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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木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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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欢天喜地的迎宾语,击破了钱千金最后一点点儿残存的自尊,她的嘴巴豁然张开,失去很久的声音,回来了。

    “别——别下油锅!我全说,我全交代,马上交代!”

    经过一整夜的洗脑教育,千金懂事了。

    大家伙都好欣慰啊!

    累的跟死狗似的架着个人遛弯儿,容易嘛?

    既然千金小姐要洗心革面全盘交代了,那就别下油锅了,等事情完结,哥几个分分,回家调肉馅儿包顿饺子,这猪油的味道,香呢!

    “对了,小姑娘,咱们阎王爷可最不喜欢别人叫他阎王爷,你得称呼‘闫大人’,阎王爷就喜欢了……”。

    大概是那位最善良最无私的“黑无常”小声叮嘱,千金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没想起来,目前莅临清水县城断案的知府大人,也是姓“闫”的……

    事实上知府闫大人此刻还睡意朦胧的,穆县令大清早来叫门,说是案子有了新进展,请他务必亲自查看一番。

    做官儿难啊,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牛晚,昨夜里穆县令可是劝了半宿儿的酒……

    闫大人吆喝起自己的几个下属,没吃早饭就进了公堂,个个肿着眼泡儿打着哈欠儿。

    可是别急,马上就有一出好戏开演!

    清水县衙今儿叫“带人犯”的声音也变了腔调儿,人还是那个人,大概有些伤风。

    “带人犯!”

    千金小姐终于接触到久违的地面,双膝与整个小腿都幸福的发着抖,她的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眼前由无边的漫长的黑暗,变成金光灿烂,果然阴曹地府阎罗殿气势不一般啊,她只能当即闭上眼睛。

    钱千金这一辈子最利索的一次,就是此刻。

    闫知府一干人还没看清下面跪地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千金已经妙语连珠口粲莲花竹筒倒了豆子……

    “阎大人,我全招!我五岁的时候被一只小猫抓了胳膊,就让小厮把老猫小猫全打死了;我家的丫鬟,叫彩红的,叫翠绿的,做事儿不用心,我——让打五十大板,彩红腿瘸了撵出去,翠绿——翠绿不禁打——死了;我爹的小妾李妙儿,在我娘面前摆架子,说是怀了儿子,我——给她灌了点儿红花汤……”。

    大堂内霎时间鸦雀无声,从知府大人到站立两旁的衙差,穆县令甚至觉得自己的两股战战,天杀的!这幸亏儿子机智非要退婚,万一真的娶进这样的儿媳妇,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神经病

    闫知府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太阳还没出来,已经炎热的忍不住了,他扫视一遍周围的下属,私心里疑惑,这钱家小姐,昨日里还死活咬着穆柯不放,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怎么过了一夜就大反转了呢?

    因为太过匪夷所思,一票人众没有一个发声打扰的,钱千金边回忆边叙述,终于讲到了她的十六岁生涯遇见穆柯,她的语句开始凝滞,紧闭的眼睛眼睫毛闪动……

    大堂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刺啦——”!

    那是滚沸的油锅里面,洒进一滴水的爆响……

    钱千金激灵灵打了个颤栗,立刻迅速追述下去:“闫大人,我起初没想诬赖穆柯,是不小心脚底下打滑儿,向后摔倒,被地上的东西扎伤的,后来我醒了,很恨穆柯,我想让他坐一辈子大牢,才说就是他亲手害的我……”。

    穆县令一手捂住了嘴巴,他怕自己哭出声来,更怕自己笑出声来。

    那个诡异的女子琢磨出来的诡异的方法,竟然如此奏效!昨夜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今儿还要再补些!

    只要再走一趟签字画押的程序,穆柯就可以无罪释放啦!

    衙差的脚步很急,捧着一张鬼画符般的速写纸奔向了钱千金……

    闫知府麾下一位姓黄的通判着急了,他的私交跟钱县令不错,这些日子以来也受了不菲的礼,关键时刻。必须站出来提醒提醒那个失心疯的钱千金。

    “慢!”黄通判阻止了画押的进程,皮笑肉不笑的转脸向穆县令:“不知穆老弟采用了何种刑讯手段,方使得钱小姐认罪招供?”

    霎时间,从懵懂震惊中苏醒过来的众人,齐齐把视线投向了面部五官正无比抽搐的穆县令。

    “绝无用刑之事……”,穆县令的回答弱弱的,显见的有些心虚。

    是啊,犯了罪想办法给自己脱罪才是人之常情,哪有大好形势下自己非要给自己定罪的人?肯定,是用了刑的。

    用刑可万万不行!闫知府的脸色也沉重了起来。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身陷阎罗殿,堂上是阎王爷,身后是小鬼和油锅的钱千金,听得声音不对头。终于睁开了眼睛……

    天光虽然没有大亮。看清楚眼前熟悉的清水县衙大堂的外貌还是可以的。看清楚闫知府黄通判等一干官员的嘴脸还是可以的……

    “阎王爷?闫大人?黑无常?白无常?油锅呢?”

    无数疑问词疑问句从钱小姐口中飞出,除了听到“阎王爷”三个字气黑了脸的闫知府,黑白无常跟油锅。全都不见踪影。

    钱千金疯魔了似的一跳而起,明明她听到了油锅嘣油的“刺啦”声响,空气里还弥漫着一点点油香……

    她跳出大堂外,啥都没发现,连个小锅灶都没有。

    大堂内罗列两旁的衙差,个个面沉似水,衣着跟神态一本正经的,绝对跟小鬼儿搭不上边儿……

    这是时空交错么?还是南柯一梦?

    钱千金跳回大堂之上人群之间,毫无形象的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来:“娘啊——我没死——我没死——”。

    黄通判看一眼垂下眼皮做无辜状的穆县令,决心棒打一下落水狗。

    “千金小姐,且莫哭,把你的委屈当堂道来,知府大人自然会帮你做主。”

    只是这会子,钱千金只顾得上沉浸在死里逃生的庆幸之中,哪儿有心情搭理他?

    能活着,多么好!能不下油锅不下十八层地狱,多么好!

    一票大老爷儿们,坐的坐站的站,一大清早的,似乎全是为的来欣赏人家小姑娘大哭的……

    这是要哭倒长城的节奏啊!

    穆县令看到希望心急如焚,在哭声中拱手求肯:“闫大人,案情已经水落石出,可否放出小儿?可怜柯儿他——被人诬陷入牢,内子日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黄通判立刻打断穆县令的感情牌,冷声喝道:“千金小姐并未签字画押,所供之词背后是否有刑讯逼迫尚未清楚,此案情不可定论。”

    通判一职不可小觑,仅排在知府之下,最起码比穆知县这官职要大上一点点儿。

    “那就请派人验身,查看钱家小姐是否有伤痕。”穆县令说到这个可是不怕的。

    两个女牢头上堂来叩拜,把昨日收监后千金的每一个举动叙述一遍,签字画押,站在边侧。

    黄通判小声跟闫知府嘀咕几句,一招手,吩咐人带来钱知县夫妇。

    千金大小姐,验身不能用仵作,干脆,穆家钱家各出一个婆子,架起哭的欢实的千金去后堂验看。

    结果就是:千金衣着狼狈肮脏,身体无恙,仅额头有浅淡淤痕。

    钱县令夫妻看向两个女牢头的目光,就恶狠狠如要吃人的狼。

    牢头言说是钱千金小姐自己头抵铁栅栏所致,还专门提到钱家送饭婆子在场时千金的举动……

    又传婆子上堂……

    钱夫人搂着千金心肝宝贝儿,不住声的追问:“我儿别怕!到底穆家是如何对你用刑逼供的,跟娘说,娘定然给你报仇!”

    报啥仇啊?千金得回性命,一家人还没有那么一点大彻大悟的苗头?

    等又哭又笑接近崩溃边缘的钱千金颠三倒四叙述完自己的故事,满堂哗然。

    但是,任凭钱县令与夫人如何瞪大眼睛验看闺女的手腕子,都找不出一丝丝被伤害过的痕迹。

    清水县衙上上下下,也没有一个肯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荒唐事的。

    两个女牢头大瞪着眼珠子连连否认:“昨日女牢中并无死人,那个害主的丫鬟好好的呢,没听说过割腕自杀啊?”

    一票女犯人,蒙钱家人关爱,全部到堂前接受了一下阳光的沐浴,那个总是叩头求帮助的小丫鬟,故态复萌,再次声泪俱下……

    “就是她!就是她死了!”

    钱千金没发现,现在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都等同于看向“神经病”的同情,还有憎厌……

    你说被人割了手腕子,滴答了一宿儿的血,伤痕在哪儿?

    你说被黑白无常勾魂使带去了阎罗殿,还腾云驾雾脚不沾地……

    你说被小鬼恐吓,会被下油锅下十八层地狱……

    这更加跟穆县令父子没有关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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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毁容

    钱千金蓬头垢面衣着狼狈,再加上今儿一进大堂,说话就跟崩豆子似的,把从小到大做过的丑事罪行都招了,说的活灵活现有根有据……

    再有身上安然无恙,额头上的痕迹也有不容争辩的出处,纵使钱县令夫妇跟黄通判等几个有心向着钱家的官员想使横劲儿,也找不到地方下嘴下手。

    一干女牢犯人被带回去,两个牢头在补充最后一点遗漏:“今儿一大早要升堂审犯人,奴才们就去小单间,钱小姐半睡半醒的跟着我们出来,大概是犯了癔症,或是做着什么美梦,奴才们把钱小姐交给衙差的时候,还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呢!”

    这就能完全接上了,大堂门口两个衙差也做证,钱小姐上堂后起初只睁了一次眼睛,随即就闭上了,然后就主动坦白交代,绝对没有别人哄骗威吓过她。

    “这是个局!这是穆老贼暗中做下的局!”钱县令咆哮公堂,手指穆县令蹦着高的谩骂,钱家夫人抱着闺女哭的声嘶力竭……

    闫知府深深的觉得,这个县令的素质,忒差了,也忒目中无人了。

    难不成自己这个知府大人搁在这里只是一个摆设? “来人!” 闫知府怒极,惊堂木狠狠一拍“啪——”。 “钱林,你身披官袍,行动举止却还不如一个平头百姓,干脆,扒去这身皮囊,随便你当街撒野学市井无赖!” 钱县令如遭雷击,双脚蹦回地面。手指头也被袖笼遮住,满脸羞红,垂首往后很退了几步。

    这个时候,大堂外又开始热闹起来,闻听风声的清水县百姓,个个赶集般的呼朋唤友,热心肠的人士,还要得意扬扬宣讲一番刚才的动态……

    “喂——各位青天大老爷,怎么明明我们穆柯公子是被诬赖的,还不放出大牢?老在里面蹲着。穆公子都蹲瘦了呢!” 想不到那厮还有铁杆粉丝。一个个惋惜的模样,似乎,蹲瘦了的穆柯公子,很不令大家满意。有损形象嘛! 其实是穆柯那张脸忒惹人怜爱。没事儿在外面晃晃。能给大家伙赏个心悦个目啥的吧? 刚才闫知府那声呵斥,彻底寒了钱县令的心,到了这会子。终于想明白了,自家这通折腾毫无意义,伤害不着穆柯不说,千金闺女的名誉毁的更厉害了…… 黄通判最后又伸一次援手:“嗯——这不是还没签字画押吗?说不定千金小姐真是发癔症……”。 他的看热闹不嫌事大,钱县令可不敢再折腾了,真把官袍当众被扒下,就算以后拼命保住官职,这人也丢大发了。 “闫大人,我们——不告了!” 此话一出,浑身无力的钱千金,“嗷——”一声嘶叫,整张脸埋进母亲怀里再无声息,彻底绝望了似的。 大堂外的马师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扯一扯身旁宋状师的衣袖。 正看得两眼放光的宋状师抻抻前襟袖口,大踏步迈出人群。 “各位大人,学生身为穆柯所请状师,继续状告钱千金诬赖陷害……”。 这是形势反转、不依不饶的节奏吗? 闫知府再次觉得此行太过冲动,一个小小的退婚纠纷,得闹腾到多久才算罢休? 好在,依然身着牢囚服装的穆柯公子,到了。

    花样美男真的消瘦了不少,精致的五官,多了点刀削斧劈般的棱角,面寒似水,一双眼睛幽深幽深的扫向人群,然后面向大堂施礼。

    男人嘛,总得经受点磨难,才能茁壮成长。

    此番穆柯公子的神采内敛,举止从容,谈吐沉稳。

    只是他一出口,穆县令就一只脚跺到了另一只脚。

    “多谢各位大人秉公办理,多谢宋状师仗义执言,多谢父老乡亲鼎力相助,穆柯——愿即刻撤回诉状,与钱小姐两不相欠。”

    形势一片大好,正该乘胜追击,当事人却偃旗息鼓主动撤兵,宋状师两眼的神采暗淡下去。

    “柯儿——”,穆县令一声低唤,他其实也不是那样穷打猛追的性子,但是,刚刚还被钱县令指着鼻子骂“老贼”……

    “爹,这段时间让您和娘操心了。”穆柯鼻子有些酸楚,一躬到地。

    他转向大堂一角犹自落泪的钱家夫人,前行几步,也是一躬到地。

    “是穆柯退婚在前,钱小姐诬赖,也有因由。今日请各位大人作证,穆柯与钱小姐恩怨两清,再无干系,从今以后,请钱小姐另寻有缘人……”。

    这做法儿倒也像条汉子,大堂内外频频点头表示赞许表示感动的真有不少。

    然而,有些人的心肝硬了,怎么做都被感动不了。

    穆柯还在一躬到地,直到说完这番话,才缓缓抬头起身。

    从钱家夫人的怀中,一道身影爆射而出,伴随着“嗷——”一声嘶吼……

    脑袋抬到半路的穆柯,只觉得眼前一花,面上一疼,身子踉跄后退。

    从额角到颧骨处,迸溅出几点血红的花朵……

    钱千金面色狰狞摔倒在地,右手犹自举着一枚亮闪闪的发簪,簪头磨尖,凝着一颗血珠。

    “如此,才能恩怨两清。”

    千金看向穆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

    “柯儿!”穆县令怒了,一边冲向儿子一边对闫知府大叫:“大人明鉴,钱家千金实在不可理喻……”。

    大堂屏风后,已经旁听了一会儿的穆家夫人,虽然不知道儿子又受到了什么伤害,也足够她把肠子悔青了。

    自己怎么会相中了一个这样偏激的女子做儿媳妇?

    钱县令夫妇这会子也被惊骇的不轻,一前一后抱住了女儿,嘴唇哆哆嗦嗦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只有穆柯保持了镇定,甚至扯出一抹笑给伸了手要帮他止血的父亲。

    甚至,这厮看向癫狂的钱千金的目光,也柔和起来,搭配上一侧脸颊的血色斑驳,令千金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毁了我的脸,你解恨了吧?回邻县,好好找一个人家去吧!”

    他仿佛如释重负,牵起父亲的手,对堂上堂下再施一礼,便自自在在的去后院了。(未完待续。。)

    ps:  朋友们,今天更得太晚了,很抱歉。因为要准备《甜园福地》繁体出版的后续等内容,寂寞估计明日的更新也会到中午,后天一定没问题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白鸡蛋

    钱县令一下子老了足有十岁,搀扶起妻子闺女,蹒跚着脚步也相继离开,钱千金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连狰狞都收敛了,垂着眼皮木呆呆的,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一场官司,演变成一幕闹剧,没一个苦主表示满意,闫大人也觉得口中发干,甚是无趣。

    “出来时日已久,都回家吧。”

    经历这么一番闹腾,大老爷们也会想念家庭的每个成员,媳妇,儿子,闺女,一瞬间很重要……

    只把一个纠结的故事留在了清水县城,经过无数张嘴巴的增删改编,衍生出无数新的版本……

    冯家人也在为此唏嘘不已,自从穆县令两次派人送礼上门,李氏就越发觉得穆家人和善,连带的,对于被反咬一口并留下伤疤的穆柯公子,更是同情无比。

    只有阿花对此表现的平平淡淡,听说不过是在额角到颧骨部位划伤一道,撇撇嘴巴就算了。

    “一个大男人,又不靠脸蛋吃饭,留道疤又能怎样?”

    不过,夜里睡觉,在灯下端详穆贝儿那张精致的小脸儿,还是很容易展开一些联想。

    穆夫人赠送的金头面,这辈子不一定有机会戴,阿花习惯了素面朝天简简单单,只经常修剪一下额前刘海与两侧的散发,足够精神焕发就可以了。

    “娘,我明儿就回去吧,家里那边老刘头自己看管着,我也不放心。”阿花把金头面交给母亲李氏保管。打算离开清水县城。

    临来前山下的蜂群就闹哄哄的,大概又要分家,不回去瞧瞧,还真担心全跑掉了。

    最主要的,是不想继续给父母带来烦忧,两个孩子从来不敢往街面上带,跟做贼似的……

    “等过个一年半载再来,娘就好解释了。”阿花劝慰李氏。

    即便是正式出嫁的闺女,也不可能长期住在娘家的。

    而且,孩子再大些的时候。阿花还想多往外走走。看一看广袤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留在父母身边,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李氏掉了几滴泪,袖口擦红了眼睛。只能点头:“那就叫你哥送你们走。有翠花红枣陪着。还有个什么老刘头,娘放心。”

    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火,这几天阿杏跟着翠花红枣把冰制品也做熟了。裁缝铺子前面的摊位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出出进进都能搭把手儿,相处的更加融洽。

    大壮正想去南山多采些滑石粉,药铺那边用的顺手,据说发现滑石粉还有其他功效,烂脚趾缝的病都能治……

    陈阿杏也想念山上的悠闲时光,可惜,卖冰制品的摊子铺开了,离不了人。

    “要不要去跟马师爷告别一下?这马车,给了咱家呢!”大壮挠头,深以为自家获得的回报太多了。

    “哥哥以后遇到了马师爷再提一句就可以了,不需要专门告辞,跟多深厚的关系似的。”阿花拒绝大壮的提议,到底,他们跟自家是有差距的,犯不着腆脸巴上去。

    她是个行动派,跟家人说定了便动手打理行装,翠花红枣也想念南山脚下那一亩三分地了,听说要走,比阿花还喜欢。

    照样起个大早,趁邻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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