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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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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自己的士卒表现出无比仁慈的陈庆之,在攻下敌国的城池后,却表现的极为无情。

    目的并不在得城、又孤军在外作战的陈庆之,为了完成皇帝下达的命令,不得不走上“恶人”的道路。

    “你没有让陈将军知道黑山军囤积了粮草?”

    面对荥城上下对白袍军“贪婪”的谩骂,花夭有些忧心。

    “他既有办法解决粮草的问题,我又何必用自己的私产来填补?”

    马文才不以为然道:“不到山穷水尽之时,我并不准备暴露黑山军的力量。”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让花夭将所有的黑山军召来、并且携带粮草辎重来投的原因。

    “但那些粮食,应该是这些守城士卒的”

    花夭毕竟是魏人,面对着这样的局面,免不了心中有些感怀。

    “花夭,白袍军是梁军,是北海王借来前往洛阳的护军。理论上这座城现在属于北海王,而不是我们白袍军。”

    马文才的脸上看不清悲喜。

    “你若是北海王,想要继续前进,是将这些粮草资助给白袍军继续帮他打仗,还是留给这些毫无斗志的守军?”

    花夭没有回答。

    答案是个人都知道。

    “还有那些财物,若不是我们派兵夺回,原本也就给那些流民抢走,从西门奔散而逃了。这些大户守不住自己的财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儿亲眷被伤害、自己的财产被抢夺。”

    这几年来,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看见了太多。

    “我们此番是结束了战局、中止了叛乱,却不是为了他们。”

    他嗤笑着,“他们却不明白这个道理,事后上门来讨要财物,不依不饶,无非是敌不过乱民,还不敢招惹镇守城池的王纬,而我们是过路的兵马,又觉得梁人爱惜名声、会为了名声归还财物罢了。”

    只是随口“感怀”了一句的花夭,没想到马文才竟会认真向她解释,不由得哑然。

    “花夭,我是野心家,不是行善者。我的粮草,只会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马文才知道花夭不是祝英台那样的天真之人,此时只不过是因为想起六镇那些苦寒的士卒,所以有感而发。

    但接下来的仗会更加难打。

    “荥城之后,整个魏国都将是我们的敌人,每前进一寸都将更加艰难,免不了杀人掠地、结下深仇。你是魏人,我是梁人,你我相处时虽刻意避开这个事实,但终归会摆在你我的面前。”

    马文才看向她,眼神晦暗,似有凶兽蛰伏其中。

    “若你接受不了,不如现在就领着黑山军,留下粮草,去投奔你的任城王去吧”

    “我绝不会怪你。”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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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攻城拔寨(上)() 
花夭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像马文才这么别扭的人。

    别扭到什么样呢?

    明明脸上一副“你要敢真跑了你试试”的表情; 眼睛里还写着“敢跑咬你哟”; 嘴里却说着“我绝不会怪你”

    就好像她那匹大黑; 每一匹来借种的母马靠过来都是一副高傲又兴趣缺缺的样子,无论人家怎么嗅都不肯转一转头; 可真要走了,又能难过的晚上连黑豆都不吃了。

    所以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们好歹也是歃血为盟过的。”

    花夭叹了口气,表情带着些无奈,“你何必说这样的话?像你这样的贵公子,要流点血难道很容易吗?”

    “对我来说是不易,对你来说就未必了。”

    马文才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神色,嘴角却已经放松了几分。

    “你大概对我是有什么误会。”

    花夭好笑地笑了起来; “我祖上虽有名望,可我家却不是什么宗室的家将,我们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 否则军户不得行猎、买卖; 按照世人的想法; 我们早就饿死了。”

    “良禽择木而栖,我之前效忠任城王,是因为任城王是难得的主公; 又对怀朔子弟有恩,如今主公死了; 我替他报了仇; 便是全了忠义。”

    花夭撇嘴; “我效忠的是‘元澄’这个人,不是任城王府,没有继续为他的儿子卖命的道理。会把小王爷送走,也只是为了昔日的恩情。”

    “你们实在是高看了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军户,能带着几千兄弟吃饱饭都已经是艰难,这乱世之中,谁能让我们活下去、吃饱饭,我们便帮谁打架,这才是雇军该做的事。至于你要如何玩弄你的权术、施展你的计谋,全与我无干,你只要别忘了给工钱就行。”

    毕竟曾经是统领过军队的领袖,在放下那些嬉皮笑脸时,便让人感受不到她身上的那些性别差异。

    马文才眼睛里的凶恶也渐渐消失了。

    “我和你是朋友,所以可以给你白干活”

    花夭爽朗一笑,“不过我底下的兄弟们是要吃饭的,每个人想法总是不同,会提点你几句,也是为了大家合作愉快,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全是杞人忧天。”

    马文才挑了挑眉,“你也别太看不起白袍军,好歹是皇帝的本部人马,不至于做出烧杀抢掠的事情。子云先生也是一文将,平日里一直约束军纪,会攻城略地是难免,夺人妻女钱财却未必。”

    他目光看向整理正在军备的队头们。

    “更何况我既然准备充分,就不会让他们落到毫无人性的那一步。”

    他马文才不是贫穷而起事的庶人或乱民首领,既然身为“士族”,某些东西还是要坚持的。

    “我明白我明白。”

    花夭好脾气的笑着,还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哄小孩一般哄道:“我又不是哭哭啼啼的大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走的,赶我也不走”

    “你那是什么恶心的语气?”

    马文才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可别弄错了,我在意的是你手中的黑山军,可不是你!”

    花夭莞尔一笑,没再和他继续杠下去。

    ***

    有了荥城作为后盾,白袍军很快攻下了荥城附近七八个小城,大多还没开始打,只打出北海王的旗号,对方便投了城。

    在这个时代,这么一支军容齐整、兵强马壮的部队出现在城池附近,哪怕人数并没有太多,也不是普通城池阻挡得了的,有些小镇子的城墙连一丈高都没有,很多白袍军的骑士驾马都能越过,根本不足以抗拒大军的到来。

    过了七八天,附近的睢阳还没有派兵来援救荥城,陈庆之便断定魏国的朝廷不会再派兵过来攻打他们了,而是以被动防御为主,有了这样的推测,白袍军攻占其他城池的动作更没有任何顾虑,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徐州以南已经被全部占下,搜刮粮草物资不计其数。

    而与此同时,睢阳城外已经筑起了四座军寨,守城的将军还在继续修建第五座,眼看着是想在淮阳城外用消耗战术消耗掉白袍军这么多骑兵。

    出去打探消息的黑山军探子回来一回报,所有人都乐了。

    守城的将军,是曾经在彭城之战中被大败的魏国宗室将领元鉴。

    “难怪敌方有七万兵马,却完全不思进攻,反倒修建什么营垒。”

    马文才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将军!”

    北海王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马文才便解释其中的来龙去脉。

    这元鉴也算是老熟人了,他以擅用骑兵着称,援救徐州一战中因为轻敌,结果被陈庆之夜袭了大营,伤亡惨重,本人更是丢盔弃甲,仅仅带着几百骑逃了,给白袍军丢下了几万匹无主的战马。

    这元鉴被击败后,回来收拢残兵在萧县,结果又被陈庆之与曹仲景的部队连败了三四次,到后来一看到“陈”字旗号便龟缩不出,一时间成了彭城中的笑柄。

    只是魏国居然让这么个白袍军的手下败将来守城,看来也确实无人可用了,又或者是这元鉴想要一洗前耻,故意请命守城。

    但从他在睢阳城外修筑营垒可以看出,原因八成是前面那个。

    “陈将军,现在睢阳已经修建了五座营垒,难道还要继续等下去吗?”北海王虽然知道了元鉴曾是白袍军的手下败将,却依然忧心忡忡。

    “何不立刻发起进攻?若营垒越修越多,攻打起来也就更加困难了!”

    睢阳是梁军的首府,也是扼守汴水的军事重镇,整条汴水穿境而过,也是南下江淮的必经之路,陆路干道和水路都从它城下经过。

    魏国南北的水道运输,全依赖睢阳上下密集通畅的河道。

    但也因为如此,睢阳城附近有数条水路可以绕过此城,元鉴大概是怕白袍军调用梁国的战船从水路进军,便干脆在各条水道的关要之处修建了营垒、摆开了阵势,防止每一路有大军绕过。

    这本是稳扎稳打的防御之法,可对象变成了善用骑兵的元鉴时,这种战法就让人觉得可笑起来。

    听到北海王的疑虑,陈庆之摇头说道:“在下正是在等他修建更多的壁垒,所以才按兵不动。”

    此话一出,莫说北海王,连一旁的花夭都愣住了。

    “这元鉴并不以擅守城闻名,城中有七万兵马,若他能够灵活的运用自己的长处,调集城中的骑兵对我等进行围剿,或许此时我还会有些头疼”

    陈庆之笑着解释:“但他明明有几倍于我们的人马,却害怕我们乘船渡水,硬生生修建了那么多营垒,便已经有了颓败之势。”

    将门出身的花夭第一个听懂了。

    “陈将军的意思是,那元鉴势必要分兵防守各个营垒?”

    花夭大吃一惊,“难道陈将军不准备一鼓作气地攻下睢阳,而是准备各个击破?!”

    陈庆之点头。

    “睢阳对外号称有七万兵马,但根据我的估计,人数绝不会超过五万。若我是元鉴,至少要留下两万人防守城池,也许还会更多”

    他推测道:“如此一来,分兵到各个营垒中的人数便不会太多。”

    “现在他已经修建了五座营垒,这样每座营寨中至少要留六千人进行防守。白袍骑能征战的士卒只有七千人,就算加上在荥城附近征调的民夫,每阵可用之人不过一万。”

    陈庆之用兵,向来以保全己身为主。

    “敌人有营寨作为倚仗,我们以一万人对抗六千人防守的营垒,即使能攻打下来,也会有较大的伤亡。”

    此时马文才也完全听懂了,恍然大悟,接话道:“但元鉴因为对先生特别忌惮,所以依旧还在各路修建营垒,试图用层层营垒消耗我们的兵力,如此一来,每座营垒中分薄下去,人数的优势便不足为惧。”

    “除此之外,还有士气。”

    花夭心中也大定,“营垒虽多,可一旦失守,那恐惧是会像瘟疫一样传布下去的。只要我们能顺利攻下前面几座营垒,那些溃兵一旦奔逃到后方,便会让后面的军队也产生惧意,原本齐整的阵型也会不复存在。”

    这实在是一招险棋,所有的决胜可能都被押在“能够攻下营垒”上,一旦攻打营垒的行动失败,反倒是自己的阵中可能一败涂地。

    然而陈庆之自信满满,甚至故意领军在荥城附近攻打一些不紧要的小城,做出一副收集粮草物资、并不准备攻城的样子,更是迷惑了睢阳城中的视线,让他们以为白袍军是要绕过睢阳,越发加紧时间修建营寨。

    有了陈庆之的计划,白袍军上下也做好了攻城拔寨的准备,每天斥候探子不停被派出又回返,回报各处营寨修建的情况。

    更有胆大的士卒干脆摸到了营寨的附近,宿在了野地里,每日里计算着派过来修建营寨、防守阵地的人数,再如数回报回去。

    睢阳方面自然也发现了敌方有斥候不停过来打探,然而一来敌暗我明,二来白袍军的斥候都是骑兵,跑的飞快,元鉴虽然有心要派人捉拿这些斥候,却又怕中了敌人的伏兵之计,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像是苍蝇一样不停来去。

    好在陈庆之的人马一直在收服荥城附近的村镇,好似在等候援军一般,这让元鉴松了口气,继续坐镇后方、有条不紊地安排分兵防御营寨的事宜。

    就这样又等了六七日,原本还寒的天气突然转暖,连风向都变成了东风,睢阳的营寨也终于修到了第七座时,陈庆之下达了准备进攻的命令。

    攻城拔寨是硬仗,而不通过睢阳,便无法到达洛阳,白袍军上下都知道此战一定凶险万分,为此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由于敌方是分兵,而我方要集中兵力的优势,所有陈庆之调集了所有可用的人马,除了本阵的七千白袍军外,连带花夭带来的千余黑山军、北海王在荥城收拢的三千多镇兵,以及临时征调的民夫和车马等,共计一万三千余人。

    这一万三千余人当然无法隐藏踪迹,一旦开始攻垒,便只可胜,不能败。

    白袍军上下除了伤重不能上阵之人,就连马文才、徐之敬等人都换了一身戎装领军作战,花夭虽然不能上阵冲杀,但也换了披甲,坐镇黑山军指挥调度。

    天不亮,陈庆之便举着火把,立于阵前,对即将出征的将士们大喝道:

    “儿郎们应当都知道,今日拦在阵前的守将元鉴,本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两年前,我们白袍军不过千余人,却在彭城外打的元鉴数万兵马丢盔弃甲,很多人如今胯/下的宝马,还是那元鉴小儿送来的‘厚礼’”

    说到这,不少白袍军的骑兵大笑了起来。

    陈庆之继续朗声道:

    “此人心中惧怕我们,所以畏战不出,又试图以木头建造的营寨来阻拦我们,还未战便思如何保全己身,这样的部队又怎能获胜?”

    他的目光从白袍军与白袍军身后服色各异的援军身上扫过,胸有成竹地继续宣讲。

    “敌方人数虽数倍与我们,却蠢到分兵据守。他们以为用这样的办法能够消耗我们的兵力,却不知给了我们各个击破的可能。”

    陈庆之手中将旗一挥,指向东南方。

    “在东南方向,便有一座新建成的营寨。据探子回报,营寨中人数不过三千,昨日方才堪堪建成,敌人长途跋涉、修建工事,早已经疲累不堪,我等却是养精蓄锐以逸待劳,所以此行第一战,便以此寨为目标。”

    他指挥若定,言语间,对拿下此寨有十足的信心。

    “此寨破后,不可哄抢军功,亦不可在战场久留,待城寨一破,各军听从军主号令,擂鼓继续拔寨,违令者斩!”

    

457 攻城拔寨(中)() 
清晨的汴水旁; 笼罩着一层如梦似烟般的薄雾,初春水边的寒冷是往人骨子里钻的,更别提还是太阳刚刚升起没多久的早晨。

    被调派来最远这处营垒把守的士卒们一个个都是骂骂咧咧,哪怕被军头甩着鞭子要求打起精神来,精神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本来是守城的士卒,突然临时被赶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修建营寨,说是听闻敌方派来的都是骑兵,所以才选择用营垒挡住骑兵的去路。

    离睢阳最近的几座营垒半个多月前就已经修建起来了,用的人多自然十分坚固; 可最外围这几座只用几日就修起来的营垒,可想而知有多简陋。

    这四周一圈用竹木和石头围起来的“营墙”,其实钉的并不牢靠,石墙也不高; 堪堪能挡住人罢了;

    至于匆匆建起用于眺望的木楼,上去三四个人估计就支撑不住了;

    还有外围的拒马、壕沟; 粗陋到简直没眼看的地步。

    就这样紧赶慢才赶出来的营寨,好不容易修好了却不给人休息,这段时日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清晨还要被监军赶起来“守城”,这更深露重的; 冷到人连手指头都伸不出去,更别说提着冰冷的武器巡逻了。

    能站直了不犯瞌睡倒下; 都算是毅力过人之辈。

    没办法; 为了提神; 大部分就只有靠骂骂咧咧来转移注意力,有的骂守睢阳的将军修建营垒是多此一举,有的骂梁国人吃饱了撑了没事做帮魏国人打架,还有人骂自己的军头残暴动不动就甩鞭子云云

    还有些饿着肚子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用一杆长枪撑着,眯着眼睛不停点头地打瞌睡。

    所以当木楼上有眼尖的哨兵发现远处有大军过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他是睡迷糊了,完全不当一回事。

    “开什么玩笑呢,这大清早的,就算是北海王的人也要睡觉啊!”

    “你是不是做梦呢?要打也是直奔睢阳去了,绕到我们这个小营垒干什么?”

    “你这小子是不是吓破了胆,看见什么都觉得是敌人?有个词叫风声鸟什么的,说的就是你了!”

    被笑话的年轻小兵面红耳赤,依旧倔强地往远处眺望,然而清晨水边的雾气太大,而对方来人似乎穿的是和雾气一样颜色的衣甲,所以更加模糊

    等等!

    和雾气一样颜色的衣甲!

    “是白袍军!”

    眺望着的小兵突然想起敌人最负盛名的特征。

    “是敌人的白袍军来啦!”

    白袍军是骑兵,行进的速度极快,就在各处角楼敲起响锣时,白袍军的大军已经到了营垒的前方。

    匆匆挖出的壕沟也许能阻碍那种果下矮脚马的脚步,却拦不住肩高腿长的河西宝马。

    而那片壕沟底乱七八糟竖着的竹片、铁钉等物,也许面对那种骑术蹩脚的骑士还有点用处,但是对于这些在建康百姓面前玩惯了各种跨越障碍表演的白袍军来说

    不过是后者一声“轻叱”,而后轻松跳过的程度而已。

    而后的白袍军似乎也发现了这壕沟修的实在忒瞧不起人,(即便元鉴惧怕陈庆之,但大约魏国人眼里的梁国骑兵也就是这个程度而已),一个个甚至铆足了力气想要一证实力,驾马越过的姿态越来越轻松、越来越飘逸,有些人跳过去后还会发出几声“兄弟你不行啊,差点就掉下去了”之类的调笑。

    躲在营垒后面的魏国守军,已经投过那满是缝隙的石墙看到了敌军的“英姿”,各段营墙后的士兵都被这种“轻松”吓慌了,以至于再看到白袍军中的诸人像是比赛似的越过低矮的拒马时,眼中的恐惧已经透过身体表现了出来。

    靠着营墙的士兵们表情僵硬,呆立好似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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