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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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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叔?”

    直至容锦再度出声,吴保兴才回过神来。

    他苍白着脸看向容锦,舔了舔干的喉咙,对容锦说道:“郡主恕罪,小的走神了。”

    容锦笑了笑,摇头道:“没事,吴叔,我就是问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吴保兴顿时脸上神色一紧,轻声说道:“回郡主的话,是蓝楹让人捎信,叫小的回来的。”

    蓝姨让吴叔回来的?

    容锦不由抬头与燕离交换了个眼神。

    “蓝姨怎么会突然叫你回来?”

    吴保兴朝燕离看去,蓝楹和青语都是燕离的人。

    燕离迎上吴保兴的目光,轻声问道:“可是蓝姨有话托你转交给我?”

    “蓝楹让小的与燕公子说,有人试图闯入京山,她要和青语姑娘赶回京山。”吴保兴对燕离说道。

    有人试图闯入京山?

    燕离闻言,眉头不由便紧紧的拧在一起。

    以往也不是没人试图闯入京山,但之前的每一次,不是有他坐阵京山,便是有蓝姨坐阵京山。即便他和蓝姨都不在,也有琳琅她们。也难怪,蓝姨会急急赶回京山了!

    既然蓝姨和青语回了京山,又没有送信过来,而是让吴保兴赶回来,是不是说各处暗梢的事都处理好了?这样即便是吴保兴回来了,也不会引起楚惟一的警觉。

    燕离把自已的想法告诉容锦。

    容锦闻言,对吴保兴说道:“吴叔,那蓝姨有没有跟你说她的事都办得怎么样了?”

    “噢,小的差点忘了。”吴保兴对容锦说道:“蓝楹说她的事情都办好了,原本还想让小的带封信回来,但因为事态紧急,来不及了,她们先赶回京山,等事情处理好了,再来京都。”

    容锦便朝燕离看去。

    这原本就是燕离的猜想,不然既便京山危急,蓝楹也不会带着青语一起回京山。当下,对容锦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吴叔也不用再躲躲藏藏了,一起回府吧。”

    “不,吴叔还是不能回府。”

    吴保兴和燕离不由齐齐错愕的看向容锦。

    容锦抿了嘴,轻声说道:“才出了这么大的事,前途难测,不但吴叔不能回府,就是吴婶她们也要悄悄的出城才是。”

    燕离想了想,点头道:“那你要早做安排。”

    容锦点头,对吴保兴说道:“吴叔,明天一早,你还是悄悄出城,找个地方歇脚,回头让人捎个信来,我再回头想办法把吴婶还有小吴管事他们送出来,回头你跟吴婶商议下,看是去京山找蓝姨她们,还是回燕州。”

    吴保兴听了容锦的话不由便愣了愣,但转瞬却又明白过来。明白过来后,不由得却是一脸苦色的朝容锦看去。杀一品亲王那是谋逆诛九族的重罪,就算是郡主有心将他们摘出,可是,摘得出吗?

    “吴叔,我手里有赦罪诏书,短时间内自保没有问是,只是,我就怕明的不行,他们会来暗的。”容锦看向吴保兴,轻声说道:“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带着吴婶还有小吴管事他们先行离开,等你们落好脚后,我再来找你们。”

    容锦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只要她这个主犯在,逃几个下人这种事,官府也好,永昌帝也好怕是根本就不计较。

    “既是有赦罪诏书,为什么还要逃?”吴保兴看向容锦问道。

    容锦脸上绽起一抹苦笑,轻声说道:“吴叔,死的是当朝天子的亲弟弟,他就算是明面奈何不了我,暗地里也绝对不放过我。能逃,还是先逃了吧!”

    吴保兴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容锦眉间的苦笑时,终是点头道:“行,小的一切遵从郡主的意思。”

    容锦点头,“福娃,我想留下来,他年纪小,不引人打眼,我需要他替我做些事。”

    吴保兴便是心有不舍,但必竟他们都是容锦的人,到得这个时候,容锦肯给他们一条生路,已然不易,哪里还敢再奢求。是故,心下虽有不舍,但还是点头,说道:“他能了郡主的眼,是他的福气,就让他留下来替郡主当差吧。”

    话已说好,容锦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回头对吴保兴说道:“府里还不定闹成什么样了,我这就回去了,吴叔,你也趁着还有时间跟大吴商量商量。”

    话落,起身便要离开。

    吴保兴连忙站了起来,准备送她离开。

    恰在这时安置好吴大的吴继祖走了进来,眼见容锦要离开,不由便迎了上前,说道:“郡主,这是要走了吗?”

    容锦点头。

    一边已经将身上伤口包扎好的琳琅和南楼走了过来。

    吴继祖便又重新送了容锦往外走,却在这时,身后响起吴保兴的声音。

    “郡主!”

    容锦回头朝他看去,“吴叔,你还有事?”

    “郡主,是不是因为继富,你才……”吴保兴一脸自责的看向容锦。

    看来吴继祖已经把府里发生的事都跟吴保兴说了,不然,吴保兴也不会有这样一问。

    容锦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吴叔,不是的,是因为辰王要杀我,我才反击的。”

    但她虽然这样解释了,可吴保兴神色间仍旧难掩自责之色。

    “郡主,您一定要保重好自已,不然,小的到了地底下没脸见老夫人啊!”吴保兴一脸泣色的说道。

    “我知道了,吴叔,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

    容锦对吴保兴笑了笑,这边转身往外走去。

    出了门,容锦抬头看了看幽幽静静的夜空,想着这一回府,怕便是腥红血雨,再难有往日的安稳了,不由便长长的吸了口气,回头对打着灯笼站在她身后的吴继祖说道:“大吴管事,这次的事不小,我的意思是,明天这铺子也别开了,你也跟吴叔直接出城吧。吴婶和你媳妇还有小吴管事他们我会想办法送出城的。”

    “郡主……”吴继祖抬头朝容锦看去,半响,抿了嘴说道:“我们都走了,谁给您当差?当父亲和弟弟他们走吧,小的留下来帮您。”

    容锦摇了摇头,脸上绽起一抹浅浅的笑,“我已经跟吴叔说了,福娃留下,其它人都走!”

    “福娃?”吴继祖一脸不解的看向容锦,“他还小,做不了什么事,还是小的留下来吧。”

    容锦摇头,“正因为福娃还小,留下来不打眼,我才留他的。而且,你放心,他虽然留下来,但他不在府里当差,不会有事的。”

    吴继祖脸一红,连忙说道:“郡主,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容锦摆手,打断吴继祖的话,“好了,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你便跟吴叔一起出城。”

    话落朝候在一侧的燕离走了过去。

    燕离伸手扶了容锦上马车,随后他才轻轻一跃上了马车。

    琳琅和南楼跟吴继祖点了点头,便驾着马车朝小巷外驶去。

    马车是不起眼的黑漆平头马车,踩着月色,渐渐远去,慢慢的消失在夜里。

    离了和庆堂。

    隐约间似是有喧嚣声传来。

    容锦朝身侧一直默然无语的燕离看去,顿了顿,问道:“燕离,你在想什么?”

    燕离垂眸朝容锦看去,唇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轻声说道:“我在想,其实我也可以夺了这江山的,是不是?”

    容锦怔了怔,稍倾,不由狐疑的看了燕离,问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想法?”

    “因为我突然发觉,做皇帝也不是一件坏事。”燕离将容锦发髻间有些歪的玉簪扶正,又将她落在额前的发捋到耳后,柔声说道:“你看,最其码做了皇帝,就再也没有人敢来为难你。”

    容锦不由便“噗嗤”一声笑了,见燕离目露怔忡,似是不明白她笑什么,不由自主的抬手抚了抚燕离微微蹙起的眉头,轻声说道:“你错了,到时只怕为这更为难的事,多了去了!”

    “怎么可能?”燕离摇头道:“我娘说了,当皇帝唯一不好的,便是要被那些喜欢不喜欢的女人睡来睡去,旁的都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嗯,你娘说的只是其中之一,”容锦偎在燕离怀里,轻声说道:“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好。”

    燕离想了想,点头道:“可能是吧。”顿了顿,却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锦儿,你真的不想母仪天下吗?”

    “不想。”容锦断然说道。

    “为什么?”燕离表示不解。

    容锦抬头对上燕离看来的目光,“因为我很小气,对我来说,你的身边只能有一个我,我的身边也只能有一个你,再也放不下其它人。可是,一旦你成了皇帝,便会不断的有人想要插在你我之间。”

    燕离闻言,脸上不由便绽起了一抹笑,点头道:“我明白了。”

    容锦还以为他会接着往下说,他明白了什么,可是等了又等,也没见他往下说。不由便抬头朝燕离看去,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燕离笑了笑,没有回答容锦的话,而是想了想后,后说道:“之前我是想把玉玺给李熙的,不过现在,我要重新考虑。”

    “嗯?”容锦看向燕离,“为什么这样说?”

    燕离嗤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我之前进宫时,他可没跟我说一句,李逸辰要对你不利的话。”

    “可能他也不知道呢!”容锦说道。

    燕离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头。

    “总之,这件事,我还要再重新考虑一下。”

    当初燕离之所以愿意将玉玺给李熙,是因为他想得很简单,既然他没打算做这个皇帝,玉玺给谁都是给,对他说既算是甩了一个包袱,又顺手做了个人情而已。但如果得到玉玺的那个人对他和容锦都包藏祸心,那这件事,只怕还真就要让对方失望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马车里一瞬间静了下来。

    “咦,”容锦忽然发现马车去的方向不是回郡主府,不由撩了帘子对驾车的南楼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不待南楼回答,燕离已经探手将容锦揽回马车里,轻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玉玺在哪吗?我带你去看看。”

    容锦诧异的朝燕离看去,“玉玺不在京山?”

    燕离摇头,“我娘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来京都的第一天,我就将玉玺放回了皇宫!”

    容锦顿时怔得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燕离竟然将玉玺放在皇宫?

    若是让李熙又或进是李恺知道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悔得肠子都绿了!

    “你要带我进宫?”容锦看向燕离。

    燕离点头,“虽然那不是个趣的地方,但把它当成迷宫来走,还是不错的!”

    “可是,”容锦叹了口气,对燕离说道:“我不在府里,我只怕这个时候皇帝已经派兵围了郡主府,我若是不回去……”

    “你回去又怎么样?”燕离挑了挑眉头,轻声说道:“你回去,手里没有有用的诏书,不过是送羊入虎口罢了!”

    容锦默然不语。

    燕离见了,知道她是担心吴婶她们,拍了拍容锦的手,轻声说道:“放心吧,你这个正主不在,他们不会把其它人怎么样的。”

    容锦想说未必。

    但对上燕离幽遂的眸子,却是笑了笑。

    算了。

    既然他不放心,她又何必一定要做让他担心的事情呢?

    再说了,燕离说得不是没道理,她手里没有有用的诏书,跑回去,不但救了吴婶她们,只怕连自已都要搭进去。

    “少主,到了。”

    耳边响起琳琅的声音。

    下一瞬,车帘被一只细白的手撩开,容锦对上琳琅惨白失去血色的脸。

    “琳琅,你真的事吗?”容锦不无担心的问道。

    琳琅摇了摇头,脸上绽起抹轻笑,说道:“容姑娘放心,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话是这样说,可容锦对上她那不知道是新血染透还是旧血未干的衣衫时,却是不由自主的便拧了眉头。

    而这时,燕离已经率先下了马车,伸手过来扶容锦。

    等两人都下了马车,容锦这才发现,她们此刻在高约三丈的玉照宫外,高耸的朱红宫墙于夜色中更显威仪,墙上印着影影绰绰的树影,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可怖之感。

    “你们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柱香后再回到这等候。”燕离对琳琅和南楼说道。

    琳琅和南楼应了一声是后,驾了马车便离开。

    直至马车消失不见,燕离这才扯了容锦的手,说道:“走吧。”

    容锦点了点头,乖乖的跟着燕离步伐。

    同历朝历代的宫城一样,玉照宫的外面是宽约七八丈的护城河,而在玉照宫的东西南北四个角都设有箭楼,除此之外还有巡夜的大内侍卫。

    箭楼和侍卫倒也罢了,必竟燕离走的是皇宫地道,不会惊动他们。可既便是这样,容锦也不知道燕离要如何带她避过第一道防卫。那宽约七八丈的护城河!

    “燕离,我们怎么过去?”容锦压低声音,在燕离耳边说道。

    燕离给了容锦一个安抚的笑,下一瞬,容锦便看到燕离手腕微抬指着皇城下一棵约百年的树,耳边响起“哒”的一声,没等容锦反应过来,燕离已经一把抄起她的腰,脚尖一点,两人已如风筝般朝对面的宫城飞去。

    而就着月光,容锦这才发现,燕离手腕间似乎有根银白的丝线牵引着他们向前方靠拢。

    “这是什么?”容锦附在燕离耳侧,轻声问道。

    “这是金蚕丝。”燕离轻声说道:“是我娘从苗疆那边找回来的一种蚕,它吐出来的丝韧性极好,我娘便将它们织出来的丝找人给织出了这么一根臂索。”

    容锦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到了对岸,容锦这才发现,燕离手臂间那个吐出金蚕丝的臂环,做工很是巧妙,乍一眼看上去,很是像块手表,是故,戴在燕离那白皙如玉的手上,不显突兀,到是透着几分雅致。容锦不得不再次在心里感叹,护国公主真真是个能人!

    ……

    而就在容锦与燕离悄然步入地宫时,皇城西市的永宁郡主府外,此刻却是马嘶人吼,兵士手里的火把将半条街都给照亮了。只倾刻间,便将周遭入睡的人给惊醒了。

    有胆子大的,搬了梯子趴墙头上看,胆子小的,则是缩在床上,抱着媳妇小孩念叨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这才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啊,怎么就感觉又要天下大乱一样?

    “开门,开门!”

    有兵士大力拍打着郡主府的角门。

    只是,还没等守门的小厮跑出来开门,带队的官便不乐意了。

    他们是来捉拿朝庭要犯的,可不是来拍门讨茶喝的,这么斯斯文文的干什么?当下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拉开拍门的小兵,抬脚便狠狠踹在朱红的大门上,与此,气沉丹田,大声喝道。

    “里面人都听着,我等奉了圣旨来捉拿朝庭要犯,谁敢阻扰一律杀无赦,快些把门开了,不然……”

    话声未落,眼前的朱红大门“吱呀”一声便给打开了。

    为首的官兵举了火把往前一照,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身后的小兵给喝道:“统统都给我拿下,有胆敢反抗者,杀无赦!”

    “是,大人!”

    小兵们一拥而上。

    守门的小厮还没醒过神来,便被手指粗的麻绳给捆了。

    “大人,大人,这是干什么?这里可是永宁郡主府,你们胆敢私闯,仔细我家郡主饶不了你!”

    今晚被永昌帝点名带兵的都是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铁城,铁城与李逸辰私下交情不错。被内侍从被窝里喊起,传进宫时还想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知道辰王李逸辰遇害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身戾气,是当着永昌帝都没遮一遮的意思。

    这会子听了小厮的话,二话不说,回头便是一刀劈了下去。

    “啊……”

    小厮发出一声惨叫,当即便倒在血泊里直抽擅,没几下就翘脚了。

    铁城的这一手,直把他带来的那些兵齐齐给震得僵在了原地。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府搜寻要犯?”铁城扯了嗓子怒声吼道。

    当下,他带来的那些兵士便像出了笼子的兽一般,四处窜了开去。

    如意堂。

    龙卫队长,李远蹙了眉头对一直默然不语的楚惟一说道:“师父,怎么办?”

    怎么办?

    楚惟一也想知道,他该怎么办?

    他就真的想不明白,怎么这个永宁郡主就总是能招来这样那样的麻烦?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李远,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没有?”

    李远点头,“郡主杀了辰王爷!”

    “什么!”楚惟一霍然拔身而起,黑眸瞪着李远,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远点头,“辰王在铜锣巷设伏想要对郡主和少主不利,虽知却死于少主郡主手下。”

    “什么时候的事?”楚惟一抬头看向李远。

    李远默了一默,轻声说道:“半个时辰前的事。”

    “半个时辰前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来跟我说?”楚惟一怒声问道。

    李远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楚惟一。

    意识到自已的失态,楚惟一揉了额头,叹气说道:“这次跟之前的情况不一定,杀一品亲五是谋逆之罪,若遇抵抗皆可当场斩杀。”话落,抬头看向李远,轻声说道:“少主和郡主现在在哪?”

    李远摇头。

    “龙卫得到琳琅发出的求救信号,赶到的时候,少主和郡主都不在了。”

    楚惟一不由便重重的捶了捶身侧的桌子,喝道:“胡闹,出了这样大的事,他们不回府里商议对策,跑哪去了?”

    “师父,你说少主和容姑娘会不会遇害了?”李远对楚惟一说道。

    楚惟一抬头看向李远,“遇害了?”

    李远点头,脸上难掩疑惑的问道:“若是没有遇害,少主和容姑娘去哪了?”

    “若是遇害了,外面又何必来那么多官兵?”楚惟一对李远说道。

    李远闻言,不由便窒了窒。

    但现如今,显然不是讨论容锦和燕离是生是死的问题。

    外面,官兵咄咄逼来,他们到底是战是和?

    战,那等于是揭旗谋反!不战……李远不由便想到身上那隐隐作痛的伤口。

    楚惟一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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