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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沫雨一看到君夜尘替她说话,越发的得意洋洋了,哪知这个溪妃娘娘根本不买账,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对着武功高强的男子道:“你若听我的便不要犹豫,我让你去你便去。”
生平最讨厌的,一是倚老卖老,而是狗仗人势,巧了,楚沫雨犯的,正是她的第二个讨厌之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江湖儿女的血性()
“溪儿。”皇帝的声音略微的有些不悦,除了楚沫雨盛气凌人的感到高兴外,其余的人都在心下愤愤不平,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着实的让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只见他们的溪妃娘娘,扯了长裙的一边,抬脚便朝着皇帝的脚踝上踹去,踹完便道:“别跟我摆脸色,你若是心疼便马上带走,老娘我不伺候了。”
极其粗俗的话语从她的嘴中说出来,不但不叫人厌烦,反而觉着有种侠女的风范。
本好声好气的男人蓦地双眸一冷:“放肆!”
这是楚沫雨第一次见到自己一向柔和的师兄发这么大的火,她本只是想借着这个溪妃娘娘不在的时候,找个人稍稍的出口气便好,谁曾想师兄撞了进来,又谁曾想这个溪妃也回来得那么快。
眼见着骑虎难下,便想借着师兄对自己的疼爱,好好的气一气这溪妃娘娘,哪知道事情愈演愈烈成这般,看着两人因为她的故意刁难变成剑拔弩张的模样,心虚的将头埋了埋,想打个圆场,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这么纠结着,夹杂在这毫无硝烟却暗流涌动的气氛下,实在是十分的不舒服。
顔溪并不畏惧他的怒气,瞪着君夜尘道:“我就放肆了,今天我就要她罚跪!”
“师兄,我。。。。。。我还是去罚。。。。。。”眼见着无法拉回的战况,楚沫雨心一横,主动的要去院中罚跪,打死她以后都不拿这锦云宫的人出气了,想不到这个溪妃娘娘倒是真心的拿他们当自己的兄弟姐妹,竟敢冒着犯上的危险也要惩罚她,心下不但不那么怨恨了,反而有些佩服。
他们这些江湖儿女,从来不将这些繁文缛节看得有多重,他们在乎的是有情有义,而这个溪妃娘娘,倒不像其她娘娘那般矫揉造作,更多的是侠肝义胆,的确让她刮目相看。
难怪非冥曾不止一遍的在她耳边念叨,说在锦云宫凡事要跟这个溪妃娘娘多学了些,切不可意气用事的耍一些脾气,更不可将自己太当了主子惹事。
因为这锦云宫,既有主子,又没有主子,更多的像是一家人,从前她不知,也不信,眼下她是信了,只是,这代价似乎大了些,她虽是喜欢师兄,可也没想让师兄如此为难啊,更没想过让他跟妃子之间闹得这么不愉快啊。
天哪!还是让她去跪跪罢,跪完了说不定就能消了这场造孽的战火了。
刚要迈开脚步,手臂便被自己的师兄拉住了,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得他说道:“这是朕的皇宫,朕想保一个人,难道还要跟任何人请示?”
一字一句中透露着满满的疏离和冷漠。
魑魂望着阁主的神色,只待她一个命令便可。
顔溪咬了咬唇,静了半天,咬牙切齿的只吐出一个字:“滚!”
离雪在身后差点哭出来,这才好了几天啊,便又闹成这样!
君夜尘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拉着楚沫雨便走,留下屋内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沫雨被君夜尘扯着走,非冥和沧枫突然从旁处现身,屋内的一切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如此的状况也在他们意料之外,才短短几日的功夫,他们的小师妹就能惹得这平日里恩爱得要死的俩人反目成仇,真真是。。。。。。
沧枫十分幽怨的瞪了楚沫雨一眼,楚沫雨心下本就惭愧着,被沧枫这么一瞪,便越发的心虚了,偷摸着瞧了一眼平日里对她也是极宠爱的非冥,只见他冷冷的注视着脚下的路,根本不看她一眼,但是她知道,非冥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不过是闹了个孩子般的脾气,却惹来如此大的纷争,这不是她想要的啊。
突然收住了脚步,将小手从君夜尘的手里抽了回来,小脸一昂,道:“师兄,我跟你承认错误,是我撒了谎,其实。。。。。。其实那个娘娘对我不坏,我只是。。。。。。只是想气一气她而已,我。。。。。。我这就去道歉!”
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在听完她的招供后,那双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道:“师傅曾再三的告诫我们,即使所学武功不曾高人一筹,做人也需坦坦荡荡,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若让他老人家知晓了,怕是会很失望的。”
这样的言辞比打骂还要让她难受几分。
师傅不喜欢受束缚,虽武功高深莫测,但却极少收徒弟,她与师傅的渊源源自于她自小体弱多病,父亲便万里迢迢的找到了师傅,将她放在师傅身边调养身体,师傅教她武功,教他做人,跟随师傅多年,与师傅,与非冥,沧枫,与后来的君夜尘,都积累了深厚的情感,而师傅对她而言,更相当于自己的再生父母般重要,今日突然被师兄这么一说,心下便难过得紧。
紧要着唇,难受得想落泪,非冥瞧着不忍,想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今日之事,确实是师妹过分了些,哪儿不好惹,偏要一口一个的奴才奴婢的,他们谁不知,这位主子可是护奴才们护得紧。
君夜尘叹了一声:“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罢。”
说完,低声嘱咐了非冥好好照料,便只带着沧枫离去了。
待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楚沫雨瘪着嘴道:“你说,我是不是很讨厌?”
非冥认真的摇了摇头,语气难得的温柔:“你也莫要难受了,师兄只是气你学会了撒谎,若是师傅知晓了,会责怪师兄对你照看不利的,你也该知道,师兄虽然是皇帝,但对师傅却是尊敬得很。”
楚沫雨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怎么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啦。”
“那你去跟溪妃娘娘道个歉罢,她那人虽有时候性子挺古怪的,但心地却是极好的,待谁都很平和,你让她的那些下人们罚跪,其实跟让她跪没什么两样,溪妃娘娘啊,最讨厌别人欺负她的人了。”非冥分析得句句在理。
楚沫雨也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再没了方才的任性,其实她也知那个娘娘不是坏人,否则那晚根本不会端饭菜来给她吃,还怕她噎着的帮她倒水。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痛定思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本姑娘敢作敢当,我这就回去给她道歉去!不!是给她们都道歉!走了!”
话刚说完,扭头就走,非冥在身后定定的站着,瞧着她坚定的背影,突然笑了。
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有时候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恃宠而骄了些却从不伤害别人,兴许也未料到会给旁人带来如此大的伤害,看来的确是知道自己错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夜半出宫为解气()
一行人离开之后,顔溪气得直跺脚,清念抽抽泣泣的抹着眼泪儿,小程子倒顾不上那些面不面子的问题,在一旁忙着劝顔溪:“娘娘别生气了,那楚姑娘就是个孩子脾气,让她撒一撒气就没事了,娘娘何必跟皇上闹别扭呢。”
顔溪一听便来了气,恨铁不成钢道:“你倒是想得开的,她小孩脾气,就能拿我的人出气?你要喜欢让她出气,那你去找她,日后你便跟着她就是了!”
“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是。。。。。。”小程子急得想解释。
离雪轻轻的咳了咳,并眨着眼睛的示意他闭嘴,现在娘娘是在气头上,方才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也不给娘娘,反而帮着那个楚沫雨说话,难怪娘娘会生这么大的气。
顔溪觉得心里闷,想一个人静静,便打发了他们下去,眼见着魑魂一声不吭的准备消失,连忙叫住了他,围着魑魂转了几圈,心下便生出一计,闷闷道:“在这里闷死了,要不然你带我出宫去玩罢。”
“阁主要出宫?现在?”魑魂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质疑着,“若是让主上知道了,怕是要。。。。。。”宫里娘娘随意的出宫,被发现了,可不是小罪啊。
话还未说完即被打断,“你别跟我提什么主上不主上的,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我的人!”白皙的手指戳着魑魂的胸膛,对他的称呼颇有些孩子气的不满。
不再犹豫,魑魂道:“属下这就带阁主出宫。”
在院中等候了片刻,便看到从房中走出一个身材娇小的翩翩少年,从未看过顔溪穿男装的魑魂心下一愣,原来阁主穿男装也是这般好看呢。
顔溪不知道从哪里捣鼓了一把扇子,装模作样的拿在手中,一想到等会要随着魑魂上蹿下跳的溜出宫去,做贼似的刺激感便瞬间赶走了心中的郁结。
趁着离雪他们没发现,魑魂懒着顔溪的腰部,道了一句:“属下得罪了。”便足下一点,随即离开了地面,顔溪仿佛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既不真实,又觉得好玩又刺激,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还未等她幻想个够,便发现自己已落在了宫外,不禁对魑魂的功夫又一阵的大夸特夸。
天子脚下的京城分外的繁华热闹,虽不是什么节日,却也是人来人往,灯火通明仿如白昼,顔溪这才想起,出门太急,望了带银两了,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再望了望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顿时颓废。
眼前伸来一双手,伴随着不冷不淡的声音:“阁主先拿着用吧。”
顔溪嘿嘿的笑着,接过魑魂手里的钱袋,心虚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加倍还你啊。”
魑魂的嘴角抽了抽,心道,阁主你都不知道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可我从来没见过回头钱过。
一心想买些小玩意儿带回去给离雪他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挑挑拣拣的好不得意,魑魂只能远远的跟着,细细的护着。
不一会儿,手中就是满满的东西,顔溪觉着腿酸了,正要找个地方坐上一坐,突然余光瞥见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身材魁梧,她并不认得,而另一个,定了定神再次瞧了瞧,的确与君修凌的背影极其的相似,正要追上去看个究竟,便见得来人拐了个弯,消失在了转角处。
本打算不去探寻,但奈何心里的好奇心作祟,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原来转角过去便是一个酒家,深藏在巷子的尾中,酒香四溢,倒真印了那句好酒不怕巷子深呢。
前方的两人边走边说些什么,听不大清楚,顔溪伸着脖子只想看看是否是君修凌,正待他们转身时,心下一喜,还真是他!
君修凌这家伙,大晚上的放着家里那么个可爱的小公主不陪,跟一个大老爷们儿出来喝酒,真是无趣。
难得出来一趟,还撞见他了,不打个招呼实在是可惜了,如此想着,顔溪便大摇大摆的跟着上楼了,走到楼上才发现,这间酒楼的二楼全部是包间,门都关着,并没看到君修凌是进的哪个房间,讪讪的摸了摸脑袋,总不能敲了门一间间的问吧,正巧,小二端着茶水上来了,抓着便问:“方才有两个男人进来,去了哪个房间?”
小二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本店时不时的便有客人进来,我怎知你问的是哪两个,不知道。”说完,便端着茶水离开走掉了。
“王爷,刚刚外面有个年轻人正在找人,按他的描述,好像找的就是王爷,要不要小的去解决了。”方才端茶憨厚的小二突然神色一变,完全像另一个人似的,目光中透露着凶狠。
君修凌跟对面的中年男人相互交换了一眼,君修凌点点头示意对方莫要紧张,便走到门边,打开一个小缝向外探去,除了在楼梯口站着的满脸疑惑的小年轻之外,就再无他人。
等等,这个小年轻?视线再回到了来人的身上,上下仔细的瞧了几眼,心下莫名的笑了。
原来是她。
关上门,对着中年男子道:“今日之事就暂且到此为止罢,改日再约,未免引起别人的怀疑,还要麻烦你从窗户出去。”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拱拱手后,推开窗户便身手矫健的飞跃了出去。
顔溪刚要扫兴的离开,便听到身后一声呼唤:“等等。”转过身,望着翩翩而来的君修凌,在她跟前站定后,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眉间舒展:“你怎么会在这里?”
顔溪乐滋滋道:“我就说我没认错人嘛,方才跟了你半天,结果跟到这里你就不见了,我正打算放弃呢。”
君修凌一愣,随即道:“你跟了我半天?”
“对啊。”并未意识到对方神情的不妥,顔溪道:“方才就看到了你,但是不确定,所以就跟了过来了。”探了探四周,又道:“咦,方才跟你一起进来的人呢?”
君修凌神色冷静,“方才只是偶遇到一个朋友,便想要进来小酌几杯,谁料到他临时有事,竟放了我鸽子了。”
顔溪点着小脑袋嗯了嗯,见她手中抱着各式的小玩意儿,道:“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后宫娘娘,打扮成这样,大摇大摆的在街市闲逛,倒也是奇观。
第一百一十八章 风乍吹皱春水荡()
“我溜出来的呗。”顔溪如实相告。
“溜出来的?”虽早已猜到了八九分,仍是控制不住的追问:“你就不怕被发现了?”
顔溪哼了哼:“发现了就发现了,大不了再坐牢呗,又不是没去过。”想了想,又补充道:“整日的在那宫里待着,闷死了。”
“怕不仅仅是闷罢,看这表情是受了气了?”君修凌一语道破。
如雪的小脸儿上带着孩子气的别扭,微翘的嘴唇看起来俏皮又可爱,沉重的心情顿时得到释放,慢慢的变成了美好,为这个意外的巧合相遇,既惊讶又带着高兴。
被人戳破了烦心事,烦躁的摆了摆手:“别提了,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小师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吼,我这是面子里子全被吼没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宫里混!动不动就拿砍头,放肆来吓唬我,还真以为我怕了他了,我那是懒得跟他计较!”
君修凌微握了拳,放在唇上,掩饰住笑意,方才道:“确实是没了些面子,难怪你三更半夜的就敢跑出了宫,还这般的打扮,也好,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就当是散散心,可好?”
“好啊。”顔溪当然开心,本想让魑魂那家伙当他的跟班儿,帮她提提东西什么的,结果那家伙偏说什么抛头露面多有不便,非得来无影去无踪的不知道躲在哪里,算了,那个木头脑袋,反之她早就放弃了跟他拧着干了。
接过她手里大大小小的玩意儿,顔溪很是轻松的跑在了前头,君修凌不着痕迹的朝着身后鬼魅的人影瞥了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笑后,便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后面。
前方的身影不断的在跳动,身后的男子稳健而又沉着,偶尔淡淡的一笑,也是冲着前方的那抹回头的笑意,她对这些市斤的东西似乎很感兴趣,这对于一个宫里锦衣玉食的人来说,确实是少见。
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生活方式似乎总与旁人不同,至少。。。。。。没那么多拘束,纵有再多的条条框框,在她这里,仿佛都成了摆设。
让人不解,却也让人舒适。
女子冲他招招手,君修凌快步的迎了上去,只见她纤细的手指指着一个银质的手镯,手镯镂空雕花,坠着三两个小小的铃铛,顔溪拿在手中晃了晃,小小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悦儿又动听。
手镯在她手中再次晃了晃,歪着脑袋开心道:“好看吗?”
随着她纯真的笑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尽管这种累赘的东西她向来是不喜欢的,得到了他的肯定,笑容越发的灿烂,原以为是她自己喜欢,谁料到:“我也觉得好看,跟那个索倩公主很配呢,若她戴在身上,一定好看。”
难不成是想买给索倩公主,一想到那个整日里在他跟前晃悠的小丫头,心下就是一肚子的苦水,暂时抛开了无奈,笑着道:“你戴着也是一样好看。”
顔溪未觉,道:“我戴着肯定跟个狗铃铛一样的,那索倩公主就不一样了,她本就是异国的公主,长得又俏皮可人,戴在她身上才真像了个首饰呢。”
被她粗糙的形容逗乐了,从未发觉今晚自己的笑容如此的多,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从怀里掏了银子递到摊主手中,然后将手镯往他手里一塞,十分的豪气:“呐,送给你,你拿回去送给那个公主,可别说是我帮你买的,就说你专门买来送给她的,让她开心开心。”
手掌中摊着并不怎么值钱的玩意儿,若是他真的送给索倩公主,怕是她并不会相信罢,但瞧着眼前动人的双眸,竟不忍心扰了她美好的情绪,于是道:“那我就替索倩公主谢谢你了,只是奇怪,你与她也未曾有过交集,怎的会送她东西?”
顔溪义正言辞道:“所谓相逢便是缘分嘛,再说了,人家千里迢迢的来追求你,你与我又是朋友,我理所当然应该替你送份礼物给她呀,更何况,她人挺可爱的,那日见着我也挺喜欢的。”
毫无逻辑的理由,听着让人想笑,他与索倩终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却什么都不知的乱点鸳鸯,若换做旁人,早就厉声呵斥了,可对她,并不忍心,竟就这般随了她的自在,任她想怎么开心怎么说。
两人不自觉的就贴近了,虽是君子之交点到为止的接触,心下仍是不自觉的荡了荡,收敛住浮动的心绪,方要开口,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令他整日想躲避的脸。
一张精致的小脸儿写满了愤怒,两手叉腰,乌黑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走过来的每一步都似乎踩着极大的愤怒。
来不及解释,索倩一个箭步上来,狠狠的将人拉开,顔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弄得不知所措,来不及反应便往后倒了下去,幸好君修凌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兴许是错觉,她似乎听到了对方松了口气的叹声,然后是耳边极低的声音:“可有伤着?”
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今儿真是出师不利雪上加霜啊,怎么到哪儿都倒霉,定睛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可他们说的也是好话啊,这快燃起来的怒火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