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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厨娘养成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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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中等北方口音,一个留平寸一个是光头。”

    司老大几乎都没犹豫:“昨上午就来了。鬼鬼祟祟四处转了转,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摸出去的。”

    “摸到天黑总能转出去,大不了还可以问人。”司南不以为然。

    陈凯泽无奈的插话:“我的确想敲门问路。”三人哈哈大笑一阵,走回了司老大的宅子。

    日头有些斜了,司南肚子咕咕叫,才想起这一天还没吃东西呢,除了开车来的路上,俩人啃的面包,那也不顶事啊。陈凯泽的肚子也很无礼的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他的脸瞬间红里透紫,身为一个雅痞,一个绅士,如此失礼简直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司老大看看俩人:“饿了?”司南点头,一天没吃了,刚才还喝了几杯茶,要饿晕了,这附近有饭馆吗?司老大摇头,饭馆在镇上,回家吧,我给你俩随便做点。

    回到老宅,司南跟着司老大进了厨房,门外房檐下的架子上堆着木柴,里面是个土灶,灶下有手拉的封箱,灶上面结结实实的镶嵌着一口硕大黝黑的铁锅,沉重阔大的锅盖已经看不出木头本色,泛着紫棕色油润的光芒。窗口下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个圆形的木头墩子案板,年复一年已经被使用的凹陷了下去。旁边贴墙摆着一溜调料,也很简单,油盐酱醋再无其他。房梁上挂着黑黢黢的老腊肉腊鱼腊鸡,一串干辣椒,司南看看桌下,那个酱色的陶制米瓮还是老模样……司老大挠挠头:“我不太会做饭,都是在下棋的李老头家里吃,每月给些饭钱。他们要是去镇上看姑爷,我才自己凑合做点,实在馋了,我就去镇上吃了……要不然,咱们去镇里吃?”

第178章 厨神就是因地制宜() 
司南在厨房里四处转转:“不用,我给你们做顿饭。司老大,除了梁上吊的腊味,村子里有新鲜的肉和蛋卖吗?”

    “要的不多的话,我可以去徐大婶家里要几个鸭蛋。”

    “村口河里有什么河鲜吗?”

    “有螺蛳河蚌河虾和小鱼,倒是好捞。”

    “那也得费工夫。对了,有面粉没有?”

    “有。”司老大打开米瓮的盖子,里面拿出一个布口袋:“给,够用吗?”司南接过来打开闻闻:“够了。我们先随便对付点,晚饭我给你们来个新鲜的。”

    司老大乐得开花了:“太好了,总算有人给我做做饭了。”

    司南从门口拽出两把稻草和几根木柴,在灶下生起火来,太久没练手法生疏,木柴有些泛潮,浓烟滚滚呛得三人涕泪滂湃,就是没升起火来,司老大说要不我来吧,司南抬手擦擦呛出的眼泪,摸得满脸灶灰像只花脸猫,倔强的说不用,我就不信了,咱也是有童子功的人。

    第二次终于成功了,等到铁锅烧热,司南把木柴撤去一些,只留一些通红的木炭在锅底慢慢烘着,这才把面粉倒进去,用铲子快速的翻炒,不多时,面粉颜色变黄,一股麦子焦香的味道喷薄而出,司南赶紧用火钩子把尚未燃尽的木炭也系数刮了出来,生怕火候过了面粉变焦炭。她指挥陈凯泽去橱柜里拿了个大碗,将炒面盛了出来,又指挥闲闲靠在门口抽水烟看热闹的司老大帮忙,三人将炒面、几个碗和一罐白糖,一起拿到了堂屋。

    到了堂屋,司南重新烧水,等待水开的功夫,她将炒面分到三个碗里,撒上白糖,又到院子里摘了少许盛开的木香花,放到水壶里一起烧开。不多时,散发着花香的水蒸气噗噗噗噗的顶着壶盖,司南这才拎起水壶,将开水小心的倾倒在炒面上,同时手下不停的搅拌着炒面……

    三碗淡黄褐色散发着幽淡花香的浓稠炒面呈现在眼前,司南满意的点点头:“尝尝吧,随便先垫补点儿,晚饭咱们好好吃。”

    陈凯泽没吃过这种食物,他拿起瓷调羹轻轻刮了一层,吹一吹放进嘴里,细腻顺滑,清甜爽口,配上小麦特有的焦香,从心到胃都得到了极好的抚慰。司老大一边吃一边叨叨:“我怎么没想起来做干炒面粉,这可是北方特有的吃食。要是有芝麻花生碎就更好了,哎哎哎,我要去镇上买点,还有红糖……”

    吃完以后,司南把碗一扔:“司老大,你洗碗哟,然后去要三五个鸭蛋来,我带着他去河里捞点好吃的。”说罢也不管那么多,拉着陈凯泽的手就出了门。司老大很心塞,最烦洗碗了……到了村口那条蜿蜒宽阔温柔,清澈见底的河边,陈凯泽掏出手绢蘸了水,抬起司南的下巴:“蹭的这一脸的灶灰,也就是我不嫌弃你。”司南乖乖的仰起精致的小脸闭上眼让他擦,陈凯泽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司南眼睛都不开就咧嘴一笑:“就等这一下呢。”

第179章 野趣() 
擦干净司南的花猫脸,俩人很有默契的四处看看,鬼鬼祟祟的接了个吻,司南很没羞没臊的冒出一句:“这里来场妖精打架,肯定很仙儿。”

    陈凯泽哭笑不得:“你脑子里装的什么鬼……”

    “喂,我在书上看过野战,据说人在大自然这种特别开阔的环境下,做这种繁衍的事情,会觉得危险,从而特刺激,这都是进化过程留下来的直觉——你试过吗?”

    “没有,我是文明人。”陈凯泽义正言辞。

    “那好呀,初体验留给我啊,有机会试试。”司南一脸学术的好奇和向往。

    陈凯泽不愿再聊这个话题,因为他的二弟有些蠢蠢欲动,他清清嗓子:“现在要做什么?”

    “脱!”

    ??陈凯泽懵逼脸,你这会儿就要来真的?

    司南恶作剧得逞,笑得满脸猥琐:“把你的T恤脱给我,我做个抓鱼工具——年轻人,不要满脑子**想法,对健康不好。”陈凯泽很无语的脱下T恤,递给司南,看她究竟搞什么鬼。

    只见司南将两个衣袖和衣服的下摆都打结扎紧,又从旁边的灌木丛折了一些树枝和几根柔韧的蔺草,先将最长的一根树枝盘成圆形,接着用硬一些的树枝做了个十字交叉,中间用蔺草捆牢靠,然后把交叉的木棍放在圆形树枝的中间,四个点也用蔺草牢牢扎紧,这才把T恤的领口撑开,把捆好的圆树枝放进去,就像一个孔明灯,司南又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托在左手掌心,里面是刚才做好的炒面,她把右手的手指蘸湿,淋了一点水到炒面上,用食指中指和拇指将面粉捏拢成团,揉搓片刻直到面粉起了韧性不那么容易散开,这才将面团用力攥成完整的一块,放进T恤的最里面,把T恤整个浸入靠近河边,水流缓慢但比较深的地方,找了几块大点的石头压住,拉着陈凯泽:“走,我们去下游,过会儿再来。”

    俩人沿着岸边顺河而下,司南惊喜的叫了一声,快走几步,对着一大从植物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问陈凯泽认得吗?陈凯泽犹豫片刻问茭白?司南说答对一半,这是蒲草,,可食用的嫩茎叫蒲菜,比茭白格调高,口感更脆嫩。说完脱了鞋袜,下河去采蒲草,陈凯泽也赶紧脱了鞋袜下去帮忙,司南告诉他,选嫩的,从根部向上拔,俩人忙了一阵子,岸边堆起了一个草堆,司南看看够了,回到岸上,将蒲草的心剥出来,陈凯泽指见得成年男人拇指般粗细,白玉般的蒲菜散发着阵阵清香慢慢聚成了一小堆。

    司南把蒲菜用蔺草拦腰扎好,又蹲在河边看了看:“嘿,有河蚌。”兴高采烈的又下到水里,弯腰看着河底,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伸手慢慢从细腻的河沙中探了进去,捞出一个土色的河蚌,得意洋洋的冲着陈凯泽挥舞:“河蚌。”

    陈凯泽很好奇的问:“你怎么找到的?”

    司南说:“你下来,我教你。”

第180章 改善伙食() 
陈凯泽依言下到河里,司南告诉他:“你先用脚踩,如果有圆形的凸起,就低头看看有没有河底沙床上有没有一个细圆的孔洞,如果有,摸进去就是了——咱俩比赛吧?”

    陈凯泽也起了童心,和司南分了水域,开始试着摸河蚌,即便如此,依然没忘了对着司南耳语:“你看见那两个人了吗?”

    司南摇头:“事出反常必有妖。今晚咱俩要小心点儿。”说罢二人分开,专心的摸河蚌去了。

    到底司南有经验,没多久岸上就堆了十来个,陈凯泽跟春游的小学生似的,每摸到一个就得意的哇一声,上流社会范儿荡然无存,司南看破不戳破,直接无视陈凯泽的弱智行为,看看岸上堆了不少河蚌,这才喊陈凯泽:“够了,回去吧。”——陈凯泽那堆只有三个,司南却摸了十多个。司南脱下衬衣,把河蚌包起来,捆成包裹背在肩膀,陈凯泽拎着那捆蒲菜,回到刚才捕鱼的地方,司南蹲在河边双手拎起来查看,很是满意的笑了:“不错,居然有黄鳝,而且够肥壮的……嗯,河虾少了点……两条鲫鱼瓜子,收成凑合吧。”控干净水分,让男朋友拎上。日头偏西,光线趋于柔和泛金,只可惜岁月静好之下隐藏着阴霾,回去的路上,司南一直低头看着路边草丛树根,顺手摘了些野菜握在手里,又运气极好的发现了一丛鸡腿菇,立刻毫不犹豫的收入囊中,对着陈凯泽咧嘴一笑:“今晚你有口福了。”

    俩人赶在夕阳从山尖尖滚落到山谷之前回到了老宅,司老大也刚进门,又找上午的老头下棋去了,桌子上摆着一个布包,他告诉司南:“鸭蛋没有。弄了几个鸡蛋。”旁边还有一小坛子自家酿的土黄酒:“今晚喝两盅。”

    司南在厨房里这通忙活,先打了一木盆的井水,把河蚌泡在井水里,顺便把那条还活着的肥硕的黄鳝也放进去,拿起案板上那把锈迹斑斑的菜刀放进水里,对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陈凯泽说:“铁锈能刺激河蚌把体内的沙子都吐出来。这里的河水和清澈,应该也没多少沙子。”说完,她从不离身的腰包里翻出一把组合式瑞士军刀,把那两条鲫鱼刮鳞去鳃掏净了内脏,弄了点淘米水泡上,里面倒了些黄酒给鱼去腥。陈凯泽主动清洗了那捆蒲菜,又把司南摘的野菜也清洗干净,放到竹簸箩里控水。这才腾出手把自己的T恤翻过来,将里面的河虾仔细的挑了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看看鸡腿菇,品相完好,洁白有弹性,只简单的用水冲了一下表面,并不过分清洗,唯恐冲淡了蘑菇的鲜味。

    “会开河蚌吗?”司南问。

    “试试。应该和牡蛎差不多吧。”陈凯泽拿起案板上另外一把看起来似乎能用的菜刀,对着一盆河蚌跃跃欲试。

    “会杀鳝鱼吗?”陈凯泽摇摇头。

    “好,你开河蚌,我处理鳝鱼。”司南做了分工。

第181章 饕餮之夜() 
司南喊司老大过来帮忙,大家一起速度快点,都饿得前心贴后背。司老大按照司南的吩咐,烧起炉灶,坐了一锅水,从房梁上取下一挂老腊肉放进水里煮,然后把泡好的米捞出来控水,等腊肉煮好就焖米饭。

    司南从水里勾住黄鳝,狠狠的把黄鳝头摔到灶台边上,黄鳝瞬间就不再扭动,司南这才把拎着黄鳝放到案板上,从橱柜里摸出个锥子模样的东西,往黄鳝脑袋上用力扎进去,把黄鳝整个固定住,这才用军刀现在黄鳝喉咙部位横切一下,再沿着身体从头划到尾,剔出脊骨,掏干净内脏,利落的切成小段,放进盆里洗净血水,撒一些盐和面粉揉搓片刻去掉表面的黏液,再冲洗干净,放在一边待用。

    手法利落凶残,行云流水,司老大啧啧做声:“比水产市场的南方鱼贩子还专业。”司南呲牙一笑:“当年跟着我爹云游四方,随遇而安,风餐露宿时练出来的。”

    陈凯泽端着一碗河蚌肉说处理完了。司南看看食材都已备好,于是拿出大厨的范儿,指挥着司老大把另外一个炉灶烧起来,吩咐陈凯泽给她拉风箱,准备起火做饭。在此前,还不忘了把煮好的腊肉切成片摆进盘子里,放在水分将要收干的米饭上。

    做饭这种事儿,除了火候菜需要功夫,就是备料最磨人,真要起了油锅做起来,也就是最后一哆嗦而已。所以没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一样样端到堂屋的大桌上,司老大都快哭了:“从省城来到这里,多久没吃过一顿像模像样的饭菜了。”

    略昏黄的灯光下,翠绿嫩黄间杂的是野菜炒鸡蛋散发着蔬菜特有的清香,白玉夹在点点玛瑙红的是蒲菜烧虾仁,有如涨潮春水般令人荡漾的香气萦绕出来;一盘赭红色散发着浓烈香味的是蒸腊肉,只看一眼就想狠狠咬上一大口;还有开胃鲜香的老醋鲫鱼撒着碧绿的香葱碎末;清澈见底的河蚌蘑菇汤,而压轴大菜是堆满了蒜蓉然后浇了滚油吱吱作响的响油鳝糊……每人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司老大翻出几个粗制滥造的酒碗,给每人倒了一碗黄酒。三人碰盏,一饮而尽。大约是饿得狠了,饭桌上没人说话,只一片有力的咀嚼和吞咽声……

    司老大吃了两碗饭,这才又给三人倒上酒,很享受的点了水烟猛吸两口:“抽烟喝酒,这叫云雾酒。”说罢挠挠头:“司慎之不简单呐,把闺女养的这么好,比我家那个只会学习的臭小子强太多。哎,男人这辈子没养个闺女,真是人生大憾事。”

    陈凯泽看着司南与有荣焉的一笑:“将来和司南成家了,我也想要个闺女,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闺女。”司南毫不羞愧的大力赞同:“对,我这么牛逼的基因,不要浪费了。”

    一时间昏黄古旧的老宅子里欢声笑语,生机勃勃洋溢其中冲淡了往日的垂垂老矣之气象。陈凯泽撤了桌子,司南去洗碗筷,司老大一边扫地一边继续抽他的水烟锅子,还哼起了家乡戏,他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些家的感觉,温暖,流连,令人格外的安心,想起这昙花一现的幸福,不由得沉沉叹口气,罢了,人生有些无法逃避的职责叫宿命……

第182章 暗涌() 
收拾利落,就该睡觉了。司南纠结半天,还是告诉司老大,把门锁紧,若有风吹草动,不要出来——白天她问的那俩陌生人,也许就是冲着家族秘辛或者秘籍来的,让司老大注意安全。

    司老大有些不以为然:“我来这里十来年,遇到过若干这样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听了一星半点以讹传讹的消息,就跑来探究竟。守陵人自有规矩和手段,老头子死前都传给我了,你俩放心,倒是注意好自己的安全要紧。”

    三人散去。司南打来井水,摸摸颇有些扎手的凉,咬牙简单洗漱了一番,在陈凯泽洗漱的功夫,司南照例做因地制宜的简陋安保报警措施,然后衣服也不脱就先行钻进了睡袋。这张罗汉床尺寸比正规的要大不少,所以两个睡袋也并不是过分拘束。

    熄了灯,一片漆黑,山村之中没有都市的光污染,黑夜黑的令人不适,令人恐惧令人绝望,于是俩人脑袋靠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和气息,悄悄聊天,于这万籁寂静夜色如深渊之中相互抚慰,终究是奔波一天后疲惫不堪,也不知是谁先睡着的,谁后睡着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只剩鼻息咻咻……

    雄鸡一唱天下白,高亢刺耳的声音把二人从酣睡中惊醒,原来这一夜是如此平安到令人不安。司南像猫仔一样揉揉眼窝,软软的伸个长长的懒腰,似醒非醒的把脑袋拱到男朋友的胸前,试图再度入眠,可惜大公鸡不这么想,它唱了又唱,歌词只有一句睡你麻痹起来high。陈凯泽清醒的很迅速,他伸出胳膊搂住怀里毛茸茸乱蓬蓬的小脑瓜,试图帮司南入睡,终究还是公鸡技高一筹,司南无奈的睁开迷蒙的眼睛:“太吵了,不睡了。”俩人拥抱片刻,静静的享受江南小村的清晨,花样繁多的鸟鸣啾啾,河流涓涓的浪花声,以及风吹过竹林的唰唰声,颇有一种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大自在。

    司南坐起来,把头发从脸上拨拉开,从睡袋里钻出来准备打水洗漱,却在打开大门的瞬间心突突猛跳:昨晚她在门前撒了薄薄一层面粉上落满了脚印——有人来过!她立刻出门去看窗户,果然,木窗上的发丝也不见了,昨晚有人来过!她心跳如擂鼓,抬头四处张望一番,只见晨光清澈,天地一片明媚,哪儿有什么魑魅魍魉,这才心下稍安,转身跳回屋里:“昨晚有人来过了。”闻言陈凯泽也愣住,赶紧出屋来看,果然窗前和门口的地上乱七八糟,也就是对方没有试图硬性闯入,否则这古旧铁锈的插销能不能拦得住对方,都是个未知数。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马,想干嘛?陈凯泽觉得有如陷入重重迷障一片茫然,对于义父,他是发自内心的敬重和信任,他也相信义父对他,也是十分信任的,那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司南心底一片澄明,很快做出了判断:“他们不想立刻动手,也不想在这里搞出太大的动静——我明白了,不见兔子不撒鹰,再拿到秘籍之前,投鼠忌器。”

第183章 进山() 
二人洗漱完毕,去找司老大,叩了几下,门后传来一声稍等,又过了几分钟,司老大出了门来,反手就把门又带上,不愿意让二人进去或者一探究竟。俩人也不以为杵,司南说了刚才发现的情况,司老大听罢叹口气:“算了,今晚跟我挤一挤,明天你们就走吧。”司南点点头:“好,原本也计划明天走的。”说完转向陈凯泽:“我一会儿跟司老大去看一下陵,不好意思,你不能去,这是我们祖上的规矩。”

    陈凯泽颇有些意外:“啊?”

    司老大补充道:“也是为你好。历来进去的人,没多久都会飞来横祸,祖上都有记载的。”

    “那我就在家里待着?”陈凯泽颇有些不甘心。

    “你四处溜达溜达?”司南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多久。

    “……这样行吗,我远远的跟着,不靠近你们的禁区。不好意思,我还是有些好奇,我不想掩饰这份好奇心,所以请在允许的范围内,满足一下吧。”陈凯泽彬彬有礼的提了要求。司南也询问的望着司老大,她有些不放心让陈凯泽落单,毕竟还有俩身份不明的男人潜伏在四周。

    司老大略微沉吟片刻,点了头:“走吧,你只能在我规定的区域**等候。大约需要半个多小时,我们很快也就出来了。”三人稍微收拾一下就出了门,司老大依旧是院门一关就走,锁都不锁。沿着小巷七拐八绕出了村来,往后山走去。

    天气有些热,举目四周嵯峨黛绿,满山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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