与怜羽两个宫女嬉笑着在院子里玩雪。雪球飞过,带着些许飞落飘扬的雪花,在半空中看起来尤其的美。

孙全替靖儿撑着伞站在九曲桥上,皇上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孙全忍不住劝道:“皇上还是先回宫吧,外头风大着呢。”

靖儿却是笑笑,目光依旧瞧着前面玩得高兴的两个宫女,轻声道:“嘘,朕就在这里看看。看来朕不在的时候,这两个丫头越发地无法无天了。”

孙全朝前面看了眼,回转了目光落在边上少年天子的侧脸上。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那双明眸里溢出的分明就是羡慕。孙全在心底窥探着,皇上她看的哪里就是两个没有规矩的丫头,她不过是在羡慕那些她此生都不能做的事。不能像寻常的姑娘一样玩雪,不能如她们一般嬉笑打闹,不能做一切她这个年龄的女孩能做的事情。

因为她是这西凉天下的皇帝。

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样子。

她必须喜怒无形于色,而不是如这些宫女一般天真,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她必须坐在朝堂上接受百官的朝拜,而不是坐在闺房里学着女红来绣一个荷包。

有时候湘寻和怜羽玩得开心,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侧瞧着。孙全看着她这个样子,总是心酸的说不出话来。

外头有脚步声匆匆传来,踩在积起的雪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靖儿已闻声回眸,瞧见那太监跑得飞快,呵出的白气尤其的明显。他行至她的面前跪下道:“皇上,东越有书信传来!”

“哦?”靖儿的眉心微拧,伸手接过了太监手中的信件。距离上次接到东越皇帝说要联姻的信件已经过去整整五天时间了,其间她回信邀请那清雅公主来西凉做客,倒是并不提联姻之事。

信件被打开,东越皇帝倒是瞧不出任何的不快,欣然答应她的邀请。

孙全瞧见她的脸色微变,忙低声问:“皇上怎么了?”

手中的信件被果断地收起,靖儿抬眸看向前方,两个宫女已经不在前面玩耍。她似回了神,嗤声道:“东越皇帝一道来了。”

孙全亦是吃了一惊,脱口道:“如今两国局势紧张,他怎么敢?”

靖儿依旧笑着:“他谅朕也不敢将他如何。是朕亲口说邀请东越公主来西凉的,他不过是送了公主来。不过——”靖儿垂下眼睑,再次打开了手中的信封,里头果然还有一张纸。她抽出来,却是一个不慎没有拿住,一阵风吹过,那张纸“哗”的一下就掉进了水里。靖儿的眉心紧拧,孙全惊道:“皇上这……”

命人捞了起来,那张纸倒是没有化掉,只是上面的已是模糊一片。孙全瞧了半天也不知那上面究竟是什么,靖儿伸手接过,她的目光定定地瞧着手中依旧湿漉的纸张,东越皇帝说要拜托她帮着找一个人,顺便给她寄了一张画像。

呵——

不自觉地出笑,现在倒是好,什么都瞧不出来了,她就是有心也帮不上了。

☆、第二十二章 别院客人

传了宫廷画师来,依旧没有任何的办法。孙全满头是汗地进去禀报,殊不知靖儿倒像是并不在意此事,揉了揉额角道:“也罢,到时只说找不到便是。”

如此,孙全也只能应了声。

有侍卫入内,行了礼,闻得上头之人问道:“显宇王世子那边一切安好么?”

侍卫低下头禀报着:“回皇上,一切安好。只是……”

“只是什么?”靖儿抬眸瞧着底下之人。

侍卫迟疑片刻,才又道:“孟大人去探望过世子。”

靖儿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眸子也跟着一紧,她脱口问:“孟长夜?”

侍卫点头称是。

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摆在桌上,靖儿猛地起了身,话语里带着怒:“未经朕的同意谁让你们将此事告诉太上皇?”

皇帝动了怒,一屋子的宫人都跪下去。侍卫更是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声音道:“回……回皇上,属下们谁都没有说。是……是孟大人自个来了,您……您也未说不得探视……”

她的确没说不得探视,只是孟长夜会去,着实叫靖儿有些吃惊。侍卫的话她自然是信的,他们都还没那个胆子。她不自觉地朝孙全看了一眼,孙全忙小心翼翼地问:“可要奴才备轿?”

他才问着,面前之人已转身出去,一面道:“备轿不必了,备马。”她一刻也等不及,只想当面问问父皇为何悄悄探望薄奚漓而不曾告诉她的。

……

刚下过雪,别院门口的积雪未曾有人清扫。侍卫们见皇帝突然来了,个个都显得很惊愕,才要转身入内禀报,却见皇帝二话不说已经抬步入内。

孟长夜正巧从里头出来,瞧见暮色之中有人匆匆行来,待近了,他才看清来者何人。孟长夜的眼眸一撑,慌忙行礼:“参见皇上!”

靖儿的脸上没有笑,微微伫足看着他:“孟叔叔莫不是知道朕要来?”

“皇上……”

靖儿也不想与他废话,径直就往前过去,伸手去推门道:“父皇可在里头?”

孟长夜忙道:“皇上,太上皇有客人在!”

触及房门的手到底是迟疑了,靖儿有些奇怪地回眸看着他,启唇问:“谁?”搬来别院一年多的时间,她从未听过有谁来探望过父皇。

这回倒是突然冒出个客人来?

心中思忖着,靖儿似乎想起来她方才匆匆进来,的确在门口见到一辆停靠着的马车。整个车身早已经被裹上了银装,看来是来了很久了,她因为想着薄奚漓的事也就没有在意。

孟长夜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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