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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军刚的车前轮被打爆,一头栽倒路边,重机枪好悬没翻倒。
“冲进去!”
曲军刚扔下机枪,纵身跳上后面紧随而至的第二辆车,摘下ak,大吼着,哒哒声中,随着卡车冲进了镇子。
密集的弹雨一路横扫,日军哪里能够挡住?在狂暴的攻击面前,没有被撕碎的依旧顽强开枪抵抗。可他们面对的是无以抵挡的高射机枪,重机枪,还有密集的子弹,手榴弹,抵抗,也不过是展示下他们的武士道,随即变成肉糜。
卡车冲进宝应,顺着主干道一路横扫,清理着本就不多的日军,连巷战拼刺刀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向出逃的车队追去。
此时,已经离开宝应的车队还没等全部出镇,就在惊天巨响中,不得不停了下来,随即,司机抄起枪,依托卡车进行防御。
曲军刚的车队还没等冲出镇外,就被停下的车队挡住。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击必杀有我无敌!”
卡车停下的刹那,曲军刚捏着肩头的步话机大吼着,随即,纵身跳下卡车,拽出了后背的斯巴达战刀,拽出了驳壳枪,呐喊着,冲向了人群密集的位置。
几个警卫员紧随其后,快速前奔,挡在他的身前,毫不犹豫的撞进了正忙碌退弹的日军人群里。
后面的车队被迫停止前进,在曲军刚大吼声中,纷纷更换短枪,拽出战刀,冲杀进了宝应。(未完待续。。)
第504章血战宝应
被迫停止前进,又不舍得打碎这些卡车,不知道卡车里装的什么,曲军刚放弃了高射机枪的优势,抽出大刀,下达了白刃战的命令。
战士们纷纷抽出大刀,跳下卡车,三三一组的冲进了散乱的日军人群。
曲军刚一手驳壳枪,一手斯巴达战刀,悍勇的杀进了车旁防御的日军人群,没等逼近,没等挺着刺刀的日军冲锋,哒哒一梭子,将迎面的十几个日军扫倒,身体一靠车大箱,随之快速的换上了弹夹,在警卫员冲过去的一刻,再度扑出。
战士们的杀戮,让日军见识到了什么叫拼刺刀。日军的拼刺刀技术功底非常扎实,但先遣军却不是一个人战斗,且不说技术的差异,单单这三才阵,就是日军难以抵挡的。
曲军刚冲出去的一刻,挥刀斩向一个刺刀刚刚被警卫员拨开,还不及抽回来的日军,咔嚓一声,血剑冲天而起,那名日军的头颅翻滚着,先一步落到了地上。还没等他的尸体晃动,曲军刚一式苏秦背剑,挡住了一名日军的突刺,身体转动,人已经离开了这名日军,挥刀砍向前方刺刀被拨开的敌军。
他身后,那名被挡住突刺,还准备转身追击的日军头还没转过来,一道刀光闪过,头颅无力的耷拉下的同时,血雾立时飘飞。
他们,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战友,一档一拨,立时远遁,奔袭下一目标。而擦身而过留下的日军则被紧随而至的战友干掉,连反应的时间都没。就是一错愕间。
随着卡车跳下来的战士越来越多,宝应上空血气翻涌,浓重的血腥气,凄惨的叫声,绝望的嘶吼,短促而惊恐的尖叫,吼声如雷的呐喊,让宝应跟人间地狱一样。恐怖而血腥。
出镇的日军见镇口胶着,喊杀一片,已经无力在大坑面前继续前行,于是,嚎叫着向回杀来。
他们人数并不多,一台卡车两三个日军,但也是生力军。让曲军刚他们硬是杀不出去,伤亡,在驳壳枪子弹打净,来不及更换弹夹中,开始了。
后续的卡车人潮涌动,纷纷扑进镇子。扑向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战士们一个个眼睛血红,在不多的光亮里,在远处建筑燃烧的火光中,奋力砍杀。车轮一般的冲进人群密集的地方,只要搭眼是端着刺刀的。毫不犹豫上去就剁,咔嚓的声音,凄惨的嚎叫不绝于耳,说话,已经听不见了。
惨烈的厮杀让镇子里的老百姓恐惧的躲进了床底,躲进了墙根,不知道这是什么人跟日军在拼命,唯恐厮杀会波及到他们。
哐当!
一扇房门被一个飞起来的日军撞开,那名日军浑身是血,翻滚着一咕噜爬起,在屋子角落里几双恐惧的眼神注视下,嚎叫一声,抄起刺刀就向外冲。
他前脚刚刚迈过门槛,黑暗中,一道虚影闪过,随之,他的身躯踉跄了两步,无头的脖子血剑喷起两三尺,在头颅掉到地上的一刻,噗通栽倒在门外。
“啊!”
黑暗中一声压抑的惊叫紧接着被捂住,短促而凄厉。门口闪过的黑影听到随之顿住脚步,手电亮起中,从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脸上闪过,落在她身后捂着她嘴的男人脸上,想迈出冲进屋子的腿瞬间收住,冲着那个标准老百姓的脸说道:“别出声,关上门,千万别让鬼子进来!”
说着,手电关上的同时,人随之消失。
待屋子恢复了黑暗,那名吓傻的中年人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将们掩上,拽来桌子顶住,这才反应过来,说话的那人是中国人。
政斧的部队打回来了?!
念头一闪,他上前抱住浑身发抖的丫头,蹲回墙根,默默的祈祷着。
战斗,在这样的插曲中依旧火爆,日军和先遣军的战士都杀红了眼。驳壳枪已经不知道撇哪去了,大刀和匕首是唯一的武器,对着长的多三八大盖,片片乌光闪过中,一个个日军被剁翻在地。
曲军刚这里原本有五百余人,现在还有三百余人,在镇口处往来厮杀,冲击着人数多于他们的日军阵营。
人已经胶着,没有人再能够开枪了,这一刻就是比拼的狠劲,比拼的意志,比拼的体力。
日军同样疯狂,他们的凶悍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浮夸,但绝对称得上悍勇,在嚎叫中,因人员胶着,敌我混杂,不少的日军干脆从枪上拽下刺刀,近身搏杀。
追袭的路上,自走火炮开动了,碾压着一路的尸体向宝应驶来。
他们知道,前方必然战斗激烈,他们这里还有一个团的护卫,只有前进,这个团才会冲进绞杀场,而不用看着他们这些大炮。
轰隆隆的声音没有让战斗有所减弱,双方已经杀红眼,那些逃进宝应的日军在抵达坚守目标敌人紧追而至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没了退路的觉悟,拼命之心当然人皆有之,再加上战斗的惨烈,只要不崩溃,血液,同样会燃烧。
他们的人数多于曲军刚他们,但,就这样也在惨痛的代价下,没能在十几分钟里歼灭进攻的敌人,反倒死亡比曲军刚他们多得多。
随着狂潮般的呐喊声响起,看守火炮的一个团杀进了宝应,随即,这一千多人生力军的加入,让战争的天平开始倾斜,紧接着几分钟的时间里,战斗的主动权被先遣军夺得。
曲军刚十个警卫员仅剩下仨,手里黏腻腻的刀把要不是斯巴达战刀后面有护手,早已经攥不住,抽飞了。
“杀光这帮兔崽子!!”
他声音嘶哑的狂吼。
看到生力军的的加入,日军开始慌乱,他狂吼着,跟三个警卫员转动着,甩出片片血滴,冲进了斗志已经丧失的日军人群里。
新加入的生力军让战斗呈现了一面倒,惨叫声中,一颗颗头颅滚动,一个个胳膊乱飞,日军,再也挡不住迅猛如潮的攻势,开始了溃败。
自走火炮的驾驶员在抵达车队末尾的一刻,纷纷跳下车,抽出后背的战刀,向前急奔,在喊杀中,轮动大刀就杀进了溃逃的日军人群。
曲军刚四人一路冲过镇口,身后留下满地的尸体,血浆流动中,向卡车车队前方冲去。
“跟上!!”
一直跟着曲军刚搏杀的战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但指挥官已经冲出去,杀奔前方,他们又怎么能够停下喘口气?
跑路,日军根本不是先遣军的对手,溃逃出去的日军顺着公路狂奔,奈何,曲军刚等人速度更快。奔跑中,曲军刚自后面一刀剁翻一名逃命的日军,在惨叫声中,接过警卫员递来的驳壳枪,哒哒的精准射击,脚步不停的向前猛追。
警卫员此时已经收刀入鞘,ak哒哒的响起,火光中,前面奔跑的日军成片倒下,随之,几人一冲而过。
等身后的战士跟上,这股洪流已经冲出了老远,前方,一个个奔跑的日军或被斩杀,会被击毙,扑倒的身体扬起漫天烟尘。
在曲军刚冲出镇口的同时,镇子里来不及逃跑的日军开始满镇子乱窜,激战,依旧继续,只是变成了追杀。
那些破门而入的日军,连实施暴行的机会都没有,被紧追而来的战士击毙,随之,尸体拖出了房间,让房间里惊恐万状的主人关严房门。
枪声,在十几分钟后慢慢的稀疏,大部队也紧跟着冲出镇子,向前方还星嘣有枪声的位置扑去。
他们刚刚冲出三四百米,迎头,曲军刚一身的血浆,提溜着战刀,拎着驳壳枪率先喊道:“每辆卡车三人看守,全部开回镇子!”
曲军刚的声音虽然嘶哑,但战士们还是能够听出他是谁,于是,人群迅速奔跑,一辆辆车站住,将尸体拖到道边,随之,卡车的车灯一盏盏的亮了起来。
掉头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所有的战士都练起了倒扣,在旁边战士的指挥下,向后倒去……
曲军刚疲惫的返回宝应,顾不上休息,下令道:“看护火炮的三团警戒,其他人休息!”
下完令,回头看了眼脚步虚浮的三个警卫员,吩咐道:“小张,给总指挥发电汇报战果,缴获辎重卡车二百余辆,瓷器文物几十车,宝应已经占领,指挥部可以设在宝应了。”
此时,大部队才刚刚抵达高邮,正在进城,打扫战场的过程中,孙涛接到了来电。
“看,队长,这个曲军刚比刘海松还疯狂,六千人追击几万的日军,还将宝应夺下,更是个疯子。”
“哈哈!这几个小子都不错。”
董库接过孙涛递来的电文看罢,笑着说道。
“是啊,于磊,赵力强,于柯,李荣斌,曲军刚刘海松这六个学生今年还不到二十呢,都成熟了。”
孙涛一阵唏嘘。
“恩,要不是战争,他们还在求学,却过早的沾上了铁血。”
董库感慨的烧掉电文,随之说道:“曲军刚说指挥部可以设在宝应,想来他们已经无力防守,估计是累坏了,告诉部队,急行军,赶奔宝应,将那里作为指挥部,休整一天,进攻淮安!”
第505章后援团
孙涛也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拼命之后已经压榨了所有体力,哪里还有精力防守?在董库下令后,他快速喊来一名师长,下令道:“令你师二旅轻装前进,五十公里,天亮赶到,只携带半自动即可,背包放下,增援宝应!”
“是!”
那名师长领命离去,随之,短短的几分钟骚乱,一个旅只携带着身上必须的弹药和手榴弹、枪支,空身跑步向宝应奔去。
这个旅刚刚消失,大部队随即动了,呼隆隆的向宝应前进,上午九点前,大部队就能赶到宝应。
时间,在浓重的血腥气了慢慢的流逝。曲军刚拖着困乏的身体,将自走火炮安排好阵地,让最后加入厮杀的三团负责警戒,寻找伤者,包扎救治,其他人强忍着困意,拖着那些尸体,打扫战场。要不,天一亮会吓到这里的百姓的。
可他们太累了,尤其是紧绷的神经一松弛,人更是坚持不住,眼皮子直打架,手更是无力。
曲军刚拽着一具无头的尸体,踉跄的走出了十几米,实在是走不动了。
警卫员**的胳膊简单包扎后,紧跟着他,看到师长拽不动了,**放下手里的尸体,踉跄几步,抄起地上日军的另一只手,帮忙拖拽。
可俩人的力气也没有让尸体走出十几米,摇晃中,曲军刚身体一晃,手一下子秃噜了,人随之倒向身后的墙壁,一屁股坐在了墙根,没等挣扎,头一歪,就躺在了一名死去的日军身上,鼾声。随之响起。
“总指挥……”
**踉跄着走了两步,费力的哈腰,试图拽起曲军刚。可他同样失血,劳累,没拽起曲军刚,自己倒是一个腚墩坐在了地上。头一歪,靠在墙根上就睡了过去。
镇子里,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所有先遣军的战士都倒了下去,或拽着日军的尸体,或躺在血泊里,一个个横七竖八的昏睡过去。
镇子里,随着他们的睡去,安静了下来。
镇子外。三团要看护物资,要守护火炮,要防御逃窜的日军摸进镇子,都是谨慎瞪大眼睛,警惕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千人,看守偌大的镇子还略显单薄呢,看到镇子里火光下战友睡去,他们也不敢离开位置。攥紧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围。看着镇子里。
天,在如雷的鼾声中慢慢的亮了。
激战了一个多小时,枪炮声震耳欲聋,喊杀声,怒吼声,凄惨的叫声。让村民一个个难以入睡,都惊恐的盯着房梁,即便是声音消失了,外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人敢走出去看看。直到天亮,他们都不敢走出屋子,都躲在家里,希望能够听到别人先出声,或者是确定日本人已经死光,否则,一个不好就会被捅刺刀。
五十多岁的刘满囤,刘老汉在听不到丝毫动静后,壮着胆子推开房门,战战兢兢的来到院子里,确认没动静之后,趴在院门的缝隙里,向外看去。
随着外面的景物进入眼帘,他的腿开始发抖。
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一颗颗头颅瞪着滚圆的眼睛让他的魂都飞了,那一个个的胳膊,一支支断手在他的眼里似乎都活了过来,整个街上就是一副炼狱的场景。
“我的妈呀!”
刘满囤半响才回过神来,踉跄着就向屋里奔去,直到进入屋里,他这口气才算缓过来。
喘息着,他突然想起,这是政斧的军队跟日军大战呢,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赢了。
喘息了几口,一横心,颤颤巍巍的再次来到门前,确认没有动静后,壮着胆子推开了院门……
这是皇军……都死了……
他看着满街黄皮的尸体,恐惧慢慢的被兴奋代替。满眼看去,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
他走出院门,强忍着恐惧,刚要壮胆去镇中看看,突然,他听到了呼噜声。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是几个浑身都是血嘎巴的身影,背着枪,背着大刀,背着背包,或靠着墙根,或枕着日军的尸体,鼾声如雷,却看不出属于哪边的人。
正当他不知道是过去看看还是回家的一刻,镇外,突然隐隐传来了跑步声。
完了……
他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门口,连回屋子的力气都没了。
震动,越来越大。那明显就是跑步的声音。日军,常常这样跑,他以为,这是日军赢了,而赢的后果,那有可能是屠村。
扬州那里,听逃难的说,数个村子都被日军杀光了,房子全烧了,物件粮食全都抢光了。这次死这么多,谁知道这些畜生会发什么疯?
他心里明白,可腿却不争气,就是站不起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他隐约听到一个个喊声。
“一连去那边!”
“二连去那边,动作快……”
中国人?
他心脏砰砰的跳着,心里乱七八糟的猜测着。
就在他猜测的时候,一队人跑步冲了过来。他们身上都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背着一杆枪,来到这条街上,快速的拖拽那些日军的尸体。当看到酣睡的人影后,轻手轻脚的将这些人先扶在一边,随之,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小声说道:“我是六号区域三连,这里十三人,伤口已经简单包扎。”
这人刚刚说完就看到了门口靠在门框上的刘满囤,不由得疾步过来问道:“老大爷,你受伤了?”
“我……我……没……”
刘满囤哆嗦着,说不囫囵了。
“别害怕大爷,小鬼子都杀光了,我们是先遣军,专门杀鬼子的。”
那名战士耐心的安慰着明显下坏了的刘满囤。
“先遣军?”
刘满囤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号,松了口气的同时,忙问道:“老总。你说小鬼、子都死了?”
“恩,都死光了,再不会来欺凌你们了。”
“那他们……”
刘满囤指着那些被靠在墙根,依旧鼾声如雷的人问道。
“一夜奔袭一百多公里,杀了几万的鬼子,他们累坏了。都睡着了。”
“一百多公里?”
刘满囤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腿也不抖了。
“是啊,昨晚6点从仙女庙出发,攻下了高邮,打到这里。”
那名战士也满脸的敬畏。
“飞毛腿啊!”
刘满囤震惊了。
他看着这些睡在血泊里,睡在敌人尸体上的战士们,眼泪,顺着沟壑纵横的脸流了下来。
“老总,娃不能睡地上啊。会落病,抬到屋子里吧。”
“不用了大爷,那边已经搭好了床铺,这不,来人抬他们去睡觉,您没事回屋歇着吧,我们很快就会打扫干净。”
那名战士边说,边站起身来。
说话间。一队担架奔了过来,悄无声息的俩人抬一个。将靠在墙边酣睡的战士抬走。那名战士见刘老汉站起来了,也没再闲聊,划拉划拉,抱着几个胳膊就快速离去。
真是难为这些娃了……
刘老汉站在那里看着战士们快速拖走尸体,随即用拎来的沙土将地上的血渍盖住,将墙上的血渍用一把小锹铲掉。动作快速而没有说话声音。
得干点什么……
刘老汉嘀咕着,没有回屋,向街道上走去……
赶来接替防务的旅长丁智此时正在镇中小广场上,指挥着那些抬着酣睡的战士过来安置。
一阵喧哗声让他抬起头来。
只见忙碌的战士们中间走来一群人,大多都是年轻力壮的。也有孙淑大点的,但都是男的,看装束显然是老百姓。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迎了过去。
“旅长,这位大爷要见您?”
一名战士见到丁智过来,一个敬礼说道。
丁智回了一礼,随即食指放在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广场上干草铺上躺着,盖着军毯酣睡的身影,回头小声问道:“大爷,您找我有事?”
丁智的动作也让众人看到了躺着一片的身影,看到正在搭布房子的人,遂都不说话了。刘老汉回头摆手,在众人收声的一刻,小声说道:“老总,我们想为这些孩子干点什么,那些老总不让,你看看他们累得,这么折腾都不醒,我们心疼啊。”
“大爷,不用啊,你们先回去吧,我们真不用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