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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柔,从不大声同我说话。齐哥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丈夫,我……我是喜欢他的。”
慕媛差一点没憋住嗤笑出声,喜欢?田氏的喜欢就是给木齐生下生父不详的木瑾?
就是明知永安侯夫人换了木齐的女儿,田氏一声不吭没有透漏半句,眼看着木齐宠爱着不是慕媛?
满京城的勋贵大臣都算上再没有比木齐更倒霉的人了。
若这是田氏对木齐的喜欢,木齐更希望田氏恨他吧。
“干娘说得对木大人是难得好人,对您好,对我好,对瑾哥哥也好。”慕媛压下嘲讽,顺着田氏的话,“您如今已是大爷的人了,还是皇上派人亲自把您和瑾哥哥送去承平郡王府的,木大人再好同您也是情深缘浅,你们终究无法再走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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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田氏的目的()
情深缘浅仿佛魔咒一般让田氏哭得更凶了。
承平郡王府远比木齐的侯府富贵,但是田氏却没有过一日的舒心日子,名义上的男人把她看得比同房丫头还不如,他说过不碰木齐要过的女人。
夫人从不找田氏侍奉伺候,无需她立规矩打帘子。
田氏在承平郡王府就是个笑话,每次她都能感到丫鬟婢女的嘲笑目光,改姓赢瑾的儿子怨恨她,怨恨她不知羞,不得宠。
赢瑾在赢澈归宗入族谱时吃了亏,受了委屈,明明他也是宗室子弟,是承平郡王的孙子却连皇家祠堂都进不去,名字也永远不会被列在族谱上。
对比赢澈的风光,赢瑾如何不恨?
他不敢同任何抱怨,把所有的委屈嫉妒发泄在田氏身上,田氏只能默默承受儿子的责难,眼见儿子消沉,她没有更多的办法,只能找来慕媛安慰儿子。
今日慕媛说让她来看望慕婳,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儿子却说,若见不到慕婳,他不会再认田氏为母。
“干娘别怕,木大人在皇上跟前伺候着,一时半刻出不了宫,您咬定是来看望婳妹妹的,侯府奴才必然不敢阻拦你。”
慕媛眸子闪了闪,催促田氏快些下马车,“您冒着大雨过来,婳妹妹于情于理都要让你进门的,您没见到侯府门口还有不少人吗?婳妹妹就算为自己名声好,也不会当着他们的面给您没脸。”
“媛姐不陪我一起去?”
田氏面容凄苦,为了儿子和媛姐儿,她只能再去碰慕婳那个不孝女,身边有个人总能壮壮胆子,“你不是也想见慕婳?有你在,我也说话时也有底气,你可是永安侯的小姐,慕婳一个奴才生的,比不得你。”
她始终把自己当做夫人的奴才,从不曾忘记永安侯夫人的大恩。
慕媛恨不得扒开田氏脑子,看看里面装得是不是都是稻草,世上尽是有人愚蠢糊涂成这样,偏偏田氏生出个出色的慕婳,难道田氏把脑子都给了慕婳?
“婳妹妹对我成见很深,我还是不去见她了。”慕媛压下田氏的反对,“我不在场,婳妹妹才能同您好好说话,眼见你们母女彼此伤害,我的心极是过意不去的,我找到了生母,又有干娘疼惜着,无法见婳妹妹无依无靠,没个疼惜她的娘亲。”
“媛姐儿,啊,我的好小姐,你太善良了。”
田氏泪眼迷蒙抱住慕媛,鼻涕一把泪一把,慕媛身体僵硬,眼见着干净的衣衫沾是上泪水鼻涕,生性爱干净的慕媛别提多呕了,田氏还在她耳边不停的唠叨,“你是那么好,是慕婳丫头黑了心肝,她不该对你不好,我要让她把安乐郡主的爵位让给你,只有你才配得上郡主,她一个奴才怎可爬到你头上去?”
慕媛:“……”
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田氏的怀抱,忍住擦去脏污的冲动,“您千万别提让爵位的话,婳妹妹的郡主是皇上亲封的,是让不了的,何况我已经拥有很多了,亲人才是最重要的,远比爵位重要。”
说出这番话时,慕媛心在流血,若是有慕婳一半的风光,她宁可不要任何的亲人!
田氏越发感动了,喃喃道:“我一定……一定要同她好好说说,让她多向你学。”
“干娘还是多关心婳妹妹,让她认识到您是疼她的,我的事情自有安排,您还是别管了。”
慕媛已经不是当初天真的女孩了,拉着田氏的手,逼着田氏保证不要在慕婳面前提起自己,“我这也是为瑾哥哥好,你们母女相处好了,瑾哥哥才能在王府立足,承平郡王很欣赏婳妹妹,有他一句话,瑾哥哥的日子也会好过。”
儿子的前程压得田氏不得不点头,“委屈你了。”
慕媛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委屈,“目光要放得长远,先解开干娘和婳妹妹的矛盾,以后干娘才能替我向婳妹妹解释,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天意弄人才颠倒了身份,我同婳妹妹缘分不浅,天生就是要做姐妹的。”
田氏撑起雨伞下了马车,看着富贵堂皇的侯府匾额,这里才该是自己的家啊,做侯夫人远比待在王府好得多。
她怎么就把木齐那么好的丈夫给弄丢了呢?
若是慕婳肯听她的话,或是在木齐跟前美言两句,木齐绝不会给她和离书的,一切都是讨债鬼慕婳的错,她哪里生下得是女儿,根本就是个破坏她幸福运气的灾星!
“干娘可要记住……打听一下皇上的病情,木大人是不是另有安排。”
“我知道了。”
田氏咬着下嘴唇,迈步向侯府门房走去。
慕媛长出一口气,灌了好几口茶水,方才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没有辜负齐王殿下的命令。”
若非齐王拿不准皇上的病情,她也不会费尽口舌去应付田氏那个蠢货!
说田氏蠢吧,她还知道慕婳是安乐郡主,说她聪明吧,田氏方才说那番能让任何人被气得胃疼!
关于皇上的病情再没有人比木齐更清楚了。
齐王怕皇上又在装病设套,可若是皇上龙体不好,齐王断然不敢在此时出京去江南的,万一皇上驾崩,太子登基,只需要一封矫诏就能逼远离京城的齐王自裁。
慕媛眼见着给慕婳送礼物的百姓络绎不绝,又想到前两日慕婳的风光,叹息一声:“我已经不想同你争了,慕婳,我……认输了。”
可她也不想嫁给色鬼,总要为将来拼一拼的。
“大小姐,门口……门口来了一人。”
“是谁?”
慕婳吐出葡萄皮,懒散抱着迎枕,宁可欣赏外面灰蒙蒙的雨水,也不愿意读书背诵文章,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坚持没有人是完美的,太过个人崇拜,不好!
管家愤恨不平又有几分为难,婉转的说道:“侯爷前夫人。”
“……你说得是田氏?!”慕婳惊讶问道。
“她说做梦梦见您浑身是血,醒来后怕您出事,特意来看看您。”
管家翻了个白眼,他们大小姐只能让别人浑身是血。
“让她进来吧,我一直想看看她还能怎么折腾。”
ps这次彻底解决田氏,此人不会再出来恶心大家了。
第五百零九章 后悔的前妻()
管事和胖丫等近身侍奉慕婳的人统统露出不满。
郡主对身边的仆从很好,不是说把仆从当成姐妹兄弟,而是把仆从当做普通人,好似他们只是从事工作不一样,他们也是有人格,有尊严的人。
慕婳早已习惯自己动手穿衣洗漱,很少责难仆从,哪怕饭菜不可口,慕婳也会把饭菜吃进去,只是在用完之后说一句不太好吃。
这句话传到厨房,厨娘们会想尽办法烹出让郡主满意的饭菜。
外面人敬佩安乐郡主,侯府的下人更是把郡主当做神明,有时不等郡主吩咐,他们会把事情提前做好。
偏偏慕婳真的很少提出要求,让仆从们每每想起田氏就恨得牙痒痒,大小姐这样好的女孩子竟还有人舍得亏待,尤其是亏待算计大小姐的人还是生母。
大小姐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在这种论调的影响下,慕婳毫无觉察被仆从们当作受生母重重伤害,苛求母爱不得的女孩儿。
其实慕婳哪会在意田氏?
今日见田氏……着实是她闲得无聊,又不愿意背书,总要找点事做,否则赢澈问起来,她难道还能理直气壮说自己辜负他一片好意?
接待田氏是个极好的借口。
慕婳嘴角弯出一抹笑意,“快去把她请进来,不让她进来,她一定会跪在雨水中,来往的行人这么多,见到难免会议论上几句。”
“真真是便宜她了。”
胖丫咬牙切齿,心疼大小姐怎就摊上这个娘?!还不如当日生下大小姐就死了呢,
“她已经同侯爷没了关系,为何不在承平郡王府好好住着?非要时不时跳出来恶心您,皇上当日就该把她……”
到底慕婳身上流着她的血脉,皇上赐死田氏总会落下话柄,那时皇上可是一丝一毫的污名都不想落在慕婳身上的。
何况田氏出现在承平郡王府足以破坏承平郡王的清誉,有个名声有损的皇叔总比有个圣人一般完美的皇叔强。
田氏还给承平郡王的长嗣带去最为期盼的儿子,王府总能热闹一些。
不过随着承平郡王彻底向皇上投诚,不再劝阻皇上真实意图,田氏母子的作用几乎为零。
“她今日再闹出什么事,怕是活不了。”
慕婳也想看看田氏是为哪位皇子探听消息,是齐王吗?
“世人大多怜悯弱者,哪怕田氏不值得同情,见她凄凄惨惨的样子,总会施舍给她一些怜悯,如此凸显他们的善良,何况自古以来孝道大于天,父母亏待生儿不过是议论几句,若是子虐母,那就是没有不孝。”
“您不是不孝,是她……田氏太过分了,根本没有把您当做女儿看待。”
“正好,我也没把她当做母亲看啊。”
慕婳捏了一把胖丫下颚的婴儿肥,轻笑道:“我都不在意了,你替我委屈什么?去外面请个杂耍还要银子你呢,她既然上门来表演,当个乐子看就是了。她还能伤到我?让我难受?”
从来她都不是渴求亲情的孩子。
父母喜欢固然好,不喜欢,她依然逍遥自在。
其实她也是个很凉薄的人吧。
侯府门口,田氏撑着雨伞默默等候,明明可以去府门口等候避雨,她偏偏要撑着伞站在雨中,迷蒙的细雨更突显出她周身的顾忌哀伤。
田氏虽是伺候人的奴才,年少时一直跟着永安侯夫人,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穿金戴银比寻常小户的女儿还富贵,后来嫁给木齐后,日子过得更是平顺富贵。
木齐生意做得很大,银钱很多,亦不曾亏待过田氏分毫,除了田氏给三小姐下厨做几道小菜外,田氏几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针线不过,毕竟三小姐和木齐都不让她做针线,以防伤了眼睛。
田氏容貌自是极美的,要不也生不出慕婳来。
她身上难免有几分小家子气,可优雅的身段,年轻的面容,当得上一句风韵犹存,妩媚多姿。
来往的行人难免驻足,欣赏雨中美妇人独特的风姿。
她是谁?
田氏消失在众人眼前有一段日子,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凄婉的美妇就是安乐郡主生母。
放下礼物的百姓小声议论,“会不会是木大人在外惹下的情债?木大人刚刚同凤娘子定亲,前两日我还见到郡主陪着凤娘子出门采办衣料首饰,郡主同风娘子像极了母女,凤娘子给郡主买的东西远比给自己买得多,不似故意做个别人看。”
“像郡主那样的女孩子谁人不爱?若我能有郡主做女儿,做梦都要笑醒的,凤娘子做了郡主的继母,郡主生母又做下不堪的事,郡主还不把风娘子当做母亲看?以后就算凤娘子生了儿女,他们也要郡主照拂。”
“勋贵名门家的小姐现在后悔极了,不该自持身份不屑做木大人的继妻。”
田氏静静站着回忆往日同木齐之间的恩爱,木齐虽是木讷又是满身的奴才气息,对她温柔体贴,情义绵绵。
直到木齐做了神机营指挥使,他身上的怯懦奴气全无,倒有几分高官的气度,出入都有神机营侍卫随性,更显得他权柄显赫,位高权重。
他捏住她脖子时的霸道既让人恐惧,又让人想要臣服,臣服在他羽翼之下。
木齐比赢大爷更俊美笔挺。
田氏从来就不曾爱慕过赢大爷,当年也只是奉主子命令给他送情书香囊,不知怎么就昏了,被他拽上了床,等清醒后她已回到主子身边,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便觉得自己许是做了个梦。
她一直坚持自己是处子,也一直坚信木齐是她唯一的男人,瑾哥儿是木齐的儿子,可主子说为救瑾哥儿,她必须是赢大公子的女人,瑾哥儿也必须姓赢。
听到周围人议论凤娘子的好运气,田氏泪水盈盈,心痛极了,陪着木齐做奴才的人是她,现在木齐位居高位,却要娶另外的女人做夫人。
“凤娘子进门就是超品侯夫人,真真是有福气啊。”
“木大人同那些只凭着祖上的侯爷不一样,他一手掌着京畿兵权,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便是宗室子弟都要礼让木大人几分。风娘子虽是侯夫人,同闲置的侯夫人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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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疯子()
“木侯爷的前妻……”
“不可说,不可说。”
当日田氏把木齐告到衙门,控诉木齐富贵易妻,抛妻弃子,没等御史风闻弹劾,皇上便把田氏母子塞进承平郡王府,一向名声极好的郡王收下这对母子,并为木瑾改姓为赢。
到底谁抛弃谁?
谁对不住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同情木齐的人占了大多数。
毕竟在男尊女卑的当下,木齐是值得同情的,田氏被判定红杏出墙,不守妇道。
“一个淫荡无耻的表女罢了,提她作甚?!”
“说得也是!”
田氏捂着胸口,握着雨伞柄的手煞白毫无血色。
马车中的三小姐也听得清清楚楚,雨落的声音都压不住百姓的议论,还都是鄙夷田氏的言论,只要有人稍提一句田氏到底是郡主的生母,旁人就会爆出田氏更多的不好言论,很快谈话的节奏就被带到田氏淫荡无耻,无人提起慕婳不孝。
三小姐捏着茶杯,外面有她安排下带节奏的人,到底是谁……也安排下了更多说田氏不好的人?
他们的存在让三小姐计划再一次落空,此时就算慕婳不让田氏进门,田氏跪死在侯府门口,都没人说慕婳一句不好,只会说田氏厚颜无耻,以孝道压安乐郡主。
田氏是慕婳生母,木齐就不是生父了?
总不能为孝顺娘亲而伤害生父吧,在任何人眼中父亲总比母亲重要!
谈论凸显木齐和田氏的矛盾,任何正常男人都不会在见田氏,木齐在得势后只同田氏和离已算是很有良心了。
指责木齐的人只要想一想木齐帮别人养了十几年儿子,头上绿油油的,他们不好再说木齐心狠。
“木齐没这份心思,他一向是直来直往,何况他在京城也没这么多人手。”
慕媛撩开马车一角仔细打量说话声音最大的人,木齐手下多是好勇斗狠之人,让他们把田氏捆绑起来,甚至杀田氏都有可能,但让那群军汉在侯府门口大谈特谈田氏是个坏女人,根本不可能!
军汉也带不起旁观百姓对田氏的鄙夷。
而慕婳?
三小姐摇头否定背后之人是慕婳,她比木齐还要光明磊落,更不屑用这样的损招,虽然招数够阴损,但却很有用。
“三公子……你到底有多在意她?连这样的事都替她提前想到了?”
慕媛在魏王府见过赢澈几面,每次他都以儒雅的脸庞做出拒她于千里之外,温润的眸子扫过她时,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只会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好似再多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
明明三公子被皇上留在身边,听说在皇上跟前侍疾,这些人又是他何时安排的?
她鼓动田氏来见慕婳的消息现在还传不进宫中去,赢澈早早就派人等在侯府门口?
慕媛说不上是羡慕还是敬畏,许是都有。
对慕婳的羡慕,对三公子的敬畏。
三公子心机深成这样,二公子能争得过他?!
慕媛隐隐有几分沮丧,对手太过强大,已不是她奋力就能追上的。
侯府的管事也听到外人的议论,自然愿意让田氏多再府门口站一会,若是田氏还要脸就此掩面走掉,也省得郡主为田氏不快。
就算田氏无法伤害郡主,可也够恶心郡主的。
管事着实不明白田氏到底有多大脸还敢说来看望郡主?
田氏一直坚信自己没错,所以再多的议论只会让她难过心痛,却不会离开侯府,毕竟她的儿子还指望自己带回去的消息在王府立足。
女儿慕婳已经不孝了,总不能连唯一的儿子都不要。
她也始终认为儿子是木齐的骨血,以后木齐会明白她的付出和承受的屈辱,到时候木齐一定会把他们母子从王府接出来,休弃凤娘子,重新迎娶她,然后他们一家和和美美生活在侯府,就似以前一般。
田氏扔掉手中的雨伞,任由大雨淋身,“我来看望安乐郡主,她还不让我进去吗?”
管事狠狠瞪了一眼田氏,上前道:“大小姐请田夫人进府。”
一旁正议论田氏的人眸子闪了闪,大叫道:“她还有脸来看郡主?打死这个臭不要要的表女子。”
“当日明知道郡主被人掉包,却一直宠一个冒牌货,等到真相大白还要污蔑郡主,伤害郡主,差一点逼死郡主,这哪里是做娘的?最最恶毒的继母都没这么狠心。”
“对,对,她还纵容自己的儿子收买江湖人侮辱郡主,说什么把郡主赏给江湖匪人糟蹋,若不是郡主有功夫护身,早就被磋磨死了。”
“皇上英明判他儿子死刑,贱人着急了,诬赖木大人不成,转而去找昔日的老相好,高调公布儿子的身份,皇上念承平郡王往日功劳,这才对她儿子网开一面赦免死罪,不过他儿子同魏王归宗的儿子完全不一样,不仅不入皇室族谱,还不许他踏入祠堂。”
话落另有大嗓门的人跟进,好不突兀符合:“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