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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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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杨震可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一摆手中钢刀已杀了过去。既然敌人只剩一个,就没有必要再用战术了,直接战个痛快就是。

    而张巡见他正面攻来,心下却是大定,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相当有信心的。论暗杀伎俩我不如你,可论正面拼杀,我一定胜过你!怀着这样的信念,他迎着杨震的来势也猛劈出了一刀。

    两刀重重地撞在一起,都撞出了火星。果然张巡在气力上占了上风,一下就把杨震的刀砍得往旁偏去。见状他就是一声暴喝,双手持刀唰唰唰再次向杨震砍了三刀,誓要将这个对手砍杀在前。

    杨震挥刀架住第一下,剩下两刀被他左躲右闪地避了开去,但却已落入了下风。

    “原来你只有这么点本事,给我死吧!”再叫一声,张巡将刀高高举起,以力劈华山的气势向杨震砍来。他确信这一刀对方是无法闪避,只有招架,而以他的力量,对方又怎么可能招架得住呢?一刀下去,对手只有一个下场,刀断人亡!

    杨震没有避,此时他迎着来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左手突然一抖,一道虚影从他手中射出,穿过张巡这一刀砍下的气势,正正没入了他的咽喉。

    “呃——”张巡的一刀在将将要砍到杨震面前时已无力垂下。因为他已被这突如其来的飞刀夺去了性命和力气。他一手摸向咽喉处,一手指着杨震,双眼圆瞪,死都不信会是这样的结局。但他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只留下这么一个不甘的音节。

    “呛啷——”张巡的刀落下,身体随后也砰然倒地。

    杨震这时才吐出了口浊气,只觉浑身酸软。这身体尚未发育成熟,虽然条件不错,可在力量上还是欠缺了些。与张巡的最终一战,更是让他感到疲累。

    就在杨震终于松下劲来的时候,一个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身前不远处传来过来,这让他立刻又握紧了钢刀。

    居然还有活口,那会是谁?

第三十章 山雨欲来(4月最后一天求收藏)

    杨震循声望去,却略松了口气,那个依然活着的居然是丁飞。他也确实命硬,身被多处创伤,却还活着,只是看他的气色,显然也撑不了太久了。

    刚才他腹部中箭后就摔倒昏了过去,后来的箭就没有再射中他。而张巡他们只当他已死,再加上要对付杨震,居然就让他又保住了性命。当然,要是杨震没能把张巡他们都铲除了,他是依然难逃一死的。

    杨震上前冷眼盯了他好一会,丁飞也看着他,半晌才颤抖着道:“阁下当真了得……以一敌十,居然杀了十名铁卫。”

    “铁卫?”杨震略有疑惑地看着他:“我只知道武昌卫,荆州卫,这是什么东西?”

    “铁卫是卫所官军中最精锐的队伍,千百人中只能选其一……是地方官员最值得信赖的心腹与护卫。”

    “果然如此。”杨震恍然点头。怪不得这些人如此纪律森严,本事也不差,果然是这个时代难得的精锐之师了。

    “你杀了他们,就是与官府为敌……只怕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了。”丁飞说这话时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杨震突然笑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就直说吧,不必绕圈子。你伤得可是极重,随时可能咽气,就别浪费时间了。”

    想不到自己的盘算被杨震轻易看破,丁飞忍不住尴尬一笑:“你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聊得……”随即他又摇头:“我命不久,你说了也没用。不错,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说着,他吃力地把手伸向胸前,两手抓着衣襟要把衣裳撕开。可已是弥留之际的他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撕了几下只得放弃。他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中箭的小腹道:“在我腰间有个油纸包裹的物事,希望阁下能帮我把它拿去武昌,交给城东……城东螺蛳巷,第七……第七家……就说我丁飞有负所托,没能亲自把东西交给他们……”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已有些涣散,但看向杨震的眼神里依然满怀请求。

    这是一个身负重伤,即将死去依然念着自己职责的人,这让杨震由衷感到佩服。看着对方临死时的祈求目光,虽然他不知道这人要自己送的究竟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点下了头去:“好,我帮你完成此事!”

    “多……多谢!……”丁飞眼中的光彩随之彻底散去。他撑了最后一口气不死,就是不放心身上的东西,现在他终于解脱了。

    杨震苦笑着摇了摇头,理智上他是不想接手此事的,可既然答应下来了,就索性帮他了却心愿吧。他伸手撕开了丁飞的衣襟,又拉起早已被血浸透的内衬,看到一个两三尺见方的油布包被他用绳子缠在身上。一支利箭还刺在包上,显然正是这包替他挡了一下,才使他没有当场被射杀。不然以弩机的威力,他又是伤疲之身,怎么可能到此时才死呢?

    杨震把油布包放到一边,又看了看土地庙里到处横尸的模样,又是一声苦笑。麻烦的事情可不止这么一件,庙里庙外十一具尸体,他必须收拾一下,不然必然将引起整个湖广的轰动。

    好在此时还未到五更,再加上雨势为止,官道上也无行人,倒还不虞被人看到如此耸人听闻的血案现场。当下他就把外面的两具尸体拖到庙前,拿着钢刀在庙后的空地上用力挖掘了起来。

    好在这场雨让庙后的土地变得松软许多,再加上这儿的岩层比较深,钢刀质地又好,挖坑倒也不慢。在天色渐明时,他已挖了一个足够容纳这些人的大坑。

    杨震不敢耽搁,此时天已蒙蒙亮,雨也小了些,说不定行人很快就要出现了。他赶紧把尸体一一拖到后面,推进坑中。当他拖起丁飞尸体时,因为他的衣襟已破,拖行中又有震动,居然掉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了。他好奇地拿起一看,眼皮就是一跳,只见上面刻着三个字——“锦衣卫”。

    对这个大明朝的特殊机构,杨震没来到这个时代前就有所耳闻了,而来到明代后就更是如雷贯耳。大家对它可说是谈虎色变,寻常百姓只把它传得神乎其神,什么都知道,什么人都可能是锦衣卫的探子……想不到眼前这个死人居然就是锦衣卫的。

    “不对啊,锦衣卫是朝廷的人,那铁卫不也是么?怎么他们之间竟拼了个你死我活?”杨震随即又产生了一个疑问,但这时候已没有人能为他解答了。

    他看着这块腰牌,思索之后并没有将它放回到丁飞身上,而是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用得到呢。有了这一发现,他又对那十具铁卫的尸体进行了搜索,还真让他找到了另一些铁制的令牌,上面刻着篆体的湖广巡抚铁卫的标识。他也不客气,将之一并收入怀中。

    之后杨震才将这十一具尸体,连着搜检回来的刀弓弩箭等兵器一并扔进了土坑之中,这才盖了土,真是管杀又管埋了。

    最后要收拾的就是这些人骑来的那些骏马了。杨震本想挑上一两匹骑去武昌,但在看到这些马后腿上的烙印后,却又打消了主意。这时候的军马都有特定的标记,别人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他可不想多生事端。无奈之下,他只得把马卸去骑具,将它们远远赶走,想来几匹马应该不至于带来什么影响。

    在把所有善后事宜都做完后,杨震才在土地庙中换了干净衣裳,背上多了个油布包的包裹重新踏上了向武昌而去的路途。此时,远远的,他已看到有人朝这边而来了。他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眼那座土地庙,虽然那里留下了太多痕迹,但这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而当杨震催马向前时,又一个疑问从他的脑海里闪了出来:丁飞明明是从武昌方向而来,而那些铁卫显然也是武昌城的,那为什么他又要自己把东西送进武昌呢?

    与之前的那个疑问一样,现在杨震也无法想通这个问题。但隐约间他已猜到,武昌城里应该又有变故了。

    武昌城,巡抚衙门,二堂。

    巡抚胡霖脸色极其难看地看着面前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这都一昼夜了,怎么张巡还没有回来复命?你以前不是说你黄朝旭手下的铁卫是大明有数的精锐,比之边军都要强上三分么?怎么就让丁飞逃出了城去,又追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嗯?”

    黄朝旭面上也有些尴尬:“当日咱们只想抓活的,而且丁飞另有接应,才叫他逃出城去。而昨夜又是大雨,找人总有些困难。还请大人放宽心,属下保证张巡会把人抓回来,把东西找回来的。”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你黄朝旭就是死了也补偿不了这个错误。”胡霖不快地道。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昨天叫你派人盯着螺蛳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吗?我总觉得丁飞当与他们有所关联。”

    黄朝旭回道:“螺蛳巷那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很是安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大人,卑职以为此事当与他们没有关系吧?他们可没有理由,更没有胆子公然与大人为敌哪。”

    胡霖斥道:“你懂得什么?螺蛳巷那些人可不是善茬,从本官知道他们在武昌开始就已有这样的感觉了。你只管盯住了那边,不要让任何接近他们就是了。”

    “是!”虽然心下嘀咕,黄朝旭还是领命而去。

    胡霖见手下退下,脸上的怒容才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这段时日也不知是犯了哪路太岁,真是处处不顺。之前好不容易从乡试舞弊案中脱身,但已在朝廷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现在却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要是真如他所担心的那样,丁飞是螺蛳巷那的人,并且已经把那些东西交了出去,报入朝廷,那他这巡抚的官位可就很可能将要不保。

    “不成,我绝不能让事情变得不可控制!”胡霖暗暗咬牙,同时心里再次盘算了起来,最坏情况下自己该如何应对。对了,还有那个郑方,虽然这次的事情与他无关,可也不能不防,得赶紧想个法子把他调开才好,不然留着他也是个麻烦。

    黄昏时的螺蛳巷。在巷子里第七家院落中,一个中年男子听着手下的禀报后皱起了眉头:“是巡抚衙门派出的人?那就说明丁飞是从他们手里脱身了?那他为何不见过来?难道说他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所以进不来,还是……”

    “大人,咱们该如何是好?”一名手下跃跃欲试地道:“这些厌物在咱们眼前也不是个事,要不要属下打发了他们?”

    思忖之后,男子却摇头道:“不必理会他们,叫他们在那招摇就是了。在他们没有证据前,他们不敢对我们如何。若是我们真动手了,反倒给了他们借口,毕竟咱们身份并没有暴露。先看看吧。”

    “是!”

    而在这个时候,杨震带着要搭救兄长的意愿,带着那份不知是什么来头的油布包牵着驽马从城门洞里缓缓穿过。他并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被卷入了一场风暴之中,而他包裹里的那份油布包裹的东西,就是这场风暴的导火…索,以及风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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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螺蛳巷(五一求收藏哪!)

    黄昏,布政使司衙门。

    杨震心里沉甸甸地从门房那走了出来。

    一进城就赶来这儿的杨震却得到了一个坏消息——他来迟了一步,郑方就在今日下午被巡抚衙门派去他处公干了。

    自己想要寻找之人竟然不在,一时间杨震心里也有些茫然了。其实在来武昌的路上,他曾想过见到郑方后可能的各种结果,他或许会明哲保身不肯帮自己兄弟,又或是敷衍了事,这些他都有后续的应对策略。唯独现在面对的情况是他所完全没有料想到的,这让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该怎么办?回江陵?难道我真能凭着一身武艺把兄长从府衙大牢里救出来吗?还是采纳张家的建议,真把土地和大哥的前程去换他的一条性命?这样即便成了,怕也无法和大哥交代哪?”这一刻,杨震只觉得什么路都不通,什么路看上去都没有丝毫的希望可言。

    至于之前他还想过的找提刑司的赵佥事相帮的念头,早已被他打消了。他和赵佥事之间更没有交情可言,若有郑方从中斡旋,或许赵佥事还会帮衬一点,现在他去说也只是白费口舌罢了。

    “枉我还带了这许多的钱财,还想着会在上下打点时用到呢,现在却都成了无用功。”心灰意冷的杨震用手拍了拍马背上驮着的包裹,突然就想起了里面尚有件东西需要自己送去城东螺蛳巷呢。

    好人做到底,都已在武昌了,杨震就决定帮那死去的丁飞完成其遗愿,把这个不知装了什么的油布包带去螺蛳巷。希望做了这桩好事也能给自己带来些好运,能找到一些其他的途径吧。已想不出其他法子来的杨震此时竟已把希望寄托到了冥冥中某种力量上去了。

    不过此时天色已暗,这武昌可不比江陵那样的小城,是有宵禁的,杨震又不想再生事端,便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下,只等次日再去螺蛳巷。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杨震背着包裹径往武昌东城而去,昨天晚上他已向客栈小二打听了螺蛳巷的所在,故而也不必再向他人询问了。半个多时辰后,心里依然装着事的他才来到螺蛳巷附近。

    这螺蛳巷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巷小弯多容易让人迷路,所以才有这么个名字。不过此时的杨震却全没有这儿偏僻的感觉,因为就在巷子附近,摆着许多各式摊子,还有不少人就在那些摊子里或坐或站,与摊子的老板进行着讨价还价,显得好不热闹。

    可杨震却明显感觉到了这儿的异样,这不光因为他有远超常人的第六感,更因这些人演的实在是太差了些。不说无论商客都是壮年汉子,就他们虽然说着讨价还价的话,却连货物都不怎么碰的举动就足以说明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而且,当杨震和其他一些路过的行人来到这儿时,他们中不少更是用审视的目光扫着人,一副紧张模样。

    “看来这事很不简单哪。”杨震看着遍布在螺蛳巷周围,足有三四十人的阵仗,心里却又犯起了嘀咕:“我是否该趟这趟浑水呢?”心中转着念头,杨震的脚下却不稍停,跟很多人一样从巷子跟前走了过去。

    先是动用了极其精锐的铁卫,又有锦衣卫的人搀和其中,现在又看到了这样的阵仗,很可能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背上的油布包而来。

    如此情况,倒是叫杨震更感兴趣了。之前他或许只是为了了却丁飞的遗愿才来的这儿,现在却不一样了。他竟生出了要与那晚想把自己一并杀了的张巡身后主使之人斗上一斗的想法来。他本就因为兄长蒙冤和郑方离开两件事情而心中烦闷,索性就决定借此事散散心。

    不过话虽说得轻巧,其实困难也是不小。至少在螺蛳巷前后,都有人尽职地监视着。他曾见有人进入其中,立刻就有一名监视者紧随而入,在确认对方并不是去的第七家后,才放其离开。

    如此严密的布控,换了一般人自然是连接近目标都有些困难了。可杨震却绝非常人可比,在暗中一番观察后,他就已找到了破绽所在。

    那就是巷子的侧面。这条巷子曲折的道路让它的侧面也并不在一条直线上。而那些监视者显然忽略了这点,从而让杨震有了可趁之机。在左右观察确信没有人盯着之后,杨震便翻墙进入了螺蛳巷。

    而落地仔细一看,又让杨震心里一动,这儿居然离着自己的目标只有几步距离,只要翻过一道院墙便能进入第七家了。

    “这难道是他们早就设好的位置吗?一旦有变,就可从那不甚起眼的巷子侧面出入,还真是把隐秘性和方便性都结合在了一起哪。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心里转着念头,杨震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耽搁,趁着有墙挡住了前后视线,已一个箭步来到院墙边,再伏身一纵,伸手在墙头一按,已迅捷地翻进了院中。

    杨震双脚才一落地,只听呼呼两声,两把刀已从侧旁袭来。好在他也有所准备,落地时还留有余力,就急忙就落势向下一矮一滚,正从两把刀下滚身避过。可还没等他观瞧这儿的地形呢,又一把刀横斩而至,同时在他的上方也出现了一片刀影罩住了他的退路。

    杨震苦笑一声,只得停住了身形,因为他知道自己已落入了对方的罗网之中。

    在他落入院子的瞬间,里面的人已发动了一套合击之术。只要他下意识地向前窜,就会彻底陷入到绝地之中。显然这也是此地主人苦心所设的一个保障,不然有这么大个漏洞,他们身份又不同寻常,可不安全哪。

    不过这也是他们占了地利,杨震又是从外翻入,处境最为不利的缘故。若是换了地方,这四人又怎么可能制得住他呢?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是晚了,他已成鱼肉,对方才是刀俎。

    好在对方并没有下杀手,这刀在离着杨震脖颈尚有几寸距离时便已停了。但随后,他的脖子上又被架上了几把钢刀,使他再难反抗。这时才有个冷峭的声音道:“起来!”

    杨震拍了拍身上的土,应身站起了身子:“果然是好本事,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说话间杨震观察起身边情形来,自己身边是四名精悍的刀手,从他们架刀在自己颈上的动作,以及他们冷肃的面容,杨震就知道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比前夜遇到的铁卫更厉害的人物。

    不过说话的却不是他们,而是来自他所站后院前的一个小亭。这院子也是奇怪,墙内只是一片空地,没有一棵草木。而离这儿最近的亭子里,此时却还有几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呢,刚才叫他起来的声音正从那而来。

    “朋友?未得主人允许就翻墙而入,这也能被叫作朋友?”那冷峭的声音继续道,一个中年男子已从亭子里走了出来。这是个身材修长,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面容俊秀,只是长了个鹰钩鼻子略显阴鸷了些,此时他也正上下打量着杨震。

    “以如今阁下等的处境,从院墙外翻进的才是朋友吧?”杨震嘿笑道,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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