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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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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天明说,“昨天我们医院一个医生,就被病人家属打成骨折。”
  叶蓝秋说,“这应该算工伤吧?”
  路天明说,“那是当然,做医生就这点不用担心。对了,你的医疗保险办了没有?”
  叶蓝秋说,“这次的体检报告出来就办。”
  路天明很久不出声。
  叶蓝秋看着路天明,一眼不眨地看着。
  路天明说,“别这样看着我。”
  叶蓝秋说,“老同学了,你就告诉我一句实话得了。”
  路天明说,“我们不仅是老同学。”
  叶蓝秋说,“我知道,医药费方面,你会帮我打折。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跟我父亲一样的癌症。”
  路天明不说话,也就是默认。
  叶蓝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她没有烟瘾,但此刻,她需要抽一支来放松心情。
  路天明接过打火机,帮她把香烟点上。
  路天明身后的墙壁上,写着四个大字:禁止吸烟。
  叶蓝秋的香烟,只吸了两口,就被放下了。
  叶蓝秋问,“我还剩下多少时间?”
  路天明说,“还没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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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蓝秋说,“你哄别人还行,我就算了,我父亲得这个病,从检查结果出来到去世,前后不过两年的时间。”
  路天明说,“我帮你把住院手续办了。”
  叶蓝秋说,“忘了说一句,当年我家卖房子卖地,弄得家徒四壁,也不过让父亲多活了一年。我现在既没房子也没地,母亲也乐得轻松,跟着父亲走了。你帮我算算,还剩下多少时间?”
  路天明说,“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叶蓝秋说,“你来想办法?老同学?”
  路天明说,“我们不止是老同学。”
  叶蓝秋说,“是啊,我们还是老情人,现在这样算什么,奸夫淫妇?第三者?还是狐狸精?红颜祸水?”
  路天明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说话别这么难听。”
  叶蓝秋说,“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别人骂过之后,我记下来的。”
  005。叶蓝秋之公车让座
  叶蓝秋从医院出来,搭上了回家的公车。
  公共交通的领导们永远都是说亏损的,永远都是有困难的,所以公车永远都是拥挤的,座位永远都是不够用的,罚站也就成了自然的。
  站了两站地之后,叶蓝秋终于轮到一个座位,她筋疲力尽,所以毫不客气地坐下了,把身后那位年轻力壮男士的忿忿不平的目光无视。
  坐过一站地之后,上来一位老大爷,直接站在叶蓝秋身边,开始咳嗽。
  叶蓝秋明白,按照尊老爱幼的传统,她应该给老大爷让座。
  老大爷说,“如今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象话,年纪轻轻的,就坐下来不动了,哪象我们年轻的时候。”
  叶蓝秋忽然有些伤感,为她这辈子不会有年老的机会,不会有发表这番感慨的机会而伤感。这样的伤感让她做出一个有别于平常的举动。
  她端坐不动。
  旁观的售票员出于职责也好,习惯也好,开始说话了,“麻烦车上的年轻人给老人和小孩让个座。麻烦那位穿白裙子的小姐给老人家让个座。”
  叶蓝秋身上正穿着白裙子。
  叶蓝秋看着窗外,装作没听见。
  老大爷说,“也不知这些人的父母怎么教的,怎么这么没家教。”
  这一句,叶蓝秋听清了,她说,“我的家教不烦您老操心。”
  老大爷气得满脸通红,伸出右手食指,指着叶蓝秋的鼻子大骂,“太不象话了,太不象话了……”
  老大爷想是气糊涂了,除了这句,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售票员出来打抱不平,“小姐,你年轻力壮的,就让个座算了,再说,你也希望你老的时候有人给你让座是不是。”
  售票员这话说得在理,但这理,却同时是叶蓝秋的痛处,不由自嘲。
  叶蓝秋说,“我没福气活到老,也没福气希望别人给我让座,你们什么也别说了,今天这座位,我坐定了,谁也不让。”
  无计可施的售票员和老大爷最后同时说,“媒体就应该把这种不道德的人好好暴光,出她们的丑!”
  006。陈若兮之现场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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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若兮是记者,记者的工作原本是记录生活中的真实,但这已是她当记者之前的想法了。
  现在的陈若兮,对真实二字的理解,可以说更全面,也可以说,更圆滑。
  她手下的实习记者杨佳琪问她,何为真实。
  陈若兮说,事实之部分。
  杨佳琪不解,继续问,何为谎言。
  陈若兮说,事实之部分。
  杨佳琪糊涂了,所以,她对于时下流行的所谓记者即妓者称呼,愤怒且绞尽脑汁据理力争,恨不能赤膊上阵,摆出扭转乾坤的架式。
  陈若兮,不过,一笑了之。
  陈若兮认为,愤怒并非所谓进攻的武器,不过是人类与身俱来,无法克服的弱点罢了。
  她拒绝愤怒,但从来不拒绝还击。
  陈若兮认为自己人生最值得纪念的时刻,是25岁那一年,她意识到,与其等待有可能出现在身边的好男人,还不如停靠自己的力量,创造一个好男人,也就在这一年,她遇到了杨守诚,因为采访杨守诚的所在公司总裁的缘故。
  杨守诚是这家公司旗下,一位小得不能小的,但也还可以称为“师”的建筑设计师,贝聿铭于他,是不知人间积苦时的梦想而不是现实目标。陈若兮的记忆里,杨守诚最得意的设计作品之一是母校的大门,当然,最大的失误也在于此,门卫的屋子设计在左边,用校长的猜疑说,这杨守诚,是不是在英国呆得太久了。
  陈若兮坐在返回电视台的公车上,叶蓝秋刚一上车,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陈若兮看叶蓝秋的目光是羡慕且妒嫉的。
  在陈若兮看来,叶蓝秋细长的丹凤眼,眼神过于纤弱,唇形也过于丰厚,唇角略略上翘显得有些神经质,略带心形的脸庞,过于苍白的肤色,鸦翼般浓黑长发,就女人挑剔的眼光看来,无一不是缺点。但陈若兮是成熟的女人,成熟到知道男人会喜欢怎样的女子,会在怎样的女子面前充满好奇心,会被怎样的女子迷惑,甚至,失去理智。
  陈若兮少女时期最大的遗憾,是她这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叶蓝秋那样吸引男人眼光,被男人呵护的女子。她的眼神过于犀利,她的薄唇也使得她显得寡情薄义,甚至,她的短发,某些时候,甚至成了男人婆的代名词。
  陈若兮看着叶蓝秋上车,看着她和老大爷发生争执。老实说,她看着老大爷在叶蓝秋身边停下,要求叶蓝秋让座,而不是隔着两个座位的她,她有那么一点,自得的窃喜。
  她原以为,有着叶蓝秋这样外貌和气质的女子,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座位与人起争执的,她应是属于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等着骑士男人保护的柔弱女子。
  陈若兮甚至会很不道德的猜想,叶蓝秋这样的女子,最适合扮演电视电影中被男人强暴,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做,除了美丽一无所有的女主角。
  作为为生活挣扎的平凡女人,陈若兮对这种女人嗤之以鼻的同时,却又同时羡慕男人们对这种女人过于轻易,过于泛滥的情感。
  叶蓝秋不让座的固执,激发了陈若兮作为新闻记者的本能,她悄悄打开手机上的摄像头,把这一幕拍下来,并且尾随那位老大爷下了车,并且从他那里获得她想要的总结陈词。
  果然,老大爷忿忿不平地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象话,我那个年代,见到长辈,哪个不是毕恭毕敬,别就大大咧咧坐下,就是站在一边也要把腰弯下。”
  陈若兮在当天的晚间新闻里播出了这则新闻,同时,出于台里创收的需要,让观众发手机短信参与讨论。节目获得了广泛好评,观众反响强烈,有年长者谴责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漠视传统美德,有年轻者辩护说现在的年轻人也不容易,上班已经够瞧累了,公车已经够挤了,占个座位也不容易,老年人应该多体谅……
  参与讨论,信息费每条一元,国家有规定,必须明码实价,电视屏幕下方的标注得清清楚楚。
  一元钱,再小不过的数目,就能获得一个发言的机会,天下最便宜的事也不过如此。再细想,那些有资格,有权利发言的人──领导、老师、明星、主持人,再不济,也是学生、员工等等中间的代表。平日里被代表惯了,今日花一元钱就能代表一次,也算得上是一种补偿了。
  陈若兮得到来自消息灵通人士的内幕,这一次的新闻,短信收入超过20万。
  007。路天明之家庭风波
  路天明回家,妻子沈惠琳已经准备好晚餐,热气腾腾地摆在桌上。
  路天明盛赞餐桌上每一道菜色香味俱全,妻子新做的发型如何十全十美,一年前买的衣服到了今天仍然落落大方,端庄雅致。
  沈惠琳说,“少灌迷汤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路天明说,“还是你了解我。”
  沈惠琳说,“我们是夫妻。”
  路天明说,“咱们那套复式楼,能不能暂时别买了。”
  沈惠琳说,“为什么不买,你不是很喜欢吗?而且你们医院哪个医生不是几套房,我们才买第二套,已经很落后了。”
  路天明说,“那些钱,我有用。”
  沈惠琳说,“做什么用?”
  路天明说,“我有个朋友住院等钱用。”
  沈惠琳问,“什么病?要多少钱?”
  路天明说,“癌症,估计最少也得20万。”
  沈惠琳说,“能不能治好。”
  路天明说,“有希望。”
  夫妻二人都沉默了。
  饭后,路天明要帮沈惠琳收碗,沈惠琳拦着不让,路天明打开电视机,按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
  叶蓝秋的图像出现在电视画面里。
  路天明愣住了,迸住呼吸看完新闻,再回头,沈惠琳坐在身边。
  沈惠琳问,“那是叶蓝秋?”
  路天明点头。
  沈惠琳说,“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大学时跟你谈恋爱那会儿不是好好的吗?”
  沈惠琳必须承认,看到老公过去的恋人陷入道德危机,这让她,有抬头吐气的感觉。
  叶蓝秋一直是她心底的结,那样美丽的女子,她的照片,仍然在她家的相片薄里留着,因为她在老公心目中的印象,一直是大方得体,理智体贴的。
  路天明说,“叶蓝秋得了癌症,已经确诊。”
  沈惠琳很久才消化这个消息,“什么时候的事?”
  路天明说,“今天上午,我亲自把病历交到她手上。”
  沈惠琳立刻找到了当务之急,“电视台也真是的,怎么不调查清楚就乱做新闻呢,我给他们打电话去澄清。”
  路天明拦住她,“算了,叶蓝秋现在未必有心情理会这种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说服她尽快住院。”
  沈惠琳问,“有病为什么不住院?”
  路天明说,“应该是经济方面的问题,我今天问了她,她们公司没帮她们办医疗保险。你也知道叶家的底子,她父亲那场病……”
  路天明没往下说,沈惠琳也问往下问。当年的事,他们都记着。
  如果不是叶伯父那场病,路天明的妻子,也许是叶蓝秋。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今天的大医生路天明。
  夜深人静的时候,夫妻二人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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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惠琳和叶蓝秋之间,因为对同一个男人的感情,一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约束沈惠琳的是理智,禁锢叶蓝秋的是道德。
  叶蓝秋患了癌症,叶蓝秋快死了,沈惠琳知道,理智于她,仍然是约束,而道德于叶蓝秋,却已不再。
  沈惠琳有了决定,“钱是你赚的,你可以用来帮叶蓝秋,但是,除了钱。”
  008杨守诚之一时冲动
  杨守诚把整个身体交给沙发,一动不动。墙上的钟滴哒滴哒地转着圆圈,白天发生的一幕一幕在他眼前闪现,抢匪,电信局的客服小姐,警察局的小警察……
  陈若兮下班回家,一边开电视一边问他,“今天回来得这么早,手机挂失了没有,买了新手机没有,现在抢匪这么厉害,还是买便宜一点的手机好了。反正你也就是打电话接电话,连个短信都发得慢死了,其他的新功能更是一窍不通,买了也是白花钱。再说那些抢匪也是长眼睛的,就捡贵的抢,咱惹不起还躲得起,干脆买一款抢匪看不上眼的……快看快看,我的新闻,今天做成专题了。”
  杨守诚瞟了一眼电视,看到电视镜头里的叶蓝秋。
  作为陈若兮的男友,他知道此时此刻,应该对陈若兮的工作提出表扬,鼓舞,至少,也得是支持。但他透过电视镜头,看到了那位美丽女子脸上的伤痛、不平、愤怒,还有,更多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陈若兮很兴奋,“我的这个节目反响相当强烈,几大主流网站,网,还专门就这件事设置了专题,今天的网还有人悬赏万元找到节目中的女主角,还有,台里拨了十万元节目经费,让我来作深入报道。守诚,我现在是制作人了,不再是一名小记者了。”
  杨守诚说,“本来是件小事,让你们这么一闹,还不翻天覆地。”
  陈若兮说,“翻天覆地才是新闻。”
  杨守诚说,“你们有没想过那女的,这事她做得是有些不对,但是将心比心,我们也有上下班一整天,累得走得走不动的时候,上了公车只想找个位置坐下来,也有不想让座的时候。说不定,那女的刚好身体不舒服。”
  陈若兮说,“你既然有想法,跟我说没用,上网去发表意见,就上我们电视台的网站好了,为我们增加点点击率,也算是为我的事业添点砖加点瓦了。”
  杨守诚说,“算了,我累了一天,烦了一天,洗洗早点睡吧,一天到晚新闻新闻,你不累啊。”
  陈若兮说,“有什么累的,不就是掉了个手机吗,对了,我听你们同事说,下午你没去上班,怎么回事?”
  杨守诚说,“我去警察局报案了。”
  陈若兮说,“一点小事,有什么好报案的,报了警察局也不会理你。”
  杨守诚说,“你有先见之明,你本事,你厉害,知道报了案警察也不会管,要是人人个个都象你这样想,遇到事都不报案,警察局干脆关门大吉算了。”
  陈若兮说,“我没有说人人个个有事都不报案,你别歪曲我,我是说象抢手机这样的小事不用报案。”
  杨守诚说,“那公共汽车不让座比抢手机的事还要小吧,你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报。是不是想显得你们这些记者比普通老百姓能耐,把人强Jian了还找一群观众问人家有没有快感,不都是你们这些记者做的好事!”
  陈若兮火了,“杨守诚,你自己不当心,手机被抢了,回家找我撒什么邪火,有本事你去找那些抢劫犯,把火往他们身上撒去。”
  杨守诚说,“你当我不敢,我就去抓那几个抢匪给你看看。”
  陈若兮说,“你去啊,你走前头,我扛摄像机在后面跟着,帮你做个头条,给你送面见义勇为的锦旗行不行!”
  009。莫小渝之家庭危机
  莫小渝在35岁之时,辞去工作,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用朋友们的话,叫做上岸,享清福。她自己的感受,只能说是找到生活的平稳,而非十全十美,皆因这份平衡,和全天下所有平稳,有着同样的组成结构,既有喜,又有忧。喜的是丈夫沈流舒的事业越做越大,她的生活,脱离了柴米油盐的小忧愁,伴随而来的,却是患得患失的大忧愁──沈流舒的目光,停留在她这个妻子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少,那些越来越多的空白,被沈流舒的秘书,叶蓝秋,那位美丽而狐媚的女子占据了。
  一开始,莫小渝对叶蓝秋并不是那么在意的。叶蓝秋确实美丽,但婚前婚后,沈流舒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子,莫小渝见过更美丽,更有手腕,更吸引男人的。但五年时间过去了,那些更美丽,更有手腕,更吸引男人的女子都走了,只有叶蓝秋,从五年前摇摇欲坠的小文员到今天稳如泰山的沈流舒的贴身秘书,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了。贴身秘书之后的职位是什么?莫小渝每每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之时,背脊开始冰冷,夜夜开始恶梦。
  莫小渝开始收集有关叶蓝秋的一切消息,渐渐地知道她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父母双亡,也没有亲戚。当然,也还有些未经证实的消息,例如,大学时代的落魄恋人曾来公司苦苦哀求,被沈流舒打发走人;公司新来的大学生因为叶蓝秋神魂颠倒而未能通过试用期;客户因对叶蓝秋出言不逊导致沈流舒冲冠一怒为红颜,连生意也不做了……
  传言听得越多,莫小渝越发不安。她想听听身边的意见,寻找一些安慰,她出门见朋友,朋友伸出右手,握成拳头,说男人都得捏在手心里,捏得紧紧的;她回娘家,父母说早日生个孩子,男人有了孩子心就拴住了。莫小渝有苦说不出,她何尝不想把沈流舒捏在手心里,她每天中午晚上两次借吃饭的机会查行踪,一开始,是沈流舒本人接的电话,回答很简单,三个字,“有应酬!”。发展到后来,接电话的变成了叶蓝秋,回答还是三个字,“陪客户。”莫小渝想再问清楚是哪些客户,沈流舒接过电话,扔下一句,“公司的事你不懂,少掺合。”
  莫小渝听了这话,觉得这“不懂”二字才是关键,她需要学习,学到懂为止。为此,她常常去公司,结识沈流舒的属下们,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叶蓝秋。她开玩笑地对叶蓝秋说,“小叶,我帮你介绍个男朋友好不好。”沈流舒也不知从哪里出来接过话茬,“你介绍的人,还是算了,没一个配得上蓝秋。”莫小渝注意到沈流舒对叶蓝秋的称呼,省略了姓氏,极是亲热。夫妻二人用眼神对峙之时;叶蓝秋消失得无影无踪;莫小渝常常怀疑叶蓝秋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示威来着;她寻找一切机会撕破脸大吵一架;毕竟她跟沈流舒之间;有一张法律认可的婚书作为保证;只要吵起来;身败名裂;在公司呆不下去的肯定是叶蓝秋;而不是她这个老板娘;但叶蓝秋躲她躲得太彻底;常常是她后脚到了公司;叶蓝秋前脚就出去了;而且每次都是不得已的公事。偶尔遇到了,那一定是沈流舒也在场。莫小渝不敢当着沈流舒的面给叶蓝秋脸子瞧。她心里明白得紧,她到底,还是怕着沈流舒的,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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