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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风不度愚门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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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就不走嘛。”余满川钻进被窝里粘在他身上说。“你是不是要去找工作?”

费铮被他抱得喘气不得,于是只好再“嗯。”

“看你也穷哈哈的,为啥还要再去租房子?白天上班,晚上到这来睡不行!最多把这调整一下,床换大一点。”

费铮:“……我是GAY。”

“啥么东西?”

“同性恋。”

“通心面?”

费铮:……乃到底是哪国人啊!

累了一天的余满川一沾着热被窝就越来越想睡了,挨着他眼皮直打架的嘀咕道:“你不喜欢吃方便面就不吃,我明天去看有没有通心面卖。干嘛要走呢……”

费铮:……

看着第二天一大早跑出去找通心面的人,费铮说不出口要走了。也正好要到年底,举国大红。一个人过年确实很那什么。而余满川也没提说要回家去。

费铮以为他没有家,但慢慢的了解,知道了其家离S城有点远,偏山区,有点穷。那里计划生育也没多严,每家人基本都是儿女一堆,但多数都是十来岁就出来自己养自己了,很多也都在外面安家而很少再回去。余满川好歹还读了个初中,毕业后就与一个乡邻跑到这大城市来了。两、三年后,远比城内的中、上层人士更了解这个地方的大街小巷。工作有过送牛奶、送报纸、洗盘子、刷鞋子等等。大概因为离家久了,而且完全的回去不太可能,所以见到他这么个‘没家可归’的人时,可能在心理上有点同病相怜。

余满川提出要换床的事,被费铮给否定了。

他还是不打算继续在这住,即便不是为了分开。

刚开年,费铮找了份工作。

就算什么凭证没有,真知识还是在的,所以工作待遇比余满川好很多。

然后重新找房子。遇到了同样在中介处准备找房子租的秦禺落,交谈了一阵,觉得习性还相处得下,于是便合租了一套比较好的带家俱的公寓。他记得余满川说过老家是瓦屋顶,人多屋窄,山风又大,瓦老被吹走位,家里总是漏雨。所以从小的愿望就是能住个好房子。

一切办好后,他打算与余满川谈一谈。

“我与别人合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多住一个人也是那么多钱,你要不要一起去住?”

余满川眨了眨眼,“二室一厅?”

“嗯。”费铮点头,“我要住的那间十七个平方米。厅里有沙发、有电视,过来一起住吧。”

不算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对这个算是患难交的人,他有点不忍其再住在这个小黑屋里。天气稍微热一点,这个除了门就完全不透风的地方根本就没法睡。据说到了夏季,除了下雨天,就都是睡公园的。

十七平方米、多一个人也是那么多钱、沙发、电视等等。

这其中哪一点,或者是所有,反正是打动了余满川。于是两人一起搬了。

费铮也没有再强调‘通心面’的问题了,因为他觉得,在不到一米宽的单人床上挤了这么久都没挤出问题来,不信在中间还隔了一米宽巷道的两张床之间还能整出什么事来。他不是那种没把持的人,而小余儿,实心面就是实心面,挤也挤不成通的,何况还不挤了。

三、

房子落实了,就开始考虑伙食的问题。

方便面实在是太不养人了,而两个人一直去外面吃,又要想吃好的话,似乎是就有点负担不起。于是费铮开始了解从来没有认识过的厨房。

最开始不说秦禺落了,连费铮自己都吃得有点艰难,但小余儿说很好。

这是一个不说假话的人,他说好,那他的感觉就是好。所以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对好的标准有差异。

小余儿个性是比较好强的,环境加性格的造就。

世界上像秦禺落这种经常买一冰箱菜回来只吃一顿就走了的人太少了,他打工所接触的大多数同事都是素质比较低层的人群,多的是欺压新手、出口成脏、在各方面斤斤计较的人。有的人是忍下去,但他不是能忍的性格,自然是要反抗回去、骂回去的。练久了,就骂遍周围无敌口了。

不过因此,虽然工作没有费铮换得那么勤,但还是不是很稳定的,偶尔居然还会带个乌眼圈或其它地方的淤血印子回来。他倒不是太在意,但费铮看到的时候却就心痛了。

心开始痛了,就开始动了。

费铮蘸着酒给他搓手臂上的一块乌青印子,余满川痛得呲牙咧嘴的直想把手臂往回的抽,“莫揉了莫揉了,过段时间它自己就好了。”

费铮逮紧了不松手,“揉散了才好得快。”

“反正它要好就得了!再揉我敲你!”

“再动我捆你。”

“啊!!!!你个死人!好痛哦,秦哥救命哪!”

路过的秦禺落停下脚步,伸手拍了拍他,眯眯笑,“从容就医,莫乱吼了。光听声音还以为你们咋了呢。”

费铮:“……”

余满川:“咋了?咋地咋了?哎哟!轻点!”

秦禺落比较同情的看了费铮一眼,回房间去了。

本来在外面就有气,回家后的遭遇又完全的不顺心,余满川有点郁闷。但发泄郁闷的途径却没有,屋里的东西不舍得砸,与费铮又鼓气中,不能骂。况且心里还是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骂起来底气也不足。于是晚饭也没吃的郁闷着去睡了。

晚饭后,费铮端着一碗蛋炒饭进房间,看见本来在郁闷中的人却都已经睡着了。真是让人……

费铮把他推醒。余满川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坐起来闷不吭声端过去就开吃。费铮再次……

看他吃得高兴,费铮开口说道:“重新换个轻松点的工作,也别揽晚上的活,行不行?”

“那样子工资就少了呢,”余满川似乎也决定暂时抛弃先前的不愉快了,所以只就现在的话题来说,“我还想在这里以后买个房子呢,嗯,就像我们现在住的这个一样。”

费铮默。在这里,以他的收入,就是不吃不喝五十年,也买不起……

看他有点噎,便伸手帮他拍了拍背,“那些问题过两年再考虑,你现在正长身体,应该先侧重一下生活部分。”

“哦……”余满川抓了抓头,似乎还在考虑中。

“也别在外面去跟人闹矛盾了。”费铮再看了一下他手臂,心里一抽,没骨折真是万幸了。

“又不是我想,那个叫……忍无可忍!”这个余满川不用考虑,明快的说道:“本来是两个人的活,他呆一边和人吹牛,没完成还全赖我头上,奖金又遭扣光,我不打他打谁!”

这话费铮听得就像小品里说的那样:一个萝卜扔到醋里泡了半年―――心都酸了。

被‘社会教育’了半年多,他虽然曾经坚定的想法还是丝毫未动,但确实见识了太多原本就算知道也觉得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的事。时常不得不沉默。

余满川将空碗递给他,“我还要。”

费铮:“……”

虽然知道其这样子已经在这城里生活了两、三年了,相比起来,他费某人才真的是初出茅庐。但人与人之间有一种担心,再多的理由都无法化解。况且,以前没问题,不代表永远没问题。

最终,费铮还是说服他换了份简单轻松的活,再三叮嘱其遇着什么事要先联系一下自己。为此还买两个二手手机以便于相互之间随时呼叫。余满川从此也不上夜班了,每天吃了晚饭,洗洗涮涮之后,看看电视,然后睡觉。

再教他读书,他头痛。费铮不太介意的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是知道这世上确实有那种看到书就头痛的人,二是现在也觉得,心灵的交流深浅不在知识度,而在于真诚度。

不久后,费铮买了台二手电脑以增加信息获得量,顺带教他玩。

余满川对这个学起来倒快,没过多久都打字如流、运作如风了。然后就完全的电霸,只要他在家,就不让给费铮了,费铮只好再买一台。幸好都是二手货,也花不了多少钱。

相比起来,自从遇到费铮以后,余满川各方面是质的升华了。反过来,费铮是从公子哥变成万能君了。而且最令费铮无语的是:他会经常半夜去卫生间后在回来时走错床。

不一定是纯有意或纯无意的,他好像就是觉得有个人粘着睡挺好。

推他起来,他完全无邪状态的说:“我喜欢跟你睡。”

生存能力是两栖鱼,骂人的时候是大鲨鱼,睡觉的时候是八爪鱼,脑袋却是条木鱼。抱着这个被自己养得越来越有肉的人又什么都不能做,费铮被整得快要疯掉。一听到他半夜起来就精神紧张,终于有一天,也忍无可忍了,再次认真的跟他提出了‘通心面’的问题。

“你说你喜欢男人?”余满川坐在床沿上,撑着脸疑惑的问。

“对。”费铮长舒了口气,心想这娃终于理解了。

余满川再疑惑的看他,“那你为啥不喜欢我?我也是男人。”

费铮无力的倒了下去。他到底理解了没有啊!

余满川起身走过去踢了踢他腿,“咋不回答呢?不准装晕。”

费铮睁眼看他,“我喜欢你,但你不喜欢我。”

“你又不是得我,你咋知道我不喜欢你!”

得,还‘子非鱼,焉知鱼之不悦’了。

费铮想以头抢地,他今天要怎么样才能跟这娃说得清楚啊!“喜欢与喜欢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豁出去了,“本人抱着你有冲动,你抱着本人很平和。明白!”

余满川默。他好歹也十七、八岁了,有些东西是懂的,这两句不太绕的话也还是能理解的。

费铮趁热打铁的说,“所以我们要各睡各的床。这就是我的意思。”

“哦。”余满川低着头应了一声,蔫答答的走回自己床上去睡了。

费铮彻底的舒了一口气,不可避免的也失落了一下,结果就失眠了。于是他就看到旁边铺上的人左翻身、右翻身、左翻身、右翻身……了很多次,然后其突然一头坐了起来,“费铮。”

费铮头皮一紧,“嗯。”

“我现在只想到你就很冲动了,咋办?”

费铮:“……”

四、

咋办?

费铮还真是瓜了一下。

虽然说他当年与那个很青春、很校园开始接触、交往的时候也比余满川大不了多少,但内心趋向是很明了的。像小余儿这种明明之前啥事没有的,一说破就这样了,正常吗?正规吗?

他应该是顺水推舟呢还是应该拨乱反正?或者是再三确定一下?伤神了这事。

只不过,他愿意当思想者,另一个却没这基础。

余满川见他不吭声,便下床走了过去穿进他被窝里,“天天看到你睡到这边,我忍不住就想走过来,不然我浑身上下不安逸。”

“……你的冲动就是指这个?”费铮心想那我们还是有质的差别,毕竟你睡在本人身边,我才浑身上下不安逸。

“现在当然不是……”余满川扯了扯头发,侧过身借着窗外的光线看了看他,有点无措,于是一伸手抱住他,“我不晓得怎么说!”

不需要他怎么说了,贴切一接触,就很明显、很昭然了。感受着他高度的体温与过速的心跳,一瞬间把费铮的嗓子眼都燎干了,控制不住的手臂一收,将其紧紧的抱住。“这样你喜不喜欢?”

“喜……欢,就是骨头痛。”

费铮:“……”

将手臂放松,撩起睡衣轻轻摸进去。

以前天天、现在经常挤在一起,其实对他浑身上下大部分的地方早就很熟悉了,差别只不过是隔了一层睡衣。

本想以‘再三确定’的想法一步步去问他喜不喜欢,但很快费铮就觉得那是多余了。

喜不喜欢,直接的反应是最直观的。余满川一直是一个完全跟着感觉走的人,在生活中也是。全程,就只是在吻他的时候呆了那么一下、摸到他身下时不好意思了那么一下而已。其外都是极享受、极快乐的状态。

当然,全程不是全套。

初次接触,费铮没打算把他怎么的。一是完全无准备,二是觉得很多事情还是双方都先了解了再执行比较好。眼下这两个条件一个都不具备。(。电子书。整*理*提*供)所以冲动嘛,那就用最简单的方式疏解冲动就行了。

带着满足后的倦意的人半赖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嘀咕,“你为啥不早点喜欢我呢,很好啊……”

费铮:“……我不好。”倒是送你小鱼归大海了,可本人还旱着呢好吧!

小余儿抬眼看了看他,没有笨到家的理解到位了。

冲动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心情。能接触到自己心动的人,那就是一种很至极的享受。所以即便余某人的手法很不成系统、亲亲很伤害牙齿,费铮还是毫无反复的也直接归海了。

凭他俩的性格,关系发展到这一步,没有悬念了。

某天全套过后,余满川同学抬手砸了屋内的第一件东西―――费某人的头。

费铮不避不闪的让他砸了,抱着他说道:“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了。”

小余儿腰酸背痛加无力中,一砸之后气也出了,还是很实诚道:“不是说全不喜欢,但总之还是不安逸。”

“嗯。那就偶尔。”本来这全套就不是能经常做的,为了健康,勤劳动手才是王道。

本来的一点距离这下被彻底打破,费铮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这半年多以来经常以‘点点点’结束心情的费某人在某些状况下渐渐恢复到了当初连老爸都敢调戏的状态。

而余满川呢,他觉得他们这样就是一家人了。

喜欢半趴在费铮身上睡觉、喜欢趾高气扬的将工资全部相交、喜欢搬个凳子坐在厨房门边眼巴巴的等饭吃、喜欢跟费铮亲密接触,也喜欢任何一个固定的住处,一下班便能圈都不绕的就回来。他比费铮更恋家。

看着屏幕上那个裹脚布似的电视剧,费铮在他肩上搁了搁下巴,“我们换个台吧。”从老爸还没长牙齿拍到儿子开始长胡子,真的有那么好看吗?还眼都不眨。

“不换,这个好看。”

“那我上网去了。”

“不准。”余满川拖住他手臂不放,“马上就完了,我们一道去。”

费铮看了看时间,无奈,“这马还得要一个多小时才能上得去,前戏太长了吧……”

“噗!”正好出房间来倒水喝的秦禺落听得人工降雨了一下,抬手抽了张纸擦了下水。叹息,真是客厅里面沙发上,鸳鸳成对又成双。

鱼大多是一种看似灵敏但实际却是比较笨的生物,笨得在觉得你是对他好之后,就经济上缴了,身体上缴了,心也上缴了。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没哪一个细胞还留有一点自卫意识。能让一般、二般人不敢接近的,还就是那个凶巴巴的表像与个性。所以费铮也就随便他凶,不想去拔了这颗尖牙。那么长时间的相处,还就只是在玩游戏的那次比赛中对他的态度介意了一下。多方面原因,包括因他的行为而联想起了那个对自己‘穷追不舍’以进行‘社会调教’的老爷子。

自身的立场虽然是坚定的,但现实的处境却是很不稳定的,这份不稳定随时都会影响到他们的实际生活。费铮知道,如果不是一直有秦愚落帮忙垫着、支撑着,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稳定的提供一个眼下的这种生活水平、居住环境给小余儿。这种状况让他有时候真的会心里很难过。

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将自己的事告诉小余儿。这个人不怕他很有钱,也不怕他没有钱,但就怕相处的状态会改变。费铮怕将自己的这种不稳定状态如实告诉了,余满川会寝食难安。因为就算平时再凶,费铮还是感觉得到,这人坚强的部分还是慢慢的柔软了,或者是说一直蒙昧的部分渐渐开发了,很明显的会服软了、会牵挂了、会担心了、会紧张了。这是一个让他既高兴又担忧的变化。

每个人对爱人的期望是有所不同的,对这种在某方面可以说是单纯到无私的人,有的人会很喜欢,有的人会受不了,有的人会如获至宝。费铮是后者,但是他的状况却没法使自己稳定在一个够格的持宝人份位上。

对那位老爷子,费铮也恨不起来。毕竟他老人家现在没有直接干涉他的生活部分,更没有动小余儿一根毫毛。这也是他一直没打算过要彻底躲到一个让其找不到的地方去的原因。

希望有一天,一切会回转。

老爷子的生辰是年底,这一年是满六十大寿,几番徘徊后,费铮还是去了。

前一年多以为他去留学了、后一年知道了真相却又问不出来他身在何方的费妈妈在酒店的房间里抱着他哭得像什么似的。知道他这两年多的生活状况后心痛得不行,因之与费老爷子发生了一点争执,惹得老爷子当场就叫人把他打出了酒店去。

一路狂奔到车站,拿着预定的、凌晨的车票上车回到S市。开门一看,一室的整洁,那条平常光扯乱地方而不收拾的鱼,正在检查还有哪个旮旯里没有擦干净,认真之状态犹如拿了放大镜趴在地上找灰尘。一看到他回来了,嗖的一下跑到了门边,神情极为得意,“嘿嘿,干净吧!”

费铮眨了眨眼,仿佛看到背景上有一行闪闪发光的大字:一个活宝,在此现宝。

陡然中便有种感觉:血脉激荡,心肝俱活。

五、

费妈妈是个完全居家、柔美的女性,企业的事她一概不理解,关于儿女的成长、教育,她也掌握不了什么大方针。家里家外,所有一切,几十年来都全权由费老爷子一手遮天。

老爷子很霸道,但是却很少会拂逆夫人的意愿。只不过是会想办法不让她生起与自己不相合的意愿罢了。就像当年为了修理费铮,提前就把夫人送到在国外的小姨子那里去了而不让她知道一样。这是一种很特殊的霸道。论性格及对于爱人性情的偏好与相处的方式,费铮是老爷子所有儿女中最像他的一个儿子。

后来费妈妈追问费铮的下落时,费老爷子是以‘他私奔忘家了、下落不明’之类的说法给糊过去的,使得费妈妈这一年来还一直很怨费铮太不念及骨肉之情。

老爷子知道以费铮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向从不操心的费妈妈求救的,这也是一直不涉及他的私生活以没有逼他太紧的原因之一,原则是既要严厉教育但又不能带来恶效果。所以在老爷子寿辰那日,虽然父子俩的‘斗法’真相费铮并没有完全给费妈妈说,但费妈妈因为老爷子对费铮拒不接纳的态度而生气了,故而老爷子就对费铮发彪了,后者便因此而被撵出酒店去了。

回到S市后,费铮两年多以来第一次给费妈妈打了一个长长的电话。使劲的安慰她:老爸暂时性的不接受自己,是很正常的。其实自己现在很好,虽然自力更生,但是能温能饱。等等等等。

听到那边的心情慢慢的好了一些,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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