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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定要离开这里。”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不错,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说完,他转头看了看她,“只是没想到把你也扯进来了。”
刘璃四下打量。
看房间的摆设布置,应该还在马可波罗的府邸内,既然这样的话……她的脑中掠过了马可波罗内疚的表情,脱口道:“或许我们可以赌一把。”
他挑了挑眉:“赌什么?”
“赌马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断了:“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这个名字!”
“铁穆尔,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他离开故国这么多年,一心一意想回去,可是你和你的父亲都以器重他为借口将他一直留在这里,你叫他怎么选择?”刘璃没好气地说道。
“先皇赏识他,我更是将他当作好安答,他竟然还如此对我!”他气呼呼地反驳道。
“好安答?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安答在想些什么呢?你有没有设身处地地为他想过呢?说到底,你所想到的一切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根本没有估计到对方的感受。”
他蓦地抬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书哦出来。
“你待他好,他也知道。正所谓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对你总该还有一丝兄弟之情。我们就赌上这一把,看看能不能出去?”
刘璃见他不再反对,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铁穆尔蹩眉倾听,点了点头:“我先想办法解开绳索,到时会更加方便。”说完,他低头往腰上一看,冷笑了一声,“大哥还真是想的周到,将我随身的匕首都收走了。”
刘璃的心里乱作一团。无论如何,她都要解开着绳索,不然……
不,她决不能让铁穆尔的命运被改变,他会成为元成宗的,一定会!
目光落到绳索的绳结时,她的眼前一亮,低声道:“不要动!”说完,她俯下身子,用嘴咬起了那个绳结。
“你再做什么?”铁穆尔吃惊的问道。
她停了停,道:“这个绳结的结口有些松动,如果用牙齿,或许可以解得开。”
他的某光一闪:“你……”
“好了,闭嘴,别打扰我!”她不客气地说了一声,继续咬那个绳结。
大约花了二十多分钟的功夫,刘璃终于咬开了那个绳结。铁穆尔一用力,就解开了绳子,他赶紧扶起她,准备解开她的绳子。
“果然解得开。”她朝他笑了笑,忽然发现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他的手轻轻伸了过来,按住了她的嘴角:“你流血了……”
她这才感觉到嘴角有些疼痛,连忙摇了摇头:“不碍事,我们赶快按计划进行……”
“小莲……”他忽然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眼眸中掠过了一抹感动和心疼,“你为我而流的血,我不会忘记。”
“拜托,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肉麻啦,一点都不像你。”刘璃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还不块给我解开!”
一切准备就绪后,刘璃就扯开嗓子哭喊起来:“大人,大人,你快来啊!王爷他、他……”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马可波罗焦急的声音随之传来:“小莲,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忽然就开始吐血了,我好害怕……大人,我好害怕……”刘璃充分发挥在学校排演话剧时的才能……
“你不要慌,我马上进来!”
“大人,大王爷不是吩咐过了吗?谁也不能进去。”门口的侍卫小声道。
“马上给我开门!有什么我一个人担着!”马可波罗今天出奇的威严。
那侍卫乖乖的打开了门,嗫嚅道:“大人,您可赶紧出来啊。”
屋内,刘璃和铁穆尔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当马可波罗的前脚刚迈入屋子,铁穆尔就一掌将他打晕,然后拉起刘璃就往外冲。
门口的那些侍卫根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很轻松就充了出去。
当铁穆尔带着伤痕出现在皇帝推选大会的时候,在场的宗亲贵族们无不大吃一惊,当然,最为震惊的还是要数甘麻刺了。
不过,皇后却是松了一口气。
甘麻刺本来一着急就会口吃,这一吓又惊又怕,他的发挥就完全失常了。
而铁穆尔继位之后,并没有惩治甘麻刺,只是撤去了他的一切实权。
马可波罗依旧官居原位。
刘璃则被他安排在了离皇宫不远处的一座府邸内。
事情比刘璃想像的更加顺利,可是,让她疑惑不解的却是——
任务已经完成了,为什么她的灵体还没有回到现代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另一个让她头疼的事就是,虽然铁穆尔因为政务繁忙没有来这里,但早就派人传了口信给她。
他很快就会接她进宫。
进宫……她像到这个词就抖三抖啊。
相柳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让她回去?
这天晌午,府邸离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给刘璃带来了一个绝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太后宣她进宫晋见!
刘璃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跟着来人去了皇宫。
虽然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皇宫的奢华还是令她大吃一惊。
大殿都由金银镶嵌,墙壁上雕刻着龙、鸟、牧马人和各种野兽以及战斗的场面,天花板也是如此。
在宫里行走,简直就是满眼都是黄金和精美的雕画啊。
到了太后宫里的时候,她有些紧张起来。太后忽然召见她,会不会和铁穆尔要接她进宫有关?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抬起头来。”太后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刘璃惴惴不安地望向太后,只见正前方的软榻上斜依着一位气质雍容的中年贵妇,面色温和,台独亲切,和传说中的那个厉害角色似乎完全对不上号。
“果然是个清秀的丫头,又难得有勇有谋,怪不得皇上整日里和我说要将你接进宫。”她淡淡一笑。
刘璃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她神情莫测地望了刘璃一眼,“本朝在此之前,从未有汉女进宫的先例,更别提封妃了。”
“太后的意思民女明白。”她平静说道,“民女本来也无意进宫。”
太后轻轻饮了一口茶,笑了笑:“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不过,如果你继续待在大都,只怕皇上……”
“太后,民女会离开大都。”她怎么会不懂对方的意思。
“皇上的性子我最清楚了,你若离开,他必定不会甘心,一定会派人四处找你。除非……让他永远都找不到你……”她抿嘴一笑,眼中却掠过了一丝凌厉的神色, “不过,此次皇上能够顺利登上皇位你也算有功。这样吧,皇上刚刚下旨让马可波罗护送科克清公主去波斯和亲,然后回自己的国家,你……就随他一起去吧。”
马可波罗?回自己的国家?
刘璃愣了愣,铁穆尔他终于肯放手了吗?
“谨遵太后之命。”
莫非,这就是她一直回不去的原因?
她要彻底地离开铁穆尔,才能算这次任务的终结。
出了太后所在的紫祥宫,忽然有几位侍从走上前来,客客气气地将她请到一间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刘璃不由愣了愣。
一位身穿龙袍的年轻男子,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他嘴角轻扬,浓眉轻佻,浑身上下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尊贵气质,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王者之气。
一些时日不见,她居然有些不认识他了。
也许他现在太过耀眼了……
“怎么,看傻了吗?”他忽然扭过头,脸色一敛,“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朕也不行礼?”
刘璃微微一惊,有些失落。
对了,现在的他,已经是九五之尊了……
“民女参见皇上。”她不情愿地慢慢喊道,犹豫着怎样能逃过这一跪。
“奇怪,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他笑眯眯地放下笔,伸手往她额上一拍,“臭丫头,你刚刚去过母后那里了?母后已经答应我,很快就会接你进宫的。”
“太后答应你?”刘璃疑惑地问道。
他似乎还不知情,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那是太后的缓兵之计。
见她有些犹豫,他的面色立刻一沉:“怎么,你到现在还想逆我的意吗?”
“哪、哪有……”她连忙掩饰道。
忽然,她的目光扫到刚才他所写的纸上,只见上面竟是那首诗:
湖上春来似画图,乱风围绕水平铺。
松排山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
笔毯线头抽早稻,青罗裙带展新蒲。
“还差两句呢。”她笑了笑,心里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感觉。
他竟然记得她随口吟诵的这首诗……
他哼了一声:“不及得了。”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盅,他说道,“对了,这是刚送来的贡品我们蒙古最出名的马奶酒。”
刘璃睨了一眼,只见那酒透明无色,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味。
“这酒很烈吧?我才不要喝。”她立刻一口拒绝。
他立刻瞪眼:“你敢不喝?”
在他的逼迫下,她只得喝了一口,但立刻就呛了出来,引来对方的一阵嘲笑。
“笨蛋!”他大笑着,忽然俯下身,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道,“这酒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
“什么?”刘璃好奇地问道。
“就像你给我的感觉一样,让我迷离。”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眼中温柔弥漫,语调轻如呢喃,“它叫做忽迷离。”
还没等刘璃反应过来,他的嘴唇不知不觉就覆了下来……她条件反射地侧转了脸,那吻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并未在意,嘴角含笑,温热的吻一路下移。刘璃想推开他,但却被他牢牢地圈在怀里。
他略带调笑的声音隐隐传入了她的耳内:
“未能抛得杭州去,一般勾留是此人。”
刘璃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入星辰般闪耀的眼眸。
“小莲,我会善待汉人,善待我大元的一切国民;我会让大元更加富强,人民安居乐业。这一切我都想让你亲眼看到,所以,你要陪着我一直走下去,就像陪我在黑暗里度过的那些日子一样。如果对我有信心,就陪着我走下去。”
她忽然觉得有些无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算了,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就不要惹他生气了。
马可波罗启程的那天,公主出嫁的队伍浩浩荡荡,光是彩礼就装了好几船。而刘璃则悄悄混入了随行的仆人中。
从她的方向望去,一眼就能看到了亲自来送公主去波斯的铁穆尔他策马而立,在阳光下闪烁着让人不能正视的耀眼光芒。
“小莲,你真的决定要离开他吗?”马可波罗脸上有几分不忍,“他朕的很喜欢你。”
“他也很喜欢你啊,你不是也要离开吗?”刘璃笑了笑。
马可波罗微微一笑:“他会是个好皇帝的,想起当初我做的蠢事,现在还心有余悸。”
“也不全是啊,幸亏你打开了房门,不过,就是……”刘璃若有所思地转过头,脸上露出一摸激动的神色,大声道:
“出发!”
船缓缓地起航了。
刘璃站在甲板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空气,忽然一阵海风吹来,吹起了包裹在她头上的纱巾。
那块纱巾随风飘舞,竟然轻悠悠地飘落到了岸边铁穆尔的手中。
他微微一愣,随意地抬起了头,正好看到朝着这里张望的刘璃。
两人的视线蓦地撞个正着,刘璃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他的眼眸内彷佛涌起了惊涛骇浪惊讶、愕然、狂怒、悲伤……
复杂难辩!
他忽然一扬马鞭,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径直冲进了海浬。皇帝的侍卫们顿时乱作一团,奇∨書∨網纷纷策马尾随他也冲进了海浬。
“铁穆尔……”刘璃的心似乎被什么扯住了,眼前都是他狂怒的表情。
已经有不少侍卫拉住了他,死活不让他再往前,纷纷哀求他回到岸上。
而此时,船也离岸越来越远了……
“回来!给我回来!”
他那悲伤的喊声久久回荡再海面上,彷佛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入了她的心脏……
“对不起,铁穆尔……”她无奈地闭上眼睛。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刘璃感觉自己的身子彷佛飘了起来,似乎已经脱离了这具身体……
又是时候回去了。
和往常一样,她醒来时是半夜,阖上眼,刘璃却无法再入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吃完了早点,她和相柳赶到学校,刚进校门就被范佳拉到了一个僻静处。
“小璃,你总算来了。”范佳一见她,立刻露出一副神秘状,“我姐的新男朋友昨天来家里了,他带给我不少内蒙古的特产呢。”
“内蒙古?”刘璃现在对这个词有条件反射。
“你不知道吗?我姐的新男朋友是个内蒙古帅哥哦。”范佳从书包离拿出酒,打开酒盖,“哇好香!”
“喂,拜托,这里是学校。”刘璃赶紧敲了她一下。这个女人,总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我又没说现在要喝。你先闻一下嘛,对了,这个酒还有个很浪漫的名字哦。”她双眼呈心状地说道。
刘璃的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怪不得范佳会特别有兴趣呢。
她接了过来,轻轻一闻,这种特别的香味……好香在哪闻过……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差一点那不稳手中的瓶子。
“小璃,这个名字听说是元成宗亲自取的哦,它叫……”
“忽迷离。”她喃喃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哇,你怎么知道?”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她抬眸望去,灿烂的阳光下彷佛出现了那位策马而立的年轻男子的身影——修身长立,气宇轩昂,线条分明的唇边轻轻扬起一抹笑容,口中随意地叫着:
“臭丫头!”
忽迷离——
果然,是会让人迷离的酒……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种温暖中带着刺痛的存在。
寻龙记 第二部 第八卷 雄鹰铁血 历史资料
铁穆耳(1265…1307),元朝第二代皇帝元成宗孛儿只斤·铁穆耳,蒙语称完泽笃皇帝。元世祖忽必烈之孙、忽必烈次子太子孛儿只斤·真金之子,其母弘吉剌氏·阔阔真。
1294 年忽必烈逝世。同年4月,蒙古诸王贵族召开选举皇帝的忽里台于上都。会上,铁穆耳与长兄晋王甘麻剌为继承皇位竞争激烈。尔后,铁穆耳在其母阔阔真、重臣伯颜和玉昔贴木儿的支持下,由宗室诸王会议推立为帝。建元元贞(1295~1296),后改大德(1297~1307)。
铁穆耳鉴于忽必烈晚年宠信桑哥、用兵海外等错误,优礼汉人旧臣,限制诸王参与的非法活动,罢侵日本、侵安南之役,减免江南地区的一部分赋税,又令编辑整理律令。这些措施使社会矛盾暂时有所缓和。因此,他在位前期基本上保持了守成的局面。
不过,他在位时,元军成功地击败了海都、笃哇的侵扰,迫使察合台和窝阔台两兀鲁思的统治者息兵请和,重振大汗在西方诸汗国中的宗主地位,基本上结束了西面延续四十多年的皇室内争。
大德十一年正月,铁穆耳病逝。
关于铁穆耳的政绩,史书惯称“成宗守成”。其实,他并非只是守成者,而是推陈出新者居上,且政绩与功德卓然。然后来铁穆耳与其独子相继病逝,未及安排皇位承继事宜,引起了元朝政局的动荡。
寻龙记 第二部 第九卷 朝歌如梦 惊 梦
回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相柳只字未提关于寻找最后一条龙的事情,刘璃虽然问了几次,但都被他以时候未到的理由挡了回去。
从教室出来的时候,刘璃无意中抬头,发现学校梧桐树上的树叶已经纷纷落尽,光秃秃的枝干带着几分萧条和寂寞。
冬天——就快到了吗?
这几天晚上,不知为什么,她总是难以入睡。就像现在一样,她在黑暗中听了很久的音乐,还是没有困意。忽然灵机一动,她打开了灯,从床下的木盒子里抽出了一本政治理论书,才翻了没两页,她就觉得昏昏欲睡了……
这书用来治疗失眠还真是有奇效啊……
说睡着就睡着了……
这里——是哪里?
刘璃模模糊糊的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黑乎乎的地方,身边隐隐传来了男孩的哭声……
这个声音——
她心里微微一颤,这个声音明明就是弟弟刘钥的声音啊,吃惊之余,她连忙喊起了弟弟的名字。
“小钥,是你吗?是你吗?”
黑暗中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姐姐,我在这里好难受……”
“你在哪里?小钥?”她焦急的喊着,想往前走,却偏偏不能移动半分。
“我也不知道,姐姐,周围很黑,我怎么也走不出去。”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刘璃心急如焚,只能在原地继续唤他的名字,“小钥,再忍耐一些时候,姐姐很快就能救你回来,很快!”
“姐姐……”刘钥的声音渐渐消失,刘璃慌乱的叫着他的名字,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消失不见了……
睁开眼睛,刘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做了个噩梦,她摸了一下额头,满头的冷汗。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梦?难道是弟弟他——
她不敢再想下去,连忙跳下床,跑出去敲开了相柳的房间。
“相柳,相柳,我刚才梦到弟弟了,他好像被关在什么地方不能出去,是不是他有什么事?快告诉我!”她焦急地揪住了相柳的衣领。
“小璃,你冷静一些。”相柳的脸色一片平静,“他没有事,只是被封存在了某一个时空中,等你完成了最后一次任务,他就可以平安回来。”
“什么?被封存?那他会不会受伤?”刘璃一听更急了。
相柳微微一笑,“当然不会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出发?能不能越快越好?”
“十天后出发吧。”他淡淡道。
“十天后?”刘璃在心里一算,不正好是元旦吗?
“那等我完成全部任务,我的弟弟真的可以回来?”她不确信的又问了一遍。
相柳的眸中泛起了温柔的光泽,“当然,我不会骗你。”
“我刚才太激动了,可是,相柳,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弟弟在某个地方正在受苦,我,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很重要的亲人,我……”刘璃语无伦次的说着。
“我明白。”他笑了笑,伸手帮她将细碎的鬓发挽到耳后,“不过,很快就要结束了,不是吗?只要再一次,一切都会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原位,而你和他,也能摆脱这个……”
“我和他?”刘璃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他凝视着她,忽然垂下了眼眸,“到时我也不用继续做这个假刘钥了。”
刘璃望着他轻轻扇动的睫毛,心里却涌起了一丝说不出的惆怅。
等一切结束,他——也要消失了……
“怎么露出那样的表情,是不舍得我吗?”他抿了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