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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瞪大眼睛。
第144章、阿卡姆疯人院（）
钟声震动。
叮咚！
叮咚！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精神病院，随之升腾起来的是一股庞大的黑暗力量，瞬间笼罩了整栋建筑物，引起了一阵阴风，在走廊和房间里呼啸着。
李察脸色一变。
这股庞大的黑暗力量令他头皮发麻，与前段时间见到的墨菲斯托截然不同，这股深入灵魂的力量，有着不同寻常的奇异波动。
李察突然明白了。
为什么扑克脸的小丑会待在这个地方不曾离开！
简单来说，这个精神病院是一个泉眼。
一到晚上，黑暗力量就会从中逸散出来，从而滋润被力量控制的扑克脸小丑。
李察想到了几个月前，康斯坦丁对他说的话——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在地球破开了一道口子，引起了地球的各种灵异事件。
现在看来，破开的可不只是一道口子那么简单！
如果任由这股黑暗力量席卷地球，地球必将觉醒更多的灵异事件，也会令更多的人陷入恐慌之中。
“得尽快通知古一法师。”李察摸了摸下巴，他不知道至尊法师是否清楚这件事情，不过通报是必须的。
随即一呆，古一可不用手机，他和卡玛泰姬联系的唯一渠道，就只有通过纽约圣殿的工具。
然而，他现在距离纽约圣殿有一定距离。
沉吟片刻，感受到越发浓烈的黑暗力量，眯了眯眼睛，他决定先不管那么多，试探一下。
嗖！
突然，他见到脚下那属于扑克脸小丑的骨灰，竟然涌动起来，并且一瞬间窜入了地下。
“嗯？！”
李察意念一动，跟随脚下的骨灰，窜入了精神病院最底端的一个地下室。
那是黑暗力量的源泉所在。
一个空间洞口。
在李察精神力的探查下，一朵又一朵无形的黑色浪花，正从洞口源源不断的涌现。
而骨灰如有灵性，瞬间窜入了空间洞口。
“有意思。”李察感觉到背后的不同寻常。
这骨灰，不，扑克脸小丑的来历，或许与这空间洞口，有着密切的关联。
这背后连接着哪里？
异度空间？
李察有些好奇。
他想了想，来到地下室，将精神力蔓延进去，赫然感知到另外一个空间。
对面空荡荡的，正如李察此时所在的这个精神病院。
两边的环境都有些相似。
咔！
他的精神力发挥到极致，却受限于空间洞口对他精神力的排斥，局限在一个房间里，无法继续行动。
至于那骨灰，早就溜之大吉了！
眼下，对面空间里的细节，被他探知到一部分。
他也没感到有什么危险。
沉吟片刻，
李察迈步而出。
嗖！
他穿越空间洞口，抵达了另一个空间。
这里也是一个医院。
李察从四周的环境中，得到了这个答案。
“砰！！”
“放开我！”
“该死的蝙蝠，有种来决一死战！”
从空间洞口连接的房间走出来，向外边走了几步，就听见一声声惊人的咆哮，其中蕴藏着冲天的怨恨。
李察一呆。
他再度放开精神力。
这一次，没有了空间洞口的隔绝，他的精神力很快扩散出去。
随即，入眼便是一副惊人的画面。
在这个地方，关押着的全是疯狂的可怕的罪犯。
他们一个个发出咆哮，脸色狰狞，双目赤红，拍打着铁门，透过铁门的小窗口看向外界，极度渴望着自由。
蝙蝠？
李察眉头微皱。
在这个美漫世界，他当然不可能对蝙蝠没印象。
大名鼎鼎的蝙蝠侠，可是哥谭市的象征。
不过，在小丑被关进疯人院后，蝙蝠侠也卸任超级英雄，到目前为止，已经整整八年时间，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八年时间，足够人们遗忘一个人。
不管是蝙蝠侠还是小丑，都成为了哥谭曾经的传奇和故事，而传奇故事虽然被人所铭记，却不是所有人都会时刻记挂。
当然，蝙蝠侠也会偶尔出现在报刊杂志，或者新闻上。
人们往往表示尊敬，却没有多少人感到想念。
蝙蝠侠和小丑曾经的对决，可是让整个哥谭都元气大伤。
那是对人性的最终拷问！
没有人喜欢被当成玩物！
没有人喜欢被人操控！
因此，没人喜欢他们。
说到这里，
那这个地方？
李察眯了眯眼睛，精神力继续蔓延，找到了属于这栋建筑上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图标。
阿卡姆疯人院！！
李察瞪大眼睛。
这里是哥谭！
这个地方，是著名的哥谭监狱，也是小丑的归宿——阿卡姆疯人院。
小丑？
李察想到这个可怕的家伙，又想到他在纽约精神病院，见到了那个扑克脸小丑。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小丑是一个经典的反派角色。
他最广为人知的不是能力，而是玩弄人心的纯粹的邪恶。
这样的人物如果获得力量，会做出什么事来？
李察不敢想象。
不说世界，
至少，哥谭会天翻地覆。
还好，小丑好像对哥谭之外的地方不感兴趣。
认真说起来，这些超级反派还是恋家的，往往都只喜欢祸害自己的家乡，对其他地方表示不感兴趣。
李察一边想着，一边在巷道中间游走。
两旁的监狱房间开始震动。
铁门“咣当”作响。
“嘿，小子，识相点放我出来！”
“你这小子是新来的？”
“看来挺嫩，应该很好吃。”
一群凶神恶煞的目光投过铁门的小窗口，死死地锁定在李察的身上。
李察面不改色。
这些人显然还没有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
下一刻，
轰隆！！
铺天盖地的灵魂威压破体而出，散发出去，宛如卷起了一阵强悍的气浪，扫过四面八方。
疯狂叫嚣的罪犯们瞬间呼吸一窒。
四周的怒吼声和混杂的咆哮声平息下来，整个疯人院陷入了长久而又诡异的平静当中。
哒哒哒！
只有李察的脚步声，在疯人院中响彻。
李察也不觉得自豪。
他现在的层次可比这些自以为自己很牛逼的罪犯高多了。
他缓缓前进，目的地锁定了疯人院最深处。
那里被一扇巨大的铁门封锁着，规格足有身旁这些小铁门的好几倍往上。
毋庸置疑，这里属于疯人院中，最危险的一个罪犯的房间。
第145章、初见蝙蝠侠（第三更求订阅，2/5）（）
李察缓步前进。
他之所以要前往这个房间，还有一个相当特殊的原因。
他所散发出的灵魂威压，可以震慑疯人院里所有的罪犯，却唯独漏过了一个人。
那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家伙。
李察可以很明显的感知到，这个房间里的家伙，硬生生的将灵魂威压抗了下来，显得轻描淡写。
他的精神力查探，也被这家伙挡住，不得寸进。
一点画面都摄取不到。
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围绕着这房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波动，甚至让李察感到有些熟悉。
这就是李察在纽约精神病院所感知到的黑暗力量。
毫无疑问，纽约精神病院的惨剧，就是这件房间里的家伙制造出来的。
那些病人和医生的自杀，想来就和这家伙有关。
小丑？
李察心里有些凝重，缓缓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仿佛见到滔天的血水，从房间的缝隙中渗透出来，一窝蜂的涌向了自己。
再一眨眼睛，血水消失，眼前还是那宽厚的铁门。
李察沉默片刻。
他没有推门，而是看向了铁门上的小窗口。
就在他打算行动的时候。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做。”
一个声音叫停了他的行动。
李察转过身来，见到了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脚步却略有些蹒跚，杵着拐棍的男人。
这是一个极富魅力的中年男人，眼神中仿佛蕴藏着星空，透露出极为睿智的气息。
李察不认识这家伙，但却下意识看出此人不简单。
从行动中，李察可以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瘸子，虽然装得很像，但还是瞒不过李察的眼睛。
这个男人在掩盖着什么东西。
而这，或许就与他的真实身份有关。
“你是谁？”李察心思一闪，直言不讳地问道，“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这里的工作的很多人，都因为打开了那个小窗口，而陷入了疯癫。”男人说道，“房间背后的那个人，有置人疯狂的能力。只要跟他对视一眼，就会陷入永远的思维混乱。”
李察疑惑道：“小丑？”
男人沉默片刻，说道：“看来你很清楚你来到了什么地方。”
“阿卡姆疯人院，我当然不会不清楚，这个地方的每个罪犯，都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李察耸耸肩。
男人说道：“你说得对。”
哒哒哒！
男人靠近李察，蹒跚的脚步有些艰难。
在他接近李察的刹那，却见他拐棍一扬，打出破空声，狠狠的砸向李察的脑袋。
李察唇角勾勒出笑容。
不慌不忙，他抬手格挡，轻描淡写的挡住对方的攻击，甚至还犹有余力的踢出一脚，逼退了对方。
男人有些狼狈的后退。
几步过后，他丢开拐棍，眉头微皱，盯着李察，沉声道：“你是谁？”
“如果我没有搞错，这个问题是我先问，而你没有回答。”李察微微一笑，大量一下对方，说道，“那么我来猜一下……”
他顿了顿：“你叫做布鲁斯·韦恩，是韦恩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消失八年的蝙蝠侠，对吗？”
对方闻言，眉头皱得越发明显，拧成了一个川字。
李察说对了！
他就是布鲁斯·韦恩，也是消失八年的蝙蝠侠。
能说出他的信息，说明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亚裔男子，不是什么易于之辈，来历显然不简单。
但要知道，他消失了八年！
这八年来，他从不插手什么黑白两道的斗争，安安心心做自己的花花公子，不应该会惹来李察这样的人物才对。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一来就是阿卡姆，会不会是要救人？
小丑！
韦恩心里很沉重。
小丑或许不是那个最具战斗力、最能打的罪犯，但是在无数人心里，他却是最有号召力、最能鼓舞人心，也是最能代表邪恶的那个。
在蝙蝠侠心里，任何敌人都没有小丑的威胁大。
其他的反派擅长打击人的身体，又或者说破坏城市，而小丑代表着纯粹的邪恶——他能打击人心，把人变成行尸走肉。
韦恩看向李察的目光很复杂，心情沉重。
如果李察真的是为了小丑而来，那么今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察如愿。
“你看起来很紧张。”李察微微挑眉。
能带给蝙蝠侠这样的威胁，令蝙蝠侠的表情如此严肃，李察心里还是有点得意的。
不过，他知道该解除误会了，毕竟现在的情况很难懂，将情况告知蝙蝠侠后，说不定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些其他的信息。
于是说道：“放心，我们不是敌人。”
李察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对他无害。
韦恩有些莫名其妙。
他有些看不懂李察想做什么。
“我叫李察，还有一个名字，你或许听说过，幽灵神探。”李察说道，“我可以给你时间查询。”
韦恩点头，按了一下衣服纽扣上的按钮。
很快，他耳朵里的微型通讯器里传来声音。
“幽灵神探，李察……”他一边听着有关李察的信息，一边摸出一个手机，操作一下，上面出现一张照片。
对照李察的模样，他有了答案。
虽然仍旧怀疑，但也稍微松了口气。
“幽灵神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韦恩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超级英雄的工作了？”
“不是超级英雄。”李察说道，“我来这里是因为一些情况。我想，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韦恩不明所以：“情况？”
李察于是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你怀疑纽约精神病院的事情与小丑有关？”韦恩吃了一惊，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小丑已经八年没离开过这里了！”
李察说道：“事实上，不是怀疑，是肯定。”顿了顿，“当事情排除一切不可能以后，唯一的可能就一定是事实。”
韦恩沉默。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当然不可能不明白。
但是在他的看管下，被他艰难抓住的小丑，依旧做出了能对外界造成危害的行为，甚至导致了整个精神病院的人全部死亡……
突然，他有些怀疑自己行为的正确性。
第146章、小丑的游戏（）
当然，韦恩对自己的怀疑从来没有停止过。
但正是因为他的坚持，让他成为了独一无二的蝙蝠侠。
不杀原则！
从来都不是为了敌人考虑，而是为了让他自己保持正义，让他坚持光明阵营，却愿意身处黑暗，不至于堕落。
蝙蝠侠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
崇尚以暴制暴的原则，却又绝不杀人。
当然，这个不杀原则，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杀，也得视情况而定。
不然，前世的电影《超人大战蝙蝠侠》从何而来？
那一战，蝙蝠侠可是抱着击杀超人的目的去的，结果也可以说是打出了人生巅峰的战绩。
老实说，如果不是他放了超人一马，超人在氪石面前必跪！
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这个形容放在眼前的蝙蝠侠和未来即将出现的美国队长身上就再适合不过了。
“我可以让你见小丑，但不是现在，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韦恩沉吟片刻，说道。
这句话显示出蝙蝠侠对小丑的极度忌惮。
“没问题。”李察痛快同意，他还打算回纽约圣殿，把这件事情通报给古一。
空间洞口里漏出的黑暗力量来自其他维度。
纵然小丑掌握着黑暗力量，也不过说明小丑是力量的运用者，而不是力量的制造者。
李察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小丑。
再说，就目前的情况来分析，最麻烦的家伙并非小丑，而是来自其他维度的，那个制造黑暗力量的不知名存在——
在幕后黑手面前，小丑不过是那家伙的一把刀！
而这，是至尊法师必须了解的情况。
李察跟韦恩说了一声，约定过两天再来哥谭，准备通过那空间洞口离开，却愕然发现。
那源源不断地涌出黑暗力量的空间洞口，赫然消失无踪。
回不去了？
李察一呆。
韦恩看出他脸上表情的变化，询问发生了什么。
李察老实告知，韦恩不由得皱眉。
蝙蝠侠是一个善于全面考虑的人。
在他看来，巧合往往是人为的。
他觉得眼下发生的这一切，都太过于凑巧了，像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故意让他和李察碰面一样。
“小丑？”
韦恩想到了一个人。
他霍然抬起头，沉吟片刻，来到这扇宽厚的铁门边上。
把什么准备都抛却脑后。
他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唰！
打开铁门边上的窗口。
李察和韦恩见到了铁门背后，房间里的身材瘦削，正背对着他们蹲在角落的一个家伙。
小丑头发乱糟糟的，只看背影，就觉得这家伙精神不正常，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声音很模糊，像是在说梦话，根本听不真切。
窗口打开以后。
韦恩或许没有感觉，李察却脸色微变。
一股惊人的黑暗力量在小丑的体内汇集，无法遮掩一般破体而出，蔓延在铁门背后房间的没有个角落，带给李察极大的震撼。
如此庞大的黑暗力量，究竟意味着什么？
房间里的这个家伙，
真的是小丑吗？
唰！
小丑的喃喃自语突然停止。
四周安静下来。
小丑发现了身后的窗口被打开，而且，他不用回头就认出了打开窗口的这个人。
正是他的宿敌——蝙蝠侠。
“好久不见了，蝙蝠。”
小丑依旧没有转身，但是言语变得清晰，轻柔沙哑的声音，传入李察和韦恩耳中。
他缓缓说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韦恩莫名其妙，但心里头却有不详的预感，沉声喝道：“什么意思？你准备做什么？”
“当然是游戏。”
小丑嘿嘿一笑，笑声宛如孩子一样天真，却令李察和韦恩心头发寒，说道：“又到了该你做选择的时候了，布鲁斯。”
韦恩脸色一沉。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小丑的人。
小丑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说明小丑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想法。
换句话说，从小丑开口的那一刻，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什么游戏？”
韦恩没有纠结，直接问道：“内容是什么？”
“放了这里的所有人。”小丑说道，“不然，韦恩大楼马上会发生爆炸，死伤不计其数。”
韦恩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小丑满不在意，说道，“但是，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此时此刻，小丑仍然蹲在墙角，背对着李察二人。
李察听到二人的对话，觉得自己完全参与不进去这场游戏——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小丑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蝙蝠侠。
这两个人有一种独特的cp感。
当然，是相爱相杀的那种。
小丑的话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