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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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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原本以为马文才只是猜测,听到他说的这么慎重,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迟疑着问:“马兄……真有这么严重?”

    “但愿不会如此吧。”

    马文才模棱两可地丢下一句,眼见着楼下亭长领着齐都尉和带着镣铐的崔廉几人上楼,对梁山伯指了指祝英台的屋子。

    梁山伯也看到了楼下来的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按马文才安排的去了。

    祝英台见到傅歧和梁山伯来了,又听了梁山伯转述的马文才那一套理由,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这屋子不小,住七八个人也够了,此时不过就是多打两个地铺的区别。

    倒是半夏臭着张脸,虽亲自给梁山伯和傅歧收拾床铺,却把两人的位置离祝英台远远的,祝英台睡卧房正中,梁山伯却靠着门,而傅歧靠着窗。

    她这样安排,倒是正中梁山伯下怀,有他看着门,就算晚上有什么动静,傅歧他们也不能就这么出去了,所以傅歧即使气嘟嘟地直嚷着这样透风,梁山伯还是好脾气的谢过了。

    那边马文才似乎也不想蹚这趟浑水,既没有刻意去拜见隔壁的齐都尉和崔廉他们,也没怎么出门,连晚饭都是在屋子里用的。

    而那边大概牢记着自己在押送犯人,安置好崔廉及其一家后,安排了七八个押解官在这一层来回巡视,这下驿站里其他的客人也明白过来这里大概有什么重要人物,都不往这边来了。

    齐都尉一行人能和马文才前后脚到这处驿站,说明他们一路上加紧了行程,路上必定十分辛苦。如今住进了驿站的上房,又有热水和热腾腾的饭菜,马文才在屋子里甚至听到了隔壁的打鼾声,也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就连走廊上巡视的押解官,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也听不到什么走动的声音了,细雨出去倒水的时候回来说,见有几个人靠着走廊的栏杆就这么睡了过去,要不是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不定就倒栽葱掉下了楼。

    马文才听到这群人疲累成这样,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他这几个伴当是从小陪着他长大的,自然看出他有心事,疾风犹豫了半天,问道:

    “主人在担心什么?”

    “我今天,看到了游隼。”

    马文才幽幽地开口。

    “游隼?”

    疾风一愣。

    “是……”

    “不光今天,那天在盱眙,崔廉入城,我也看见了。都是公的,在他们的囚车上盘旋。”

    马文才的表情在昏暗的烛火中显得有些明晃不定。

    “但愿是我想错了吧……”

    疾风和细雨对视一眼,像是马文才眼中的不安传染了他们一般,这下连他们三人都没办法保持镇定了。

    大概是心里揣着事,直到驿馆的更夫三更鼓都打过了,几人都还没有入睡。

    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连隔壁都没有了声响之时,走廊上传出什么悉悉索索的响动,头顶上也有了些瓦片轻动的声音。

    马文才晚上本来就是和衣睡的,此时猛然坐起,伸手从枕边抓起佩剑,一边佩在玉带上,一边靠近了门边。

    疾风几人都没睡,紧张地看向马文才,却见马文才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只用耳朵贴着门听着动静而已,并没有出去。

    门外确实有响动,但那声音太小,若不仔细去听,大约只以为是野猫或老鼠之类的东西在廊下乱窜。

    可马文才等人却是见识过这种轻身功夫的,哪里敢大意,连呼吸都小心屏住了。

    没一会儿,走道里发出几声轻哼,也不知是谁中了招,轻哼之后却没有重响,应该是中招之人被人轻轻放下了,安静到让人发寒的地步。

    疾风几人各自紧张地握住了武器,马文才那冷厉的眼神在一片漆黑中显得有些渗人,但已经没人在意这些了。

    他们脑子里只想着两件事。

    “是谁来了?来干什么?”

    但很快他们就有了答案,因为马文才耳边突然发出“噗”地一声轻响,随着糊窗的油纸被扎破的声音,一/根/粗/长的香柱被伸了进来,若不是马文才反应过来避让的快,那点燃的粗香大概会燎掉他耳边的头发。

    马文才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用衣袖捂着鼻子,将头使劲往后仰了仰,那外面塞了香的人明显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根本没有多留,门口那人影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飞也似的去了隔壁。

    “是迷香。”

    细雨端起桌上的陶壶,朝着香头的方向浇去,一阵呲拉声后香头的香/烟灭了,但最后一点烟气却比之前猛烈的多,熏的执壶的细雨头晕眼花,那壶根本没拿住,被马文才险之又险的接了下来。

    若不是马文才接得快,隔壁听到有陶器打碎的声音,自然就知道还有人没睡。

    这迷香并没有什么毒性,只不过会让睡着的人睡得更熟,是江湖上一种不入流的手段,马文才年幼时听过不少这样的故事,遇见这种事却是第一次。

    他抱着陶壶呆了一会儿,才不甘愿地小声道:

    “这是游侠的手段。”

    就像是回应他的这番话似的,隔壁房间的门吱嘎一声开了,轻巧的就像是被人推开似的。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为了看守犯人,崔廉的门前至少有四个人看门,门也是从里面闩住的,就算是成年人要暴力踹开那道门,至少也可现在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但那门就这么轻巧的开了,只发出门开时正常的吱呀声。

    要不是夜深人静,这吱呀声在白日里一点都听不见的。

    “有人偷开了门。”

    疾风也听出来了,又抬头看了看屋顶。

    “顶上也埋伏了人。”

    他话音未落,隔壁传来一声轻喝。

    “什么人!”

    这栋楼上,只有关押着崔廉和他家人的两间大房灯火通明,走廊里的光线多半来自这两间屋子。

    马文才和疾风几人在屋子里看着外面影影绰绰,没一会儿隔壁便传来破顶而入的击碎声,刀剑相击的兵刃声,声音都不大,可听着却莫名凶险。

    来偷袭的人被马文才猜测成游侠,人数也绝不会多,但里面一定是有极为厉害的人物,因为两边还没打斗多久,马文才就听到了齐都尉的惨叫声,那一声惨叫实在太过凄厉,任何人听到都觉得叫唤的人应该是不能活了。

    也因为这一声惨叫,驿馆里醒着的人大概也听出了不对,陆续有人推窗的声音出来,隔壁两间的烛火突然一暗,刚刚还透亮的走道里突然一片漆黑。

    马文才几人屏住呼吸,不知道隔壁到底什么情况,突然听到走道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劳烦裴公兴师动众来救在下,实在是惭愧。”

    说话的正是崔廉。

    “我在庄里接到崔公的信函,立刻马不停蹄的带着儿郎们前往阳平,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只能徐徐图之。崔小郎不嫌我来得慢,让您吃了这么多苦,是裴某该惭愧才对。”

    那说话的人声音苍老,话语间有一种干脆利落的精悍,“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待我等将崔公救了出去,再来谢罪!”

    说罢,他又低声向旁边的人吩咐了什么。

    自称裴某的人声音太小,屋子里的众人都听不见,可崔廉却惊讶地连声制止:“不可,不可,为了救我们,伤了这么多条人命本就不该,怎么能放火!”

    放火?

    马文才几人一凛。

    “崔小郎,我们这边动静这么大,许多儿郎为了今日提早住进驿站,总不免露出些蛛丝马迹。我今日不比往昔,现在庄子里也养着上千人手,若是一时不慎暴露了行藏,便是灭顶之灾。更别说除了我等,还有人在一直找寻您的踪迹,这封路的事情可不是我们干的。”

    他的声音狠戾极了。

    “只有一把火把这驿站烧了,彻底将我们的痕迹弄干净,方可混淆视听。”

    “可这一驿站的人……”

    “他们又不是蠢货,起了火难道不会往外跑吗?老夫又不是烧人,只是烧房子!”

    大概是不耐烦了,这人之前对崔廉还算客气,现在那股草莽气却难以抑制的迸发出来,压得外面的崔家人不敢反驳。

    没一会儿,大概是越来越多有人起身的声音刺激到了崔廉,他认命地叹了口气:

    “一切……但凭裴公安排。”

    “崔小郎放心,您之前送来那人老夫也安置好了,他说你们一家要没地方可去,可以跟他去北边。老夫知道您看不惯我等草莽行事之风,我也没想过要留下您,等此事了了,我还了崔家的人情,您大可自便。”

    裴公看穿了崔廉的“无可奈何”,却依旧肆意张扬。

    “你们把崔家人先带走,后门车马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几个,发出暗号,让事先安排的兄弟们放火。”

    “是!”

    马文才原本并不想出去,可听到这里,却不得不站起身来。

    门外的人何等耳目灵光,这屋子里一有点动静,还没等马文才开门,已经有个弯弯曲曲的工具从门缝里伸了进来,轻巧的挑开了门闩。

    马文才正在门口,屋内外一片漆黑,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一切,却见一片银光泄地,兜头向着他额上劈来。

    这一下疾似风快似电,马文才只觉得头顶寒光一片,立刻惊慌失色地闭上眼睛大喊:

    “裴师傅,是我!”

    于是那银光险之又险地在马文才的额间停住了,后者头顶发热,伸手摸了摸,只在发间摸到一片濡/湿,知道是挂了彩,只能苦笑。

    他这师傅,脾气还是这么暴烈。

    “……文才?”

    “可是陈御史身边的小兄弟?”

    天色太暗,但马文才的声音却有辨识度,裴公和崔廉迟疑着问。

    这时候马文才方觉得一条命终于回来了,又往前踏了一步,将自己的面孔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文才,你怎么在这里?”

    裴公不但没有一点差点砍死了马文才的愧疚,反倒瞪着眼睛,满脸“你怎么来碍事”的表情。

    马文才摸了摸鼻子,越发觉得自己出来的决定是对的。

    他没有回答裴公的话,反倒有些埋怨又有些像是小辈撒娇似地向裴公开口:

    “裴师傅,我不出来你就要放火啦!”

    “其他楼里住着的人我不知道,可我这一栋楼的都让你的儿郎们点了迷香吧?我是反应快把迷香熄了,其他人现在梦周公正入神的时候呢……”

    他似是不经意地看了崔廉一眼。

    “别人起了火能跑出去,我能扛走几个人?”

    他话音刚落,崔廉一脸不安,不可思议地看向裴公。

    “裴公,你,你刚刚才说……”

    “我说了什么?我说跑不出去的都是蠢货,可没说所有人都跑的出去。”

    满脸虬髯的大汉鬓角早已发白,可说话却有些像是孩子般的不讲理。

    大概是嫌弃马文才多嘴,他瞪了马文才一眼,又看了看身后跟出来的疾风细雨几人,脸色更臭。

    “你们几个在旁边待着,等老夫办完了事情再来找你们算账!”

第147章 动辄杀人() 
对于这个师傅,马文才也是感情复杂。

    在南方,所谓“豪侠”,往往不是被鄙视的将门之后不愿进入官场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就是来自北方魏国的豪强汉人在政治斗争或民族兼并等过程中迁居南方,他的武艺师傅裴罗睺就是前者。

    说起来,他的这位师傅也是门第显赫,出身河东裴氏,他的家族南迁后居住在北东海郡,也是当地的庄园主。

    北东海郡在海边,出盐,裴家的产业跟私盐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家中任侠辈出,说是任侠,就是走私私盐的武装力量,再加上裴家本来就是士族出身,历代又多出将领,地方上的官员也好,三教九流之辈也好,都不愿意招惹裴家,裴家便在梁国的东北角闷声发着财。

    马文才的祖父曾任了许多年的东海郡太守,连夫人都来自北地的高门,这也是马文才祖母的嫁妆为何大多在北方的原因。

    马文才之祖马钧性格爽朗,和大多数士人不太相同,对武夫没有什么偏见,加上因为运盐生意绕不过官府,裴家也有意交好这位太守,裴家人便曾经常出入东海太守府。

    那时候马文才刚刚重生不久,他大难不死,被马家无比重视,马钧几乎是出入都将他带在身边,听到马文才想学武,也立刻四处寻找有名的武师。

    原本马文才应该和大部分士族子弟一样,只学会几招自保的花拳绣腿,可老天大概是爱重马文才,恰巧在裴罗睺做客马府的时候武师上了门,有了一段奇遇。

    马钧自己不会武艺,要考核教导孙子的武师,自然是让他们互相比试武艺,既然这位闻名北地的“豪侠”在,无论是客气还是尊重都是要请他帮着“参谋”的,结果这位性子太自我,一下说这个是饭桶,一下说那个是软蛋,把上门的武士们都气了个饱。

    也不是没有不服气找裴罗睺较量的,都说拳怕少壮,可裴罗睺是什么人物?那是裴家运盐武士队伍的首领,裴家庄园下一代的庄主,就算他那时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依然把人揍得屁滚尿流,不敢再说自己拳壮。

    这么一来,马家再也招不到武师,马家当然不好埋怨别人什么,但裴罗睺也好,裴家也好,大概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让马太守在裴罗睺不用出差事的时候把马文才送去裴家,和裴家子弟一起学武,算是弥补。

    这也是傅歧为什么一直奇怪马文才一个好好的公子,学的却是游侠剑客一流的功夫的原因。

    概因裴家虽出身将门,但多年不再征战,走江湖做三教九流的营生大多是和山贼强盗之流对抗,手上的功夫是硬,却不是沙场上大开大阖的招式。

    裴家那时候让裴罗睺教导马文才,倒是有点杀杀他性子的意思在里面,谁都觉得一个士族家出身的小公子,年纪又那般小,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非憋死直脾气又暴躁的裴罗睺不可。

    谁料马文才就不是真的小孩子,能吃苦又聪明,什么都是一点就透,再加上处事圆滑,把裴罗睺哄得服服帖帖,虽不是裴家子弟,却一直耐心教导,算是个记名弟子。

    要不是马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以他的性子,怕是早将马文才抢回去做入室弟子或继承人什么的好好培养了。

    加上马文才知道自己学这些武艺是为了什么,他又没有什么纵横江湖或者军中为将的志向,当他在裴家学会了外门弟子该学会的东西后,便没有再要求多学裴家的家学,就是怕裴家真把他日后当成裴家人。

    私盐买卖虽有重利,但一逢乱世就是众人之中的肥肉,裴家手上也不干净,不知有多少人命,马文才虽然知道结交裴家能得到很多武力上的帮助,可也不愿意在还未出人头地之前就“卖身”到这种麻烦的地方。

    等到了马钧任期满的时候,马文才已经十岁出头了,便以“要随家人返乡”的名义向裴罗睺辞行。

    那时候裴罗睺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弟子,他对待其他徒弟都很严厉,偏偏对待这个粉妆玉琢却一脸大人样的弟子温和的很,为了留下他当嫡系弟子,甚至愿意收他为“义子”,还愿意把一身家传绝学都教给他。

    无奈马文才的抱负全在朝堂上,在日后“趁乱而起”,加上马家父子也不愿意家里唯一的独苗日后跟着裴罗睺去走什么“江湖”,便都谢绝了裴罗睺的好意,气得这位暴性子当场甩下“走了我就当没你这个人”这样的话。

    马文才毕竟接受裴罗睺这么多的教导,当时心里也不好受。

    他那时文武兼修,其中的辛苦不足为外人道,要不是裴罗睺悉心交道,对他一视同仁,又爱惜他的身体,他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文还好,毕竟他之前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又不是真的纨绔子弟,可学武,尤其在裴罗睺手下学武,刚开始的几年,真是每次回家都要被马母抱着哭。

    可打熬筋骨的几年过去后,他才发现裴罗睺对他真的是不错,即便是外门弟子,他得到的教导不比裴家自己的嫡系差,甚至因为不必背负太多重担,比其他人更加从容,也不必担心学不好会被如何,被裴家子弟一直各种羡慕。

    马文才的祖父任满后就“告老”了,他身体一直不好,后来又患上了严重的痛风,想回南方休养,而马文才的父亲马骅那时候正好调任吴兴,一家人就都离开了北东海郡。

    裴罗睺说一不二,马文才却感激这位老师的教导,年节礼仪从来不忘,若有家人到北方去,一定会托人给这位老师送上南方的特产和风物。

    这么多年来,裴罗睺从来没来见过这位弟子,可东西却都收了,也曾让人带下过“荒废了武艺就等着我好好收拾你”之类的话。

    如今裴家已经是裴罗睺掌庄,但他不擅经营,裴家除了私盐买卖也没有找到什么能再生钱的营生,私盐是个让人眼热的营生,梁朝承平已久,越是稳定的政/府越不会允许私盐的存在,裴家庄园最盛时原本有三千甲兵,因为朝廷忌惮,已经削减了许多次,如今只有一千不到,许多甲兵都卸甲为民。

    可北东海郡不像会稽、吴兴、吴郡这些鱼米之地,临海的环境使得田地并不适合种植,夏季还多风多雨,常常歉收,庄园里养着这么多佃户,又没有丰富的出产,靠渔业根本养不活这么多人。

    但裴家几代做的私盐,生意太大又被忌惮不敢有太大动作,加上根基不牢在朝中没有多少关系,虽在北地以豪侠家风闻名,其实已经渐渐日薄西山,难以维持。

    这些年裴家庄园的势力被打压的厉害,马骅严禁马文才在私下里接触裴罗睺,裴罗睺似乎也不愿意给这位小弟子惹麻烦,从来不主动找他,就跟没有这个弟子一般。

    北东海郡离会稽、吴兴都远,可和阳平、盱眙极近,加上裴家所在之地已经是出海口了,有什么水患到了这里都已经算是风平浪静,马文才从未担心过自家这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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