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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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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英台一见马文才回来,担心地站起身,连声询问。

    疾风没跟马文才去,如今也在屋里里,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显然他之前也被祝英台这样问过了。

    马文才挥挥手,让疾风先出去。

    这种隐秘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祝英台这样沉不住气的,说不定三言两语就被套出话来,马文才自然不会跟祝英台说明原委。

    他见祝英台一脸担忧,嗤笑一声说道:“怎么这么担心姚参军?别说你突然看上他了。”

    马文才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却没想祝英台突然两颊泛红,眼睛晶亮,见马文才看她,居然还突然捂住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他他他看到了什么?

    祝英台这这样子是什么情况?

    “祝英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马文才觉得这世界真的疯了,自姚华来了以后整个世界都变得很诡异。

    祝英台没恋上梁山伯,也没恋上自己就算了,看上一个听都没听过,还是北魏来的来历不明之辈是什么鬼?

    如果说祝英台恋上梁山伯是悲剧,那恋上元魏贵族简直就是惨剧好吗?

    他千方百计“不计前嫌”地想要改变她上辈子乱七八糟的悲惨命运,难道就是为了看到她的未来,像是奔驰的马车一样朝着悬崖尽头夺命狂奔吗?

    就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浮现祝家“里通外国”被当做造反或卖国贼处置的画面时,祝英台苦恼地一声哀嚎让他稍微定了定神。

    “我只是欣赏他的男子气概啦!你不觉得姚先生身上有一种寻常男子没有的洒脱吗?”

    祝英台捂着脸,像是怕人笑话一样地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只是觉得在他身边很安心,很有亲切感,你别说得那么夸张,说得我好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没有就好。”

    马文才感觉自己心都要操碎了,再三警告:“你我皆是士族,成亲要讲究门当户对媒妁之言,姚华身份不明,又是敌国投效的将种,即便你有什么想法,祝家也不会同意的。为了避免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最好还是断了其他的心思……”

    未婚女儿偷偷欣赏男子倒也不是不行,若是投瓜掷果还算是雅事,但是要更进一步做出追求之举就有些出格了。

    马文才因为知道祝英台女扮男装到会稽学馆,一旦被发现会面对多大的压力,所以更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举动代表着什么,不想她日后后悔。

    祝英台原本把马文才当知己,但在有些事情上,两人价值观相差的鸿沟根本就没办法填补,此时也就没自讨没趣,胡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开始说起自己刚刚看见的事情。

    “我刚刚看傅歧急急忙忙去找子云先生,似乎出了什么事,可是又不好去问什么情况。”

    祝英台小心翼翼地看了马文才一眼。

    “你说,会不会是傅歧的兄长有了消息?”

    “你是说……”

    马文才正准备追问更详细的情况,疾风却入内通报傅歧来访。

    这便是说曹操曹操到,两人对视一眼,请了傅歧入内。

    傅歧早上刚跟姚华比过武,因为被马文才和祝英台当面呛了几句,现在应该正是闹别扭的时候,可却完全不顾面子来找他们,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将来意一说,马文才顿时明白了傅歧为什么神色这么慌张,因为他遇到的麻烦,根本就不是他们这样的身份能够解决的。

    傅歧一到了盱眙,就给在嘉山附近打探兄长下落的家人去了信,这些家人在这里找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说下游所有收留、救治过朝廷官员的地方都找过了,却都没找到傅歧的兄长。

    后来傅家人冒着危险去了一趟浮山堰上游,终于得到了一些消息,说是浮山堰刚崩的那几天,有魏国人打扮的士卒乘船在淮水中捞走了一大批人,因为船不多,那些人专门救水中穿着梁国官服的官员。

    如今到处都打听不到傅歧兄长的消息,怕是傅歧的兄长和那些失踪的官员一样,被魏国俘虏了。

    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倒是比下落不明还要糟糕。如果只是下落不明,傅歧兄长穿着官服,无论是死是活,发现的人都要上报朝廷的,是抚恤还是极力救治,总会有个说法。

    可一旦被魏国俘虏,结局会是如何,就谁也不知道了。

    要是魏国有所求,这些俘虏也许会被用来交换一些好处,比如互相交换俘虏,又或者换取赎金。

    可浮山堰崩塌,按律这些督工的官员都有责任,算是罪臣,梁帝会不会专门派出使臣和魏国斡旋赎回这些官员,就成了一个问号。

    傅歧并不懂政治,也知道这事棘手至极。

    哪怕子云先生是御史,马文才是太守之子,哪怕他们的本事再大,也没有能把手伸到魏国、伸到寿阳去的道理。

    果然,傅歧的话音一落,无论是马文才还是祝英台,表情都有些茫然无措。

    对于他们来说,魏国不仅仅是另一个国家,简直就和另一个世界没有区别。对于大部分南朝的士族而言,元魏就是一群胡人建立的国家,在各种叙述中被妖魔化到恨不得人人都是能随时暴起杀人的野蛮人。

    而两国十几年里都没有使臣再互相出使的交流断绝,让马文才他们这样有自己思考能力的学子,对于那个国家的一切,也只能从一些市井流言、前朝手札里知道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那个盘踞中原上百年的国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残暴无道,谁也说不清楚。

    君不见徐家那位长辈被掳到魏国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吗?

    这时代一旦南北分隔之后,除非有什么奇迹,几乎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马文才左思右想,也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看着傅歧满脸期待的表情,心里莫名就有些发虚:

    “傅歧,这件事你找我,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我马家,就算王、谢之家来了,遇见这种事,也没办法让元魏交出人来……”

    “我也不觉得你能帮我,所以我先找的子云先生。”

    傅歧实话实说,表情比马文才还迷惑。

    “可子云先生说,叫我来找你,只要我把兄长的事情对你说了了,也许你会有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什么元魏贵族,能帮你……”

    马文才反驳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噎住。

    等等,元魏贵族?

    子云先生说寿阳城的主帅萧宝夤,已经被魏国大元帅、任城王元澄摘了统帅权,之前寿阳城在浮山堰崩的时候是萧宝夤一系的南齐旧臣主管,可现在寿阳城一定是元魏军中接管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所以那些被救走的俘虏才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萧宝夤捞了这些人,是另有所图,所以不愿让任城王知道封锁了消息,还是元魏那边也觉得棘手,不知道拿这些人怎么办,索性就丢在那不管了?

    有这么巧吗?

    他们需要有个能够在魏国送出消息的内应,就让子云先生推测出姚华是元魏的贵族,还正好让他知道,“善意”的提醒他们最近最好和他交好?

    傅歧的家人,为何之前打探不到消息,现在却打探到了?

    子云先生身为御史,一直在调查浮山堰崩的事情,浮山堰出事时失踪了那么多官员,就真的没调查到他们下落何处?

    马文才一向将陈庆之当做自己的偶像,说是将他“敬若天人”也不为过,可如今他才真正窥见了“天人”的一角,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他突然想起梁山伯对自己说过的话。

    “和先生下棋,若不是心智坚定之人,下不了几局就会对自己彻底失去信心。他善于布局,也善于观察,且起子落子快如闪电浑然天成,看起来就像是毫无思考随手为之,可等你走上三五步,就会发现那些随意为之的棋路,却是早已经请君入瓮的先手。”

    他还记得那时梁山伯灰心丧气的模样。

    “最可怕的是,你即便洞悉了一切,也只能承认你只能这样走,而且那些你自以为已经明白、看破的步骤,也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我和他下棋数月,棋艺不敢说见长,可在心智毅力上,已经堪堪被磨练入‘国手’的境界了。”

    所以从陈庆之猜测出姚华的身份开始,他就已经想到姚华的身份可以用来打探那些梁国官员的消息了吗?

    因为姚华对看似来历不凡的先生一定会有防备之心,所以这件事不能先生去试探,而必须要有不得不去试探的理由、以及会让姚华放心戒备的人去推动。

    傅歧自然是最好的人选,可傅歧藏不住话,又太过直接,告诉他姚华的身份,也不知是求人,还是去得罪人,说不得嚷的全天下都知道姚华是元魏人,反倒给他们所有人惹祸。

    “先生倒是给了我个好差事……”

    马文才笑容苦涩,甚至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会一时“头脑发热”,为了攀上这位未来军神一心一意要跟着出发了。

    能有“得陈庆之者得天下”这样评价的人,若不是有同样能力的英才之辈,怕是连站在他身边都没有资格,更别说得到他的襄助了。

    傅歧见马文才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有某种办法,当下什么自尊、脸面都不顾了,在祝英台惊慌失措地表情中“嘭”地一声向着马文才跪下,眼眶湿热,拜服于地。

    “马兄,还望你看在你我生死之交的情分上,指我一条明路,救我兄长一命!”

    一时间,马文才脸色又青又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被推进了冰窟。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上前拉起傅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现在也不敢说就有办法,而且也不能把办法告诉你,但我会尽力……”

    浮山堰,说起来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傅歧,这个他一开始便蓄意结交的“未来名将”,在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让他无法绝情拒绝请托的朋友。

    他看着突然在他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傅歧,又看了眼也在旁边偷偷抹泪的祝英台,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我尽力。”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加上各种原因,今天身体极度不适,争取明天多更点。明天见

第138章 夜探香闺() 
马文才并不是一个“老好人”,如果只是因为傅歧担心他哥哥,他并不会因为这个就冒着可能被“杀人灭口”的危险去帮他。

    也许傅歧也起到一些作用,其中的原因大概占不到三成。

    马文才首先想到的,是做这件事的风险和利益。这件事值不值得他去做,做了又有什么风险。

    他不是那种热血上头就什么都去做的毛头小子,事关敌国,在这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弄不好就是个“通敌”之罪,要从魏国的寿阳城打探消息,几乎是在悬崖边上跳舞,随时都能粉身碎骨。

    他相信陈庆之不会故意坑他。

    陈庆之如果不信任他,就不会把事关重要的“蜡丸”托付给他,也不会特意提醒自己,面见圣上时不要遮住额头。

    所以说,这件事如果做好了,对他日后的仕途应该只会有益,不会有害。

    马文才不觉得自己能神通广大到把人从寿阳捞出来,但只要他能确定有哪些人被俘虏去了寿阳,自然有能把人捞出来的人出面。

    远的不说,傅家,还有那么多落入水里的官员家属,说不定便会联名上书,求皇帝赎回落水的官员。

    无论这些人救不救的回来,冒着危险打探出消息的自己都对他们有恩,而这些,将来都可能转换成仕途上晋升的资本。

    但这个消息他自己是无法送到京中,也无法让别人信任的,除非有一个足够分量的人穿针引线。

    陈庆之,天子舍人,跟随皇帝数十年的心腹,御史台侍御使,他的官职也许不够高,可他的话却足够有分量和信服力。

    陈庆之没办法私下和姚华接触,因为他是梁国的官员,可他马文才可以。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有陈庆之推动此事,便可水到渠成。

    可他马文才,从此就将和陈庆之绑在一起。

    陈庆之大概是感觉到了自己对他博取好感的那些举动,一方面怀着并不完全信任的心态,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可用,索性用这种方式让他自己选择未来的道路。

    若是其他人,用这种布局的方氏一步步引他入局,也许他真会甩手而去,毕竟浮山堰也好,梁国官员的命也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他是陈庆之,几年后就将大放异彩的梁**神,这个赌值得他赌一赌,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官职不显的文臣,就凭他一路上表现出的骇人本事,就足以他为陈庆之折服。

    更何况,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路走。对于官场,他只是个新丁,可陈庆之却自幼跟随梁帝身边,对朝堂、时局、帝王心思,没有几个人会比他更熟悉。

    拜入这样的人门下,也许乍看之下是他以士族之身屈居庶人之下,可实际上还是他占了便宜。

    为何不赌?

    赌了!

    所以在答应了傅歧会“尽力”之后的时间里,马文才都在想该如何弥补他和姚华之间的“裂痕”。

    “主公,那马文才又送东西来了。”

    阿单脚步沉重的拖着一袋什么进来,满脸兴奋。

    继马文才送过干净的丝绵(能做新的绷带)、大黑身上新的马具(旧的马文才收走了)之后,这是他送的第三样礼物。

    若马文才送的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姚华直接就跟拒绝了,可他送的东西都不算贵重,而且说起来姚华也需要,无法拒绝,反倒要谢谢他的“体贴”。

    就是阿单和陈思两人看到第一次送过来的丝绵,听疾风说用这个做“绷带”比较透气后,表情都不太好就是了。

    姚华的父亲是六镇边关训练新兵的将领,她从小便在军中长大,年纪再大点被发现有先祖的天赋,就更是被当做将领一般培养,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军中的做派直来直去,突然有个少年拐着弯给她送礼,让她也觉得很新鲜。

    新鲜之余,更多的是好奇。

    见马文才又送了礼来,姚华倚在门口,笑问:“这次又送了什么?之前可没见你这么高兴。”

    “是黑豆啊!大黑多久都没吃黑豆了!”

    阿单平日里负责照顾几只马,眼见着大黑有点掉膘了,比谁都着急。

    “也不知道那马文才在哪儿弄到的黑豆,这一块被水淹过了田地,别说黑豆,普通豆料都找不到。这人真不错,把大黑还给了我们,还记得念着旧情!”

    阿单说罢,将黑豆一扛,高高兴兴地往后院马厩而去。

    看见他满口称赞马文才的样子,陈思却皱着眉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马文才好生生地突然向主公示好,不知是何意?”

    姚华比他还纳闷,只能挑挑眉。

    “我担心……”陈思欲言又止,“我担心那马文才是从主公的绷带上猜出了主公是女子,如今这架势,倒像是,倒像是……”

    倒像是在献殷勤追求女人一般!

    这样的联想让陈思感觉吞了一个苍蝇,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你觉得马文才看出我是个女人,在隐晦的表达爱慕之意?”

    姚华却一点就通,吃了一惊。

    “怎么会?!”

    “那主公,这些该如何解释?”

    陈思脸色不太好,“先是丝绵布匹,然后是全套的马具,现在连灾地难找的黑豆都弄了来,这般讨好,总不能说那马文才有断袖之癖吧?”

    “也许他是有什么事想求我,却不好多说?”

    姚华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按照常理猜测着。

    “他有什么好求我们的?如今我们身无长物,又身份不明,他们脱离险境随时都要回返,总不会想着让我们护送他们回去吧?我们可是明确表示了要离开的,谁也不会这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思越想越不对劲,再想着马文才那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生怕小主公涉世不深被渣男骗了,立刻做出了建议。

    “主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我们这几天就请辞吧?也该返回寿阳了。如果陆路回不去,阿单降服的那一群水贼也派的上用场。那些都是亡命之徒,阿单原本就是想让他们跟他一起北上,去投效军中的。”

    “不等徐家那边了?”

    “徐家那边不见得会让我们跟着去北面,而且那边瘟疫横行……”

    陈思也觉得自己的解释不怎么能说服人,说着说着声音渐小。

    姚华见陈思紧张成这样,不由得哑然失笑。

    “何必如此,你别先乱了方寸,待我回头亲自去问问马文才便是。”

    ***

    他们在讨论徐之敬时,徐之敬恰巧也回了盱眙。

    他们被救回来时死的死伤的伤,徐家刀客折了两人,他们被艨艟撞的内脏受了重伤,又在水中挣扎了许久,后来虽在水中找到,却已经救不活了。

    细雨救了丹参,惊雷救了半夏,其他徐家人救回了黄芪,但除了半夏只是受了惊吓又喝了水以外,其余诸人皆有或多或少的内伤,连下船都不能,徐之敬再怎么铁石心肠,也还是亲自医治了他们,直到性命无忧只需休养,才下了船,和城中的徐家子弟汇合。

    这时候淮水上游发生瘟疫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盱眙城早已戒严,远不是马文才等人刚刚来时的样子,就连徐之敬都颇费了一番功夫,才不得不用了“徐氏医者”的身份,才入了城。

    现在是出城容易进城难,四门每日早早落锁,流民居住的地方每隔几日就有医官去查探,但凡在城中咳嗽了几声被听见了,都有差吏把人带走,也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

    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得了伤寒的人原本就多,一时间,盱眙城里气氛怪异,每天都有不少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一般来看病的人,生怕因为伤害被官府抓到了不知道哪里去。

    这医馆是徐家开的,坐镇的也是徐家直系的弟子,虽不是徐雄的亲生儿子,但也大多是徐家旁支别房的医者,见到徐之敬回来了,即便他年纪尚轻,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个个来回报最近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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