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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武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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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今天来就是跟我说这些吧!”朱明阳一脸茫然。

    “朱公子,果然不同寻常,这也被你猜中了。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的。”武则天从袖子里抽出一个信封,却和今天的信封不同,信封上用娟秀的毛笔写了一个“媚”字。

    “这……”朱明阳一头雾水的指了指信封。

    “我想让朱公子把这封信亲手送到圣上手里?”武则天语重心长的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送这信呢?”果然找我又没好事,朱明阳心里暗叹。

    “按照唐律,我是不能面见圣上的,所以请公子无比答应我这件事。”武则天把信递了过来。

    “可我一个百姓该如何进的了这深宫内院?”朱明阳不情愿的接过了书信。

    “公子聪慧过人,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公子,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找别人只找公子的原因。”武则天向朱明阳投来了信任的目光。

    “我尽量试试吧。”朱明阳本不想答应的,但想到这将来的女皇如此信任自己,把自己当做红颜知己,也不好再推辞了。再者,说不定将来还需要依靠她的帮忙。

    武则天一走,朱明阳便给李淳风打了一声招呼,准备去皇宫。感业寺离皇宫并不远,不一会儿,朱明阳就到了内城门口。城门口和以往一样几个士兵拿着长矛守着城门口的两边,这些士兵似乎比外城的士兵更加尽职,每个士兵的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该如何进去呢?”朱明阳在城门口的街道上来回跺着脚,时不时透过城门口向内城望去,要是皇帝这个时候能够自己出来该多好啊。

    “是他?”朱明阳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因为他看到一个银铠将军在门口教导着守门的士兵,而那个银铠将军就是初到长安“请”朱明阳和翠翠吃饭的薛仁贵。既然是薛仁贵在训导守城士兵,那就好办了。

    “哎呀,薛大哥又是你!”朱明阳堆了一脸的笑容迎上去。

    “是你!你到底是谁?”薛仁贵蹙起了那对浓眉。那天,薛仁贵酒一醒便问了自己的所有亲戚,可是所有的亲戚皆说不认识朱明阳,薛仁贵左思不得其解。今天一见到朱明阳,薛仁贵便要询问朱明阳的身份。

    “我是朱明阳啊?你忘了么,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朱明阳一把把手搭在薛仁贵的银铠之上,使劲了拍了一下。

    “我薛家有你这样的亲戚么?你少来诓我。”薛仁贵甩开朱明阳的手。

    “亲戚?我说过是你亲戚么?”朱明阳揣着明白装糊涂。

    “对,好像你是没有说,那你为什么认识我,连我孩子都知道?”薛仁贵投去疑惑的目光。

    “哎呀!薛兄啊,怪我怪我,怪我吃饭的时候没有给你说清楚。其实,我不是你亲戚,我并不认识你,只是父亲认识你,在家里挂了一幅画像,和你一模一样,父亲告诉我,你是他的恩人,那天在街上遇到你,见你和画像上人物一样,就情不自禁的打招呼了。”朱明阳转了转眼珠,使劲是谎言不被识破。

    “是这样啊!敢问家父贵名号?”薛仁贵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这个,家父名叫朱有才,很小的时候父亲便在边疆牺牲了。”朱明阳揉了揉眼睛装作很悲伤的样子。

    “朱有才?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还和我一起戍过边?那还有谁认识你父亲?”薛仁贵一头雾水,因为战场上经常为了保密都有几个名字。

    “我知道还有个人一定认识家父,就是当今圣上。以前圣上还是太子的时间经常找家父习武。”朱明阳想了想说。

    “一派胡言,你难道让圣上出来证明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我看你一定是招摇撞骗之人。来人,把他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薛仁贵似乎开始怀疑朱明阳的身份。

    “造孽啊!听父亲说薛仁贵是一代忠良,没想到是一个连自己战场上兄弟的后代也不放过之人。”朱明阳见状赶忙大声叫到,不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过路的行人。

    “你……好,我就带你去见圣上,假如你是说谎,即使我饶得了你,陛下也不放过你。”薛仁贵气急败坏的拉着朱明阳进了城门,守城的士兵见是薛仁贵拉的人,没有一个上前询问,就这样两个男子拉扯着向皇宫走去。

第二十八章 看朱成碧() 
大明宫,唐高宗李治正看着各地呈上来的奏折。近来,各地的奏折很多,边疆关系亦不稳定。虽然刚登基,事情很多,但李治并没有慌乱,因为当太子时候就已熟练处理大小政务,更何况还有一大堆先皇的老臣不停的劝政,生怕这个新登基的皇帝变成一个昏君。

    朱明阳被薛仁贵拉着向大明宫走去,只见这内城果然不同于外城。但见,各式各样的房屋金碧辉煌,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五里一亭,十步一哨,士兵们都笔直的站着,鲜有微笑,偶尔还有巡逻的小队士兵,但见朱明阳被薛仁贵拉着也没有去过问。朱明阳曾有幸去过故宫,去过**,去过紫禁城,可是那些建筑在这里都是算不了什么。

    “你放开我啊!”我自己走,朱明阳的手腕被捏着走了这么远,一阵酸痛。

    “这是圣上居住的地方,万一你图谋不轨,那我就是同犯了。再说,这皇宫可不是随便乱走动的地方,我没有绑着你就是很客气了。还有,让我搜搜你身上有没有铁器。”说完薛仁贵居然在朱明阳什么乱摸起来。没薛仁贵这样一摸,咯咯只笑。

    薛仁贵摸了大半天见朱明阳身上没有可疑物品,只有一封信,也没去过问便停手了,他大概太想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谁了。薛仁贵拉着朱明阳穿过了一个花园来到一处幽静的大房屋。房屋被高高的围墙围着,房屋两旁站满了士兵,房屋的大门上高高的挂着“紫宸殿”三个字。隔着紫宸殿很远的地方一个两个太监守着拱形的围墙门口。原来,皇宫里的保卫工作这么森严啊,朱明阳暗想。

    “李公公,今天是你当值啊,烦请禀报右领军中郎将有事求见。”薛仁贵拉着朱明阳走到其中一个太监面前。

    “你等等!”但见太监高傲的回了声便向紫宸殿走去。

    “原来想见皇上这么难啊!”朱明阳准备趁机把手腕从薛仁贵手中抽出,可是却纹丝不动。这人该有多大劲啊,朱明阳暗想。

    “你们跟我来!”这时李公公从屋里走出来,带着朱明阳和薛仁贵向着紫宸殿走去。

    “臣薛仁贵叩见陛下!”一进屋薛仁贵便拉着朱明阳跪了下来。但见,这紫宸殿面积比外面看得还要大,里面摆放着各种奢华的家具,一个红木案桌摆在大殿中央,李治正坐在案前,两边站着两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宫女。

    “薛爱卿,你这是何故?”李治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见薛仁贵拉着一个陌生人跪在自己面前,一脸的迷茫。

    “陛下,是这样的,不知陛下是否知道我朝有一个叫李有才的将军,且已为国捐躯……”薛仁贵将在外城发生的事情慢慢的叙述了一遍。

    “大胆薛仁贵,你作为右领军中郎将,本应替朕守好宫门,居然私自放外人进宫,你可知罪!”薛仁贵刚一说完,李治居然勃然大怒。

    “陛下!难道这个人果然是招摇撞骗,这……。我亦是怕忠良之后流落民间,恳请陛下开恩啊!”薛仁贵低下了头,甚至额头快挨着地上的地毯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两人同为欺君,先拿下。”李治似乎很生气。

    “等等,陛下!草民的确不是什么忠良之后,而是有要事相告,等我我事情说完了,陛下要杀要剐也不迟啊!”一边默不作声的朱明阳终于开口了。

    “还有何事可说?”李治丢下了手中一卷书。

    “烦请陛下先看下这个!”朱明阳拿出了武则天的书信。

    “呈上来!”李治对旁边的太监说道。太监拿了信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保无危险后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李治。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李治忽然表情凝重起来,紫宸殿立刻沉静起来。

    “是她!果然是她!”李治似乎很激动,不停的自言自语着。良久,才发现自己面前还跪了两个人。

    “她还好么?”李治似乎并没留意头低着的薛仁贵,而是把目光投降了朱明阳。

    “陛下,她很好,只是十分想念你。”朱明阳抬起了头。

    “朕亦是煞是思念啊!看朱成碧!朕又何尝不是看朱成碧!哎!”李治深深的叹了口气,居然和刚才那个充满威严的皇帝判若两人。

    “其实,草民认为两人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尝不可白发携手呢?”朱明阳见李治为情所困,不觉也安慰了起来。

    “朕又和尝不想与媚娘白首不相离,只是那一帮老骨头,整天在朕耳边训斥。”李治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亦是天下人的天下,陛下只要能为天下人做善事,天下的百姓田有所耕,衣有所穿,幼有所养,老有所依,生活幸福,获得天下人的支持,那帮老臣又算什么呢!”朱明阳语气居然严厉起来,旁边的宫女和太监亦吃了一惊,除了有那帮老臣,很少有人这样和天子说话。

    “嗯!言之有理。不知你是何人?现住何处?”李治似乎对朱明阳的话深有好感,居然问起了朱明阳的身份。

    “在下朱明阳!岳州人氏!”朱明阳把自己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李治。

    “朱明阳!嗯,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岳州推荐上来的测杆之人,听说工部侍郎准备推举你为工部员外郎,朕准奏,可是被那帮老臣给阻止了。”李治似乎平时也经常看奏折。

    “多谢陛下厚爱,草民并不在乎居庙堂之高。倒是陛下自己的事情应该有所定夺。”朱明阳忽然觉得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陛下有些亲切了。

    “嗯,我修书一封,你带给媚娘!至于你和薛仁贵,朕赦你们无罪。你们两个虽然把信送到了朕手里,对朕有情,但私闯皇宫已是大罪,就算你们功过相抵吧。至于朱明阳,朕会尽力说服那帮老骨头,给你一个交代,你们退下吧。”李治恢复了刚才的威严。

    “谢陛下……”朱明阳和薛仁贵一齐跪拜后,退了下去。

第二十九章 城门斗武() 
朱明阳和薛仁贵一走出皇宫,便在皇宫门口开始争执起来。薛仁贵本想借着皇帝的威严彻底搞清楚朱明阳的身份,反而被朱明阳利用,还差点铸成大错,十分恼怒。而朱明阳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始终笑而不语。

    “你……”薛仁贵见朱明阳无视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和刚才一样一把握住朱明阳的手腕,本来还十分酸痛的手腕被薛仁贵这样一抓,朱明阳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住手!”正在这时,薛仁贵背后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杀气。

    “师太!快救我。”朱明阳定睛一看,原来是陈硕真,只见陈硕真手拿着一个佛尘,一袭蓝衣站在薛仁贵身后。

    “你是何人?胆敢管本将军的事情。”薛仁贵收回了抓住朱明阳胳膊的手,朱明阳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用另一只手不停这摇着被薛仁贵放开的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放了他。”陈硕真双眼露出了与身份不符的冰冷的目光。

    “那到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薛仁贵当真是久战沙场的老手,并未被这寒冷的目光吓到,反而激起了斗志,一掌向着陈硕真挥去,试图捉住陈硕真。这掌风是何等的霸气,朱明阳只觉面颊一阵风刮过。

    “来得好!”眼见掌心要挨着陈硕真的深蓝色道袍时,陈硕真却踮起脚尖,轻轻一晃,那纤细的身体仿佛鬼魅一般不见了踪影,等薛仁贵回过神来,却发现这一掌居然挥空了。

    “你这妮子!没想到还有些本事,再来!”经过第一掌的经验,薛仁贵这次却放慢了掌速,试图不求狠,只求稳。而陈硕真却继续使着轻妙的步伐,如飘逸的仙子一般,薛仁贵却始终挨不着陈硕真半点皮毛。朱明阳却在旁边看呆了,不知道薛仁贵和陈硕真的武功谁更略胜一筹。

    “小子过来吧!”正当薛仁贵无计可施的时候,城门口的两个士兵一把抓住了朱明阳,但见银晃晃的刀架在了朱明阳脖子上。

    “着!”陈硕真见朱明阳被士兵抓着,立刻分了心,而薛仁贵却抓住了时机一掌挥去,等陈硕真发现时已无法躲避,唯有运起掌力,硬接了一掌,只见两掌一击,各自都硬生生被震退了几步,陈硕真和薛仁贵都暗自震惊对方好掌力。

    “混蛋,你们做什么!”薛仁贵见守门士兵拿了朱明阳,上去就狠狠的拍了一人一掌,然后把朱明阳脖子上的刀拿开。

    “将军,我俩看你跟着老尼姑斗了半天,怕你吃亏,所以先押了旁边这厮。”士兵似乎还想着讨好薛仁贵,却不想薛仁贵并不领情、

    “行了行了!本将军输过么?本将军吃过亏么?”薛仁贵狠狠的把两个士兵训了一顿。

    “薛大哥!我不是存心骗你的,以前多有得罪,你如果有气就发在我身上吧!”朱明阳觉得薛仁贵也是个汉子,既然刚才不乘人之危,那么也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也罢!小兄弟,虽然你屡次作弄我,但好在我除了损失一顿饭以外,并没有损失其它的东西。既然你我有缘,我薛某岂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大概是气消了,说完薛仁贵带着两个士兵便离开了。

    “呃!”薛仁贵一走陈硕真口中便吐出一丝血丝。

    “师太!你没有事吧!”朱明阳见状大吃一惊,赶紧去搀扶着陈硕真。

    “我没事,这姓薛的果然厉害,世上有如此神力的恐怕没有几人。我尽力避免和他正面交锋,结果还是……”陈硕真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扶你回去吧!”朱明阳架起了陈硕真的胳膊,毕竟陈硕真是为了救自己才负伤的。

    “不用了!这点儿伤算不了什么。”陈硕真甩开朱明阳的胳膊,向人群中走去。

    “那师太你要小心!”自从上次朱明阳上次搀扶武则天被陈硕真呵斥,朱明阳已经习惯了陈硕真的傲慢与严肃。

    看到陈硕真消失在人群中,朱明阳见时间还早,便想起了李治写给武则天的信还在自己这里,便拿着信来到了感业寺。朱明阳一见到武则天便将信交给了武则天,并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她,武则天听完便不停的称赞朱明阳机智过人,然后拆开信起来。

    朱明阳见武则天认真起信来,自己不适宜在留下来,便告辞了武则天。而从武则天这里,朱明阳了解到,原来这薛仁贵却是大唐少有悍将,当初随先帝出征高丽,与高丽争夺辽东,一马当先取敌将首级,杀的高丽闻风丧胆,一举成名,连李世明也曾称赞他说:“我不高兴于得到辽东,我高兴得到你啊!”后来,薛仁贵便被任命为右领军中郎将负责镇守皇宫最重要的“玄武门”。难怪,薛仁贵能将自己带到皇宫里,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朱明阳暗想,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第三十章 纨绔子弟() 
武则天在朱明阳的帮助下终于与李治又旧情复燃了,而朱明阳却成了理所当然的月老,经常奔走于感业寺和皇宫之间。而李治为了让朱明阳能更加方便的为自己送信,赐给了朱明阳一块金鱼符,而这金鱼符却是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佩戴。朱明阳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纯金的鱼却和老蔡的不一样,两鱼虽然大小一样,但一个是金的,一个却是铜的,更重要的是朱明阳的银鱼后面赫然刻着“工部专属”四个字样。看来李治内心已经任命自己为工部员外郎了,可能官职比工部员外郎官职更高,原来当久了穷人,对“地位”这种东西自己还是很渴求的,朱明阳暗自高兴。

    “朱大哥!我来给你扎头发了!”早上朱明阳还未起来,门外便传来了翠翠的清脆的声音,经过大半年的时间朱明阳的头发长了不少,虽然还不是很长,但经过翠翠巧手一扎,和周围的人并没有显得格格不入。

    “翠翠,你不用这样伺候我的,早上你可以多睡一下的。”朱明阳起床打了开门。

    “朱大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翠翠愿意伺候你一辈子。”翠翠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木梳。

    “翠翠,我最大不幸是来到了这个国度,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你。”朱明阳含情脉脉的望着翠翠,翠翠的粉颊被羞得通红。

    “朱大哥,自从家里遭受不幸,爷爷不在了,二虎哥至今下落不明,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一定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翠翠的语气忽然凝重起来。

    “翠翠,是不是有心事?”朱明阳忽然觉得翠翠的表情有一些异样。

    “哎呀!你这男人,真是得了便宜卖乖,这么好个姑娘每次在客栈等着你,而你却在外面处处留情……”这时小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仍然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小二哥!不要说了!”翠翠赶紧示意店小二住口。

    “为什么不说!你为这种男人值么?”小二用食指指着朱明阳,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处处留情……”朱明阳一脸的疑惑。

    “少装蒜,那天你在长安门口和那个尼姑在草坪上嘻嘻哈哈,你当我们没看到。没想到你居然好这一口,喜欢尼姑!”小二居然咄咄逼人起来。

    “不是,你误会了,我……”朱明阳没想到翠翠会怀疑自己和武则天有一腿。

    “朱大哥,你不要说了,你和谁在一起,翠翠都不会管的,翠翠只要你幸福。”翠翠柔声道。

    “不是的,真不是他说的这样,你跟我来!”说着朱明阳伸手拉起翠翠的素手向门外跑去,留下了不断自言自语的店小二。

    朱明阳牵着翠翠的手,穿过了闹市,来到感业寺里。感业寺寺里的僧尼都在念着早经,朱明阳轻轻的敲了敲武则天的房门,发现屋里没人,便四处打听方知武则天上街去了。朱明阳等了一会儿,见武则天还没有回来,于是便拉着翠翠向街头走去准备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武则天。朱明阳不怕误会,以前在学校里背了不少黑锅,但对于翠翠,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允许自己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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