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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灶坑里头!”
李福贵与李福栓兄弟俩商量了几句,定下了藏匿地点。
这座东厢房虽然只有一间,却也是厅、灶、炕、窗俱全。灶是农村老式的地下土灶,灶体修建在地面以下,灶火眼露在地面上,直上直下,在灶前有一个灶坑,正方形,边长差不多一米,深差不多一米半,用来盛放灶灰煤渣,平时上面盖着一条条的木板,要掏煤渣的时候才掀起来。把金银藏到那里头,虽然并不算是如何隐秘,但在外人不知道金银已经被藏匿多数的前提下,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1406上金疙瘩银疙瘩?()
大伯李建中却觉得灶坑不太保险,道:“藏灶坑里头,人家一掀开板子就瞧见了,不行不行。 ( 。 。 )要我说,就干脆藏灶膛里头,上面拿东西掩上”
李福贵与李福栓兄弟闻言点头称是。众人一起商议一番,也想不出更好的藏匿地点,也就定了这一个。于是兄弟俩开始忙碌,一起将金条银锭转移到灶膛里,实际操作起来并不麻烦,直接从灶眼里扔进去就行了。李福材等几个堂兄弟想要上来帮忙,被李福贵阻止了,说灶眼附近就那么大地方,人手多了反而站不开。李福材等人没有办法,只能站在旁边瞪眼看着,眼中一个劲的往外冒精光。
李睿似笑非笑的瞧着这一幕,心想你们把外面的人们当了傻子,肯定很快就会被人当傻子欺凌的,不信就等着瞧。
李福贵兄弟俩忙碌一阵,将大部分金条银锭丢进了灶膛里。李建中在旁计数,最后得出藏匿的数目:金条藏了十六根,外面剩了四根;银元宝藏了三十五个,外面剩了十个。这还是李福贵听李睿说了,银元宝不值钱,才特意多留了几个,凑了十个在外面,要不然可能只剩下五六个。
藏匿完毕之后,李福贵就要出去把外面那些人叫进来,跟他们摊牌“分赃”。
李睿却出言喝止了他,指指地上那个尚未完全破碎的陶罐,道:“大哥,你演戏也要演得真一点好不?这么大的罐子,就只装了这么一点金条元宝,你以为外面那些人精们会信吗?”
李福贵一听这话很有道理,却不愿意服软,哼了一声,道:“谁说藏财宝的时候一定要把罐子装满的?就不许人家只装这么一点?”
李福栓不服不忿的瞥着李睿,帮腔道:“就是,咱们就说只有这么一点,难道外面那些活土匪们能翻了天?”
李睿见自己好心提醒,反而换来他们的抬杠,心中暗暗冷笑,道:“好,算我什么都没说。”
李建中却觉得李睿的话很有道理,道:“小睿,你想说什么?”
李睿道:“大伯,我的意思是,把这个陶罐彻底打碎,全部变成碎片,然后把碎片堆到一边去,让外人看不出这个罐子原来的大小来。外面那些人不知道这罐子原先的大小,也就不好推断里面装了多少金银,咱们说多少也就是多少了。”
李建中听得眼睛一亮,道:“是啊,应该这么着,那就这么办吧。福栓,你把金条银元宝收起来放到炕上去。福材,你们哥几个把这个罐子给打碎咯。”
众人领命,依言照做。很快的,留下来的四根金条十个银元宝被放到炕头,那个罐子也在李福材等人的敲打下变成碎片,堆到墙边不起眼的角落里。
“哎,这什么玩意?铁疙瘩?”
李福材在打扫陶罐碎片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什么,叫出声来。
“什么?铁疙瘩?”
李福栓听到这话,立时兴奋起来,马上凑到李福材身边,顺他目光方向看去,见在罐子底上嵌着一个黑糊糊的铁疙瘩也似的东西,直径跟罐子底一般大小,七八公分上下,厚有五六公分,形状平白无奇,却透着股子古怪,毕竟藏金银财宝的罐子里出现一个铁疙瘩实在是太奇怪了。
“啊,我家里头正想找点铁打个好斧头呢,这铁疙瘩我看着不错,就拿回去吧!”
李福栓自顾自的说完这番话,伸手下去,抓起这块铁疙瘩,拿了起来,惊呼道:“我天,好沉,真是……实心的铁疙瘩啊。”
他刚说完这话,李福贵凑到他身边,看他一眼,道:“栓子,你先别急拿回家。我说这陶罐怎么这么沉啊,那些金条银元宝加起来也没那么重,敢情是这个铁疙瘩在里面待着呢。可是装金银财宝的罐子里放个铁疙瘩干什么?这不对劲啊。所以我觉着,这块铁疙瘩是不是一块金疙瘩,只是在外面涂了墨?你放下,我拿刀在上面刮刮。”
这话似乎说中了李福栓的心事,他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讪讪陪笑道:“怎么可能,我说老大,你想金子想疯了吧,这就是块铁疙瘩,我还掂量不出来?你就别费那个劲了,让我拿回家去就得了。”
李福贵嘿嘿一笑,道:“是铁疙瘩我肯定白送给你,可就怕真是金子。你赶紧放下吧,我拿刀试试。”
李福栓也早看出这个铁疙瘩的不对劲,怀疑这不是金疙瘩就是银疙瘩,但是伪装成了铁疙瘩,因此一上来就先说明是拿回家里打斧头,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公然占有,等拿回家里再搞清楚,心里正做着虎口夺食、大发横财的梦呢,哪知道被大哥当头一棒唤醒阻止,心里头别提多郁闷了,却也不能拒绝,只能是悻悻的把铁疙瘩递给了李福贵。
李福贵接到手里,先掂量了一下,随后左手拿了,右手用刀在铁疙瘩表面刮蹭,希望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外面只是一层墨水染料,等刮掉以后,里面露出来的就是金光闪闪的金子了。
李福栓又妒又恨的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不无恶意的祈祷:“一定不要是金疙瘩银疙瘩,最好就是他妈的铁疙瘩,气死他李福贵。妈的,连亲兄弟都不让着点,一个铁疙瘩都要抢过去刮刮看是不是金的,他怎么这么黑啊?”
李福贵很快失望了,他用刀子刮了好几下,还连着刮了正反侧面好几个地方,结果刮下来的都是铁屑,里面黑黝黝的也都是铁,根本不是什么金疙瘩银疙瘩,发现这一点后,有些气急败坏,随手递给李福栓,道:“还特么真是铁疙瘩,那你拿回去打斧头去吧。”
李福栓此时又怎么会要?撇撇嘴,对他冷嘲热讽的道:“你不怀疑是金疙瘩吗?啊?连你老弟的话都不信,结果呢,不就是废铁一块?李福贵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当大哥的真是没当大哥的样儿,一脑袋钻到钱眼里去了,连老弟我的话都不信,我说是铁疙瘩就是铁疙瘩,难道我还骗你的财宝啊?切,你也别给我了,我不要了,给你留着当金疙瘩睡觉搂着用吧。”
李福贵被他嘲讽的脸上挂不住,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要它干什么用,你不要我就扔了。”说完就手扔到旁边墙角里,又道:“我去叫他们进来,你们全都做好准备,过会儿别说漏了嘴。”说完往门外走去。
此时李睿对那个铁疙瘩产生了兴趣,当然,他并像是李福贵兄弟那样,认为它是金银疙瘩伪装的,只是觉得,它既然跟金银放在一起,那肯定不只是一块实心铁疙瘩那么简单,当初埋下这个陶罐的主人,用意是藏匿金银,目的纯粹且简单,既然如此,放入一块不相干的废铁干什么?压沉用吗?完全用不着,金条银锭本身就很重了,完全不用再用铁疙瘩压住啊。换个角度考虑,能跟金条银锭放在一起的东西,本身肯定也很有价值,由此推断,那个铁疙瘩肯定另有内涵,说不定其中有什么猫腻。
他想到这,走到墙角,将那个铁疙瘩捡到手里,不捡不知道,一捡起来,嚯,好家伙,可真沉,差不多有十五六斤,比体育课上用到的铅球还沉好多,两手捧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细打量一番,见这个铁疙瘩应该被叫做是铁墩子,呈一个被削顶的圆锥体形状,表面较为光滑,底部却不太平滑,有好几条向内凹陷的纹路。
“嗯?”
李睿用手轻轻抚摸底部这些凹下去的纹路,摸来摸去,却摸到几个类似阴刻的文字,心头打了个突儿,趁没人注意,将铁墩翻转过来,就着屋顶昏黄的灯光仔细查看,却见墩底某处靠边缘的地方,似乎刻着几个阴文汉字,那几个字刻得扭扭曲曲,纹路浅显,若不仔细观瞧,根本就发现不了。李福贵李福栓兄弟就只顾着铁墩的质地,没发现这些文字。
看到这一幕,李睿大吃一惊,心头狂跳,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发现了这个铁墩的秘密所在,只要再花点时间,弄清那几个字的意思,就能有更大的发现,只是现在不是那个场合……
他略一寻思,就手将铁墩扔回了地上,装作不屑一顾的模样,心里却已经打算好,等走的时候要把它带回家里,好好研究一番。
这时外面那些人也已经被李福贵叫进屋里,有本村三个狠人;有村支书与村主任、村治保主任三人,其中治保主任是得到消息后刚赶过来的,赶到以后就迫不及待地表达了要分一杯羹的意愿;还有街坊四邻四人。这些人加起来一共是十个人,代表了村里的强权势力。他们一进到屋里,立时把阴暗狭小的东厢房搞得拥挤不堪,几乎没有人站着的地方了。好在东厢房马上就要被拆了,里面已经不能住人,因此有几个李家族人干脆就站到炕上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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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6下摊牌()
李福贵把十人领到炕前,指着炕头上那一小堆金条银锭,道:“罐子里就那么点财宝,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就看怎么分了。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李福贵也不能吃独食,现在就把你们叫进来让你们看清楚咯,大伙儿商量下该怎么分。不过丑话得说在头里,这里面的大头得是我的,毕竟是我挖出来的,你们……”
“李福贵你少他妈给我扯淡!怎么就那么点了?我刚才隔着窗户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罐子里外全是元宝金条,往少里说也得一百多个,你特么肯定是刚才偷偷藏起大头来了,然后剩这么点糊弄我们。我告诉你,老子可他妈不是被糊弄大的!你赶紧的,把藏起来的都给我拿出来,少一个我都不答应!”
李福贵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狠人跳出来指着他破口大骂。这个人李睿不认识,李福贵等人却知道他的厉害。这老小子绰号唤作“宋老狗”,从小就是恶霸地痞的角色,下手黑、狠,打架敢往死里打,打遍全村没有对手,曾因故意伤害罪蹲过两次大牢,出来后风头更盛,简直是村里土霸王一样的存在,如今已经四五十岁的人了,却还是逞凶斗狠,偏偏村民们都拿他无可奈何。
李福贵最惧怕的就是他,眼见他跳出来发难,忙陪着笑道:“哥,你刚才那是瞧花了眼,其实我最早也看花了眼,为啥啊,因为金子银子都是亮闪闪的,在灯光底下非常耀眼,一看就可能看迷糊、看多咯,其实真的只有那么点。不信你看那个罐子,那罐子也不大,只能装那么点。”
宋老狗骂骂咧咧的道:“滚你妈的,老子能看花眼?你少特么给我废话,今天要是不把藏起来的金银财宝交出来,我跟你没完!”
李福贵大儿子一听不高兴了,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上前,冷着脸道:“宋叔,都是一个村儿的,谁不知道谁啊,你少在我们家耍横,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真惹急了我,我特么跟你拼了这条命,你信不信?妈的,装他么什么大瓣蒜啊,我们家房底下挖出来的财宝,你凭特么什么过来抢啊?我爸分你那是情分,不分你你也说不出什么来……”
宋老狗一听不怒反笑,看看他手里的菜刀,特意把脑袋凑到他跟前,指指自己的脑袋瓜,道:“小子,你叔我就站这儿让你砍,你把我弄死!你敢不?你特么要是敢,我服了你,管你叫爷爷!你特么要是不敢,就给老子滚蛋!老子在村里横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尼玛比里呢!”
李福贵大儿子骂道:“哎哟,你跟我较劲是不?那我就真特么砍了你,我也不是吃素的,你上外头打听打听去,我开过的瓢儿(指脑袋瓜),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怕你?!”说着话已经举起菜刀。
众人忙上前劝说,好说歹说劝得他把菜刀放下了。宋老狗见状只是嗤笑一声,显然没把他放在眼中。
村支书站出来打圆场道:“老狗,你别急躁,福贵,你也实诚点,别跟咱们老乡们耍心眼,把藏起来的赶紧拿出来,大家多少都分点,都分了也就好说话了,省得这事闹大了惊动了派出所,那就一分钱落不下了。”
村治保主任帮腔道:“是啊,我早听说了,挖出来的陶罐有一人多高,里面就算是装一半财宝,也比你现在拿出来的这点多吧?你这藏私可就不够仗义了。”
村主任也道:“大家都知道,你们李家八代都是贫农,家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金银财宝?肯定是别人埋在村里地下的,要说这应该算是村集体的共有财产,你可不能藏私独吞。赶紧交出来,交出来一切都好说,要不然就没得谈,我们马上报警,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占便宜!”
余下几人也都纷纷帮腔,话说到这,这些人也已经抛掉了虚伪的面具,不再打什么遮掩,直接把罐子里的金银财宝说成是村集体的或者是自己的,总之跟李福贵没什么关系,李福贵私藏不仅是不仗义,更是侵犯自己的财产利益,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叫嚣着要跟李家结仇,有人吆喝着要报警,还有人嚷嚷着在东厢房里搜找被藏起来的财宝。
这一幕出乎了李福贵与李福栓兄弟的算计,哥儿俩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幕场面。
李睿在旁看着,心底暗暗冷笑,这真是现世报来得快啊,他们哥儿俩把别人当傻子,结果很快就被别人当傻子欺负了,搞得现在无法下台,要是按之前自己的建议,要么拿出一半来堵住这些人的嘴巴,要么私藏一小部分将大部分主动上交给区文物部门,又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太过贪婪惹的祸啊,哼,看他们接下来怎么收场。
“搜?好啊,你们要是不信,你们就搜,看看我们到底藏没藏。”
关键时刻,还是老大李建中老头子沉得住气,来了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屋里先是安静了片刻,随后就响起人们的应和声:“搜就搜!肯定是藏起来了,咱们给他找出来,当面打他们的脸!我搜!”
随后就有几人在屋里搜找起来,其中就有宋老狗与村主任、村治保主任。东厢房马上就要被拆,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了,更没什么可供藏匿的地方,因此几人搜来搜去,很快就搜完了,包括灶坑、灶眼、炕席下边,能搜的地方都搜了,可惜什么都没搜到。
其实那些藏起来的金银就在灶眼下头的灶膛里,不过金银上面被覆盖了从灶坑里掏出的灶灰煤渣,不仔细查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那些人就没仔细查看,自然也就没有发现。
李福贵等人有惊无险的看他们搜完,结果什么都没搜到,自然是个个心里偷笑。李福栓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就说嘛,根本就没藏,你们不信,非要搜,可你们又搜到什么了?这下还有什么话说?”
李福贵也道:“真的没藏,罐子里就是这么点财宝,没看我都把罐子打碎了,想多找出点财宝来,可也没多找到一件,我当然也希望多得点,也跟大家多分点,可惜是真没有多的。就这么点了,大家看着分分吧,也别说我吃独食。”
宋老狗骂道:“滚特么蛋!你当糊弄傻小子呢?屋里没有,是因为你们早转移了,藏到别处去了。我之前隔着窗户瞧得真真的,元宝金条一堆堆的,你最少藏起来多一半,绝对不只眼下这点!”
李福贵大儿子怒道:“宋老狗,你说我们转移了,那你特么就找去,上哪找都行,找出来算你的。别特么找不到又瞎白活。你再这么闹下去,一个元宝都不分你。”
李福栓哼道:“本来就是我们老李家挖出来的东西,分你们这些外人一点就不错了,怎么还一个个惯出毛病来了,好像不分你们是对不起你们似的。真特么逼急了我们,就把这些财宝主动上交给区文物局,到时候谁都没份儿。别他妈以为我们老李家好欺负,一口一个报警的吓唬我们,真要是翻了脸,不等你们报警,我们自己先报警。嘁,谁怕谁啊!”
这话一说出来,宋老狗、村支书等人心里也有点没底,还真怕李家被自己等人逼急了,一气之下主动将财宝上交,那时候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这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有点拿不定主意,继续逼迫李福贵肯定是不行了,可要是就此让步,又只能分一点点好处,心里又有点不甘,思前想后,左右为难,全给僵住了。
这时候李建中说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要分,就分眼下这点财宝;要是不分,我们马上打电话报警,主动上交这些财宝,说不定还能从国家手里拿点奖金呢。该怎么着,你们自己决定吧。”
李福栓趁机说道:“这十个银元宝,每个都能值个千把块,你们要是愿意分,那就赶紧说话,先答应的先得,反正最后我们自己得剩几个……”
宋老狗截口道:“别光说银元宝,那金条值多少钱?怎么分?”
李福栓道:“金条一根值四万块,我们自己要留两根,剩下的给你们切开了平分,每人怎么也得分个几千块吧,加上银元宝,你们一人能分四五千,怎么着,还不知足啊?非得翻脸打架一分钱落不着啊?”
这话一出,宋老狗再也没有犹豫,抢上前高声叫道:“行吧,我答应了,先分我。咱也不白拿,以后村里谁再因为这些财宝的事跟你们李家捣蛋,我宋老狗第一个不答应,打死敢炸刺儿的,这话我今天撂这儿了……”
他这一抢着答应,村支书等人也忙不迭的跟着答应,生怕落于人后,少分点财宝,那可就白来一趟且白折腾一番了。
1407铁墩上的发现()
眼看十人都被劝服,李福贵李福栓兄弟俩大为满意,二人对视一眼,都能瞧见对方眼底深处的喜意。
就这样,宋老狗在内的十个人,每人分了一个银元宝,外加一小块被刀斩断的金条,总价合计四千元左右,虽然并不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