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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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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历练是不可能坐上如此高位的,所以作为尚书的杨巍反倒不用感到什么威胁。

    可左云迁却不同了,侍郎只比郎中高上两级,不是不能被杨晨所取代。尤其是以最近一段时日里杨晨的冒起速度来看,或许用不了几年,杨郎中就会变成杨侍郎了,而他左侍郎是压根不可能用几年时间就取杨巍这个尚书而代之的。

    想明白这一点,再想想侍郎虽然只是工部的第二把手,但却也是实际负责部务之人,若想在某些事上做点手脚,也是很容易的。这让万历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暗:“难道真如杨卿所言,此事居然还牵涉到了左云迁了?”

    见皇帝如此模样,杨震便知道对方已信了几分,便继续道:“另外,还有一点或许也可为佐证。就在几日前,当臣被人所陷害杀死郑衡时,居然就有一名巡城御史区常林突然跑到兵马司,非逼着他们给臣定罪。正因如此,才导致之后的一系列变故。而这位区御史,就臣之后查问,却发现他与左云迁乃是同乡,两人关系也一向不错。”这一点,也是在得知区常林受池鱼之殃而死后,杨震让手下人给查出来的。毕竟这个区常林之前给他造了不小的麻烦,杨都督自然不会轻易就放过了这个对头。

    话不用说得太多,只消点出这几处关键,就足够引得天子对左云迁的极大猜疑了。果然,万历听了这话,神色变得越发凝重起来:“杨卿你之所言可都是实么?”

    “臣不敢欺瞒陛下。不过这些只是表面的线索,却连证据都算不上,所以臣也不敢断言此事就一定与左侍郎有关!”

    “不,在朕看来,这些就足以证明左云迁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了。这天下间也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此事必须一查到底!杨卿,此事就交给你们锦衣卫来查了,一定要查出真相来,无论你用任何手段!”皇帝肃然下令道。

    这次的变故,尤其是在见识到了那花灯炸裂的一幕后,已给万历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只要一想到朝中重臣居然可能与白莲教逆贼,与北边的宿敌蒙人有所勾结,他就感到一阵阵的不安。无论那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做出如此决定,私人仇怨也好,被人收买也好,作为天子,他是断然不容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的。若有,就要以霹雳手段将之彻底铲除,以儆效尤。

    而杨震在这时候又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句:“可陛下,左侍郎毕竟是朝廷三品高官,若臣贸然将之拿下,可是会招来朝臣群起反对哪——臣当然不是怕自己的声名受损,可我锦衣卫一向听从圣命办事,只怕这会给陛下带来烦恼哪。”

    虽然杨震的出现已大大改变了锦衣卫的处境,但如今朝中局面终究不同以往,更不同于后来历史上的阉党统治时期,厂卫能够不问情由,肆无忌惮地捉拿任何朝中高官拷问入罪。

    对此,皇帝的态度却很是坚决:“朕让你办就去办,不必多言!至于其他的,只要能查出真相,就不怕别人反对。”

    “臣领旨!”杨震要的就是皇帝的这一态度,赶紧拜倒答应道。

    万历这才松了口气的模样:“杨卿,你可莫让朕失望哪,一定要尽快问出实情来。”

    “臣定不负陛下所托。”杨震正色保证道。

    万历在欣然之时,并没有察觉到,低头领命的杨震的嘴角已绽出了一丝森冷的笑意来,这一回他借机生事,借刀杀人,还真有可能把这个讨人厌的左云迁给彻底铲除了。

    事实上,虽然杨震表面上不怎么关心兄长,其实对工部衙门里的种种纷扰还是颇有留意的。尤其是对左云迁这个兄长的直接上司,更是多有注意,知道此人一直都在憋着对杨晨不利。

    但杨震毕竟只是锦衣卫的都督,只有当别人犯在自己手上时才好整治,却不能主动生事。他毕竟还有所顾忌,不敢和整个文官集团作对。已经靠着兄长对两百年大明历史有个大概了解的他,很清楚自己这样靠着皇帝的信任而彻底压倒朝臣的厂卫头子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无论是最早的纪纲,还是之后的刘瑾汪直,又或是尚未出现的魏忠贤之流,他们或能威风一时,但一等到天子的信任削减,或是信任他们的天子驾崩,他们的末日也就到了。

    杨震可不想步这样的后尘,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与人为善,很少和朝臣起太大的冲突。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人畜无害了。只要有机会,那些他真正的敌人,杨震还是会用最狠辣的手段去对付他们的。

    左云迁,就是最近被杨震盯上的目标。

    只是因为其为人还算方正,几乎没露出什么把柄,杨震才一直拿他没有办法。但这一回,随着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和解决,一个针对左侍郎的想法也就被杨震酝酿了出来,并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实施。

    对天子来说,别的罪名或许还不那么叫他忌惮,但这等通敌,而且图谋不轨的罪名,就实在太可怕了,必须将一切苗头全部掐死。

    杨震作为和皇帝走得极近的臣子,自然清楚什么事是最能惹来天子之忌的。而且他并不自认为什么忠臣,只要能达成目的,倒不怕做一回搬弄是非的小人。而只要左云迁落到了他锦衣卫的手里,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他把罪名给承担下来,如此不但能叫万历满意,也能堵住满朝官员的嘴了。

    当杨震领了旨意,从皇宫出来时,他的脸上已挂上了满满的得意与杀气。

    “都督,陛下怎么说?”见他出来,等在外面的手下赶紧上前询问道。

    “这就去御街,让人将那儿的所有花灯全部取下,还有,把与此相关之人也都带回镇抚司细细查问!”杨震竖起一根指头下令道。

    众人忙低声应是,而杨震这时候又竖起了第二根指头来:“另外,派一队人马跟我走。”

    “都督这是要去?”有人不解地问了一句。

    “去工部衙门拿人,拿工部侍郎左云迁!”说完这话,杨震已飞身上马,一扯缰绳,就朝着六部衙门而去!

第九百二十一章 落幕与开启(上)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除夕终于在所有人的期盼中如约而至,这让本来就极其热闹的北京城的大街小巷中更是一片欢腾,只要走在外面,总能听到一阵接着一阵的噼啪声,那是鞭炮炸响,欢庆年节的动静。

    无论生活再苦,到了这一日,百姓们都会把最好的饭菜端上桌,全家人都齐齐整整地围坐一起,享受这一年一度的欢聚。

    无论你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在这一日的心情几乎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只有喜悦,同时期盼着明年能有更上层楼的好日子。所以无论是平民家宅,还是富贵朱门,此时身在其中的人们都在举杯祝祷,好不祥和欢腾。

    杨府自然也是一般,不过今日热闹的却是杨晨的府上,也就是杨震之前从山西商人那儿得来的府邸。今日一大早,杨震一家人便乘车来到了兄长的府上,与他们一道过年。

    在中庭里,几个小儿正在撒欢,不时把小小的鞭炮点燃了扔到不远处,而正对着这里的厅堂里,杨家兄弟和他们各自的妻子则喝酒吃菜,说着些闲话。不过两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却在说着各自不同的话题。

    因为洛悦颍已确定有孕,三女所说之话多半离不开这个话题。此时,作为过来人的杨晨夫人蔡氏正小声地跟她介绍着自己的经验之谈呢:“虽然怀上了孩子后总会觉着恹恹的,似乎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但弟妹你也得多在院子里走动,如此才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洛悦颍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还拿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处。其实此刻她的小腹依然看着很是平坦,全然没有半点有孕的模样,拿手去摸,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或许是出于母性的本能吧,她总能在触到自己副部时感受到一种勃勃的生机正在其中跳跃。

    张静云也在仔细听着,时不时地,落到自家姐姐身上的目光里还有羡慕之意流露出来。本来她还不是太急,但在得知洛悦颍已怀上了二郎的骨肉,最近又总是被重点照顾时,她内心里就有些期盼自己也能早日怀上了。

    这时听蔡氏说的头头是道,便有些懵懂地问道:“嫂子,那你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更快地怀上孩子呢?”

    听了她这有些孩子气的话,两女不觉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这个嘛,就只能求菩萨保佑,还有就是靠着你和叔叔共同努力了。”

    这么一说,更是让张静云有些无奈。自己和郎君平日里也没有少在房中那啥呀,怎么自己的肚子偏这么不争气呢?要是能快些生个孩子出来,那该有多好哪。

    看着她那有些幽怨的模样,洛悦颍和蔡氏再次露出了好笑的神情来,前者更是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姐妹,又是好一阵的宽慰:“妹子你放心吧,既然拜潭柘寺的观音大有作用,我们过完了年再去就是了。我想观世音菩萨总不会厚此薄彼的,过些日子你自然也会有的。”

    “希望如此吧。”张静云有些期盼地应道。

    好在她是个乐天派,心事总藏不了太久,当之后有人把一些烟花取出来时,便把张静云的全副心神都给吸引了过去。她也和那几个孩子一样,对这种响成一片,又能在空中绽放出美丽景致来的东西充满了兴趣。

    只在座位上呆了片刻,张静云便和那几个孩子一般叫嚷着从厅里冲了出去,和他们一起争放起烟花来。

    看到这一幕,洛悦颍不觉抿嘴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妹子其实本性还和个孩子似的,居然如此急着做人母亲,实在叫人发噱。不过这也正说明了自家郎君对她们有多么的体贴了,正因为有杨震的纵容和照顾,张静云才会一直留着本来的性情,要换了别的男人为其夫君,只怕早因此教训过多少次了。

    想着这些,洛悦颍就不觉将柔柔的目光再次落到桌子另一边的丈夫身上,自己有幸能得如此如意郎君,当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不过此刻的杨震却并没有感受到来自妻子的爱之注视,他正和兄长说着话呢。

    和女人一样,当男人在一起时,也会有自己的话题。不过所说的话题却多有不同。若是后世,男人间的话题总逃不开女人、地位、工作,虽然相隔数百年,这一特点却还是存在的。

    杨家兄弟二人的话里,也多是与之相关的。当然,这儿指的是后两者,至于第一个,至少在各自妻子面前,两兄弟可不敢随意谈,不然可就要后院失火了。

    在之前的一番问候和寒暄之后,杨晨便把话题迅速移到了自己所最关心的那件事上:“二郎,你们锦衣卫到底会怎么处置左侍郎?”

    前两日,杨震亲自带人冲入工部衙门,将左云迁从他的公厅里拖出来的一幕着实给了所有工部官员们一个深刻印象。而后不久,整个衙门里看杨晨的目光就变得很复杂了,既有些许的怀疑,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惧意。

    谁都知道杨震杨都督是他杨郎中的兄弟,而左侍郎对杨郎中的态度又一向恶劣,甚至可说是敌视了。现在,杨都督堂而皇之地将左侍郎拿下,其背后的问题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虽然对左云迁有这样的结果,杨晨还是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左云迁仗着自己的身份,之前可没少让杨晨穿小鞋,他又不是圣人,心里如何能没有怨气?只是当这种事情真发生时,他还是颇有顾虑,这显然是有些违背官场上的规则了。

    看出兄长心中的矛盾,杨震只是淡淡一笑:“怎么,大哥你怕别人在后议论你我兄弟联手对付政敌么?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拿他,那也是得了陛下首肯的,他确实可能与那些白莲教和蒙人奸细有所勾结哪。”

    “这……这怎么可能?”杨晨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

    于是,杨震便把自己说与天子的那番推论复述了一回,随后问道:“如何,大哥此时还觉着他左侍郎一定是冤枉的么?”

    “这个……”杨晨忍不住就是一愣。这些推断和理据看着似乎挺有道理,但再往里深思,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是一时间,他又拿不出反对的依据来,只能苦笑一声:“二郎你果然是好手段,罗织起罪名来实在叫人无可辩驳哪。”

    杨震只是淡淡一笑,也不作辩驳。在喝了口酒后,才笑着道:“其实大哥你又何必去在意其他人对此是怎么想的呢?纵然他们在背后议论再多,与你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有道是谁人背后不被论,谁人背后不论人。只要你足够强,他们便不能把你如何。比如说我,难道还被人说的少了?不照样做我的锦衣卫都督。”

    “你呀,做这个锦衣卫都督久了,看事情却与别人完全不同了。”杨晨苦笑摇头。

    “非是我不在意,而是在意了也没用哪。何况,又岂止我这样的人是这个看法,举凡在朝堂上身居高位,手柄大权的,哪一个不是毁誉满身?之前的张居正、徐阶,甚至历朝历代的政客们,都是一般。既然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敬你爱你,那就让其他人惧你畏你,不敢与你为敌不就得了?”

    一顿之后,杨震又道:“其实大哥你也大可看开些,并以此为契机,再上层楼才是。以你在工部这些年来的口碑与功绩,哪一个比他左侍郎差了?凭什么他一个尸位素餐之辈就得坐在你的头上发号施令?至于我们用自己的办法将之除掉,那也是我们的本事,以往的先贤哪个不是在一路斗倒无数政敌之后才坐上高位的?”

    “我……论口才,我确实不如二郎你哪。”杨晨再次苦笑,只是这话里,显然是有些认同杨震的说法。都身在如此位置了,他也不是非要守什么君子之道的蠢人,如何不明白其中的门道。

    只是随后,他又有些不安地道:“但这罪名终究极重,重到能连累到左云迁的全族老幼,他必然是不会承认的。”

    “这一点大哥大可放心,只要入了我锦衣卫镇抚司,任他是块百炼钢,也能成绕指柔,他只有承认的份了。”

    听到这话,杨晨不觉打了个突,看来事情比自己所想的更恶劣哪。但事已至此,又还能说什么呢?政坛上的争斗,一向只会比战场上的厮杀更加的凶险和可怕哪。

    杨震随后又道:“现在对大哥你来说关键并不在此,而是在于如何得到这个空出来的侍郎之位。这一点,小弟却是无能为力,只能靠你自己想法子了。”

    杨晨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渴望,他也是有抱负的穿越者,也明白想要挽救这即将滑落深渊的帝国王朝需要多大的权势,这次的工部侍郎出缺,确实是极好的机会。

    稍作沉吟之后,他便猛然点头:“我明白,这一点,我自会处理。等过完了年,一切就自有分晓。”

第九百二十二章 落幕与开启(下)

    几家欢乐几家愁。

    哪怕是这样万姓相聚欢庆的除夕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幸福的。

    除了那些无片瓦遮头,只能在荒郊街头露宿的乞儿们,那些身陷囹圄之中的囚犯的日子也很不好过。而这其中,当数身在锦衣卫诏狱中的重犯们的处境最是堪忧。

    别的牢狱,只要不是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人犯,牢里也会为他们准备些丰盛的食物,让他们也能比之前吃得好些。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光是这些囚犯家人打点的银钱,就足够换取几十倍的食物了,这些牢头狱卒自然乐得做个好人。

    但锦衣卫诏狱却完全不一样了,在经历过小年夜的变故后,这儿的防御更加严密,里面的狱卒对这些钦犯盯得也更紧了。至于他们的年夜饭,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照样是发馊的馒头,配上清得能照见人影的菜汤。

    不过相比起某位仁兄来,狱中的其他犯人却又觉着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至少这段时日里,自己是不用吃苦头了。而这位能叫其他犯人产生优越感的仁兄,正是原来的工部侍郎左云迁了。

    自他被杨震从工部拿进诏狱后,对其的审讯逼供就没有停止过。哪怕今日是除夕夜,也依然有人特意留下来关照他,各种可怕却不致命的刑罚不断施加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全身都折磨得血肉模糊,连寻死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了。

    此刻,他又被结结实实地绑在铁架之上,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在他面前不断晃悠着。一名锦衣卫的总旗颇有些不耐地说着话儿:“左侍郎,我劝你还是老实承认,交代了吧,这样或许还会少受些皮肉之苦,咱们兄弟也能清闲些,不用这大过年的还干这样的事情。”

    面对如此威胁,左云迁只是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用微弱的声音道:“你们别妄想我会把如此重罪承担下来,从而便宜了杨震和杨晨!你们要是真够胆子的,大可以把我杀了,但要我认罪,那是休想!”

    “你还真是……冥顽不化!说不得,只有让你多吃些苦头了!”那总旗很有些不快地嘀咕了一声,手一抖,那烙铁已按在了左云迁的胸口,换来了他的一声凄厉惨叫。

    但即便他们用了许多办法,这位左侍郎居然硬是顶住了。这也是无奈的选择,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自己真个照杨震他们的意思认了罪,那不但自己,自己的家人,包括家乡的亲人都将面临最可怕的噩梦。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没有罪名是比里通外敌,图谋不轨更严重的了。

    见他虽然吃足了苦头却依然紧咬牙关,那总旗心里更是来气。突然,他把手中的烙铁往下一挪,对准了左云迁的下身要害处,狞笑道:“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然我这一下按实了,你该知道是个什么后果!”

    感觉到那烙铁散发出来的热量,左侍郎的身子便是一阵抽搐,口中更是用微弱的声音喝骂道:“卑鄙……”却又无可奈何,被绑得死死的他连往后闪一闪都做不到,只能承受对方对自己下身的威胁。若非他体内本就有些缺水,只怕左侍郎都会因为恐惧而失禁了。

    可就是这样,他依然紧咬牙关,不肯招认如此罪名。他很清楚,这场之后自己是彻底完了,哪怕最终朝廷确信自己是冤枉的,一番折磨下来,身子也残了,再不可能为官。所以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家人的性命。

    看出他的坚持,这让那总旗很有些无力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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