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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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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妪的包袱里有盘缠和一些琐碎之物,被人抢了自然是放声大叫,恰巧有一路人经过,好心追之,抓住了盗贼。

    结果等老妪赶到,两个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均说对方是贼,自己是好心的路人,那老妪眼睛不好,加之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抢了自己的包袱。

    于是有好事者见情况复杂,便将两人和老妪一起送来了县衙,由县令断案。

    梁山伯问清了两个男人的姓名、年纪、出身,发现两人都是当地人,一个住在城东,一个住在城西,此番都是来市集赶集的,想了想,便让牛班头找了皂班中腿脚最快的两人,令他们跟着这两个年轻男人。

    就在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时,梁山伯伸手一指门外。

    “你二人出门,压着他们到门口左右的狴犴脚下,发令疾跑至对面的当铺,谁跑的慢,就将谁拿下。”

    围观的百姓先是不懂,纷纷拥着两个“嫌疑犯”到了门口,等两人跑了起来,那年纪大的反倒跑得快些,年纪轻的跑得却慢。

    牛班头比较谨慎,让两人重新再跑了一次,让皂班的人跟着,结果还是年纪大的跑得快,年纪轻的跑得慢。

    待回到大堂上,梁山伯直接叫皂班把年纪轻的捆了,押送到一边。

    “我冤枉啊!”

    年纪轻的连连喊冤。

    “你若不是贼人,就以你的速度,能抓得到刚刚抢包袱的贼?”梁山伯嗤笑:“一次是偶然,两次都追不上别人,难道还是当贼的故意让人抓到的不成?”

    霎时间,众人纷纷了悟。

    “这位长者,案件已破,拿着你的包袱,去找你儿子去吧。”

    说罢,梁山伯叫杂役班出列一人,陪着那老妪去找儿子。

    等他回过头再问那年长的,才知道他本就是给人跑腿为生的,虽年已四十,却腿脚灵便,所以才能抓住年轻的贼人。

    梁山伯好生嘉奖了他一番,在周围百姓的喝彩声中记下了他的姓名,才请了他回去。

    这时候,那鳏夫左右的邻居早就已经跪到腿软了,梁山伯才像是刚刚发现他们的样子,假装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

    “今日有些累了,你们暂且回去吧。”

    两人如释重负地站起来,正准备离开,梁山伯却猛然一拍惊堂案木,勃然大怒道:“偷鸡贼留下不准走!”

    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那人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腿一顿,后面的人却自顾自地还往前走。

    两边的皂班早已经得了吩咐,见前面的人犹豫,立刻伸出哨棒叉住了前面的邻人。

    那顿住的人立刻也察觉到了不好,转过身就对梁山伯跪下,根本不必梁山伯审问,自己便承认了他趁鳏夫不在家fān qiáng偷鸡之事。

    只是那几只鸡都已经被杀了卖了,梁山伯念在对方是自首,又是邻居,判了他赔偿鳏夫家中五只活鸡,并向对方道歉。

    两个案子都判得极快,很快看热闹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便散了个干净。

    梁山伯饮了杯自带的花蜜水,见没有人了,问了问书记吏案子记好了没有,刚准备退堂,却听得门外有人大喊着向着堂内跪下。

    “县令,我有冤要申!!”

237。见风使舵() 
跪在那里的少年约莫十二三岁,一张脸被刻意抹的像是锅灰那么黑; 原本大概是窝在哪个角落里看热闹的; 因为乞儿一般的衣衫褴褛,谁也没注意到这个一直没走的少年。【。m】

    他默默地看完了梁山伯断案的过程; 在看热闹的人群散的差不多时; 猛然跪在了大堂的门前。

    衙役们将他带上了大堂,梁山伯制止了县丞杨勉退堂的催促; 和蔼的问他是谁,又状告何人。

    “我叫杨厚才,是鄞县杨家村村长杨顺年之子。我状告本县张、黄两家,因护堤之事,将我父兄殴打致死!”

    那乞丐跪地叩首,哽咽着说:“明明是黄氏族长的儿子黄群打死了我的父亲; 我的兄长才拼死反抗,他们随便推出一个护卫,说是失手伤人,还一直追杀我,让我有家不能回; 有冤不能申,求县令爷做主!”

    梁山伯听了他的话,蓦地一惊,不由自主地看向身边的杨勉。

    从刚刚他开始断案时; 杨勉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 但也绝没有现在这般阴沉的可怕。

    “梁令长;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已经到了退堂的时间。”

    杨勉的话中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不如让他先回去,明日再审?”

    梁山伯看他目露凶光,就知道杨勉肯定知道这孩子的来历,若此时答应了他的请求,这孩子必定凶多吉少,也许连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知道了,便敷衍地打着官腔:

    “这孩子跪在堂前也被不少人看到了,就这么让他回去影响不好。不如听听他说的案子,等案子说完,再决定他的去留不迟。”

    说罢,便让杨厚才仔细说清楚。

    于是在官衙里一群差吏魂不守舍的表情里,那孩子说出了自己的冤屈。

    就如老农所言,一开始鄞县士族围堤断流时,下游就曾有有经验的农人去向这些士族老爷们交涉、痛陈利害,其中就有杨厚才的父亲、杨家村的村长杨顺年。

    杨顺年年富力强,杨家村也是大村,大部分人都沾亲带故,当时杨顺年召集了一群年轻青壮去交涉,试图在堤坝上扒开一个小口。

    为了杀鸡儆猴,黄群带家丁阻止他们时将杨顺年打死在当场。

    杨顺年的儿子为了抢回父亲的尸体,和张、黄两家产生了纠纷,最后又气又悲,一头撞死在了堤坝上,带去的杨家村青壮激愤不已,和当地大族的家丁部曲产生了械斗,死了不少人。

    杨顺年和杨顺年的长子死后,杨家只剩孤儿寡母,也不知是哪家找来了当地有名的liu máng恶霸,不停去调戏、欺辱杨家的遗孤,该村的村民屡次因此发生争斗,最后不得已,将杨家母子送到了其他地方保护。

    几年后,无人再敢提破堤之事,杨家母子也似乎被人遗忘了,但杨厚才却忘不了父兄的大仇。

    他天天在城中闲逛,以乞丐的身份做掩饰,等待着伸冤的机会。

    听到这里,不少差吏都露出同情之色。在鄞县年年被洪水淹没的早些年,自然是有不少心疼田地的农人试图改变这一局面的,反抗的有之,来告状的也有之,可惜都没有结果。

    鄞县现在这种一到夏秋就人满为患的景象,也是这几年才有的。

    就因为涌入城中的灾民太多,有些人厌烦了“跑水返”已经不愿意回到田庄乡村里去了,地方上的卫戍兵甚至因此吃饱了肚子,每日靠克扣些城门费就能比寻常富商日子还好过。

    梁山伯听完了杨厚才的冤屈,在杨勉数次打断之下,接下了这个案子,在问清他不愿离去后,他吩咐皂班的牛领班送这个少年去衙中休息。

    “梁县令,你为什么要接这个案子?”

    杨勉见他再没有如以前那般好说话,怒不可遏道:“那张、黄二家皆是本县有名的大族,绝做不出亲自伤人致死的恶事!”

    “既然有人告状,就得问清楚情况嘛。”梁山伯语气轻飘飘地说,“何况什么堤坝、什么断流,我都不知道这件事,不留下他,怎么能问个明白?”

    “令长,你可是赴过宴,答应过他们要讨回欠债的!”杨勉音调渐高:“我看这些刁民就是眼看着还不起粮食,故意用这种方式混淆视听!”

    “粮食要还,案子也要接,这是两回事。”

    梁山伯面对杨勉的愤怒,依旧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立场却分明。“再说了,既然以前结了案,翻案就没那么容易,杨县丞你又何必这么激动呢?”

    杨勉听着梁山伯的意思,似乎是想要和稀泥,态度倒没那么急切了,可表情却依旧不太好。

    “令长,我是希望你能在鄞县县令的位置上长久做下去,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你现在把那杨厚才赶出去还来得及,等张、黄几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你在衙门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梁山伯只是笑,扭头问主簿官:

    “敢问主簿,刚刚可将这案子记下了?”

    那主簿看了杨勉一眼,低下头含糊不清地回答:“启禀县令,刚才杨厚才说的太快,卑下来不及记,故而未曾记全……”

    梁山伯看了看杨勉,又看了看主簿,了然地点头。

    “果然是日子不好过啊。”

    他叹道,又问几位书吏。

    “那你们也是没有记下了?”

    几个书吏你看看我,我看看,俱是沉默不语。

    一县县令,亲自问案,告状之人将案件叙述清楚,堂上主簿、书吏竟无一人愿意记录、成案,这已经是等于将他直接架空了。

    梁山伯见了他们不配合的样子,不怒反笑。

    他是个很和气的人,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和人说话行事,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这也是杨勉等人为何一开始并没有忌惮他,反倒一点点将自己的底都兜了个干净的原因。

    底都兜完了,就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既然你们都老眼昏花,那就暂且都养着病吧,手中的事情也不必做了。”

    梁山伯看了眼天色,眼中带着冷意,说出这句让堂上众人都哗然的话来。

    当梁山伯表现出截然不同于以前的态度时,这些人都感觉到无所适从、甚至是不敢置信。

    “令长,这不好吧,若是我们都回去养病,那何人协助令长处理县务?”

    主簿以为梁山伯只是面子上下了台,有些惴惴不安地递出话。

    “有些事情,还是可以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的……”

    杨勉从头到尾冷眼旁观,似乎不相信梁山伯干得出这种让自己变成光杆县令的事情。

    “梁县令!”

    门口守着的一个卫吏突然跨入了堂内,向着堂上的梁山伯躬身。

    “县衙外来了十来个人,带着会稽学馆的路引……”

    果然按时到了!

    梁山伯嘴角一扬,脸上露出欣喜之意。

    堂上众人却是惊魂不定。

    那门卫自然感觉不到堂中的诡异气氛,只一心一意地尽着自己的职责。

    “那些人说,他们是您聘来的吏官!”

    ***

    吴兴。

    马文才等人乘坐的大船一路顺风顺水,临出发前又有建康令的打点,这艘船上的操舟之人俱是一把行船的好手,很快就到了吴兴地界。

    吴兴乃是“三吴”之地,又是马文才父亲治下,可惜因为有褚向在队伍里,马文才不愿耽搁时间上岸返家,便准备只在码头上靠岸,稍作补给。

    到了靠岸那天,傅歧有些憋闷,邀了马文才几人下船,只在码头周边走走,考虑到接下来几乎要日日都停在船上,几人便答应了傅歧的请求,趁着大船补给水粮之时,下船走走。

    这一走,便看出马文才太守之子的好处来。

    马文才和许多士族公子不同,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人,早些年也曾游历三吴,走的便是水路,这船坞中不少官府的船曹都认识他,见到太守之子便免不得停下脚步招呼几声,问个好。

    船曹还好,更热情的是船坞中管理船务的官员,这些人每个月都要到太守府去述职,有些看待马文才犹如自家晚辈,见了马文才带着几个年轻人溜达,便一个个喜笑颜开。

    “马公子,到京中见天子去啊”

    “马少爷,听说你得了什么‘天子门生’,现在已经是皇帝的徒弟啦?等他日封侯拜相,别忘了吴兴府衙的陈大郎啊!”

    徐之敬几人都惊叹于马文才的人缘只好,马文才也没想到这消息这么快就传回了家乡,想来是他娘没办法做到“锦衣夜行”,将消息传了出去。

    他起先还有些赧然,等招呼的多了也就自在写了,还能跟着回几句。

    这份悠闲自得一直到偶遇了一位太守府的老属官,才戛然而止。

    那人自马太守到任起就任着属官,专司赋税,也算是马家的老熟人了,在码头上见到马文才向他问好,笑着搭话:

    “马少爷,听说马夫人为你订了亲,聘书都下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和祝家那贵女的喜酒哇?”

    这话题一开,众人皆对着马文才纷纷道喜,马文才原本笑着的脸陡然一僵。

    “马文才,你定亲了?”

    孔笙好奇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家母还在相看,还没确定……”

    马文才表情不自然地说:“现在传开,有害无益。”

    “聘书都下了,怎么能算没确定?恭喜恭喜啊,你如今是双喜临门呐!”

    孔笙笑吟吟地说:“等京中见过了天子,你再回来迎娶,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见不少人都来贺喜,马文才招架不住,对众人频频拱手,心中荒诞之感无以复加,简直郁闷的不行。

    “刚刚那官员说你和祝家贵女结亲,是哪里的祝?”

    褚向似是好奇地问。

    “是上虞祝英台的姐妹吗?”

    马文才看着褚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刚刚想点头大方承认,却听得耳边传来一阵迟疑的呼喊声。

    “是……是马文才马公子么?”

    待看清码头边被众人围着的士子是谁时,从隔壁一艘运粮船上跳下一个黝黑精壮的少年。

    那少年长手长脚,三两步就下了船,一下船便奔到马文才和傅歧几人身前,向几人跪地叩首。

    “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几位恩人!”

238。藕断丝连() 
这少年动作太快,加之被晒的黝黑一片; 连眉目都看不清楚; 众人只看到那黑影突然就地跪倒,却没认出他是谁来。【。aiyoushenm】

    唯有傅歧; 大概因为自己也有哥哥; 对他爱护弟弟的举动印象颇深,在看着他的后背一会儿后击掌大叫道:

    “你你你; 你是不是那个,那个什么,法生!法生!”

    见他们能认出自己,陈霸先也很高兴,抬起头来感激道:“几位恩人,小的正是长兴陈法生!”

    被傅歧这么一喊; 马文才也想起来了,上前搀扶起他,感慨地说:“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竟能晒得这么黑。”

    之前他们见到陈霸先时,还只是一个瘦弱的小伙儿; 唯有那倔强的精气神让人印象深刻。

    而现在的陈霸先大概是生活的比以前好了的缘故,早已经不是之前见到的身材,个子像是旱地拔葱一般长了好大一截,也健壮了不少。

    “还是多亏了恩人的信; 因为恩人的举荐; 我得了太守府的恩典; 如今在粮曹里做一运粮官,主要负责押运各地送往官仓的粮草。”他不好意思地憨笑着,“约莫是在船上呆得久了,就黑成了这样。”

    “这样挺好,看的精神!”

    傅歧就喜欢这样爽快的性子,高兴地与他攀谈了起来。

    “你的母亲和弟弟呢?也接来吴兴了吗?”

    “是,如今在吴兴城中租了个小院,我母亲帮人做些针线活儿,我也有了差事,日子还算过得去。”

    陈霸先见傅歧还关心他的母亲和弟弟,越发觉得感激。

    马文才听他还在吴兴城里租了个小院,就知道他这运粮官恐怕不止明面上这点俸禄。不过事关粮税,又在水面上来去,本来就容易捞到油水,这少年看起来不是迂腐之人,这样的人更容易出人头地。

    “既然离开了那里,就好好过日子,照顾好自己的阿娘和弟弟。”

    这样有手段有能力又有感恩之心的人,让马文才自觉自己没有帮错人,此时对他很是和气。

    “家母和弟弟都很感激马公子当初的援手之恩,否则我等恐怕现在只能在黄泉相见了,家母在家中供了您的长生牌位,每日都祈祷君安。”

    陈霸先恭敬地说着,“最近吴兴皆传马公子被点做了‘天子门生’,我们都为马公子和马太守高兴,恭喜公子前程似锦!”

    旁边的属官一直笑吟吟看着,如今听到他说,插口道:“何止前程似锦,说不得马上还有娇妻美眷呢!”

    陈霸先“啊”了一声,看了看马文才,突然挠了挠头,对后者说:“请公子等等我。”

    说罢,他转身几个健步返回了船上,一头钻进了船舱里。

    “他要干什么?”

    傅歧表情奇怪地看着陈霸先的背影。

    马文才也摇着头。

    这码头上认识陈霸先的人明显不比认识马文才的人,不少好事者也想看看陈霸先要去做什么,围着没走,引颈眺望。

    没一会儿,陈霸先下了船,腰上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囊。

    他走到马文才面前,将那布囊掀开,露出一枚浑圆如鸽蛋般大小的珍珠。

    “听闻公子即将双喜临门,小的也为公子高兴。法生这趟走船,恰巧在太湖中得了一枚宝珠,想想看这也是天意……”

    他献上这枚珍珠,呈与马文才。

    “这枚珍珠,就权做恭喜公子双喜临门的贺礼吧!”

    听闻这珠子是献给马文才的,旁人纷纷吸气,眼神抑制不住的羡慕。

    这里是吴兴,边上就是太湖,而太湖盛产珍珠,世人皆知。但珍珠形成的形状各异,有扁圆的,有米粒型的,有椭圆的,近圆的和正圆的很少,更别说这么大一枚浑圆的珍珠了。

    即使不说是价值连城,但也绝不是寻常可见。

    莫说其他人,就连马文才都很吃惊,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拉了他一把,又向父亲举荐,让他有了份差事而已,怎么能收如此重的厚礼?

    “公子可是看不上这枚珠子?”陈霸先见马文才迟疑不接,诚恳道:“这枚珠子并不是什么不义之财,小的以前在船上长大,喜欢下水摸鱼摸虾,这珍珠也是我这次出船凫水时偶捞一巨蚌而得,来路绝对清白。”

    “但凡女子,都爱珠宝。公子以这珍珠为聘,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子,都会欣然答应。”

    他笑着说道。

    吴兴民风彪悍,此时男女大防又没有多重,旁人听了陈霸先这话,纷纷喝彩叫好。

    “马公子,既是好意,就把这珠子收下吧!”

    “马少爷,他说的没错啊!”

    马文才看着那珠子,正在迟疑,忽见得陈霸先神情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沉重,猛然明白了过来。

    “你既然如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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