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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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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好了,再将人弄丢了,就没这么好命了!”

    待司徒飞羽走后,一旁的紫衣女子才敢吃吃的笑出声来,望了一眼一脸迷茫的人,媚笑道:“还是改不了你这多嘴的毛病,活该公子怒你。”说完,扭着小蛮腰追随着离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2)() 
“饿吗?”待他们走后,顔溪柔柔的问他。

    魑魂乖乖的点了点头。

    怎能不饿?宁死不屈的想要脱离了司徒飞羽的魔爪,若不是司徒飞羽让人强制的硬塞些食物入腹,恐怕早就饿死了,被顔溪这么柔柔的一问,立刻感觉腹中空无一物的饿得难受。

    顔溪微微的笑了笑,仿佛并不知自己身在危险之中,十分的从然淡雅,看的魑魂几乎要沉迷了。

    “肚子饿了,拿些吃的进来!”顔溪扯着嗓子对门外的人叫道。

    小莲恨恨的咬了咬柔唇,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有脸颐指气使的,心下又气又怒,但一想到司徒飞羽的震怒,便冷不丁的抖了抖身子,抛开了想要冲进去给上几巴掌的冲动,愤恨的去取食物去了。

    不一会儿,食物端了上来,顔溪听着那一声几乎快将门摔倒的声音,不在意的嘲笑:“脾气倒是大得很。”转而对魑魂道:“过来吃饭罢,我都快饿死了,就算要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魑魂一怔:“阁主不会死。”

    他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他不能让她死,顔溪睨了他一眼,道:“我不需要你对我承诺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哪怕是为了我,也要好好的活着,行吗?”

    对她好的人接二连三的离去,她再也承受不住再一个的失去,否则她实在不知道下半辈子会过着怎样懊悔和噩梦般的生活。

    魑魂一声不吭的从床上下来,顔溪过去扶着他挪到了桌前,将碗筷替他摆好,虽经历了那次被强制在床上躺了几日的饭来张开衣来伸手的日子,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终归她才是他的主子。

    顔溪不是没瞧见他的拘谨,全然不理他,只顾着给他夹着好吃的饭菜,魑魂动筷的那一刻,有好多问题想问,暂时的压了下去,道:“阁主多吃些罢,这样胎儿才有营养。”

    顔溪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魑魂立刻收入眼中,心下一紧,道:“阁主。。。。。。”

    顔溪敲了敲他的碗:“快吃,哪那么多废话!”

    魑魂咽下了一口饭菜,很苦,苦得他突然想哭。。。。。。

    突然想到了什么,魑魂突然神色严肃道:“阁主,属下。。。。。。”

    顔溪啪的一声放下碗筷:“有话就说,日后别再阁主阁主的,也别再这么多的规矩,听起来太过繁琐了些,你若是做不到的话,我还将你送去魅影阁,不要跟在我身边了。”

    魑魂一惊:“属下知道了。”

    顔溪叹了叹,随即听得他道:“司马如峰可能没死。”

    顔溪惊得一口汤险先喷出来,“怎么可能,他不是被问斩了吗?”

    “属下只是猜测。”魑魂道:“前几日我无意中听到司徒飞羽与另一个男子的交谈声,听声音像是中年男子,我之前见过司马如峰几次,他的声音我颇有印象,与此人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不会吧!

    顔溪想了想,道:“这声音总有相似之处,或许是你听错了也说不定。”

    魑魂摇了摇头:“属下的听力从来不会出错,属下能肯定此人便是司马如峰,那日处斩的,或许并非是真正的司马如峰。”

    偷梁换柱?

    若是真的司马如峰没死,那他出现在这里,定是又与司徒飞羽勾结在一起,那目的便很明确了,但这司马如峰早已被削了兵权,又是丧家之犬,司徒飞羽还能利用他什么呢,他还能给禹西国带来什么方便之处呢?

    魑魂不经意的望了顔溪一眼,似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所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这司马如峰被剥夺了兵权,但几十年来,所积累的人脉和心腹也是不容小觑的,若是暗地里他与这些人勾结起来,怕是会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

    皇上,君夜尘。。。。。。他可否知晓这个消息。。。。。。

    司马如峰,金鸣国的人,司徒飞羽。。。。。。似乎是一场酝酿已久的大计,还有君修凌,他到底如何了。。。。。。

    千头万绪,百般不是滋味,这风平浪静之后,已开始渐渐得不平静起来,那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天翻地覆呢。

    眼下他们若是能逃出去该多好!

    。。。。。。

    离雪气喘吁吁的跟在沧枫的身后,一路奔波着,早已是疲惫不堪,却不敢停下脚下的步伐。

    沧枫实在忍不住,终于停下了脚步,微微的有了怒气:“让你不要跟过来,你偏跟过来,只会给我添累赘!”

    离雪哭红了双眼的求着他带她一起出来,沧枫实在是不愿意,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身边,又何况她的伤势还未好,实在是个累赘,但熬不过那张梨花带雨的不忍,又记着娘娘临走之际的托付,与其留她一个人在哪里,倒不如带在身边放心些。

    几日的搜寻无果,该如何向师兄交代,他将溪妃娘娘弄丢的事情,那日等他们将那帮刺客拿下后,溪妃娘娘早已不见了踪影,那日速度极快,快得他们根本不知道去往了哪个方向。

    这样茫无目的的寻找,只是个无头的苍蝇,随着时日一天天的消失,心中的急躁越发的浓厚了些,所以连带着怒气也大了些。

    离雪沉思了半晌,似是下了决心般:“若不然这样罢,我与你分开找,这样或许快一些。”

    “快什么快!”沧枫无语道:“我若放你一人,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娘娘交代!”话一出口,便有些懊悔,他想说的,并非是这个。。。。。。

    离雪咬了咬嘴唇,“我只会拖累你,眼下找娘娘要紧,我会照顾自己。”

    沧枫扯了扯她的衣袖:“我不是这个意思。。。。。。”

    离雪抽出自己的衣袖,因用力过猛,扯痛了手臂上的伤口,忍着钻心的疼痛,道:“还是分开走罢,娘娘肯定是在某处等着我们去找她呢。”

    沧枫心里十分的不好受,“不行,你必须跟我在一处。”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时候没有去救你。”

    离雪猛的抬头:“你在胡说些什么,那样的情况下,当然是要救娘娘!”

    “那到底你在别扭什么!”想起这段日子来对急转而下的态度心下不由得又是一气:“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对我不理不睬的,在宫中的那些时日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到底。。。。。。”

    “那是过去的事。”离雪打断了他,渐渐黯淡的双眸,许久喃喃了一句:“我们终归是不一样的。”

    沧枫不明所以,没人告诉一个初懂情事的他,到底该如何继续这样让人胸闷的谈话,抛开了儿女情长,眼下寻找溪妃娘娘才是重点,但语气还是柔软了许多:“走罢,接下来我走慢些就是,总会能找到的。”

    半是安慰自己,半是安慰她。

第二百二十七章 (3)() 
司徒飞羽自前日离开后就没再来过,魑魂的伤口在渐渐的恢复,但是武功仍被禁着,门外严防死守,飞个苍蝇都能落个动静出来,更何况他们这两个残兵败将呢。

    伙食上不曾亏待,找来的两个丫头也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就是不会多说一句话,这司徒飞羽可真是调教得好,任凭顔溪怎么诱哄甚至是威胁,她们只默默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连目前他们身在何处,顔溪都打听不出什么来,也便好作罢。

    天儿渐渐的开始热了,连日的劳累都不曾好好的洗个澡,这日,顔溪便让她们准备好了热水,将自己泡在水中闭目养神,可始终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中盘旋的始终是关于君夜尘,君修凌和夜澜国的事。

    心下不免好笑,她一个女人家的,就算时代真要交替,她又能奈何呢。

    可他始终无法放下对他的牵挂。

    不是已经决定离开了吗?。。。。。。

    轻阖的双眼蓦地睁开,瞥见从屏风处闪进来的人影时,顔溪连忙将自己埋入了水中,并扯了手边的衣服贴向了自己,不知是被烟气熏红的,还是窘状下产生的,脸色红得一塌糊涂。

    “你就不能做点儿光明正大的事吗?堂堂一个太子尽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顔溪怒从中来的骂道。

    不请自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这个整日里笑若桃花的司徒飞羽。

    司徒飞羽十分潇洒的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几乎要全部没入水中的身子,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往上提了提,完全没有做了亏心事的羞耻心,反而是十分的开心。

    “本太子怎知你大白天的洗澡的,纯属无心。”

    顔溪恨不得能踹他一脚,鬼才不信他不知道,这里到处都是他的帮凶,每个对他死心塌地得很,每日她的一举一动都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当她不知道呢!

    若是现在她问,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更给了他调戏的机会。

    于是顔溪无可奈何道:“你弄疼我了,能不能放开我,还有,能不能转过身去,好让我将衣服穿上。”

    谁知对方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一星半点儿,却故意的将手一松,顔溪一个不稳,刚沉下去几分,又被提了上来,顔溪懊恼不已,方要开口大骂,却见得司徒飞羽突然神色完全的变了样。

    顔溪随着他的目光瞧去,他盯着的正是自己右臂内侧的一个类似蝴蝶的印记。

    顔溪之前也看过这个印记,红色的,样子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曾经还觉得很神奇,很好看,若放在现代,看个臂膀其实也没什么,但她现在可是为着寸缕,分分秒秒就有可能被生吞活剥了,况且这货。。。。。。

    等等?

    顔溪仔细的瞧了那双眼睛,没有了方才的调戏,没有情欲,反而有种伤怀。

    伤怀?不会是她看错了吧。

    突然,司徒飞羽倏地站起,转了个身,边往外走边到:“赶紧将衣服穿上,我有话问你。”

    直等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又等了些时候,确定了他真的离去之后,顔溪这才从偌大的水桶里爬了出来,心下又担心着司徒飞羽杀个回马枪,心里七上八下的将衣服穿好。

    但司徒飞羽并没有杀回马枪,而是安安静静的在外面等候,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后,方才不请自来的推门而入。

    穿了衣服总有了底气些,顔溪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就这么关着我们,不怕浪费了粮食?”

    司徒飞羽并未回答她的话,抛出了另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八年前,在大街上,你是不是救过一个小男孩儿?”

    八年前?

    她来了可不到一年啊。

    八年前的事她如何记得?

    “那个小男孩儿说,如果有一天再相遇,一定带你去骑马,因为你说女儿家不能骑马,但是你很想骑。”期盼的目光干净的将她望着:“可还记得?”

    顔溪听得云里雾里,她实在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段过往啊,想了想,道:“数月前我曾经得了重症,太医不遗余力的将我救回来,但是我却忘记了从前的事情,所以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些事。”

    清澈的目光中顿时怅然若失,这是她第一次从司徒飞羽的眼神中能看出如此的清澈,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干净吗,还是又是她的错觉?若是错觉的话,这几日在他的身上的错觉是否太多了些。

    “失忆?”不相信的再次确认。

    顔溪认真的点点头。

    司徒飞羽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不会错,不会错,我记得很清楚,她的手臂上有只红色的蝴蝶印记,就在右手臂。”

    “那也不见得,这种胎记的东西,或许是有相似的也说不定呢。”顔溪好心的提醒道,她可不想跟司徒飞羽扯上任何狗血的关系。

    对方似乎是沉浸在对往日的回忆中,好心没听见她说的话啊。

    顔溪挑了挑眉,“看来这好色的毛病是胎里带的,年纪轻轻就看不该看的地方。”

    司徒飞羽难得的囧了囧:“我那不是故意看到的!”他那是。。。。。。

    话锋一转,顔溪突然道:“司徒飞羽,你能不能放了我们,我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是非之地,我不愿插足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也更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再流血牺牲,若是你不愿意放了我的话,放了他好不好。”

    方才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司徒飞羽漫不经心的摇起了手中的扇子:“你想得倒是美,我将他放出去,然后让他通风报信,然后让一大堆的人追着我杀?”

    “我保证,他不会,只要我下命令,他绝对不会。”顔溪根本无法肯定的保证。

    “我不保证。”司徒飞羽一口否决道:“就你身边的那只狗,忠诚得可是随时随地的想要了我的命,你信不信,我若现在恢复了他的武功,他能马上弄死我。”

    顔溪闻言,好言相求完全无济于事,她几乎快忘了,眼前这位完全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于是怒斥道:“司徒飞羽!嘴巴放干净些,没人教你如何礼貌的说话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闻言,司徒飞羽手中的扇子一顿,漫不经心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冰冷,但只是一闪而过,轻笑了一声道:“这么快就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啊,装温柔这一招,你再演得像些,说不定本太子就信了呢。”

    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自觉得有些犯傻,她与魑魂的存在,对司徒飞羽来说,就是侮辱君夜尘最好的武器,关键只是能侮辱到如何的程度罢了。

    好在到目前为止,司徒飞羽并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手脚,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关于这点,她一直不解,但也懒得解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司马的金蝉脱壳() 
顔溪的活动范围就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转,最多的时间就是与魑魂待在一起,较往日魑魂的来无影去无踪,他也已渐渐的习惯了在人前露面。

    期间,司徒飞羽来过几次,带来了一些滋补的东西,其中还有些祛疤的药膏,这让顔溪又惊讶了一番。

    魑魂脸上的疤也在渐渐的恢复,顔溪总是时不时的抹层厚厚的祛疤膏在上面,唉声叹气的又是心疼又是可惜的,看得魑魂都忍不住想笑:“男人的脸上多了道疤痕,显得更血性些,这样也好,也省得这张脸跟桃花脸似的,我是极其不喜欢的。”

    瞧瞧,这得有多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旁人若是有这张脸,睡觉都能笑醒,虽然,对一个杀手来说,长着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确实有点那啥,但是天生的姿色,可是上天的恩赐啊,她还想拥有呢。

    奈何前世凡庸便也罢了,这世还是没长出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实在是造孽啊,人家穿越过去的,不是闭月羞花,就是婀娜多姿,要么也是妩媚动人,凭什么她要一副平凡无奇的长相,还命运如此多舛,肯定是穿的时候风水没选好。

    这可比在宫中不自由的日子还惨烈啊,完全的与世隔绝,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顔溪就像无头的苍蝇,时不时的就在魑魂的眼前满屋子的乱走。

    直到这一日,紫衣女子将他们二人扔上了一辆马车,才结束了这场囚禁,只是不知道,下一刻又会出现在哪里。看似马车,实则囚笼般,里面是黑铁打造,掩人耳目。

    马车跑得飞快,不像之前的马车那般舒服,没有过多的软褥垫底,一路将顔溪颠簸得七荤八素的,好在魑魂一只手扶着她的臂膀,省得她再飞出去,似乎是有人接头了,顔溪便竖着耳朵听着马车外的低语。

    “公子说了,让我们迅速赶过去汇合。”

    “公子现下可好?”

    “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姐姐放心。”

    “那就好,也不知道公子那边的情形怎么样了。”

    “姐姐莫要担心了,凭着公子的本事,再加上那些人的相助,对付那个狗皇帝绰绰有余了,我听说那狗皇帝伤得不轻,是被人扛着回去的,实在可惜了些,若是机会再把握得好些,说不定就能要了他的命了。”

    “莫要嚼舌根了,赶路吧。”

    。。。。。。

    后面一下子陷入了沉浸,只听得呼呼的风响和车轱辘磕碰在地面的嘈杂声,顔溪与魑魂对视了一眼后,浑身微微的有些颤抖,魑魂伸了半天的手又缩了回去:“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方才他们也说了,皇上只是受了伤。”

    这样的安慰如何有效,她们明明说的是扛着回去的,从来不曾想过,君夜尘那样的那人会有如此落魄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外面的情形如何,真的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吗?

    傍晚十分,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紫衣女子很不客气的将他们带了下去,一路都是非常不友好的目光,直到再次见到了司徒飞羽时,才将这种目光隐了下去。

    今日的司徒飞羽没了一身的紫衣,没了那把不离身的扇子,一身盔甲,腰间佩剑,除去了那些不乐观的印象,他也是个很养眼的年轻的男子,特别是这身盔甲,将他的男儿的一面很好的衬托了出来。

    顔溪被颠簸得脸色有些苍白,司徒飞羽淡淡的扫了一眼她身后的紫衣女子,紫衣女子立刻将头埋了下去。

    顔溪刚要开口询问,司徒飞羽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顔溪一见,立刻冷了脸。

    魑魂猜得没错,司马如峰确实没死,而且还穿上了禹西国的战服。

    好一个金蝉脱壳,又好一个吃里扒外。

    能从监斩刀下全身而退,可以想象此人这些年在夜澜国混得有多么的风生水起,人在边关,却一点也不妨碍他对势力的拉拢,司马如峰果真心很大。

    “既然相见了,想必太子就不必为二位介绍了,说来,你们可是一家人呢。”司徒飞羽淡淡道。

    我呸!谁跟他是一家人,卖主求荣的东西!顔溪心下暗骂着,脸上却一脸的平静,于是也淡淡道:“说来也是,都是夜澜国的臣子,确实是一家人,不过司马将军这一身战服可真是好看,想来跪舔了不少主子才得来的吧。”

    司马如峰何曾受过如此的侮辱,更何况是个女人,立马黑了脸,厉声道:“一个阶下囚而已,胆敢如此的放肆,不要以为有太子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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