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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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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皇后的目光却是落在床榻上的燕轲身上,她想了想后,转身对身后的燕轲说道:“轲儿,我们过去看看你皇兄吧,你也有好些日子见着你皇兄了,去跟他说几句话吧。”

    燕轲应了一声,果真拾脚朝床榻走去。

    紧随其后进来的贺兰氏顿时一急,便要上前阻止,却在这时,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袖口。

    贺兰氏抬头对上燕正天阴沉的脸。

    “皇……”

    燕正天眉头轻蹙,脸带不悦的轻声喝道:“淑妃,皇后是翊儿的嫡母,她关心翊儿也是情理当中的事,你不可无理。”

    话落,目光像钩子一样紧紧的看着贺兰氏,诡谲的眸间竟是风卷云涌一般的阴鸷,贺兰氏何偿见过这样的燕正天,当即怔在原地失去了反应。

    而这当时,韦皇后已经走到了燕翊床前,她微微倾身,目光像火光一般,不放过任何角落打量着床榻上脸如白纸眉宇间萦绕着一股病态的燕翊。

    “皇兄,皇兄!”

    燕轲轻声喊着燕翊。

    病床上的燕翊眉宇蹙了蹙,下一刻,缓缓的睁开了眼。

    韦皇后顿时身子一僵,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已欲要伸向燕翊的手,而她边上的燕轲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在燕翊目光睁开的刹那,他整个人甚至抖了抖,肿胀的眼睛里,目光带着一种凶残的杀气狠狠的看着床上的燕翊。

    “翊儿,你怎么样了?”韦皇后脸上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微微倾身,一丝一毫的变华也不放过的盯着燕翊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床榻上的燕翊,目光不似从前那般灵敏,反应似乎慢了半拍,但最终还是对上了床榻前的韦皇后,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几不可闻的喊了一声“母后”,似乎还问了一句“您怎么来了。”

    韦皇后脸上的笑,砌底的僵在了那。

    燕翊真的好了?

    这怎么可能?

    不是说了……眼角的余光悄然的觑向了站在燕正天身后的花和成。

    该死,都是这该死的花和成!

    “皇兄。”燕轲往前凑了凑,将自已猪头一样的脸放到了燕翊眼前,“皇兄,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床榻上的燕翊似是怔了怔,半响不曾言语。

    就在韦皇后心头暗喜,燕轲微微松一口气时,不想床榻上的燕翊却突然开口了,“二皇弟,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燕轲那尚没有完全吁出的一口气,顿时便卡在了胸间,差一点没憋死他!

    大殿的中央,贺兰氏如同见鬼了一般,看着身前几步开外的人。

    紧接着,那对圆圆的杏眸如烟花绽放般,瞬间绽起一抹狂喜,才要拔脚向前,却是手上一紧,这才发现,自已的胳膊被皇上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皇上!”贺兰色又惊又喜的抬头朝燕正天看去。

    但当目光对上燕正天后,所有的惊喜都变成了山一般的沉重压在了胸口。她没有在皇上的脸上和眼里看到应有的喜色,相反,皇上的脸上,眼里是一种摧枯拉朽般的恨意和毁灭的疯狂之色!

    贺兰氏冷不丁的便打了个抖,为什么会这样?翊儿他……不容她多想,耳边响起了燕正天的声音,“我稍后与你解释,现在,去把眼前这两人打发掉。”

    话落,手一松,便将贺兰氏往韦皇后和燕轲的方向送了送。

    床榻前,燕轲还在试探着与燕翊说话,而燕翊却似是不胜疲倦般,说几句,便闭了闭眼。

    贺兰氏满心疑惑,她甚至没有一开始便打断燕轲,而是在听了听几句,确定这声音是由燕翊发出后,才上前打断了燕轲和燕翊的对话。

    “殿下,大殿下才醒来,神医嘱咐过了,说是不宜太过劳神,您看……”

    燕轲抬头朝韦皇后看去。

    韦皇后目光在燕翊再度微微闭起眼的脸上睃了一圈,末了,淡淡说道:“你淑母妃说得对,你皇兄才醒过来,正是要好好养神的时候,今日到此为止吧,待你皇兄好些了,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谈天说地的。”

    “臣妾替翊儿,谢娘娘疼惜。”淑妃忙不迭的屈膝福了一礼。

    韦皇后摆了摆手,免了淑妃的礼,重低身,替燕翊掖了掖身上的薄被,柔声叮嘱道:“翊儿,你好好养病,母后和你二皇弟这便去了。”

    闭着的燕翊再度缓缓睁开眼来。

    韦皇后对上燕翊漆黑如墨的眸子,也不知道是自已的错觉,还是因为燕翊大病初愈的缘故,她总觉得燕翊的眸子似乎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那少了的一点到底是什么!

    就在韦皇后站在那拧眉沉思时,身后响起了燕正天的声音。

    “好了,翊儿才醒过来,精神不是太好,我们都离开,让他好生歇息一会儿吧。”

    韦皇后这才收了目光,与燕轲并肩离了床榻,跟在燕正天身后往外殿走去。

    贺兰氏只到韦皇后母子二人身影消失不见,这才急步上前,一把扶住了榻上的燕翊双肩,声音压得低低的说道:“翊儿,我是母妃,您睁开眼,看看母妃。”

    只是,这会子的燕翊却如同睡着了一般,任凭贺兰氏如何用力摇晃,也不曾睁眼。

    “这……”

    贺兰氏身子一软,整个人重重的裁倒在了燕翊的身上,几欲绝望失声痛哭时,却是想起了尚在外殿的韦氏母子二人,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抬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任凭泪水流了一脸,却不曾发出一字半腔。

    “唉……”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如鬼魅般的轻叹声。

    伤心得无欲复加的贺兰氏猝然一惊,连眼眶里泪水似是都被这一声轻叹给吓住了。

    “谁,是谁?”

    贺兰氏颤着身子东张西望着。

    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内殿竟然只剩下她自已一人。

    却在下一瞬,空空荡荡的内殿又再度响起了一声幽幽的轻叹。

    而这会子,贺兰氏却是发现了,那声轻叹就在头顶响起,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啊……”

    只是那声“啊”还没完全发出,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后,贺兰氏双眼一番,栽倒在了燕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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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人生如戏

    便在贺兰氏人事不醒倒下时,燕翊身下的那张雕花紫檀木大床床顶,一抹窈窕的身影缓缓落了下来。

    身影纤巧细瘦,穿一袭广袖白衣,一头白发不扎不束随意的披散在腰间。昏黄的烛光里,一对漆黑明亮的眸子闪着幽幽的蓝光,此刻正讥诮着打量床榻上昏死过去的贺兰氏。

    “千束,不得对娘娘无礼!”

    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带着无奈的轻喝声。

    花千束回头,目光对上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与燕正天一同进来的花和成。

    “大师兄,”花千束垂了眸子朝花和成走去,“我没有对娘娘无礼。”

    花和成觑了眼身侧脸色阴沉,目光诡谲的燕正天一眼,叹了口气,有心在喝斥花千束几句,但在目光对上花千束那如雪的一头银发时,终究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燕正天说道:“皇上,小师妹生性顽劣,还请皇上恕罪。”

    燕正天摆了摆手,目光沉沉的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燕翊。

    “神医,大皇子这病,真的再无转机吗?”

    花和成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殿下出事后,因时间耽搁的太久延误了救治,老朽只能说尽人事而听天命!”

    听天命?!

    燕正天摇了摇头,不,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听天命,他必须尽快策划才是。脑海里飞快的将剩下的几位皇子过了一遍,最后顿格在五皇子燕屿身上。

    五皇子生母林歆瑶原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林正堂的嫡长女,九年前选秀入宫,林正堂早在五前因病逝世。而林家人丁单薄,除了林歆瑶外,便只有一个儿子,二年前丁忧期满被外放到了望江县当县令。

    心下拿定主意,燕正天目光再次看向了床榻上的燕翊,正欲开口,却在这时,被花千束吓晕过去的贺兰氏醒了过来。

    才一睁开眼,贺兰氏便紧张的朝床榻上的燕翊看去,见燕翊仍旧像之前她看到的那样双目紧闭木头人一样的躺着,贺兰氏先就松了口气,但下一瞬,却又受惊般仓皇抬目四看。当目光对上站在大殿中间一身白衣如雪的花千束时,由不得便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阿馨。”

    耳边响起燕正天带着安抚的声音。

    贺兰氏这才发现燕正天和花和成也在殿内,她站起身跌跌倒倒的朝燕正天走去,“皇上,她……”

    “她是花神医的小师妹,刚才多亏了她,才打消了韦氏的疑虑。”燕正天说道。

    贺兰氏怔怔的看向燕正天。

    蓦的便想起之前韦皇和燕轲来时,燕翊可开口说话的场面。

    她原还以为是翊儿醒了,谁知道却是……贺兰氏一脸僵硬的站在一侧的花千束看去。

    对上贺兰氏看来的目光,花千束挑了挑唇角,白皙秀丽的脸上,轮廓极深的眸子绽起一抹浅浅的笑,对贺兰氏傲慢的点了点下颌,便算是见礼。

    贺兰氏来不及计较她的无礼,而是猛的抢前一步,抬手便要去抓花千束的手,只是才碰到花千束的袖子,花千束却是身子一晃,一瞬间便同贺兰氏拉开了一臂的距离,眉头皱起,冷声说道:“娘娘有话好好说,还请不要动手动脚的。”

    “花……,”贺兰氏急急的看着花千束,有心想称呼一声“姑娘”却在对上花千那满头银发时,不知如何开口。一顿之后,说道:“花夫人,我刚才看到你让翊儿开口说话了,你,你能不能……”

    “花夫人?”花千束本就蹙起的眉头拧得越发的紧了,目光更是冷的像冰一样看着贺兰氏,“谁是花夫人?娘娘莫不是眼睛有问题?你哪里看出来我嫁人了?”

    不是花夫人?

    贺兰氏一怔之后,急忙改正了自已的错,“花姑娘,我……”

    花姑娘?!

    花千束冰冷的眸子里绽起一抹玩味的笑,再次打断了贺兰氏的话,“娘娘想听殿下开口说话?”

    贺兰氏连连点头,但却在下一刻,又急急摇头。

    “娘娘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花千束抬手卷了垂到胸前的一缕长发,眉眼含笑的看向贺兰氏。

    “你,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翊儿?”贺兰氏急切的看着笑得邪肆的花千束,“只要,你能让翊儿像刚才一样,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花千束尚未开口,一侧的燕正天却在这时冷冷喝斥出声。

    “阿馨,你胡闹什么!”

    贺兰氏霍然回头,目光悲戚的看向眉宇含怒的燕正天,泣声道:“皇上,我没有胡闹,您刚才也看到了,翊儿他……”

    “那是因为花姑娘对翊儿施了一心盅。”燕正天冷声说道。

    贺兰氏顿时怔在了那。

    她不知道什么是一心盅,但她却知道那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燕正天看着如遭电出的贺兰氏,叹了口气,上前揽了贺兰氏的肩,带着她往外走,边走,边轻声解释道:“阿馨,花神医说过了,翊儿并不是一定就不能好转的,只是,需要时间……”

    “多久?”

    燕正天尚来不及开口,贺兰氏再次出声问道:“是多久?皇上您告诉我,我们的翊儿到底要多久才像从前一样,会笑会动会走会跳!”

    对上贺兰氏瞪圆了的眸子,燕正天久久无语。

    没有得到蓝正天的回答,贺兰氏涨红的脸渐渐的失去了血色,直至惨白如纸。

    稍倾,她突的便“嗤”笑一声,沉声说道:“皇上其实你也不知道吧?还是说,在你心里,你根本就不以为翊儿他能好过来!”

    “阿馨……”燕正天蹙了眉头,默了一默,试着伸手过去牵贺兰氏的手,轻声劝道:“阿馨,你冷静一点,你听朕说,有花神医在,翊儿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贺兰氏如提线木偶一般,任由燕正天将她僵硬的身子带进了怀里,身下是一片温热的胸膛,却捂不热她一颗慢慢死去的心。

    明光殿外。

    韦皇后就着身前萦萦的灯笼,一步一步的走着。

    韦秀走在她的身后,几番欲要开口,却在几番对上韦皇后的面沉如水后,咽下了想说的话。

    “母后。”

    一片静谧中,燕轲的声音突然响起。

    韦皇后步子一顿,侧身看去,这才发现,燕轲竟然一直行走在她的身后,抬着舆轿的宫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打发了下去。

    “你身上有伤,怎么没有坐舆轿,反而自已走了?”韦皇后语带恼意的说道:“身子骨是自已的,回头伤了痛了,可没人替你受着。”

    燕轲扯了扯嘴角,却意外牵动了眼角的伤口,疼得他“嗞嗞”的吸了几口冷气。

    韦皇后见了便要上前去察看,燕轲却是摆了摆手,末了,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椒房殿,上前一步,扶了韦皇后的手,轻声说道:“母后,儿臣扶您进去。”

    韦皇后默了一默,什么也没有说,由着燕轲扶了她往前走。

    待回了椒房殿,燕轲并没有当即告辞,而是使了个眼色给韦秀,待韦秀将侍候的宫人都打发下去后,他这才开口问道:“母后,大皇兄的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

    韦皇后垂了眼睑,圆润的脸上绽起一抹森然的笑,下一刻,目光微抬,落在朝她看来的燕轲脸上,“神医果然就是神医,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你问母后怎么看,母后却是想问你,你打算怎么做?”

    燕轲略作沉吟后,轻声说道:“儿臣的意思,不若先静观其变。”

    “为什么?”韦皇后问道。

    燕轲笑了笑,“儿臣常听人说,有些人病得久了,突然醒来,就在众人以为他已好转时,却发现不过是回光返照,死期将至。大皇兄之前不过就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眼下突然就好了,不但好了,还能开口说话,母后您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当然奇怪,可是若燕正天和贺兰馨那个贱人拦着不让她看,她或许还会疑惑一二,但眼下,却是亲眼目睹,再多的奇怪也变得不奇怪了!

    “便是奇怪那又如何?”韦皇后身子往后靠了靠,整个人缩在了身后做工精致雕花秀美的红木椅子里,目光幽幽的看着殿内散着萦萦烛光的宫灯,唇角翘起一抹清冷的弧度,冷冷说道:“我不是说了吗,神医就是神医。”

    燕轲闻言顿时便寂然下来。

    而韦皇后却是在默了片刻后,再次开口说道:“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现在不宜贸然行动,且看看你父皇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做吧。”

    “母后认为父皇接下来会怎么做?”燕轲闻言抬头看向韦皇后问道。

    燕正天会怎么做?

    韦皇后挑了挑眉头,杏眸中绽起一抹冷笑。

    之前燕翊出事的那会儿,燕正天暴跳如雷,下令让人围了郧国公府,并且宣了当日事发时所有参与郧国公府赏花会的诸大臣进宫,当庭训斥。只不过,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就是为这一刻做准备吗?

    如果,她猜得没错,假以时日,朝中应该就会出现以郧国公为首的大臣要求立燕翊为诸的呼声了吧?

    “想来等你大皇兄再好转些,立储之事就该有个定论了。”韦皇后幽幽的说道。

    燕轲霍然抬头。

    韦皇后却在这时,突然说道:“听宫人说,战王妃和荣安郡主昏迷不醒,战王派了府里管事急急入宫求请曹吉出宫诊治。”

    燕轲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阿秀。”

    韦皇后突然提了声音,喊了门外候着的韦秀。

    “娘娘。”韦秀急步走了进来。

    韦皇后直了直身子,对急步进来的韦秀说道:“你去看看曹吉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找个机灵的去打听下,看看战王府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娘娘。”韦秀退了下去。

    大殿内,韦皇后抬手揉了揉涩重的额头,闷声对燕轲说道:“之前你让人在平桥街伏杀容锦,是韩铖一力相救容锦才逃出生天的,照理说,出了这样大的事,容锦就算对燕文素心有不忿,碍于韩铖的面子,也应该回府探望才是。”

    燕轲点头,接了韦皇后的话,“可容锦一直都在宫里,哪里也没去。”

    “我总觉得这事情透着蹊跷。”韦皇后放了揉着额头的手,看向燕轲,说道:“你父皇的为人,我不说了解个十全十,但九成还是有的。他既然存心要挑拨你和燕离的关系,让你二人为敌,又怎么会允许韩铖坏了他的大计?”

    燕轲闻言,不由也坐直了身子。

    是啊,他之前还没仔细想,这会子经韦皇后一提醒,顿时如醍醐灌顶。

    “母后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韩华对大皇兄的心思,是整个皇室勋贵都知道的事,我们这位王妃小姑母之前也是默许的,既然是默许了,自然对父皇让我与燕离为敌的事乐见其成,又怎么会让韩铖舍命护了容锦?”

    韦皇后想了想后,开口说道:“也许是韩铖难舍对容芳华的旧情,于心不忍最终才拂逆了王妃的意思,救下容锦。”

    燕轲摇头,“应该不是,若是真的如此,韩铖当日又何必让容锦离开王府?”

    母子二人一番猜测,却是怎样也猜不透其间关健所在。

    好在这时,韦秀回来了。

    “娘娘,曹太医还没回来,非便曹太医没来,与曹太医同去的刘医正刚才陪着战王爷入宫了。”韦秀说道。

    韦皇后和燕轲两道目光顿时齐齐的看向韦秀,异口同声的问道:“韩铖入宫了?”

    韦秀点头,“是的,这会子皇上正在勤政殿接见他。”

    “这个时候入宫,还是由刘医正陪着入宫的……”韦皇后僵直着身子看向韦秀,稍倾,瞳孔攸的一紧,说道:“难道是因为王妃和郡主的事?”

    几乎是韦皇后话声才落,外面便响起小宫人的声音,“秀姑姑,辛公公来了。”

    韦秀不由便朝韦皇后看去。

    这宫人统共就一个辛公公。

    那就是大总管童喜的徒弟,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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