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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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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头紧走间,突然一个人影拦在了她的跟前,一下子刹不住车,顔溪与那个人撞了个满怀,退开几步连忙要道歉,却听得熟悉的声音。

    “小姐如此匆忙是要去往何处?”

    顔溪一看,顿时紧张不已。

    我去,这世界真真是瘦了!

第九十六章 唯有牡丹真国色() 
是那个紫衣男子,竟然在此处碰见了他。

    男子见她不说话,便又道:“姑娘生得如此的闭月羞花,舞姿又那般美妙,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知道姑娘芳姓大名?”

    顔溪皱眉,这男人莫非是采花大盗?怎么看到女人就直接问人家名字,但若不说又恐怕惹人怀疑,故意压了压嗓子,柔声道:“小女子名牡丹,初来红袖院,方才不曾看到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看男人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将她认出来,顔溪忍不住松了口气。

    “哦,无事无事,在下只是觉得姑娘跟一个故人有些相似,便想来瞧一瞧,看来是在下认错人了,告辞。”紫衣男子点了点头便离去。

    竟没有顔溪预料中的那般死缠烂打,心下奇怪着,却也没有多想,急急的朝着自己的厢房过去。

    男子走到廊尽头停了下来,忍不住再次回过头去,看着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后心下嘲笑自己,若不是相思成疾了,那样脱俗的女子怎可能在这红袖院里。

    魑魂一听顔溪要去见尚信,还是这副打扮,突然往顔溪面前一跪,“阁主,属下觉得不妥。”

    顔溪当然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心下一暖,将他拉起,柔声道:“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且放心,我心里已有打算,不会叫那尚信碰了一根汗毛的,再说了,我不是有你在身边嘛。”

    不是有你在身边嘛,这句话立马让魑魂恢复了满血复活的状态,没有再多言,严肃道:“阁主放心,属下就隐在阁主的身边,只要对方有任何的不轨举动,属下便会出现。”

    “不行!”顔溪拒绝:“以我的手势为令,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可以出现。”

    放在现代,碰个小手拥个抱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若在这封建的古代,怕是多看几眼都是有违妇道的,顔溪虽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但若让尚信这样的人沾了自己的一丁点儿便宜,别说旁人不愿了,就是她自己,怕都是会连做几日的噩梦了。

    如果不这么说,魑魂绝对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她心下已经想好了怎么应付那个老东西,反而开始担心魑魂冲动之下行动会坏了她的计划,正好他谈到这个话题,便严肃的嘱咐了一般,魑魂就算是有意见,也将意见吞了回去,对于这个特别的阁主,他更多的是信任和追随。

    那日,她放下身段救了他的命,他便跟自己说,誓死也要保护她的安全。

    尚信的单独厢房位于二楼的最尽头,这样可以免去嘈杂的打扰,安安静静的在里面风花雪月,检查了一番脸上的纱巾后,再次调整了下呼吸,顔溪推门而入,尚信正人模狗样的端坐在里面。

    还好,没有猴急的模样,衣冠还整齐着。

    见到顔溪的到来,尚信的两眼放光,虽屁股没离开座位,但还是表现出了只有正人君子才有的谦谦之礼,伸手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满脸堆笑道:“本官难得来这红袖院,今日一来,便能欣赏到如此美妙的舞蹈,实在是荣幸。”

    我呸!

    顔溪柔声道:“小女子多谢尚大人夸奖,初来乍到,拙略演技,让尚大人见笑了。”

    “敢问小姐芳名?”

    “小女子名牡丹。”想起刚刚跟紫衣男子的谈话,索性就用了牡丹这名字作为这几日的艺名罢,俗是俗了些,但挺衬这红袖院的气氛的。

    “好。”尚信拍了拍肥硕的手掌:“灼灼如火,婀娜妖艳,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名如其人,名如其人啊,哈哈哈哈。。。。。。”

    兴许是想将平日的恶心之状隐藏起来,尚信笑得很是收敛,若不是早就对他有所了解,顔溪说不定还会就着他的这番言论而探讨下去,只可惜,美妙的诗句从此人口中说出来已完全变了味道了,瞧着这张只会贪图享乐的嘴脸,实在是附庸风雅得恶心啊。

    主动的替尚信倒了杯茶水,刻意的将声音压得连自己听了都要酥软的声调:“不知尚大人让小女子来此处是为何事?”

    尚信转头对着身边的中年奴仆使了个颜色,只见奴仆立马将一个大红雕花酸枝首饰盒置于了桌上,然后打开,其实在看到这盒子的时候,顔溪便猜到盒中是何东西,在尚信的眼里,但凡道这里来的女人,无不是见钱眼开嘛。

    只是没想到,比他预想的还要珍贵,光那颗鸡蛋大的夜明珠就要价值连城了,更别说那些晶莹剔透的翡翠玛瑙首饰了,第一次见一个妓院的女子便能如此阔绰,想必跟往常相比,这些只是九牛一毛了。

    这得收受多少贿赂,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积累出如此丰厚的家业啊。

    看来,她这番举动又多了个为民除害的美名了。

    “尚大人这是何意?”顔溪故意皱了皱眉头。

    “牡丹姑娘既有这沉鱼落雁之色,又有闭月羞花之貌,实在是让本官倾心不已,不知。。。。。。”

    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顔溪嗤之以鼻,表面上却掩饰得很好,冷了声音道:“小女子家道中落,父母忧郁成疾不幸离世,不得已小女子才落入这红尘之中,也是情非得已之事,但小女子一再的告诫自己,清白之身理应当留给倾心之人,否则宁死也是不从的。”

    “尚大人的威望无人不知,小女子能得到您的垂青实在是三生有幸,也望着能跟尚大人结为知己,把酒言欢谈天说地,实在是一桩美事,他日水到渠成,便也可。。。。。。”做了羞涩之状后,又道:“小女子不喜钱财,只求得一颗倾心之人,大人又何必拿这些身外之物贬低小女子呢。”

    尚信闻言,脸上的笑容本淡去了几分,却在瞧见顔溪一双剪水双瞳脉脉含情之状时,又恢复了原状,与其她女子想必,这牡丹确实不像个贪财之人,也就完全的相信了她所说的家道中落的话,便改变了一贯的方式,啪的一声将首饰盒在关上,冲着身边的奴仆就是一阵吼叫:“混账东西!谁让你拿这些东西出来的!还不快滚出去!”

    奴仆连忙抱着盒子跑出去了!

    顔溪心中冷笑了几声,低埋着头假装逝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痕,这一切落在尚信的眼里是越发的心疼了,“牡丹姑娘莫要伤心,方才是本官的奴才不懂事,唐突了姑娘,今日咱们便把酒言欢如何?”说完,便给顔溪斟了一杯酒。

第九十七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白嫩的柔荑轻轻的捻起酒杯,偏转了头去,将纱巾托起,浅浅的饮了一口,火辣的感觉从喉中穿过,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喉咙到肠胃的灼热感,皱着眉头忍着咽下刺鼻的酒精之味,她已经许久没碰过酒这东西了,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突然心中一想,若她现在真的把酒言欢了,怕这尚信会怀疑的,便将这种不舒服感瞬间的放大,隔着纱巾轻捂着嘴咳了咳,柳弱花娇,楚楚可怜之相。

    果然尚信有了反应。

    尚信的心下是偷着乐的,一看这女人便是个未经世事的,虽纱巾遮面,但光看着那双眼睛便觉得失了魂,若是拿下这纱巾,还不知是怎样的一副倾城倾国之色呢。

    心下偷乐着,嘴却一本正经道:“牡丹姑娘为何还带着面纱?”

    顔溪早就想好了台词:“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的家乡有个比较怪癖的习俗,就是女子在未出阁之前,都要以纱巾遮面,直到与心爱的男子永结同好之时才能将面纱取下,意味着所有的第一次都要留给自己心爱的夫君。”

    如此的露骨的表达,让屋上紧盯着房内一举一动的魑魂忍不住皱了眉,恨不得一个飞镖扔下去,直接让尚信脑袋开花得了,所以心下忍得也十分的辛苦。

    尚信一听顔溪这么说,更是喜从中来,当然也就不计较他是否蒙着面纱了,连声道了几个好字后,又道:“牡丹姑娘一看就是出生非凡,落入了这红尘中,实在是可惜得紧,本官既与牡丹姑娘有缘,便不能让人欺负了去,稍后我便会跟妈妈说,日后牡丹姑娘除了本官外,不与接见任何人,可好?”

    好,好得很!顔溪心下一笑。

    顔溪只管一味的奉承着尚信,几乎用尽了她所知晓的所有台词,好在与顔溪猜想得一样,尚信很是吃这一套,除了高谈阔论之外,并未对她做出任何不举的行为,这让魑魂心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尚信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所有的伪装只是为了得到,这种俗气的套路,很多无耻的渣男都会用,最可怕的是,明知道是套路,还是会有很多小姑娘乐在其中,实在是女人的不幸啊。

    尚信欲擒故纵,她便顺水推舟,若即若离,男人越得不到便越想得到,第一步走了谦谦君子的道路,便会走第二步,第三步。。。。。。为的就是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上钩,原形毕露也得等到得到之后。

    昌和殿内

    太后在宋嬷嬷的搀扶下,神色严肃的走进了昌和殿内,这是她近日来第三次到昌和殿中了,皇帝不去见她,她便来见皇帝!

    君夜尘见太后到来,虽心下叹息,但母亲在前,也不能失了礼数,便无奈的起身相迎,非冥和沧枫行了礼之后,便退至了一边,心下替自己的师兄也叹上了一把,他们心知,太后又是为溪妃娘娘的事而来的。

    为了秦心雪的事,太后已经连着来了三趟,锲而不舍的要君夜尘拿出个决定出来,不比往常的凡事能商量着解决,这次太后是铁了心的要治溪妃娘娘的罪,面对太后的坚持,君夜尘并未给予太多的说法,只是一味的敷衍搪塞着,打发了太后。

    但太后岂是愚钝之人,哪会不知君夜尘的用意,无非就是想着法子的在保护着锦云宫的女人,秦心雪因小产的事情,至今郁郁寡欢,不肯出来见人,太后更是心疼得紧,再加上尚兰柔整日在她耳边吹着耳边风,太后怎会放过溪妃娘娘呢。

    对锦云宫的那个女人,她并非是恨,更多的是厌恶,厌恶皇帝对她的独特的专宠,甚至宠到连失去了自己的子嗣都不忍迁怒与她,虽将她关进了刑部,却好像被人故意切断了线索般,没有任何的消息透露出来,实在是让她坐立不安!

    她夺走了自己的侄女在皇帝心里的位置,虽不肯承认,却是感到了极大的危机感,未来的皇后,是属于雪儿的,而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在她的后宫里搅出浑水,有她在,便不会让锦云宫的那个女人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雪儿近日来总是不愿出来见人,身子也是日渐消瘦,皇上也该去看看。”出口的话中,含着诸多的不满情绪,听在非冥的耳朵里已觉得不舒服。

    太后又如何?师兄已是这夜澜国的君主,太后这般年纪了,颐养天年就是,整日的逼着师兄做决定,实在是过分了些。

    非冥和沧枫之前都是江湖之人,对这些繁冗的礼节礼数本就不是十分的喜欢,所以就算往日对太后十分敬重,这几日对方的言行举止也将他们的这份敬重快消磨殆尽,在他们心里,只有师兄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至于其他人,不过是看了师兄的面子。

    而那个溪妃娘娘,不知为何,总是让他们发自肺腑的喜欢,不是上与下的关系,她对待任何人都像兄弟姐妹般,让人实在厌恶不起来,就连那个他们一直认为是无心无肺的魑魂,都对她死心塌地的,所以在内心深处,渐渐的也就往锦云宫的方向偏了偏。

    他们知道,在师兄的心里,那个位置也是极其重要的,若不然,就不会想着法子的在太后跟前只说着场面上的话。

    太后每次来,无非两件事,第一,让皇上多去陪陪秦心雪,第二,让皇上对溪妃娘娘的事情做个决定,当然,处死最好。

    溪妃娘娘是推了秦心雪,但是无意,更何况是在被人推搡的情况下产生的误伤,太后很是坚持的将直接导致小产的溪妃认为了是真正的凶手,其她的,她从未想过追究过问,秦心雪小产之事,便处于了一个极度尴尬和纠结的状态。

    就算将尚兰柔绳之于法,太后想必也不会放了溪妃娘娘。

    更何况,目前还不能马上对尚信他们动手,毕竟太上皇的那块东西不是闹着玩的啊。

    他们心疼于师兄的难处,可溪妃娘娘不知道这些,那日的一巴掌也仿佛打在了他们的身上,有些气愤,但也有些无奈,师兄总是这样一个人,冷漠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说,生气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解释,旁人不懂,他们却是懂的。

    君夜尘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一夜的几乎未眠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朕这几日公务繁忙,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雪儿那边还需母后多帮忙照应着,等朕有空了便回去看她的。”

第九十八章 苦苦相逼遭冷对() 
那块免死金牌,眼下才是他的心头大患,那个该死任性的女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雪儿,他心下也是愧疚的,青梅竹马的感情,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心痛,雪儿更是痛楚,本该多陪在她身边,但。。。。。。脑中一遍遍的闪过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他面前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下便觉得有些凄楚,这些天来,将她扔在怡安居之后,便不再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太后早料到他会这样说,因为连日两次,他都是这样说的。

    她想发火,但他的这个儿子,再不是以前那个言听计从的,乖乖巧巧的孩子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行为方式,不容许别人的参与,更不容得别人的指手画脚,自当了皇帝之后,虽还是往日的孝顺,却总觉得多了份疏离,从他的眼神中,总能看见些许的冷漠,对于一个母亲,若在儿子身上感到了疏离,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所以就算对某件事再追得紧,也会忍了性子的好言相劝。

    只是这件事,横跨在她跟皇帝之间,谁也不肯让谁。

    于是,凛了凛声音道:“就算政务再忙,皇上也不该忘了身边的人,哀家终归是要老去的,日后雪儿做了后宫之首,是要替皇上分忧的人,眼下遭了这般磨难,皇上还是多去看看的好。”

    非冥他们一愣,太后这是明着在提醒皇上日后秦心雪就是皇后啊。

    “母后。”君夜尘也是一愣之后,摩挲着轻握的拳头道:“朕尚未有任何的决策,母后又怎知雪儿日后就是后宫之首?”顿了顿,又冷冷道:“母后若无其他事,可去多去昭祥宫看看,朕眼下还有事,便不送母后了,非冥,送太后出去。”

    赤裸裸的逐客令,连后面要提及的锦云宫的事也被挡了回去,非冥心中暗暗的叫好,不漏痕迹的对着太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太后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正要发火,一旁的宋嬷嬷不着痕迹的在旁边扯了扯她的衣服,太后瞧了她一眼神色后,便将肚中的话咽了下去,板着脸的离开了昌和殿,直到殿外,才将胸口闷着的那口气给吐了出来。

    宋嬷嬷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太后的牢骚,无非就是那些儿子大了管不住的话,在宫中经历了一辈子,什么事情她都瞧得清楚,也想得明白,皇上毕竟是皇上,就算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在对立的事情上,胜利的永远是皇帝,而不可能是太后。

    因为这个国,这个家,都是皇帝的,太后该知道什么时候退让,可惜的是,这位太后总是逆向而行,如此下去,早晚会惹了皇上的大怒,因为这夜澜国的皇帝,绝对不是一个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于是好心的劝慰道:“太后莫要生气,小心再气坏了身子,皇上自有他的考虑,太后还是稍安勿躁的等等便好,若是一直这样逼迫着皇上,事情只会变得适得其反啊。”

    太后闻言,心下也认真的思量了一番后,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可怜了哀家的那个孙子,若不是那个女人,哀家怎么会失去这宝贵的孙子,眼下皇上既不对外公布,又不将那女人绳之于法,哀家如何能心甘!无论如何,雪儿的委屈,哀家总归是要替她讨回来的。”

    “眼下还是贵妃的身子要紧,只要养好了身子,日后想要孩子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太后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皇上想必心里也是难受得紧的,太后若是日日在皇上跟前提起这些事,也就等同于伤口上撒盐,怕是皇上也会反感的,方才奴婢瞧见皇上是真的动怒了。”宋嬷嬷耐心的分析着利弊。

    这是太后最怕看见的,就是皇上真的与她动怒,即道:“宋嬷嬷啊,你跟了哀家也有几十年的光景了,眼下依你看该如何?”

    “奴婢还是方才的意思,皇上自会有安排,想必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徇私舞弊的,太后何不耐心的静观其变呢。”

    太后将心理的怒火压了压,上了轿子,朝着昭祥宫的方向而去。

    眼下,她又添了一份担忧,方才皇上说的那句后宫之首之事,实在是让她心忧,在所有人的眼中,她的侄女秦心雪必定是入住那凤阳宫的人选,方才皇帝的口气,却让这种必定成了一件摇摆不定的事情,怎的不让她担忧!

    这后宫的势力,如何能落入到他们秦家之外的女人手中。

    待太后走后,君夜尘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往后一仰,靠在雕花椅的后背上,轻闭着双眼,眉间竟是疲惫之色,看着非冥和沧枫都十分的不忍,恨不得调动魅影阁的人将尚家所有的人一锅端了才好。

    说到魅影阁便想到了还在怡安居逗留的溪妃,眼下不能回宫,师兄将她藏在那里,那日巴掌事件之后,便只剩藏着却不再过问的局面了,也没有再让魅影阁的人传有关任何溪妃娘娘的事情回来。

    想来,师兄是跟这位娘娘之间结下不小的梁子了,也难怪,别说是皇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夫人赏了个耳刮子,更何况他还是个万人之上的皇帝,这不是面子丢失的问题,这是面子和里子都丢得光光啊。

    而且在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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