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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武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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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是一身黑衣打扮,加上刚才的钢刀,朱明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朱大哥,朱大哥……”这时候翠翠幽幽的娇声拉回了朱明阳的思绪。

    “翠翠,朱大哥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仔细回想!”朱明阳忽然想到了什么。

    “朱大哥问的问题,翠翠必定倾其所知!”翠翠娇声应道。

    “你今晚在府上,有没有看到有谁出去过,或者进来过。徐悦儿是不是一直在房间里?”朱明阳的表情严肃起来,把头凑到了徐悦儿的耳边悄悄的问道。

    “朱大哥你怀疑……”翠翠指了指徐悦儿的房间温婉的说道。

    “嘘!我只是随便问问!”朱明阳把食指放到嘴唇前示意翠翠声音小点。

    “让我好好想想,我帮朱大哥缝制完衣服,便一直在这里,并没有看到有人出去或者回来啊!”翠翠沉思了片刻把自己所见到的告诉了朱明阳。

    “那就奇怪了!难道凶手不是朱府的人,只是从朱府经过,顺便让我碰上!”朱明阳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朱府的围墙并不高,围墙外面即是长安集市,从集市翻墙进来,在从朱府去案发现场的确能省很长时间。

    “朱大哥,已经很晚了,不要想了,早点休息吧!”翠翠见朱明阳没有紧缩,娇声催促朱明阳休息,朱明阳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春日里的感业寺别有一番滋味,在朱明阳和李淳风的修筑下,感业寺却是更加别致。春风吹动着杨柳,几只蝴蝶在苑囿里翩翩起舞,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几个僧人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扫着残枝败叶。

    感业寺的后院,精美的石桌被一群人围着水泄不通,僧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似乎对这佛门清秀之地里一丝闹杂声已经司空见惯了。李淳风正与工人们斗着蟋蟀,旁边站满了工人,都伸长了脖子望着石桌上的木钵一样的盒子。时而有人下注,时而有人呐喊,整个院子沉浸在热闹之中。

    “李大人,你看谁来了?”正当李淳风沉迷在斗蟋蟀过程中,一个工人大声嚷道。

    “朱公子,是你!”李淳风顺着声音望去,依然一袭蓝袍,熟悉的面孔,正是朱明阳,赶紧迎了上去。

    “是朱公子来了,太好了!”众工人,见朱明阳突然到来,皆停下了手中的活,都围了上来。

    “大家真是好雅致啊!你们继续,今天所有的赌资算我的!”朱明阳见大家都在斗蟋蟀,拿出了几贯钱丢给了工人,刚好李治又赏给了自己一千贯钱,现在朱明阳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谢谢朱公子!”众工人谢过朱明阳后又把脑袋凑到了一起。

    “不瞒公子,我等实在无聊啊!就等陛下验看这寺庙的修建,可是到现在也不见陛下前来。”李淳风叹了一口气,拉着朱明阳在鹅卵石的小径上散起步来。

    “陛下病症已愈!我想不久便会来验看这感业寺的修建,她和你们都还好吧!”朱明阳指了指武则天的禅房的方向。

    “我们都还好,偶尔还能在寺庙碰上头。不知公子近来可好,好久不见,公子却壮士了很多!”李淳风关切的问道。

    “都还好,陛下已擢升我为雍州司马。只是近来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朱明阳将接受案子的事情告诉了李淳风。

    “刘炎?就是那个京兆府尹吧!你可着道了……”李淳风微笑着摇了摇

第七十六章 渭河尸体() 
“着道?”朱明阳见李淳风一脸的微笑,一脸的迷茫。

    “你当真以为这刘炎会因为你帮陛下找到了神医而敬畏你?还是你那块五品雍州司马有震慑力?”李淳风注视着朱明阳表仍然是一脸的微笑。

    “难道不是么?”朱明阳思索了片刻反问道。

    “我与刘炎同朝为官多年,我太了解他了,他可是一个老狐狸。天子脚下发生人命案件,想必这刘炎的日子也不好过,我猜的不错的话,上面正紧逼着刘炎结案,可这刘炎亦不是那种糊涂官,随便找一个替罪羊顶包。所以,公子既然接了这个华原的案子,且两个案子有关联,刘炎是巴不得你来接手。”李淳风认真的将刘炎的一些情况告诉给了朱明阳。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对我如此敬畏!”朱明阳恍然大悟。

    朱明阳好久没有来到这感业寺,不禁和李淳风多聊了一段时间。一直到晌午吃饭时间,朱明阳从街上买了几坛子好酒和李淳风以及众工人们一起用起了斋饭,并不顾忌寺庙净地里的规矩。不一会儿,酒过三巡,所有的人的脸上都挂满了一丝红润。

    正当大家酒兴正浓,这时候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衙役四处张望着,最后目光锁定在了朱明阳的身上。但见衙役走到朱明阳旁边,把头凑到了朱明阳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朱明阳脸上露出一丝惊诧站了起来。

    “众位弟兄,朱某有点事情需去处理,今日便到此为止,来日再叙!”朱明阳作了一揖便转身离开了感业寺,李淳风目送着朱明阳离开,无奈的摇了摇头。

    朱明阳出了感业寺便在衙役的带领下穿梭在闹市里,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条河流,河流两侧的河堤上一字型排满了槐树。槐树下,一群衙役围着一具尸体,一袭红衣的徐悦儿站在河边四处搜索着,翠翠则蹲在地上翻看着尸体。

    “这……”朱明阳一靠近尸体便向领路的衙役问道。

    “禀朱大人,我们按照你的吩咐,沿着昨晚的血迹仔细搜寻,发现血印到这河堤就消失了,正当我们准备向你禀报的时候,河里的一个摆渡的人,发现河里有具尸体,我们就打捞起来了。”领路的衙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朱明阳。

    “嗯!很好,做的不错!不过你怎么让他们也到这儿来了!”朱明阳指了指旁边的翠翠和徐悦儿。

    “大人,我……”领路的衙役一脸的委屈,低下了头。

    “朱大哥,是我们自己来的!”未等衙役说完,翠翠接过话头。

    “你们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这尸体又恐怖又恶心,女孩子还是在家里比较好!”朱明阳关切的说道。

    “朱大哥,翠翠长大了,只要和朱大哥在一起,翠翠什么都不怕。再说,近段时间翠翠一直再研究孙老前辈传授给我的医术,我想让我跟着朱大哥一起破案,也许有所帮助!至于徐姊姊为什么来,你应该很清楚啊!”翠翠说完继续翻弄尸体,朱明阳摇了摇头,忽然这个柔弱的女子长大了很多。

    “哼!”徐悦儿见了朱明阳依然是一脸的高傲,像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朱明阳明白徐悦儿是为了仇恨而来。

    “这条河叫什么?”朱明阳并未纠结徐悦儿和翠翠而是扭头向领路的衙役问道。

    “回大人,这是渭河!”衙役低声回答道。

    “渭河?翠翠你发现了什么?”朱明阳向地上的翠翠询问道。

    “朱大哥,你快过来看!”翠翠向朱明阳招了招手,朱明阳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怎么了?”朱明阳注视着翠翠,疑惑的问道。

    但见翠翠将尸体的头部掰了过来对着朱明阳,朱明阳把目光移到了尸体上。这一看朱明阳吃了一惊。

    “是他,我早该想到是他了!”虽然,尸体被水泡得有些浮肿,但是朱明阳仍然从依稀的轮廓里看出来这具尸体就是与杜大人一起的江捕头。

    “朱大哥,这具尸体是在岸边被人杀害的,致命伤是刀伤。并非在河里溺亡。你看他的腹部并未肿胀,说明肚子里面没有积水,而且口鼻没有泥沙和水草等水中物质,而且刀伤的伤口很阔,所以流血很多,如果是带伤坠河那么河里早都被染成鲜红了,应该是死后被人扔进河里的。”翠翠温婉的对朱明阳说。

    “果然还是刀伤。刀伤……”提到刀伤朱明阳又陷入了沉思,他想到昨晚徐悦儿从房间拿着一把钢刀走出来时的样子,而且徐悦儿晚上出去的时候多半是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再加上昨晚的黑影出现朱府,一切证据向了徐悦儿。

    “徐悦儿!我问你,昨晚我出去的时候,你在哪儿?还有你昨晚拿着的那把钢刀从何而来?”朱明阳露出严肃的表情,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凶手?”徐悦儿脸上露出了不满。

    “先回答我的问题,凶手没有出现之前,谁都有嫌疑!”朱明阳的眼睛露出了一丝坚定,虽然他也不想把这件事与徐悦儿联系在一起。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徐悦儿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徐悦儿远去的背影,朱明阳一脸的茫然。

    “朱大哥,你快来看!”这时候地上的翠翠又惊叫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朱明阳把头凑了过来,但见翠翠撕开了江捕头的衣服,几条刀疤出现在江捕头的胸前。

    “这虽然是刀疤,却是很奇怪的刀疤。你看刀疤虽然很长却很细不想一般的刀伤,更奇怪的是这刀伤的伤口居然是弧形的。”翠翠指着江捕头身上的刀疤温婉的说道。朱明阳看着刀疤,想到了杜大人身上那块同样是弧形的刀疤。

    “咦!大人你看。”忽然不远处的一个衙役惊叫起来!

    朱明阳赶紧跑了过去。但见,地上用鲜血划着一个“?”。虽然血迹已干,仍然可以看得出是一个没有写完的汉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朱明阳望着地上的汉字陷入了沉思……

第七十七章 闺房探查() 
“事情办的怎么样?”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纱帘那边传来,仿佛发自地狱一般。

    “父亲大人!据探子来报,两人皆已被杀死!死人是不会开口的。只不过东西仍然不知道他们放在哪里的!”堂前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冷冷的说道。

    “东西可以不要,但是他们两个必须不能说话。记住!做大事的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不能成功,但是也不能失败,你先下去吧!”纱帘那边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像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的谆谆教诲。

    “是!孩儿谨记父亲教导!”白衣公子鞠了一躬听话的退了出去。

    清晨,天下起了雨。整个长安城一片朦胧细雨之中,雨水冲刷着院中的槐树,绿油油的树叶被洗刷的干干净净,这到是有点儿江南的味道。朱明阳漫步在朱府的回廊里,想起了了无头绪的案子,无奈的摇摇头。翠翠和徐悦儿一早便出去拿着雨伞东西去了购物了,徐悦儿也只有和翠翠在一起能有共同的语言。

    朱明阳轻轻推开了徐悦儿的闺房,房间很整洁,房屋收拾得很干净,一股少女闺房特有的幽香传入了朱明阳鼻中,让朱明阳如痴如醉。

    朱明阳定了定神,便四处搜寻着,但见房屋虽小,却很别致,朱明明四处翻弄着,他在寻找那日见到的钢刀,可是半天仍然没有半点收获。

    正当朱明阳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朱明阳见徐悦儿的床上虽然被子折得整整齐齐,床沿却有一丝褶皱,直觉告诉他这张床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他轻轻翻开床沿边的被褥,露出了暗红的床板,朱明阳轻轻的敲了敲,果然有玄机。他在床沿摸索了半天,终于打开了床板,只见暗红色的床板下面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木匣子,木匣子很大,却非常狭长。

    朱明阳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出了木匣子,黑色的匣子很沉,却很精致。朱明阳见匣子并没有锁,轻轻的打开了木匣子。一把钢刀豁然躺在木匣子里,这把刀朱明阳很熟悉,那晚徐悦儿正是拿着这把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刀的下面是一件黑色的夜行衣,正是那日救朱明阳时候所传的一件夜行衣,夜行衣旁边却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赵”字,朱明阳拿起了玉佩观察起来。

    “哎!雨真大,早上走的时候还没有下雨呢!”随着匆忙的脚步声,陈道忽然从外面走进院子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朱明阳赶紧把玉佩和钢刀放进了盒子,再把盒子放到徐悦儿的床板下,关了房门从徐悦儿的房间退了出来。朱明阳一出来便跟了上去,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这陈道在朱府住不住得习惯,每次案情这陈道也不参与,想到这里朱明阳跟了上去。

    “咦!这不是朱公子么?”陈道见朱明阳进来赶忙热情的迎了上来。

    “陈师爷!近来可好,不知道在我府上可住得习惯。”朱明阳微笑的说道。

    “好,好,好!想不到朱公子年纪轻轻,不仅官位高升,还是富甲一方,真是后生可畏啊!”陈道做了作一揖。

    “陈师爷,你这……还是先换件衣服吧,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朱明阳见陈道浑身已被淋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像一个落汤鸡一样。

    “无妨无妨,我一早出去见一个同窗,没想到走到一半下起雨了,不知道公子案子有什么进展了没有。”陈道并没有换衣服而是拿起了一条毛巾擦拭额头的水珠,大概是朱明阳在此处,不好意思的缘故。

    “哎!这案件真是让人头痛,居然还牵扯出另外一起案件……”朱明阳将这段时间所获得的一些情报告诉给了陈道。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虽然陛下将此事交予我二人,但我才疏学浅终不能与公子一起破案,所以一直在府里等候公子,请公子切莫见外。只不过……”陈道说道一半顿了顿。

    “陈师爷过谦了,不过什么……”朱明阳见陈道故意卖关子,赶紧追问道。

    “只不过听公子所言,江捕头死的时候在地上写了一个横折,你不觉得奇怪么?江捕头是不是要留下点什么给我们。”陈道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陈师爷果然是衙门中人,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想这可能是指明凶手身份的标示。”朱明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公子聪慧,我想定能早日找出凶手吧!”陈道听完爽朗着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朱明阳见陈道还是浑身湿透的,赶忙告辞了陈道。

    朱明阳一回到自己的房屋,便找来了纸张,将徐悦儿的名字写在了纸张上,这个横折好像与徐悦儿怎么都联系不上。但是死者的伤口的确是刀伤啊,而且那黑色夜行衣,都是在徐悦儿的房间里找到的啊,更何况整个朱府只有徐悦儿的武功能够杀得了那江捕头。朱明阳越想心里越乱。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如瓢泼一般。徐悦儿和翠翠总算撑着伞回来了,虽然两人都带了伞,可是由于雨下得太大了,两个倩影皆是湿漉漉的。朱明阳走进了徐悦儿的房间,他必须问清楚几个问题。

    “回来了?”朱明阳再次迈进了徐悦儿的房间,但见徐悦儿湿漉漉的红衣紧紧贴在在高挑的身躯上,隐藏不住那诱人的身段,朱明阳何时见过如此娇美的身材,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你有什么事么?没有事请离开!”徐悦儿见朱明阳一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双颊绯红,呵斥道。

    “我是想和你说下案子的事情。”朱明阳见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转移了目光,切入到主题。

    “你还是不相信我!算我看错你了!”徐悦儿蹙起了娥眉。

    “可是那钢刀,那黑色夜行衣如何解释,整个朱府只有我们两个有武功。”朱明阳解释道。

    “好!居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了!”说完徐悦儿忽然转身向门外跑去,消失在雨雾中……

第七十八章 雨中邂逅() 
朱明阳见徐悦儿跑了出去,赶紧从门边拿了一把雨伞跟了上去,他虽然怀疑徐悦儿与杜大人和江捕头的死有关,但是毕竟徐悦儿毕竟救过自己多次,又是一个弱女子,朱明阳终究还是不忍心。

    雨很大,密密的细雨浇灌在徐悦儿的身上,她是如此的无助,自从赵爹死了过后,她便没有了任何亲人,徐悦儿本是行走江湖的人,本不在意孤寂,但此时居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就放佛那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将要飘向何方。

    长安街在大雨的笼罩下,依稀的几个行人在街上撑着伞穿梭在雨中。徐悦儿沿着街道在河堤旁停了下来,任凭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可是那颗心却更冷。她从河堤边的茅草中捡了一块石头向河中心扔了过去,水面荡起了一丝涟漪。

    朱明阳撑着伞走了过去,为徐悦儿遮挡住了这冰冷的雨水。濛濛细雨中,一袭红衣的倩影让朱明阳感觉到,即使这刁蛮任性的身姿背后亦惹人怜爱。

    “悦儿,你……”朱明阳见到这可怜的美人儿,终究柔声喊道。

    “朱大哥,你知道么?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一个孤儿,是赵爹将我养大。他不仅将我养育成人,还教我武功。他曾说女孩还是用剑比较好,所以他从小便教我习剑法,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只教你剑法的缘故,因为我只会剑法。赵爹死后,我在破庙找到了他最后的遗物,就是那晚的那把钢刀,我要把它好好的保存起来。”徐悦儿望着远方陷入了沉思。

    “你的手?”朱明阳忽然发现徐悦儿在刚才捡石头的时候手居然被这茅草给划破了,此刻一丝血印挂在了徐悦儿的素手上,赶忙拿出手绢帮忙擦拭。

    “不用你管!”徐悦儿似乎还在生气,从朱明阳手中抽出了玉指。

    “等等!”正当徐悦儿要抽出手时,朱明阳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捉住了徐悦儿的素手,他用手绢擦去了血渍后,注意观察那伤痕似乎在哪儿见过。

    “对!这伤痕和杜大人和江捕头身上的印记却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一个弧形的伤口,只是这个伤口比那两人的伤口要小很多。”朱明阳注视着徐悦儿坚定的说道。

    “你是说凶手用茅草杀了杜大人和江捕头?”徐悦儿听到了朱明阳分析凶手,似乎气消了很多。

    “悦儿,赵爹的刀是钢刀,韧性非常强,是不可能留下弧形的伤口的。是我冤枉你了,对不起!”朱明阳想起了那钢刀和玉佩放在一起,已确认徐悦儿肯定是睹物生情,并非凶手。

    “哼!你现在才知道我不是凶手!”徐悦儿撅着嘴巴,娇嗔道。

    “好啦,是我错了!”朱明阳趁势将徐悦儿搂入了怀中,只感觉徐悦儿身上软绵绵的,却是十分的冰凉,他赶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徐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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