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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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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突然道:“溪妃平日里似乎与晴妃走得最近,可知溪妃临走之时可有什么交代的,若司马将军前来,也好转诉与他。”

    据说司马如峰接到消息后,连夜往宫中赶,按照时辰算的话,眼下应该已经到了,迟迟没出现,倒有些奇怪。

    顔溪福了福身子道:“姐姐临走之时,臣妾并未在她身边,所以不知。”

    太后似乎有些不满:“平日里看你们姐妹般的模样,关键时候却倒却躲远了些。”

    顔溪心下不悦,太后明显的是在借着此事数落她,他们并不知司马晴没有死,怎么说今天也是哀悼送葬之日,此时此刻太后不但不哀伤,还借此来数落她,顔溪突然觉得这位太后实在让她讨厌得无可救药了。

    按下心头的不悦,顔溪默默的垂手站着,心下想着,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罢。

    “太后。”秦心雪突然跪地,太后一惊,连忙道:“你有话就说便是,何苦要行如此的大礼。”

    秦心雪伤感道:“雪儿虽与晴姐姐来往不多,但对晴姐姐还是敬佩得紧,今日她要下葬了,雪儿心里实在难受,所以有个不情之请。”

    顔溪心下暗叫不妙,希望是自己多虑了,却听得秦心雪继续道:“雪儿想再看看晴姐姐。”

    shit!顔溪恨不得上去堵住她那张嘴。

    “这。。。。。。”太后犹豫,“哀家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入棺之人,如何能再轻易的打开,怕是对死者的不敬啊。”

    “之前是因为时疫之事,才让姐姐草草的入了棺,既然时疫已除,那姐姐这样走的话实在太草率了些,雪儿想,姐姐的这些宫女跟雪儿一样,都想再看看姐姐的尊荣。”转身对着一旁抽泣的宫女道:“本宫说得对吗?”

    子秋连连的点着头,她也想再看看伺候了许久的娘娘一眼。

    太后仍在犹豫,秦心雪又道:“司马大人很快便能入宫了,若是连自己的女儿的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怕是司马大人会伤心欲绝的。”说完,又落了几滴眼泪下来。

    顔溪两眼左右翻动着,祈祷着这位表面慈善的太后千万不要点头。

    太后最终将目光转向了君夜尘,道:“依皇上的意思,该如何是好?”

    君夜尘双手负后,神色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淡淡的扫了棺木一眼,道:“那便开棺罢,想是司马将军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儿的。”

    话一落地,顔溪便听到了心脏破碎的声音,牙齿紧咬着下唇,险先咬出血来。

    她总感觉今天的秦心雪不是很对劲,似乎就是为了要开棺而来的,顔溪心下有个不好的想法,莫不是秦心雪知道了什么?想打这里,顔溪不自觉的朝门外看了看,心念着,姐姐啊,赶紧跑吧,你妹妹要倒霉了啊。

    得到了太后和皇上的许可,秦心雪便有了底气,唤来门外的侍卫,侍卫上前,一使力,便将棺材的盖子抬了起来,不经意的在棺木中一瞥,都面面相觑的险先将手里的板盖吓掉了。

    “畏畏缩缩的成何体统!”秦心雪立刻斥责道。

    顔溪心下叹了叹,该来的,还是来了,也别怪他们害怕成这样,换做任何人,都以为诈尸了呢,谁会相信棺材里的尸体不见了。

    “回回回贵妃娘娘,尸尸尸体不见了。。。。。。”其中一个侍卫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将完整的意思表达了。

    “什么!”

    “什么!”

    同时想起了两声惊诧之声,太后和秦心雪同时呼叫出声,一旁的宫女太监们一听,忙跑上前去看,果然尸体不在,顿时吓得瘫软咋地,其中一个太监双手合拢,连连磕头道:“娘娘一定是死不瞑目了,娘娘一定是死不瞑目了!”

    “混账!”太后怒斥道:“这胡乱之说你也信,来人,拖下去掌嘴!”

第一百五十七章 落入墙倒众人推() 
上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拉着他便走,太监还沉浸在方才的惊恐中,压根忘记了求情。

    非冥和沧枫相互的望了一眼,与他们的师兄一般,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的表情,只是心下在不断的揣测着事情的蹊跷。

    君夜尘缓慢的踱步过去,靠近棺木的一边,淡淡的扫了一圈,开口道:“你们娘娘的尸体怎么会不见了?”

    子秋连忙匍匐着过来:“奴婢也不知啊皇上,昨日,昨日是奴婢们亲自送娘娘入棺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昨日之后,可有人来过?”君夜尘问道。

    子秋突然冷静了下来,细细的想过之后,在顔溪的方向窥视了一眼后,方才道:“回皇上,昨日,昨日只有溪妃娘娘来过。”

    君夜尘微微的转了身子,在她的脸上扫了一眼,淡淡道:“溪妃?”

    顔溪当然明白,这是大伙儿在等着她解释呢,保持着冷静道:“臣妾昨日是来过,但也很快便离开了,臣妾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会撒谎,往日离雪经常拿这个取笑她,她的话不知道众人信了几分,顔溪总感觉有谁的目光总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令她很不舒服。

    “子秋,溪妃说的可是实话?”秦心雪向着子秋问道,很是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子秋磕头回答道:“回贵妃娘娘,溪妃娘娘说的是实情。”

    顔溪松了一口气,好歹这丫头没说出什么旁的了,正在暗自庆幸着,突然又听得子秋开了口,道:“不过,昨日溪妃娘娘的举动让奴婢有些奇怪。”

    说完,胆颤的望了顔溪一眼,这一眼,被众人也看在了眼中,想法便也偏离了轨道,顔溪心下咯噔一声,子秋如此的看她,莫不是想让别人误认为她怕她,不敢说实话?想到这里,突然听得太后道:“你如实说来便是,这里有皇上,有哀家,还有贵妃娘娘在,都会主持公道。”

    果然如此!

    好罢,此时的她被十分明显的分化到了敌对的区域,感觉到离雪往自己身边的靠近,顔溪心下也暖了暖,这丫头不傻,立刻明白自己的主子已经处于了墙倒众人推的境地。

    顔溪突然觉得,这一切似是无意致此,但又似乎有人在冥冥之中策划着什么,心下不禁一寒,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子秋一听,挺直了腰背,立刻道:“昨日将近亥时,溪妃娘娘一个人突然过来,跟奴婢们说,想与娘娘单独的待一待,便打发了奴婢们下去,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奴婢们见着里面没有动静了才敢进来,谁知道,溪妃娘娘早已不在,奴婢们以为溪妃娘娘悄悄的回去了,也就没做他想。”

    嗯,这个悄悄一词用得相当的好,若是让司马晴知道了,自己身边老实巴交的丫头竟然如此能言善辩的,不知该高兴呢还是该什么。

    “溪妹妹。”秦心雪柔声道:“本宫据说你一向是怕黑的,怎的会一个人天黑来此处?”

    秦心雪的问题基本问到了众人的心里,但是怕黑一事,也只有她身边的几个人知道,秦心雪如何会知晓的,难道是在诓她,顔溪方要开口,身边的离雪突然跪地,道:“启禀贵妃娘娘,我家娘娘很早的时候的确是怕黑,但最近已好了许多,我家娘娘与晴妃娘娘一向交好,这两日因为晴妃娘娘的事,也一直食不知味,昨日心里难受,所以娘娘才会过来想看晴妃娘娘一面。”

    糊涂!顔溪心下暗骂,虽知道这丫头在替自己说话,但此时不该如此,只会越描越和,而且秦心雪会借机生事。

    这丫头,平时心细,可总在她遇到事的时候乱了分寸,不知道该生气呢还是该高兴,更何况,离雪并不知她做了什么,只是一味的护着,要是让这丫头知道了自己大逆不道的举动,不知会不会跳脚啊。

    “大胆!”果然,秦心雪虎威大发:“本宫是在问你家娘娘,何时问过你了?来人!掌嘴!”

    哟吼吼,这还是之前那个柔情似水,走起路来恨不得踩死一只蚂蚁都舍不得的秦心雪吗?

    不远处的沧枫双手捏紧了拳头,非冥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些,胳膊杵了杵他,示意他不要胡来。

    上来一个侍卫,抬手就要煽下去,来不及思索,顔溪大声吼了一声:“住手!”

    侍卫立即停住了手,看了秦心雪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最后落在了君夜尘的脸上,半晌,将半举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

    这简直是在藐视她这个做贵妃的地位的存在,秦心雪怎肯罢休,将挽回面子的目光转向太后,道:“母后,这向来家有家法,宫有宫规,这丫头平日里就是主仆不分,今日又是如此傲慢之举,若不惩戒一番,怕是其他的宫人们会效仿的。”

    顔溪冷笑,不过是杀鸡儆猴,逞逞威风罢了,何必将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若是那宫规这一条,怕是她锦云宫上上下下都得认罪了,隐去心头的不安,道:“这丫头向来心直口快,方才只是怕臣妾的话说得慢些,以免惹了贵妃娘娘的不高兴,这才急忙的禀报了,没得到娘娘的批准确实不该,但还请贵妃娘娘看在她本是好意,又是年幼的份上,放她一马。”

    “溪妃。”太后道:“哀家向来知道你护奴才得紧,但贵妃方才说得也有道理,这宫有宫规,这丫头犯错在先,若不小小的惩戒一番,便难以让旁人信服。”

    顔溪低眉道:“太后请手下留情,这丫头向来要面子,若是当着众人的面掌掴了她,臣妾怕她抑郁不安,不如让臣妾带回宫中自行惩罚,太后放心,臣妾定不会手下留情,定会让她长长教训。”

    太后一听,十分的不悦,道:“溪妃今日似是一定要护着这丫头了?怎么,难道连哀家的话,溪妃也不放在眼里了?”

    好吧,太后终是拿出了权势出来,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更何况,这官大得本就吓死人,若是不让她打的话,那她便得罪了太后,势必自己一起跟着遭殃,若是让她打的话。。。。。。

    若是让她打的话,她便不是顔溪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抱大腿感觉不赖() 
既然话都敞开了,顔溪也做不得这卑躬屈膝状了,突然腰背一挺,道:“臣妾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亵渎太后之意,太后若执意如此误会臣妾的话,臣妾也无法,这丫头整日跟臣妾待在一处,言行举止皆授自于我,若是她有错的话,我这当主子的便也脱不了管教不严的罪名,若是太后和贵妃娘娘执意要如此的话,臣妾甘愿受罚。”

    回到了往日似曾相识的场景,秦心雪怔了怔,不安的望了一眼皇上,又望着太后,意思不言而喻,求救。

    这女人她想打,可她打不得,因为。。。。。。同样是女人,她如何不知她在另外一人心中的位置。

    “是奴婢该死,请太后和贵妃娘娘恕罪!”离雪突然贵行了几步,一巴掌煽在自己的脸上,小脸儿顿时通红,这一巴掌,立刻让太后一行人稍稍的挽回了些尊严,也便解了许多的气,顔溪却是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待她要落下第二巴掌时,再也控制不住,一手挡在她的小手上,啪的一声,离雪的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顔溪的手背上。

    手背火辣辣的疼,顔溪怒不可遏,这丫头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虐待自己啊。

    “啊,娘娘!”离雪哭着将她的手抓在手里,不断的揉搓着她发红的手背,沙哑道:“娘娘这是做什么啊,是奴婢做错了,奴婢该受到的!”

    “住嘴!”言辞斥责,让落泪的离雪一下子怔住了,娘娘从未对她发过如此大的火。

    “本宫在此,何需要你善做主张!退下!”意思不言而喻,离雪不是傻子,怎会不明白娘娘话中的意思,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放开了她的手,安安静静的跪至了一边。

    在她心里,他们的娘娘就像是一片天,心下不断的后悔着,方才真不该逞能,只会让娘娘更加的糟糕而已。

    沧枫在那张半边通红的小脸上楞了许久,心疼得要命却又不便阻止,第一次理解什么叫无奈,窥视了一眼自己的师兄,紧抿着双唇,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只手背通后的手,眉间的微微的拧起,似是不快。

    “溪妃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在哀家面前也敢如此的疾言厉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后宫是溪妃当家呢。”太后道。

    众人听在耳中,有对这位溪妃娘娘的不解,也有责怪,但落在非冥和沧枫耳里,却感觉这位太后今日有些像市井的泼妇般,得理不饶人,心下十分的不满,又不好站出来说话,这看起来就像是家务事的争执,不知该如何收场呢,更重要的,他们的话题似乎已经偏离了正轨,眼下要解决的,不该是弄清楚为何这晴妃娘娘的尸体会不翼而飞吗?

    顔溪连臣妾不敢这种敷衍得话都懒得跟他说了,太后正要发火,君夜尘缓缓的移动了一步,对着地上的子秋道:“你方才所说的溪妃娘娘的举动让你觉得奇怪,你具体的说说,奇怪在哪里?”

    太后闻言,将愤怒的目光拉了回来,安慰性的望了秦心雪一眼后,瞬间变得安静了许多。

    君夜尘的声音很淡,淡得没有一丝的感情,可子秋不知道为什么,字字似乎打在她的心头,叫她不敢胡言乱语,却又不能不回答,思索了半天,方才道:“昨日溪妃娘娘打发了奴婢们出去之后,奴婢们便在门外等候,并没有看见溪妃娘娘出来,可当奴婢们进来时,溪妃娘娘便不见了,所以,所以奴婢才觉着有些奇怪。”

    她能告诉子秋,他们的芳华宫有个侧门,是司马晴告诉她的,昨日为了跟魑魂早早的碰头,待打发了她们离去之后,便从侧门溜出去了。

    哎,事情好像越来越朝她想的相反的方向偏了,再问下去,她已快想不出台词儿了,怕是要不打自招了啊。

    君夜尘来到了她的跟前,盯着她的双模,不紧不慢的问道:“溪儿,你作何解释?”

    这一声溪儿唤的顔溪愣了愣,也秦心雪楞了楞,顔溪抬头,对上那张读不懂的深邃双眸,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道:“臣妾昨日在此处与晴姐姐独处后,心里十分的难受,之后便在晴姐姐待过的地方四处的走走,正好走到了宫里的侧门处,便没做多想的,从侧门回去了。”

    深邃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后,微微的转身,道:“溪妃娘娘如此解释,你可接受?”

    子秋被问得一愣,皇上这话里有话,不是傻子之人都能听得出来,这位君王,已经不开心了,而且不开心的缘由,即是因为这位溪妃娘娘。

    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子秋连忙道:“奴婢不敢!”

    顔溪心中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她不知为何今日君夜尘要维护她,平日里都是以看热闹的姿态,最好是能让她挨个板子才痛快,今日一改常态,倒叫她有些不习惯,但心下知晓,除了君夜尘,已经无人能够保她了。

    此时她对君夜尘的态度,就像是抱了一条粗粗的大腿,额,有些丢人,但似乎,感觉不错!

    皇上如此说了,太后和秦心雪虽心下不甘,但还是识趣的闭了嘴,特别是秦心雪,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早就知晓她在他心里的位置,眼下这般赤裸裸的表现出来,她若在冥顽不灵,只会惹得皇上不高兴。

    心下想着,便也作罢。

    原以为事情会以彻查作为了结,谁曾想,突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人,顔溪定睛一看,是个匆匆而来的侍卫,往地上一跪,便对着君夜尘道:“启禀皇上,人已带到。”

    顔溪闻言,朝着来人望去,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晃,感觉自己的手心在不断的往外冒冷汗,北太医!

    北黎轩怎么会来此。

    北黎轩身后跟着的那个瘦小的身影,竟是那个她险先当成空气的灵萍。

    那是太后之前赏给她的丫头,身心瘦小,整日唯唯诺诺的模样,观察了一阵后,没什么动静,顔溪便将她凉在了一边儿,日子久了,她几乎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今日突然出现在这里,心里蓦地升起一股绝望之感。

    北黎轩穿着一声官服,从容不迫的信不而来,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微微的弯了弯:“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参见贵妃娘娘,参见溪妃娘娘。”

    顔溪不敢看他,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灵萍在北黎轩的身后一同跪下,君夜尘高高的俯视着她,道:“你今日来告诉朕,说溪妃娘娘跟北太医勾结,说说具体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和害怕,灵萍挺直了腰背,顔溪心中了然,什么叫养虎为患,虽算不上一只虎,但关键时候还是落入了这只耗子的手中,实在是失策,若是她预想得没错的话,北黎轩怕是逃不了了。

    天时地利的策划,却忘了还有这么一双眼睛,到底是她太傻了,还是旁人太精明了。

    灵萍道:“奴婢可以作证,晴妃娘娘并没有死。”

    一语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都处于了震惊当中,唯独君夜尘和她两个人,闻言后,却是面不改色,一个是始作俑者,另一个呢,顔溪突然颓废,为何她总感觉这个男人知道了些什么呢。

    “此话当真?”太后惊讶不已,不相信的再次确认,“你是如何得知晴妃没死的,速速道来。”

    不知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预感到此事与顔溪脱离不了关系,太后显得急不可耐,顔溪心下狐疑,既然这灵萍是太后的人,这太后的表情怎么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奴婢不敢撒谎,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灵萍稳稳的道来:“晴妃娘娘不过是服用了北太医的假死药,骗过了太医之后,只要服下另一种药丸便能醒过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愕,太后怒斥道:“北太医,可有此事!”

    顔溪多想听北黎轩撒一撒谎,但一想到这个书呆子一向是个正派人事,怕是撒谎这种事做不来的,果然,北黎轩从容不迫道:“是。”

    “你好大的胆子!”太后一手指着他的脸,一面怒斥道:“说!你与晴妃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又将晴妃藏到哪里去了!”

    “微臣。。。。。。”北黎轩刚一开口,顔溪连忙接了上去:“此事与北太医无关,那假死药是臣妾给晴妃娘娘的,北太医什么都不知道。”

    灵萍是她宫里的人,就算她不开这个口,她也是逃不了此罪的,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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