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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连玉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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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位三皇子在当今宋皇后和太子的控制下艰难求存,蛰伏多年,一直隐而不发。即便如此,太子仍视他为心腹大患,虽然面上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暗地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不为别的,只为一个嫡字。

    天下人都知道,元后周氏在的时候,宋氏只是个贵妃,尽管先元后一步生下皇嗣,也就是二皇子,如今的太子李墨,但终究只占了个庶的名分。况且帝后向来恩爱,当今也绝不会做出如先皇那般宠妾灭妻的行径来,后来,周氏更是生下了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三皇子,一时风光无限,独领风骚。谁知周氏早逝,死的时候三皇子只有三岁,并且她临终前竟乞求当今立宋氏为后,立二皇子为储君,当今也答应了,朝野震惊,格局顿变。

    前世意映认祖归宗后,有几次听母亲敏元长公主隐晦地提起过这里面的因由,她虽没有细问,却大致知晓。

    周氏生安阳公主时遭了大难,身子骨不再康健,容貌也不再如从前那般鲜丽,而宋氏是从潜邸时便跟着当今的,又生下了庶长子,还比周氏小几岁,会打扮懂保养,能撒娇会作怪,尽管圣上敬重嫡妻,也因为先皇的行径绝不会宠妾灭妻,可终究是男人,美貌和情分,是逃不开的劫,所以宋氏也从没遭过冷遇。

    再一个,便是宋氏的身份,她是有名的大儒宋景然的嫡女。宋景然在先皇执政时痛感朝纲不振,小人当道,却无力改变,只得弃官回乡。当今就藩时巧遇了宋景然,十分敬佩他的才干,希望能让她为自己所用,因此请求他将女儿许给他做妾。宋景然仕途不顺,当时只是白身,将女儿嫁给皇子,哪怕是做妾,也算是高攀,再加上他又十分看好当时的安王李越,也就是如今圣上,也就欣然应下了。

    所以,宋氏与其他妾侍是不同的,她是圣上亲自求娶进府的,与正妻,只差一个名号罢了。而这个名号,圣上是想给的。当时天下初定,圣上想大用文臣,就需要标杆式的人物,这个人,便是当时桃李满天下的宋景然。宋景然中年丧妻一直没有再娶,对美色没有兴趣,能辞官回乡,对权力和名望兴趣想必也不大,所以圣上想来想去,想让多年隐退的宋景然重新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便只有从他女儿宋氏身上入手这一个法子了。宋氏当时已经是贵妃,也生下了皇嗣,已是前途无忧,自己能给的,也只有那个位子了。

    枕边人的心思自然逃不出周氏的眼睛。她明白,自己的身子,她和当今都很清楚,不过是早晚的事。倘若那一天到来,宋氏为后,她的孩子也成了嫡子,那么年幼的三皇子必定会被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哪怕她临死前用些旧情逼着当今立三皇子为储,可那么小的孩子,一杯茶一根针,在没有生母看管的后宫里,随时可能丧命。周氏心痛无比,无奈之下,想出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她是在赌,只不过,赌的不是宋氏的感激涕零,也不是朝臣贤惠善良的称赞,她赌的是,这个多年的枕边人,对死前仍为他的江山着想的嫡妻和年幼失恃,一朝从嫡长子沦为嫡次子的儿子的同情和感激。只要这个男人上了心,再幽暗的后宫和下作的手段,也不能伤她儿子和女儿分毫。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她的儿子不仅平安长大,而且长成了最勇猛果决的雄鹰,不出手则罢,一出手便将多年霸占太子之位的兄长狠狠扔了下去,再无还手之力。

    意映只要一想到前世当今被逼宫之后那一场大戏,就直冒冷汗,心生惧意。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赵大老爷到底为什么要跟三皇子扯上关系?他的未来女婿徐宪可是坚定的太子党,尽管现在徐宪并没能入太子的眼,可是站队可不是小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难道他是想当墙头草,两边得利吗?可是现在仍处于蛰伏期的三皇子,从没有拉帮结派过,赵大老爷难道不知道这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意映脑子里乱哄哄的,理不出思绪来。

    秦氏见她脸色极差,也皱起了眉头,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说完自己却笑了,他们夫妻两个,一个在太太身边当差,一个在老爷身边当差,女儿只是在一个未出阁小姐身边做事,哪里能比自己知道的多?

    意映却没办法装着轻松的样子。她斟酌着开口道:“上回二老爷派人送东西过来的时候,有个小厮同绘春姐姐说起路上的见闻,说是途经海丰的时候水路上不太平,有个船上坐着进京的官老爷的家眷,都被水贼们放火给烧了,我在一旁站着,便听了一耳朵。”

    海丰离滨州极近,那里的水路不太平,滨州的也不会太平到哪里去。

    她不能同秦氏说起皇室的事情,一是秦氏不懂,二是知道的多未必是好事,只能旁敲侧击的借着秦氏提醒养父,希望他能有所警醒,推掉这次的差事。

    不过,她隐隐明白这不太可能,毕竟,送的货物是给谁的都让秦氏给知道了,这事十有八九是板上钉钉的了,再交给别人去办,恐怕赵大老爷也会担心事情泄露。

第八章 玉指描鸾() 
秦氏脸色一白,她竟不知道这是这么危险的差事。当时听丈夫说是要给三皇子送东西,她十分高兴,这么重要的差事老爷交给了丈夫办,充分说明了对丈夫的看重。想必,他们家的日子定会越过越好。可听女儿这么一说,她立刻动摇起来。她虽想过好日子,但没什么事情比丈夫的生命更重要,她为人保守,丈夫就是她的半边天,另外半边才是两个儿女,她不敢想象,若是丈夫出了什么事,自己会怎么样。

    她紧紧抓住意映的手臂,苍白着脸问道:“这事情可当真?”

    意映心道:当然是假的,不过危险程度恐怕比这还要高。面上却不显,踟蹰道:“我听到的确实是这样,不如晚上等爹爹回来之后问问他,他应该更清楚。”

    “也只能这样了。”秦氏叹了一口气,又注意到女儿说的是晚上,惊讶道:“晚上你不用回府吗?小姐的及笄礼将至,你身为大丫鬟,也该打点上上下下的事才是。”

    “娘难道不想女儿留在家里吗?”意映眨了眨眼,一副难过的样子。秦氏嗔道:“你这小丫头又作怪,娘当然想,只是在府里当差切忌任意妄为。”意映绽出一个微笑来:“是小姐让我在家里睡一晚的,娘您就别操心了。”

    意映见秦氏面色微霁,才松了一口气。她虽不擅长做这些小丫头情态的事情,但看到养母高兴,她其实也是很高兴的,所以,改变一下自己,可能也没什么不好。

    日头还早,意映便拿起了针线,做些女红。

    前世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做些女红或者抄抄佛经,日子长了,这两样也是很拿得出手了。她擅长写小篆,字迹秀丽颀长,虽没有别具一格的特点,却十分端庄娟秀,赏心悦目。她向来喜欢做女红,敏元长公主还在的时候,特地从苏州请了一位堪称苏绣大师的绣娘来教她,那绣娘十分温和耐心,她也不曾耍过小脾气,两人相处的极好,她的女红也有了很大进步。

    秦氏最近在忙的事情,其实就是对账。她只剩下小半本账册没对过了,方才是实在看累了,才出去和徐妈妈唠唠嗑,没成想意映却回来了,母女俩叙了一会,倒也该干起正事了。

    意映见她拿出账册,奇道:“既不是年末,太太干什么突然对起账来?”

    “自是有因由的”,秦氏叹了口气,接着道,“原是有人揭发李庄头藏私库,庄头上本是交五成的收成,硬生生被他以太太的名义加到了七成,农民们都过不下去了。太太知道以后气极了,命人彻查这个赵庄头,没成想又挖出好几个以权谋私的,太太便命我再查查余下的这些小虾米,免得有所疏漏将来闹出乱子来。”

    意映了然,庄头贪些银两是常有的事,只要不太过分,主家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两成实在是太多了些,农民们被逼到绝路,一是可能会引起暴动,二是若是有很多人饿死,对自家的福报和名声都很不利,世家大族,最忌讳这个,尽管现在的赵家还远远算不上世家,哪怕是为将来铺路,他们也绝不愿意看到自己名声受损。所以这个李庄头,是捅了马蜂窝了,其余被查出来的人,恐怕也没什么好下场。

    她想了想,问道:“那娘你到现在为止可有查出什么人来?”秦氏笑着摇摇头:“这本子上的人,都是多多少少贪了一点的,不过都不多,太太知道了,罚些银子便是,想必不会有事。”意映闻言松了一口气,做这种差事,就怕遭来怨恨,没有查到,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母女俩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时停下来歇一歇说说话,到了傍晚时分,秦氏已对完了帐,意映画好的花样子也大致绣成了形。

    秦氏走到她旁边一看,很有些吃惊。

    先不说那花样子艳丽繁复,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式,也不像是京城流行的,光看那细密的针脚,流畅的动作,便觉得是此间高手。女儿进府当差后,虽然母女俩相见的时日少了些,但女儿的绣功如何她还是清楚的。虽然她天赋不错,学起来很快,但绣艺一直透着生疏,不像这一副未完成的绣品,怎么看都像是经年的老手才做得出来的。

    她讶异地问道:“岚儿,这花样子我怎么从没见过?还有,几日不见,你的针线功夫怎么进步这样大?”

    意映闻言手一抖,暗道自己大意了。她如今做女红,是发自内心的享受和喜欢,所以根本没有想其他的,一上手便绣她自己喜欢的样式。那可不就是后几年才流行起来的么?而她的绣艺,前世苦练了许多年,自然比原先十二三岁的时候高超多了。也难怪秦氏起疑。

    她理了理碎发,若无其事笑着对秦氏道:“这花样子是我自己想的,娘觉得好不好看?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针线就想动手做些东西,可能是生这场病倒得了菩萨点拨,通了这一窍吧。”

    秦氏信佛,这些奇闻轶事也信些许,闻言也不再在意,用手指点了点意映的额头,笑道:“哪有菩萨管这个的,不过生这场病得了这样的便宜也不错。这花样子倒是别致,你想做个什么?”

    意映理好了线头,搁下绣针,答道:“我想给爹做件披风,也快入秋了,爹天天在外面跑,做得好看些,挡风又体面。”

    秦氏笑了:“难得你还有这片孝心。”意映脸一红,说的好像她很不孝似的。

    不过,前世的她,虽谈不上不孝,却不懂得如何表示对所爱人的关心,这清冷的性子,孤独了自己,也冷落了别人。还是后来在长信侯呆久了,多多少少也会了些笼络争宠的手段,只是,做那些事的时候,她的心里很不自在。如今重来一次,她能有机会弥补从前的遗憾,是最好不过了。

    秦氏起了身,准备去做晚饭。一转身却瞧见一个身穿靛青色素面细布袍子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掀了门帘进了屋。她的脸上现出欢喜之色。

第九章 别来沧海() 
意映也站起身来,呆呆地望着两个男子。

    中年男子看见意映,很是高兴,“岚儿今天也回来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少年眼睛闪闪发光,惊喜道:“妹妹!”

    “你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没做饭呢,先吃点茶和点心填填肚子吧,你们父女兄妹先聊着,我去做饭了。”秦氏有些无奈,但表情却很愉悦,边说话边系上了罩衣,向厨房去。

    少年闻言很高兴,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炕上,风卷残云般地将炕桌上的点心吃了大半。

    周池无奈地看着儿子,道:“你这小子,一回来就知道吃,也不跟你妹妹说说话,点心吃多了小心吃不下饭。”

    周朗不在意地道:“爹,我正长个儿呢,一天吃五六顿也不嫌多。”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招呼意映道:“啊,妹妹,你也来吃点吧,还剩一点。”

    意映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真好,她又见到了前世早早离世的养父,见到了一直保护她的哥哥周朗,还能以家人的身份生活在这里,从前那些逝去的美好,好像都有机会抓住了一般。这种感觉,真好。

    所以,她一定要小心地保护好这一切,她不要再过那种支离破碎,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她笑着告诫哥哥道:“哥哥,点心吃多了是会积食的,你可要小心。”周朗闻言讪讪,放下了手中还欲塞进嘴里的点心。

    “他倒肯听你的话。”周池笑着摇摇头,一脸无奈。

    意映心头微暖,有家人的感觉,这样好。她看着周池想起了下午和秦氏的谈话,顿时又紧张起来。

    “听娘说爹下个月要走水路运货?”意映开了口。

    周池笑着点点头,道:“这次可能去的时日比较长,你们可要照顾好自己。”一旁的周朗表情没什么变化,似是也早就知道了。

    她一急,便把给秦氏说的话又对着周池说了一遍。周池皱了皱眉,却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我倒没有听说,是你听岔了也说不准。况且此次运货家族的护卫队也跟着,应当不会有什么事的。”意映暗叹了一口气,周池毕竟是长年在外做事的大男人,见识和人脉都是有的,可没有秦氏那么好糊弄。

    她不得已,向周池使了个眼色,“爹,我记得您书房里有一本游记类的书,突然想看看,您帮我找找吧。”

    周朗向来只对算账感兴趣,诗书游记类的一概不喜欢,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周池则一愣,不过倒也没有作声,跟了上去。

    父女俩进了书房。说是书房,其实只是间在多宝格上摆了些书,有一个案桌的小屋子。

    周池率先开口道:“有什么话连你哥哥和母亲都听不得的?”

    “听说这货物是要献给三皇子的?”意映握紧了手心。

    周池点了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女儿。

    “爹爹可知道大小姐的未来夫婿是太子党的?老爷又为什么要讨好三皇子?”意映直接道。

    “你这是为大小姐出头?”周池的眼神有点奇怪,他没想到女儿对大小姐这样忠心。

    意映愣了愣,暗道:她对我做那样的事,鬼才为她出头!她忙道:“不是,我是在想老爷是想站队了吗?”

    周池听到她谈到了政事,脸色一变,有点不欲多谈:“主子的想法我也无法干涉,老爷此举必有他的用意,我们底下人照做便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三皇子向来依附太子,太子对他也十分敬重,哪里有什么站队的说法呢?”

    她心中一跳,养父虽然说无法揣测上头用意,但他毕竟跟了赵大老爷多年,他的想法,多多少少代表了赵大老爷的想法。恐怕是赵大老爷攀不上太子这条线,于是便把目光转向了从来不培植党羽,看上去一心想做辅臣的三皇子。

    只是他哪里知道,这两位,一个是口蜜腹剑,多年从未放下戒心,一心想除后者而后快的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另一个则是蛰伏多年,佯装沉睡和胸无大志的猛虎。身份使然,两人表面气氛再祥和,也绝不可能真正兄友弟恭。

    三皇子从来不培植党羽,赵大老爷却想着给他送礼,不是脑子坏掉了,就是这份礼是三皇子很需要的。赵大老爷毕竟混迹官场多年,前一种可能性基本排除。而假如这份礼是三皇子所需要的,那么一旦被太子发觉,他必然会不惜一切手段毁掉它,绝不让对手得利。在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可能借海盗的手除掉一切知情人并毁掉货物,前世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是什么样的礼,是三皇子非常需要的呢?她在脑海里算了算时日,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这礼,三皇子是不是已经决定收下,作为给皇上万寿节的寿礼了?”意映记得,九月十二,是当今的生辰,而今年,似乎是当今四十大寿,朝廷应该会大办。皇子献上的寿礼,定然要拿得出手才是。三皇子多年屈居人下,很可能并没有什么积蓄,便是有合适的寿礼,太子若想要刁难,一句话的事,他就不得不献给兄长。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额头忍不住出了些细汗,目光投向养父,却看见他也一脸讶异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果然如此,她心下一沉,决然道:“爹,这差事,您去不得。”

    “为何?”周池眉头紧皱。

    “爹您知不知道,三皇子私下里从不与大臣来往的,这次却收下了老爷的礼献给圣上。太子本就忌惮他,他又在圣上四十大寿之际一反常态,二人很可能反目,这礼,便成了烫手的山芋。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我们身份低微,一不小心就会遭来灭顶之灾啊!”

    周池面色一震,他虽对女儿说出这番话很意外,却觉得有些道理,当即也觉得事情棘手起来。他为难道:“老爷早早就定下了这件事,若突然要换个人去办肯定是不可能的……”

    意映柳眉蹙起,思索了一阵,却一时没有好办法。她想了想,道:“那爹您不如把这件事告知老爷吧,老爷见多识广,事关重大,他会有办法的。”她现在已经有几分确定前世赵大老爷为什么在四十出头的年纪被无缘无故免了职并且颓废度日了,恐怕是由于这一桩事,惹恼了睚眦必报的太子了。

第十章 龙凤呈祥() 
不过,依他圆滑的性子,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十有八九会选择不得罪太子,毁了和表面上看起来软弱无能的三皇子的约定。

    这样看来好像是她毁了三皇子的事,不过前世这份礼还不是被烧掉了,嗯嗯,三皇子会有办法的,她自我安慰道。

    周池闻言也只得点了点头,心情却有些沉重,卷进皇家的争斗里,他实在有点恐惧。

    意映见他如此,也不多说什么,事情解决了之后便好了。父女俩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出了书房。

    周朗见两人空着手出来,惊讶道:“不是要找书吗?怎么没拿了书出来?”

    意映暗道糟糕,把这个由头给忘了。忙搪塞道:“嗯……没找到,想是我记错了。”周朗点了点头,也不在意,转头继续饶有趣味的看着秦氏放在桌子上的账本。周池则想着事情,有些沉默。

    这气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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