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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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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用手按了下包中突起的银锭,杨震若有所思。

    这次离开,却不用再像来时那般翻墙了,因为布在螺蛳巷口的那些眼线已经不在。好几天盯下来,他们抓不到一个可疑之人,自然不可能一直留在这儿了。杨震就在马峰陪同下出了螺蛳巷,一路步行,穿过半个武昌城来到了位于城南的一处小小的院落,这正是锦衣卫的另一个落脚点了。

    杨晨正是被魏长东带到了此处进行休养,一见杨震他们来了,魏长东只是打了个眼色,就和马峰留在外面守着,把院子让给了杨家兄弟。

    此时,杨晨正在秋日上午并不炽热的阳光下缓步走动着。或许是因为被脚镣锁得狠了些,他的脚步显得有些迟缓。而他的脸色比刚出狱时要好看不少,但在杨震看来依然是憔悴虚弱不堪的。他不禁上前一步,叫道:“大哥,叫你受苦了!”

    “唔?”杨晨看着杨震先是一怔,随后才恍然道:“二……二郎……”反应也显得有些迟钝。

    杨震心中更不是滋味,没想到兄长在牢中竟被折磨得如此厉害,这会否落下什么病根哪?

    被兄弟关切的目光看着,杨晨不禁一缩,随后才道:“我没什么事,你放心。这次也幸亏有你,我才能这么快出来,不然……”

    “大哥你别这么说,兄弟帮你也是应该的。而且这次我并没有依你之前的叮嘱,还请大哥原谅!”杨震搀着兄长来到一张椅子前让他坐下后,才带着自责道:“我把南城那块地给了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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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闯衙告状

    杨晨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才想到了这是怎么回事,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来。半晌后才道:“是做儿子的没用,才使父母遭此大劫……”

    杨震还想说什么,但一时却又不知是安慰兄长好,还是自责才好了。但不等他说出话来,杨晨却又开口了:“你都是为了我,才不得不这样做,要说错也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识人不明,落入了他人圈套中,又怎会有此结果呢?”

    “大哥……”杨震想说几句安慰兄长,但一时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只得道:“不过魏兄他们已把爹娘的棺木移动到了他处,倒不必担心他们受到更大的惊扰。”这是他来时马峰转告的,也总算了了一件心事。

    “如此就好……想不到最终还是这么个结果。”杨晨叹了一声,显然是后悔自己之前所作的决定了。但再给他一个机会,以他的性格只怕依然会作同样的选择:“过些日子我们回江陵去,再向爹娘请罪吧。”

    “好。”见兄长没有完全沉浸于后悔和伤感之中,杨震略松了口气。如今的杨晨身子还很虚弱,实在不能因为过度的自责后悔,那容易伤身。所以他便转移了话题:“大哥,张家如此算计我们,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已有了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想法……”说着顺理成章地将自己与锦衣卫的交往和决定说了出来:“还有那花知府,这次他也逃不了!”

    杨晨这才知道在自己入狱期间,兄弟为自己做了这许多事情,接下来还要去冒这个险,这让他更是感动。他也知道杨震此去必然要冒大风险,可张口想叫他别去做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一时竟呆在了那儿。

    兄弟俩心有灵犀,杨震一下就看出了兄长的心思,便笑道:“大哥不必担心,小弟我自有全盘的计划,一定可以在叫他们好看之余,保护好自己的。”

    之前杨晨也算是见识过兄弟的本事了,见他这回依然信心满满,总算是稍微放心了些,但还是忍不住道:“那你一切要小心在意。”

    “嗯。对了大哥,这个包裹你先收着,待我回来在做安排。”杨震把自己包裹里的几锭官银取出放进怀里,却把那几千两的银票连包裹一起交到了杨晨手中。

    杨晨结果答应一声,也不打开来看,倒是少了杨震的一番解释。在又和兄长说了番话后,杨震便和钱思忠一道告辞离开。接下来他将要做件大事了。

    “你打算去哪告发他们?”带着杨震往武昌城中心衙门聚集处走去的钱思忠忍不住好奇问道。

    “我本来是打算去布政使司衙门的,但仔细想想还是去提刑按察司衙门告发更好些,就去那吧。”杨震早已有了打算。

    “去那?”钱思忠略一沉吟,就不由点头:“倒是个不错选择。我在旁看着你,可不要叫我们失望哪。”

    “放心。”杨震自信一笑,抬眼看时,已来到了提刑按察使司衙门的跟前了。

    大明制度,提刑按察使司有掌一省刑名按劾之事,兼具司法和监察职能,看上去杨震来此告发倒也不算错。但有一点却并不妥当,那就是这个衙门是主动查案的,并不受理民间的告诉。

    地方百姓要是有了冤屈,只管向自家县太爷说去。若是县太爷管不了或是判决不公,百姓也可向更高一级的知府衙门告状。但这主持一省刑名工作的提刑司却只负责审核已判决的案件,百姓要向这里的大人申告,却是进门都未必能进得去的。

    但是这只是指的寻常百姓的普通案子,杨震既不是一般人,手中的案子更是牵连甚广,自然要走非常途径了。

    在与钱思忠分开后,杨震便大步来到了提刑司衙门前站定,随即从怀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状子,当着身边走动的百姓,以及衙门前站岗的兵卒,吸了口气后,大声叫了起来:“小民荆州府江陵县杨震,有冤情上诉,状告荆州知府花慕春、湖广巡抚胡霖、武昌知府任怀古……”

    其声甚如洪钟大吕,远远地传了出去,登时就引来了周围百姓的注意。人们就像是被血腥味吸引的苍蝇般迅速聚拢了过来,随着他每报出一个名字,众多百姓都发出了阵阵惊呼,消息已迅速向外扩散而去。

    这正是杨震想要的效果,以最快的速度闹得满城皆知,如此才能叫提刑司无法装聋作哑,只恨在这个衙门前没有一面鸣冤鼓,不然敲响鼓来,就能迅速惊动半城百姓了。

    两名守在衙门口前,正百无聊赖的兵卒见突然发生了这等事情开始也呆住了,但很快又想到了自己的职责,赶紧持矛冲了过来,一面对围观群众大声呵斥:“衙门重地,不得喧闹,还不散开!”要将他们驱散,一面就想把杨震这个闹事的家伙先逮起来,交给里面的大人发落。

    但杨震又岂是寻常士卒控制得了的,只见他微一偏身,觑准了对方的来路,一闪一蹿,就已从他们的身边溜过,直朝提刑衙门内里走去。同时他的口里依然高声喊道:“……巡抚胡霖这几年来贪赃枉法,包庇罪犯,诬陷同僚,实在是罪不可赦。我今闻之,誓要让朝廷除我湖广之贼官,还我武昌一片朗朗青天……”

    如此举动,如此说话,更是惹得百姓一阵叫好之声。其实胡霖的一些罪行寻常百姓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囿于形势才无人敢说罢了,现在杨震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自然是引得不少人响应了。

    这也正是这个时代官员的问题所在,他们向来秉持着瞒上不瞒下的原则,对那些草民百姓的一些意见是不怎么当回事的。可这一回,这些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百姓,却变成了杨震手中的利器,帮他将局面打开的利器!

    不远处的人群中,钱思忠不禁暗自叹道:“这小子还真有一手。本来我还以为他要办成此事第一步就不易呢,现在看来已被他轻易做到了!”

    外面的动静很快就惊动到了衙门里正在处理公务的一众官员。按察使罗照南很是不快地叫来到公廨之外,向那些役从询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的如此喧闹不止?”这时,又有不少其他官员从各自的公房里走出来,其中就有佥事赵芮。

    那些役从赶紧上前禀报:“回大人,是有人在外高喊冤枉,说是要请咱们提刑司审案呢。”

    “胡闹!”罗照南哼了一声:“赶紧叫人把外面的百姓都驱散了。若是那人还不肯走,就着人把他拿下了,移交有司处置。”

    还没等手下人答应呢,就听前面院子里已传来了清晰的叫喊之声:“小民荆州府江陵县杨震,有冤情上诉,状告荆州知府花慕春、湖广巡抚胡霖、武昌知府任怀古……”

    这让在场官员都略变了脸色,怎么就让此人闯进衙门里来了,看守都是吃干饭的吗?而赵芮则更是一怔:“江陵杨震,莫非是他……”

    对这个少年郎,赵芮还是挺有好感的,见此人竟敢直闯衙门,也不禁为其担心。于是就自动请命道:“大人,由下官出去看看吧。”

    “也好。这些看守也不知当的什么差,看来过两日得好好整顿一番了。”罗照南沉着张脸点头说道。

    赵芮也不再言,转身就往前院而去。

    这按察使司衙门的规制也与大明朝其他衙门没有区别,也是分前院、大堂、二堂等等,官员一般都在二堂办公。赵芮在穿过大堂,刚转过一道石照壁后,就瞧到了叫他愣神的一幕——

    只见杨震在十多名兵卒的围捕下如一尾甚是滑溜的活鱼,屡次从围追堵截间穿过。不过说来也怪,他明明可以直入大堂,乃至二堂见到众多官员的,可他却偏偏停留在此,不时地叫上几声,道明自己的身份。

    那些兵卒却被他逗得气喘吁吁,即便他们有刀枪在手,也总是沾不到杨震的一片衣角,实在是狼狈的很,大失官府体面。

    “住手!”赵芮见状,忍不住就是一声怒斥。那些兵卒正感到进退不得,见是自家大人下了令,就赶紧停下了动作,不过却还是很有默契地散开了,以防杨震突然对赵芮不利。

    “杨震,你来此做什么?你可知道如今你已触犯了大明律法!”赵芮看着也已驻足的杨震,忍不住斥责道。

    见是自己认识的赵佥事来了,心中就是一喜,在熟人面前说话总好过对着个生人吧。所以他便再次把那份状纸高举过头顶:“回大人的话,非是小民不懂规矩,实在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小民有天大的冤情要向按察使大人禀说!”

    “胡闹!我按察使司衙门向来不受百姓告状,你有冤屈大可向本州县的父母官告便是了。”

    “大人有所不知,小民要告的,正是我荆州府的知府花慕春……”

第三十七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你说什么?你要告荆州知府花慕春?你要告他什么?”赵芮也算是有些见识的官员了,可在听到杨震这话后,还是大吃了一惊,甚至不等其把话说完已忍不住连问数句。

    “告他贪赃,告他以权谋私。”杨震说着又提高了声音道:“小民要告的,还有湖广巡抚胡霖、武昌知府任怀古。正因所告之人皆为朝廷命官,小民无奈之下这才来按察使司喊冤的!”

    “……”不光是赵芮,围着杨震的那些兵丁都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或许此人是个疯子,不然哪会有人干这样的事情?可看着杨震肃然的模样,他们却又不得接受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个少年也没有疯。

    “你……你要告这些大人,你可知道他们都是朝廷命官,你凭的什么告他们贪赃乱纪……”赵芮在花了好一阵后,才总算回过神来,寒着脸道。这刻他是真后悔自己出来管这档子事啊,显然这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五品佥事能做得了主的。

    而更叫他感到头疼的,是这事经杨震这么一闹后必然已传得人尽皆知了,他此时想让人把他赶走,或是关起来,然后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不成。不光是他,就是按察使罗照南怕也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恨恨地瞪了这个惹事出来的家伙一眼,赵芮心中念头飞转,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随本官进去面见罗大人,再向他禀明一切吧。”杨震忙答应一声,跟着赵芮老老实实地往二堂处走去。

    此时在二堂各公廨前,官员们还不曾散去。人人都有好奇心,即便是官员也不例外,他们很想在第一时间知道赵芮能否处理此以前不曾遇到过的事情。待他们看到赵芮转了回来,身后却跟了个明显不是衙门里的随从杂役的少年时,都露出了奇怪之色。

    “你待在这里,本官先向罗大人禀报。”在嘱咐了这一句话后,赵芮就拿过杨震的那卷状纸走进了二堂正面那间最大的公廨之中。

    罗照南见他进来,皱了下眉头不满道:“赵佥事,你怎的把人领进来了?”

    “大人,此事着实难办,下官也拿不准主意,这才前来请示。”说话间,赵芮就把手中的状纸递了过去:“此人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告的是荆州知府、武昌知府,还有……巡抚胡霖。”

    “嗯……”即便罗大人的养气功夫再强,听他说出这番话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随手展开那卷状纸扫了几行,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这分明是个得了失心疯的……赵佥事,把他赶出门去便是!”

    “大人,此事只怕不成哪。”赵芮苦笑着说道,他刚才也想到了这个法子,可以现在的处境来看,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做的:“这个叫杨震的已经在我衙门前闹出了极大的动静,而且还嚷出了自己此来的目的,现在不说满城皆知此事吧,周边的那些衙门和官员是必然知道了。若我们只把他当疯子赶出去,若被人抓住错处,是要受弹劾的。

    “其实胡巡抚他们背地里做了什么,我们都很清楚。若是将来朝廷查察起来,我们就要被人视为其同谋,到那时……”

    罗照南一听,忍不住也点起了头来。赵芮是他比较信任的下属,两人间关系也还不错,所以对他的话倒还能听得进去。按下性子细想,此事确实不简单,甚至那个来告状的,其身后要说没有人指使他也是不信的。

    对方告的可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湖广一省的首牧之官,只要不是疯子,就一定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了。也只有背后有着能与胡霖一争长短的势力,才有这样泼天的胆子,来按察使司衙门里闹。

    这确实是个扔也不是,拿也不是的烫手山芋般的难题。但罗照南到底不是寻常官员,在按下心思细想之后,已有了应对之法:“叫人去二堂正堂准备一下,本官更衣之后,就审一审他吧!”

    既然无法把此事遮掩过去,那就索性公事公办。至于这一审会审出个什么结果来,那就看此人的命够不够硬了。

    提刑司衙门之外,众多百姓依然在那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刚刚所发生的惊人一幕。

    “这个后生可太大胆了,居然就这么闯进衙门里去了。你说他能有个好结果吗?”

    “当然没个好结果了,也不看看他要告的是什么人。胡巡抚,任府尊,那也是他能告的?他还就这么闯进去了,少说得挨上一顿板子。”

    “一顿板子?这可是以民告官的大事,岂是这么打顿板子就能了的?我听说前两年有人去府衙告了县里三老爷,结果如何?不但被打了个臭死,还被判诬告,最终全家都发配去了那什么海南岛去了。”

    “啧啧,这就是官官相护了。现在这后生告的还是巡抚和知府,他是连自个儿的小命都要告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怎样的深仇大冤,居然要走这么条绝路。”

    百姓们就这么议论着,感叹着,有人驻足在此,想看个结果,也有人说了几句后便又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离开的人中,却有几个脚步匆匆,直往提刑司附近的那几个衙门而去。

    在隔着按察使司衙门只有半条街的巡抚衙门里,胡霖正自焦躁地在公房里不断地踱着步子。杨震在那儿一闹,就有人把消息报到了他这里,正在阅览公文的胡巡抚当时就变了脸色。

    “终于还是来了。我就知道,那丁飞是个祸患,可恨张巡那些废物居然就此不见踪影了!”胡霖大感懊恼,知道就不撤走安排在螺蛳巷外的人了,或许这样还能阻止此事的发生。

    事已至此,胡霖知道后悔已没有用处,就派了人前去提刑司查探消息,看那罗照南是怎么处置的。在他想来,以罗照南的精明应该不敢真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接下这个案子,何况按察使司衙门也不是干这个的。或许用不了多久,那个告状的就会被当成疯子赶出来,或是关起来。

    胡霖在心里暗暗发狠,一旦此人走出按察使司衙门,他就命人将其拿下,然后给他定个罪名,扔进大牢里好好收拾。

    可他都在这儿踱了有半个时辰的步子了,派去探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禀报消息,这就让胡霖更感不安,是他们把人给扣下关起来了,还是那罗照南真敢与自己为敌?

    “大人,大人……”一名亲信急急走了进来,一见胡霖急切的模样,就道:“臬司衙门那边传来了开堂审案的消息……”

    “什么?”胡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步抢上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看着大人失去了以往的翩翩风度和官员气度,那亲信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这才又把话说了一遍:“臬司衙门正在审案,就小人打探,就是审得那个叫杨震的告状之人。”

    胡霖这下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愤懑才好了,只是一挥手:“你下去吧。”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目光都有些呆滞了。

    就不说这回他会不会真让这么个小民告成了,光是有人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对他发起攻击,对胡霖的威信也是极大的打击,恐怕接下来他的日子是不好过了。

    与胡霖的心情截然相反,此时在布政使司衙门里得到确切信息的郑方那是相当兴奋的。他也有些快速地在自己的公房中不断走动着,心绪不定。

    这些时日他过得提心吊胆,生怕胡霖会报复于他。毕竟与巡抚大人彻底撕破了脸皮,他心中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科举弊案最后胡霖也没有太大损伤的情况下,就让他更觉得这个敌人的强大了。

    不过除了之前将他调去岳州府外,倒也没有其他动静。可越是如此,郑方心里越是不安,只想着对方有什么更可怕的阴谋。

    现在得知又有人去找胡霖的麻烦,还是当众告发于他,自然让郑方精神一振,急着想知道事情的进展了。不过说实在的,从理智出发,他也不看好此事能成。

    这时,被他派去查探消息的亲信也已回来,郑方赶紧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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