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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风不度愚门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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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没了情就一定会要死要活么?不见得,是会伤心,但伤伤心也就算了,我这之前不是已经决定要走了么,不是也没咋的!

所以我不骗你,骗你我就是小狗。

至于烧的东西,那什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本人,既是窝边草,也是原上草!

“今天我把你拉来这,是想问问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季淳风有点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突发此言,于是有点疑惑的“嗯……”了一声。

“男子汉。”

“嗯?”

“大丈夫。”

“你要说什么?”

“说话要算话,所以你下湖去冬泳吧。”

“……”

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浑身冒热气的人,秦禺落想去撞墙了。

本意是只想将将他的军,看他那颗玲珑脑袋怎么应对而已。谁知他默了默之后真的脱身近湖,咕咚一声就下去,害得秦禺落还以为他要去沉湖了呢!

季淳风听到他进房间,睁开眼看着他端着水站在门边一脸的表情变幻莫测,笑,“有药不给吃,什么意思啊。”

秦禺落走过,看他坐起,于是将药与水递给他,“如果天亮都还退不下去热,就去医院。”

季淳风将药一丢,喝口水一仰头,“天亮再说吧。”

秦禺落转身将空杯搁下,坐在床边看他,“我发觉你有时候真的有点蠢。”

“可是这件事被我解决得毫无后患。”季淳风瞬了瞬目,笑,“男人嘛,只要不是事业上那些必然的应酬之话,那说话是要算数的,哪怕说的时候是因为一时冲动。”

秦禺落想了想,笑起,“那你还不算太渣嘛!”

季淳风回身躺好,望了望天花板,笑,“太渣了是有报应的。”

“哦!能说说?”

“嗯,”季淳风想了想,“以前遇见过一个人,相处时有时很……所以开始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了,结果最后却兑不了现,只好被人打得满地找牙还自觉理亏,这种倒霉的事一辈子做一次就足够了。”

秦禺落默了默,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可怜之人。”

季淳风仿佛看到了他背后的圣母光晕,顿时晕倒,“喂!”

“必有可恨之处。”秦禺落补上了后半句。

四目相视,一秒,两秒,哈哈大笑。

秦禺落扒了外套钻进被子抱住他,笑,“刚才吃的是西药,现在再发发汗,中西合璧一下。”

“会不会南辕北辙啊!”

“管它呢。”

“额……你拿我当实验品啊?”

“别乱动哈,不然一会就不单纯是发汗了。”

“……”季淳风望天花板,笑,“怎么感觉今天我莫明其妙的就弱势了呢!”

“别以为生病的人最大,”秦禺落嘿嘿一笑,“在不是特别心疼你的人面前,生病了就弱小了呢。”

季淳风默,抬手摸了摸他头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具体。”

“还不错,一直都在外祖父那。心情不太好,学业就耽搁了几年,常规的求学之路也就没走了,就陪他老人家读读书,写写字。成年后就来适应社会了。”秦禺落抬目看他,笑,“适应了几年,你的上一位司机走了,叔公想起了我,于是我就被推荐来了。具体就长了,以后说。”

“嗯。”季淳风闭目。头有点昏,虽记忆还是很清楚的。

当年那时他应该是正在忙于高考,然后去R城熟悉新环境时,发生了一些事情,折腾顺畅后又是学业加上很多很多事情。似乎也有问起过,但得到的回复都是模糊的,以至于渐渐的就忘记了这个小朋友。但是只要想起了,那印象却是很深刻的。

突然的,有点后悔在湖边的那个决定了。

对他,似乎不管是否知道以往,都总是会一时冲动而做些要后悔的事情。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秦雨。”

没听到回应,季淳风睁眼看看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顿时默。

这人,比他这个病人居然还先睡着……

第15章

心境,有点温暖。

身境,相当温暖。

意识一点一点的集中、活动,张开眼,在地灯加帘外透入的隐微光亮下,秦禺落看到了一对眉毛。

不是粗黑的那种霸气,也没有轮廓边角的锐利,更不阴柔。

仔细一看,其实也就是普通男子的眉毛,用个英挺都算是褒奖词……

为什么要想这么多,不就是一对眉毛么…………

目光一垂,看到了整个脸,但因为太近了,反而有点看不明白,只是那相对局部的双唇倒是很具有焦点性。

好像已经不发烧了,只是嘴唇微微有点燥,有点红。

人说薄唇者薄情,他唇不算太薄,咋情就薄成那样了呢!

若说他真薄情,他对长辈、朋友又都够情份得可以,连自己这个十多年前的旧人都可以大为心软纠结一下,难道是情人这一项与他天生有仇?抑或是他曾被人骗财骗色骗了贞操?

这个历史遗留问题真是很麻烦啊!

秦禺落闭目,抬起手滑进头发按了按头皮。

在这个记忆里的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很好很贴心,难不成是从小就暗恋他?如果真是,那自己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也有够麻烦的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微微侧身向后,离远了一点再看他。

一秒、两秒、十秒、半分钟,终于使了个大劲才回了头。

噢,齐华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大的遗憾了啊!不拍下来我都要后悔!

醒的时候一副人若是说地球是圆的他就要问圆周率的样,睡的时候就是人说鸡蛋是方的他看到满月也会说是方的的感觉。总之一句话:这人睡得真是太蠢才了!

秦禺落翻身要起来去外套里找手机,但不料想身上的衣服被某人给压住了,这一扯,某人醒了。

季淳风侧头看了看床头上的钟,“起这么早啊?”

秦禺落看了看,是有点早。反正打算的事也没法实施,索性重新躺好。

侧过头看他,有点病后的倦态,不是特别的精神,与其平常那懒散散的调调倒是非常搭。而且眼里因为少了点平常的明亮锐利,看得人心里分外的柔软。

秦禺落闭目。好吧,他承认他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见他突然闭眼,季淳风乐了,“干什么呢?不是看得挺好的吗?”

秦禺落一翻身抱过他狠狠的亲了一下,“就是看得太好了,看得本人春心萌动。”

“秦……”季淳风顿了顿,道:“你现在的名字其实我也叫得不多,重新叫你秦雨行吧!”

秦禺落无所谓道:“随意。”

季淳风瞬了瞬目,“在一起时不瞎折腾,要分开就分手茶一喝,各奔东西。你确定?”

“确定。”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秦禺落默了默,抱着他的手箍紧,温温的一字一顿道:“我会像你一样算数的。”

季淳风看了他许久。突地就笑了,倾身在他颈上咬了咬,“你不能欺负病人。”

秦禺落眯了眯眼,“你这病人太唧歪了。”

“你去医院听听,只要不是哑病,那就没有病人是不唧歪的。”季淳风笑了笑,恢复了平时的明亮,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上去。

今天早上看来是真的不得善了了。

秦禺落没想过要拒绝。若是上次是个意外,那么从现在开始,就正式步入情人生涯了。只是有点担心,“你病后作业,会不会出现眩晕状况?”

“你也太小看我了。”季淳风在他耳边轻轻一蹭,笑,“如果有任何疏忽,你尽可以辞了我。”

“虽然不会全心全意的的爱你,但肯定能全身全力的爱你。”

“嗯……上次试出来你有感觉的地方我记不太清了……有的问题你再回答一次?”

“你不回答啊……那我慢慢摸索吧,就是你不要着急才行……”

以上种种,全是季某人早间病后作业之中的零碎话语。

秦禺落觉得,没有人是生来就能这么流氓的,肯定没有。所以幸好自己是把以前忘记了,要不然现在肯定会心生悲凉:你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反差感多不美!

人生,就是一半要以悲剧的眼光去看待,一半以喜剧的眼光去看待。

所谓的花心,其实就像武术一样,也要分很多流派。

一种是身心分裂型,身体上还是忠贞不二的,但心情上却是经常心猿意马。

一种是精神分裂性的,心里一会想着我要好好过日子,安安稳稳过日子。想的这时候,是真心的,但一转过身面对诱惑时,却是又花得不由自己,一头就栽进去了。

还有一种,是扛着寻找真爱的大旗于肉色场中纵横往来。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而他季某人,以上的统统都不是。

他可以夜夜不同人,也可以在有固定情人时就收回平时乱踩的脚。

无所谓情不自禁,只要一开始确定你是认真说NO而非情趣,就会松开手大家拜拜。

会找情人,但不会抢情人,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如果需要,会给你钱花。如果想起,会给你送花。如果你要走,他会在屋子里转转,帮你看看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

对他来说,这个状态不是一时情趣,而是一种生活、一种人生。

如果不是还存在有欲望的话,他神仙了都!

秦禺落望天,以前是没有想过会真的在一起,所以很多问题也都没有想过。现在认真想了,这样的人,他好像也有点找不到下锹之处。那么就只有以所了解的方面而调整出一个最融洽的相处方式,好像也只有这么着了。

但是,就这样单纯的将夙愿了了,等热情过了,他就真从心境上解脱了也说不定。

人生,就是一半要以悲剧的眼光去看待,一半以喜剧的眼光去看待。

第16章

季淳风…………季氏现任大老板,要倒台了。

这一个流言在短短的几天之间,几乎淌遍整个总公司,就连门口的保安兄都被淹了。

“小秦你与老板最接近,近来有听到什么消息没?”保安兄走到在门边椅子上晒太阳的秦司机旁边,以比寻常音调略低的声音及不经意的语气问道。

秦禺落翻了翻手上的报纸,同样以不经意的语气反问,“哪方面?”

“据说老板的大哥要回来了,是不是真的?”

“办公室都让准备了,还能有假?”秦禺落就不明白了,这明明是一个很正常、未遮掩的事情,怎么在背后面就会衍生出那么多的弯弯绕啊!

“听说老板的大哥都走了好多年了,从没有回来过啊!”

“嗯,有这说法。”

“这一回来不就既嫡又长了!老板的日子会难过吧!”

“……”你最近看了皇位争夺片吧!

“据说老板的大哥有两子一女,而老板现在连家都还没有成,这对老板不利啊!”

“……”还是皇位争夺片。……

“好多电视剧里放了,凡是海龟回来的,都要把原本的弄个底翻上,也不知道季氏以后会咋样啊!”

这个靠谱了。八成公司里的人大多都忌着这一项呢。

秦禺落想了想,伸手拍了拍他,“放心,你看好你的门,我开好我的车,没咱们的事。高层不容易动,底层不上眼,新老板要安插亲信或是烧烧上任火,都是会冲中层去的。”

保安兄想了一下,点头,“好像也是。”

季家在季淳风这一代,有三个子女。长子季升云,次女季悦,季淳风是最小的一个。

据说季升云在十年前就带着娇妻漂洋过海去看外国的月亮去了。公司里,前几年上一辈还管点事,最近几年都尽是季悦夫妇镇边关,淳风当家坐中原,江山基本还是很稳的。这下子季家老大要回来了,势必要大大小小的变动、改革一下,这也很正常。

秦禺落完全不操心季淳风的处境,一是也操心不了,二是从叔公寿辰那日旁听来的童年中感觉出,那两兄弟的感情挺好的。再说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就是争了,也不过就是一点权、一点钱,绝对要不了命去。

有命在,那就行了呗。

关系虽然变了,但职位方面季淳风没有提说什么,于是他也就顺其自然的继续司机着。

改变的是:原本的同吃同住说的是经费上的,现在的同吃同住说的是事实上的。

他,八成可以堪称为季老板有史以来的最贴身情人。……

在餐厅里午餐时,季淳风看了看对面的人,“你说,若是我不在公司里管事了,要做点什么好呢?”

“……一时说不好。”秦禺落抬目看他。难道,真的要倒台了?

“还真是一时说不好。”季淳风放下餐具,端起水喝了一口,指腹摩了摩杯面,“今天就这事我想了一上午,才发现这人生追求还真是贫乏。一旦若是打破了现有格局而空出时间来,居然感觉着就无所事事了。”

秦禺落默了默,吃下一块菜,“我还以为你会更加专注于风流事业。”

“哈,”季淳风笑了一声,看着他挑了挑眉,“我再专注,你能受得了吗?”

“咳……”秦禺落被噎到。

面对家里老大的归来,季淳风有亲自去接机。

原本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等着,待要接的人出来了,老板位置已摇摇欲坠的他起身,手揣在裤袋里不急不忙的迎了过去。不过因为好像纯粹只是意思意思的迎一下,所以在对方已经跨过小半个大厅时,他才走了不到两、三米。

“是淳风吧!”手里抱着一个大约只有一岁的婴儿的季夫人笑得非常大方,“好多年没见,你模样变化不大啊!”

“哪里,大嫂你才是青春去未远,母性更增辉。”季淳风抬起右手伸指勾了勾小侄儿粉嫩嫩的下巴。若是换个同龄对象,那这动作绝对是调戏。“这一个长得像嫂子。”

季夫人被他说得笑出了声,伸手拉过个儿最高的一个,“季清最像你哥。快,与小君一起叫叔叔。”

大姑娘与小小子听妈妈的话,一起冲着季淳风甜甜的‘昂可’了一声。

季淳风表示收到的笑着一个拍了一下,随后侧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季升云,“大哥。”

季升云伸手按了按他肩,“变化挺大的。”

“彼此彼此。”季淳风笑着回拍了一下,转过身向厅外走去,“走吧,爸妈还在家里等呢。”

季淳风回季家老宅去了,秦禺落想了想,打算去已经有些天没有回去过的同租屋看看。

费铮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在季氏选了一个最擅长的职位,尽量不渎职。而且有了老板的一句话,也没什么人给小鞋,很顺当。这世上,论实际了,还就是这样。

秦禺落实际上是彻底搬出了同租屋,但还是没有退租。换别人同租,未必能坦然接受那对苦命鸳鸳的关系。费、余二人若是全租了,经济压力又会加大。看费铮的意思,也不愿意将余同学扔进廉租房去。

人生无处不坎坷,秦禺落觉得在并没有危害自己的情况下,搭手相助一下,也是应该的。

因时不凑巧,费铮与余满川都还在外面刨生活,所以他回去时屋里空着,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倒还是满整洁的,没有成真的狗窝。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以怀念独身的心情睡了一觉。

这段时间的有情人日子好不好?

秦禺落可以很干脆的说:好。除了睡不好,其它都好。而且若是能抱着‘今朝有酒今朝且醉,明日无米明日再说’的心情去过,那就真是好得不得了。

季老板那个好情人的名头,不是风吹出来的,那是众多的过去式情人一起刮出来的。除了一开始的时候话说得狠了点,其后一般是不会挑那些伤感情的地方去踩。毕竟一起生活要的是和谐气氛,而不是苦大仇深。

这一睡,他做了一个在记忆中从来也没有做过的梦:

只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在有点沾沙的地面上写着字。

写得很认真,但是似乎因为工具不顺手加上功力有限,所以出来的效果确实不怎么雅观,笔画越简单的字写得就越散。

过了一会,写好了。于是他拿棍头点着字对旁边一个更小的小男孩说:“看见没?这两个字就叫[秦雨],就是你。”

更小的那一个小男孩蹲了下去,抱着膝盖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两字,好半天后,抬起头望着写字的那个疑惑道:“为什么后边的那个字那么斜斜的?我看外祖父写字,都正正的呢。”

拿木棍的小男孩噎住,好半晌都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最后,他抬头看了看天上飘起的毛毛雨,好像是顿悟了,于是手中木棍向天一指,“你看,春风一吹,那雨就斜了。所以我季淳风写的雨,那当然就是斜的了!”

第17章

正在观赏‘春风吹斜细雨’的秦禺落,突然被一阵狂风掀起巨浪般的力道摇醒。

“秦哥,秦哥!”余满川对他是连拍带摇。

秦禺落睁开眼看他,半清醒状态的叫了他一声,“鱼儿……”

余满川再拍拍他脸,“起来吃晚饭了。怎么睡这么死?在门外叫了两次你居然都没动静!快一点,大冬天的,一会菜就冷了。”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出去了,秦禺落坐起身,拍了拍后脑。刚才那个场景,是真梦还是想起?有时间找某人证实一下,如果他还能记得那么清楚的话。

将那场景再想一次,忍不住哈哈一笑。还蠢呢!那么小的时候就会讲歪理了。

起床后去洗了洗脸,待到坐下时,面前的桌子上已经被在厨房与厅里反复跑的余满川摆了好几大盘菜了,而立锅掌勺的费铮也解了围裙走了过来。

秦禺落拿起筷子挨个儿尝了一点,很感慨,“一段时间没在这边吃过饭,费铮你手艺好像又进步了。想想才认识你们那时,你弄的东西那是连小强吃了都要蹬腿的。”

“啥话!”余满川不认可的抗议,“我从认识他起就一直吃,又没事!”

秦禺落嘿嘿一笑,不作声了。说出来有可能会遭遇撤菜惨况,于是腹诽之:那证明,你比小强更强。哈。

费铮从屋角里拎了几瓶啤酒出来,“一直想谢谢秦哥你帮忙操心工作的事。今天先前不知道你回来了,所以也没什么准备,将就现有的,只能算个心意吧!”

“很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想整个满汉全席!”秦禺落看了看正在拿杯子倒酒的人,笑,“怎么厨艺月月都在见长,这喝酒非要杯子的德性你就改不了?”

费铮笑着将一满杯推到他面前,“前者有需要,后者不必要。”

余满川拿了三个碗出来搁菜,递了一个给秦禺落,“以前秦哥你是偶尔不回来,前段时间是天天都回来,这段时间又彻底不回来,咋回事?”

秦禺落默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他,眯眼笑,“人生的玄妙就在于它总是会有变化的。

吃过饭,回屋打开电脑。因为季淳风那儿不缺这东西,所以也就没有拿。

上游戏看了看,感慨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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