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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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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会。”蓝楹想了想,说道:“他们应该会第一时间去顺天府报案。”

    容锦笑着看向琳琅,“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留下她了吗?”

    琳琅叹了口气,摇头道:“哎,真是麻烦,照我说的,把她拿下,用她来威胁王云桐,还怕王云桐那个贱人不认帐?”

    容锦笑了笑。

    “那到时候王云桐岂不是更可以对着世人喊冤了,大家也都会觉得,她确实是无辜的,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琳琅原也就是说说气话,能成为凤卫的队长,自然不可能脑子这般的简单!她只不过是觉得像容锦这样做事,需要瞻前顾后,太累了。

    “那接下来,姑娘你打算怎么办?”琳琅看了看渐沉的太阳,不无担心的对容锦说道:“酷夏就要来了,虽说老夫人周边有冰镇着,但只怕时日真的不能拖太长了!”

    “我知道,我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这之前,我们先挫磨挫磨王云桐吧。”容锦说道。

    “虐渣渣,我最喜欢了。”琳琅嘿嘿笑了往容锦身边凑,难掩欢喜的问道:“姑娘,打算怎么挫磨她?”

    不想,容锦却是打了个太极,“不急,等她上门了,你就知道了。”

    一句话气得琳琅差点就一头倒仰了下去。

    等王云桐上门,谁知道猴年马月?

    “姑娘,你就这么确定她会上门?”

    “放心吧,”容锦笃定的说道:“就算她不来,也有人会要她来的!”

    ……

    “郡主,”雁芙看着两只眼睛哭得红肿的李溶月,轻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是直接回府吧?”

    李溶月摇头,“不,我们不回去,我要去找皇伯父,我要求皇伯父替我做主!”

    话声才落,才停下的眼泪又好似雨子般的掉了下来。

    雁芙叹了口气,心里说道:你才出门的时候,王妃便进宫了,可是到现在也没看到皇上有派人来斥责永宁郡主。你进宫又能怎么样呢?

    虽是这般想着,嘴里却是一个字也不敢提,只是拿了帕子,轻轻的拭着李溶月脸上的泪,轻声的劝解着。

    马车到皇宫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守宫门的侍卫眼见得一辆平常无奇的马车停在外面,正要上前喝斥离开,不想马车里却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先始还觉得奇怪,等走上前看清那只手里握着的是进出宫门的牌子后,连忙示意随同的侍卫放行。

    马车进了宫门,行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停在了第二道宫门口,这里除了皇上,是谁也不能驾车走轿的。

    李溶月就着雁芙的手下了马车,她抬头看了看长长的宫墙上渐次点起的灯笼,回头对雁芙说道:“你去找了皇贵妃身边的苏姑姑,问问她,皇伯父现在在哪里。”

    “郡主,奴婢走了,谁侍候您啊?”雁芙小声的问道。

    李溶月看向身后那个战战兢兢如惊弓之鸟的小丫鬟,轻声说道:“不是还有她吗?”

    雁芙还想再说,李溶月已经蹙了眉头,不耐烦的说道:“好了,这里是皇宫,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雁芙不敢再说,屈膝福了福,快步朝景祺宫的方向走去。

    李溶月朝身后缩在一角的小丫鬟看去。

    “郡,郡主!”小丫鬟颤颤瑟瑟的朝李溶月看过来。

    李溶月唇角挑起一抹讥诮的笑意,声音冰冷的说道:“你怕什么?这里是皇宫,是李家的天下,在这里你都害怕,我看你不如干脆就死了,算了!”

    小丫鬟吓得当即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给我闭上你的嘴,不然仔细我立刻就叫人处置了你!”李溶月怒声喝道。

    小丫鬟双手立刻死死的捂住了嘴,却因为惊惧太过,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差点就眼一翻一头裁了下去。

    李溶月没有理会小丫鬟,而是拾了裙摆沿着长长的宫道缓缓向前走去。

    景祺宫。

    元贵妃听了苏芷的回话,想了想,轻声说道:“那你就告诉她吧,我到想看看,她娘都得铩羽而归,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苏芷就了一声是,退了出去,对候在殿外的小宫人吩咐道:“告诉她,皇上在明义殿处理朝事。”

    “是,苏姑姑。”

    小宫人退了下去。

    雁芙得了小宫人的回话,急急的去寻了等在外面的李溶月。

    “郡主,贵妃娘娘的人说,皇上在明义殿。”

    李溶月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去明义殿吧。”

    “可是,郡主……”雁芙欲言又止的看向李溶月,犹疑的说道:“明义殿是重殿,非朝庭大臣不得入内,您……”

    “我是李家的子嗣,是皇伯父的亲侄女,难道还不如一个外姓人吗?”李溶月大声道。

    雁芙嚅嚅不敢再说。

    一行人一路朝明义殿走去。

    明义殿,得了内侍回报的冯寿不由便摇了摇头,想着才被打发走的辰王妃,这会子又是淑仪郡主,这辰王妃还真是白负了盛名,难道是想着一个郡主的面子还能大过王妃去不成?但不管他怎么想,这事总还是要往上报的。

    “皇上,淑仪郡主求见。”冯寿轻声说道。

    正埋首批奏折的永昌帝闻言,抬头朝冯寿看去,“淑仪郡主求见?”

    “是的,皇上。”

    永昌帝合上手里的奏折,抬头看了看身后多宝架上的沙漏,“这都快戌时了,她进朕做什么?”

    冯寿不敢搭话,只低了头站在下面。

    永昌帝想了想,自言自语的说道:“朕才见过辰王妃,溶月这个时候便又求见朕,这辰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朕不是跟她说过了,让她先去见容锦,若是容锦不敢给解药,朕再召见容锦。怎么还让溶月这个时候来了?”

    话落,摆了摆手,也不欲多说,对冯寿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皇上。”

    冯寿转身出去宣了李溶月。

    一进殿,李溶月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泣声道:“皇伯父,您要替溶月做主啊!”

    永昌帝脸上闪过一抹怔忡的颜色,但下一瞬却又立刻回过神来,等对上李溶月红肿的眼睛时,心里不由自主的生起一抹怜惜,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溶月,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起来说。”

    冯寿连忙便上前去扶李溶月。

    李溶月就着冯寿的手站了起来,眼眶红红的朝永昌帝看去,“皇伯父,容锦她,她欺人太甚!”

    “溶月,你父王和容锦动手之前,是有言在先的,既便是你父王吃了亏,朕也不能替他出了这个头,不然他便要被天下人耻笑!”永昌帝轻声说道。

    李溶月错愕的看向永昌帝,“皇伯父……”

    永昌帝摆手,“你母妃才离开,可能你们俩走岔了,朕跟你母妃说过了,让她先去找容锦讨要解药,若是容锦不肯,朕再召她进宫。”

    “不是的,皇伯父……”李溶月摇头,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般,掉个不停,她泣不成声的看着御座上的永昌帝,失声喊道:“皇伯父,这是我们李家的天山啊,凭什么父王也好,我也罢,都要让一个容锦欺负到头上来?”

    一边站着的冯寿顿时额头生起一层细汗,目光时不时的飞向大哭不止的李溶月。

    淑仪郡主啊,你这话可真是够诛心的!你这不是指着皇上的鼻子骂他无能吗?哎,果然,这一家子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暗暗叹了口气,冯寿又朝垂了眸神色难辩喜怒的永昌帝看去。但任是他在永昌帝身边侍候这么多年,这一刻,还是看不出永昌帝是喜是怒!

    李溶月掩了脸,痛哭失声,边哭边说道:“皇伯父,您知不知道,就连容锦的一个奴才,她都敢对我动手,若不是雁芙忠心,我,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来见您……”

    永昌帝扶着龙椅的手紧了紧,有长兴候府和越国公府的事情在前,李溶月的话,他到是信了几分!虽然因为某些不能言道的原因,他不能对容锦施以惩戒,但长久以来的皇家威严受到挑战,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深吸了几口气,永昌帝平复了心中那股翻涌的恶气,目光微抬,朝李溶月看去,“那溶月希望皇伯父怎么做呢?”

    李溶月被永昌帝问得愣了愣。

    她希望怎么做?

    她当然希望皇上派兵拿下容锦啊!

    “皇伯父,容锦敢这样藐视天威,都是因为她郡主的身份,您可不可以旨夺了她的郡主封号?”李溶月问道。

    永昌帝看着李溶月的眸子,便绽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笑。

    夺了容锦的封号,然后你就可以以下犯上的借口报仇雪恨了?

    果然,他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个平素乖巧的小侄女。

    “朕不能。”永昌帝缓缓开口说道。

    “为什么?”李溶月大失所望的看向永昌帝,她都已经退而求其次了,为什么皇伯父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她?还是说……“皇伯父,是不是因为太子哥哥?”

    “这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李溶月垂了眸子,轻声说道:“外面都在传言,说是太子哥哥为容锦美色所倾,想要迎娶容锦做良娣。”

    外面都在传言?

    永昌看向李溶月的目光便又冷了几分。

    他知道像他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子女,不可能真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纯粹,但敢当着他的面就玩起心机的,确是鲜有人。

    辰王府的这位小郡主,这是打算挑战君威吗?

    “溶月,不早了,朕还有国事要处理,你回去吧。”永昌帝淡淡的说道。

    李溶月惊骇的看向永昌帝。

    然永昌帝却是再没抬头看她,而是对朝冯寿看去。

    冯寿连忙上前,“淑仪郡主,奴才送您出去。”

    “皇伯父,皇伯父……”

    李溶月一边机械的往外走着,一边频频回头朝面色阴沉的永昌帝看去。

    大殿里再次静下来的时候,永昌帝重新打开了面前的奏折,但手里的朱砂笔却是久久没有批下。

    冯寿自外面走了进来,刚要上前,却见永昌帝豁然起身,手里的朱砂笔“啪”一声扔在御案上,甩了袖子便往外走。

    “摆驾凤仪殿。”

    冯寿不敢耽搁,连忙吩咐外面的宫人抬了龙撵过来,亲自上前扶了永昌帝上了龙撵,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凤仪殿走去。

    得了消息的吕皇后早早的便带着宫人候在了凤仪殿的大门外,永昌帝才下龙撵,吕皇后便屈膝福了下去。

    “臣妾见过皇上。”

    她身后的一干宫人紧跟着行礼。

    永昌帝摆了摆手,一言不发的大步往殿里走去。

    吕皇后朝冯寿看去。

    冯寿苦笑着轻声说道:“适才淑仪郡主求见皇上。”

    李溶月进了明义殿的消息,吕皇后之前就得了,这会子也不过是故意一问罢了,想了想,对身后一众宫人摆手道:“都退下吧,林红留下侍候。”

    “是,娘娘。”

    林红跟在吕皇后身后朝了大殿。

    永昌帝已经在殿内东边的罗汉床上坐了下来,见了吕皇后进来,指着摆在罗汉床上的小几说道:“好久没有与皇后手谈一局了,今儿陪朕下一把吧。”

    “是,皇上。”

    林红转身去捧了棋子出来。

    吕皇后执黑,永昌帝执白,两人一言不发的下起棋来。

    眼见得吕皇后只剩防守之力,再下几子,便是败局已定,永昌帝扔了手里的棋子,看了吕皇后说道:“皇后未嫁与朕时,也是才名在外的,琴棋书画样样拿手,其中犹以棋著称,缘何朕跟前,却十回九回输?”

    吕皇后一颗颗的收着棋盘上的棋子,闻言,笑了说道:“皇上您就别取笑臣妾的愚笨了,妾身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哪来的才名在外!”

    永昌帝笑了笑。

    吕皇后收好棋子接过林红递上来的帕子净了净手,双手端了才沏好的热茶,递到永昌帝手里,“皇上偿偿,这还是您上次赏臣妾的雨前龙井,今儿个辰王妃进宫时,妾身才赏了她一罐,所剩也不多了,回头您再来,怕是便喝不上了。”

    “既是朕赏给你的,你留着喝便是,要赏赐人,什么不好,偏就拿自已最喜欢的赏人了。”永昌帝摇头说道。

    吕皇后闻言但笑不语。

    永昌帝喝了口茶,将茶盏放下,略作沉吟后,抬头看向吕皇后说道:“六皇弟跟容锦斗气的事,你都知道了?”

    吕皇后点头,“之前辰王妃进宫,便是想让妾身帮着向容锦说一说情,让容锦交出解药。”话落,脸上绽起一抹苦笑,说道:“妾身原本想应下的,但后来听宫人说,六皇弟跟容锦之间有言在先,若是妾身以天威逼迫容锦就范,反到让六皇弟落人话柄,便劝辰王妃,不如好生去与那容锦说说,若再不行,妾身便召了容锦进宫。”

    吕皇后的这番话正是之前永昌帝打发辰王妃的那番话,他不由便深深的看了眼吕皇后,夫妻多年,行事如此有默契已不是第一回!而心头压着的那股邪火似乎便少了不少。

    “适才溶月求见朕,要朕夺了容锦的郡主封号。”永昌帝说道。

    “那皇上……”吕皇后犹疑的看向永昌帝。

    永昌帝摇头,“朕没答应她,就像你说的,若是以天威逼迫容锦就范,便算救转六皇弟,他日后还如何立于这天地间。”

    吕皇后便轻轻的吁了口气,脸上绽起一抹浅浅的笑,轻声说道:“皇上能这般想就好,但若是辰王妃示弱,那容锦还不知好歹,妾身便觉得,这郡主的封号还是夺了的好!省得她都不知道自已是谁,这天下姓什么了!”

    永昌帝微微颌首。

    两人又说了会子闲话,永昌帝忽的便想起件事,与吕皇后说道:“说起来,有件事,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皇上,若是朝事,只怕妾身愚笨……”

    “不是朝事,”永昌帝打断吕皇后的话,说道:“老二的婚事,你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一听是说睿王李恺的婚事,吕皇后心头顿时敲起警钟。

    她没有立刻回答永昌帝的话,而是小心的觑了眼永昌帝心里斟酌着用词,要怎么样开口。

    而永昌帝见吕皇后久久没有开口说话,不由便柔和了声音说道:“你不用担心说错,他也要叫你一声母后,他的婚事你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吕皇后闻言脸上却没有松一口气的表情,相反,却是越发的凝重了,她看向永昌帝犹疑的说道:“皇上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人到是有那么几个,不过……”永昌帝的话嘎然而止,目光微抬落在吕皇后脸上,轻声说道:“你是朕的皇后,朕还是想听听你的意思。”

    吕皇后想了想,便说道:“那不如皇上把你心里的人选说出来,妾身替您斟酌斟酌?”

    永昌帝虽然不高兴皇后的推三阻四,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几个人选出来。

    而吕皇后眼见得永昌帝话里没提秦语蓉,心里不由便起了疑惑,越发不敢确定,永昌帝这是在试探她,还是一时忘了,对那几个永昌帝给出的人选便中肯的提出了自已的见解。

    “皇上说的这几人到也不是不好,但这外面的评价终究只是外人的评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却是不知道的。就好比妾身,人都说是才女,谁知道却是个蠢的。”吕皇后笑了说道:“依着妾身的意思,不如选个日子把这几家的闺秀都请进宫来,一来做个比较,二来实际接触了,是好是坏,心里也有个数。”

    永昌帝挑了挑唇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吕皇后见了,不由便暗自省醒,看自已是不是哪里说错了什么。

    不想耳边却突然响起永昌帝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朕想把容锦许给恺儿,你看怎么样?”

    吕皇后怔在那,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大殿里一时间落针可闻。

    而就在这死一样的静寂中,突然响起一声“砰”好似什么被打碎了,但这声音却是被闷住的。

    永昌帝最先回过神来,当即厉声喝道:“谁在外面!”

    他话声一落,冯寿连忙恭着腰身跑了进来,“皇上,是奴才在外面侍候。”

    “外面可还有别人?”

    冯寿左右看了看后,恭声回道:“回皇上,没有。”

    永昌帝拧了眉头,刚才那一声,他确定自已听到了。但冯寿是他的人,不可能会骗他,他不由便朝吕皇后看去。

    吕皇后便对一侧侍候的林红说道:“你出去看看。”

    “是,娘娘。”

    林红退了下去,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林红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娘娘,都查过了,没有异常。”

    吕皇后摆了摆手,林红退了下去。

    吕皇后抬头目光在大殿里睃里了一圈,末了回头对永昌帝说道:“皇上妾身从前曾经听老宫人说起过,前朝开国皇帝建这座皇宫时,有可通向皇城外的地下宫道,不知道是真是假?”

    永昌帝闻言一愣。

    不错,他确也曾依稀听说过,前朝开国皇帝怕有朝一日江山更替,子嗣尽覆,是故修建皇宫时便广修地下暗道。难道说,前朝余孽未尽,欲从暗道再度杀回?

    永昌帝顿时便心生寒意,若是真有那地下暗道,被余孽知悉,带着人偷偷潜回,这后果简直就不可想象!

    “司明!”

    永昌帝喝声才落,一道灰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了出来。

    “皇上!”

    “带着你的人,给朕在一寸寸的搜,务必找出皇宫的地下通道。”永昌帝沉声道。

    “是,皇上。”

    司明退了下去。

    为了缓解之前紧张的气氛,吕皇后让林红重新沏了茶。

    帝后二人捧着茶盏,却是各怀心事!

    “朕适才说的,想将容锦指给恺儿,你怎么说?”永昌帝旧事重提。

    吕皇后经过适才的一场,整个人都已经清醒过来,她放了茶盏,唇角挑起抹笑,轻声说道:“皇上若是不怕永宁郡主的出身辱没了恺儿,臣妾没有意见。”

    永昌帝目光微凝,一动不动的看向吕皇后。

    吕皇后唇角噙了抹笑,神色温婉的迎着永昌帝的目光。

    良久。

    永昌帝垂了眸了,轻声说道:“朕再想想吧。”

    吕皇后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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