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溟墨的男子还是冷冷地回道:“少爷,我希望你能明白事理,孰轻孰重。诚然当年在林家,少爷是吃了不少苦,老爷的确也是对您冷淡了点,但是归根结底那是您的家。您忍心看它就这么一天天地落败了吗?”
林濂睿说道:“溟墨,我以为你对钱财一向是不屑一顾的,为何今日连你也来劝诫我?莫不是在林家呆的这些年来,你已经变得与那帮利欲熏心之人一般了?”
溟墨说道:“少爷,钱财不是问题。但是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林家昔日的辉煌,是一种荣誉,是祖辈们的骄傲,那不仅仅是钱,还是老爷多年的心血。虽然他们是有些过分了,但是少爷,他们和您身上流的血可是一样的。”溟墨顿了顿,又问道:“少爷不想走,是因为那个女人吧?”
她的心跳倏地漏了半拍,溟墨说的那个人应该是指她了,她期待着林濂睿的答复,看看他到底在耍些什么花招。
林濂睿不负她望地说:“是又如何?她比那些人要纯真得多了,和她在一起我很自在,没有人要求我做甚,也没有人会加害于我,虽然我们曾落魄到要偷人钱财度日,却也比林家锦衣玉食的生活要好无数倍!”听得出,他有些激动了,还真是够入戏的,她在心里暗讽道。
溟墨冷冷地反驳他的语论:“少爷,这是没有志向的人才说得出的话,少爷说我变了,可是我觉得是少爷变了,变得胸无大志了。男儿志在四方,又何故拘泥于这一亩三分地中,空磨大好青春?倘若少爷实在不愿意放下那个女人,那便把她带回林家吧!我相信待到少爷日后成就一番大业,阅尽无数美女之后,对那个女人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了,带她回去也无妨。”
她对这个叫溟墨的人一下子没了好感,虽说他只是配合林濂睿演演戏罢了,但是她对任何轻视她的人都怀有敌意,不过这倒也好,轻敌便是最大的忌讳,如今他们轻视她,有朝一日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现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林濂睿开口了:“我不愿把她带到那种地方,连你都已经受到污染了,她去了还不是一样?我要的不是她这副躯壳,而是她的心,那颗纯洁的心……谁?给我出来!”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间停了下来。
因为她的肚子很不合适宜地咕了一声,她没有责怪她的肚子,她几乎一天没吃了,肚子抱怨一下也是应该的。可是面对怒上眉梢的林濂睿,她又该说些什么好?
林濂睿揭开纱帘,看到半坐在床上的她,皱了皱精致的眉头问道:“你为何会在这里?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我……我只是想来找你,然后见你不在便午休一下,然后睡到了现在,至于听到了什么……那个……我似乎什么都听到了……”她闪烁其词地答道,手里不停地绞弄着被单,头低得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不时用眼角瞟一下林濂睿的表情变化。
“为何你不出来?你故意偷听的?”林濂睿正色地问道。
“我……”她正欲解释,却被溟墨打断了,他冷笑了一下,说道:“少爷,这位便是您心目中的纯洁女子了吧?怎地能说是偷听呢,如此纯洁之人定是不小心听到的吧。”他故意在说“不小心”时加重语气,满脸戏谑地看着她,和林濂睿不同的是,这个人全身透着一股寒气,他的笑容冷得慑人,连目光都道道带冰刺。
他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他,比林濂睿略矮一些,与他们年纪相仿,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长及脚踝,用一条黑色的丝带轻轻地束着,几乎隐没在如瀑的乌发中。身上也是着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袍,没有任何修饰,皮肤却苍白得吓人,和这一身黑的打扮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表情不是冷笑便是无表情,略有几分仙风道骨,容貌既不粗犷也不柔美,是一种说不出的容貌姿态,透着丝丝寒气,宛如那来自地狱的夜叉。
林濂睿此时想为她辩解也不易了,而且恐怕他根本没打算替她解释什么,在溟墨的冷笑中无语地盯着她看。
“我其实……我也只是……我真的……我……”她不知如何解释,因为她的确就是在偷听,还被人当场人赃俱获,只得冷眼看着眼前这两人亦真亦假地演戏,明明是演给她看的,现在却演变成她偷听了,这两人真当她是个傻子,既如溟墨所言,林濂睿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又怎会在进入房中之时未发现她?
“少爷,既然您不愿意回去,那我也该回去向他们说明了,不过看样子您是否该重新考虑一下了?”溟墨背过身去,冷哼了一声,疾步走向窗口,纵身一跃,消失在比他的衣袍还要浓的黑夜中,此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衣袍背后镌着一轮明圆月,几乎看不出有针线的痕迹,那种黄色比土黄轻,比柠檬黄重,是一种近似明黄的颜色,看着这块图案,她有些失神了。
林濂睿站起身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占了他的床,现在主人来了她也该让位了。她拉开棉被,才意识到她只穿了白色衬衣,外层的纱衣被她盖在被子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林濂睿,示意他转过身去,他倒是颇为厚颜无耻,就这么看着她也不回避,她只好将就着穿上,反正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比基尼都穿过,现在还穿着衬衣呢,要看就看谁怕谁呀!
她穿好了衣服,正欲下床,林濂睿却拦住了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问道:“为何?”
她一愣,有些不知其然地回问道:“什么为何?”这又是演的哪出啊?
“我问你为何总是不相信我,我就这么像个骗子?偷听是为了确认吧!”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看得她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地。
“对不住……”她不知该说些什么,眼下的状况有些出乎她的预算,此时任凭她伶牙俐齿,也是百口莫辩了。更何况,不解释不更合他的意?既然无法反抗,便且顺了他的意,探探他的目的。她深深地低下了头,不去看他的表情。
他沉默了,她始终未抬头,她觉得一抬头便会看到他受伤的双眼,一抬头便看到他心灰意冷的目光,以他奥斯卡影帝的实力,何样的悲伤状他做不出来?
“你以为说对不住就完了么?”他对她咆哮道,她一怔,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暴怒和悲伤的双眼,下意识地说道:“那你还想怎样?”
他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她的背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还好有被单垫着,不然怕是要摔伤了。他恶狠狠地对她说:“以前我不管怎么做,都换不来你的信任。我舍身救你,你却说我和来人是一伙的;我为了你忍受那个老头子的非人哉的治疗,你却悠哉游哉根本不放在心上;我为了你的安全才叫你不要和那个小白脸混在一起的,结果呢?哼!你一见到那个小白脸便魂都飘过去了,与他说话都是柔声柔气地,我说他什么你都反驳我,帮着他说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我只是……”她慌乱地解释道,一肚子的话已经到了喉咙,却被他冷冷的目光逼回了肚里。
“既然我对你好,你都不理会,那么你是吃硬不吃软了?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了,若是你成为我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跟那个小白脸跑了吧?”他冷笑着扯开了她的纱衣,脸慢慢地逼近了。
“别……别这样,睿,我们可以好好说的啊……”她想推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的手按住,他的腿抵着她的腿,她整个人已经无法动弹了,只得祈求他。
他未理会她的求饶,将手探进了她被撕开的纱衣,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索着。她大惊,想喊人,嘴却被他的嘴堵住了,他炽热而缠绵的吻令她难以思考,当他抓着她衬衣的手向外用力一扯时,她整个人已经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看着她的目光似狼一般耀蓝泛绿,呼吸越来越浑重,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热热的。他放开了她,坐起身来想要脱去衣服,她伺机抓起被单,想要逃开床,被单的扯动使得坐在被单上的他向墙倒去,他用手撑住了墙,她抱着被单要往外跑,他却抓住了拖着的被单,她弃被单不是,不弃也不是,只得看着他慢慢的逼近。
他一把扯过被单,将被单撕破了,她惶恐地看着他逼近的面孔,身后的门却吱的一声打开了。
第十九章 使君东方来(四)
来人竟是渊,沉霖和林濂睿皆是怔住了,渊未理会他们的惊愕,将她揽在身后,严肃地对林濂睿说:“林公子何必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林公子是明白事理的人,想必这个道理也无需我多赘言。”
林濂睿满脸的不甘,语气强硬地回道:“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劳您费心。倒是您深夜闯入我的房间,还抢我的女人?恐怕这说不过去吧!”
渊放声大笑,又瞬间停住了,面色严厉地说道:“自家事?你的女人?她恐怕还未嫁与你吧?今夜之事你若是有个说法便还自罢了,若是没有,那便是欺辱良家妇女,凭空污人清白!”
林濂睿看向她,她能看出他眼中的含义,他在问她是跟他走还是跟渊走。渊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不由得也看向她,她就这么裹着一床被单,站在两个大男人面前,一时间怔住了;没有言语。
林濂睿脸色阴沉地对我说:“霖儿,你说,今晚的事是我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看着他的脸色,她不由得退缩了,渊却说:“霖,不要被他吓到,勇敢点,告诉我其实你并不愿意对吗?”
他们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她左右摇摆不定了。她的确不是自愿的,可是当着渊的面这么说,让林濂睿情何以堪?如果她说了是自愿的,想必渊也会大失所望。她能怎么办?
“我……我其实……不,我不知道……”她顾自由而言他,目光闪烁不定,最后黯淡了下去,只是低着头,不再说什么。
渊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她只得尴尬地接受着他目光的包围,或许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吧。
林濂睿对她的表现已了然,转头无言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待他走远后,渊淡淡地对她说:“穿好衣服吧,我走了。”和林濂睿一样,消失在夜幕中。
她轻轻地关上了门,拾起床上的衣服穿好,她的沉默恐怕令他们两个人都失望了,此事注定难全。她望着窗外静谧的夜和月下静默的雪桦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渊的目光深得令她难以捉摸,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一直都把渊当作哥哥,因为甘兰的缘故,她从未想过会和他有何特别的关系,他的温柔和关切她只当是兄长对妹妹一般,但今天的他,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亲密了?她和他相识不过十多天,甘兰和他是青梅竹马,都不曾入他的眼,现如今这般又是何故?这些人真是愈来愈神秘了,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在接近她啊?不过,很快便能知晓了。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她的脑子里有些混乱,今天发生的太多,她一时还无法消化,渊的反常,林濂睿演的戏……还有,那个叫溟墨的人。她应是第一次见到他,可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身上的气质很特别,让人过目难忘,她定是在哪见过他,可是在哪呢?
倏地,她想起了他衣服上的圆月,那个图案和雪桦园走廊的墙壁上刻的非常肖像,只是这残月约是圆月三分之一的大小,这总不会是巧合吧?倘若说溟墨和甘大夫他们有联系,那么林濂睿必然也和他们有联系,那便不难解释林濂睿为何一开始就对渊那么有敌意了。
莫不是从一开始,林濂睿和渊便是一路人,装出一副有深仇大恨的模样只是来迷惑自己的吗?这些人真是愈来愈难搞懂了。
不行了,想得头都痛了,体内的血液却在不停的沸腾,和神秘、刺激发生了共鸣,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润,眼里闪烁着比日更浓炽的、比月更苍茫的光亮,旋即拾起地上破碎的被单,合上了双眸,抚着被单轻笑着。
不一会儿,她轻解开纱帐来,悠闲地躺下身去,享受着这个宁静的夜晚,嘴角还留有一抹不明意味的笑,瘦削的面容也有了光彩。
林晨……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幽怨的女声却又来打搅她了
林晨……她皱了皱眉,想要赶走这个不速之客。
林晨……“沉霖!”一个激灵,她猛地坐了起来,却看到了渊坐在床前。是他在叫自己吗?
“夜深了还来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只是今日之事我始终放不下心,我只是想来问一句,你是自愿的吗?”他的眼里闪烁着期待,轻轻地问她。
“渊,不说这个好吗?我想睡了”她撑起疲倦的眼皮,有气无力地回答着,这件事被遗忘是最好的结局。
“不,告诉我好吗?我只要你回答是或否。霖,或许你不明白,但这对我很重要。”他没有回去,而是坚定地问道,似乎她不回答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渊?虽然我知道这么说有些过分,但我觉得正如他所说的一般,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不是想说你管得太多了,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渊好奇怪,平日历对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为何今天却执着于他人的私事?”她认真地回答他,希望他尽快离开,她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他的目光黯淡了,恬淡的脸上微微有些失落,他站起身来,转身走了,走到门前时,他回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或许从一开始我便不该去那里,一步错,全盘皆输。”说完,轻轻地推开门,她看着他的背影在夜里摇晃,直到再也看不见,心里琢磨着他那句话的意思,末了,如有了答案似的,悄然入睡了。
一缕幽幽的目光和着月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今晚格外的宁静,正如所有暴风雨的前夜一般。
她睡得很浅,一点动静都能惊醒,但这个夜晚实在太宁静,连一丝风吹草动都没有,她睡得还是很安稳的。以至于一个人很小心地推开了门,还是造成了轩然大波,她装作睡着了,暗中眯着眼观察来人。
睡前她未关窗,月光照进了屋子里,来人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竟是甘兰。她拿不准甘兰想做甚,只得小心翼翼地静观其变。
甘兰的双脚离地,飘到了她的面前,盯着她的脸看,先面无表情再是咬牙切齿,然后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手战战兢兢地把瓶子伸向她,甘兰紧握瓶子的手不住地颤抖,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
她不由得猜想道:不会是硫酸吧?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犹豫着要不要跳起来逃跑,但从甘兰方才的动作来看,显然轻功在她之上,她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
蓦地,甘兰用另一只手抓住拿着瓶子的手,努力稳住那只手不让它颤抖,最终她也未做些什么,双手软了下来,把瓶塞塞好后,又如来时一般出了房间,只留下她在无限地想象。
今日,还真是特别的一天呢!
当她再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雪桦上的绵雪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反射着斑斑光点,一滩滩积雪在枝头随风摇摆,最终抖落。
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揉揉双眼推开了房门,欣赏早晨的雪景。忽然间,她的目光捕捉到了两个人影——远处走廊上的甘兰和渊。
她的神经倏地绷紧了,将门半掩着,躲在门后悄悄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隔得太远,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能看出甘兰很激动,手舞足蹈,脸上还闪着晶光,似是泪花。渊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甘兰似在歇斯底里地大叫,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甘兰,霎时间甘兰怔住了,如一座雕塑一般静止在凄冷的空气中,只有脸上的晶光在不停地闪烁。然后甘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嘴艰难地嗫嚅着,渊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将甘兰一人扔在了走廊上。
他刚一回头,便顿了一下,甘兰迅速地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满心期待着什么。只是他很快又疾步走了起来,甘兰瞬间瘫坐在地上,无言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沉霖赶紧关上门,渊是朝自己这边走来的,莫不是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窥?天晓得他是不是故意导演了这一幕给她看的,好让她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情意的,就如昨日的那一幕幕一般。真是和林濂睿一样的愚蠢,她在心里暗讽道,同样的招数居然在对方使了一次后还继续用,对方果然不是一般的看轻自己,不过那倒也是,谁人会重视这个十五年生在村野长在村野的小丫头?尽管,她本应是尊贵无比的公主。
她在门的窗纸上戳破了一个小洞,一只眼睛在洞后骨碌碌地转动着,渊走得愈来愈近,她不由得后退了,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发现的,于是愈立即蹲下身,抱着膝盖。
门外悄然无声,毫无一丝动静,她按捺下些微焦虑的心思,屏息静待着。良久,只有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空气中四散开来,过后便又是绵长的死寂。
她警惕地站起身来,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将头和那个洞保持一定距离,透过洞,愈看到的只有开得恬淡的雪桦花。便放心地站起了身,活动活动腿脚后打开了门,若无其事缓步走向餐厅。
在她的身后,柱子边一个半露的身影,幽幽地看着这一切,默默无语。
第二十章 冰雪释前嫌
向餐厅走去的沉霖琢磨着似乎许久未见过那个小二了,最近都是渊在做饭,似乎渊一出现那个小二就没再露过面了,是因为渊来了才不需要他了吗?不过,或许……
想着想着,她撞到了一堵肉墙,最近似乎总是流年不利,频频撞上人,她的眼里闪现了一丝不耐烦之色,一抬头,却对上了林濂睿疲倦的双眼。
霎时间,她怔住了,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脸色有些苍白,一反他平常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看着她的眼神说不出是喜是悲,让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没休息好吗?”这个开头真的很蹩脚,不过这样更符合她的身份一些,毕竟现在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只有掩藏好原本的性格,才能慢慢地探知对方的目的,人总是在面对弱小之时才会掉以轻心,她正是要利用这点。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伸出双手抱住了她。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他却苦笑道:“难道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我了吗?”然后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她慌乱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只是她一下子还没能入戏,才没给他一个深情的回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