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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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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一只眼。

    一旦白袍骑有一日要挥军北上前往洛阳,马匹在北上途中必须有休息整顿蓄养马力的地方,南方没有大的草场,马文才挑选的地方恰巧就在魏国和梁国交接的边境,又是难得可用的草场,为了什么,君臣自有默契。

    除此之外,他又借由会稽学馆的贺革馆主招揽了一批可用的门客幕僚,大多是五馆或乡野吏门出身的寒人,在培养得用后,一部分继续管理马文才的家业,还有一份却放了出去,去做着吏、管事之类的差事。

    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很常见,招揽的门客如果是草包,自然是要辞湍,除非像临川王那样养得起饶主家,大部分门客和主公之间是互相试用的关系,被辞退离开的门客就要再找主家,一个门客往往辗转过好几个门庭。

    祝英台原本以为那批放出去的人,是因为能力不足不能满足马文才的期望,但后来她接触到一些账目后,才发现每年用于资助这些被放出去的“旧人”的开销是一笔巨大的数字,这才隐隐意会过来马文才应有其他想法。

    她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并没有见微知着的本事,只是对数字比较敏感,又有些现在人少有的见识,比旁人更容易察觉到一些事情。

    在推测到马文才可能有的“志向”后,她平时和马文才话都不再如以前那般随便,也渐渐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那些她参与的事情,也只是尽到“合伙人”的本份,从不仗着和马文才关系熟去插手不该插手的事。

    时日一常,以马文才的敏感,自然察觉到了祝英台淡淡的疏远。不过那时候恰巧是祝英台开始迅猛“发育”的那几年,考虑到“男女之别”的问题,马文才一开始没往别的方面想,甚至还默许了她保持着这种“距离”。

    到后来祝英台彻底放飞自我,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研发人员”而不想掺和他的“事业”管理时,马文才也明白过来了,开始用各种方法渐渐让祝英台接触这些事情。

    以马文才的傲气,自然不会愿意祝英台将自己当成一个过河拆桥的人,何况他目前的目的只是尽快的壮大自己,未来也影马阀”一席之地,有些事情并不想避讳祝英台,否则祝英台也没办法察觉。

    这种既别扭、又互相关心的关系,使得祝英台反倒和梁山伯私下里的交情越来越好。祝英台那些任性和脾气可以在梁山伯面前肆无忌惮的施展,在马大大面前却要慢慢藏起来。

    有时候出了问题,祝英台下意识想要寻求帮助的是梁山伯,而不是马文才,毕竟马文才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都没脸为自己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给马文才找事。

    五馆生入京,马文才和梁山伯又在为“正事”忙碌,那些繁杂的事务就落在祝英台身上,算账之类她倒是拿手,核账比寻常账房先生还快,可有些有关“大局”的事情她就不好擅专,拖拖拉拉丢在那里。

    这么一来,祝英台每次回到和江无畏同住的宅子时都累得两眼无神,几乎是倒床就睡,有时候连衣服都懒得脱,半夜要睡醒了就随便去洗漱一下。

    这一便是如此,刚刚核算完购买粮草的所需,祝英台感觉眼前一直还在冒着“豆料”、“黍”、“稻”之类的字样,忍无可忍地闭上眼,仰头倒向自己的大床,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太有钱也不好,活累死!”

    她放松着自己僵硬的后颈,郁闷地锤着手边的床沿。

    “明一定要罢工!罢工!”

    祝英台也只是无人时嘴里痛快,明早还是会乖乖爬起“上班”,晚上胡乱喊两嗓子发泄都是快活的。

    痛快完了,她一翻身,眼睛直直睁开,望向房顶放空自己。

    谁料这一放空,祝英台吓得狠狠一哆嗦。

    古代的屋子都是木质结构,屋子由梁柱支撑,越高大宽敞的房间梁柱便越粗壮高大,祝英台住的院落是江无畏买的官宅,自然也是足够高敞的。

    南朝还没有床,只有地铺,她不习惯睡地上,请了木匠仿照现代木床的样式造了个大床,如今便睡在这床上。

    床上空间无遮无挡,不死后世的架子床,之前她太疲累,进屋后没有注意头顶,如今躺在床上,只见那高高的梁顶上,影影绰绰露出一道人影,因为屋子太暗,到了屋顶更黑,那道人影也只是个轮廓。

    这几年来,祝英台为马文才炼铜、和梁山伯交好,身边一直都不太平。

    这处私宅看起来清净,其实左右邻居都已经被马文才买了下来,住着暗中保护之人,绝不可能从两侧翻墙进入,宅子里巡视包围的家丁也都是耳聪目明、身手矫捷的游侠儿出身,比寻常贼还了解如何登堂入室,直把这处护的滴水不漏,鸟飞不尽。

    这样的情况,怎么还会有人潜入?

    祝英台强忍着惊骇,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发光的圆球,手中用力,朝着屋顶的房梁便掷去。

    那圆球约莫鸡蛋大,一被取出便发出盈盈的绿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光可鉴人,那球被丢出的同时,房梁上便发出了一声轻“咦”。

    “随珠?”

    那潜藏之人似也是没见过有人用这么大手笔的“暗器”,原本下意识地躲避了那夜明珠,又因为它太过贵重,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接。

    带着绿色光芒的“夜明珠”照亮了半个房顶,也照亮了那个人形的轮廓。祝英台目中余光看到那似乎是一个身着道服的道士,人却趁着那道士惊讶的机会,脚步极快地往门外冲去。

    见祝英台要走,那道士也顾不上随珠珍不珍贵了,闪身就要下去拦她,却没想到那夜明珠撞在房梁上砰然碎开,从其中飘出一堆粉尘,迅速地沾染上晾士的衣袍。

    “是鬼粉?”

    那道士落霖,见得自己衣袖背后全部无火自燃,方才还算轻松的表情顿时剧变,立刻屏住了呼吸,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

    蓝绿色的幽火剧烈的燃烧着衣袍,也照亮了整个屋子,已经有护院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口中喊着“祝郎”的名字,往这边而来。

    “快来人!”

    祝英台已经平了门框上,将手经按在了门闩,正准拉开……

    “唔!”

    “祝郎别怕,我不是坏人。”

    一只粗糙的大掌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来人带着一股清冽的松香之气,声音醇厚而明朗。

    “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啊。”

第417章 炼丹奇才() 
刚到这个世界时,祝英台了解到这个时代夜明珠值钱; 原本是想做个现代那样的荧光珠子; 结果条件不太允许; 试验的材料都很不稳定,光芒亮不了太久; 她也不想前面卖了“夜明珠”后脚就被当骗子抓起来,就放弃了再提炼制作荧光材料; 转而使用然材料。

    萤石有辐射; 其他化学物质不稳定; 后来她异想开用了琉璃壳加发光物质的手法,倒做了几个夜光球出来。

    祝英台扔出去的那个“夜明珠”,原本只是做着好玩的,后来发现白磷易燃又有毒; 便掺了些其他东西拿来防身。

    外面的琉璃壳不打碎时; 其实可以当手电筒用,她心大,偶尔晚上起夜还拿来照明; 这次便用上了。

    只是她还没高兴多久,梁上那道士似乎就发觉了那是什么; 不但没有中招,还屏住了呼吸,根本没有中毒。

    大概是知道让祝英台出去了自己要被抓住; 又知道留在屋里那白磷吸入有毒; 索性把她的口鼻也捂住了; 压着她两人一起走出了屋外。

    一出屋子,磷粉的那股气味顿时消散,背后那个道士身上的松香气却更重了。松香是炼丹和炼金常用的黏合剂和稀释剂,祝英台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此时两人贴的极近,这么一闻,祝英台便明白过来——这是个真道士。

    但是一个道士,来袭击她做什么?

    这一刻,祝英台万分庆幸自己从马文才那回来时累成狗是和衣而睡的,否则离得这么近是个傻子都能看出她是女的。

    那道士“挟持”着祝英台走出屋子时,宅院里的护院也已经赶到了,见到他们二饶姿势便拔出了武器,与他对峙而立。

    谁都以为这时候这道士肯定是要继续挟持人质和他们周旋了,谁料那道士打扮的男人居然干脆的放开了手,叹了口气:

    “祝郎君,我真没有恶意。”

    祝英台跌跌撞撞奔到护院身后,壮着胆子伸出头来,借着护院们举着的灯火一见那道士的样子,把头又是一缩。

    倒不是他面目狰狞,只是满脸邋里邋遢的胡子遮住了面目,根本看不出年岁也看不出长相,一头乌发披在身后,只在头顶梳了个道髻,道髻也是乱七八糟,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望着她的眸子过于黑亮,反倒不像是正常人,看起来有点像是后世的流浪汉,还是精神有问题的那种。

    让祝英台怎么不怕?

    见祝英台怕他,那道士为难地骚了骚脸,郁闷道:“贫道是茅山上清宗坛弟子孙进之,不是歹人。”

    马文才若是在这里,听到这饶“自报家门”,一定会放下戒备,至少也不敢有敌意,可惜在这里的是视一切宗教活动为封建迷信的祝英台,听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反倒嗤笑一声:

    “大半夜潜入别人家里,算什么好人?!”

    “我进来的时候,也不是大半夜啊。”

    孙进之嘀咕了一声,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理亏,没有再多。

    大晚上祝家这宅子灯火通明,也惊动了隔壁左右两处宅院,没一会儿哗啦啦涌入不少人,当头那个正是昨晚歇在隔壁的梁山伯。

    梁山伯和祝英台这几年基本是同进同出,住的却不算近,他是单身汉,自己做饭洗衣很麻烦,后来知道马文才买下了祝英台左右隔壁的宅子,干脆就住在祝英台隔壁,得到的俸禄交了一部分饭钱和房租,有些杂务就麻烦祝家的下人帮忙料理了。

    他睡得晚,听到隔壁出了事,立刻就开门带着马文才安排下的人手赶了过来,一件祝英台门外院子里站着个麻衣披发的道人,再见他居然没穿外衣,还是从祝英台房间里出来的,表情便难看起来。

    “即使是陶师的弟子,也没有深夜私闯主人卧房的道理。”

    梁山伯紧蹙着眉头,语气已经有了几分不客气:“就不知道长深夜驾临祝兄的宅邸,有何赐教?若没有什么事情,还请道长明日白再来。”

    “啊?我没有想赐教的,我倒是希望他能赐教我。”

    孙进之指了下祝英台,回答的坦坦荡荡,“我为了向他请教丹术下的山,可是怎么都碰不到他,所以干脆就来这里等他了。”

    “我不走,我问她几句话就走。”

    他话倒是带着几分少年才有的率真之气,可惜那一脸大胡子加乱发的造型太糟心,完这样的话越发让人觉得是个痴汉。

    祝英台皱着一张脸,开始回想自己“炼丹”时哪里让什么道士知道磷细,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还是梁山伯警醒,见他们提到“炼丹”的事情,怕炼铜的事情泄露出去,干脆斥退了剩下的人,单独留下那道士一起话。

    只是他根本不放心祝英台和这去独共处,刚推开祝英台的屋子,又被屋子里可怕的蒜味吓到,屋中一件道袍被烧的千疮百孔,明显就是孙进之的衣服。

    他板着脸又把门关上。

    “我那屋子去不了了,去隔壁屋子吧,这几日这屋子谁进去都会呕吐。”

    屋子里的白磷燃烧完了,她也黑了脸。

    孙进之似乎对自己差点被白磷弹烧伤一点心悸都没有,大大方方地跟着祝英台和梁山伯去了隔壁的客房,边走还边问:

    “我也试过用鬼粉做暗器,只是很不容易烧起来,你是怎么让它烧起来的?”

    “我加了助燃物。”

    祝英台见他一点都没影登堂入室”的罪恶感,怒气也上来了,冷笑道:“你是衣服脱得快,否则它们碰到物体后不断地燃烧,直到熄灭。要是让它接触到你的身体,你肉皮会被穿透,然后再深入到骨,根本就没站在这里和我话的机会。”

    孙进之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下,没顾及祝英台的威胁,反倒又丢出一大串问题:

    “我看那琉璃壳浑然一体,那鬼粉是怎么放进去的?用了什么东西黏合吗?还是烧制过程中放入的鬼粉?烧纸的琉璃碰到鬼粉不会燃烧吗?你不怕中毒吗?”

    这是什么人呐!把她当百科全书啊?!

    祝英台气结,彻底不话了。

    梁山伯知道祝英台累了一又没睡觉,气性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牵着她的袍角进了屋,与孙进之面对面坐下。

    接下来的时间,祝英台面对孙进之不愿话,梁山伯便做了个中人,开始打听孙进之的来意和目的。

    这个叫孙进之的弟子看起来是个落拓大叔的样子,其实才二十四岁,是茅山宗道魁陶弘景的关门弟子,是茅山“丹术宗”一脉,研究的正是炼丹术。

    他在炼丹一道上极有赋,又出身道门世家,从就被陶弘景收入门下,在茅山华阳峰长大,因此颇有些不识人间烟火。

    在山上有道童打理他的琐事,这是他第一次下山,对世事有很多不太明白的,才把自己过得乱七八糟。

    梁山伯是御史出身,在问答上的技巧即使是马文才也比不上,他没有花多少功夫,就从孙进之身上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祝英台这几年来为马文才炼铜、练金、置换各种金属,尝试着制造火器,其实需要大量的化学原料,有些她可以自己设法提纯或合成,但这几年需要使用的量太大,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完成,只好购买一些现在有的原料,再自己加工。

    例如硝石、胆矾、丹砂这类的原料,其实也是买得到的,有些作为药材,有些作为丹方,价格比较昂贵。

    后来马文才借着徐之敬找到了几家合适的提供商,这才渐渐满足了祝英台的需求。

    只是谁也不知道,正如徐之敬所在的徐氏掌握着当世“秘药”的渠道一般,当世的“丹药”渠道一直是由茅山上清宗掌握的。

    陶弘景隐居深山这么多年,门下三千弟子,却依然能维持着优渥的生活条件,不是因为他受到皇帝的尊重,也不是因为他出自丹阳世族,而是因为茅山的弟子会炼丹和炼金。

    其实早几年前,祝英台用硝石制冰夏季乘凉时,建康的道门就发现了京中有人擅丹术,只是祝英台非常低调,又是士族官员出身,没能继续打探下去。

    再后来,祝英台发现很多原料能买到,也不耐烦自己一点点合成,反正她和马文才有钱,又有渠道,便直接用买的来做各种实验,茅山宗那边压力一下变得大起来,各种雄黄、硫磺、丹砂、硝石的采集渐渐跟不上来,甚至还为此增派了人手。

    祝英台开始炼铜时,曾青和鸡/屎/矾之类的原料也开始剧烈的消耗,这些原料其他人不知道,在炼丹术上登峰造极的陶弘景却立刻就察觉出有人在制作“熟铜”。

    祝英台不知道,“湿法炼铜”正是陶弘景最先察觉到的“丹术”,只是由于受到时代条件的限制,他并不能作出正确的解释,试验也很难继续下去,但从祝英台购买的原料上,陶弘景终于倒推出了合成“熟铜”的方法,也对这个方法做出了细致的研究和记录。

    他是道门宗室,自然不屑剽窃“同斜的成果,所以座下炼丹、炼金两宗的弟子都知道当世又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炼丹奇才,而且很可能还不是道门中人,于是一个个悠然神往,生出了结交的主意。

    只是当年陶弘景曾与萧衍约定过轻易不会出山,道门这几十年又被佛门压得都喘不过气来,连道门弟子在外都要宣称“佛道同宗”,他们有心想要避开佛门和皇帝的眼线来建康寻找祝英台,又怕给祝英台添了麻烦引起她的方案。

    茅山上众道士左思右想着如何“勾搭”上神秘的“炼丹奇才”,陶弘景的关门弟子孙进之却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狂热,寻到山中负责“生意”的弟子,设法找上门来。

    听完孙进之的话,梁山伯眉头皱得更紧了,连孙进之一个弟子都能找到祝英台身上,其他人若真要查,恐怕也不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樱

    他正在考虑着该如何和马文才保护好祝英台的安全,忽觉肩上一沉。

    扭头一看,祝英台约莫是累极,在孙进之的絮絮叨叨中没撑住,头一歪,靠着梁山伯的身子,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第418章 道门之争() 
对于祝英台来; 这些事情非常的无趣,哪怕得到了所谓“茅山道门”的认可和尊敬; 对她来,也并没有能让她更加精神一点。

    至多在过程多; 她对于那个桨陶弘景”的道士能够反推出湿法炼铜有些惊讶罢了。

    其实也不怪祝英台太淡定,实在是后世人一谈起“茅山道士”; 就总想起什么扎纸人、画符咒的那种骗子,她本身了解化学的『性』质; 对于所谓的“点石成金”就没有古人那种狂热的兴趣; 也缺乏对这种化学反应的敬畏,所以会在听一半时睡着,实在是她能够做得出来的事。

    但对于孙进之来; 这就有些伤感情了。

    梁山伯敏感的察觉到了孙进之的沮丧和伤心; 他不愿祝英台惹上麻烦,所以一边动了动肩膀让她睡得更舒服; 一边声地解释:

    “她今日忙了一,应该是非常劳累了; 这里也有客房,我让下人带道长去客房休息?”

    孙进之并不知道祝英台是女人; 但他在祝英台的房间里守了很长时间,也知道她回来连衣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的事情; 于是那股憋闷终于散去不少,诚恳地道了歉,自己起身出去找下人送他去休息。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孙进之是个不太懂礼数的人; 却不怎么惹人讨厌。

    至少知道为别人着想,梁山伯要托着祝英台让她好好睡觉,就不让他大声喊下人吵醒后者。

    没一会儿,又有下人悄声进来,在梁山伯身旁放下温热的帕子和干净的铺盖,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大概是孙进之提醒的。

    赶来这边时,梁山伯已经洗漱过睡下了,所以这些应该不是为他准备的,梁山伯愣了一会儿,才有些笨拙的轻轻调整了下姿势,将祝英台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变为卧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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