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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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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儿子,是遗产赠予书。”钟翠柏没有生气,依旧笑吟吟的。

    “遗产赠予书?”方逸伟疑惑地接过那份协议,果真是《遗产赠予书》,上头还有梅淑的签字和手印。

    白天明见到方逸伟的时候,方逸伟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的状态。

    “你怎么了?”白天明躺在病床上,还是不能挪动身子,只能移转头部。

    “梅淑将我父亲的全部遗产都赠予我了。”方逸伟道。

    白天明并不吃惊,“这样很好啊,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你现在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你不继承他的遗产,谁来继承?”

    “可是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突然就想通了,从前还处心积虑篡改我父亲的遗嘱,就生怕我会夺了她的家产,现在倒大方地赠予,我在担心她会不会又算计什么。”方逸伟说出自己的疑惑。

    白天明安抚他,“别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既然她大方地赠予,你就泰然接受,省得你谢凡叔叔还得在北京为你的继承权想方设法。”

    方逸伟只能无奈地点头。正要起身告别,白天明猛然一拍额头,道:“对了,逸伟,我有凝波的消息。你去15楼找方主任,就是和凝波很要好的那个作协主席。”

    方逸伟立马精神抖擞,冲出了病房。

    柔桑正从浴室里端了面盆的水进来,看见方逸伟急匆匆的背影,便问白天明道:“逸伟走了?”

    “嗯,对了,大嫂还没醒吗?”

    提到马茹芬,柔桑一阵心虚,“我今天没空去看她,大哥那边没有打电话来,说明还没醒。”

    “怎么会伤那么严重?都昏迷一天一夜了,还不醒。你等下去大嫂病房看看吧,看看大嫂醒了没,顺便看看大哥好不好。”白天明嘱咐柔桑,柔桑惨白着脸,支吾着点了头。

    方逸伟跑到电梯间的时候,见电梯已经上楼,便出了安全门,抄楼梯向15楼跑去。跑到主任医师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方主任正在填写一些病人的信息,见方逸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他停了手头的动作,疑惑地看着他,询问道:“小伙子,你找谁?”

    “方主任……天明哥说……你今天见到凝波了,是吗?快告诉我,凝波在哪儿?”方逸伟抓住方主任的手臂,剧烈地喘着粗气。

    “你是?”

    “我是凝波的老公。”

    看着方逸伟急得满脸通红,方主任道:“是天明告诉你的吧?我今天的确见到凝波了。”

    “凝波在哪儿?”

    “我是专门被一辆车接去的,在郊外的一栋小别墅里,要问我路具体怎么走,我可不会走。老朽我是路痴啊!”

    “小别墅?”方逸伟忧心如焚。

    “对,凝波病了,吐了血,我去给她开了一些调理的中药。我也是到了那里,才知道病的人是刘凝波。”

    “吐了血?凝波怎么会吐血呢?”方逸伟整颗心都要跳起来。

    “急火攻心,不过不碍事,按着我那些方子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我去的时候,凝波正昏睡着,我也没和她说上话就被送走了。”

    方逸伟失魂落魄地出了方主任办公室,方主任沉吟了一下又追出来道:“小伙子,我记起来,那栋别墅里有个年轻人很凶,很霸道,保姆称呼他肖少爷。”

    方逸伟谢过方主任,一路走一路沉吟:肖少爷,肖少爷是谁?他猛然一惊,难道是康浩?

    月白风清,肖家小别墅一片静谧。女佣端了熬好的中药到房间里,刘凝波恰巧苏醒过来。康浩连忙上前扶起她,拿了枕头让她舒适地靠着,又从女佣手里端了药,亲自喂刘凝波喝下。

    “谢谢。”刘凝波的脸没有丝毫血色,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康浩坐在床边,笑了笑。这时,手机蓦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康浩皱了皱眉,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焦急的声音:“请刘凝波接电话。”

    康浩看了看刘凝波,起身走出了房间,站在通廊里,他问道:“你是谁?”

    “我是她爱人。”电话那头,方逸伟笃定地说。

    康浩不禁蹙起了眉头,他砸吧着嘴巴,沉吟许久,道:“我没有和刘凝波在一起。你打错了。”康浩挂了电话,重新走回房间,刘凝波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闪闪烁烁,心下生疑,便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康浩刚说着,便觉周身一片麻痒。

    刘凝波眼睁睁看着康浩上一刻钟还风流倜傥着,下一刻钟就焦虑不安起来。他的右手不时在脖子上摩挲着,一瞬间就涕泪俱下,哈欠连连,瘫倒到地上去。刘凝波连忙撑起虚弱的身子,奔到他身旁去,摇晃他,“海岸,海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康浩伸出一只手指向墙边的地柜。刘凝波疑惑地起身,走向那面地柜,她滑开印花的大面玻璃,拉出中间的抽屉,许多白色的小袋子映入眼帘。刘凝波浑身都颤抖起来,她知道这是毒品。

    “快,快给我一袋。”地上,康浩哀哀地伸着手,乞求着。

    刘凝波回过身来,见康浩呻吟着爬向自己,她瑟瑟发抖着。眼前闪过那夜在白桂公园,那个吸毒的男子往自己手臂上注射毒品的画面,一股彻头彻尾的寒从心底油然而生。康浩已经爬到她脚边,拽着她的裙角,吃力地说道:“快给我药,快给我药!”

    刘凝波捏紧了拳头,她蹲下身,抓住康浩的手臂,颤栗着说道:“不,海岸,你不能再吸毒,我们去戒毒,好不好?”

    康浩一下就推开了她,她摔到地上去,回过身却见康浩费力地伸手去够那屉子,终于够着了,使劲一拉,整个抽屉砸了下来,砸在康浩的额头上,额上立时冒出了血丝,白色的小袋子到处滚落。康浩仿佛不感到疼,他只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起一个小袋子,咬了个口子,便洗起了白色的粉末。刘凝波看着他渐渐舒展了四肢,缓缓躺到地上去,面上慢慢流露出愉悦的沉迷的表情,目光迷蒙地望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他向往的极乐。

    刘凝波的泪从眼里颓然地滑落。将来有一天,她也会像眼前的康浩一样吗?变成一个瘾君子。刚一这样想,刘凝波的手脚也发起麻来,她变得焦躁不安,眼前不时闪过方逸伟和向冰儿一起的画面,他们一起走在“酒隐”出来的巷子里,一起上了一辆人力三轮,向冰儿居然还一大早就出现她家的客厅里,是不是她不在的时光,逸伟留她在家里过了夜。逸伟本就是个随性的人,可以见她一面,就和她发生了一夜情,那么向冰儿就更不必说了,他们是高中同学,他们是初恋,有的是感情的基础,要比她和他一夜情发端的爱情牢靠得多……刘凝波胡思乱想着,越发心慌气躁起来。她终于抬手拿起滚在脚步的一个小袋子,学着康浩的样,咬开了一个口子,战战兢兢地舔着那些白色的粉末。很快的,所有的烦恼都不复存在了,她像康浩一样舒服地躺到地上去,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那里俨然是一片浩瀚的香山红叶,她的逸伟抱她,吻她,背着她,大声地说:“我爱你,刘凝波!”

    刘凝波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八尺门18号里,方逸伟反复拨打着手机,康浩再也没有接听电话。方逸伟困顿地瘫坐到沙发上。

    同一时刻,医院里的白天朗也极为困顿。他独自坐在病床边,对着昏迷的马茹芬懊恼着。病房的门轻轻地被推开,柔桑走了进来。看到柔桑,白天朗站了起来,低声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还来?天明睡啦?”

    “是天明让我来看看你的。大嫂还没醒吗?”柔桑把目光投向病床上的马茹芬,她的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双目紧闭,就像一具枯槁。柔桑的脸上满是歉意,“天朗,我觉得好对不起大嫂……”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只有面对,现在只希望艳菊能快点好起来。”天朗拍拍柔桑的肩。

    柔桑的担忧却更深了,“要是大嫂醒了,告诉天明我们之间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天朗心烦意乱的。

    柔桑叹口气,只好强颜欢笑安抚他道:“你别担心,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大嫂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天朗咧了咧嘴,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刘凝波的梦做了整整一夜,梦里无不是逸伟的音容笑貌。醒来后,没有逸伟,只有康浩。康浩还睡在地上,刘凝**醒了他。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一地狼藉,立即起身收拾了屉子,重新塞进大柜去。再看看刘凝波,他蹙着眉问道:“你,你是不是也沾这东西了?”

    刘凝波起身整理了衣裳,并不作答。

    康浩也不再问。他走到窗前去,拉开窗帘,见窗外一派阳光明媚,回身对刘凝波道:“今天天气好,我们一起去玩吧!”

    “好,闲着也是闲着。”刘凝波回给他一个爽快的笑。

    于是,整装出发。

    车子在林**上奔驰,夏日的风扑面而来,清凉爽快。车子开了许久,终于开进一片农场。先是大片的番茄地,浩浩瀚瀚,一碧万顷。继而是樱桃林,绿荫浓密,红红的小果子挂满枝头,空气里到处都弥漫果实的清香。下了车,康浩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刘凝波听到他道:“喂,兄弟,在哪儿呢?我在哪儿?我在你家农场啊,还不出来见驾!”

    不一会儿,刘凝波就见林荫深处钻出一个年轻男人。那男人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花格短裤,宽松的白色棉T,一路小跑着过来。走近了,只见是面如满月,目灿若星,天庭饱满,地角方圆,笑嘻嘻,露着一口白牙。

    “季小亭。”康浩对刘凝波介绍。

    “哟,身边又换美女呢!”季小亭乐呵呵地冲刘凝波伸出手来,“美女,失敬失敬。”

    康浩一下拍开他的手,道:“我的花,你别想揩油。”

    “是,是,谨遵教诲。”季小亭依旧乐呵呵的。

    “季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光顾你们家的祖业啊?”康浩笑着问季小亭。

    季小亭“啧啧”了几声,手舞足蹈地说道:“有什么办法呢?陪老婆下来踏青啊!快生产的人,再不出来游山玩水以后拖儿带女就没机会了。”

    “恭喜你快当爸爸了。”刘凝波斯文地笑了笑。

    季小亭十分欢喜,“谢谢谢谢,男人嘛,有妻有子就有面子,谁像康浩啊,连个老婆都管不住,掉价的离婚男。”

    一句话说得康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冲季小亭腿上踢了一脚,道:“不损我,你会死啊?把你家快生产的女人拉出来遛遛,让我鉴定一下那肚子里揣的到底是不是你下的种。”康浩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刘凝波看见季小亭的表情颇有几番挂不住,知道是康浩的玩笑开大了。

    “你们男人聊天,我去找弟妹说话去。”刘凝波说着,径自穿过樱树林。康浩看着她长裙飘飘的背影,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季小亭在康浩跟前晃了晃手,康浩一下拍开他的手,吼道:“干什么?”

    季小亭甩着被拍疼了的手,道:“肖哥,这妞哪来的,和你以往的妞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正点。”季小亭收敛了笑容,严肃地道。

    刘凝波已经穿过樱树林走到一片番茄地。盖着塑料薄膜的番茄地,视野开阔。那些雪白的薄膜之间站着一个孕妇,她背对着刘凝波,兀自望远处的风景。刘凝波不禁蹙起了眉头,心里咯噔了一下:司徒月?

    一定是司徒月,虽然怀孕了,体型有些臃肿,但是刘凝波相信那就是司徒月。司徒月怀孕了,算算日子,现今应该就是这样大腹便便的模样。她的心狂跳着,眼睛里浮起了泪花,一路小跑起来,喊着:“司徒月,司徒月!”

    刘凝波刚跑了几步,就见那孕妇快速走向公路,上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很快就开走了。刘凝波呆立在原地,直到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惊跳起来回过头去,见是康浩和季小亭。

    看见刘凝波眼底的泪痕,康浩皱了皱眉头,嫌恶地道:“笨女人,你能不能不老一副苦瓜脸啊?带你出来玩,玩出两窝眼泪,那有什么意思?”

    刘凝波不理会康浩的冷嘲热讽,她只是抓住季小亭的手,激动地问道:“小亭,你告诉我,你妻子叫司徒月吗?”

    季小亭疑惑地看了看她,颇有些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是啊,司徒月是谁?”

    刘凝波失望地松了抓住季小亭的手,颓然地看向私家车开走的方向。不是,或许是她看错了,因为思念成疾,所以看花了眼。有心躲开,哪能这么巧就遇上呢?

    季小亭环视了四周一番,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嘴里喃喃道:“去哪儿了?”

    “你老婆吗?”刘凝波软绵绵地道,“已经上了一辆私家车,走了。”

    季小亭“哦”了一声,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挂电话,接通了,他转过身子,面朝番茄地,声音变得极尽温柔,道:“喂,老婆,在哪儿呢?已经被父亲大人的车接走了啊?那好,注意安全,自己小心哟!”挂了电话,回过身来,季小亭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和妻子通电话时的温存。

    康浩把手搭在刘凝波肩上斜睨着季小亭,话里半带着讽刺,“瞧不惯你这样一见老婆就蔫的人。”

第261章 深渊() 
刘凝波不悦地拿掉康浩的手,冷笑着道:“那倒是要像你那样,用拳头和武力方能显示男儿本色吗?”说着,刘凝波径自走掉。

    康浩尴尬地笑了笑,追上刘凝波道:“喂,今天想玩点什么?”

    “你怎么安排,我怎么玩。”

    刘凝波淡淡的。康浩抿着唇,回过头问季小亭道:“今天怎么招待我们?”

    “吃吃喝喝呗,还能怎么的?”季小亭耸耸肩。

    方逸伟刚结束会议,正准备回办公室去,向思明快速走出会场,拦住了他,“杨秘书!”他唤他。

    方逸伟回过身来,疑惑地看着向思明。

    “昨天你送冰儿去的医院啊?谢谢你。”

    方逸伟笑了笑,淡淡道:“不谢,小事情。”

    “杨秘书,我听冰儿妈妈说冰儿一整个晚上都没回家,是你和她在一起吗?你们……”向思明的目光在方逸伟脸上探寻着。

    “我已经结婚了,请向行长不要误会,我和冰儿只是高中同学。

    方逸伟说着就兀自离开会场,去了办公室。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谢凡的电话。

    “逸伟,和凝波一起来北京吧!你父亲的遗产交割手续,你俩一起来办理。”谢凡在电话里兴奋地说。

    方逸伟只觉一阵悲从中来。“知道了,叔叔。”挂了谢凡电话,他靠在办公椅上久久喘不过气来。凝波,你到底在哪里?接下来的日子里,方逸伟四处寻找着刘凝波,直到白天明在医院中已能下床走路,刘凝波还是下落不明。

    刘凝波在哪儿呢?她就蛰伏在肖家小别墅里,和康浩一起醉生梦死,一起吸食读品。想念逸伟,心口疼得要碎裂的时候,便吸食读品,在幻觉里重又看见她的逸伟。她知道,沾了读品,她这一生已经毁了,她离她的逸伟越来越远了。所以,但学落花逐流水,任青春肆意飘零吧。每日里在酒精、读品、眼泪中度过时光,唯一能做的,还有写作。肖家小别墅里,刘凝波完成了第二季度的交稿。行走到阳光底下,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经不起阳光和暖风的曛融,仿佛能在那样的温暖里溶化掉。用一只手遮住额头,她仰视着青天白日,飞鸟羽翼,眼泪在苍白的笑里滑落下来。

    康浩刚从游泳池里游完泳上来,披着浴巾,湿漉漉地走到她跟前,问道:“怎么不在房间里呆着?”

    刘凝波淡淡地流露一个游离的笑,道:“海岸,谢谢你这段日子收留我,现在,我该走了。”

    康浩睁大了眼睛,道:“你不能走。”

    刘凝波笑起来,“从前,你用拳头和武力都掌控不了我,更何况现在?我必须要走了。”

    “离了我,你的白面从哪里来?所以,你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你会死。”康浩郑重地道,目光里透着逼人的阴鸷。

    “死,也不会让你掌控我。”刘凝波的脸上流露倔强的神情。

    康浩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不出一个月,你一定会回到这里来。”

    刘凝波没有应声,她只是迈着她轻飘飘的步履踏出了肖家小别墅。她单薄的背影在日头底下像一张纸。康浩一直目送着她。刘凝波,他的前妻,和他折腾了十几年的女人。他爱她,但是掌控不了她。

    出了肖家小别墅,刘凝波去了医院。好久没有见到白天明,她得去看看他的伤势恢复得如何,她还得去看看钟翠柏。钟翠柏已经出院,刘凝波只好去寻白天明。白天明正在柔桑的搀扶下在病房里练习走路,一抬眼见刘凝波像一只细瘦的蜻蜓欠在门框里,他立时又惊又喜,压低嗓音对柔桑说:“赶紧给逸伟打电话。”

    柔桑愣了愣,便去寻手机,出病房去打电话。

    刘凝波轻轻走到白天明跟前,白天明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道:“去哪儿了?去哪儿了?我和逸伟都快担心死了。”

    刘凝波的泪夺眶而出,像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白天明放开她,擦拭她脸上的泪珠,自己的眼角也湿润了,责备道:“大哥伤得这么重,你怎么能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走掉呢?你要让我担心死吗?”

    “对不起,”刘凝波哑着声,她扶住他的双臂,上下左右打量了白天明一番,抽噎着道,“恢复得好吗?能站起来了,一定恢复得不错,对吗?我的天明哥是最坚强的人。”

    “我的凝波也是最坚强的人,不能再玩失踪了,否则,我就不要你这个小妹了。”白天明故意威胁着。

    刘凝波含着泪笑起来,使劲吸着鼻子。

    柔桑回到病房,对白天明道:“已经给逸伟打电话了,他马上就过来。”

    刘凝波一惊,看看柔桑,又看看白天明,“你们告诉逸伟我来这里了?不行,我不能见他,我得马上走。”刘凝波说着拔腿就要逃,白天明一把拽住她,力道太大,牵动了伤口,疼得低叫了一声。

    刘凝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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