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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今儿真是出师不利雪上加霜啊,怎么到哪儿都倒霉,定睛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可他们说的也是好话啊,这快燃起来的怒火是怎么回事。
本还是好心好意的,被这么一推,顔溪也是怒从中来,宫里的火,眼下的火,烧到了一起,正好点燃,挣脱了君修凌的搀扶,两手在索倩的肩膀处齐用力,本是主动之人,没想到顷刻间变为了被动,被大力一推,踉踉跄跄的就向后撞去,君修凌眼见着她就要撞到身后的摊儿上了,想救她已经来不及了,还有一点小小的自私,只是想小小的惩罚一下这个冲动的公主。
幸好索倩一手撑住了身后的支撑物,避过了触地的尴尬,好不容易站稳之后,对上同样火冒三丈的脸庞,突然间底气小了许多。
原本在不远处观望的魑魂,突然笑了,收住了正要上前的脚步,而君修凌被这场景也是惊得一愣,对于顔溪的出手完全是意料之外,原本是一场水火不容的纷争,不知为何,就那么想笑出来。
动手完还不解气,顔溪指着她的鼻子就吼道:“你是不是神经病!?是不是?!是不是?!”
索倩被打了蒙圈,险先就真的回答是还是不是了,不应该。。。。。。不应该是她生气嘛,为什么这个男扮女装的女人竟比自己还生气!
第一百一十九章 风乍吹皱春水荡2()
君修凌咳了咳,忍着笑出来的冲动上来打圆场,对着索倩道:“公主这是为何?”
为何?索倩委屈的撇了撇嘴,缠了他半天,说是有事商讨,硬是将她推脱了,说什么也不肯带她出来玩耍,心下不甘,便一个人跑了出来,京城下的街市夜晚格外的热闹,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她心中的委屈和怨气,更让她气恼的是,竟发现他所谓的有事商讨并不是什么商讨,竟然是陪着另一个女人在玩耍,还如此亲热的举动,怎叫她不愤怒!
别以为她男扮女装了她就看不出来,在天齐国的时候,她经常性的男扮女装偷偷出去玩耍,这身段和容颜,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女子。
所以一气之下便推了她,眼下冷静下来却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问清楚了再推也不迟啊。
“我。。。。。。我。。。。。。”心虚之下突然脑子短路了,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啊。
“我我我,我什么我,道歉!”心中的怒火烧得旺旺的,顔溪瞪着眼睛不依不饶!
什么叫撞到了枪口上,不仅君修凌知道了,就连不远处的魑魂也彻底明白了,他的这个阁主啊,反正是到哪儿都不吃亏的,这个公主他认识,天齐国国主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公主,可偏偏惹谁不好,惹了他的阁主,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的,对,叫自寻死路。
要知道,他们阁主的脑子里,是压根就没有阶级之分的,什么公主,王爷,哪怕是皇上,就跟身边的那些下人一个地位,对她好的即是好,对她不好的,她也不稀罕。
幸好,主上还是在乎的。
索倩哼了哼,不想道歉,但对上君修凌那双警示的眼神,突然间就服软了,往她身边挪了几步,低低的一声:“对不起啊。”
“听不见!”顔溪将脸撇在了一边。
索倩咬牙,嗓门瞬间上了一个高度:“对。。。。。。不。。。。。。起!”
对于顔溪这么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对不起这三个字特别的好用,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道:“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看在你千里迢迢孤身在外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记住了,下次可别给我摆什么公主的架子,我不吃这一套。”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突然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好奇心转到了非重点上。
顔溪道:“那日宫中家宴上我见过你啊,再说你长得这么特别,想记不住都难啊。”
“见过我?”索倩满脑子搜索着当日宫中家宴的情形,半天后,才突然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
那个谁她最终没憋出来,这样也好,省得大庭广众之下将她的身份泄露了。
真是想不通方才还死对头的两个女人,此时怎么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聊起了家常?君修凌腹诽,女人啊,还真是奇怪的生物。
上前一步,对着索倩低声的解释:“这是宫里的溪妃娘娘,出来微服私访的,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推了娘娘,若是当今皇上怪罪下来,你可担得了这个罪?”
微服私访?噗呲,顔溪险先大笑,不过还是很配合的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索倩不知情,当下就觉得愧疚:“我哪儿知道她是娘娘啊,我只不过是看见你。。。。。。”
后面的话无需多说,顔溪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刚刚的举动,不过是醋意升起而已,若换做她自己,看见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跟一个年轻的女子在一起,怕是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早知道,她就在脸上抹层灰再出来了,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女子穿了那字的服侍出去,连个鬼都认不出来对方是个女子,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管用了呢,哎,失策,失策啊。
这样想着,心下也就释然了几分,三个人逛街,她这个灯泡未免太亮了些,两个人的气氛又被破坏,反正已经玩了大半,身上的银两早已见了底,于是顔溪提出了告辞。
君修凌心下有些遗憾,却不便多说,不着痕迹的望一眼不远处的人,心下也放了心。
将手里的东西还到顔溪的手中,两人即刻分道扬镳,直到君修凌走远了,魑魂才上前一步道:“阁主,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然咱们也回宫罢。”
顔溪想了想,反正气也撒得差不多了,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索倩追随着君修凌的脚步远去,因对方走得极快,险先跟不上,唤了好几次,才让疾步的人停下了脚步。
拍着气喘吁吁的胸脯,贴近他的跟前,道:“干嘛走那么快啦,我都快跟不上了。”
“公主。”好看的眉间一皱:“你是在跟踪我?”
“没有没有!”索倩连连摆手解释:“我本就是一个人出来闲逛的,我也不知会碰到你啊,你要是早说的话,我也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做那般尴尬的事情了。
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没有最好,本王再不想看到此类的事情再有发生。”
尽管心下委屈,还是保证性的点点头:“恩恩,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冲动了。”
她是个善良又直爽的女子,凡事敢作敢当,配得上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但绝对不是她需要的类型,更不想留她在身边成了累赘,三番五次的想要将她送回天齐,甚至想过用强硬的方式,奈何总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几番下来,他也不得不妥协了。
她救过他,又是天齐的公主,无论如何,不该也不能伤了她,可感情这种事,是无论如何强迫不得的。
心下叹了叹,从腰间取出那个银质的手镯递到她手中,拿在手中颠来倒去的看了半晌,原本还有些委屈的神色瞬间荡然无存,忽闪的大眼睛充满了兴奋:“这是你买给我的?”
“是方才的溪妃娘娘买来送你的。”君修凌如实相告,并补充了一句:“就在你推她的时候。”
垮下了脸来心下大大的失落,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高兴道:“我不管,反正是你亲自给我的,我就当是你送的啦。”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开。
身后的男人脚步越来越慢,脑中浮现出今日与她相见的情形,她身边跟着的那个暗卫,步履轻盈,身形鬼魅,一看就是高手中的极品,此人为何人?
另外,他今日所见之人,到底她看到了多少?
一些列的问题在脑中盘旋,突然发现,本该在约定的时间相见的承华,却迟迟的不见人影。
第一百二十章 风乍吹皱春水荡3()
夜色朦胧,轻抚着微微的凉凉的风,远离了市集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抱着大大小小的玩意儿,一路走得十分的畅快,突然,伴随着一阵冷风,突然透出的光亮正要砸在娇小的身子上,一个身影从暗中透出,令人无法探测的速度挡住了这道亮光。
这是一把剑,一把正准备刺入女人身体的剑,顔溪被吓了一大跳,赶紧的将自己藏在了魑魂的身后。
魑魂双眸冰冷,对上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一手将顔溪往背后推了推,一手执着剑便迎了上去,刀光剑影间,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知道被刻意遮盖的一身黑色,莫非是血阎的余孽?
这还真真是不死心啊!
来人的功夫一看就不容小觑,凭着魑魂的功夫,若是常人,早就早早的结束了这场杀斗,可都过了这么多招了,对方仍是在步步紧逼,终在之后的对决中败下阵来,臂膀上被魑魂刺了一剑后,没有恋战,就像来时的那般无影,消失得也是那般的无踪。
顔溪跑过去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边魑魂的身上,没发现一道伤口,便也松了口气,“可又是那些什么血阎的人?”
魑魂摇了摇头:“看他的身手不像。”
但无意中瞥见那个人的眼神,总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便也只好作罢。
本来还不紧不慢的脚步,变得匆匆而去了,到了宫门外,又乐滋滋的尝试了一遍什么叫腾云驾雾后,从不起眼的角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眼见着四下无人,才想起离雪被她打发了去休息了,一脚踢开房门,将手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到了桌上,刚晃了晃酸累的胳膊,便瞧见了软塌上斜躺着的人。
月牙白的锦袍,如墨般的长发,轻阖的双眼,均匀的呼吸,本是赏心悦目的美男图,可落在顔溪的眼泪,却变成了多余。
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股脑的喝了全部,逛了这么久,还连口水都没喝呢。
踏上的男子蓦地睁开了眼,瞧着满头大汗的人儿,淡淡道:“知道回来了?”
顔溪没好气道:“我也想不回来呢,一走了之了才好呢,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啊,这大大小小的命还系在我身上呢。”
“过来。”男子伸出一只手。
“干什么?!”想也不想的拒绝,你让来就来啊,呸!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男子也不生气,坐起了身,抚了抚身上微皱的衣服,道:“日后要出宫,跟我说一声,多带些人去,否则我不放心。”
嘎?这是什么状况?!出宫前,这个男人不是气急败坏的离开她这锦云宫的吗?她溜出宫去,不是该拿出什么宫中的规矩借此惩罚她吗?这一脸无害的表情,是要闹哪样?
慢吞吞的挪了过去,试探性道:“你就一点也不生气?我出宫了,出宫耶。”刻意的回避掉了在回来的路上的突发状况,暂且就当那个刺客是血阎还是尚家的什么余孽吧,总归自己是得罪了一大帮子的人了。
“我没耳聋。”男子没好气的挖了挖耳朵。
“不对啊。”没有预想中的震怒,讪讪的摸了摸鼻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说完,伸出手在男人的额上摸了又摸,低喃道:“没发烧啊!”
手指在她的额上弹了一记:“知道你在气我,若不让你出去走走,怕是要将这锦云宫掀了。”
“哼!”一想到这气就越发的来气:“你不是走了吗?!不是跟你那个小师妹你侬我侬去了吗,来我这里做什么?!”
腰间一紧,瞬间落入了他的大腿上,本想挣扎着离开,却听得他道:“我若不那样做,那丫头如何会对你心生愧疚,若不心生愧疚,日后如何与你和平相处,怕是会想着法子的找你麻烦了。”
细想了他的话,方才领悟,惊讶道:“这么说你是故意的啊。”
顔溪这才知,楚沫雨虽霸道了些,但心地却是极好的,今日这一闹,早就心下愧疚得不得了,当时就跑过来要跟她道歉了,谁知道锦云宫翻了个遍,也没找着她的影子,情急之下,又跑去找了君夜尘,告知了她不在锦云宫的消息,这不,君夜尘便又回到了这里。
“你真阴险,连自己的小师妹都算计。”心下美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他。
君夜尘轻笑:“若不是这样,我担心你每日被她弄得鸡飞狗跳的。”
误会解开,心里的气顿时烟消云散,环住了他的脖子,重重的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个表扬的吻,刚要开口,便听得他道:“日后莫要讲我跟那丫头如何了,莫非你是真的看不出来,某人可是对这丫头中意得很。”
顔溪当然知道他说的某人是谁,八卦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你放心,日后我会好好做这个媒婆的。”
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终归是有管不尽的闲事的。”突然神色一转,极为严肃:“我正在考虑将魑魂调离你的身边,这样的话,你想溜出宫都无这个可能了。”
“不行!”不开心的蹬了蹬双腿耍赖:“你都说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暗卫了,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有往回拿的,不行不行,他现在只有我一个主子,你不是,不许你抢走!”
要是没了魑魂,她的人生得少了多少乐趣啊。
魑魂要是没了她,人生得少了多少欢声笑语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个翠绿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祥云的图案,除此以外,再无其它,玉佩下坠着墨色的流苏,一看就不是出自名门之手。
“你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我特地给你买来的礼物,喜欢吗?”
宫里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这个简直是不值一提,可心下却是十分喜欢的,接在手中摩挲了半天,道:“所谓的无功不受禄,我若受了你这礼物,是不是得答应你什么事?”
“看吧,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是想着你送了我那块墨玉,腰间总是空空的,便想回送你个玉佩,就当是咱俩的定情之物也好啊。”她真的是这么想的,本还想买个更好的,只可惜。。。。。。没钱。
“定情信物?”男子眉间含笑。
“嗯。”确定的点点头。
瞧着她认真的将翠玉挂到他的腰间,男子的手不断的在她的后背上游走,顔溪一边躲闪,一边系着玉佩,另一边还不w忘一句:“你的玉佩我还给你了啊,你可不能再打魑魂的主意了啊。”
“顔溪!”男人的恙怒随即而来,恨恨的起身,打横抱起,直接朝着床榻走去。
这个女人,不好好的惩罚一番,怕是不行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心悦君兮君不知()
受伤的手臂仍在汩汩的往外渗着鲜血,从内裳上撕扯下一块白条,忍着剧痛紧紧的包扎处,就算处理了伤口,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承华在望见来人时,来不及掩饰的马上单膝跪在了地上。
“说吧。”君修凌踱步到凳子旁,缓缓的坐下,承华一直知他清冷,但今日的脸色却非比寻常的疏离,这种感觉很不好。
紧随左右,数年如一日,虽年长了些,但仍恭敬的将他视为了最重要的主子和王爷,往日,他不追求地位钱财,可时到今日,还这般。。。。。。
收敛了心思,不敢隐瞒了实情,因为他深知,王爷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请王爷责罚!”
“承华。”君修凌冷冷道:“本王自小便与你在一道,你该深知本王的脾气,往日里你在我跟前三番五次的劝说,我都不曾答应,今日你便瞒着我擅自行动,在你眼里,本王的命令就那般不值一提?!你若还有下次,便离了本王身边罢,本王从不需要一个喜欢擅做主张的人在身边。”
他的最忠实的贴身侍卫。。。。。。幸好,她没事!如若不然。。。。。。如若不然他该如何?其实,他也并不清楚。
一股冷意笼罩着承华的全身,离了二字让他猛的一震,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惹了王爷生气,心下懊悔得不行:“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不善言辞的人,终归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除了这两句,已经没有其它的词句来代替。
那样的女子本该好好的待在旁人的身边,偏偏王爷与她走得极近,从王爷看她的眼神上,总觉得有些不妥,不如除之而后快,如若不然,怕是要成为绊脚石。
所以才擅自做主做了这件事,谁曾想,还是被王爷料到了。
跟随到现在,王爷都未曾与他说过如此狠决的话,到底是因为他的不听命令,还是为了那女子,承华并不再关心,他关心的是,只要王爷还留在身边,日后必定听命行事,只要是王爷让做的,定义不容辞,王爷不让做的,他再不会擅自行动。
君修凌沉沉的叹了一声,承华心下更加愧疚,近日来,王爷的叹息声只多不减,今日又因为自己多了这一声,越发的自责了。
“本王可明白的告诉你,不共戴天之仇,本王一刻也没有忘记,但你要记住,本王只拿回属于自己的,但若是只为拿回自己的东西而枉顾了他人的性命,那这些东西拿回来有何用?本王跟她又有何区别呢?”
空气凝滞了片刻后,君修凌转身便要离去,跨过门槛之际,背对着承华道:“让人找个大夫过来替你处理伤口,这样糊弄怕是要落下病根的,伤口处理好后,自去领罚罢。”
挺拔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如来时般的安静。承华低眉领命,神色上除了平静外,再无憎恨。
昭祥宫内
太后秦氏位于上首,秦心雪低眉顺目的依偎在她的身边,巧目间盈盈秋水,满含着心思和惆怅,姑侄相聊,本该是开心之事,却聊的都是些伤感的话题,整个空荡的室内,充斥着浓郁的哀愁。
只听得太后叹了一声,道:“既皇上不来,你去找他便是,皇上也是男子,男子都喜欢女人主动些,你这自顾哀怜的,也只会让姑母心殇。”
秦心雪闻言,心中一痛,柔声道:“姑母不知,这些时日,皇上总去那锦云宫,连午膳都不再陪雪儿了,雪儿这昭祥宫,已快变成了往日的锦云宫了,冷冷清清的,眼下只有姑母能陪陪雪儿了。”
“傻孩子。”太后劝慰道:“皇上自小便疼你疼得紧,眼下不过是暂时的迷了那个溪妃的道,过些时日,等这新鲜劲儿过去了,自会回到你身边的,你且忍耐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