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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你。”西门截断他的话,他现在恨不能将这小子一脚踹出去。
“你的腰怎么了?”岳清和询问。
“没什么。”楚冽其实疼得都直不起腰了。
“他刚刚被撞了一下。”元宝解释。
岳清和叹了口气,“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孩子都在干什么?”她说着直接去了外面,准备去找点药油。
元满当时就急了,他爸都生气了,本来还指望着岳清和救命的,她怎么也跑了啊。
“发展到哪一步了?”西门喝了口水,深吸一口气,压压惊,这若不是还在外面,刚才在洗手间外面,他就发作了。
楚冽他是不在乎,但他得给自己女儿留点面子啊,压着怒火,都不知道自己上楼来到的休息室。
元宝已经寻了个位置坐下,这事儿他真的帮不上忙,也插不上话。
可是对面两人都没开口。
“抱过?”西门挑眉。
两人齐齐点头。
西门脸色沉了几分,“亲过?”
两人又齐齐点头。
西门手指收紧,恨不能将杯子,甩在楚冽脸上。
“楚冽,元满才8岁,你怎么好意思,你也二十多岁的人了,你怎么……”西门咬牙,“对这么小一丫头下手?”
“叔叔,没有及时和您说这件事,是我不对。”楚冽认错态度良好,“一直想要找机会和您坦诚,没想到会在这种状况下,真的对不起。”
“少来这套,我告诉你,你俩这事儿不可能,再说了,你俩差这么多,你们家也不会同意的。”西门冷哼。
楚冽年纪不小了,等元满到适婚年龄结婚,那得好多年,他哥已经定下婚期了,楚家应该不会赞成这桩婚事。
元满咬了咬嘴唇,“爸,其实吧……”
“我们家人知道我在谈恋爱,他们也很喜欢元满。”楚冽抢过她的话。
西门被一噎,差点吐血。
“敢情你俩交往这么点时间,都见过家长了?”西门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大事,居然瞒着他,还密不透风的。
“爸……”元满咬着嘴唇,“您别生气。”
“等会儿,我刚刚还听你说,这小子把你给绿了?怎么?他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西门很会抓重点了。
那方面不行,就换个方面攻击,总能让这小子知难而退。
“叔叔,这件事有些误会……”
楚冽话都没说完,就被西门截断,“我女儿说她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
“你小子真是厉害,泡着我女儿,你还敢去外面胡搞?”
“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怎么着,我女儿不好看,还是外面的野花太漂亮,迷了你的眼?”
“年纪不大,就知道在外面偷吃,以后可怎么得了,元满,我跟你说,这种男人,这都没结婚,就这德性,以后只会更坏。”
“你要知道,男人在婚前,都是伪装得很好的,婚前的坏毛病,婚后就会放大”
……
岳清和正好推门进来,听到他这番话,忍不住笑出声。
“你问你妈,我俩结婚前,我多乖……”
“你肯定乖啊。”元满小声嘀咕着。
你要是楚冽这样的,我妈也不能三番两次睡到你。
他的事情,岳老大经常和她提起,不过用岳老大的话来说:【你爸年轻时就是缺心眼】
元满忽然想到这话,忽然就笑了。
“你笑什么,我和你说认真的,这种人,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东西!”西门冷哼。
“这真的只是误会,和我一起来的人是秦小蛮,我们从小就认识,她也不喜欢我,我俩根本就没关系。”楚冽叹了口气,“你们可以去打听啊。”
“怎么没关系,她那么搂着你的胳膊,还在我面前故意那么做,分明就是和我耀武扬威的。”
楚冽觉得女孩子的脑洞,有时候真的很大。
“她喜欢轩叔叔,就你见过那个,我二叔的对象。”楚冽叹了口气。
元满拧眉,“可他喜欢你二叔啊,而且年纪那么大。”
“所以没戏啊。”楚冽叹了口气。
“我还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搂脖子,说要去她家过夜来着……”
楚冽哭笑不得,“那是我姑家的孩子,我经常去她家,你要是不信,今晚你跟我……”他话没说完,就被西门给瞪了回去。
“你想让我女儿今晚跟你如何?你小子这是当着我的面耍流氓啊?”西门气得心肝疼。
“你的腰给我看一下。”岳清和无奈。
这西门怎么说话还和个孩子一样,难不成他还想跳起来和楚冽打一架?
楚冽不肯让岳清和看,岳清和手指恰好碰到他腰后侧,疼得他身子一紧,下一秒,岳清和已经掀开了他的后腰,一个圆形的青肿区域,这还真撞得不轻。
“你去那边趴着,我给你擦一下。”
“真不用,过两天就好了。”楚冽都要被西门盯出一个洞来了,哪儿敢让岳清和帮他。
元满偏头看了一眼,大片青紫,还真不轻,眼底瞬间滑过一丝心疼。
“有这么严重?”西门挑眉。
“你自己来看。”岳清和叹了口气。
西门绕过去,瞅了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活该。”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先擦点药,如果实在不行,再去医院。”岳清和开口。
“那个,我自己擦吧。”楚冽可不敢劳烦西门家的人,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没事,我来……”岳清和刚要动手,就被西门阻止了。
“他美得很,元宝,你给他擦!”西门将药油塞给元宝,扯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就走了出去。
元宝拿着药油,看了一眼楚冽,“你趴着吧。”
楚冽后面实在疼的厉害,趴在沙发上,伸手掀起衣角。
元宝抹了点药油在手心,搓热,按过去……
“啊——嘶,你小子能不能轻点儿!”楚冽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这两兄妹的。
“我已经很轻了,你就不能忍忍。”元宝确实下了重手,“用点力,才有效果。”
“唔——”楚冽咬牙,“你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行了,你趴好吧。”
……
此刻门外不时有人路过,就听到两个男人,在里面对话,又是轻点,又是趴好的。
燕茴紧张得吞了吞口水,扯着自己大哥的衣服,“是不是楚冽的声音?”
“嗯。”燕西脸上没什么神情。
“我的妈,他该不会是真被带坏了吧。”能把他带坏的,自然是特指楚楚了。
“走吧。”燕西拖着自己妹妹离开。
心里暗忖:看样子以后真的要离他远点了。
**
另外一边
陆予白今天是主人,加上他又到了适婚年龄,基本上就没闲着,小秘书站在不远处,低头看着短信,犹豫了半天,还是走了过去。
因为今天来的人,都是贵宾,陆予白吩咐过他,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他。
“小陆总。”秘书走过去,压低声音。
陆予白正和人说话,偏头看了他一眼,眉眼犀利。
“怎么?”
“您过来一下。”小秘书咳嗽两声。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处理。”陆予白放下酒杯,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随他走到一侧,“你最好真的有急事找我。”
“刚刚医院的护士发来信息,说江小姐出院走了。”
陆予白神情当即就变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二十多分钟以前。”
“你怎么才说!”陆予白声音陡然提高,惹得周围不少人纷纷侧目,以为又出什么乱子了。
“我……”小秘书也是委屈,“这些日子你也不提她,就让我去送饭,我多说一句关于她的事情,你就给我脸色看,我以为你俩肯定没戏了,我……”
“明天开始,你休假!”陆予白扯了扯领带,直接往外走。
“小陆总。”小秘书急了,自己这几天一直阴晴不定的,难不成还怪他?
陆予白走到门口的时候,几乎是小跑着的。
“小白干嘛去了?”许白栀走过去。
“夫人。”小秘书支吾着,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
“怎么了?”许白栀笑道,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撂挑子走了?很不正常。
“妈,我哥肯定去找江姐姐了。”一个少女从一侧跳出来。
“你是说……”许白栀错愕,眼底滑过一丝诧异,“溶溶啊?”
“嗯。”少女说得非常笃定。
“她不是……她人在京都吗?”
“我哥每天让人送汤,你说她在不在啊。”少女笑得格外狡黠,“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到京都,你怎么都不和我说啊!”许白栀有些恼怒,偏头看着陆予白的秘书,“她现在人在哪儿?”
“您是说江小姐?”小秘书完全不懂,为什么许白栀会这么激动。
“不然呢?”
“她已经走了。”
许白栀愣了半晌,“又走了,每次都不声不响的,难怪小白那么着急。”
“又走了?”小秘书呢喃自语。
难不成以前也跑过一次?
**
陆予白开车,还是先直奔医院询问情况,张庚当时还没走,就把牛皮纸袋内的钱给他了。。。
“小陆总,我们连长都走了快半个小时了,您来的太迟了。”张庚抓了抓精短的头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被我们连长拒绝的男人太多了。”
“您条件这么好,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陆予白捏着钱,江家的事情,他心里清楚,自然明白她母亲为何这么做。
“你知道她们家具体位置吗?”
“小陆总,您该不会是想……”张庚诧异。
“很久没见过叔叔阿姨了,抽空想过去拜访一下,顺便看看她。”陆予白这借口找的非常好。
张庚迟疑片刻,知道他没坏心,就把江溶月家的具体地址给他了。
他以为陆予白真的是过段时间抽空想去拜访,殊不知……
他一出医院,按照地址,就一路驶向了京都收费站,准备出城找人。
168 反被调戏?野男人很纯情()
陆予白的临时离开,让所有人都很诧异,陆家对外说有急事,具体什么事情就无人知晓呃。
陆家对此讳莫如深,大家也不好打听,只是有些人带着女儿过来,还没来得及和陆予白说句话,难免觉得可惜。
晚宴临近尾声,说是宴会,所有人基本都在联络感情,结交新朋友,桌上的饭菜几乎没碰,韩君迟本想找叶久久出去吃宵夜来着。
找了半天,才在二楼一个休息室内找到了她的身影,她正缩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的伸手抠弄着沙发边角。
酒浓意酣,大家都玩起来了,她这么爱玩的人,居然躲在这里?不正常啊。
“躲在这里干嘛?”韩君迟推门而入。
“等待死亡。”叶久久语气平静,波澜不惊。
明知道前面是个坑,她还得乖乖过去送死。
韩君迟坐到她身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帮你?”
“没用的,这人连我爸妈和爷爷奶奶都拿他没办法,我怕我今晚死于非命。”
“姐,需要我给你买保险吗?”叶倾犀忽然半推开门,探了个脑袋出来,又瞬间被人扯了回去,“孟小六,你干嘛啊——”那声音渐行渐远。
韩君迟侧头看着她,“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
叶久久就把自己当年和苏慕言合谋扎破套套的事情说了一遍……
韩君迟知道她小时候肯定很皮,只是没想到胆子这么大,难怪那陆书记如此生气,也是该。
这事儿她说得不假,韩君迟确实帮不上忙。
“会通宵?”韩君迟挑眉,他刚才见过陆淮,清隽优雅,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当官的人。
“可能吧,你说一把年纪了,你就应该学学野哥,好好养生嘛,熬夜干嘛啊,很容易脱发的。”
韩君迟忽然脑补了一下陆淮谢顶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关系,多晚我都等你。”
“嗯?真的?”叶久久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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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迟和叶久久没有吃成宵夜,苏家一家人和陆野母子已经到了餐厅。
陆野母亲也是华裔,和程意禾一样,他俩话题比较多,而且从聊天内容中,苏家人才知道,王美人为何如此霸道。
原来在陆野未出生前,她和陆野父亲是一起创业奋斗的,后来怀孕反应很大,才在家当起了全职主妇。
“我怀小野的时候,遭了不少罪,连孕吐都比别人反应强烈,生产当天,还疼了我十几个小时,可能孕期一直吃不下东西,导致他生下来,瘦干瘦干的,像个刚生下的猴子。”
苏家人虽低着头,嘴角却浮现了一丝笑意。
陆野咳嗽两声,“妈,我们聊点别的吧?”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给他取野这个名字吗?”温言笙双手撑着下巴,“比如说,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王美人笑了笑,“这小子小时候很瘦,一岁多以前经常生病,有好几次都差点没了,却都能化险为夷,不就和那野草一样,烧不尽,吹又生嘛。”
苏家人笑出声,没想到取名会如此随意。
把自己儿子比作野草?
这家人也是绝了。
陆野伸手扶着额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他不要面子的嘛。
因为是宵夜,自然有烤肉啤酒,苏家人都很注重养生,苏侯是滴酒不沾的,陆野也不能喝,只能以茶代酒,碰了几杯。
一顿饭下来,王美人说了陆野不少猛料。
这其中还包括陆野上学时候抽烟被抓。
“妈——”陆野简直崩溃,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这事儿还不能说啊。”王美人笑道,“不过这件事对他影响很大。”
“这话怎么说?”程意禾笑着开口。
“他那时候上初中,估计是猎奇心理,就和一群男生躲在学校后院抽烟,被老师当场抓了,立刻就把我叫到了学校里,那包烟还是陆野从他爸抽屉拿的。”
“妈,您差不多得了。”陆野都要坐不下去了。
“他在学校被训了一顿,回去之后,他爸把他叫到书房,你猜他父亲和他说了什么?”王美人憋着笑。
陆野叹了口气。
“他爸说,你知道这包烟多少钱吗?”王美人清着嗓子。
众人想着既然是他父亲的烟,那应该不便宜吧。
“他父亲说,我现在为什么能抽的起这样的烟,是因为上学的时候,我足够努力学习,你要是现在就学人鬼混,不好好学习,以后你连抽烟的钱都没有,更别提能抽得起这个牌子的烟?不臊得慌?”
“当时陆野的那个脸色哦,别提多难看了。”王美人笑出声。
“当着他爸的面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他瞧不起。”
陆野叹了口气,他母亲是想连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都给扯下来啊。
他忽一偏头,就看到苏希安正端着玻璃杯,里面黄澄澄的,那分明不是茶水,而是啤酒啊。
茶水哪会有气泡,还有一点白色的啤酒沫
“希安!”陆野从她手中夺过酒杯,“你喝的什么?”
众人刚刚都在听王美人说话,都没怎么还注意到苏希安,她不是个有存在感的人,这么多长辈在,她更不说话了,谁会想到她居然偷摸喝酒。
“唔?”苏希安就抿了几口,脸上已经泛起一层红晕,在灯光下,红得诱人,小嘴撅着,可怜巴巴地盯着陆野。
“她不能喝酒,稍微一点就醉了。”程意禾叹了口气,“要不我先扶她回房休息吧。”
他们订的餐厅,就在苏家居住的酒店边上。
“要不你们继续聊,我送她回去吧。”陆野咳嗽两声,“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慕言,你有房卡,你和他们一起。”苏侯吩咐。
陆野今天的举动,苏家人看得出来,他对苏希安的真心,但是这小子一直都是个野路子,谁能放心让他单独带苏希安回去,还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
最后苏慕言就成了那个监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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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顿饭下来,两家人感情增进不少,王美人性子比较活跃,片刻功夫就和程意禾、温言笙聊得很投机。
约好了明天一起逛街,甚至约了有空去国外找苏豫川一家玩,他们同是住在欧洲那边,连飞机都不用坐,离得非常近。
陆野这边已经陪着苏希安出了餐厅。
苏希安醉得不算厉害,还能自己走,原本素白的皮肤微微发烫,素净寡淡的五官都染上一层艳色,虽然还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偏生透着一点妩媚。
眼睛透着雾色,总时不时朝陆野那边看,羞涩,媚眼如丝。
却又像是在挑逗。
陆野今天穿着正装,他伸手扯了扯领带,总觉得浑身都热得不行。
正经得体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愣是多了一抹邪佞之气。
看着苏希安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吃了。
“麻烦你克制点,这里还有个未成年。”苏慕言咳嗽两声。
陆野被一噎,这小子看着十分成熟,他都差点忘了,苏慕言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屁孩。
他淡淡收回视线,直视前方,可是苏希安就走在他身边,靠得非常近,她身上有股子淡淡的想起,混杂着啤酒花的味道,一直往他骨子里钻。
不认识苏希安之前,陆野人生就三个爱好:游戏、烟、酒……
戒烟就非常难受了,前段时间连酒都戒了,是真的难受。
他对苏希安本来就有非分之想,此刻她身上,还有自己喜欢的味道,一次次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三人进入苏家所在的酒店,搭乘电梯上楼,这会儿已经很晚了,除却酒店大堂两个值班的服务员,酒店非常安静,电梯内更没有别的人。
苏希安歪着头,仰面看着陆野,“你……”
“怎么忽然不看我了?”
一嘴的酒味。
陆野怔愣一下,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苏希安口中说出来的,下一秒,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