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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长着翅膀说飞就飞!
宋璃低下头,双手环在她的细腰边,轻轻嗅了嗅她颈边清香的气息,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把我一个人丢下跑了……该如何罚你?”
凤过被他的举动弄得心神不宁,脑中尤如一锅开水咕嘟嘟翻滚,又羞又恼,只是用了力气推他,“你做什么,好好说话。”
他哼了声,用唇舌细细地啃她雪白的皮肤,“做什么,双修呗!”
凤过心跳停了一节,全身热得象是又被架到高台上涅磐,他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吻下,攻城略地,转瞬间她就衣衫尽落,无力地倚在他的怀里,他的大手在她青涩又美丽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酥麻难当,她只觉一股热力似要从心中奔涌而出,不禁轻吟出声。
宋璃见凤过双目迷离,面色如桃花般嫣红,低低一笑,紧紧贴合上去。
“你又不是小狗……咬我作什么……啊……”
“你也咬过我……”
“我……你记得真清楚……”
“专心一点!”
随着几声含糊不清的低喃,空气中本已十分浓郁的花香更添了几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凤过觉得,今日这春梦做得很不错。
第二天日上三竿,凤过才悠悠醒转。
她想起昨晚做的梦,又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装驼鸟。
腰酸得紧,手足使不上力,这反应也太羞人了……她忙自我催眠,“昨晚是个梦,昨晚是个梦。”碎碎念了好久才磨磨蹭蹭的起床,胡乱穿了家常衣服在镜前梳头,怅然地想宋璃这家伙八成和哪位仙姑喝茶呢。
一念即此,她气鼓鼓地照着镜子,狠狠地梳着可怜的长发,面色桃红的镜中人也气鼓鼓的看着她,浑没觉得脸色粉得不正常。
凤过抬眼,她那如玉般洁白的肩上,赫然多了点什么,她仔细看了看,不禁啊地大叫出声来。那是个旖旎的红印子,很明显,它只有用叫做牙的器官才能啃得出来。
她的这声哀嚎隔了几近院子也听得清清楚楚,其中一间院子桌边的几人一愣,玩味的目光齐刷刷地停在一个青衣星目的男子身上。那人只高深莫测的一笑,道,“方才说到哪了,继续。”
夕阳西下,竹林旁响起了悠悠扬扬的笛声。
笛声清越中带着宁静,仿佛眼前就是幅极美极清的山水画卷,小桥下潺潺流水,围着江南秀丽的楼台亭阁,在晨雾依稀中缓缓淌过,忽然间笛声拔高,犹如半空中爆开璀璨之极的烟花,星星点点的光芒四散飞落,几翻递升的旋律层层叠叠,一时柔美动人一时激扬高歌,宽厚圆润,清丽通畅,极是动人心弦。
“吹得真好听!”笛声沉寂后,一个稚嫩的童声打破了宁静。畅音放下笛子回头看去,却是一个梳着总角的小男孩,忽闪闪地大眼睛里写着“你很了不起”。
畅音微笑,向他招了招手,小男孩大喜,扭着小屁股飞快地跑过来,小手抓了畅音的竹笛翻来覆去地摆弄,“咦,很普通的竹笛嘛,为什么你能吹那么好听呢?”
畅音笑,“因为我比绝大多数人都聪明!”小男孩愣了下说,“你倒是很不客气。”
“因为我有资格不客气啊 !”畅音拿过男孩手里的竹笛,又悠悠扬扬地继续吹笛。小男孩索性席地而坐,一脸痴迷地听起来。
离他们很远的地方,龙神长信正百无聊赖的啃着青草,对音律一丁点也不感兴趣的他,实在觉得沉浸在乐声中的两人有毛病,他恶狠狠地腹诽着,娘娘腔,你的音惑到底有没有用啊???可别应龙没被迷倒,我先被你烦得自杀了!
一曲终了,小男孩大拍其手,“真精采,再来再来!”
只听畅音得意道,“我有十套大曲,今日就一一吹来与你听如何?”喜得那小孩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好些年没有听到这么精彩的曲子啦!”
十套大曲?!?!?!草中埋伏兼偷听的长信眼前金星闪闪,还让不让我活了?他无力地睹住双耳,心想野蛮丫头你可不可以快一点把这应龙的真身给封掉?!荼毒啊!
横握竹笛的畅音用余光扫了眼摇头晃脑听得认真的小孩,心道应龙的元神居然是这副得行,说出来谁信啊?!这老不修的,真能装嫩!
他无奈地挑了挑眉,上清的话回响在脑海中,“凭我们几个的力量是没有法子屠龙的,但是,如果应龙的元神出窍的话,只对付它相对脆弱的真身还是有很大的胜算。普天之下,又有谁能抵抗得了青丘九尾狐的情动魂魄的音惑呢?”
唉,所以我就得任劳任怨地吹笛子,还得提防应龙醒觉后的大爆发,笨丫头,你欠我的可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冷文坑主说,请大家尽情丢砖不客气
第 24 章
站在黝黑甬道里的凤过摸了摸发红的耳朵,觉得这里又黑又冷又静的让人发疯,要是换作我被压在昆仑下面,也得不时翻翻身透透气嘛!她叹口气……好吧,我来给您讲睡前故事,希望您听后再睡个几千年,如果看我不顺眼,也最好把小命留给我,我还没有找某人算帐呢,不太想英年早逝。
她抬手打了个响指,微弱的火光从她指间溢出,晃晃悠悠的照亮了面前的一箭之地,正想迈步前行,忽然觉得背后象是有人,她皱了皱眉头,衣袖轻扬间,一簇烈火呼啸着飞向了身后。
只听一个温和的声音笑道,“手下留情啊,我的衣衫可不禁烧。”
这熟悉的声音,在她听来却好似睛空霹雳,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可宋璃就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站着,表情很是轻松,好象刚逛完了市集找个地方歇歇脚,碰到了熟人打打招呼那么寻常。他看到她还没缓过神来,好笑地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哎,不认得我了?”
凤过一下抓住他的手,“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你不能来的,快走啊!”她急得声音都带了哭音。
宋璃敛去了开玩笑的神色,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放心吧,以后的路,我来陪你。”
“陪我?!”凤过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她自小起没了父母,虽说也有族人的细心照顾,但每逢看到别人在父母膝下承欢,都羡慕地要命。天知道她多渴望在被搂在温暖的怀里听着娘哼着简单小曲沉沉睡去。
只能自己抱紧自己,自己安慰自己,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现在,终于有人心甘情愿地来陪她了吗?
宋璃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微微心酸,“以后,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凤过注视他良久,莞尔道,“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先来几句山无棱天地合什么的……你一向不是很罗嗦吗?不过……我喜欢!”最后几字细不可闻,她的脸上两团淡淡的红云浮起,眼睛却明亮得象天上的星星,看得宋璃不禁心中一荡。
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咳了几声,然后道,“走吧!别让你的兄弟姐妹等急了。”
他牵过她的手,一步步地向黑暗的地道中并肩走去。
“……那个……那日和我一起去青丘的,不是芜和,是你吧?”
“被你发现了?我的话那么少,还不象芜和吗?”
“芜和那个老好人,哪会翻白眼翻得那么销魂啊!”
“……不是怕你被那只狐狸拐跑吗?嘿嘿……”
“连芜和都被你收买了,不用说,冰山姐也是你那边的……等我回去找他们算帐!喂……那……晚上又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真的是在作梦啊!我身上这个分明是……是……”
“是什么啊?”
“……死宋璃!”
“别打别打……我招我招……”
两人都刻意回避此行的目的,只是不停的斗嘴玩笑,均觉心中温馨无限,如果,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该有多好?
可惜,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
只见通道的尽头是扇颇有岁月的青铜将军大门,在望不透的黑暗中散发着寒气,门上九九八十一金钉,左龙右凤的纹样看得凤过苦笑连连,“如果不是历代凤族族长都丧生此地,我会以为这门寓意着龙凤呈祥呢!”
宋璃仔细瞧了瞧门上的花纹,“是因为那个封印应龙的咒语吗?”
“是啊,再加上一只凤凰通身的灵力才能封得住那条远古的应龙。我说,你有什么打算现在该告诉我了吧?要不,你就给我回去!”
“明明怕得要命,还嘴硬!”宋璃摇头,他忽然用力一推。
吱呀呀的几声后,沉重的大门缓缓露出条只容一人经过的缝隙,门内放出幽灵一般的冥光,吓得凤过脸色惨白,“你……你就要这么进去?”
“没错,跟我来吧!”他的手伸了过来,“信我!”
这句话真熟悉,凤过叹口气,但和上次一样,她毫不犹豫地立刻信了他。
“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她把他的手紧紧握住。
他笑,“凡人有句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铁骑奔腾,金鼓齐鸣,一片横戈跃马之声,畅音连吹数支曲子,本是极耗力气,此曲对指法要求极高,他只凭着韧性强撑,惭惭露出后劲不济之意。
化作总角稚儿的应龙听得微微皱眉,忍了会后还是站起身来,“你累了,明儿再吹吧!”
畅音不语,兵甲金戈之意却是越加浓了。
应龙摇摇头,扭身就走,忽然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竟双腿一弯坐到地上,双目变成赤红之色,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对畅音怒道,“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我下手!”
狐狸终于收了笛子,“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不过是在帮朋友的忙,您老人家造的杀孽已够多了,还是永远的睡过去比较好。”
应龙闻言狂笑道,“就凭你这个不足万年的小子?你们真以为,离了元神就能收了我?”
狐狸也非常同意的点头,“是有些悬,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转头向远处大喊,“独角龙,轮到你啦!”
应龙只觉眼间一花,一记刚猛之极的剑招已经刺到身畔,他险险躲过,剑刃上的寒气竟砍断了他头上的束带,这难道是……
“难道这是龙吟?”应龙大惊之下问道。
持剑的男子一击不中,并没有继续追击,他挥了挥手中的剑,“您眼力不错,对付别的神仙或许效果一般,但对于同宗的您还是有点威胁的。龙宫别的没有,就是古董多。”
旁边的畅音没好气地接道,“直接说你们龙宫贪财就得了,偏生你废话多!”
龙神脸色一黑,却不敢有丝毫怠忽,径直以快打快,仗着神兵将应龙逼得手忙脚乱。应龙迭遇险招,心中烦燥,却因只是元神使不出神力而毫无办法。
不多时,应龙又觉心中被大力重重一击,他知道有人在用咒封印他的真身,于是暗下决心拼着元神尽毁,也得先解决面前这条年青的龙。
他本已赤红的双目发出凶光,狂叫道,“好啊,大伙一块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被K得半死不活回来了更文今天终于爬上了新晋榜,某年死也瞑目鸟
第 25 章
本是风和日丽的天气瞬间变的狂风大作,层层乌云中更有隐隐的雷声传来。应龙伴着天上的雷声,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吼。
龙神和畅音被他这声忽然的狂吼震得腹中零件都搬了家,双双栽倒在地,好在畅音是从小被他的娘追杀长大的,临阵反应是相当的快,他拉起龙神就向竹林边上跑,“不得了,应龙要发狂了!”刚占上风的龙神非常不乐意这种不战而逃的打法,他哼了声,就要返回去接着打。
畅音拖住他的手,“这样不行,你快用剑掷他!”
龙神横他一眼,心想我干嘛要听个娘娘腔指挥,却见林中应龙刚还是小小的身形已化成一团雾状,眼看是要返回真身了,他当机立断,提起龙吟剑奋力向那雾中一掷!
“嗡!”地一声巨响,宝剑已穿过那团浓雾,不知投到何处了。
一时间,刚刚乌沉沉的天气被大风吹散,露出阳光明媚的笑脸。
龙神和畅音同时呼出一口气,特别整齐地跌在地上。他俩几乎耗尽了力气,连手指都不愿动一下。
良久,畅音懒洋洋的声音问道,“刚刚你刺中他了吧?”
另一个不耐烦的回答,“你不是看到了吗?”
“唉,现下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想想那两口子的组合在天界中也算挺彪悍的,一个爱好点火,一个爱好砍穷奇嘿嘿”,畅音扯扯嘴角,“喂,你说咱俩没事扯进来干嘛?就为了当凤过的好兄弟?”
他沉默了一会,觉得有点伤心,“每个人都当我是好兄弟。”
龙神叹息,“你不错了,她还当我是好姐妹呢!”
畅音举起刚刚牵过龙神的那只手,很忧郁地说,“唉,也不知道断袖传不传染。”
宋璃牵着凤过的手,担心地看了眼她苍白的脸色,“还挺得住吗,我把灵力分了你大半,没想到这咒语就象要你油干灯枯似的,不管了,先歇一下!”
凤过摇摇头,“不成,只有最后一点啦!”她努力聚起灵力,心中默默祈求,爹,娘,请你们一定一定要帮我!我想好好地活着,我想和他永远永远在一起两人聚精会神之下,却没有发现,刚刚一直在沉睡的巨大的龙头,豁然睁开了双目!
应龙喋喋的怪笑声在幽暗的洞穴中响起, “真是愚蠢的东西!这点小把戏就能对付老夫吗?”
他的话音刚落,凤过微合的凤目大张,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晕出了一圈又圈金色的光芒,她不断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梵音阵阵,慈悲莫名,甘和美妙。
凤族流传数代的封龙印,终于在最后一刻发挥到极致的威力。
刚刚不可一世的应龙面如死灰,“很好,小娃娃们先是重伤了老夫的元神,又封印了老夫的神通!”它赤红的龙眼恨得要燃起火来,“既然如此,凤族休想再让老夫埋在这不见天日的所在!我要让昆仑,成为老夫的祭品!”
应龙凝结起最后的神力,怒喝道,“你们,就尝尝龙的愤怒吧!”
狞笑声中,它巨大的身躯,发出比太阳还要耀眼的金光,万年积攒的戾气,把昆仑蜿蜒数千里的山脉,统统破坏殆尽。它竟用自己的血肉,做为最后的武器,生生要将这天地之初便已存在的仙山彻底撕裂。
应龙刚一发狂,宋璃就暗道不好,抢去抱住凤过左躲右闪,堪堪避过不断落下的巨石,勉强在一道石壁后藏身。他觉得怀中一动,却见凤过只仰着头痴痴瞧着他,他急道,“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凤过摇摇头,“宋璃,我不能眼看我的家被毁了……应龙造的孽,就让我用自己来填吧”
她用力推开他,双手掐了个法决, “对不起,我只怕……不能再陪你啦!”
她再不敢看惊诧的宋璃一眼,生怕自己改了主意,念起了母亲留下的灵咒,吐出自己修炼千年的真元,红色的灵珠,在她的催动下缓缓上升。
她听到他在那里大喊不要,泪眼婆娑地想,真可惜啊,我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凤过忽觉一股大力把灵珠又压回体内,随即身子一轻被拥入温暖的怀里, “小丫头,有男人在的时候,别老逞强好不好?”
他把她护在怀里,驾起云头向山洞顶端飞去,周围地动山摇,天地巨变,他却紧紧的抱着她浑然不觉,恍如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凤过头疼欲裂,迷迷糊糊中,只听他说,“仑仑,你还不知道吧,我的前世是大禹治水时遗下的一块息壤,得了天地灵气,历经十世天劫才化成人身飞升上仙……”
他轻轻地说,“这样说起来,放火,我不行,填坑……你不行!”
凤过不禁一惊,她想问他要做什么,却喉咙嘶哑地说不出话来。
这厢宋璃瞥见山洞顶露出一块空隙,急急催动云头,用最快的速度从那里钻了出去。洞外的天空仿佛已被不断塌方的昆仑吞没在烟尘里,电光不住闪动,霹雳一个接着一个。
在隆隆巨响中,宋璃搂住站都站不住的凤过,向她深深而视,好象要将她刻在心里,半晌,他忽地抬起头,手一挥,银色的光芒冲破层层灰雾,绽放在空中。
然后,他含笑看她,轻轻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放心去吧,我会回来。”
凤过经过连番折腾已是筋疲力尽,心中蓦地生出一阵莫名的害怕,越是心急,反道越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只用了最后力气死死抓住他的手指,绝望地想宋璃不是还等在桂花树下与她说笑打闹吗,这个梦为什么一直不醒呢?
空中传来了凤鸣,接应的凤飞寻着方才的光芒找了过来。
宋璃最后深深瞧了她一眼,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大力将凤过向上一抛,“凤飞,带她走!”
不要!凤过大惊,徒劳地把手伸向那永远站在她身后,永远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可是,她第一次落空了。
被凤飞牢牢抓紧的她,眼看离那个孤寂的身影越来越远,终于用沙哑的嗓子哭出声来,“宋璃……宋璃……”
铺天盖地的痛苦将她彻底的淹没,她想起方才闪电一瞬映出他清清楚楚的脸,那眉梢眼角的深情之意,恐怕再也无缘得见。
他那些异常罗嗦的话,再也听不到了。
他和她真正两情相悦的好时光,原不过一日一夜而已
结局(上)
一年后。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前西海龙王颤抖的声音在龙宫大殿响起,他老人家一把高寿,终于等到唯一的儿子成人并且接过组织光荣的传承,实在是心情激动。
念四个字就老怀大慰的流泪一捧,再念四个字就万千感慨的摸摸儿子的头,全然不顾底下东倒西歪打瞌睡看龙宫美女的众群众。
睡眼腥松的畅音佩服的瞧着边上坐得一丝不苟的凤飞,心说这女人果然是坐立行走都是文章的淑女。可惜是个万年冰山脸,光是瞧瞧她都觉得是亵渎,胆小的都要自惭形秽地掩面而奔。
畅音深深叹口气,比较有情趣的上任凤族族长也不知跑到哪里伤情去了,死丫头!
他却不知淑女也在腹诽自己。
凤飞瞧着坐没坐相的狐狸暗道,这家伙也配作帝君吗?对啊,他们家除了他全是母的,哈一只率领群雌的公狐狸!
两只互相仇视中,老龙王已经加了又加,三加完毕。下去老泪纵横地哭去了。
西海最长寿的玄龟大宾,为新龙王取字曰“伯信甫”,听得畅音低笑,小声对凤飞道,“你可听过比这更难听的字吗?哈!明儿我就管独角龙叫阿伯!”
凤飞不理他,表情也没变。
畅音再接再接再厉,“唉,那边上坐的不是他姐姐?嘿,这小妞被老子调戏经年,还敢出来见人?”
凤飞终于偏头看了看他,“她怎么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