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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艰难至极,这也是为什么灵王拼命想要攀上九天莲池的原因,就是将来自己真圣境之后能够有。
红莲看起来这么年轻,她的真实年龄绝对不会超过一百五十岁,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到达真圣境三品,她的身后一定有着庞大的势力。
看到自己的母亲马上就要和红莲有冲突了,灵王心里心急如焚,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劝说两个人,却被红莲身上的气势吓退了。
“真圣境?”老太太吓坏了,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修为就是自己儿子的真武境,至于真圣境,对她来说就像是传说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有幸见到一位真圣境,而且自己还以一个长辈的语气教训了她。
看着老太太脸上震惊的表情,红莲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实话告诉你,我今年一百二十五岁,你一个一百零八岁的人叫我小丫头,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老太太被红莲的气势吓坏了,在她知道红莲是真圣境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和红莲对话的勇气,此刻更是连连后退,最终跌坐在了一张没有人坐的椅子上。
红莲没有跟老太太过多的纠缠,直接转过头看向常皓洁。
洛桑站在大厅里,一脸懵逼的看着红莲怼灵王全家,然后结合之前红莲的话,洛桑心里产生了中荒谬的感觉。
“难道这个不认识女人是来帮我的?”洛桑忍不住在心里想道。
“听说你对这门亲事不满意?”红莲看着常皓洁问道。
“回尊者,这门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定好的,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常皓洁低眉顺眼的说道。
“那也就是说,你对这么亲事没有意见了?”红莲问道。
常皓洁抿了抿嘴,然后说道:“嗯!”
“我知道了!你没有问题,那么,剩下那个有问题的就是,他了!”红莲转过身指着洛桑说道。
唰!
南宫煌感觉一道热风掠过了自己的脸颊,下一秒便看到红莲出现在了洛桑的面前。
“小子,你对这门亲事有意见吗?”红莲盯着洛桑的眼睛问道。
洛桑心想,既然红莲硬要保这门亲事,那就说明这门亲事对她们九天莲池很,她们九天莲池对于这门亲事势在必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格,所以到了最后,结果必然是自己和常皓洁成亲,既然不能反抗,就得想办法从她们九天莲池那里捞点好处。现在主动权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可不能被这个吓到。
“我觉得,婚姻大事应该由自己做主,而不是被一纸婚约束缚,而且我和常皓洁没有感情基础,并不适合!”洛桑对红莲说道。
“嗯!”红莲心中点了点头,对于洛桑说的话,她的心里完全赞同,因为她也曾经有过婚约,只因为自己不喜欢,硬生生的毁掉了,所以红莲对于洛桑是很有同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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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只不过,虽然红莲认同洛桑的话,但是她却不能点头赞同,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不是说只要是对的事情我们就去做,有时候,我们明明知道是错的,但还是不得不去做。对于红莲来说,保证洛桑和常皓洁的亲事才是关键,所以无论洛桑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她都得违心去反对。
所以面对洛桑的陈述,红莲说道:“荒谬!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自由恋爱,婚姻自主,都是不孝,不遵守婚约,就是背信弃义!”
“背信弃义?她还真敢说!”了解红莲过去的南宫煌也在心里暗暗鄙视了她一下。
对于红莲的反应,洛桑早已经就预料到了,他对着红莲淡淡的一笑,然后开口说道:“你我都知道,这就是一场政治联姻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红莲冷冷的看着洛桑,眼睛里面带着摄人的光芒,“无论如何,这个亲,你都必须成!”
“如果我不呢?你们还能强迫我不成?”洛桑毫不畏惧的看着红莲。
“如果你不,我就把你敲昏,然后把你塞进洞房!”红莲看着洛桑恶狠狠的说道。
“我说,我只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柴,而且家世也没有办法跟你们中州那些豪门大族比,你们为什么就偏偏抓着我不放呢?”洛桑面对一点理都不讲的红莲,只好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你也知道你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柴,是一个家世不怎么样的小子,那你为什么就看不上我们九天莲池的天才美少女呢?难道和皓洁,还委屈了你不成?”红莲出声反驳道。
洛桑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了灵王。
洛桑抱了抱拳,对灵王说道:“灵王,我们武王府和灵王府向来关系亲近,所以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我知道,以常皓洁现在的实力,只会跟我退婚而不会对我逼婚,现在你们却非要逼着我们,我希望你们能把原因告诉我,我虽然没有什么分量,但总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这……”灵王很为难,难道他说因为你不能修炼,以后管不了皓洁,阻碍不了她的修炼之路,当她的挡箭牌?
这话,灵王说不出口。
“小子,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如果这亲你不想成,那就作废好了,我们皓洁,还没有下贱到非你不嫁的地步!”渭水指着洛桑,瞪着眼睛说道。
听着渭水的话,洛桑的脸也冷了下来。
“自从我进来开始,你们就对我百般刁难,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你们说一句话都是对我的施舍一样,我请问你们,是谁给你们的优越感?我洛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的玩物,你们人都没有资格要求我做这做那的,我告诉你们,我自己的婚姻,只有我自己能做主,你们谁都别想逼我!至于这门亲事,谁和你们订的你们和谁去好了!”
说完之后,洛桑愤怒的一挥袖子,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气氛恶劣到了极点,红莲心中郁闷,她狠狠地瞪了渭水一眼,然后速度飞快的跑到了洛桑的面前挡住了洛桑的路,就像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
洛桑早就知道红莲会出手,在红莲挡在他面前的一瞬间,他便利用影分身位移到了红莲的身后,然后朝着早就已经打开的空间涟漪跳去。
看到洛桑从自己面前瞬间消失,红莲的瞳孔一缩,然后迅速转头,看到了飞在空中的洛桑。
“想跑?没那么容易!”红莲紧咬银牙,手中的真气瞬间凝结,变成了一条赤色的长鞭,一甩手,那那长鞭就像一条红色的火蛇一般朝着洛桑缠绕了过去。
就在洛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空间涟漪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脚上一股大力传来,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后面飞去。
“回来吧你!”红莲用力一拉手中的红色鞭子,将洛桑拉向自己的方向。
轰!
洛桑最终被鞭子拉着从空中掉到了地上。
洛桑咳嗽了一声,平复了平复心里翻涌的气血,正准备翻身起来,就看到一只拳头开始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放大,然后,一片漆黑。
看着被自己打昏的洛桑,红莲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口中自言自语道:“一个小屁孩,还制不了你了!”
“姑,姑姑,你把他打昏了?”南宫煌看着凄惨地昏倒在地上的洛桑,目瞪口呆的看着红莲说道。
红莲淡淡的瞟了南宫煌一眼,两片红唇一碰,一个让南宫煌浑身发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怎么,你有意见?你也想试试?”
“没有没有!”南宫煌赶紧摇着手后退。
红莲转过身来,看着渭水厉声道:“渭水,你差点坏了宗门的大事!从今天开始,本尊罚你半个月不许说话!”
“师叔,我……”渭水不服气。
“再多言就再加一个月!”红莲朝着渭水一眼瞪了过去。
“是!渭水明白!”渭水抿了抿嘴,最终妥协了。
“灵王!”红莲开口。
灵王身体一激灵,赶紧站直了说道:“在!”
“今天就开始准备两个人的婚事,我要求他们必须在今天晚上!”红莲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说道。
“今天?这,尊者,是不是有些仓促啊?”灵王苦着脸问道。
“事不宜迟,这小子有些邪门,再拖下去恐怕会夜长梦多,现在趁着他昏迷,把亲成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想反悔都没有机会!”红莲说道。
“这……不太好吧?”灵王有些为难。
“如果你不想让你女儿嫁给宋离那个祸害小姑娘的花花公子的话,就照我说的做!”红莲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灵王想了想,终于心一狠,点了点头。
说完之后,红莲有在大厅里面扫视了一圈,开口森然的说道:“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日后这柳洛桑就是我们九天莲池的女婿了,如果谁再有半句多言,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看着浑身杀气的红莲,常皓洁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瑟瑟发抖。
在座位上坐着的白慕然一语不发,看着躺在地上的洛桑,眼里掠过一丝隐晦的同情。
下午,天空白云覆盖,温度不高,灵王府极其热闹。
拿着酒壶的红莲坐在高高的院墙上,指着正在挂红绸和灯笼的小工们喊道:“高点,再高点!哎呀!挂歪了,你们是怎么搞得呀!”
说完之后,红莲仰头喝了一口酒,脸上出现了一抹醉人的酡红。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就可以在红莲喜庆的脸上发现一股隐藏着的淡淡的哀伤。
“姑姑!”一身红衣的南宫煌出现在了红莲坐着的院墙之下。
“是小煌啊!快上来,陪姑姑说说话!”红莲笑着对南宫煌招了招手。
南宫煌点了点头,纵身一跃,上到了墙头上。
红莲朝着天空伸出一只手,然后张开五指,任凭已经泛红的阳光从指缝间漏下,柔柔的落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这样的温暖,红莲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柔和。
南宫煌偷偷的瞟了红莲一眼,然后目视前方,对红莲说道:“姑姑,你看起来并不开心啊!”
“嗯?不开心?有吗?我没有啊!我很开心啊!你看这大红灯笼挂的,多喜庆啊!”红莲一笑起来就会眯着眼,看起来十分自然可爱。但是这一次,她脸上的笑容很僵硬。
“姑姑,你别骗我了,我是了解你的,那天你逃婚出来喝酒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南宫煌大着胆子转过头来,看着红莲说道。
砰!
红莲毫不留情的一瓶子敲在了南宫煌的头上:“好啊小煌,你居然都敢教训我了是吧!”
“哪有啊!”南宫煌捂着脑袋,表情十分委屈。
红莲看着南宫煌受气包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红莲的脸色突然黯然下来。
“小煌,你知道吗?今天我在那里见到洛桑的时候,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也像他一样,内心独立,不惧权威,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放弃自己的坚持,我看着他那张坚定的脸,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强迫他接受这门亲事。”红莲轻轻嘬了一口酒壶里面的酒,笑容有些苦涩的说道。
“既然您同情他,那为什么还要打昏他呢?”南宫煌疑惑的问道。
红莲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我也没办法啊!拥有空间能力的洛桑对宗门实在是太了,如果让他别的宗门,将来一定会成为我们九天莲池的心腹大患,宗门对我有大恩,我必须帮着宗门把洛桑争取过来,哪怕用那样卑鄙的办法!”红莲声音低沉的说道。
“姑姑,你知道你和洛桑有什么不同吗?”南宫煌看着红莲问道。
“不同?大概是我是女人而他是男人吧!”红莲自嘲的笑了一声。
“不是!”南宫煌摇了摇头,他看着红莲认真的说道:“姑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有绝对对错的!就像当年你逃婚一样,当时家里对你有多失望你也知道,爷爷当时都要跟你断绝关系了,可现在呢?在你真圣境之后,谁还会说你当年逃婚是错的?就连爷爷现在也认为你当年逃婚逃的好,那个在真武境九品卡了五十年的世家子,根本就配不上姑姑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因为实力,有实力,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没有实力,那你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洛桑现在就是因为没有实力,所以才没有选择的机会,等未来他站到巅峰之后,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再有人去逼迫他!”
“哎!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只是,我现在对洛桑做的一切,不就是那些人当年对我做的吗?我居然变成了那种我最讨厌的人!”红莲语气十分低落的说道。
“爷爷当年有苦衷,你现在也有苦衷!”南宫煌试着安慰红莲。
“呼!”红莲抬起头,看着天空之上的太阳,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现在我对不起他,欠了他的,大不了我将来还他就是了!”红莲坚定的说道。
“能得到一位真圣境高手的承诺,想必洛桑自己也会很高兴的吧!”南宫煌笑着说道。
“谁知道呢?不管了,只要今天他们两个能够顺利,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红莲站起来立在墙上,指挥那些正在挂灯笼的人。
南宫煌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红绸子,红莲突然一脚把他从墙上踹了下去。
“赶紧去帮忙!”红莲叉着腰对南宫煌喊道。
南宫煌看着红莲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夜,慢慢的到来了,天空之上云层覆盖不见月光,显得夜色更加漆黑,但是天空之下的灵王府,确是灯红酒绿,灯火辉煌。在那些雕梁画栋的木楼下面,人头攒动,人们端着酒杯互相道喜,显得热闹非凡。
与灵王府正好相反,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安静的有些让人心慌,一队穿着黑子的刺客就静静地趴在山坡上,看着下面人影幢幢的灵王府。
“大哥,下面那可是灵王府啊!我们抢他家的亲,真的能行吗?”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为什么不行?难道我夜莺还怕他灵王不成?”大哥语气自信,透露着对问话谢微微的不满。
“大哥,我听说这次灵王府嫁的是那个加入中州九天莲池的女儿,我们要真是抢了这门亲,会不会得罪九天莲池啊?”
“九天莲池又怎么样?这里距离中州十万八千里,就算九天莲池知道了也无济于事,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早就和那个女人入了洞房,到那时,不管是灵王府还是九天莲池,不还得接受我这个便宜女婿吗?”
“大哥说的有道理啊!”
“大哥说的对!”
在这大喜的日子,没有人知道山坡上有一队破坏者,此刻仍旧昏迷的洛桑被塞在一张轿子里,被当做“新娘”走在去灵王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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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王府大门口,红莲和南宫煌一左一右的站在大门口,看着前方黑暗的道路,着花轿的到来。
“我说姑姑,你让洛桑坐花轿当新娘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呀?”南宫煌抱着他的彩虹刀倚在门框上。
“你懂什么?我们九天莲池的女人,就没有嫁人一说,即便对方是男子,也要把他娶过来,我让他坐轿子有问题吗?反正成亲的是这两个人,谁坐轿子不是坐,有什么大不了的!”红莲毫意的对南宫煌说道。
“额!好吧,似乎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为什么我听起来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呢?”南宫煌对红莲说道。
“哎!你说那些人怎么还不到?抬个轿子就那么费劲吗?”红莲踮起脚朝着远处看去,只看到了漆黑一片。
“或许是洛桑比较重,他们走的慢,我们再耐心等一等吧!”南宫煌开口说道。
“嗯!你,去前面看一看那些抬轿子的人快点,别误了时辰!”红莲转过身,指着一个灵王府的下人说道。
那下人点了点头便出了大门,朝着前面跑去,没一会儿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为什么我右眼一直跳呢?”南宫煌伸手揉了揉眼睛,“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吧!等忙完了这几天,我可得好好补一觉不可!”
灵王府内院,一间装饰的喜气洋洋的新房里面,盖着盖头的常皓洁静静的坐在喜床上。房子外面笙歌鸣动,热闹非凡,房子里面却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
按照规矩,新娘子头上的盖头只有新郎能够取下来,所以虽然很不舒服,但是常皓洁还是不敢帮自己取下盖头,只能通过盖头下方怔怔的看自己纠结在一块的白皙的手指。
“这就是成亲啊!”坐在床上的常皓洁胡思乱想着,在以前的无数个日夜,自己也曾经幻想过自己成亲时候的情形,在梦里面,那里有着同样的红烛,有着同样的盖头,有着同样的热闹,只是新郎不是洛桑。
一想到自己以后就是有家室的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牵无挂,随心所欲的小女孩了,常皓洁就阵阵失落,虽然她知道她和洛桑的婚姻是名存实亡,但是这种明媒正娶造成的既定事实,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如同大山一般的东西,它太沉重,不是常皓洁想抛弃就抛弃的东西。
突然,房间的木门被人打开,发出了一声谨慎的吱呀声。
常皓洁的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她的手指更加纠缠,呼吸也慢慢的急促了起来。
“他,来了吗?”常皓洁有些紧张。
脚步声有些轻柔,不像是一个男子,就在常皓洁疑惑的时候,一双绣花鞋映入了常皓洁的眼帘。
“娘!你怎么来了?你又犯病了?你快回去,要是被爹看见,你又要被关起来了!”常皓洁对着来人焦急的说道。
“洁儿,你就这么不希望看到娘吗?”来人开口道,声音中饱含着掩不住的哀伤。
“不是的!”常皓洁赶紧否认。
“娘,你,没发病?”突然,常皓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一刻,她就感觉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被一双同样美丽的手握住了。
“今天是我宝贝女儿的大喜日子,我怎么可以犯病呢?乖女儿,你不知道,他们都不告诉我你今天要成亲,还是那个送饭的小丫头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