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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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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喜欢。”

    。。。。。。

    顔溪这一躺,足足躺了半个月,期间除了药补还有食补,从不间断,待能气得床了才发现,腰间的肉足足多了一圈,削尖的下巴也圆润了许多。

    君夜尘每日都是抱着她一同入眠,她身上难免有着血腥之气,他却好像一丝也不嫌弃,只那般静静的抱着,静静的入眠,时常也会在她耳边低语一些话,无非是一些男女之间缠绵悱恻的一些话,听得她偶尔也是面红耳赤,嗔怒不已,他却毫不收敛,乐此不疲。

    每次非冥或者沧枫来找他的时候,总是远远的站着,斜着身子闭着眼将他喊了出去,然后谈论一些事情,顔溪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也懒得去问了。

    楚沫雨每天都来看看她,好玩的天性让她有时候待得闷了,便去街边上买些小玩意儿回来,顺便也给她带一些,非冥充当着未来夫君的身份,随时的随行在侧,以免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顔溪很是羡慕他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敢作敢当,实在是可爱得紧,出了宫的人,就如同放飞的小鸟,快活又自在,将这次不愉快的旅途生生的变成了一次愉快的旅行般。

    但她知道,用司徒飞羽的话讲,这或许真的只是个假象。

    殷殷期盼,却仍然没有魑魂的半点消息。。。。。。

    魑魂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信,后来从离雪的口中得知,魑魂那天是受了伤的,而且伤势不轻,后来。。。。。。当看到她小产大出血时,便再没了心思关注他人,等醒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魑魂又去了哪里,怎会一个人都不知道呢,就算死,也该有个尸体在啊。

    呸!

    魑魂不会死的!

    正在顔溪发呆之际,楚沫雨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天儿越来越热,眼看着就是立夏的季节了,粉红的小脸上透着密密的汗珠,手臂上举着一串糖葫芦,笑得十分的开心。

    那是她清早来看她时,说要出去玩,问她想要些什么带回来,顔溪当时便想到了糖葫芦。

    这是唯一一个她能想到的,能与二十一世纪串联在一起的物件儿了。

    “嫂嫂你看,糖葫芦我给你买回来了。”楚沫雨将糖葫芦递在她的跟前,笑嘻嘻道,又从背后拿出另一串,递到了离雪的面前:“呐,还有你的,省得说我小气。”

    离雪微微的笑了笑,接过了糖葫芦,这件事之后,这丫头清瘦了不少,原本就瘦小的身子,越发的瘦弱了,风一吹便能倒的体格,看得顔溪只想落泪。

    她变得也不怎么爱讲话了,顔溪总是哄着她一同用些食补的东西,她都是敷衍着用下,然后安安静静的做着其它的事情,期间沧枫来看过她几次,她总是找着各种的理由打发了过去,对于沧枫,似乎变成了她的陌生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2)() 
离月的死是离雪亲眼看着过去的,小程子又再次的死在了她的眼前,让这般年轻的丫头如何的承受。。。。。。

    顔溪那日看见,她偷偷的将一包的东西拿了出去,虽装作若无其事,但顔溪知道,那里面,是离雪花了很多的功夫,为她腹中的孩子绣下的一针一线。

    一夕之间,离雪似乎长大了许多,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变了,或许是早就变了,只是她刚刚发觉罢了。

    从未有过人再提过敏感的话题,只当是从未发生过一样,顔溪过得很轻松,但却。。。。。。很自责。

    关于这个孩子,关于小程子,关于魑魂,甚至是。。。。。。关于离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总是想保护他们,可到头来,却都是他们在保护着她,搭上的,是那般年轻的生命。

    到现在,她始终不肯原谅自己。

    顔溪轻笑,这丫头越来越懂得照顾别人了,“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怎的跑得满头大汗的。”

    “还不是非冥!”楚沫雨撅着小嘴儿道:“本来玩得好好的,突然间就要回来,问他他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或许真的有什么事呢,你该体谅了些。”对于非冥,她是既霸道又任性,活脱脱一个被男朋友惯坏的小女人。

    。。。。。。

    “方才在集市,我好像看到了司徒飞羽的声音,待我上去查看时,人已没了踪迹。”非冥如实的汇报,那身影,他应该不会认错。

    沧枫道:“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成,上次娘娘那笔账,我们还没跟他算呢,自己找上门来了也好,省得我们去查了。”

    “尚音音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那夜之后趁机逃跑,便没了踪迹。”非冥道。

    事无巨细的,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这日,顔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不再清瘦的脸怔楞了片刻,看到离雪正要将她的头发绾成妇人的发型,便立即阻止道:“就随便的放下吧,这样舒服些。”

    离雪点点头便照做了,没有多余的话,顔溪瞧着心里有些难受,转身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可还在怪我?”

    离雪一愣,随即便要下跪,顔溪忙托住了她,“奴婢怎么敢怪娘娘呢,奴婢只是怪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是奴婢挡了那一剑。”

    顔溪怔楞了半晌,本有些难受变得越发的难受了,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

    方要开口相问,又听得她道:“奴婢该挡那一剑的,这样的话小程子便不会死了。”两行清泪落了下来:“离月走了,小程子也走了,就剩奴婢一个人了。。。。。。”

    顔溪伸手拭去滑落的清泪:“你怎会是一个人呢,你还有我啊。”

    话刚出口便觉得自己太过于虚伪,有她又如何,他们的死不都是她造成的吗?若不是跟着她,或许他们会活到老啊。

    心里难受得紧,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更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丫头,踌躇犹豫间,门边突然传来一声不悦的声音:“整日这般愁眉苦脸的,是要惹得你家娘娘心里更不痛快吗?若是不想伺候了,朕可以马上打发了你去别处,眼下不是在宫里,朕给你一条路,你可自行离开。”

    顔溪一惊,眼见着离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恨不得上去堵住君夜尘那张嘴。

    “皇上饶命,奴婢只是,只是。。。。。。”

    君夜尘不耐烦的摆摆手:“出去罢。”

    离雪仰着脸将顔溪望了望,含着泪的出去了,顔溪本想叫住,却被大步而来的男人搂在了怀里:“不用管她。”

    顔溪低怒道:“如何不管,她年纪还小,经历了这些事心里肯定是难受的,你说话也太过分了些!”

    君夜尘揽过娇躯,抱坐在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部,顾左右而言他:“这几日真是没白补,确实圆润了许多。”

    顔溪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奈何抵不过他的力道,尝试了几次便只好作罢,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半晌没吭声。

    男子见他不说话,皱了皱眉头又道:“你总是有各种的理由跟我置气,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个下人都不如?”

    顔溪嗔了他一眼:“你好歹是一国之君,这样妄自菲薄做什么。”

    男子哑然,在口舌上,他好像总是赢不了她,额头在她的肩颈处蹭了蹭:“过些日子,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便回宫。”

    “我不回去了。”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引得本来还心情不错的男人倏地变了脸色。

    沉声道:“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此次若不是朕赶过来,莫说一个奴才,就连你也得搭上性命了。”

    顔溪心下一痛:“不需你时刻的提醒我他们是为何而死的,我心里清楚得很!”

    君夜尘深叹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怒火低声的劝慰:“听话,随朕回宫去,那日是朕喝醉了,才做了那糊涂事,但朕再没碰过她一下。”牵起她的柔夷浅浅的嘬了一口:“此次回去,朕便封你为后。”

    顔溪以为自己听错了,楞了半天,道:“你莫不是说胡话诓我吧。”

    轻轻的在她的秀挺的鼻子上一刮:“朕脑子清醒得很。”

    他以为她是因为颜清念的事而离宫?可事实上并不是,她只是厌倦了宫里的生活,她越来越无法接受他身为皇帝必须有的三宫六院,她怕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下,早早晚晚的会被精神折磨死。

    颜清念的事,不过是让她的计划提前了些而已,仅此而已!

    顔溪摇摇头:“若是你真心待我的话,便放了我吧,天下之大,我想去看看,我喜欢自由。”她更想去打听魑魂的下落,虽不自量力了一些,但只有这样做,她心里才能好过些。

    有些事,明明知道自己微弱得不值一提,但只有那样做了,才能稍稍的宽慰心里上的折磨。

    “自由?”男人凝眉:“那你如何生存?就凭着那几道吉祥四宝?”

    嗯?顔溪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哦,她好像多问了,楚沫雨早就说漏嘴于她了,魅影阁的人在外面日日夜夜的盯着,早就了如指掌了,他们知道也就等同于他知道了,真是。。。。。。好傻。

    可是她怨不起来,更恨不起来了。

    因为他来了,而且救了她。

    埋藏在心里的话,终是想说出口,顔溪低声道:“你是皇帝,我不过是个妃子,天下无你不行,但后宫少了一个我,却是无所谓的事,你想要的是天下,是三宫六院,是绵延子嗣,而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心待我,信任我的人,一生一世,只是两个人。”

    顿了顿又道:“我们想要的不一样,所以夜辰,别太贪心了,既然你拥有了天下,偶尔失去一些,你就当是过往云烟罢。”

    腰间的手紧了紧,男人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只听得沉沉的呼吸声,却没有再开口。

    就在顔溪认为他是不是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得他道:“江山朕要,你,朕也要。”

    好吧,很霸气,那顔溪,你又该怎么办?

第二百二十二章 (3)() 
这日,顔溪正在浅寐,鼻尖突然传来阵阵的龙涎香的香味儿,不需睁眼,便已知道,又是他。

    这几日跟变了个人似的,成日的黏在她的身边,浅尝辄止的温存后,便是彼此沉默着,彼此间多了些默契,更多了些说不出的感觉,很怪,也很不舒服,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的不舒服。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有时候却又觉得离得好远好远。

    今日似乎不同于以往,因为考虑到她身体的不适,耳鬓厮磨一番后总能及时的刹住,今日却并非如此,顔溪明显的感觉到了埋在她颈间的呼吸声越发的粗重了些,覆在她柔软上的手渐渐的游离向下,隔着她的亵裤,在她的敏感又私密的地方摩挲了又摩挲,始终不肯放手。

    顔溪控制不住的猛吸了一口气,对于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被一个好看又亲密的男子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却又不能之下,是何其的悲催和痛苦啊,更何况,她着实一丝的心情都没有,连日的噩梦总让她茫然,魑魂的杳无音讯更让她食不知味。

    伸手要推开时,大腿被一某一硬物狠狠的顶了一下,忍不住突然想笑,带着些心疼的情绪停下要将他推开的手,改为落在他坚实的后背,轻轻的抚摸着,低柔的,提醒般的道:“我身体。。。。。。”

    后面的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的柔软的唇堵得结结实实,半是依恋,半是惩罚般的,直到她面红耳赤几乎快喘不上气了才肯罢休,舔了舔被吻得几乎要发肿的嘴唇,眉间微微的皱了皱。

    真是,太不温柔了!

    刚要恙怒,男人的头又埋在了她的颈间,狠狠的蹭了蹭,沙哑着声音道:“到底还要多久?”

    顔溪险先笑出生来,却也透着淡淡的欢喜,这表示他很关心她吗?

    想来,一个皇帝在情欲方面如此的落魄,是否太可怜了些。

    腿间的昂扬依然坚挺,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顔溪随口道:“若是实在难受的话,要不然。。。。。。”

    “你是想让朕去找其她的女人?”男人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又道:“朕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好人做到底,亲自去帮朕找来罢。”

    报复性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道,只是肌肉太过于结实了些,反倒是白费了力气,“做你的白日梦去,我是说,自给自足!”

    男子吃吃的笑了半晌,道:“妒妇!不过。。。。。。”猛的将她的玉手按到自己的昂扬上:“朕还是喜欢你动手。”

    这这这。。。。。。顔溪腾地脸通红,什么叫还是喜欢,她根本没动过好吗!她还是第一次用手碰触到那地方,除了感受到滚烫的热度外,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要不要脸。

    只可惜碍于对方的力气,他的大掌包裹在她的手背之外,按在他的昂扬上,开始了上下的律动,顔溪狠狠的吞着唾沫,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也太。。。。。。

    好似惩罚般的,使劲的用力捏了几下,原以为会让他吃痛得求饶,谁曾想。。。。。。

    一声嘶哑的低吼,伴随着更滚烫的液体,喷洒而出,顺着她的手背直往下流,忍不住看了几眼,一手的粘稠险先让她吐出来。。。。。。她的那几下惩罚的揉捏,却反其道而行之的更让他控制不住!

    简直是!岂有此理!

    男子却不以为然,挑起帕子擦了擦自己后,翻身落在了她的里侧,将她裹入了怀中,模样十分的满足:“习惯了便不会觉得恶心了,你该习惯的。”

    我习惯你大爷!

    顔溪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去死!”

    君夜尘满足的笑着,看着她又羞又囧的模样,道:“谁让你要休息那么久,朕实在憋不住了。”

    顔溪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将早已被扯得十分凌乱的衣服整了整,门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很轻,有着不言而喻的不想打扰别人好事的小心翼翼,顔溪伸手戳了戳身边怡然自得的某人,“应该是找你的。”

    男人懒懒的抬起头来,趁其不备的偷了一个香吻后,方才道:“进来。”

    非冥推门而入,门窗的紧闭内,春意盎然的美好并未消失,浓烈的充斥在室内,非冥咳了咳,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宫里来消息了,说。。。。。。”

    接下去的话,到底该不该当着溪妃娘娘的面讲,非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顔溪并非没有瞧见非冥严肃的神色,戳了戳身边的人道:“若是不方便出去说便是。”

    男人半支起了身子:“说。”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宫里传来消息,王爷病重。”

    “什么!”顔溪险先跳起来,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太医看过了没有?查出是什么病症了吗?”话刚出口,便有些懊恼,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些,明知他。。。。。。自己这样的反应只会惹怒了他。

    但事情并非想象的那般不如意,身边的男子瞬间眉间紧锁,双眼紧闭了片刻后又睁开,沉声道:“继续说。”

    非冥按照顔溪的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信上只说王爷突发急症,是何原因导致的,并未说明,太医也查不出病因,眼下皇上出巡,王爷病重,朝中上下惶惶不安,而且。。。。。。”

    真真祸不单行啊。

    “而且多个地区发生烧杀抢掠的暴乱,百姓惶惶不安。”

    眉间的紧锁更深沉了些:“何人所为?”

    “目前暂不知,但并非是本国人所致,看身型有些像金鸣国的人。”

    顔溪一惊,金鸣国?这个以放牧业为生的国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插出这么一脚,眼下禹西国的太子似乎也在酝酿着什么,这两者之间如此巧合的,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但愿是自己多虑了。

    “还有。。。。。。”非冥的余光扫了扫顔溪,“前几日刺杀娘娘的那群黑衣人,是贵妃娘娘。。。。。。”

    “住嘴!”顔溪只感觉身边的男子瞬间变得冰冷。

    不奇怪,是贵妃所为的话,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谁让她们的仇恨纠纠缠缠到现在呢,好不容易她脱离了皇宫的保护,在外面冷不丁的被干掉了,查也查不出来。

    只是这秦心雪似乎是倒霉了些,难道君夜尘出这趟宫门没告诉她是来找谁的吗?

    只是她不知道,眼下君夜尘的怒气,是因为对秦心雪的愤怒,还是对非冥的话不相信呢,也难怪,那样娇滴滴的女子,能做出杀人的举动,也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

    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那个尚音音,不知没将她杀成的她,何时会卷土重来。

    顔溪啊顔溪,你混得实在是悲催了些,对你好的一个个被你所累,离你而去,要杀你的,却与日增多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非冥识趣的闭了嘴,这个消息比起任何消息都着实震惊了些,贵妃娘娘怎么会。。。。。。非冥叹了叹,道:“属下先下去了。”

    焦头烂额的事情一下子涌现,按照师兄平日的习惯,独处是最佳的方式。

    魑魂还未找回来,又发生了这些事,沫雨跟她说过,为了亲自来找她,他特地找回了在外面游山玩水屁股还没坐热的君修凌回来坐正,他们连夜的赶了过来。

    不得不承认,当时她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心下的感动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没办法,谁让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可是,这一辈子,总不能因为感动而。。。。。。

    她的心很乱,眼下变得更乱。

    将男子胸前敞开的衣领拢了拢,柔声道:“回去罢。”内忧外患,唯一能做的,便是马上回到宫中坐镇,天下需要他,王爷,也需要。

    虽然她也很担心君修凌的安危,可是还有魑魂,魑魂没找到,在没有见到他的尸体之前,她不想放弃。

    魅影阁的人连日的追踪了这么久,一丝的消息都不曾传来,可她仍然不甘心。

    魑魂为她做的,无法用言语来计算,眼下,是她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随朕明日回宫。”并非是商量的,男子沉声的下了指令。

    顔溪摇了摇头:“我想去找魑魂。”

    男子皱眉:“如何找?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是啊,他说的是事实,可那又如何,总归心里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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