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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传言是针对这个男人来的。有可能是这个男人对立面的竞争者,传出这种事情来想把他的名声搞臭,抓住他生活作风的小辫子,失去别人的支持。这时候他就不会在意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真的假的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分别,他只需要一个由头来打击到对手就行了。”
因为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事,所以他们两人猜了半天,都只往话题主人公以外的人身上想,毕竟,听说的人才不管真的假的呢,只要这内容够劲爆,够猎奇就行,自己也多了一个可以聊可以猜的八卦嘛。
关于名声的传言,只要传出来,留言里的主人公就等于已经输了,不管是辩解还是沉默,都已经对自己有了很多的影响了。这毕竟算是个丑闻不是?
所以,两人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可以随时把脸皮抹到包里揣着的人,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自黑,可以引导别人把脏水往自己的头上泼,只要最后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因为他有把握,最后能够把自己洗清,至于被他牵扯进来的无辜女子,他也顾不得了。
何况,他的心思之一,本来也就是针对这个人呢,闹的越大越厉害,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而凌小六和席虹,因为可供分析的资料太少,就象一道应用题,给出了一个条件,问题要求的问题跟这个条件完全没有关系,怎么能够解的出来呢?
讨论了会没有结论也就放下了。席虹一直想着吴玉霞的那个朋友跟她大概是一个圈子的人,一般来说,这个圈子跟唐芯完全没有交集,跟她们所认识的人能够接触到的人也没有交集,因此,听到的确很不舒服,只要确定事情不是真的,大概也传不出来,席虹选择让这传言在自己这里止步。
有事情做着,时间过的真是跟飞一样的,一转眼,又要过年了,翻过年,席虹和唐芯就二十六岁了。
上辈子的席虹,这时候还跟着自己的闺蜜疯玩着呢,根本就还没考虑结婚的事情。
对她们来说,几个人一起去唱歌,一起去跳舞,春天一起去踏春放风筝,夏天一人带几条漂亮的裙子,买上几卷胶卷。跑山里去,互相交换着衣裙佩饰可以整好多不同的造型,照好多的照片。
秋天就是一个吃吃吃的季节,吃水果,吃火锅,吃烧烤。自己做果酱,做葡萄酒,三不五时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打麻将,没有比这更爽的事情了。
至于冬天,只要一场雪。整个冬天的颜色就鲜亮了起来。可以装做很有气质的去踏雪寻梅,去疯照雪景,去赏雪打雪仗。
其实,有时候也有那么一点想法。谈恋爱有什么好的啊。两个人怎么也没有几个人在一起好玩啊。每个人都可以想出不同的玩法来,而两个人总觉得无聊了点,到后面。一个一个谈恋爱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跑到朋友们聚会的圈子来强烈要求一起玩什么的,也真是醉了。
可是这辈子呢,唐芯还是一个人逍逍遥遥的单飞着,而席虹的四个儿子都一岁多了。男孩子说话啊走路啊都没有女孩子早,自己站着还好,走路就是摇摇摆摆的了,放手走两步就会一下子扑你怀里来。
说话也是说不清楚,嘟嘟囔囔的,可是,就因为这样,反而更惹人逗,听他们含糊不清的叫人,利用他们对于问话永远只会抓住最后一个字回答,乐此不彼的一直问些诸如“好不好”“要不要”“笨不笨”“坏不坏”之类的问题,小小的孩子一本正经的答着自己笨啊坏的,根本弄不清是什么意思,却把问话的人逗的不行,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比小孩子还幼稚。
小孩子这种生物,带着的真是又爱又恨,旁边看着的就完全是又爱又馋了。所以,唐芯无可避免的被加大了催婚的密度。又因为赵远帆一年也很难回来几次,两人之间就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疏。让周围旁观的家长真是搞不懂这些小年轻心里在想什么,偏偏又不好问。
于是,对唐芯从以前那种带点深意的“你跟小赵什么时候请吃糖啊?”的关心式询问,变成:“你看跟你差不多大的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啊?”“你还挺贪耍的,还是可以考虑一下了!”这种不提人,只提事的敲打。
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唐芯通通都当耳边风了,甚至,有了一点想出国去继续深造的想法。
她读书的时候就挺用心的,然后出来工作,全都是自己做主,设计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压力,但是,或许好的作品真是需要逼一逼才行吧,压力越大,激发的潜力才能越大,唐芯现在已经渐渐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灵感了。
她们的衣服,一直以来讲究的都是质量要好,即使开了高级定制,但是这时候的人普遍的要求其实也不是那么挑剔,衣服要好,不要跟别人撞衫就行。
所以,这几年唐芯都觉得自己应付的绰绰有余,不过,时代在进步,要求也在变高,特别是这半年席虹陪着她天天街上去看街头的时尚,唐芯表示看不懂的时候也发现自己的眼界不够宽,顶尖的时尚潮流看她大概就跟她看街头的乱搭风一样的土吧!
这个想法跟席虹谈了谈,席虹是很支持的,这跟出国去镀金什么的不同,学服装设计的,没去时尚之都巴黎去混上一圈,心里都有个遗憾吧。这也是席虹没把那些什么传言放在心上的原因之一,谁说出拳我一定要接了?无视就好,当议论的主角都没了,谁人理这些莫名其妙的言语呢?
不过唐芯暂时还没敢跟家里商量,只自己先联系着,至少要先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搞清楚了,才有理由告诉家里不是?
何况家里逼婚真是逼的很急了。
没有享受过逼婚的人真是不知道其中的心酸。
家长们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你上学的时候,告诉你,要专心学习,不要想其他的,更不要在学校里谈恋爱。即使上的是大学也不行。
然后一毕业,好像一下子就发现孩子怎么就这么大了啊?该结婚了!然后就开始催着孩子交朋友,甚至安排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简直搞不懂,同样的岁数,怎么上一个月在学校里就是还小,下一个月就跟老了十年一样呢?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控制欲作祟罢了。
在学校里,就怕交了外县甚至外省的朋友,结婚以后隔的太远,自己就跟没养这个孩子一样了。所以,是坚决不能对学习以外的事情分心的。与其爱的要死要活的自己再来做拆散有情人的王母娘娘,落的个埋怨,还不如干脆就把这个可能扼死在萌芽状态呢!
而毕业工作了,今后的生活也算稳定了,自然就该考虑成家生子的事情了。退休后的生活那么无聊,带带小孙子外孙什么的不要太快乐哦!
逼婚的手段五花八门,逼婚的老调从来是谈了又谈,父母和儿女们斗智斗勇斗演技,极端点的甚至不惜以自身做威胁,明明最开始的出发点是爱,可是,到了最后,消耗的最多的也是彼此之间的爱。
既然是爱,应该是让自己所爱的人过上他(她)自己觉得快乐的生活不是吗?
为什么,偏偏总是要打着爱的旗号,从来不管这个人的想法呢?那是他(她)的人生不是吗?不管父母再怎么想,那日子都是要孩子自己过的啊!
唐芯此举,未尝没有逃避的意思在里面。
也因为这个,对父母就有了淡淡的歉意,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好,即使这个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抹去他们的好意。
所以唐芯最近真是乖的不得了,跟爸妈说话的时候从来不顶嘴,太极练的蛮好的,也因为心里有了奔头,正在一点点实现,看什么都美的很,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想想自己就快出去投奔自己的梦想了,心里什么气都没了,唐芯的脾气真是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温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赵远帆,也就没了想象中的那些尴尬。其实,不要一直强调着大家是男女朋友的话,不给自己压力也不给对方压力,大家各退一步之后,反而又都看见对方的优点了。
去年过年,两个人之间那种被凝住的感觉终于有所松动了,真是可喜可贺!(未完待续。)
261、愤怒()
孩子大点的好处就是,席虹终于有了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了。
小朋友现在可以自己吃辅食了,席虹他们一帮人在家里过完年后,终于可以自己出来玩而不是带一大帮人,还有宝宝出行的那一大堆搬家一样的必需品了。
聚会的地点自然还是选在他们的休闲庄,这里的设备最全,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人,总是有那么一点怀旧的情绪的。
明明当初可以毫不留情的舍弃的东西,等到时间长了,岁月把那些不好的变淡化去,剩下的,就都是那些好的难忘的记忆了。
比较令人意外的是,他们九个人,现在依然只成了席虹和凌小六这一对,其他人全都还单着。
朋友还是有交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成的却总是没有。
年纪轻轻就立业,好处是大家显而易见的,可是,就是因为这么年轻几乎就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弊端也是很明显的。
一个是忙,几个人都忙的飞起,在这个时候,做一件事情,赚钱不是最重要的,要的就是事情成功之后的满足感。
在这样的情况下,留给谈情说爱的时间就少了。
年少掌权,对一些小事的容忍度也就低了。他们几个吧,自己也还没到而立之年,交的女朋友自然就更小,这边是累了想有个人能够嘘寒问暖一下,那边是天天等着做个幸福的小公主等人疼宠,大家都年轻,大家都很有资本,大家其实都想多玩几年。
所以有事发生的时候,一个处理不好就吵架了,再稍微激烈一点就分手了。分分合合的,反而把这件事给看淡了。
以前吧,生活单调,只要有了一个工作,就算已经立业了。自然就想着成家。
可是现在呢?
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可以做必须做,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应付这猜来猜去的猜心游戏。爱情不是生活的必须,而是成了调剂,偏偏还谁都存着一个来一出荡气回肠的传说的心情。这一来二去的,时间就这么一晃就溜走了。
难得的阳光正好,几个人把麻将机都弄到了院子里,除了四个工作狂借着打麻将的机会说事情外,其他几个人全跑到鱼塘那里钓鱼去了。
唐芯和赵远帆坐的很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大部分时候都是唐芯在问赵远帆下去锻炼的地方的情况,赵远帆这次回来真跟变了个人似得。
不是说他外表黑了瘦了所以导致看上去变化大,而是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老话常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是因为环境逼着他成长。赵远帆以前,因为父母比较看的紧的缘故,总想着别让他吃苦,所以是那七个人里面最单纯的一个,根本就没接触到什么风雨,那时候唐芯最受不了的也就是他的“听话”了。
而现在,他要当几万个人的家。方方面面都要考虑的非常周到才行,心眼这东西,谁也不是天生就多的,总是要在一次次的摸爬滚打中自己就长出来了。
现在的赵远帆,看着就很沉稳可靠。
这样沉稳的赵远帆,挑着自己这一年来的趣事讲给唐芯听,然后漫不经心的顺口反问唐芯:“你呢?准备什么时候走?怎么跟家里说呢?”
唐芯苦恼的接口:“还没定下来呢,先把年过完再说,要他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说呢。伤脑筋!”
她都没往深里想,赵远帆怎么会知道她的打算的,或许,是习惯了以前她的事情女的席虹男的就是赵远帆知道的最多吧!
“嗯。是挺麻烦的!”赵远帆没象以前那样安抚宽慰唐芯,反而顺着唐芯的话忧心忡忡的给她加了一点重量:“要是你刚刚毕业的时候说要出去继续读书,大概他们还比较容易接受。总觉得你那时候还小嘛。可是工作了几年就不一样了,人,一参加工作就老了,现在你爸妈大概除了操心你大哥什么时候给他们一个孙子外。就忙着想哪天能够把你嫁出去了。”
说到这里,带着点自我调侃的味道打趣唐芯道:“要是我当初问你什么时候结婚你选个日子的话,现在哪有这么头疼?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带上钱和自己就可以去了。”
谈别的问题还好,谈到感情问题总觉得稍稍有点尴尬,他们俩这是从朋友进化到恋人,又从恋人退化到朋友么?不说还好,一说真是觉得挺尴尬的,唐芯刚才说话的时候都很注意了,就怕话题转到这方面了不知道该怎么接。
说来两个人在一起是很心照不宣的那种,而到现在为止两个人也没有说出分手之类的话来,也是心照不宣的疏远冷淡,希望淡着淡着就散了。
可是,这个问题也总是不能不说出来的,不然心里就老梗着一根刺在那,一不留神扎破血管,总要让人痛上一痛。
唐芯完全没有想到赵远帆会用这么调侃的语气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
以前想了无数次碰见这种时候会不会尴尬,越想越怕,忍不住就躲着赵远帆走,不见面不接触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但是真听赵远帆说出来,唐芯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嘛,赵远帆很淡定的说,唐芯听了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情绪波动。才发现,很多事情,想象中是最难的,难到自己忍不住就会产生放弃的念头,可是真等到面对了,才发现这果然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问题,轻轻松松就揭过了。
赵远帆这么淡定,唐芯又怎么可能怂呢?
以前最害怕的就是赵远帆尴尬,一发现他放下了唐芯心里忍不住就放松下来了:“现在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如果我当初真的点头了的话,现在知道以后闹的最厉害的就不是我家里而是你了吧?”
“怎么会呢?我是那样的人吗?”赵远帆一副夸张的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你就是!”他,唐芯可了解的很,一下子没了那些顾忌来顾忌去,两人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白了他一眼:“面上装大方,心里不知道多小气呢!再说了,结婚早了象席虹一样。”说着往席虹那边看了一下,声音自然的小了点:“拖着四个小拖油瓶,哪都走不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女人哪,就是不能结太早的婚!一结婚,整个人就不是自己的是别人家的了,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赵远帆也配合着她放低了声量:“这跟结婚有关系吗?结了婚也可以晚点要孩子的啊。再说你看席虹,六哥跟家里哪有限制她啊?她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多了很多人帮忙呢!”
唐芯用一种很无语的表情看着他,就跟看一个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孩子一样:“怎么可能一样呢!他们不说,是因为知道席虹挂着小朋友,本来自己就知道不能到处跑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说那些会伤感情的话呢?席虹现在,跟我逛逛街都不停的要看时间,不管逛没逛尽兴呢,时间到了就必须回家。想想都让人崩溃!”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赵远帆没有跟她继续讨论下去,转开了话题:“你的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正在进行中。还在联系学校,其他的都比较简单,席虹帮忙问了凌小六,到时候把他的经验照搬就好了。”
“嗯,也是,我们认识的人里面就六哥对这方面最有发言权,准备好了出去也不吃亏。以后有机会我去看你啊,到时候你可要尽地主之谊啊!”
“哈哈,好啊,到时候我给你做导游去。天天请你大鱼大肉,唉,到外面去了想吃点小菜什么的就困难了吧?也不知道那里的中餐现在有改进了没有,据说国外的中餐已经没有一点中餐的味道了。想想就伤心,这是不给我们这种厨房白痴活路啊。”
得,又一个雷区,赵远帆赶紧选了个最安全又自己最想知道的话题:“那你这边的工作交接好了吗?厂里没问题吧?邵副市长不知道还分管你们不?好像他回去过年了是吗?”
“工作这些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们还有不少设计师的。邵副市长一直都管着这片,好久没见他了。不过想来应该回去过年了吧,领导的事情,我们是不清楚的哦。按理说,你应该还要清楚点才是啊。怎么叔叔你们在家里不讨论闲话一样的吗?”
被他们惦记着的邵成选这时候正在京城的一栋电梯公寓里与人对峙呢。
这是一间复式楼房,装修的现代简洁,橙色透明的楼梯连接起了一二层。
下面是客厅、餐厅、厨房以及客房,黄色的基调看着温暖明亮,电视墙贴出了几欲乱真的花卉效果,对面是一幅抽象主义的油画,米黄色的布艺沙发,唯一不太协调的是旁边那面墙修出了一个壁炉,看着富丽堂皇,却总有一种中不中,西不西的不协调感。但是,不可否认,这装修,看着就很值“钱”。
二楼就是主人的私人地盘了,墙上到处都是相框,都是一个隽秀儒雅的男人和一个不怎么漂亮但是气势惊人的女子的单人照或者合影。
主卧里面,则是一幅极大的婚纱照,即使在这种朦胧的经常容易拿错照片双方还不会发现的照片里,依然可以看到女子的盛气凌人,有时候,被捧的太高的人,看别人总是不自觉的低着眼睛一副蔑视的模样的。即使那个人是她亲密的枕边人。
而现在,这张任何时候都很有气势的脸却被愤怒所笼罩,身边诡异的光秃秃的,大概是扔东西扔的太累了,气喘的比较急,但并不妨碍她质问对面的人:“你说什么,你吃我的,穿我的,有今天全靠我爸爸,你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跟我提出离婚!”
对面的人是照片里的另一个主人公,也是那个在h市大放异彩的邵成选。
他的身边倒是被靠垫、书本还有一些瓷器的碎片堆的满满的,即使被人这么说,他不但没有气急败坏,甚至连一点愤恨埋怨的情绪都没有,依然是他招牌的温柔笑容:“琪琪,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