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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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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见你没有多难过,我也算放了心。”

    祝英楼来,不仅仅是为了喊她一起喝酒,其实也存着一份担心。

    “他是个有用的人,我本想招揽他进祝家庄,待你日后身份暴露出来,便让他为你所用。无论是陪嫁的管事,还是在外效力的门客,你二人有同窗之谊,可谓顺理成章。不过他后来有那样的心思,我就彻底熄了这想法。”

    祝英台吃了一惊,没想到祝英楼之前招揽梁山伯,竟是为了自己。

    “什么心思?想当官的心思吗?”

    祝英楼正喝着酒,闻言一怔,忽而哈哈大笑。

    那笑声轻快又充满嘲笑之意,等到祝英台已经快要恼了,祝英楼才歇住笑意,带着止不住地恶意开口:

    “你不知道吗?那梁山伯是个断袖……”

    “他喜欢你。”

    哐当。

    祝英台手中的杯子再也握不住,终于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看着妹妹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祝英楼好整以暇地自斟自饮。

    “在马家时,你夸他换了新衣服好看,他眼中的光亮得像是要跳出来。你是不知道他在无人时看你的样子,那种满是克制和感情的眼神,除了喜欢你,还能有什么?”

    “你和马文才喝酒,马文才的母亲夸奖你时,他的眼中全是黯然神伤。你们以为他是身份低贱不受注重而自卑,过来人却都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他大概为自己见不得人的心事如同在泥沼里一般挣扎,可笑你却是个女人……”

    他手中这酒名为“女儿红”,此时配着这样的话题,倒也应景。

    想起梁山伯的心思,祝英楼的眼神更冷。

    “不过即使你是个女人,他这心思也是侮辱你。他是何等身份,便是马文才娶你,也算是你低嫁了,他梁山伯连肖想你一根手指都不配!”

    祝英台哪里顾得上祝英楼说什么配不配,她整个人都陷入到完全不知所措的愕然中,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了马文才脱光了在她面前跳舞,又或者知道了梁祝的传说完全是两个男人搞基的故事一般。

    直到现在,她才想起来自己前世时也是个腐女,也曾恶搓搓的怀疑过所有古代女扮男装的恋爱传说全是一个个**耽成了言情的故事。

    但她从没想过,这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在马文才哪里遭遇过无数次的拒绝和打击后,她对自己的魅力值已经产生了巨大的疑问,甚至快忘了“爱情”这玩意儿。

    “你真的一点点都没感觉到?”

    祝英楼又一次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是个情窦未开的黄毛丫头,马文才倒是智计百出心思深沉,可惜也没开窍呢,你们两个倒是绝配,就可怜了那梁山伯。听说他是吐血而亡的,这般年纪呕血而亡,向来郁郁久已……等等!”

    他笑着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一顿。

    “呕血?呕血!”

    祝英楼面色铁青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这一刻,刚刚那个肆意欢笑的年轻人消失了,那个严肃苛刻的少庄主重新出现在祝英台的面前。

    “英台……”

    他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狐疑。

    “你之前说丢了的假死药,是不是给了那姓梁的小子?”

260 顺水推舟() 
祝英台又没出过庄; 只有梁山伯曾来“诀别”过; 再加上梁山伯回去后就呕血而死; 也不怪祝英楼能推算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巧合了。

    祝英台知道; 自己是骗不过祝英楼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承认了。

    所以她很光棍地点头。

    “是; 我把药给他了。”

    祝英楼倒没有当场勃然大怒; 他的表情很奇怪; 就像是看到一个乞丐穿上了华贵的衣服,又或是一把宝剑配上了草缠上的剑鞘; 变得难以忍耐。

    “你看上他了?”

    他压低着声音; 似乎连问出这样的问题都是对祝家庄的一种侮辱。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出身?”

    “我是什么出身?”

    祝英台语气古怪,表情更古怪。

    “我救他,和我是什么出身有什么关系?”

    她嗤笑着; 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你们为什么,总觉得女儿家就不能有手足情谊?就不能惺惺相惜,互相欣赏?难道只有情爱; 才会让人做出愿意牺牲?”

    祝英台丝毫不惧地与祝英楼对峙。

    “对马文才也是,对梁山伯也是; 但凡我对谁一片热诚,你们就觉得我对谁有意……”

    “到底是我太轻浮; 还是你们太狭隘?”

    可惜; 这番话对祝英楼来说; 说了也是白说。

    要让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士族知道什么是与庶人“惺惺相惜”,那简直是与夏虫语冰。

    什么平等的人格,自由的灵魂,都是无稽之谈。

    “那梁山伯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祝英楼不想在这个时节和妹妹闹矛盾,他还记得自己带酒来见妹妹,是为了给妹妹开解的。

    “……我也不知道。”

    祝英台摇头。

    梁山伯那时几乎是必死的境地,就算要士薄的人放过他,设下困龙堤之局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那些人花了那么大力气,又是搬出风水,又是要百姓欠粮,所图一定非同小可,现在被梁山伯戳破,还不知如何报复。这些人在暗,梁山伯在明,若他不能假死,说不得就要真死了。

    她这边再不济不过是胡乱被嫁了人,她能力微弱,又没有马文才的才智和人手能扭转局面,只能将那一线生机给了他。

    “罢了,左右你马上就要嫁去马家,以后有你的夫婿看着你,我在这里操得什么心!”

    祝英楼对祝英台已经是恨铁不成钢,原本好好的诉衷肠之举,硬生生又一次不欢而散。

    到了马家迎亲之日的前三天,祝英台才刚刚将一船假金炼完,被祝英楼亲自接回祝家庄去,准备从祝家庄出嫁。

    祝家不是只有他们兄妹二人,庶出的子女也有几个,但他们的地位太低了,连仆人都算不上,更别说按资排辈。

    祝英台是“九娘”,是因为她上面还有几个堂姐。

    这些堂姐中除了已经出嫁的,其余的都想过来给她添个妆,祝伯元担心节外生枝,以祝英台“身染恶疾”的借口拒绝了祝家亲族来送亲的好意,只让祝英楼和祝家部曲相送。

    于是这送亲的队伍分外让人觉得古怪。

    若说祝九娘不受重视吧,这送亲的船队浩浩荡荡,一旦铺展开来,几乎能布满整个河道,几乎是要将祝家全副家当都搬空的架势。

    可要说祝九娘受重视,这送亲的队伍,她的双亲和亲族几乎都没有陪同一起去吴兴,只有胞兄上了头船,负责指挥船队。

    被装饰以锦缎、彩球的花船吃水极深,所以有不少小船护卫,再加上祝家在这片地方的水道上都有些名声,祝家的大船起航时,几乎是所有的船只都提早接到了消息,远远地为他们避让开来。

    出嫁那天,祝家庄几乎所有的人都比祝英台更加紧张,祝伯元将祝家七成以上的部曲都送上了船护卫船只,祝英楼则带着京中的来人清点着哪些船上装了铁器,哪些船上装的是他妹妹真的嫁妆。

    那些要中途将铁卸走的船都绑着紫绸,而真正的花船则是红绸,至于赵立更是派了好几个他的侍卫登上了装着一船“假金”的小船,只等着到无人注意的时候,将悄悄从主船上下去,带着那船金子远走高飞。

    这一番“送亲”,可谓是各有各的目的,各怀各的鬼胎。

    祝英台这位传说中的新嫁娘,此时也正躲在船舱里,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上揣着各种东西。

    “九娘,你这是……”

    祝英楼的妾室女罗是陪同她一起出嫁的女眷之一,祝英楼带上她,是因为她性子稳重为人又严厉,希望能制住祝英台胡闹。

    可她根本制止不住啊!

    “女郎,短刀带不得!”

    女罗见祝英台将一把短刀往嫁衣里塞,惊得赶紧扑过去,将刀抢了下来。

    “见血不祥啊!”

    “我就留着以防万一。”

    祝英台和女罗争夺了一会儿,发现夺不过来,只好叹了口气,在自己的妆匣里挑挑拣拣,挑了根长笄插到自己脑袋上。

    她的身上并没有穿着繁复的嫁衣,那件嫁衣被收了起来,准备等她到了马家在吴兴的别院再收拾出来,所以她尽量想找容易行动些的衣服穿。

    可因为她是新嫁娘,再怎么便于行动也不可能有男装,而且衣衫皆是华丽繁重的样式。

    这种衣服藏东西倒是方便,于是祝英台就跟仓鼠搬家似的,一会儿放根长笄,一会儿放两块火石,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的天啊,祝家八百部曲都跟了船,您担心什么万一呐?这么不吉利的话您可别说,让少主听见了,又会节外生枝!”

    女罗一边严厉地阻拦着祝英台的行动,一边给屋中其他婢女眼色,让她们祝英台,去做些针线活儿什么的。

    若是之前的祝英台还好,这个芯子的祝英台只会十字绣,被人拉走了,没拿起针线,倒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又藏起了把小剪刀。

    不是她要嫁人紧张的脑子坏掉了,而是她老想起祝母之前吩咐的那句话。

    那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管,只好生生等着”实在太让人不安了,加之祝家庄的人瞒她事情已经不是第一天,她很讨厌这种什么都蒙在鼓里的作风,只能尽量想办法自救。

    可惜好像是在嘲笑她的杞人忧天似的,祝家的船平安无事的航行了大半天,一直从支流驶入曹娥江,到了水面开阔的地带。

    船行本就慢,这些船只又载了不少东西,速度越发慢了,就这么一连行驶几天,就连祝英台都放松了警惕,不再一下子担心自己炼的假金被识破,一下子担心马家人对她会是什么态度云云。

    这一日,船队行驶到了一处叫“清风岭”的地方,突然间行驶地缓了下来,女罗派人出去一打听,原来这里是雄江和曹娥江交接的地方,前方有一道急弯,若不小心行驶,吃水深的船容易搁浅,所以船才慢了下来。

    女罗大概是见祝英台在船舱里憋闷的狠了,就好心建议她到甲板上去散散心。这清风岭两岸都是高山,河岸紧夹河水,红绿相间,交错堆叠,船只又行驶的慢,正是看风景最好的时候。

    祝英台被说的意动,带着几个婢女上了甲板,一出船舱,果真是神清气爽,可迎面正碰上祝阿大带着祝家最精锐的部曲在船上四处巡视,见她上来了,祝阿大脸色大变,连连摆手示意她下去。

    祝英台原本有十分好心情,顿时去了七分,甩了脸色就准备回船舱。

    就在这时,船队最前方的船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原本就行驶的极慢的船突然停了下来,还有许多人在前方叫着什么。

    祝英台心里咯噔一下,再用余光看去,祝阿大等人神色也变得十分紧张,一只手更是握着刀鞘的位置,她再也忍不住了,指着祝阿大一声厉喝:

    “祝阿大,出什么事了?!”

    就在她呼唤祝阿大的同时,前方的船只吹起了停船的号角,从前面远远驶过来几艘传令的小船,对着他们的方向大声叫着:

    “前面水道里被人下了暗桩,船过不去啦!下锚,下锚!”

    如果不把船停下,后面的船势必要和前面的船撞上,酿成大祸。

    听到令船的话,只听得噗通、噗通声不绝,从前方开始,几乎每一艘船都在抛锚下水,亦有大声询问令船前方究竟的。

    女罗和几个婢女没想到陪祝英台上来透气还会遇见这种事,一个个脸色吓得煞白,只有祝英台已经见过了更大的阵仗,此时紧紧抿着唇,盯着被她召来的祝阿大,倔强地瞪着他,要他给个说法。

    大概是祝英台的脸色太难看,祝阿大叹了口气,终于说到:

    “这条水路庄里也不知来回了多少次,昨天少主还派了船在前方探过路的,绝没有什么暗桩。此时出现暗桩,显然是冲着这些载货的大船来的……”

    女罗闻言,大惊失色:“你是说,有水盗?”

    她一边问,一边仓惶四顾,好似两岸连绵的高山涧谷随时能冲出人来似的。

    “女郎勿怕,我们人多,船只又坚固,这剡溪水面上还没有能让我们吃亏的水盗。就算再往上走,到了折江里,也没有人能劫了我们祝家的船。”

    祝阿大手扶着腰刀,淡淡地说:“可能是想要打劫过往客船的蟊贼钉了暗桩,结果发现来的是这么大的一支船队,便歇了手,藏起来了。”

    这种推断是最符合逻辑的,否则船只都抛锚下水、前面的船又搁浅不能通过,此时应当是打劫最好的时机。

    他语气镇定,说的也合情合理,女罗等人都松了口气,连忙催促祝英台进去,可祝英台的眼神就没从祝阿大的腰刀上离开过,盯着他看了半天后,干脆的跟着女罗钻回了船舱里,开始收拾东西。

    她也不顾女罗她们诧异的目光,闷着头就把自己预备好的竹筒、火石、一些陶瓶丢进油布做成的背袋里,又用油绳紧紧地捆住袋口,将那袋子就放在手边,紧抿着唇,眼睛直盯着船舱的入口。

    她们心里七上八下的在船舱里等着,起初,船队并没有一丝动乱,祝英楼也是久经历练之人,传令的小船来回穿梭,安稳所有船只的士气,又派了会水的好手带了工具,下水去拆掉那些设下的暗桩。

    既然是一夜之间“变”出来的,这暗桩就不会太牢固,想来用不了多少的功夫,前面的船就能离开搁浅区了。

    可惜的是,动乱明显产生了。

    祝英台听到外面的甲板上有人开始呼喝奔跑,又有不明来处的巨大击水声。

    此处四周都是山峦溪谷,回音比别处都明显些,之前即使是有暗桩搁浅,整个船队却依然井然有序,声音并不嘈杂,现在却明显不是如此。

    就在祝英台猛然跳起抓着背袋准备奔出去时,祝阿大带着两个侍卫匆匆下了船舱。

    他们一入船舱,便“仓”地一声拔出了长刀!

    祝英台根本没想到祝阿大会对她拔刀而向,蓦地惊在了原地。

    船舱里七八个伺候的婢女,已经吓得大声尖叫了起来!

    “你们,全部都到外面去。不出去的,立斩不赦!”

    祝阿大将刀尖指着女罗,沉着脸说:“事情有变,来不及解释,你带着她们立刻走,若再耽搁,我只能不留活口了。”

    女罗赫然色变,可丝毫不敢和祝阿大对峙,她自然是惜命的,连那些婢女都不管,掉头就奔出船舱。

    几个婢女见女罗跑了,也尖叫着跟着她一起逃离了舱房。

    一下子,船舱里只剩下祝阿大几人和祝英台。

    祝英台紧张地背后全是冷汗,一只手偷偷捏着一枚小陶瓶,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油布做的背袋,只等着祝阿大动手,便发起反击。

    谁料祝阿大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却单膝跪在了祝英台的面前。

    “女郎,来的水盗是自己人,还请穿上嫁衣,以免局面混乱误伤了您。”

261 物尽其用() 
这个节骨眼上; 祝阿大将所有人赶出去,却只是想让她穿嫁衣; 这让祝英台很怀疑祝阿大是不是别人假扮的,皱着眉头东看细看。

    细雨的易容术虽然厉害,但放在现代也就是属于特型化妆的范畴; 只要仔细看; 总能看出一点端倪。

    而且细雨的易容术有个最大的破绽就是不能变声; 所以这祝阿大百分百是真的无误。

    “女郎,水盗是马公子的人; 大伙儿配合着演一出戏而已。”

    祝阿大见她站在那东看西看就是不动; 又将请求重说了一遍。

    “请穿上嫁衣吧!”

    听到这里,祝英台想起了马文才曾经跟她说过的“赚钱大计”; 顿时恍然大悟; 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 转身打开箱子去穿嫁衣。

    马文才并不是乡豪; 一点启动资本全是靠投机倒把得的; 虽然看起来是巨资,但实际上用起来却干不了什么。

    祝家被攥在别人手里,就算是想赠东西给马文才都过不了明路; 可他给不了; 马文才能抢!

    裴家是黑道之首,走私抢劫刺探消息什么都做; 花重金招来一群水盗水贼抢一笔大的; 这黑钱就被洗白了。

    左右是给别人; 给那京城虎视眈眈的幕后主使,不如给了马文才!

    祝英台当场把外衣脱了换嫁衣,穿的极快,惊得祝阿大连忙转过身互斥几个侍卫低下头。

    那嫁衣虽繁复,可她知道这只是防止误伤自己的信号而已,也没穿的多整齐,甚至找东西把下面的裙尾扎了起来,以方便行动。

    穿好了嫁衣,她把之前找来的零零碎碎揣在身上,又挎上背袋,紧紧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的动静。

    祝阿大和几个侍卫守着门口,手放在腰刀上戒备着。

    他们这艘船的舷窗视野有限,在祝英台目力所及范围,只看到从南边水势湍急的涧口里驶出无数只小船,每艘船上都站着十来个持着武器的水贼,声势惊人地向着最后方的几艘船冲去。

    除此之外,两岸的青山间上也隐隐出现了人影,也不知数量如何。

    祝家以送嫁的名义倾全庄之力出动了所有的船,但以现在的造船技术,最大的船也不过就是楼船,其余都是以载货的货船为主,船舱内空旷可放置货物和守卫。

    像楼船这样的船祝家只有一艘,现在是由祝英楼指挥,楼船坚固撞击力强,祝家用它在河道里开路,见者无不避让。

    水盗们自然不敢跟楼船正面对抗,便在河底抛入重物制成暗桩,使楼船搁浅,楼船庞大无法立刻调头,后面载货的小船就像是刀俎上的滚肉,任人宰割。

    那些小船专挑吃水深、仓体宽大的船接近,祝英台的船上都是伺候的婢女和侍卫,船体都改成了船舱,并没有载沉重的东西,所以吃水并不深,又处在中间位置,竟然成了最不受关注的一条船。

    水盗并不如寻常水盗那般凿破船壁,而是驾驶着小船靠近船壁,用飞爪登上货船,准备进行接舷战。

    祝英台紧张地看了一会儿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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