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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连玉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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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情有可原。”

    见宜华面色稍缓,又笑道:“今日我见那昭沅郡主同那位嗣姐同进同出的样子,倒也不像是那等喜欢出风头的人,说来敏元长公主家的程哥儿也快十六了,比小姑只小了几个月,也算得上风度翩翩,说不定……”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只是含笑打量着婆母的神情。

    宜华闻言果然被转移了目光,拧着眉想了想,道:“咱们纯和的性子,说来还是要找个门第稍低些却稳妥的人为好,这样不至于被欺负了去。程哥儿是个好的,只可惜比纯和小了些,两个人都是孩子气性,凑在一起只怕要天天闹别扭。

    而且按薛大人的为人,更应该会在清贵人家里挑一个做媳妇,那昭沅再嫁进皇家倒是有可能……若是只论身份和性情,咱们家纯和绝对是配得上程哥儿的……”

    说了半天不合适,最后还要来一句不是别人看不上,免得落了面子。章三奶奶看得明白,也不点破,笑道:“娘说的是。”只是说她那小姑是孩子心性,她却是不敢苟同的。

    章大奶奶被给了这样个没脸,心中越想越气,回去的路上惹不住拧了帕子,对着身边的婆子说:“娘也太偏心了……偏袒着小姑这个独生女也就罢了,连新进门的老三媳妇都要骑到我头上了,这个管家夫人做的有什么意思……”

    那婆子闻言一惊,忙压低了声音,劝道:“奶奶莫气。照奴婢说啊,不过是因为三爷的亲事这些年来一直是长公主的心病,如今好容易娶了一房合意的媳妇,看在三爷的份上,长公主也不好对三奶奶冷脸……”

    章大奶奶吸了一口气,冷笑道:“说的也是。不过是看在爷们的份上,我是宗妇,娘自然要多提点一些。”

    “奶奶想通了便是。”那婆子忙腆着脸笑。

    “只是我心里头不畅快,老三媳妇不过是沾了三弟的光,又会服小做低,讨了小姑欢心,连出门下帖子这种事,都给了她去做。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她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

    那婆子瞧着便默默叹了口气,她只盼着大奶奶别惹出什么祸端来。这家还没分,侯爷的爵位不过是个空壳子,家产多是当年长公主带来的陪嫁,几位爷虽也出息,但府里奢靡成性,若是让几位爷只靠俸禄过活,怕是一个月都熬不过去。若是惹恼了长公主,只怕大奶奶下半辈子都要不畅快了。只是这话,她当下人的,却不好说。

第二十二章 序幕() 
到了九月初五这天,意映一早起来,换上了姜妈妈紧赶慢赶做出来的玫红色紫曲水纹样镶金线的缎子做的新褙子,梳了堕马髻,插了两把赤金镶宝石的梳篦,薄粉略施,比寻常又明艳了几分。

    半月打量着,觉得郡主眉眼实在是生得精致,虽似乎有意不愿将自己打扮到最美的样子,可还是怎么看怎么舒服,放在人群中总是引人注目的。

    嫣红一早便将一副拿到熏笼上熏了许久的鹅梨香,衣服穿在身上只觉得清香满袖,心情舒畅,她淡淡地笑了笑:她骨子里还是个与世无争,平平淡淡的性子,所以哪怕穿得再明艳,还是不喜用那等子暗香袭人的花露香乘,终究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见意晨那边还没动身,便略等了等她。意晨今日一身天水碧的褙子,只画了画眉,脸上擦了些香蜜,乌黑的青丝挽了个分肖髻,眉心贴了兰花形状的金花钿,打扮虽素净了些,但髻上一颗泛着光的婴儿拳头大的南珠珠花和腰间佩戴的杏色如意结丝绦顿时彰显了身份,让人不可小瞧了去。

    意映看见了那南珠便放了心,若是意晨真是素面朝天地去赴宴,京中的人指不定要怎样编排她和她母亲呢。她心中微松,看来这位嗣姐对她这些天来的友善并非毫无触动。

    “妹妹打扮得真是好看。”意晨见意映在这儿等她,眸光微动。

    “大姐姐这一身如同空谷幽兰,我这一身也是俗气了些。”她含笑点头,上前挽了意晨的手去上房见敏元。

    意晨听得这话看了意映一眼,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和自己较劲的意思,心中微松,她知道这是昭沅回京后第一次在贵女圈露面,便想着打扮得素净些,免得抢了她的风头,让旁人不高兴。但又不好太过素净,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觉得她是受了薄待,惹出些疯人疯语来,思来想去许久,才定了这一身。

    敏元见到两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笑道:“很好,你们二人这样打扮都很好。”

    意晨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庆幸之余心中不免有些小失落,母亲在外人面前很维护自己,可心里终究还是只将自己看作昭沅的陪衬吧。她摇了摇头,挥去这不该有的念头。

    今日母女三人坐的是同一辆马车,好在马车大,也并不拥挤。除了在马车里服侍的流姝,其余丫鬟婆子都坐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敏元便细细地嘱咐意映“见了人要大大方方喊”、“今日也有许多男客,随行一定要带着丫鬟”之类的话,末了又含笑看了意晨一眼:“你大姐姐在京城长大的,这种宴会经常参加,认识的人多,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去问她。”

    意晨在敏元面前话还是很多的,闻言也笑道:“母亲说的是,我虽然算不得长袖善舞,但好歹也认识几个闺中姐妹,待会到了章家,我一个个帮你介绍。”

    意映便笑着道谢,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好奇之态来。过了一会儿,问起哥哥来。

    “母亲,哥哥今日去不去?”意映已经有一整天都没瞧见薛立程,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他的行踪。

    敏元点头笑道:“自是去的,只是怕是要跟德郡王家的世子爷李廷宁一块去,他昨儿便是跟着德郡王在狩场狩猎,也歇在了那边。”

    意映会意,哥哥果然还是那副性子,只要是同武艺本领有关的,他都很感兴趣,这狩猎也被看成了宝,只是在母亲和爹爹心里,恐怕只是不学无术吧。她有些忧心,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解决哥哥心里隐藏的祸根……

    敏元见她没有说话,以为她觉得立程冷落了她,便笑着解释道:“你哥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什么样的事儿热心不过两天,所以也就是你刚回来的时候,他着紧些,过了两日,便抛之脑后,只顾玩乐去了。”

    “是了,程哥儿一年前得了一只奇鸟,不像鹦鹉却能口吐人言,身上五彩斑斓地,十分好看,可也不过宝贝了两三日,又扔给小厮养着了……”意晨也笑着接口道。

    意映噗嗤地笑了,她还没开口,这二人便唱双簧似的安慰她,有些好笑,却也足够温暖。

    “那爹爹会去吗?”她憋住笑,看着敏元。

    敏元见状也放下心来,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近来忙着那大坝上的事,连回家都没空,哪有闲功夫参加这种他看来十分无趣的东西呢……”

    三人笑嘻嘻地开着程哥儿和薛文复的玩笑,很快便到了章家。

    在章家的垂花门前,母女三人又见着了章三奶奶。

    章三奶奶忙给敏元行礼,带着几分恭维道:“昨儿长公主派人送来的那两盆花可真是好看,婆母见了喜欢的不得了呢。”

    花宴虽在今日,可用来当摆件的花自然是也提早送来的。昨日意映陪着敏元在花房挑了半天,送了一盆金丝马尾建兰并一盆小株的朱砂丹桂,都是花中极品,在薛家也是请了最好的花匠照料的。

    敏元将这两样拿出来,自然是给足了宜华面子。

    “你是少奶奶,怎么还在二门上迎客呢?”敏元讶异道。

    “今儿来的客人都金贵,我是新媳妇,没有在里面坐着的道理。只是我人粗嘴笨的,还有几分惴惴,怕惹了客人不高兴呢。”章三奶奶半开玩笑道。

    敏元便横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道:“你这玲珑心肠的小妮子,怎么好意思说得出自己人粗嘴笨这样的话来?”

    章三奶奶便笑着请敏元她们进去,这时后面突然有人惊讶道:“敏元长公主?”

    敏元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绯色衣服的华服妇人含笑看着她,也热情地打招呼道:“是温夫人呀,许久不见了。”

    意映脸色一变,温夫人?难道是?

    旁边的意晨小声提醒道:“那是礼部侍郎温大人的夫人,姓黄,和母亲关系很不错的。”

    果真是她。她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个黄氏,就是前世她那薄命的大嫂的母亲,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第二十三章 相杀() 
前世她哥哥薛立程,娶的便是礼部侍郎温封的嫡女温青钰,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闺秀,世家贵女,却偏偏与哥哥脾性不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搅得整个薛府都不得安宁。

    后来那个女人的出现,更是将事态变得更加严峻起来。哥哥失心疯般地宠着她同温氏较劲,温氏那时恰好怀了身子,也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有人从中作祟,那孩子没保住,小产了,温氏也弄坏了身子,那还受得了那上蹿下跳的妾侍的嘲弄,没熬住几个月便撒手离开了人世。

    母亲前世病弱,为哥哥求娶温氏本是想找个能帮衬的人,管事早就力不从心了,哥哥也有了自己的主见,不怎么听管教,也只能任由那女人兴风作浪了。

    事情最后闹成这样,温家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犟着脖子去圣上面前告御状,圣上虽也觉得不应该,但终究向着自己的亲外甥,薛立程此刻醒转过来,也是懊悔不已,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圣上免去他那闲职在家赋闲三年的惩罚。

    事情虽然就这样掀了过去,可薛立程的名声是彻底坏掉了,门第相当的人家里再也没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薛立程也无心再娶,与那妾侍的情分渐渐也淡了,只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那妾侍将薛立程的手书和私章偷了出去,找了人临摹,伪造成一封替敏元写给孙司南的信,递到了乾清宫的御桌上。信中的内容,自然是那些通敌叛国,谋朝篡位的言论不提。

    太子拿它大做文章,痛斥敏元长公主恃宠生娇,野心膨胀,太后急白了头发,多次劝阻,最终皇上还是信了太子,剥夺了薛家的一切实权,贬为平民,只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留了性命。

    这封信,实然就是害死母亲的直接利器,压垮薛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来,她也知晓了那妾侍宁氏,实然就是太子一党当年犯过过错被流放的宁家的女儿,受了太子的指使,处心积虑地接近立程,接近薛家的中心,寻找让薛家一击毙命的机会。

    她仅仅用了一年,便扳倒了一个家族,可其中付出最大代价的,却是曾经视她如珍宝的哥哥薛立程。

    他年少不更事,一心想着追求自己的目标,想从武,温氏是带着想帮扶丈夫入阁拜相的夙愿嫁过来的,哪里能肯,一开始是劝着,哥哥对新婚妻子也十分体贴,还是听几分,但也耐不住性子偶尔还是会去狩猎。

    后来忠言逆耳,劝多了,哥哥也就听烦了,温氏见劝说无效便开始展现她性子里强势霸道的一面,疾声厉色起来,只是越是这样,哥哥就越发不认同起她来。

    这个时候宁氏“偶然”出现,她不在乎哥哥的前途如何,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使命,所以她大胆地鼓励哥哥放手去做。

    在薛家,在皇室,在温氏面前,从没有人对他从武的事情持肯定意见过,所以宁氏在哥哥心中的印象骤然就深刻了起来。

    哥哥在温氏面前屡屡受挫,心灰意冷,有这样一位倾国倾城,大方知礼的佳人时不时地温声劝解和鼓励,又“恰巧”对兵书很感兴趣,二人聊着聊着便无话不谈起来,一壶小酒,红袖添香,哥哥又已经通晓了男女之事,在那宁氏刻意挑逗之下,难免干柴烈火烧了起来。

    既然这样,免不了要给她一个名分。可温氏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却十分强硬,怎么也不肯答应,哥哥心中本来存着的愧疚也渐渐在温氏的哭闹和宁氏的“服小做低”中渐渐磨完了。

    后来,事情便发展向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温氏死后,哥哥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温氏,已然没了男女之爱,但夫妻间日夜相对的情分,到底还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他选择远了宁氏,任由自己孤苦的活下去,这是他对自己曾经的不懂事判下的一辈子的惩罚。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温氏和哥哥都有错,其中最大的错,便是两人性格不合,却被硬生生地凑在了一起,若是二人之间本无嫌隙,哪怕宁氏再怎么祸水红颜也是近不了哥哥的身的。

    所以,她此刻心中的想法十分坚定,她不能再让温氏嫁进去,不能再让历史的车轱辘重新在薛家人身上再碾一遍,那种刮骨之痛,难以想象。

    阻止了这件事,那宁氏的出现才有转机。到时候,她再想办法为哥哥寻一房合意的媳妇便是,野花再香,也终究比不得花开动京城的国花牡丹。

    敏元和黄氏说了几句,便招了姐妹二人到身边,对黄氏道:“这是我家的昭沅,才回京城。”

    黄氏笑着打量了她一眼,褪下一个水汪汪的镯子给她做见面礼,道:“我前儿就听说长公主带着郡主去见程老夫人了,郡主长得可真随长公主。”

    意映给她微微一福,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黄氏身后顾盼生辉的女子,正是温氏。

    温青钰这边也给敏元行了礼,打量了意映一眼,便笑着同意晨搭话:“前些日子我给你送的那瓶香露可还喜欢?”眼睛却瞧着意映。

    意晨便笑道:“嗯,很好闻,谢谢钰姐姐了。”又偏着头同意映解释道:“这是温家小姐,闺名叫青钰,你随我唤她一声钰姐姐就是。”

    “钰姐姐好,你叫我昭沅或者意映都行。”意映也礼貌地点头,虽说要将温青钰挡在薛家门外,可若是她与温青钰太过生分,也不好在母亲面前说道。

    温青钰眼睛亮了亮,温声道:“那我便叫你一声沅妹妹吧。不知道妹妹喜不喜欢香露,我那里又新得了几瓶木樨香露,在糕点上涂一些,很是开胃。”

    “温夫人的娘家在江南,开了好几见香露铺子,所以钰姐姐那里最不少的便是香露了。”意晨笑着打趣道,显然跟那温青钰十分熟稔。

    温青钰嗔了她一眼。

    意映笑笑:“那就却之不恭了,最近天儿还热,脾胃确实不大畅快,向来有了姐姐的香露会好不少。”很给温青钰面子的一番话。

    敏元和黄氏见她们聊得开心,也放下心来,一同进了垂花门,三位小姐也跟着进去了。

第二十四章 花厅() 
章家祖上也曾出过赫赫有名的大将,这宅子便是那时的皇帝赐下的,后来宜华嫁进来,也是扩宽了不少,一路细细看来,也是别有一番情致。

    宜华亦是在内外院各设了宴席,先有一场花展,然后是有一场儿郎们的射艺比拼,据说是章家三爷一时兴起提出来的,另外还特地请了京城里有名的高家班和马家班来唱戏,花样倒也不少。

    南明对贵族男女之间的约束不算严格,宴席上是可以见面的,宜华又存了相看女婿的意思,乐见其成地应了。

    等到敏元一行人到了章家待客的大花厅,里面已经是环佩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了。

    各家的夫人见敏元来了,都忙从座位上下来,屈身行礼,闹得人仰马翻。敏元笑着让她们免礼,便有一个华服女子迎过来,脸上带着谄媚地笑,请敏元坐在上首,正是章家大奶奶。

    敏元也不客气,宜华是她庶姐,她又是唯一的嫡长公主,在场的人没有人比她身份更贵重,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便笑着同章三奶奶寒暄几句,坐在了上首靠左的太师椅上。

    跟着敏元一同进来的三位小姐和黄氏自然也成了众人的焦点,便有有眼色的夫人指着意映对敏元道:“这位小姐是?”

    敏元笑着将意映招到身边来:“这是本宫的小女儿昭沅,因为风水相冲,这些年来一直在汤沐邑养病,可怜见的,养到了这个年纪才回了京城。”说着眼眶红了红,十分伤心的样子。

    先前发话那夫人忙道:“长公主莫要伤心了,常言道先苦后甜,郡主的福气还在后头呢,且郡主长得可真随您,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又啧啧称赞了几句。

    在场的原还有几个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此刻也醒转过来,想起了这个昭沅郡主是什么人物。

    那可不就是那个一出生就被破格赐了郡主的封号,划了封地的当今胞妹敏元长公主的亲女?

    原该是一生富贵滔天顺顺遂遂的姑娘,偏偏四岁的时候出门被人贩子吓得生了一场大病,怎么瞧都瞧不好,便有懂风水的大师说这是命格相冲,放在乡下养几年许能好。

    这种事情也是寻常,可那郡主被移到了乡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半点消息,反倒是没过一年敏元长公主膝下就又养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

    有心人便在猜测,约莫是那小郡主没得治了,敏元长公主不肯接受现实,才又养了个差不多年岁的嗣女,即便不是这样,那小郡主这么些年了也没将病养好,必定是个不能生育的病秧子……

    于是大家伙都在感慨,那小郡主生来富贵,却福缘浅薄,一切的好处都得给半路杀出来的嗣姐享了……

    想到这里,便有人有意无意地打量着站在那里的意晨,却也没看到她什么愤恨局促的表情,也就收回了目光。

    “刘夫人可真生了一张巧嘴。”敏元闻言笑眯眯地道。

    刘夫人笑眯眯地,一时间敏元周围便围上了一群衣着华丽的贵夫人们,七嘴八舌地夸着意映以奉承敏元,章大奶奶亦走上前来,称赞了意映两句,道:“郡主可要去那边的抱厦厅赏花?小姐们嫌约束,都聚在那儿呢。”

    意映看了看,这儿除了她们三人,确然是没有一个小姐在,便礼貌地应是,跟敏元使了个眼色,便拉着温青钰和意晨退出了人潮,随着章大奶奶向着南边的抱厦厅去。

    只是还没出门,便见二十来个丫鬟簇拥着一位头发上布满银丝的老太太走了过来,章大奶奶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忙迎上去,笑道:“宋老夫人,难为您了,大热天的,还赏脸来府上一趟。”

    宋老夫人也笑着同她寒暄几句,声音有些天然的沙哑,意映听不清楚,也不在意,她知道她是宋景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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