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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修凌细想了一番方才道:“母后倒不曾提过这个事。”顿了顿,又道:“我这皇兄性子比较淡,这天下他不在乎,这美人也不在乎,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乎些什么。”
顔溪白了他一眼:“都跟你似的那么贪?坐拥天下不说,美女又来者不拒,切。”
被她鄙视得简直一无是处,君夜尘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在他身上磨磨牙方才解气,却见她懒洋洋的趴在了一边,慵懒的玩弄着他的长发,样子极其的可爱,于是想小惩一番的心思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柔的摩挲了一番,望着她绯红色的容颜,有些失了神。
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总是能让他一次次的打破自己定下的底线。
这日,顔溪收到了母亲的来信,说是尘埃落定之后,家中一切都好,清念可以回府了,顔溪当下便将这封书信交于了清念看,原以为她会欢呼雀跃一番,毕竟宫里烦闷的生活,胆战心惊的日子,实在是不适合这个单纯的丫头。
可事实上并非她想的那般,清念在看到书信时,并未有过多的喜悦,反而是淡淡的忧伤,一副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姐姐,我还想陪着姐姐一阵子呢,姐姐就跟父亲母亲说说嘛,就说我想在宫里多陪陪姐姐,再过些时日回去,好不好嘛。”
眼下无他人,清念对着她开始撒起了娇。
顔溪诧异,记起母亲说过,这丫头自小便喜欢黏着自己的姐姐,看来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有了很大的依赖性,放着家中安稳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待在她身边。
所以她并不十分赞同,但瞧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不忍打破了她小小的心愿,以免自己狗爬式的字引人怀疑,便让清念自己回了封书信,大概的意思就是此时一别,不知何日再与姐姐相见,便想在宫中多留些时日再回府。
字字有情,处处有意,纵使平日不曾太过于的关注她,纵使不曾将她视为了自己的亲生妹妹,甚至还不如离雪来得贴切,但未曾想,她对自己的依赖竟如此的亲切,顔溪也对这个丫头颇有了几分喜欢,心下想着,等日后出宫了,一定要将俊朗出色的北黎轩收了当自己的妹婿。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清念留在自己的身边的事,反正君夜尘也是知晓的,尚家的势力已去,太后那边就跟消失了似的,连面儿都未曾再见到过,所以让她觉得清净得十分的满意。
因为十分喜爱昌和殿的汤池,隔三差五的便往昌和殿跑,小李子见着习惯了,连通报都免去了,每次见着顔溪去了,便屁颠屁颠的往里面引,可今日却有些反常,顔溪到时,便瞧着小李子撒腿就往里间跑,心下一动,连忙喊住了他。
“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去啊?”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其实小李子并不怎么畏惧她的威胁,因为近日频繁的接触下来,这位溪妃娘娘并非之前大家谈论的那般不堪,反而平易近人,待人亲和得很,甚至并不因为他们是个奴才就颐指气使的使唤,虽因为身份的云泥之别不敢放肆,但还是很喜欢这位溪妃娘娘的。
小李子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娘娘来了,小李子当然去通报皇上,好让皇上高兴高兴啊。”
切,顔溪没好气道:“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积极,今儿倒是跑得勤快了,快说,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没没没。”小李子连忙摆手:“给奴才多少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见不得人的事啊。”
顔溪也摆了摆手:“跟你闹着玩的,瞧把你吓的,你就在这儿站着不许动,我自己进去就好。”
啊!可。。。。。。小李子使劲的挠了挠头,只能乖乖的看着溪妃娘娘大摇大摆的进去了,心中叫天叫地的祈祷,可别出什么叉子啊。
兴高采烈的移步进去,不像往日般看到在案前忙碌的身影,换了个方向,朝着一旁的偏厅走去,偏厅与书房只隔了一道门,刚踏入便扯着嗓子喊道:“夜尘,我。。。。。。”
之后的话卡在了喉咙中,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扫了一圈厅内的人,最后盯在了君夜尘。。。。。。被抓着的那只手上。
雪白柔夷,是个女人!
顺着柔夷往上瞧去,竟是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年岁跟非冥他们一般,一身青衣裹着身姿玲珑有致,乌发披肩肌肤如雪,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因为她的突然出现,也正十分好奇的将她望着。
非冥和沧枫互看了一眼,又在女子的身上无奈的望了一望,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第一百一十一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是谁?”青衣女子先开了口,歪着脑袋将她望着,眼神中不乏有些敌意,连带出口的问话都显得极其的不礼貌。
能随意的出入这昌和殿的必是身份不同之人,这女子一看也是个机灵之人,明显着就是在给她下马威啊,顔溪心下哼了哼,方要开口,便听到一声呵斥。
“沫雨,休得无礼!”
是非冥,抢在了前头对着青衣女子一阵呵斥:“这位是溪妃娘娘,还不快参见溪妃娘娘!”一旁的沧枫也显得有些紧张,连连的点着头附和着非冥的话。
说话这般直接,又是对这叫沫雨的女子这般紧张,生怕她降罪与她,看来与她很熟啊,不过,看这女子对君夜尘如此亲热的举动,更熟的怕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位了。
顔溪心下哼了哼,不紧不慢的挪了过去,一边一手勾住了君夜尘的脖子,一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仰着小脸儿微微一笑:“你说我是谁?”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啊!沧枫忍不住在心下竖了个大拇指,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本想开口解释一番,眼见着她挑衅的姿势十分的有趣,君夜尘微微的勾唇,一手揽住了她的细腰。
腰上搭上来的那只手,让顔溪的心情变得大好,完全不在乎青衣女子喷火的目光,刻意的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以示主权。
“你一个女人还知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坐在男人的腿上,也不怕人笑话!”楚沫雨毫不客气的冲她叫嚣,小脸儿憋得通红,瞧上去还有几分可爱,若不是在她面前如此嚣张霸道的话,倒也是个可人的女子。
一旁的非冥心下又是一紧,对这个突然回来的师妹十分的头疼,紧张的瞧着溪妃娘娘的神色,生怕她一生气将这个师妹个处罚了。
他们四个同出一门,毫无征兆的,这个小师妹突然跑到皇宫来了,无法无天的在宫门口嚷着要见当今的皇上,宫门口的侍卫怕是什么重要人物,便过来禀报,非冥亲自过去探查,瞧见的,竟然是跟着师傅游历四方,许久未见的师妹楚沫雨,当时叫他激动得,险先跳起来,只是碍着宫内的行为规矩,硬是压了下来。
这丫头,一进来便到处找他们这个师兄,完全将他和沧枫两个人凉在了一边儿,要知道,师妹跟他们相处的时日,可比君夜尘要多,毕竟他们这个师兄是在后来硬把自己塞进师傅的门下的。
本打算替她在宫外安排个住处,只是她脾气倔得非得要住在宫中,师兄当然不肯,她便缠着不放,巧的是,偏偏溪妃娘娘这个时候进来了,眼见着师妹没上没下的态度,心下着实替她着急了一把。
还未等他再次出声制止,顔溪已经抢在了他的前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气恼,反而将头一歪,笑嘻嘻道:“你一个未婚女子缠着别人的夫君,都不知道廉耻是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这是我的夫君,我跟我的夫君如何,旁人还能管得着的吗?”瞥了一眼仍抓在君夜尘手臂上的那双小手道:“麻烦你将手从我夫君身上拿开,要不然。。。。。。”
“你凭什么,我就不拿,你能。。。。。。啊,痛!”
不等她说完,顔溪在她的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道:“是不是想说我能拿你怎么样?呐,你看到了。”
“你你你!”楚沫雨指着顔溪的鼻子气坏了,哼了一声,转而对君夜尘道:“师兄,你就让她这么欺负我啊,你看哪,她把我的手都掐红了。”
君夜尘嘴角抽了抽,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的戏也没差到哪里去啊,清了清嗓子,对着楚沫雨道:“沫雨,这是在宫里,莫要这般没规矩,这是朕的爱妃,就算不按宫里的称呼,你也该称她一声嫂嫂。”
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着痕迹的抚了抚,顔溪对他的这番话很是满意。
宫里现成的也便罢了,这宫外的师妹也跑进来勾搭。
勾搭也就算了,还敢当着她的面勾搭!
当着她的面勾搭也就算了,还敢这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勾搭!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若忍了,她便不姓颜!
心下这么想着,有了君夜尘在后面无形的帮衬,气势上也便大了许多,楚沫雨对君夜尘的话完全没在意,“我才不叫她嫂嫂呢,我讨厌她!”
哟吼,顔溪恁对:“巧了,我也很讨厌你,这是我的地盘,你可以走了!”
眼见着楚沫雨的小手又要缠了上来,顔溪哼哼的警告道:“你再碰一下我夫君,我就将你的手剁了!”
“你敢!”楚沫雨压根不信。
“哼,你看我敢不敢!”舒舒服服的倚在君夜尘的怀中,两个小腿儿潇潇洒洒的晃动着,瞧着楚沫雨气急败坏的模样,好不得意。
君夜尘瞧着,也不多话,目光将前方的非冥和沧枫扫了一眼,非冥显得有些紧张,沧枫比较实在,视若无睹的神游在外,完全置身事外的态度,心下便觉得好笑。
他们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啊,可爱又让他们头疼,虽说小孩子脾气大了些,但心地却并不坏,这也是他能容她如此放肆的一个原因,至于另一个原因,也算是爱屋及乌啊。
他并不打算阻止这两人的争吵,不知为何,这两人的脾性碰在一起,反而觉得有趣,更重要的是,某人的那一口一个夫君,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我不管,反正我要住在宫里,我从师傅身边跑出来,就是想找师兄的,除了师兄这里,我哪儿都不去。”楚沫雨终归没将手再缠了上去,在一旁跺着脚的耍赖。
君夜尘颇有些头疼,这宫中能让她住的,便只有后宫,可这后宫是妃嫔之地,她一个未出阁的住在里面实在有些不妥,更重要的是,这丫头鬼机灵得很,担心她闯出一些祸来。
君夜尘眉间的紧皱落在眼里,顔溪心下明了,又是一个妾有情郞无意的悲剧啊,但这丫头总归是与他们有着非同一般的师门情谊,再瞧着非冥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神,心下突然一笑。
于是故作一脸惊讶道:“你想住在宫里?”
小脸儿一昂,很是挑衅:“怎么,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呢。”顔溪满脸堆笑的回道。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因为顔溪的这个态度感到惊讶,这个。。。。。。不该是巴不得师妹走得越远好吗,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随即,便听到她道:“我那锦云宫地方大,人少,我正空虚寂寞得很,你就住那儿罢。”
第一百一十二章 锦云宫内多一人()
放着你在见不着的地方蛮缠,还不如放到我眼前来看着,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才不要!谁要跟你住一起!”楚沫雨不屑的哼了哼。
就着君夜尘的椅子扶手怒气冲冲的一拍,道:“住不住不是你说了算,擅闯皇宫本就是死罪,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单是你,放你进来的,带你进来的,统统都得被你连累,祸害了这么多人还不自知,还好意思在这里挑三拣四,我告诉你,别以为他们护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好歹我也是这宫里的妃子,下个命令杀几个人是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是犯了宫中大忌的人!”
因过用力拍打,掌心渐渐泛红,正要悄悄的揉一揉,身侧伸来一只温热的手,大拇指按着她的掌心轻轻的揉捏,旁人注意不到如此细微的动作,顔溪却是被这柔和的触感搅得心痒痒。
其余的人对这个溪妃娘娘还是了解一二的,心知此番并非真话,但楚沫雨并不了解,足足的被吓了一跳,看着胆大包天的,但一碰到连累他人之事,便心虚得不得了,面对顔溪的一番严厉的指责,怔了半晌,十分不情愿的道:“住就住,有什么大不了的,哼!”
皆大欢喜的结局,非冥心下松了口气,虽无把握这丫头在锦云宫会折腾出什么事来,但溪妃娘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反而还能治得住这个让他们头疼的小师妹。
至于君夜尘,心下暗自高兴着,脸上却是十分的平静,好戏看尽,终在散场之时做了番总结:“好了,此事就暂时这么办罢,沫雨,你对宫中的规矩不甚熟悉,凡事多跟溪妃娘娘学着些,平日里谨慎言行,莫要闯出什么祸事出来。”
楚沫雨瘪着小嘴十分不情愿的点点头。
本来想舒舒服服的在汤池中躺一躺的,谁知道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无奈,只能带着她打道回府了,等到了宫中时,离雪他们三个跟楚沫雨大眼对小眼的瞪了半天,火药味十足,这主要还是因为楚沫雨看她锦云宫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也就是恨屋及乌了,连带着在他们三个面前说话的口气都很不客气。
“我要住这间。”玉手往顔溪的卧房一指,说得毫不客气。
离雪呛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住我们娘娘的卧房,你想得美。”
“就是!”清念也跟着哼了哼。
毕竟是皇上的师妹,小程子心下还是有些顾及的,在旁好心好意的劝道:“楚姑娘,这是我们娘娘的卧房,您还是住那边的偏殿罢,奴才这就让人去收拾干净了。”
“谁要你收拾了,我就要住这间!”楚沫雨完全不给小程子好脸色看。
离雪气急:“麻烦你看清楚,这里是锦云宫,是我们娘娘的宫殿,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爱住不住,不住请你走人!”
楚沫雨也冒了火气:“岂有此理,师兄都未舍不得对我大呼小叫的,你一个奴婢也敢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我一定要告诉师兄,将你问斩了!”
她的话根本吓不到离雪,这锦云宫的人经历过多少回的生生死死,哪会被这几句孩子气的话真的吓到,本不会理会他们孩子般的争吵,但在听到楚沫雨如此不客气的话语时,顔溪突然返回来,在楚沫雨的跟前站定。
犀利的眼神将楚沫雨吓到了,楞了楞,结结巴巴道:“干。。。。。。干什么这么盯着我!”
“第一,我带你来锦云宫住,纯粹于是好心,我不愿意让皇上为难,让别人说他无情无义,也不想让你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让人说闲话,所以,对你的到来,我并非十分的欢迎,并非我有求与你,而是你有求与我。第二,在我这锦云宫里,没有什么奴才奴婢的,他们情同我的兄弟姐妹,你少一口一个奴婢主子的,照顾你是不想伤害于你,莫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了。”顿了顿,道:“可听明白了?若是听不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再跟你说一遍。”
“当然,你要是不想住的话。”纤纤玉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门在那边,你请自便,但我得提醒你,若是让太后或者其她什么人的发现你在宫中乱闯,怕是皇上也救不了你了。”
楚沫雨未曾想她突然来这一番话,怔楞了当场半天,还未反应过来,便又听得顔溪道:“收拾房间的事,让她自己做便好,用不着找人帮她,有手有脚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怎么生存。”
小程子收住了脚步,瞧着楚沫雨委屈的模样,欲言又止的有些不忍,但被离雪瞪了一眼后,立刻别过头去,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反正这个女子,太霸道了,他也不甚喜欢。
进到房内,离雪忽听到娘娘低低的吩咐道:“你且去瞧瞧她有什么需要的,毕竟是皇上的小师妹,一人在外也有些可怜,气话归气坏,能帮的还是帮她一些罢。”
离雪本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听了娘娘这番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便应了下去了,他们娘娘总是这样,嘴上虽说不饶人,心下确实善良得很。
到午膳间,按照顔溪的吩咐,离雪去唤了楚沫雨过来一起用膳,本可以分开来吃的,但顔溪觉着没必要这么麻烦,那个楚沫雨虽蛮横了些,其实也并非什么心坏之人,要怪啊,还得怪那个该死的男人平日里惹了太多的桃花债了。
只可惜楚沫雨根本不领情,硬是饿着自己也不过来,连喊了好几遍也未曾见到人影,气得离雪再不想过去喊了,顔溪并不生气,反而笑笑,道:“你跟后厨交代一声,不许留下任何可以填肚子的东西。”
离雪捂着嘴笑着点头。
到晚膳的时候,离雪还是按照吩咐去喊了楚沫雨,在顔溪的预料之中,她还是硬着脾气没来。
顔溪吃得很欢,并再三叮嘱了将后厨的东西处理干净了,便打着哈哈的窝在软塌上,翻着书打发着渐渐天黑的时间。
接连两顿都没吃上一口热饭菜,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楚沫雨心下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犟着这口气不去吃饭了,眼下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咬了咬牙,踩着猫步的朝着厨房去了。
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竟然连一点吃的都没有,哪怕一个冷馒头也好啊,至少也能填一填她这饥肠辘辘的肚子啊。
靠着柜子颓废的蹲下,后悔不该跟自己的肚子怄气的同时,心下恨恨的想着那个让她受罪的女人,要是现在师兄在的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这些罪了。
心下拿了个注意,趁着夜黑风高之时,溜出去找师兄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身紫衣现真身()
刚要起身,鼻尖突然传来一阵饭香味儿,随即眼前便出现一碗热腾腾的米饭,白灿灿的米饭上,铺着各式的菜,还有她最爱吃的鸡腿,芳香四溢,馋得她肚子的咕咕声直跟着捣乱,心下一喜,却在望见来人时小脸儿瞬间的垮了下来。
顔溪笔直的站着,一手端着饭碗,笑眯眯的将她望着,瞧着他无比有趣的神色,十分有兴致的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厨房来做什么?是不是肚子饿了?”
猛的吞了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