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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快瘫软得像一团烂泥了,突然胸前突然一阵冰凉,低头一看,男人的大手正覆在她的浑圆上,初次的情事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有些惊恐的不安,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粗喘的声音,痴迷的眼神,还有玉手不小心碰触到的那根僵硬。。。。。。
不言而喻的结局。。。。。。
事实上却并没有发生,君修凌突然停住了一切的举动,替他拉回了早已下滑的衣裳,并细细的扣好,索倩看到了他眼中的情欲消失不见了,剩下的竟然是冷漠和淡然。
怎么会这样。。。。。。刚刚还。。。。。。
君修凌站起了身,踱走了几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饮而尽之后,沉声的问道:“告诉本王,本王的夫人去哪里了?”
这一声夫人,叫得索倩肝肠寸断,不甘心的扑了上前,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急急道:“她不是你的夫人,我不要她做你的夫人,你娶我好不好?你看,我会比她听话,比她懂事,比她乖的。”
君修凌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本王倒是从来没见你乖过。”
索倩一噎,随即道:“那我改啊,我能改的,你不要娶别人好不好?”
君修凌将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回,淡淡道:“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本王喜欢的人,本王一定要娶。”
索倩闻言,立刻落了泪:“可。。。。。。可你刚刚吻了我,你要对我负责的,你们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不亲吗,你都那样了,难道想赖账吗?!”
“有何人看见吗?”君修凌望了一眼哑口无言的满目清泪的女子:“既无人看见,仅凭你片面之词,有谁会信。”顿了顿,又道:“我奉劝公主,还是将本王的夫人交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他被他纠缠够了,真的够了,他君修凌不想做的事,何时让人逼迫过,这天下,除了他抛不开的皇弟,还有谁能束缚于他。
他想娶谁便娶谁,不想要谁便不要谁,喜欢之人非死则嫁,他不能真的与自己的皇弟抢夺心爱的女子,难道还不能娶一个自己想娶的人?
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新婚的妻子,但她端庄贤淑,知书达理,虽是江湖中人,却也是名门正派,那一日的偶遇,她的软言细语,乖巧懂事,让他觉得,他的不排斥,她对他的爱慕,或许可以让她成为自己女人,平平淡淡的,其实也挺不错。
可方才他的冲动。。。。。。他竟然吻了她,该死的是,他竟然对这个吻险先不可自拔的深陷。
“你!你无赖!”索倩一把脱掉自己身上的喜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好,君修凌,你既绝情如此,那我索倩今日便与你一刀两断,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一定会找到比你好百倍千倍的好夫君!”
说完,拔腿就往外跑,玉手却突然被紧紧的拉住,君修凌看了只着了中衣的索倩一眼:“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方才只沉浸在那场放肆的吻中,不曾注意到她的手竟如此的冰凉,眉间微微的皱起:“手怎么这么冰凉?”
本就不舒服的身子,加上绝望的疼痛,浑身的难受险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使劲的挣扎着玉手:“放手!要你管!”
所有忍耐和等待全都功亏一篑,他吻了她,却还是无情的推开了她,她的自尊在这一刻卑微得惨不忍睹,还有留下来的必要吗,还有纠缠下去的必要吗,没有了,都没有了!
她一个公主,就连投怀送抱这样的事情都做了,他竟然还是这般绝情!
他不喜欢她!甚至是厌恶她!
他厌恶了她的纠缠,更厌恶了她的无礼霸道,可她所做的,只是想接近他,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只是想他多看自己几眼啊。
她知道他烦了,可她还是不死心,她不甘心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她不甘心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从此会失去,可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感情真的不是可以强求的,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究是注定好的结局。
好傻。。。。。。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是一国的公主,她还有父皇母后,还有疼爱她的哥哥,她该回到她的国家去,找一个爱她的男子,好好的过日子,或许这才是她该走的路罢。
君修凌冷了脸:“你以为本王想管你,本王是担心你这样从房间里出去,会使本王的名声受辱。”
忍住又要落下的眼泪,心中有着无法言喻的痛,想逃离,想远远的走开,可手臂被死死的拽住,到底。。。。。。到底她要怎么做才不会这么难受呢。。。。。。
正在拉拉扯扯间,房门突然被踢开了,两人回过头去,门口淡蓝色的身影,带着明显的怒意,或许是刚才不礼貌的进门方式踹痛了自己的脚,旁边的另一个女子还不忘问一句:“嫂嫂,你的脚没事吧?”
顔溪无语的回了句:“没事没事。”
这丫头问话可真是不看时候的。
方才在远处听得不真切,两人鬼鬼祟祟的恨不得用爬的方式蹲到了墙根处,虽然吧,这种听墙根的行为是挺不礼貌的,但是君修凌对索倩的那番话,让她瞬间就忘记自己是怎么来王府的,更忘记了自己是通过听墙根的行为知晓两人的一切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4)()
修长的食指指着君修凌,怒气冲天道:“君修凌,你太过分了!人家这么待你,你还吻了人家了,怎么还能说这么过分的话呢。”
见到她的那一刻,有惊讶,有惊喜,本来压抑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但听到她的指责后,本该发怒的情绪突然消失了,反而觉得想笑,这丫头,果然从来不走正道。
放下索倩的手,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逼着她穿上后,方才道:“本王只知道今日皇弟只带了贵妃和若贵人来府中,溪妃娘娘怎么会在这里?”
顔溪一听,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君修凌的腿上,一旁的索倩目瞪口呆的望着,连难受都忘记了。
君修凌没来得及闪躲,硬生生的承受了一脚,说实话,还是有些痛的,方要开口,并听得她道:“君修凌啊君修凌,枉费我当你是朋友,你成亲不告诉我就算了,竟然还这般无情无义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把你当成我的朋友。”顿了顿,又道:“你方才是不是说没有人证?”
“呐!”指了指楚沫雨:“她,还有我,都是人证,我们都看到你对人家图谋不轨了,你赖不掉了。”
君修凌不怒反笑:“图谋不轨?”
顔溪咂咂嘴:“反正,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男女授受不亲,你亲了她了,就得负责,而且洞房里的新娘就是她,你娶定了!”
索倩一头扑过来,扑进顔溪的怀里,委屈得直哭,顔溪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别怕,这个主我替你做定了。”
君修凌忍住笑意:“本王的主连皇上都不曾做过,何时轮到旁人做主,更何况还是本王的婚姻大事。”漫不经心的站起身,望了一眼在她怀中不断的颤抖着双肩的女子,道:“本王的夫人到底被你们藏在哪里了?还不快说。”
楚沫雨看了顔溪一眼:“什么,什么我们藏到哪里了,你的夫人不就在这里吗!”
顔溪白她一眼,果然是不会撒谎的丫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君修凌淡淡道:“看来本王得请皇上来处理这件事了?”
“皇兄何事需要朕来处理啊?”
门外,传来来一声不急不缓的好听的男声,索倩抹干了眼泪从顔溪身上退了出来,乖乖的站到了一边,楚沫雨倒是懂得找避风港,迅速的躲到了顔溪的身后,尴尬的笑笑道:“师兄怎么来了?”
君夜尘身后,跟着秦心雪和那若,或许是喝了些酒,两人的脸颊都有些红,看起来十分的诱人,这左拥右抱的感觉,看得顔溪很不爽。
两人深知这位王爷在皇帝心中,深知是天下老百姓心中的位置,绝非一般人可比的,连忙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顔溪撇了撇嘴,方才她好像踢了王爷一脚来着。
秦心雪的目光转到了顔溪的身上:“咦,妹妹怎会在此?”
是啊,她怎么会在此呢,好想有个隐形衣什么的,让她消失啊。
“贵妃问话,还不回答?”君夜尘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跟前,凝视着她表情十分丰富的脸,不用想,这女人绝对是在编台词。
果然,矛头一转,将楚沫雨从身后拉了出来:“是沫雨,她说想看看外面的风景,所以就拐了我出来了,皇上不是说过吗,只要我想出宫,随时都可以的。”
那若闻言,死死的咬了几下嘴唇,简直岂有此理,后宫娘娘能够随意的出宫,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怎会享有这么大的权利!
非冥恨恨的瞪了楚沫雨一眼,吓得楚沫雨又往后缩了缩,将顔溪往前推了几步,顔溪一个不稳,直接摔倒了君夜尘的怀里,君夜尘连忙伸手接过,待她站好后,又将她推离了开来。
楚沫雨见状不妙,撒腿就往外跑,脚底抹油的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一眨眼便没了人影,顔溪气得直痒痒。
“非冥,去找到她,好好的教教她什么是规矩。”君夜尘淡淡的下了命令,非冥闻言,连忙应是,恨铁不成钢的追了上去。
这个死丫头,看他怎么收拾她,一次比一次会闯祸!
顔溪慢慢的往外挪着步子,想着也像楚沫雨那样脚底抹油的溜走完事,君修凌微微的偏了头:“溪妃这是要去哪儿?”
顔溪咳了咳:“回宫,回宫。”
“溪妃姐姐可真是好福气,这宫里对姐姐来说可真是方便得很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若醋溜儿的插了一句,秦心雪在一旁捂着嘴微微的笑了笑,却并不作声。
顔溪不悦,真想上去缝了她那张嘴,早知道上次就让魑魂将她淹个半死得了。
“出宫的前提,是得到朕的允许。”君夜尘淡淡道。
顔溪仔细的想了想,好像当时他没说要得到允许这句话啊,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这兄弟两个,果然是一个爹生的,实在是太像了!
顔溪闷不吭声的也懒得搭理,人家都这么说了,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那若突然凑了过来,依偎着君夜尘道:“皇上,那溪妃娘娘可算是私自出宫呢,私自出宫可不是小罪哦。”
一旁的索倩闻言,突然生出一股护短的情绪,正要上前来给她一巴掌,反正她是公主,就算打了这个女人,谁能奈她何,谁知又被人紧紧的拽住不得上前,半是委屈半是恨的瞪了一眼拽住自己的那只手,却不愿再抬头看他一眼。
“溪妃可知罪?”君夜尘道。
顔溪心下一叹:“臣妾知罪。”
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让君修凌微微的勾了勾唇。
那若很是开心,就等着皇帝对这个女人严惩,随即听得君夜尘道:“既溪妃知罪了,那便领罪罢,即日起,你便待在锦云宫,不得出锦云宫半步,直到朕允许为止。”
好吧,她又被软禁了,惯用的伎俩,毫无新鲜感。
无所谓,反正她平日里也不出门的,大热天的,她还不愿意出呢。
那若没想到惩罚如此之轻,心下有些不甘,正要开口,瞥见贵妃对她微微的摇了摇头,便只能作罢。
“皇兄方才说,何事需要朕来处理?”话锋一转,君夜尘突然道,目光不经意的扫了索倩一眼,索倩立刻往君修凌的身后站了站,关键时候,跟前有个障碍物还是好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 (5)()
众人这才注意到房内还有一个女人在,那若虽不曾见过,但秦心雪还是认得的,惊讶道:“公主怎么会在王爷的房内?”
索倩方要开口,君修凌突然道:“方才娘娘与公主来闹洞房,与本王开了个玩笑罢了。”
秦心雪岂会相信这仅仅是闹洞房那么简单的事情,公主的身上明明就穿着新娘才会穿的喜服,而起那副委屈的模样,明显就是哭过了。
但王爷如此说了,她又不好多言,与君修凌一同长大,怎会不知道他的脾气,虽为王爷,却有着连皇上都不会触犯的底线,她更不会傻到此时揭任何人的短。
君夜尘目光紧锁了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咬着后槽牙的道:“今日是皇兄大喜之日,不要因为这些琐事扫了兴致,朕也有些乏了,这就要回宫了。”
“恭送皇上。”君修凌拱了拱手,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
顔溪盯着索倩,给了她一个把握好机会的表情,可心下又十分的不放心,她想开口说,新娘子和宫女被她扔在了柴房里,但眼下这种情况,又不能说出来。
魑魂不过是点了睡穴,等他们醒过来自然就没事了,这样想着,心下也便宽慰了许多。
“溪妃还不走?”君夜尘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催促。
顔溪警告性的瞪了君修凌一眼,悄声道:“别欺负她,否则的话我跟你没完,别以为你刚才不说,我就会谢你,要想我谢,便不要辜负了她。”
君修凌笑而不语,静静的看着众人离开。
索倩这才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望着顔溪离开的方向,喃喃道:“我害她闯祸了。”
“知道就好。”君修凌在身后淡淡道。
索倩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想生米煮成熟饭的幼稚的想法和举动,却没想到招来这么多的人,面子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一想到方才皇帝和众人在她的衣裳上看了又看,便也觉得自己实在是窘迫。
这一刻,她突然很想放下,一边解着身上君修凌逼着她穿上的喜服,一边道:“你的新娘子就在柴房里,你放心,她只是暂时的睡过去了,我并没有对她怎么样,睡一觉便会醒过来了,你去将她接过来吧。”将衣服往他怀里一塞:“祝你们幸福。”
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往外走,身后传来一声低吼:“给本王站住。”
索倩哪会搭理,撒了腿就跑,不管去哪里,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行,她想好了,明日便启程回国去。
眼见着纤影要跑了没踪影,君修凌低咒了一声,运了轻功便追了过去,掠过她的身子,将她拦在了怀里,索倩心急攻心,又大又骂了半天始终没办法逃离开,一气之下,突然觉得脑袋嗡嗡做响,然后脑袋便慢慢的磕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修凌一把打横抱起他,对着身后淹没在黑暗中的身影道:“去柴房将人带出来,让人好好的伺候着,告诉她,本王今晚有事。”
承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后便下去了。
君修凌深叹了一口气,将娇小的人儿往怀里搂了搂,大步的离去。
君夜尘他们是坐着马车出来的,非冥早就不知去向了,估计正在追赶某个罪魁祸首的路上忙得不可开交了吧,只剩下沧枫,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师兄会怎么安排回去的同坐。
来的时候两辆马车,皇帝跟贵妃同住了一辆,若贵人带了个丫头坐了一辆,这也算是符合规矩。
但规矩这个东西,对某位娘娘是从来没有用的。
果然,顔溪抬了脚便要走,反正也没她坐的位置。
君夜尘淡淡的叫住了她:“你与若儿坐一辆车。”
说完,便在秦心雪的搀扶下上了前面一辆马车,顔溪不愿意,那若更是不愿意,两个十分对敌的女人,不情不愿的上了后面的马车。
顔溪闭着眼睛,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只盼着早日到宫里,省得眼前的这个苍蝇再嗡嗡的。
果然,那若还是耐不住,“姐姐可真是好福气,犯了这么大的事,皇上都没拿姐姐怎么样,妹妹猜想,方才在王爷房里的那个新娘子怕不是真的吧?妹妹就在想,真正的新娘子去了哪里了呢,莫不是被姐姐藏起来了?”
顔溪半眯着眼睛:“说话得有凭有据,没证据的话,就闭上你那张嘴。”
“你。”那若果然经不住激怒:“哼,别以为皇上是真的疼你,皇上只不过觉得你可怜罢了?”
“可怜?”顔溪歪着脑袋看着她:“你倒是说说,我可怜在哪里?”
那若可真算是有问必答:“你看看你自己,有哪里值得皇上喜欢的地方,一张脸再普通不过,皇上若是真心疼你,为何不让你去揽月宫里住着,还住着那么偏远的地方,跟冷宫似的。”
丫头,揽月宫之前住着谁,怎么死的,想必皇帝没告诉你罢,就算皇帝没告诉你,贵妃也应该告诉你啊,当她看不出来呢,这姑娘早就跟秦心雪穿一条裤子了,果然是拉帮结派的好人选,两人凑到一块儿倒也算是搭配。
“若是皇上偏偏就喜欢我这张普通的脸呢。”顔溪故意道。
那若楞了楞,道:“自欺欺人!”
顔溪道:“自欺欺人的怕不是我罢,容貌生得再美又如何,不过是这几年的光景,等年老色衰之时,怕还比不上我的待遇呢。”换了个姿势靠着,继续道:“不过是个文官之女,也敢这么盛气凌人,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教养的。”
那若立刻红了脸,顔溪瞧着她身边的丫头紧张兮兮的瞧着那若,似乎很想提醒她闭嘴,顔溪突然想笑,这倒是个拎得清的丫头,可惜那若根本没发觉这一点,涂得鲜红的直接就指上了她的脸:“你太过分了!”
顔溪一巴掌拍掉她的手:“过分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不知好歹!”
那若被她的一巴掌拍得极痛,揉着发红的手背,一个起身便扑了过来:“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人!”
顔溪这才庆幸,幸亏跟魑魂学了点皮毛,对付旁人不行,对付这种娇生惯养的,简直是易如反掌,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将她硬生生的踹了回去。
那若岂会料到她会来这一脚,当下便捂着肚子喊痛,顔溪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劲。”
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差地别的待遇()
那若又羞又恼的随手抄起手边的一个放着点心的碗碟便飞了过来,顔溪立刻偏过头去,但碟子还是擦着他的耳边而过,顔溪吃痛的吸了一口气,立刻怒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的,撸了袖子便走上去,一巴掌煽在那若的脸上。
做一巴掌不解气,再右一巴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