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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连玉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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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重文轻武的传言。

    实际上,皇兄比谁都还希望有得用的武将出现,一来可以同宋景然一家独大的文官势力相抗衡,二来近来边疆也不算太平,每年秋季总有些蛮夷试图从边城抢夺粮食。小打小闹还好,但若是哪天真因此,或者敌人得知了南明武将凋零的现状,引发了战事,朝中无人可用,岂不危哉?

第十章 端倪() 
意映带着二人回了镂云馆西厢房,半月让丫鬟们给肖妈妈见过礼,肖妈妈笑着嘱咐了几句用心当差之类的话,也都散去了。

    见她坐下来,嫣红便上前来为她卸妆梳洗,换上家常服,肖妈妈则垂手立在一旁。

    她看着心中一动,便笑着问道:“肖妈妈,你在这府中呆了多久了?”

    肖妈妈恭敬道:“回郡主,奴婢打小就在府中当差,在薛家呆了大半辈子了。”

    意映点了点头,又道:“那如今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还有奴婢当家的和一个儿子,奴婢当家的叫孔翟,如今在回事处当差,儿子还是个毛头小子,正跟着府里一个姓马的管事学艺。”

    在回事处当差?意映提起几分兴趣来:“那这府里的事情你大抵都是清楚的吧?”

    肖妈妈心头一紧,若是郡主问些府里的秘辛,她该不该告诉她?有些事情,未出阁的小姑娘还是不应该知道的。

    意映却径直道:“不知道肖妈妈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孙司南的护卫?”

    肖妈妈松了口气,想了一会儿,却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奴婢从未听说过护院里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不是薛家的护院,是我母亲护卫队里的人。你可曾听说过?”

    肖妈妈一愣:“护卫队里奴婢只认得几个领头的,那其中倒是没有。”

    意映心沉了下来,隐隐猜测到自己可能没这么容易查到这个人了。孙司南能在母亲的汤沐邑起兵,必定是母亲那时的心腹,这个时候,也不至于是籍籍无名之人,但她还是心存一丝侥幸,若是他此时真得未得重用,自己粉碎他的阴谋也会更容易。

    肖妈妈见意映不作声,便又道:“不若郡主给奴婢些时间,奴婢这就让当家的去查一查。”

    意映点了点头,笑道:“那就麻烦肖妈妈了。”

    “不麻烦不麻烦,郡主这是哪里的话。”肖妈妈摆摆手,便出去寻她丈夫去了。

    嫣红为意映更好衣,也笑道:“奴婢常见到护卫队的人,却也没听说过一个叫孙司南的人,只知道有个傅二爷独得长公主青眼,在府里呆了近十年了。”

    意映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嫣红便退了下去。

    荷香便进来问晚膳的事情。

    薛家的规矩是,每月月初各房将拟好的单子交到大厨房,每日的菜品便都定了,若是有要加菜的,则要自己拿出银子来添菜。每个院里都有小厨房,若不在饭点,各房主子可在小厨房生灶,每月也有额定的银子供小厨房运转,若是有超出的,则同样自己掏银子买。

    意映午膳是同意晨一起吃的,自己的菜单子却还没拟,便道:“晚膳我想吃的清淡些,你去大厨房照着别人的点个两三样便是,晚上你再将单子拟好,明日拿来给我过目。”

    荷香应是,笑道:“原还以为是个麻烦事,倒不料郡主三言两语便替奴婢解决了心头大患。”言语有些夸张,语气略显恭维。

    意映只笑了笑,和气地让她下去。每个人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只要守得住自己的本分,她也不会太过在意。

    晚膳上的是一道芦蒿炒面筋,一道江米粥,一道鸡髓笋汤,另有一道牛乳蒸羊羔。她看了一眼荷香,荷香笑盈盈地,道:“郡主,这最后一道是长公主特意嘱咐了大厨房做给您的,说是要给您补补身子,奴婢也觉得长公主说得有理,您这身子骨,看起来也太瘦弱了些。”

    意映无奈地笑了笑。她的伤虽然早就养好了,母亲总还是想给她喂些大补之物,虽是一片好意,却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毕竟,她两世加起来,唯一算是不瘦弱的时候便是怀了徐宪的孩子的时候,后来小产,体型也是很快就瘦了下来。

    她琢磨着,委实不是没好好吃饭的原因,而是因为她的骨架子,天生便比旁的人小一些,无论怎么长肉,看起来都不算胖。

    她叹了一口气,暗道大补是没用的,还是埋头吃了几块羊肉。

    晚些时候,肖妈妈过来回话,说她当家的说,明日便能有消息了。意映心头一松,命了小苕送她回了二门外的住处。

    她闲着无事,便又开始了前世的习惯,睡前抄一些佛经。荷香在一旁看着啧啧称赞,道意映的字实在娟秀精致,半月也笑着听着,帮着意映整理床铺。

    抄了一会儿佛经,也有了几分困意,便由半月服侍着上床歇息了。照秋留在外间值夜,其余三个则吹灭了灯火,一同去了镂云馆外面一排专供大丫鬟歇息的地方。

    三人各有一间屋子,嫣红同二人道了别,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荷香进了屋子却又折返到了半月的房门外,扣了扣门沿。

    半月抬眼,有些惊讶,让她进来。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簪,递给半月,笑道:“半月姐姐,我瞧着这只簪子很衬你的肤色,便想着赠给姐姐穿戴,也是这簪子的福缘。”

    半月怔了怔,没有接。

    荷香便急了眼:“半月姐姐,您是打小就在郡主身边伺候的,自然最了解郡主的脾气性情。您不知道,我这性子,许多主子都看不惯,原先在三小姐身边当差的时候,便被寻了个由头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走了运能在郡主身边伺候,还希望您能多加提点,让我保住这份美差才是。”

    半月暗暗记下,心中有了计较,接过了那簪子,微微笑道:“郡主为人很和气,你平日里也无需太过抑制自己的性情,只要记住一点,不要轻易提起郡主在田庄上的事情便是。”

    荷香十分惊喜,谢了又谢,才回了房。

    半月看着手中的簪子,笑了笑。她哪里是打小服侍郡主的,不过同荷香一样,走了运,被郡主瞧上,还委以重任,郡主如此待她,她也该结草衔环才是。这个荷香,心思活络,也是有可用之处的。

    敏元这头收到了傅二的回话,点了点头:“……这样便好,我也可以放心了。”傅二将秦氏的底细查得很清楚,当年回保定确实是有原因的,而非有什么不纯的目的。她放了心,不再纠结此事。

第十一章 刁奴() 
“给金水门那边递过信儿了没有?”敏元问起紫笙,紫笙笑着点头,正要说话,却见薛文复走了进来。

    “明日你要带着沅沅去金水门?”敏元止住了话音儿,薛文复却已经听到了,面上淡淡地。

    “是,程老夫人也担心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沅沅去请个安。”敏元眼角眉梢都带着笑,看着薛文复。

    薛文复默了片刻,道:“说得也有理,她毕竟是长辈。”二人似乎都已经忘了,府里还有一位“名正言顺”的长辈。

    敏元见他默认了,也不穷追不舍,问起朝堂上的事来:“今日听皇兄问你水坝的事,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薛文复心头略松,回答道:“是有人在建大坝时偷工减料,大坝建得不稳,有一段塌了,赔了几个官兵的性命,民心有些浮动,皇上命我彻查是谁在里面捣鬼。”

    敏元的心揪了起来,拧着眉道:“皇兄不会追究你的连带责任吧?”

    薛文复见妻子担心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没事的。这次我工部只负责了工图和建大坝的官兵的征集,负责监察的可是那位的手下,怪不到我头上来,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小伙子的性命,白白赔在了朝廷的蛀虫手里。”有些感慨和愤然的样子。

    敏元安慰了他几句,夫妻俩如今解决了多年的心事,又是小别后的重聚,情意正浓,早早便歇下了。

    敏元这头放了心,却有另一些人,寝食难安起来。

    第二日清晨,照秋一早便将意映叫了起来。意映怔忪之间,听得半月同照秋道:“……说是今日要去金水门。”她猛地惊醒过来,道:“当真?”

    照秋笑着点头,给她拧了帕子洗脸:“是长公主一早吩咐下来的,她要带着郡主和大小姐去给程老夫人请安。”

    意映便道:“昨儿爹爹回来了没有?”

    半月道:“回来了,想是老爷也答应了的。”

    照秋接口道:“这些年来两家关系缓和了不少,却也只是大少爷常常去给程老夫人请安和过年时的节礼罢了,像今日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呢。”

    意映笑了,若是这次能以她为由头,解开父亲的心结,两家重归于好,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正如母亲所说,一笔写不出一个薛字,若是他们两房人始终拧成一股绳,一条心,不怕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只是,大姐姐受了伤,还要带她去?她想了想,大抵是因为母亲吃了教训,不放心把大姐姐一个人撂在家里,怕又出什么事,才决定带着的吧。这样也好。

    御赐的纯银满地浮雕象牙镜架已经摆在了合适的位置,架上了精致的镂空紫藤花纹双面镜,梳洗过后,她坐在这面大穿衣镜前,由着嫣红为她梳头发。

    嫣红的手艺很好,轻轻柔柔地,可以看出很有一番功夫,指尖转动,不一会儿便为她梳好了一个飞仙髻,配着碧蓝色五福捧寿团花湖绸褙子,雪白的杭绸挑线裙子,和意晨赠予她的珍珠头面,看上去灵气逼人,十分赏心悦目。

    嫣红不由赞道:“郡主的容貌真是满京都都找不出更出众的,真真是让奴婢这个女子看了都丢了魂。”

    意映看着也满意,嗔她一眼:“倒跟荷香学得一张巧嘴儿。”荷香正巧打水进来,闻言不依,主仆几个说说笑笑,已是有了几分熟稔。

    意映摸了摸鬓角,想起了江葭。前世在侯府的时候,都是江葭帮她梳头的。江葭从浣衣房被提到了她身边,感念她的恩情,她不过提了一句想让她梳头,她便拼了命地跟着府里的妈妈学,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原先连头发都不知道怎么理顺的,竟然成了个巧手。江葭没有天分,却胜在努力,不像嫣红,看上去便是个灵巧的,却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这个时候,江葭应该还在徐家的浣衣房做事吧。若是日后遇见了,便偷偷地帮上一帮,不介入她的生活,也许她能过得更好些。

    意映整理好了仪容,便带着半月出门去了。走到院门那里,正巧碰着带着丫鬟婆子的意晨,姐妹俩相视一笑,意晨便道:“怎么只带了一个丫鬟?”

    意映看了她那一边,带着好几个丫鬟婆子,便道:“不过是去二叔祖母那里请安,走走亲戚,又不是赴宴,想着带上半月一个也就够了。”

    意晨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是有些兴师动众了,便道:“初夏留下,你们都回去看着院子吧。”

    人群众突然传出一声冷哼声,一个丫鬟上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小姐,初夏那丫头太莽撞了些,您还是带着奴婢吧。”正是宝琴。

    这是在起内讧?意映暗道,决定看看情况再说。

    意晨沉了脸,看了看气得跳脚的初夏和一脸得意的宝琴,咬了咬牙道:“罢了,那便你……”

    “大姐姐,我还有事要问初夏,便带着她吧。”意映笑着打断了意晨的话,挑了挑眉。

    “郡主,这是我们房里的事,不劳郡主费心了。”宝琴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

    “放肆!”意晨忙瞪了宝琴一眼,面沉如水。

    宝琴突然醒转过来。她在镂云馆横行霸道惯了,谁都得让她半分,她却忘了,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可不那等寄宿在镂云馆的旁支族人,那是长公主唯一的嫡女,圣上亲封的郡主!

    她冷汗直冒,忙跪下来给意映磕头。

    意映淡淡道:“我管不了大姐姐房里的事,你一个丫鬟倒能对主子的事指手划脚起来,可真真是有规矩,不莽撞。”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还望郡主饶命。”

    意映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咱们薛家是大户人家,谨言慎行应当是你们做丫鬟学到的第一课,若是忘了这一点,倒不如不要那无事生非的舌头。”

    宝琴脸色煞白,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

    “大姐姐,你房里的丫头还是你自己处置,咱们走吧,别担误了时辰。”意映收回了目光,对意晨道。

    意晨也是被这个不知进退的丫鬟气着了,闻言也感激意映给她留了颜面,没直接处置宝琴,点了点头,吩咐婆子们道:“把宝琴带回去关起来,待我回来再说,初夏。”

    初夏会意,瞪了宝琴一眼,跟着意晨走了。

    宝琴被婆子们架了起来,面上青白交替,目光中闪着不容分辩的恨意。

第十二章 请安() 
敏元立在上房的仪门前,同紫笙说着话。见她们二人来了,便笑道:“还准备去瞧瞧你们怎么还没到呢,原是姐妹俩说悄悄话把母亲给忘了不是?”

    意映便笑望了意晨一眼,笑道:“母亲看我戴这副头面好看吗?”

    意晨的面色已恢复如常,闻言才注意到意映的装束,华丽精致又不失俏皮的珍珠头面配上一身亮色的衣裳,说不出的俏丽动人。

    “这副头面配妹妹果真是最好的。”她也是笑着接口道。

    敏元一早便注意到了这一点,满眼欣慰:“你们姐妹俩和和气气地,相互扶持,我也就放心了。”

    姐妹俩笑着对视一眼,方才的些许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她和意晨一左一右地挽了敏元,到了二门上。

    三辆样式相同的清油马车已经停在了垂花门前。一旁立着三四十个一样装束的护卫,见敏元三人到了,俱都单膝跪下,右手持着矛行礼问安。

    她想了想,本是寻常的走亲戚,母亲却带上了仪仗,想来目的有二,一是要向还不明实情的人家宣告她回来了的消息,二来也是为了表示郑重,这样看来,两府破冰大概指日可待了。她弯了弯嘴角。

    马车则用的是上等的花梨木建造,用本色做漆,因还没出暑,锦缎做的车围子仍还夹着薄纱,四角用了朱色的顶绦子和宝石蓝的垂穗子,外沿的横木上白铜刻花,中间可见一个用大篆写的“薛”字。进了马车里,三边都用极密的细藤绷扎的木板上放了一层厚厚的锦垫,上面又铺一张小凉簟,整个马车约莫可容四人乘坐。

    敏元的马车比她们的稍大些,可容六人。她们三人皆是只带了一个婢女,但敏元的马车旁早已有一个婢女并一个婆子在此等候,她上前同她们见过礼,知晓了那是敏元身边另一位大丫鬟流姝和心腹妈妈吴氏。

    众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各自上了马车,浩浩荡荡地向着金水门去。

    未到两刻钟,马车便停了下来。意映有些惊讶,前世不怎么同东府往来,还以为两家离得很远,不料竟离得这样近。

    马车进了金水门薛家的大门,沿着青石道停在了垂花门前,早有两个年纪相仿,衣着华贵的妇人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站在门前等候。

    一个婆子搀着意映下了车,看见她的相貌时,惊艳了一下,说着讨喜的话:“……这是郡主吧,生的可真是仙女儿一样……”

    意映得体的笑,给那婆子看了赏,不疾不徐地走到已下了马车的敏元和意晨旁边。

    站在敏元右手边的妇人眼睛一亮,走上前来亲热地挽了她的手,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那妇人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的云锦褙子,翡翠团花的绉裙,绾着望仙参鸾髻,一双丹凤眼神采奕奕,身量苗条,端得是彩绣辉煌,艳丽非凡。相较之下,旁边那位穿着丁香色织金凤尾联珠纹褙子的妇人则显得端庄大方,眉眼略淡些了。

    她心下有了计较,笑盈盈地屈身行礼:“昭沅见过三婶娘。”又偏了下头,对着沈氏道:“见过大伯母。”

    沈氏笑着点头。孙氏眼珠子转了转,按如今的情况,他们这房人在金水门薛家该行二,虽说老夫人一直不肯改过来,但广化里那边很早以前已经喊起了大老爷,颇有独门独户的意思,如今这丫头这样喊,是有示好的意思?

    她又看了看正在安顿敏元带来的诸多护卫的外院管事们,心下明白了几分,对着意映笑道:“同二嫂生得可真是像,这样俏的丫头,怎么我就没有一个?”

    沈氏闻言就嗔了她一眼,对着敏元道:“你瞧老三媳妇,见着个漂亮小丫头就眼馋地不得了,蓁姐儿常往她那里跑,迟早得被她哄了去。”

    对于薛家东府的人事,意映前世只见过程老夫人和薛二老太爷,对于沈氏和孙氏的样子都记得模模糊糊,更不用提孙辈的小姐少爷了。是以这个蓁姐儿和孙氏什么关系,她却不知道。于是便只笑着听着,不接话。

    孙氏听了便呵呵地笑,眉眼弯弯:“行了,咱们妯娌几个站在二门上说话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快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吧。”

    沈氏无奈地笑,挽了敏元在前面走,孙氏同意映闲聊了几句,因还不太熟稔,心思又不挂在这一块,很快又去了前面,挽了敏元说话去了。

    意映两姐妹便落到了后面。方才沈氏和孙氏都围着敏元和她打转,两人都没有同意晨搭话,意映怕她觉得受了冷落,正准备开口说些这府里的景色好之类的话,意晨却先开了口。

    “二妹妹,方才大伯母说的蓁姐儿正是她膝下唯一的嫡女,也是东府的大小姐,大伯母生下蓁姐姐不久,二叔祖母便病倒了,她忙着管家,便没空照顾蓁姐姐,是以蓁姐姐便在婶娘那里养了两三年才送回去。后来蓁姐姐虽没在婶娘那里养着了,却很喜欢往婶娘那里走动,比起大伯母,她的性情倒更像婶娘一些……”意晨笑着将这其中的事情讲给意映听。

    像孙氏?那定是个泼辣直率的性子,想想就很有趣。“谢姐姐告知了,我初回京城,许多事情都不懂,烦请姐姐多多提点了。”她装模作样地行了礼,抬起头笑嘻嘻地盯着意晨看。

    意晨无奈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很真挚:“方才妹妹替我教训宝琴,还没谢过你呢,权当这是我的一个小报酬。”

    “姐姐待下人也不必太过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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