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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连玉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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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虽与从前相比,少了许多孩子气,却是一样的悦耳可爱,让她心情放松。她眼中盈了更多的泪,错不了,这就是她的沅沅!

    她幻想过无数次母女重逢的场景。

    她害怕,怕这九年里,沅沅会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受尽折磨和苦难,所以不肯认她,不会原谅她这个失职的母亲……但如今二人一见面,所有的顾虑和不安,瞬间化为了飞灰,她们母女之间,是如此的亲近,恍若从没有分开过……

    她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眼前的场景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她用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很疼。

    眼泪就这样涌了出来。“沅沅,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她紧紧抱住女儿,再也忍不住眼泪,嚎啕大哭起来。

    母女俩抱着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了。

    敏元红着眼睛,抽泣道:“沅沅,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娘一直在找你,却找不到……”

    意映稳了稳心绪,语气放缓,将这些年的事情同母亲娓娓道来。

    “母亲,当年我被人贩子拐走以后被带到了保定,那幕后之人杀人灭口,将人贩子尽数杀害。那时我被藏在屋子的里间,目睹了一切,十分害怕,幸而有一位妇人将我悄悄从后门带走,才没有被那真凶发现。

    只是我受了惊,年纪又小,生了一场病之后便不记得家中的事情了,那妇人对我悉心照料,见我无处可去,她又恰巧失了一个四岁的女儿,便对外谎称我是她女儿,将我养到十三岁。

    养母她是一位京官家的家生子,我也在那家人家里做事,只是前些日子发现了那块翡翠,心生疑窦,便去珍宝阁问了一问,哪知竟价值不菲。

    在我追问之下,养母终于同我说了实情,只是她也不知道我的身世,我有心探寻,便求了同我一道来安平的那位白二哥帮忙打听,便知道了一些消息。这些日子,我零零碎碎也想起来了一些事,心中笃定,听说母亲您来了安平,便寻了过来。”

    敏元定定的看着女儿。她只同自己说了这些日子的事,她这些年所受过的苦,却只用一个家生子的字眼草草带过,但只听这,就足够她难受许久,她视若珍宝的女儿,这些年来竟然沦为伺候人的奴仆,其中的辛酸和凄楚,她不用想都明白。

    这九年来她没能尽到当母亲的责任,她很内疚,但好在她还有机会,她的后半辈子,都会用来补偿这个吃了大苦的女儿,所有她想要的,她都会竭尽全力为她拿到,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了她去。

    不过,冷静下来之后,她却从这些话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沅沅”,她面色严肃,“你那养母既然是京官的家生子,为何会无缘无故跑到保定去?”

    意映神色一紧,她说的都是实情,因为原本就没指望能瞒过手眼通天的母亲,只是,母亲到底会不会计较养母的罪责,她心中没有十足把握。但无论如何,养母一家人的盛衰荣辱,全在此一举了。

第六十六章 母女相见(2)() 
她伸出手,递给母亲看。

    敏元愣了愣,仔细瞧了瞧女儿青葱般的手,并没发现什么不寻常的,面露不解。

    “母亲,你瞧我这手,可有半点茧子和划痕?”意映笑眯眯地看着母亲。

    敏元恍然,是了,她见惯了世家小姐们的手,是以方才看见女儿白白嫩嫩的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她却忘了,沅沅这些年,并不是被养在深闺的姑娘,而是一户人家的奴仆,这双手,却不太与先前的身份相符了。

    只是,她还是不太明白,这与她方才问的,有什么干系。

    意映见她明白了,便继续道:“养母一家养了女儿这么些年,女儿也该同母亲说道说道家中的情况才是,母亲说是不是?”

    敏元暗道这是要转移话题,却也不太同刚失而复得的女儿计较,笑着点点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将她的沅沅养到这个年岁,她也是好奇的。

    “养母姓秦,单名一个清字,北直隶保定府人氏。年幼时被父亲卖给了保定府裴家做丫鬟,签了死契。她精明能干,没过多久就得了提拔,指给了裴家一位嫡出小姐做二等丫鬟。过了几年那裴小姐出嫁,她便随她一同到了裴氏的婆家,临安赵家。到了十八岁,便被裴氏指给了赵家外院一个叫周池的年轻管事,成亲三年便儿女双全,儿子取名周朗,女儿取名周知岚。后来那女儿遭了大难,又捡回了我。

    自从将我带回周家,秦氏便对我视如己出,六岁就想法子请了街坊中一位善琴的娘子教我弹琴,又送了许多礼托了教赵家小姐们习字的女先生给我启蒙,她擅长女红,便日日手把手教我如何刺绣……周家并不算十分宽裕,可这些年来,花在我身上的心血和银钱,比我那哥哥都要多上许多……”

    敏元听罢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她疼惜女儿,是因为在她心里,儿子和女儿都是心头肉,且她如今也有这个实力宠溺儿女,但放在寻常人家,却有些不可想象了。

    民间常有言道:女儿是赔钱货,待她再好日后也是要卷着银钱去别人家的,抵不上儿子传承姓氏,继承香火,遇上看重孝道的朝廷或是有良心的儿子,还一定会给你好好的养老送终。

    是以市井之家多重视男丁,女儿给口饭吃就算不错,更不用论什么琴棋书画的教养了。且听沅沅说,周家只是家生子,根本无需让女子识字,只要会干活,可不比什么都强?

    想到这儿,她对未曾谋面的秦氏就多了几分好奇和感激。若她将沅沅养成了个睁眼瞎,她恐怕在教养上还要多费好几年的功夫才能让她不落于人后,不被人耻笑,这才真真让人头疼。

    不过,细细想来,秦氏这样的举动,也委实奇怪了些,这样就像是,在为送沅沅回来做准备似的。难不成,秦氏与当年的人贩子有关系,知道沅沅的真实身份?或者,她就是那些人贩子中的一伙,遇见了杀人灭口的元凶,才情急之下带着这个人质逃走了?

    她面色微变,若是如此,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置秦氏了。说起来她的确是对沅沅有养育之恩,但若是动机不纯或是有罪在先,谁是谁非还真是个理不清的问题。她顾忌的,是沅沅话里表现出来的明显的孺慕之情……

    她拍了拍意映的肩:“我知道了。你放心,母亲会好好答谢周家人的,你来时辛苦,今夜好好歇息一晚上,有什么话,咱们母女俩明日再好好说。总归你已经回来了,不急在这一时。”敏元已经恢复了神态,将眼中的顾忌掩去,笑得和煦,只是那笑容,终究没能直达眼底。

    意映忙扯住了母亲的衣袖。母亲这样子,定是想要查个明白了,既然如此,借旁人之口倒不如让她亲口告诉母亲,省得有小人暗中作怪,让此事没了转寰的余地。

    敏元看着女儿,心中微动,见沅沅这样子,想是知道其中内情?

    “怎么了,沅沅?”她复又坐到床边,目含郑重。

    意映调整了下坐姿,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母亲:“母亲,不瞒您说,当年的人贩子中,有一人是我养母的亲妹妹。”

    敏元目光骤然变冷,果然如此。

    她正要开口,意映却握住了她的手,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认真的神色,敏元不由心底一软。

    这么多年来,因为失去了幼女,她将程哥儿和晨姐儿都看得十分重,容不得别人对她的儿女有半点无礼举动,极为护短,气量和胸襟也小了许多。是以一听到秦氏有与亲妹狼狈为奸的可能,她就冷静不下来,下意识地就想以高位者的身份去惩治周家人。

    想想当年她在于贵妃手底下委曲求全的时候,不知道多能忍,如今身为人母,日子越过越好,性子便全然变了。念此她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告诫自己勿要贪心,沦为权柄的刀下魂。

    说起来,若不是她自恃身份,就算秦氏真的参与了当年的事情,凭着她九年来对沅沅的尽心养育之恩,也足够恩怨相抵了。想当年马昭仪将她从井里救出来,这份恩情她与母后就报了将近二十年,如今却是不太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了。

    意映见她默了一会儿,脸上没那么难看了,猜测母亲大抵冷静了些,才开口道:“母亲,当年的事情,虽然养母的胞妹参与了,但与我养母,实在没什么干系的……”她便一五一十地将秦氏如何到了保定,秦母如何病重和秦氏的胞妹怎样沦为人贩子以及秦氏如何遇见她的讲述了一遍。

    待她说罢,她便盯着敏元,一脸忐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的面料。

    敏元听完心中就有了决断,瞥见女儿紧张的样子,暗自好笑,面上却柳眉紧蹙,一脸不悦。

    她沉声道:“这秦氏委实太可恶了些……”

    意映心中一跳,忙摆手道:“不是这样的,母亲您听我说……”

    敏元却笑了,笑得欢畅。

    意映一愣,摸不着头脑,小心试探道:“母亲,您笑什么呀?”

    敏元搂住她,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你这傻孩子……”意映一怔,突然明白过来母亲是在逗弄她。她也嘻嘻地笑,眼睛盯着母亲,满含期待。

    “我说的是那小秦氏,好端端的姑娘家,非与那些歹人一伙,为非作歹,自己做的恶,又险些拖累到心地善良的胞姐,让我险些误会,这是不是可恶?”

    意映点点头。

    敏元又叹道:“只是那一位说起来也算是可怜人,小时候被卖到火坑里,年纪轻轻地,为别人做事反倒丢了性命,可真应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句话。”

    “母亲,”她眼睛发亮,“这么说来,您不追究周家人的过失了?”

    “怎么会追究过失呢?”敏元见女儿高兴,心情也愉悦起来:“还得好好感谢他们,将我的沅沅养成这样一个水灵的姑娘呢。”

    意映脸一红,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敏元便回房歇息去了。

第六十七章 开始谋划(加更)() 
庄姜居外。

    十几个穿着青色细布衣裳的丫鬟立在道路两侧,眼观鼻鼻观心,屏声息气。

    敏元从里面出来,白天时在辇上给她打扇的女子就迎了上来,独她与旁人装束不同,穿得一身淡紫色杭绸做的挑线裙,纂上插一只玉钗,行为举止俱是赏心悦目。

    “长公主,今儿可是歇在闻木轩?”紫笙心间也有几分惴惴,方才长公主进去看许老夫人,田大夫说不好有太多人进去,她们便没进去,只是这话一出口,多半是许老夫人真真是不好了……

    她在长公主身边也伺候了好几个年头了,长公主与乳母的情谊她都看在眼里,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长公主心里定然不好受。

    “不必了,就歇在旁边的揽芳阁吧。”敏元摆摆手,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紫笙有些愣神,每次来许家,她们都是在闻木轩过夜的,那是个大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草树木,还有叮咚作响的泉水。是许老夫人特地为长公主修葺的,长公主也向来很喜欢。那揽芳阁,便小多了,只有一间大正房并两个耳房……

    她瞟了一眼庄姜居,应是因为许老夫人的缘故,长公主不放心,才要在旁边的院子歇下,有什么事也好第一时间知道吧。

    她屈了屈身,便带着七八个小丫鬟先走一步收拾院子去了,剩余的人簇拥着敏元,不急不缓地向揽芳阁去。

    敏元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事。如今沅沅回来了,许多事情便要开始做打算了。当年的事情,只有皇家和文复,以及她名义上的婆婆,于氏知道,倒也不妨事,于氏如今这模样,是不太敢同她叫板了。她只需瞒过外人的眼睛,把这么多年的谎言圆得更完美些就是。

    只是,秦氏的事情,保险起见,还是要查上一查才是。终究是沅沅一面之词,若是沅沅被人利用,引狼入室那便麻烦了,若是秦氏真的心怀不轨,虽为着母女情分她不会对秦氏动手,也能多几分戒备。

    她还想起来一桩事,同沅沅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白,像是在病中的样子,她见夜深了,想让她早些休息,就没再提,但心中忧虑,还得把田大夫叫过来好好问问才是。

    一行人鱼贯着进了揽芳阁,外面虽还有些荒芜的痕迹,屋子里面却已是灯火通明,一派干净整洁的样子。

    敏元不由暗暗点头。

    许家宅子建得大,但人丁不算繁盛,许多院落都是常年无人居住,只每月派小丫鬟打扫一下,免得杂草丛生,丢了体面。只是既然无人居住,底下的人也难免不尽心,这揽芳阁便是这样的所在。

    紫笙不过比她先行了几步,便能将屋子弄得这样整洁,委实十分能干。

    她进去的时候,几个小丫鬟正擦着窗棂和灯罩子,紫笙正在给她铺床,听见动静,忙回头道:“长公主,您还是先在外面坐一会儿吧,这屋子许久没有人住,灰尘大,奴婢也是无能,手脚不够麻利……”

    敏元笑着打断了她:“你这样的,已是十分能干了。”便听从紫笙的话,走了出去。

    紫笙眉眼弯弯,十分高兴。看长公主这样子,应当是没什么大事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时低声催促小丫鬟们。

    便有一个丫鬟从屋子里搬了个小杌子,敏元坐下,对着那丫鬟道:“去替本宫将田大夫请过来。”

    那丫鬟忙屈了屈身,小跑着出了院门。她本就是许家的家奴,并非敏元从京城带来的宫婢,自然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正在指点小徒弟配药的田大夫。

    田大夫听她说明了来意,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跟着她赶往了揽芳阁。

    她心中打着鼓,宫中的人忌讳多,也不知长公主会不会因她替老夫人扯了这个谎心存芥蒂……她在安平得人敬重,人人敬称她一声田圣手,可她在这位嫡长公主面前却不敢有一丝自傲之意。

    笑话,整个安平都是长公主殿下的,她一个小小草民,不过有一技之长,怎敢自视过高?所以,她心甘情愿地把开的医馆撤了,专心留在许家当专给许家人看病的大夫,日子比原来过得甚至更好了,不必担心富家子弟的欺凌让她不知何时便砸了招牌,也不用忧虑赋税和租赁费,她如今,对许家和敏元长公主,不只有畏惧,还有满满的感激。

    进了揽芳阁的院门,见一个宫装女子坐在外面的小杌子上,两三个丫鬟在后面拉着长长的裙摆,她有些愣神。

    敏元见她来了,便站了起来。

    田大夫忙行了礼,抬起眼,语气恭敬:“不知殿下找民妇有何事?”

    “今日,你可给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过病?”她对上田大夫的眼,语气微冷。

    田大夫讶然,暗道那小姑娘果真来历不凡,连长公主都问起了她……她不敢迟疑,拱手道:“回殿下,民妇确然看过。那小姑娘受了杖刑,须得……”

    “你说什么?”敏元面色一白,扯住田大夫的衣袖,道:“你说她受了杖刑?很严重?”

    田大夫心头一震,长公主竟如此紧张那小姑娘……这么多年,她也见过长公主几次,她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身上全是天家威严的模样,倒不料今夜会如此失态。

    她忙如实禀告:“回殿下,民妇估摸着,那位小姐约莫是受了十几个大板,伤得有些重,今天又坐了许久的马车,幸好伤口没有开裂,性命无忧,民妇已经为她上了您赐下来的金疮药,好转了不少,但须得将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呢。”

    敏元听得性命无忧四个字,松了口气。

    只是没过多久,眼睛又微微眯起,闪着危险的光。十几个大板?什么人这样狠毒,又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敢对她女儿下手?

    “你可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她漫不经心地问,心知田大夫应当不知。

    她果然摇了摇头。

    敏元褪下手上的一个玉扳指,赏给她,淡淡道:“下去吧,今日辛苦了。”

    田大夫便接过玉扳指,行礼退下,心中暗暗奇怪,长公主竟没有问起许老夫人的事情,难不成叫她来一趟,全是为了那小姑娘?她有些好奇,又急忙压下念头,在这样的地方,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还是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她看了看玉扳指,这一件,又够他们一家吃上好几年了,便带着笑,脚步轻快地回了住处。

    “长公主,奴婢已经收拾好了,您看是现在睡还是再等一会儿?”紫笙笑着撩了帘子出来,眼睛瞥了一眼田大夫离开的方向,笑着问道。长公主素来不易入睡,每每睡觉前都要看上一卷书,看到眼睛疲累,才能安寝,只是今日舟车劳顿地,她想着长公主怕是疲惫不堪,便有了这一问。

    “立时便睡吧。”敏元敛去了表情,淡淡道。沅沅今日没同她提起这桩事,她也不必急着追究,左右那伤她的人必是些跳梁小丑,等她回了京城,有的是法子让那些人求生不得。

    她望了一眼繁星满天的夜空,唇角微勾,今夜,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不必再害怕那梦魇,不必体会得而复失的苦涩,她的日子,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样圆满。

    紫笙便扶了她进去,替她卸掉钗环,沐浴更衣。待得一切事毕,她正要熄掉房里的灯时,敏元又唤了她到身边,嘱咐道:“明儿你去外院找傅二……”交代了几句话,紫笙点点头,习以为常。

    揽芳阁里的灯暗了下去,声音渐渐消失了。

第六十八章 薛家现状() 
意映这头刚吃完许三奶奶派小丫鬟送来的枣熬碧粳粥。

    田大夫说她在病中,应多吃些清淡的,许三奶奶便送了这粥,说是补气血又清淡。她没那么多想法,只是觉得确实饿了,便吃了两碗,那小丫鬟见她吃得多,眉梢也带着笑,如此她领的赏钱也能多些。

    她吃完饭,虽然已经有些晚了,却因为白天里睡了太长时间毫无睡意。便看了一会儿放在床边小架子上的一本《南明地域志》,她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当是助眠的工具,果然看了小半个时辰就觉得上下眼皮打架。因为意映身上有伤,旁边服侍的丫鬟便只为她略略洗漱一下,她便歇下了。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杆头,她睁开眼,便见敏元坐在临窗的炕上,手了拿着她昨日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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