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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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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侍郎,其实这”

    他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几个拆了门板的大汉已经赶了过来,轻手轻脚的把花夭放在了门板上,抬了出去。

    “北海王世子,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不继续打扰了。”

    有外人在,马文才又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恨得让人牙痒痒。

    “在下还得入宫向陛下覆命,不能久留,世子爷请自便。”

    他担心花夭的伤势,一刻都不愿久留。

    这北海王世子不是蠢人,知道回国还需要白袍军的庇护,不会将脸撕破,何况他敢这么做,便是不怕北海王父子秋后算账。

    花夭身上的伤势似乎极重,本就非常虚弱,受了这么一番折腾后,直接就在门板上昏睡了过去。

    马文才看着她仅着中衣的单薄身子,在空荡荡的主楼里找了间屋子,掀了床薄被过来,小心的披在了她的身子上。

    “马将军,现在去哪儿?”

    白袍军的军汉们将花夭抬出了礼宾院,为难地发问。

    “这个时辰,太医局应该有人在。”

    马文才看了眼天色,指了指太医局的方向。

    “你们报我的名字,去太医局找徐之敬,徐医令会照料她的伤势。”

    他看了眼礼宾院里畏畏缩缩又带着好奇的官吏们,冷笑了一声。

    “我估摸着等下三皇子会来,你们留几个人在这里,要是有人兴师动众,就说我入宫‘覆命’去了。”

    “是。”

    ***

    从礼宾院出来,马文才一刻都没有耽误,将佩刀递给自己的随扈疾风,便入了宫中。

    待他到了净居殿时,陈庆之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到他来,陈庆之眼睛一亮,露出期待的表情。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马文才表情难看地对他摇了摇头。陈庆之有些意外,只能叹口气,入内通报了马文才的到来。

    待马文才进入殿中时,萧衍似乎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马文才进来便急匆匆地问:

    “找到人了没有?是不是二郎?!”

    马文才当即“咚”地一声跪了下来,脸色苍白的回报:

    “启禀陛下,臣一早便直奔礼宾院去了,在北海王父子还未反应之前便封了主院、搜查了各间房间,确实搜出了一个被北海王父子囚禁之人,却不是豫章王殿下”

    萧衍从充满希望到连续失望,一时支持不住,颓然地坐在了案席上,口中难以承受的自言自语着:

    “不是?怎么会不是?怎么能不是?”

    马文才以头叩地,悲声道:“是臣邀功心切,又调查不明,让陛下空欢喜一场,请陛下治臣欺君之罪!”

    萧衍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眼睛定定望着前方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马文才只趴伏在那里,也一声不吭。

    良久之后,萧衍这口气才缓了过来,幽幽叹道:“我能怪罪你什么呢?当初你看北海王父子形迹可疑,似是在队伍中藏着什么重要之人,向我禀报也只是你的职责所在。是我心心念念着二郎,总觉得和二郎有关,才差你去试探。”

    马文才心中叹了口气。

    虽然是皇帝差遣他入礼宾院不假,可将事情说得模棱两可,又暗指北海王父子一开始去找萧宝夤肯定是有所图谋,却是他十足的谋划。

    萧衍心里难过,说话也有气无力。

    “现在过错都是你替我背了,差事也好好的替我办了,我怪罪你,岂不是显得我无理取闹?”

    “臣不敢。”

    马文才俯着身,声音微微颤抖:“陛下,您还是责罚臣吧。臣看见您这样,臣心里也难受。您罚了臣,臣心里也好过一些”

    这句话中的孺慕之情溢于言表,萧衍心中难受,听他这样说话,心中却好生熨烫,亲自上前将他搀扶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不怪你。”

    他抚着马文才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你别因为这件事就有所顾忌,这事你办得很好,下次若还有你怀疑的地方,依然要去查探。”

    “在找寻二郎这件事上,宁可找错一万回,也不能错过一次。”

    马文才感激地直起身,眼眶含泪地答了声“是”。

    也无怪乎皇帝误会,北海王千里迢迢南下,想要借兵攻回洛阳,却在队伍里偷偷摸摸藏着个人,那人的身份如何,本就十分可疑。

    而且他原本是朝寿阳城投奔萧宝夤的,而萧综是萧宝夤在洛阳承认的“侄子”,半路上遇到逃出洛阳的萧综,顺路带着,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为什么不敢让萧衍知道,马文才也有意引导皇帝往萧综自称自己是“遗腹子”上去想。

    萧综自污身份的事情魏国没有几个人知道,对外萧衍是被人带了绿帽子,而且还把仇人的儿子养到那么大,北海王担心皇帝知道自己藏了萧综会迁怒他、或是一怒之下砍了萧综这个“假儿子”也很正常。

    只能说萧综为了取信于魏国实在对自己太狠,连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下,等到萧衍一死,这世上真没有可以为他正名之人了,就算他日后能侥幸回国,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所以萧衍才心心念念着要在自己死之前把儿子救回来。

    北海王父子确实是萧衍重视的一枚棋子,但马文才和陈庆之都明白,萧衍重视他是因为可以借他的身份名正言顺的进入洛阳找萧综,如果萧综就在北海王父子的队伍里,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

    北面的水太混,六镇起义的乱军号称二十多万,魏国可动用的军队也有三十万人,这么多兵马混战在魏国的土地上,要不是想要救回儿子,萧衍都不愿趟这场浑水,静静地看他们自相残杀、借机坐收渔翁之利才是理智的做法。

    如今被北海王父子秘密藏着的人既然不是萧综,那他们就还有存在的价值,萧衍不愿他们关系闹得太僵,便吩咐门外的陈庆之拟了一道手谕,代表圣驾去走礼宾院一趟,安抚早上被惊动的北海王父子。

    待陈庆之走了,萧衍已经重新打起了精神,沉声问马文才:“佛念,那被北海王囚禁的,到底是谁?”

    “是一名魏将。”

    马文才知道这事瞒不住,毕竟花夭现在就在太医局里。

    “陛下也见过的,是当年护送兰陵公主入京的魏国女将军花夭。”

    听到这个名字,萧衍眉头一皱,想起了什么来:“是那个杀了魏国胡太后的女将军?北海王父子好生生要囚禁这么一位功臣干什么?”

    胡太后鸩杀了洛阳大半位高权重的宗室,其中就包括北海王父子的堂兄弟,虽然她后来没有成功救活魏帝,但在这一点上,花夭是对拓跋宗室有恩的。

    “臣不知。”

    马文才将经过用春秋笔法一口带过,“臣找到花将军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陷入昏迷,臣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臣思忖着花将军身上一定有什么可用之处,所以北海王父子才不惜将她藏在队伍里悄悄囚禁。所以臣已经将花将军送到徐医令那里去了,待花将军醒了,再问便知。”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吧。”

    萧衍也还记得那位女将军,他印象里那个女子年纪已经很大了,长相也不好看,身材还过于高挑,是个很难看出是个女人的怪人。

    他对什么异国的将军不感兴趣,又觉得北海王困着这么个女人如临大敌八成是和魏国有关,便兴致缺缺地将这件事交给了马文才。

    “陛下,您将这件事交给臣,臣自然不敢推辞。可是花夭毕竟是魏国的将军,名义上是魏臣”

    马文才处理萧衍的事情一向是尽心尽力,绝不会有任何不妥之处,这也是萧衍格外器重他的原因。

    如今他也是这样为皇帝考虑的。

    “臣将她从礼宾院带出来就已经于理不合,如果再将她留在太医局拒不归还,怕是要引起言官的不满,继而给陛下添不少麻烦。”

    他皱眉道:“臣等迟早还要护送北海王回北上的,若没有合适的理由让对方无法发作,以后双方可能都会有芥蒂。”

    萧衍听了他对北海王的描述,对这个一听到动静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了的“大丈夫”也没了好感,随便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主意多,要用什么借口你自己看着办,那北海王有求于我们,还敢为难你不成?”

    马文才为的就是皇帝这句话,当即应了下来。

    等出了殿外,他知道这一关算是应付过去了,长长地舒了口气。

    但很快地,他又重新打起精神,迈出宫去。

    因为接下来,还有更硬的仗要打,容不得他在这时松懈。

    “不是要理由吗?那就给你们理由。”

    马文才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事情发生的第二日,一个匪夷所思的传闻,从太医局里悄悄传播了开来,被礼宾院派来打探的人听了回去,当即让北海王父子都黑了脸。

    “你听说了吗?被马侍郎送来的那个女子,其实是他的心上人!”

    “什么,真的假的?”

    “咱们徐医令和马侍郎是好友,所以才费尽心力地医治她”

    太医局的医官说的有鼻子有眼。

    “你要不信就去看,马侍郎亲自照顾那女子,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呢!”

    

436 人生苦短() 
传言中正“衣不解带”照顾花夭的马文才; 也确实“奉旨”在花夭这里寸步不离着。

    “我想吃肉!”

    花夭腆着脸看着马文才; 几乎就要哀嚎了。

    “北海王怕我有力气逃了; 什么硬的都没给我吃过; 我感觉牙都要松了!”

    看到花夭遭此大劫还有力气吐槽; 担心他精神状态的马文才也松了口气,继而是深深的无力感。

    这时候了; 还想着吃肉什么的,到底是不是女人?!

    “徐兄说了; 你太久没进油荤,现在吃难克化的东西会引起更坏的反应。”

    马文才板着张脸; 手里捧着鸡丝粥; 将勺子递到她嘴边。

    “好歹是用人参鸡汤熬的,先补补元气。”

    他现在不缺钱; 麻烦徐之敬找来的山参都是上好的药材,这样的药材原本应该是给人吊着命的; 谁能想象马文才拿来给别人熬粥?

    花夭是个不会浪费粮食的人; 想吃肉也就是嚎几声,马文才粥递过来时她并没有露出嫌弃的意思,三两口把粥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因为有人参在其中有股药味儿; 但太医局里即使是做药膳的水平也极高,味道却是不错,花夭吃完了只觉得腹中更饿了; 眼巴巴地看着马文才:“还有没有?再来一碗呗?”

    “歇会儿再吃; 虚不受补。”

    马文才直接粉碎了她的期待。

    花夭是真的被折腾得不轻; 靠在软榻上好似没有了骨头,和她之前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挺直脊背的武人风范完全不同。

    想到上一次见面,不,连见面都不算的情景,就连花夭都唏嘘不已:“我觉得我们两个真是难兄难弟,上次我见你是你困在绝龙谷里,估计也是饿得奄奄一息狼狈不堪;这一次是我被元颢那老贼困在斗室之中,饿得两眼冒金星,还四肢关节都被折了,要不是遇见你,以后恐怕都要做个废人”

    听她说到这里,马文才心里不由得涌出一阵怒意:

    “你还说,你几个月没信过来时我就觉得不对,后来又听说你把胡太后杀了,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和我是盟友关系?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和精力在你身上,你的黑山军从粮草到马匹装备都是我砸钱给你配备的,结果还没给我赚到多少钱,你就差点把自己折腾死了?”

    面对“金主爸爸”的愤怒,花夭不安地动了动身体,结果疼得眼皮子一抖,反倒是马文才吓到了。

    “你动什么,嫌自己还不够惨是不是!”

    马文才训祝英台习惯了,训完才想起来对着的不是跳脱的祝英台,而是以前能吊打他的魏国女将军。

    “我让人再给你盛碗粥。”

    他不太自然地端起来空碗,出去了一下再进来,语气和神情都已经恢复了自然。

    “哎,我也不想这样的。”

    花夭知道马文才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需要台阶下,乖乖顺毛捋,“只是我人在局中,有时候也是身不得已。我知道昨天你会闯入礼宾院是为了救我,我十分感激你。”

    马文才冷着脸丢了句“你知道就好”,随意地坐在了她的塌边,转脸问她:

    “你现在精神也好些了,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谁能把她伤成这样,还夺了她的佩剑?

    她那两个寸步不离的家将阿单和陈思呢?又去了哪里?

    “此事说起来,也是我运气太差”

    花夭叹了口气,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胡太后对儿子下了毒手后,少帝中了剧毒,虽然经过太医们四五天的抢救,但也没有活下来。

    少帝元诩虽然一生都活在别人的控制和支配中,但其实并不是庸才,年幼时也接受过清河王、任城王这样有识之士的教导,只是一直没有发挥的舞台。

    在临终之前,他已经考虑到自己无子的情况可能让魏国有一场大的动乱,所以他那时便嘱咐了几位受他信任的大臣,让他们迎接新任的任城王元彝和清河王嫡子元亶入京,只要这两位中有哪一位能平息六镇之乱,皇位便是谁的。

    这两位宗室都是太//祖嫡系,最重要的是,这两支都一直和六镇的镇将交好,在六镇没有动乱之前,这两支王系也都是为了六镇的存续而奔走、不同意朝廷对六镇出兵的立场。

    清河王被元叉所害时,有不少受到他照拂的部族反了,以血拭面宣誓复仇;到了元澄被刺杀后,朝中甚至不敢说他是被刺杀的,只敢宣称病逝,即便如此,等消息传到北方后,六镇兵马还是完全失去了对朝廷的信任,柔玄、沃野、怀朔的镇将皆领着镇民起兵作乱,关陇、河北各族纷纷起兵响应,等到胡太后鸩杀宗室时,已经发展到几十万之众。

    但元诩深知这些六镇兵马是为了活下去、并为了得到公正的待遇才造反的,抱有野心的人并不多,所以他希望借由和六镇有旧主关系的任城王和清河王一系对六镇兵马进行招安,终止将要来临的一场大乱。

    在此之前,花夭就前往怀朔镇将葛荣的阵中进行过招安,葛荣是个志大才疏之人,但他帐下的副将贺六浑欢却有雄才大略,而且是花夭的师兄。

    在贺六浑欢的牵线搭桥下,葛荣军和她所代表的的朝廷方“歃血为誓”,立下了一封血状,若皇帝愿意废除孝文帝汉化的内容、以鲜卑的旧制赐死胡太后,并恢复北魏原本以功勋而非门第定官职的传统,他们就可以退兵,并帮助朝廷劝降、收服其他作乱的兵马。

    这在葛荣看来是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毕竟掌权者是胡太后,就算胡太后为了天下自尽,洛阳城里那么多靠门第出身当上官员的“贵姓”也不会同意。

    花夭原本也不抱希望,带着怀朔逆军和师兄的条件回了京中,刚向少帝禀报,就遇见了胡太后设宴鸩杀宗室之事。

    少帝为了自保、也为了顺势平息六镇之乱,当机立乱赐她诏书诛灭胡太后,可惜他的饮食之中早就被下了毒。

    于是原本约定的条件,“诛杀胡太后”这一项就在花夭手中兑现了。

    花夭诛杀胡太后之时,少帝元诩就已经加封花夭为“抚军大将军”,元澄之子元彝秘密入京后,花夭一直贴身保护与他,和魏国的大臣们商议少帝的遗诏。

    少帝死后,尔朱荣打着“复仇”的名义持着皇帝给的诏令入了洛阳,却对洛阳的高门和官员开启了一场屠杀,当时洛阳实在太乱,花夭护着这位新任任城王逃离了洛阳,是准备投奔自己的师兄贺六浑欢,借怀朔的兵马反攻洛阳的。

    以贺六浑欢的头脑,自然知道若有任城王在手,六镇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重新崛起,而不是“造反”。

    而且现在洛阳已经陷入战火之中,只要任城王登上帝位、废除当年汉化的门阀制度,他们这些原本活不下去的军户就会回复往日的荣光,六镇兵马也会重新变成王师。

    原本这一切都很顺利,葛荣那边也派了兵来接应,结果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因为害怕对抗葛荣大军而逃跑的北海王元颢。

    北海王元颢奉命镇守邺城,抵挡南下的六镇兵马,但洛阳之乱中尔朱部族一直在诛杀拓跋一族直系的宗室,元颢担心会腹背受敌,所以带着心腹亲信逃离了应该镇守的相州。

    相州是投奔葛荣军中的必经之路,途中花夭一行人与其相遇,花夭不愿任城王和他相见,只是任城王元彝年少,又经历了太多波折,比起葛荣的军队,更相信这位“堂叔”。

    结果他身负遗诏的事情暴露,北海王既怕自己逃跑的事被洛阳发现抓回去,又想利用元彝招降了六镇反攻回洛阳得到帝位,竟对他们下了手。

    花夭护着任城王元彝离开洛阳时就已经折损了王府不少人马,又被北海王袭击,经过一场鏖战后,花夭护着阿单和陈思将任城王送走,自己则带着任城王府的精锐留下来断后。

    她战至力竭,不幸被俘,好在北海王知道她是怀朔兵马和任城王之间的桥梁,又想知道任城王的下落,并没有立刻杀了她,而是留下她做了人质,一路严密看守。

    花夭被俘后,附近接到消息的黑山军匆匆赶到,一路坠在北海王元颢的队伍之后,想要救回花夭,却始终无法得手,为了保护花夭的安全,反倒还帮北海王收拾了几波路上看上他财物的贼寇。

    尽管有黑山军暗中相护,北海王元颢这一路走的还是很不顺利。他是逃出建邺的,并没有南行的路引,为了买通过路城池的官员,他携带的财宝在路上用掉了大半。

    在快要到达徐州时,他们的队伍偶遇了尉迟氏的商队,元颢利用自己的身份取得了尉迟氏的礼遇,最后故技重施、血洗了这支商队,抢走了他们的货物。

    他们做这些事时花夭都在队伍中,对这位北海王的人品简直是唾弃不已,但她也是自身难保,要不是北海王怕路上颠簸再严刑拷打会把她折腾死,又察觉到隐隐跟随其后的军队和花夭有关,怕是在半路上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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