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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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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奇道。

    “我家炼了那么多铁,从来都是只进不出,如今已经堆成了山一般,让我们炼便炼了,谁管他何用?”

    祝英楼烦躁地说:“那都是些连弓矢都做不了的废铁,囤的再多,也不会惹出什么祸事。”

    “奇哉,竟连你家也不知道为何要炼铁?”

    马文才心头疑云重重。

    他试探着问:“那你知不知,你父亲藏在家中的术士江枫,便是曾在京中展现‘神迹’,告知当今圣上浮山堰下蛟龙,‘需用镇龙铁伏之’的那个术士?”

    “什么?!”

    祝英楼惊骇莫名,失声道:“那些铁是被人算计好的?”

    马文才没有理会祝英楼的恐惧,他并不像透露自己所有的底牌,就像他也不知祝英楼现在这番“无辜”是不是做戏一般。

    他言简意赅地将北魏“手铸金人”选后的传统说与祝英楼听,并强调了萧宝夤和褚向的舅甥关系。

    “褚向对英台的本事感兴趣绝不是偶然,鲜卑人遇见难以抉择的重大之事,往往用‘手铸金人’来判定吉凶,诸如选嗣、立储、立后,皆是如此。萧宝夤的妻子便是元氏的公主,他肯定知道这种传统。而褚向必定是接受过来自于魏国方面的教导,才会知道手铸金人对魏国的重要性……”

    他见祝英楼有些坐立难安,又猜测道。

    “褚向身边,应有魏人。褚向也许一开始只是觉得那些金器稀奇,可他身边的魏人却能从这些金器上明白其中代表的含义,所以祝英台从浮山堰回来后,原本对祝英台不感兴趣的褚向,却开始频频向我们示好。”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将祝英台交给我,让我带回去!”

    祝英楼彻底坐不住了,将案几重重一拍。

    “若是你不破坏我的假死之策,祝英台现在早就金蝉脱壳了!”

    “假死之策是下下之策!”

    马文才嗤道:“你若真拿一具烧焦的假尸体,连我都糊弄不过,更别说褚家和萧宝夤了。到时候你们有提防之心,必定会引起褚家的怀疑,祝家庄只会更加举步维艰。”

    “那依你之见?”

    祝英楼已经不知不觉开始信服起马文才的意见。

    “让祝英台远遁,到一个他们都知道,却无可奈何的地方。这地方既能表现出你们并无摇摆之心,又不会让他们心生提防……”

    马文才缓缓说道:“但此人只是一个幌子,只是为了吸引褚家一方的注意。真正的祝英台已经趁机得了自由之身,暂时隐匿在无人知晓之处,直到祝家庄想法子从这局中脱身。”

    “远遁?”

    祝英楼狐疑道:“能遁去何处?”

    “东海徐氏,医者三千。”

    马文才看着祝英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君不知侨居丹阳的东海徐氏之后,是吾挚友乎?”

    ***

    三日后。

    山阴的码头上,祝英楼和马文才并肩而立,目送祝家的大船渐行渐远。

    “你觉得可以瞒过褚向么?”

    祝英楼看着远方的祝家船只,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你已经见过细雨的本事了。”

    为了不让旁人怀疑,马文才也是一脸悲痛的表情,口中却说道:“馆中对外宣称英台烧破了相,细雨将那人的面容弄成那样,便是褚向亲来,也只能看出这是烧烂了脸的祝英台。”

    “希望如此。”

    祝英楼心中忐忑,却不得不依马文才直言而行。

    按他的说法,褚向所图之志恐怕不仅仅是振兴褚家。祝家庄也许有几分趁机再起的心思,却绝对没有北投魏国的想法。

    “祝家派了多少人护送‘英台’?”

    “大船一艘,小船五艘,共计一百二十人,足以护送他到丹阳。”

    “褚向对此可有疑问?”

    “他曾问我为何被你说服不去学馆生事,我说你以替英台请来徐家圣手医治为条件,换取我不大闹学馆,我应允了。”

    “他问了祝英台为何愿意出仕东宫的事吗?”

    “我之前便告诉过他,英台对我们家与褚家的事情一概不知,既然瞒着,她自然就觉得去东宫修书是一件好事。”

    “褚向是走谁的路子来的会稽学馆?”

    “是二皇子萧……”

    祝英楼正想着英台之事,马文才问的问题不少,他也回答的不假思索,猛然一问,便无意识地答了一半。

    “你!”

    待他发现被马文才诈了,怒得咬牙切齿道。

    “你这个阴险狡诈之徒!”

    “难怪你们那般害怕。”

    马文才了然地点点头。

    “太子之下,便以二皇子为长。只是二皇子为何为褚向走通门路出京?”

    祝英楼自英台被换走后处处受制于马文才,如同是投石入湖,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只见其面不见其底,对马文才越发忌惮。

    “二皇子的母亲吴淑媛曾是萧宝卷的妃嫔,因肤白貌美,五官绝丽肖似胡人,昔年在宫中受过潘妃陷害,全靠褚皇后庇护才得以活命。萧宝卷死后,当年还是吴才人的吴氏得了圣宠,后来被陛下充入后宫得势,生下了二皇子。”

    祝英楼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解释。

    “吴淑媛一直暗地里照顾着褚皇后,也知道褚皇后偷偷教养褚向的事情。褚皇后这几年身体不好,怕自己不久于人世,便设法求了吴淑媛,吴淑媛让二皇子寻了路子,褚向才得以来到会稽,投入贺革门下。”

    吴淑媛。

    二皇子。

    马文才将这两人的名字记在心里,不敢轻视。

    “如今乔装之人已经离开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祝英台在哪里了?”

    祝英楼看着马文才,几乎已经是低声下气。

    “你又怎知祝家庄没有褚向的人?你又怎知褚向没有派人盯着你?”

    马文才笑着摇头。

    “少主既然信我,就不必担心英台的安全。”

    “我不是担心英台的安全……”

    祝英楼有些烦躁,忽而又哈哈一笑。

    “罢了,罢了,等再过几日,不必我问,你就得求着我将祝英台带回去。”

    祝英楼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越想越乐,窃喜不止。

    嗯?

    马文才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思索着自己有什么纰漏能让这位祝家少主拿住,不得不交出英台。

    他想了半天,自觉并无纰漏,权当这祝少主是颜面挂不住,故弄玄虚。

    作者有话要说:  马文才是两边卖人情,两边都谢谢他。

    我不会无故断更,要不更新微博肯定会说,大家放心。

第213章 何人开解() 
马文才知道祝英楼还有很多事没交代; 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要祝英台一天没回祝家庄; 祝英楼就不会和他撕破脸,更不会暗中下毒手。

    更何况知道了他是裴罗睺的弟子; 祝英楼怎么也会有些忌惮。

    他们都想知道祝英台在哪里; 因为他们都是聪明人,所以都想得很复杂,实际上祝英台根本没有离开太远; 她还住在被烧掉的朝露楼附近; 住在他们之前定下的客店里。

    “我阿兄送易先生走了?”

    被关在客店中有些无聊的祝英台问。

    “一百二十个人手,即使是现在的褚向; 也没有办法将人截下来。”

    马文才自信道:“徐之敬的兄长昨日也到了会稽学馆; 亲自护送大公子去丹阳; 谢使君已经联络好了各方人马,他们会陆续赶到丹阳。”

    “褚向的人不会发现吗?”

    祝英台有些替祝家庄担心。

    “如果他发现祝家庄的人骗了他; 将易先生送走了……”

    “你也太小瞧谢使君了。乌衣巷主如果连掩人耳目都做不到,易先生又何必跋山涉水来会稽郡等着他来接应?”

    马文才对傅异的安全毫不担心,“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名义上你已经去‘求医’了,你可想好准备在哪里藏身?”

    “我和梁山伯商量过了。”祝英台大大咧咧地说; “他马上要去鄞县上任,身边要带不少县吏,你让细雨教我几手,我打扮成算吏,先在他身边藏一阵子。”

    “不妥。”

    马文才几乎是立刻说。

    “梁山伯招的人大多是学馆中丙科的生徒; 你在丙科留过不少时间,难保有人认出你来。”

    “梁山伯已经和那些吏员打过招呼了,让他们晚一点再去鄞县赴任。”

    祝英台在会稽郡,除了学馆和上虞祝家庄,几乎是人生地不熟,有可靠的梁山伯在旁照拂,她还算心安。

    “学馆里就要进行选拔了吧?最近你又管不了我。”

    “这……”

    马文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但想想看也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

    无论将祝英台藏在哪里,总不能将她软禁起来,梁山伯了解世情,又心细如发,由他照顾祝英台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学馆里遇见这种事,谢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结束掉五馆的事情回建康去了,最近馆中都在为选拔忙碌,马文才对“天子门生”势在必得,就连徐之敬都不得不把心思放在这里,请了他的兄弟送傅异去丹阳。

    “我会差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乔装成吏员陪你们一起上路。”马文才想了想后,只能无奈地接受了祝英台的建议。

    “你要是有什么消息传递,也可以交给那个侍卫。”

    “嗯。”

    祝英台点了点头,又问起傅歧的事情。

    为了不暴露傅异的身份,傅歧根本不能去送行,为了不让褚向发现异常,马文才还吩咐他一定要表现出十分悲痛的样子。

    好在傅歧得知傅异命不久矣以后确实肝肠寸断,形容皆毁,连马文才看了都于心不忍,恨不得将他拉出屋子透透气,别真的忘了吃喝死在屋子里。

    在这种情况下,傅歧应该根本没办法好好地参加射策取士,更别说什么天子门生了,虽然甲科不少学子不知道傅歧为什么如此悲痛,可既然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私底下也都是暗自庆幸。

    “傅歧……”

    祝英台念叨着他的名字,想想这个少年往日里欢快直率的样子,如今却如此低沉,不由得为之难过。

    “祝英台。”

    马文才重重唤了她的名字,态度严肃。

    “嗯?”

    “傅歧并没有完全知道你家的事,他知道你是女人,我只告诉他你家父母不愿意你去出仕,所以趁此机会让你远遁了,他这时心思都放在大公子身上,应当是想不到太多。”

    马文才心思重重道。

    “所以……”

    “马文才,你有什么话直说行不行?”

    祝英台最害怕马文才这样欲言又止,心里七上八下。

    “傅歧以为火是追杀大公子的黑衣人放的。如果你不想失去傅歧这个朋友,就永远不要让傅歧知道那把火是你们家放的。”

    马文才看着脸色大变的祝英台,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记着,是永远!”

    ***

    回去的路上,马文才其实忧心忡忡。

    他与梁山伯、祝英台、傅歧、徐之敬等人可以说的是是过命的交情,可其实维系众人情谊的却是会稽学馆这么个特殊的环境。

    若换了其他地方,若他不是重来一世,他可能一辈子也没不会和梁山伯这样的人接触,而除非他得了重症向徐家求医,否则也难以见到徐之敬这样医术高明的医士。

    至于傅歧,他的出身其实比他马某人高的多,建康令代表着他是皇帝一派的心腹,他家世代出权臣名将,堂叔是大中正,能动用的资源也不知比他马文才多多少,加上性格的原因,若换了上辈子,傅歧可能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这一世,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然而能维持住这种关系,多半靠的是马文才的妥协和居中调节,一旦日后所有人渐渐走到高处,是否还有今日的情谊也未可知。

    他现在用利益和感情将傅歧和祝英台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可等到他日,傅歧未必不能长成如大公子那样的人物。

    到了那时,他若看出自己是明知傅异会死而刻意算计他入伙的“乘人之危”,祝英台的家族是间接害死傅异的幕后凶手,这般联盟是否还能稳固?

    马文才很担心一切都会变成一场镜花水月。

    所以当他步入和傅歧同住的甲舍时,马文才的脚步很是沉重。

    “你回来了?”

    蜷缩在屋子里的傅歧听到马文才回来了,缓缓抬起了头。

    “可还顺利?”

    “嗯。看不出可有人跟着,但细雨对大公子的乔扮连我靠近了都看不出破绽,想来能瞒过去。”

    马文才安慰着傅歧,“有徐之谦亲自照顾你兄长,至少安全无虞。等到了丹阳,徐家会倾尽全力救治大公子,未必没有生机。”

    “没用的,我阿兄已经存了死志。”

    傅歧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他不想活了,谁也救不了他。”

    这种事连身为外人的马文才都看的出来,更别说是他的亲弟弟了。

    马文才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到他,有些洁癖的他忍受着傅歧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酸臭味道,在他身边坐下,一言不发地陪着。

    “我阿兄对你评价很高,老是叫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听你的。”

    傅歧沙哑着嗓子说,“我那时想,哪有这么偏心的阿兄,总是夸别人好,说自己弟弟是笨蛋。现在我想想,我真是笨蛋,连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他身体真的快好了,只有腿脚不行……”

    “此时想这些已经没用。你如此难受,想想你的父亲、母亲,还有嫂子、侄儿、侄女……”马文才不得不狠下心肠,“世人多势利,你要不想他们以后受人嘲笑,就得振作起来,成为家中顶门立户之人。”

    傅歧显然道理都很明白,可难以从低落中走出。

    他的神情大半是懊悔,小半是恐惧。

    “我小时候一直被拿来与阿兄比较,有时候想着要是我是独子就好了,我现在就要成独子了,可实在是害怕,害怕的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是不是我小时候的那些胡思乱想,给哪里的神灵听到了?”

    他颤抖着身子,哽咽几不能语。

    “我现在想反悔了,还来不来得及?……要不把我的命拿去吧,让我兄长成为独子,他比我更有用。”

    傅歧无声地流着眼泪,看向马文才。

    “你是独子,你告诉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独子。

    独子。

    身为独子的马文才心中一紧。

    他没有再安慰开解傅歧什么,反倒将将自己环抱了起来,倚靠在墙上,闭目不语。

    前尘往事,皆上心头。

    “我从小是独子,你若问我独子是什么感受,我倒不知道该如何答你。”

    “你问我身为独子,该如何顶起门户,荣耀家门,我还没有做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答你。”

    “我只知道,若我死不逢时……”

    他睁开眼,看向傅歧。

    “我的母亲会发疯,她会抱着我每一件用过的东西哭泣,直到眼泪哭干,眼睛哭瞎,直到每次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尖啸,她会假装我还活着,直到逼疯身边每一个人……”

    再无欢颜。

    “我的父亲会两鬓染霜,以前因我有多骄傲自得,如今就会有多少悔恨痛苦。他不会似我的母亲那般凄厉哭叫、沉溺于疯癫之中自欺欺人,而是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照顾我的母亲,一边低声下气、寻遍同僚……”

    想尽办法恢复我的名誉,却永不能如愿。

    几千年后,人人提起马文才,依旧是唾弃不已。

    “从此以后,节日的喜庆、儿孙的欢闹、同僚的羡慕、邻里的祝福,都与他们无关。”

    “从此以后,他们老无所依,病无所助,绝嗣香火,无人能记。”

    傅歧被马文才语气中的悲凉所震慑,连眼泪都不再流淌,只怔怔地看着他。

    “你该庆幸你家还有你这个儿子,你的父母不必面对这样的枯寂。”

    马文才像是对待被宠坏了的孩子一般冷漠地说着。

    “你问我独子?你何不去问问父母双亡的梁山伯?”

    这一刻的他,陌生到让傅歧心惊肉跳。

    “失去父母的孩子可以长大,但失去孩子的父母,是怎么都过不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计划生育下的那么多失独家庭,一时有感,希望没有坏了大家的情绪。

    所以有时候觉得自己有什么坎过不去,想要轻贱自己的性命时,想一想将你拉扯到这么大的父母。你可以不必为了儿女而活,但你必须为了你的父母而活,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重来和选择的机会。我每每遇到难过的坎,都会和我妈妈通通电话,不是诉苦,而是提醒自己,生命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你已经是很多人的支柱。

    乱七八糟说了这么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总之,与君共勉吧。

第214章 门当户对() 
马文才走了; 祝英台觉得很无聊。

    往日里在学馆学习那些经史文章,虽然很多时候也让身为现代人的祝英台觉得很无聊; 但正因为见的多而学得少,这种无聊也是可以被排解的。

    更别说那时候还有三五好友; 每日里总是有做不完的事; 哪怕是和祝家庄的部曲(尤其是领头那个)斗智斗勇,也很有趣。

    马文才用“受伤”的理由拖延了她去建康赴任的时间,东宫再怎么缺人; 也不会逼迫一个受伤的人立刻上任。

    他是想用这种办法与祝家庄达成某种约定; 让祝英台既能保留“九娘子”的身份,也能保留“祝小郎”的身份; 顺便在这“远遁”的时间里; 救下傅歧的兄弟。

    祝英台是一个对于政治、计谋敏锐度都不高的人; 有时候甚至说有些蠢笨,但因为她相信马文才; 相信傅歧、傅异,所以即使她再怎么想借这次火灾将计就计“死了”抽身离开,就因为马文才说她是祝小郎才更有用,她就任凭马文才去和祝家庄斡旋; 去为傅异换回一线生机。

    现在她藏在客店里,连大门都很少迈出,身边既没有半夏,也没有祝家部曲,从穿越之初到现在; 祝英台终于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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