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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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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虚弱,装受委屈只是我同郡主之间的情趣,在我备受宠爱时,玩一玩能增进我同郡主的感情,但在此时,我没有无能到需要郡主‘拯救’的地步。”

    赢澈睨了尴尬的墨寒,唇边缓缓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况且我上门去所取得的效果远远不如……不如郡主从旁人口中听到我失爱于陛下的消息。”

    墨寒鲠了一下,有点同情被三公子算计得死死的安乐郡主了。

    “告诉你哥哥,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无需阻拦离开的人。”

    “是。”

    赢澈抿了口茶水,垂眸敛目,“到底剩下几人?我也很想知道呢。”

    皇上等着他认错后悔?!

    绝无可能!

    没有碰到慕婳之前,他许是会低头,此时若是他违背心意,还敢说爱慕上耿直洒脱的少将军吗?

    他不配爱她了。

    同慕云的挣扎,和陈四郎的犹豫不定不一样,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始终是沐少将军。

    *******

    “你说什么?”

    承平郡王惊讶扔掉手中的毛笔,皇上‘病重’,他便留在内阁,谨防朝臣不稳,在没有首辅的情况下,他帮着皇上整理一些折子。

    刚刚听完官员的禀告,他正提笔写下纪要,打算过会儿呈给陛下,便听到皇上斥责赢澈的消息。

    “程大学士已经奉旨赶去魏王府,据说皇上对三公子情分已尽,不会再偏疼三公子。”

    “……”

    承平郡王呆呆坐在椅子上,来回禀消息的随从又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皇上不能这么……这么任性啊。

第五百一十四章 秘密() 
“王爷,奴才给王爷请安。”

    无庸公公在承平郡王到之前,已经跪下了,恭谨的说道:“您且在外稍后,赵王殿下正侍奉陛下用汤药,奴才先去请示陛下。”

    里面传来赵王悦儿的声音,时不时伴随皇上低沉的笑声,即便不知里面状况,承平郡王也能勾勒出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他站在门口停顿少许,示意道:“本王要见皇上,你去禀报吧。”

    无庸公公不觉意外,进去没一会,出来点头道:“皇上问郡王可有要事?倘若不涉国政,皇上想着指点赵王殿下,就不召见您了,皇上说明日上朝时再说。”

    “事关江山社稷,本王不得不打扰皇上教子之乐。”

    “……”

    无庸公公无奈侧过身子,“王爷请。”

    一个两个都是不让皇上清净的,方才木齐刚刚被皇上教训了一顿,承平郡王怕是也有一肚子话劝诫皇上。

    赵王捧着书籍站在一旁,皇上靠着软垫神态悠然,说是指点儿子,更多是让儿子念一些故事让他解闷。

    承平郡王请安后,恭谨又不失坚决说道:“臣有要事禀报陛下,还请赵王殿下回避。”

    捧着书卷,一脸温润笑容的赵王愣了片刻,弯腰道:“儿臣去侧殿给父皇誊写经书。”

    皇上点点头,赵王向承平郡王笑了笑,脚步轻盈走开。

    “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

    皇上端起茶盏,轻轻宽了宽茶叶,水波映衬出他脸庞,“比那个不懂事,不知好歹的混小子强多了。”

    满满都是嫌弃愤恨。

    无庸公公连忙带着侍奉的小太监宫女离开,轻轻带上门,又看了一眼跪在雨水中的木齐,摇头道:“女儿还没嫁呢,他就维护起女婿来了,啧啧,木大人以后再说不喜女婿,咱家一个字都不信了。”

    “去,把木大人带到回廊跪着,他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架不住长久淋雨,闹了病,郡主怕是对皇上……”

    话并没有说完,三公子只会按照皇上所言远离,安乐郡主可未必会有三公子的好性子。

    “万一皇上怪罪下来?”

    “皇上怪罪自然有咱家顶着。”无庸公公阴测测的问道:“你还怕咱家赖到你头上去?”

    “不敢,不敢。”

    赵信是皇上跟前仅次无庸公公的大太监,在内廷二十四监人脉很广,一直想要取代无庸公公,然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处于他这位置,不想被无庸压得狠了,没有出头之日,就要抓紧一切机会亲近皇上。

    顺便看看能不能搬倒无庸公公,早日取代无庸公公。

    毕竟赵信比无庸公公年轻,容貌也很好,有着太监很少有的一股端方正气,他在朝臣中间的评价比无庸更好。

    *******

    “朕没想过皇叔会这么快就过来。”皇上淡淡的说道,“寻个位置坐下,总是抬头看皇叔,朕脖子疼。”

    承平郡王上前直接坐在皇上身边,看着脸庞还很苍白的皇上,一分心疼一闪而逝,“您要做的事,臣应了,臣对您献上全部忠心,可您突然改变原本计划,您让臣该如何是好?”

    皇上沉默好一会,才低声道:“也不算是改变计划,澈儿胆子越来越大,为一个女学考试竟然搬出瓦剌圣女,他怕是只想过瓦剌圣女会同京城小姐们比试才艺,没有想过……想过瓦剌圣女搬出太祖时的秘密,养藏在史书下的真实。”

    “才艺比试,朕是一点都不看重的,才艺不可缺少,但影响不到国家气运。京城小姐们赢了,朕当然高兴,输了,朕会让皇妹多多教导她们,下一次赢回来就是,而且也可让贵女们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皇上眸子微沉,把茶杯递给承平郡王,又道:“瓦剌圣女提出的史事是意外,朕后怕若是没有慕婳……”

    “皇上果真认为三郎不知瓦剌圣女掌握太祖时的秘史?”

    “额。”

    皇上鲠住了,揉着太阳穴,似自问似询问承平郡王,“你是说他知道?他知道还敢……对了对了,他很明显是故意为之,这个熊孩子心眼怎就这么多?”

    “臣很羡慕魏王侄,亦羡慕皇上教导出优秀的……熊孩子。”

    承平郡王唇边染上一抹轻笑,皇上何尝不是他眼中的‘熊孩子’?“不过三郎怕是没有算到瓦剌圣女对皇上影响至深,他到底还是失算了。”

    “咳咳。”

    皇上佯装咳嗽,身体不愈,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您想让三郎知道意外,知道一件事不可能完全按照他算计的走,想让他明白开头就要承担后果,哪怕后果不是他所想要的。”

    承平郡王凑上去轻轻拍着皇上后背,皇上抬手挡开他的手,闪过一抹不自然,以前就算了,他差不多忘掉前世的事,只做个病弱宽和的皇帝。

    同长青谈过后,皇上很难享受承平郡王的照拂,万一哪一天被婳婳看到,以后他还有何面目诉说一切的真相?

    前世他也是位高权重的将军,怎能在皇叔面前做晚辈状?

    他丢不起这人,以后病弱什么的不能再用了。

    “朕没事!”

    “是臣失仪了。”

    承平郡王后退回臣子的距离,紧守臣子的本分,嘴角却隐隐翘起,并无失落之感,熊孩子总有长大的一日,他代替皇兄补偿皇上的心思越发重了。

    “在三郎看来此时挑明太祖秘史更合适,纵然引起一些百姓议论,也不会让皇上丧失民心,让那些在背后算计陛下的反贼们无法借此机会利用民心达到目的。”

    “皇叔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朕觉得他是有把握的,他比朕,比所有人更相信慕婳,他知道任何困境都困不住慕婳,然而会让打磨出慕婳最为耀眼的光亮。”

    皇上似笑非笑,摇头叹息:“你当他做不到么?他能把瓦剌圣女算计到骨子里,怎会没有安排,可他甘愿做慕婳身后的男人……啧啧,你说朕该高兴呢?还是该骂他一顿?”

    这才皇上震怒厌弃赢澈的原因?!

    承平郡王不安的心镇定许多,轻声说道:“您就不怕三郎被磨砺坏了?”

    “朕怕朝野上下不够他拨弄的,皇叔不要帮他,朕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如此朕也能放心了。”

第五百一十五章 调皮的皇上() 
宣室寂静无声,承平郡王隐约觉出皇上的不同。

    方才慵懒的帝王再也不是他记忆中睿智但身体孱弱的皇侄了,他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穿透一切,看到他永远都无法看到的未来。

    承平郡王下意识坐不住了,缓缓单膝伏跪下。

    皇上垂眸好似没有见到承平郡王的恭敬,低声道:“在皇子们只看到皇位,若是澈儿同他们一样,朕会很失望的。”

    “陛下”

    “但朕还会继续达到目的,可是朕会难过。”

    皇上坐直身躯,两肩笔直,腰背笔挺,似松柏把挺拔,承平郡王怀疑眼前这位才是帝王的真面目!

    皇侄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和皇兄又错过了什么?

    皇兄此时既是高兴亦有遗憾吧。

    “朕本以为能做到,不管不顾任性妄为可惜朕终究低估了多年养成的操守,也是若是完全丢弃以前所坚持的,我还是我么?”

    皇上自嘲的笑笑,“朕冥思苦想两天,总算明白我还是我,纵然知道结局,重新来过的话,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承平郡王已经彻底听不明白了,不过他知道皇上不需要他说话,皇上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倾诉的人。

    如此,皇上会开心起来吧。

    他也总算可以为亏待多年的皇侄做点事了。

    “我没有想得疯狂,虽然依然会心痛,可是若我做出另外的选择,她会难过的,位居高位让我有所改变,她从开始到生命的尽头都不曾改变过。一如一如沐少将军最后的选择,她让我汗颜,亦骄傲和心疼。”

    皇上觉得这辈子慕婳做三郎的妻子太好了,他已经不配再有慕婳,“朕想了许久,可以任性狂妄,但帝国会元气大伤,而强行把澈儿推到高位上,他到底今年才及冠,还需要证明他的能力,让朝中大臣信任他,追谁他。”

    “皇叔,朕登基十五年了,直到现在朝廷上的大臣还没有办法完全信任朕,无论朕说得再多,他们依然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没有见到帝国即将面临的外辱。”

    承平郡王皱眉道:“朝臣支持陛下,信服陛下,他们纵无法让您完全满意,但对皇上是忠心的。”

    “朕宁可不要他们的忠心!”

    皇上苦笑道:“朕用了十年学习如何做一个帝王,如何施政,直到现在还无法让朕的理念深入人心,皇叔猜一猜三郎会用多久?”

    “三郎睿智,不会让陛下失望。”

    “他是不会让朕失望!”

    皇上从床榻上起身,在宣室踱步,时而露出欣慰,时而又紧缩眉头,最后走到已经收拾得干净的书案后,“这两天,澈儿一直伏在这上面写写画画,把朕一个人撂到一旁,倘若朕想不通,他能做到一辈子不理会朕,他绝情上到是有了做皇帝的资格。”

    承平郡王哑然,“陛下还请慎言。”

    这话能说吗?

    就算皇上心里这么想,也不能在此时说出来,外面有多少人时刻注意皇上的动静?哪怕皇上一个表情都要被朝臣和皇子们研究半晌,推测皇上的真实意图。

    “祖宗保佑,给了朕十五年。有皇叔的支持,朕也渐渐明白怎么做一个皇帝,可以推进新政,让帝国更符合朕所期待的样子。朕原本不想把麻烦非议留给后人,毕竟慕婳曾经暗示过朕,变革会死人的,主持变革的人几乎死无全尸,在活着的时候万人唾骂,死后亦少不了挖出来鞭尸,只有过去几百年的后人才能给他真正的评价。”

    “朕要做的变革更加凶险,远远超过历史上所有的变法革新,所以朕很慎重,宁愿护着三郎,哪怕朕身前身后骂名无数,朕被逼迫退位,朕也不想让三郎去做主持革新和朝臣敌对的那人!”

    承平郡王抬头看着皇上,眼圈泛红道:“臣会辅佐陛下,您不是一个人。”

    “哪怕朕会触犯所有朝臣和世家的利益?他们会对朕口诛笔伐?”

    “是,臣会一直站在陛下身边。”

    皇上笑了,笑得很开心,淡淡说道:“朕从未怨恨过先帝,也没有怨恨皇叔,更不会为自己曾经的经历而自卑,皇叔许是不会相信,那段日子是朕这一辈子最开心的,由此朕才珍视三郎,想把最好一切留给他,心甘情愿让他踩在朕的肩膀上托起整个帝国和民族。”

    承平郡王泪水滚落,不恨不怨,可他还是会心疼啊。

    “可惜瓦剌圣女的出现,以及那边传来的消息,打破朕原本的计划。”

    皇上眸子深沉,遥遥望着外面的雨幕,喃喃说道:“时间不够了,留给朕和三郎的时间少得可怜,朕若动用雷霆手段,以血脉推三郎上位,朝臣会更加不服气,朕不想为这事情耗费帝国的元气。”

    “三郎必须自己走上去,让朝臣信服他,让百姓接受他,朕也只能做个任性的皇帝。”

    好似知道承平郡王会怎么说,皇上洒然一笑:“这是朕该做的,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朕必须要做的,朕怎么会觉得委屈?朕始终相信三郎和慕婳会比朕做得更好,如此,朕也没白来世上走一遭。”

    皇上轻抚干净的桌面,轻笑道:“比起史书上的荒唐帝王,朕再胡闹也比他们英明,皇叔可知千百年后,有多少人尊暴秦始皇帝为至尊?有多少人为弄丢了江山的隋炀帝不平?”

    “臣不知。”

    “哈哈。”

    皇上瞧见承平郡王的尴尬,优越感顿生,好似找到背负那段人生的乐趣,“慕婳说,天下皆降,唯太祖不降,朕也想试试同整个阶层敌对的滋味,因为太祖出现,帝国已经偏移了轨道,没了号称千古一帝的帝王,朕没想过做千古一帝,想着亲手培养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为后世人”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被雨水声音掩盖,“多些谈资和戏说。”

    笑容越发诡异般绚烂,皇上好似想到最有趣的情景,喃喃道:“不知他们会不会相信慕婳留下的功绩?会不会相信朕追封少将军为燕王不是因为爱慕她?”

第五百一十六章 木齐的遗憾() 
他不希望留给后世人这样的猜测,然而他也明白以后世人的娱乐精神,绝对少不了这样的猜测,别说后人,连当世的人又有几个相信他和女将军之间是清白的?

    即便完全相信他的皇叔承平郡王都少不了腹诽吧。

    皇上走到皇叔面前,轻声说道:“今日的事情,朕希望皇叔烂到肚子里,你要同朕一起,一起给赢澈挫折,狠狠的磨砺他,千万不可手下留情,只有他真正让追随我们的人信服,朕才能放心。因为朕和皇叔面对的困境只是威胁级,而三郎他们面对得是绝境级。”

    承平郡王仔细琢磨一会威胁级和绝境级的差距,佩服道:“皇上说得真是贴切啊,臣听皇上的。”

    “还有就是像以前一样,朕所有出格的举措都源自上师的影响,过两日朕会把上师留下的笔记发到内阁。”

    “您”

    “有个太聪明的熊孩子,朕能藏一会是一会。”

    皇上唉声叹气,是遗憾?还是庆幸?“朕还没到同他们摊牌的时候,一旦让她察觉出异样,朕怕是下不了手了。”

    承平郡王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臣遵旨,不过臣要提醒陛下一句,上师依然还活着,您当防备他突然冒出来争功,并且蛊惑人心。”

    “有些蠢货宁愿相信上师,朕还能阻挡不成?”

    皇上笑容颇为意味深长,多了上师这块挡箭牌,不仅他行事方便,还能解决掉一些蠢货。

    承平郡王还想再劝几句,心头隐约明白皇上口中的蠢货是谁,同样都是至亲骨肉,他没有资格提出异议。

    “朕答应皇叔的承诺一定会做到,皇叔,朕一会儿还要同赵王一起用膳,你先出宫去罢。”

    “您寻猎的计划?”

    “照常,还有就是朕设国宴招待瓦剌圣女一行。皇叔帮衬准备一二,总不能失了礼数,朕要将排场弄大,对瓦剌圣女罗尔蒂蜜,要让所有人知晓,朕看重她。”

    “遵旨。”

    “皇叔不必为朕觉得辛苦,宠爱瓦剌圣女反而让朕好过一点。”

    皇上摆手让承平郡王退了下去,高声吩咐道:“去把赵王请来,朕听他念书心情很好。”

    无庸公公应了一声,赵信公公手脚麻利跑到前面,这边皇上话音刚落,那边赵信公公已经冲到赵王面前去了。

    “干爹,这太不像话了。”小太监替无庸公公不平,“谁看不出皇上倚重赵王殿下?”

    无庸公公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淡权力之争,“随他去。”

    他没有去恭维讨好帝王新宠赵王殿下,而是比毕恭毕敬弯腰送承平郡王,道:“郡王仔细脚下,这场雨也不知会下多久,地上怪滑的。”

    承平郡王放下沉重的心事,向无庸公公点点头,眼角余光扫过还跪着木齐,走上去说道:“皇上让木大人起身,并询问木大人一句,你的忠诚可还在?”

    木齐麻木的身躯一颤,缓缓闭上眸子,“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只是臣无法眼见陛下同三公子之间王爷,臣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臣女,而是不愿皇上以后后悔,孩子的心一旦伤了之后,用千倍百倍都弥补不上。”

    “臣就是例子,自以为是为婳婳好,漠视她被永安侯夫人赶去宛城,当时臣以为这样对婳婳最好,等臣富贵了,被皇上提拔后再把女儿风光接回来。”

    木齐嘴唇泛紫,身体好似也耗费所有的体力,他在雨水中跪了一个时辰,虽然后来移到回廊下不在淋雨,可冰冷的雨水依然带走他的体力,木齐明明身体打着寒颤,额头却是滚烫,脸若火烧,面色惨白。

    哐当,皇上推门而出,几步跑到木齐身边,推开承平郡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皇上抱住摇摇欲坠的木齐,轻声道:“你说,我听着,我听着还不成么?”

    他是真得把木齐当做兄弟!

    “等风光了,臣以为没人再非议婳婳。”木齐抓住皇上的衣摆,轻声道:“义兄,别让我的遗憾重现,我我差一点失去婳婳,现在婳婳很孝顺,很听话,可是我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莫名感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

    皇上移开目光,不敢去看木齐的眼睛,“说什么呢,婳婳不是原谅你了?她是你女儿总不会恨你一辈子。”

    “她不恨我,因为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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