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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认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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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琳怎么办?”突然想起小妹。这些年来自己好像从未善尽照顾她的责任,这厢离开她独自和情人双宿双飞,良心更过意不去了。“嗯,不行不行,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还是留下来陪她比较好。”

又是砚琳!云开恨得牙痒痒的。看来非回头找那个超级电灯泡出马加入游说团不可。当然喽!免不了又要被她敲一顿竹杠。

不管了,这个难题留待以后再解决吧!至于现在,现在他有更“好玩”的事情可以做……

“复天人寿”的总部位于市中心,楼高十二层的建筑物巍峨在忠孝东路上,玻璃帷幕反射出夏日艳阳的轮廓,更显壮丽磅礴。重要主管的办公室集中在七楼以上,必须经过特别许可才能进入,堪称组织的心脏地带。

今天。最顶层的会议室里,正副总经理和首席调查正召开小型的高峰会议。

“情况很严重吗?”云开埋首在成堆的档案夹中。

晏主动回答他的疑问。

“问题发生在意外险方面。有一家投保公司‘千秋科技’的展示部遭人侵入破坏,表面上看起来像黑道人物寻仇,因为公司当家的以前混过黑社会,四年前才筹组这家公司。根据保险条例,只要该公司员工并未涉及或主谋这场意外,我们必须赔偿对方所有损失,估计金额超过四千万元。”

他吹了声口哨。“那家公司总资本额可能还不及这个数目,果然赚了笔‘意外之财’。”

“至于另一间公司‘欧影贸易’则以进出口欧洲家具及建材为主。四个星期前,它的运送货柜车在中途发生连环车祸,人员伤亡不重,不过三大货柜的进口家具全部损毁,粗略估计,我们约需赔偿保险金两千五百万。”

“公司并非负担不起这个数目。”云开从手中的档案抬头。总体来看,“复天”的赔偿金额不超过七千万元,对公司营运并不会造成资金周转上的困难,显然事情还有下文。

“对,公司并非赔不出来,不过,有件奇怪的事让人很感兴趣。”晏递出一纸文件。“根据调查,在出事的前一星期,两家受害公司的高级主管分别和一位神秘访客进行私下晤谈。这位访客的身份虽然不明,却有人见过他最近经常在‘亚诚机构’出入。我想,‘亚诚’的大名两位想必不陌生吧!”

“噢!”云开不予置评。

“亚诚”总裁的妹妹正是他生父辛堂的前妻,看来他们现在想讨回点公道了。

又是父债子偿的老把戏!

“这些人还真是死脑筋。”他不敢苟同地摇摇头,俨然事不关己的悠闲模样。

晏对他并未如预期中露出怒意而暗暗感到佩服。

“无论如何,居中牵线的人究竟为谁工作,依然是整桩事的关键。”温道安平和地指出。

“他的身分就有劳你加紧追查了。”云开合上档案夹,对晏温和微笑。“麻烦你了,晏先生。”

晏轻轻颔首,也不答话,依循惯例默默起身离开会议室。当厚实的雕花木门在身后悄然关上,他的脑中再次晃过正副总经理的笑脸。

不知怎地,辛云开温和却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竟和温道安出奇的相似!

第五章

航道估计错误,机体撞上五指山,完全坠毁,机上乘客无一幸免。

“哎呀!可惜!”砚琳恨恨地弹一下手指。只要再瞄高一点点就可以飞过去。

“琳琳──”温道安拾起掉在手掌旁的纸飞机,实在对她无可奈何。“你就不能找点有意义的事情来做吗?”

“别再叫我看书了!最近我的读书量之高,已经可以拿下硕士学位。”她埋头折起第十七架纸飞机。

“那就打‘闪电功夫王’嘛!我特地叫采购组买了好几种电脑游戏给你玩。”

“谢啦!本姑娘对暴力型电脑游戏不感兴趣。”不是她爱说,这些人真是不负责任,随便把她往旁边一扔,然后各自忙各自的,根本没人理睬她。

“就算不想玩电脑,也可以找些不会制造脏乱的消遣来打发时间。”他向来整洁庄重的办公室此刻充斥着零零落落的纸飞机,清洁人员见了铁定会举大字报上街头抗议。

“你还好意思指责我?”这瘟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问你,是谁看我成天闷在家里无聊可怜,允诺带我出来逛逛的?”

“好吧!是我!”在杜砚琳面前,他向来认命。

“是谁上路不到五分钟却被秘书CALL回来的?”

“也是我。”

“结果,看海、吹风、喝鱼丸汤变成窝在办公室里发霉,是谁食言而肥的?”

“我知道你很不满。”实在怪不得她,因为情况如果颠倒过来,他也会心里不舒服。好吧!他只好想办法让她心里舒坦些。“折现赔偿可以吗?”

当然可以,求之不得哩!不过──

“这得看折多少喽!”她故意装出百无聊赖的表情,架子端得十足十。

“两千?”他掏出两张紫蓝色大钞。

“成交。”当下眉开眼笑的。还差三万五!还差三万五就可以买下她梦寐以求的那套音响。钱虽然赚到了,可是……“我还是很无聊耶!”她软软地瘫在皮椅上。

温道安不得不感到愧疚。琳琳成天活蹦乱跳的,叫她闷在办公室里实在很不人道。

再则,他害得她行动不便,龙困浅滩,虽然意外的发生她也有错,不过受苦的人最大,他活该受良心的谴责。看来除了付钱让她开心之外,还必须找件事情给她玩玩。

“我这里有一份档案,麻烦你替我分析投保指数,如何?”他拿高文件夹钓引着她。“据说阁下的头脑机变百出,这种小工作应该难不倒你。”

她早已暗暗狂喊了一百个愿意,任何工作都好过目前的无所事事,然而表面上仍然装得极不带劲。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她研究自己的手指甲,等着他主动接下去。

“工钱照算,我知道。”他自觉已然可以荣任她肚里的蛔虫。

“跟聪明人共事的感觉,真好!”她热络地接过档案夹,开始赚外快。

总算获得片刻安静了。他如蒙大赦,赶紧利用时间处理堆积如山的纸上作业。

十五分钟后,她懒懒唤他!“瘟生?”

“嗯?”他头也不抬,满心沉浸于工作之中。

“我做完了。”

“这里还有一件。”心不在焉地递给她另一个档案夹。

再过十五分钟──

“瘟生?”

“嗯?”

“我又做完了!”

“再拿一件。”

直到第四个十五分钟,她又叫!“瘟──”

“又做完了?”

“对。”

“好,再拿……”手一摸,发现档案夹空了。他抬头扫描,终于察觉桌上重重叠叠的档案夹有一部分移阵到她面前。“可见阁下的聪慧名不虚传。”

“虚不虚传不重要,重点是,你欠我……一、二、三、四、五……五二得十,你欠我一万块。”

时薪一万!照这种情况来看,她在二十五岁以前就可赚到这辈子的第一个一千万。

“你还真敢漫天开价!”他无法想像天下有比她更会赚钱的人,或许“复天”

的首脑应该换她来当。

“而且不准你就地还价。”她奉行不二价主义。货物出门,概不赊欠。

“算我怕了你!”他苦笑。私人电话嘟嘟响了起来,暂时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让我先接个电话可以吧?”

她大方地颔首。反正煮熟的鸭子不怕飞了,兼且可以窃听他的电话储备情报,何乐而不为?

“喂?”他就着话筒聆听片刻,突然瞥她一眼。“是,我姓温……对,那就是我,温道安……不,公司不是我的,不过我是总经理……月薪?还不错……

几十万吧不一定……!对,我偶尔会给她一点……不,我还没结婚……今年?

刚满三十四……”

她在旁边越听越好奇。今年没有户口普查啊,他干么中规中矩地报上一切身家资料。难道对方是警察?看他的表情又不像。

“好的,请您稍候。”他的报告似乎令对方满意了,话筒转交给她。“琳琳,令堂打来的。”

“我妈?”她的眼珠差点掉下来。“老妈,你问人家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干什么啦?”要命!

“我总得调查清楚,免得你嫁过去吃苦呀!”杜母振振有词。

“你作梦!谁要嫁他!”她气急败坏地否认。

温道安密切注视的眼神盯得她心头怪怪的,干脆转身换个角度不理他。

“你给伊弄得跛脚破相,不嫁伊嫁谁?”

“我又不是一辈子不会好。”栽赃也不能这等栽法。

“管你的,反正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绝对叫伊负责。”杜母才不管她三七二十一,有个钱多多的女婿,真好!

“妈,你在诅咒我吗?”不是她爱说,从没见过哪家母亲比得上她老妈狠心。

“你怎么会有这个电话号码?”

“小玮给我的,叫我有代志又找不到人的时候就打打看,那我现在有代志了嘛!”

杜母仿佛还想说下去,身旁却传来不明骚动,中断了她们的对话。“──你走卡边一点,我给伊讲就好了,你莫来搞搞缠──”

“俺来说嘛!俺好久没听见宝贝女儿的声音。”话筒又转了一手,杜父哇啦哇啦的雷公嗓门隔着电话线炮轰过来。“小琳,俺是你老爹!”

她把话筒移开三公分,用力晃晃脑袋。

“我知道。”整栋楼的人全听见了。“这是别人的专线电话,你们有话快说。”

她老爹老妈太会闲扯,一旦偏离主题,这通电话可能会讲上一个小时,届时难保瘟生不会效法她的“节操”收取“电话机使用费”。

“俺跟你说,你表舅妈的姊夫嫁女儿喽!”

“嫁得好、嫁得妙、嫁得呱呱叫。还有什么事?”天晓得表舅妈的姊夫的女儿跟她有什么关系。只怕连表舅妈的姊夫的女儿和表舅妈的姊夫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的婚礼在台北举行。”

噢哦!问题来了!她的神经一根根地紧绷起来。

“那──又如何?”问得小心翼翼的。

“你娘和俺打算上台北喝喜酒。可是台北的旅馆好贵!所以咱们打算跟你们姊妹俩挤一挤。”

什么?不要吧!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苦相。

“呃,你们只准备住个一、两天,是不是?”若真如此,情况还不至于太差。

她心头犹抱着一丝希望。

“那怎么行呢?好不容易上台北,总得多住几天,以免你们太想俺嘛!你瞧老爹多体贴你们哪!”杜父自个儿想想都觉得感动。

噢,不!老天为何惩罚她?她昨天才去庙里烧过香,又捐了一百块香油钱去楣气。

“老爹,我……”她哭丧着脸,偏又想不出其他借口来婉拒父母的美意。

“好啦,我会通知姊姊。你们什么时候到?”总得让她知道缓刑期有多长吧!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今晚搭夜车下去,明儿个一早就到啦!”

“明天?”她的嗓门拔高到尖叫的地步,若非碍于脚上有伤,早跳起来了。

“看看你,兴奋成这样。”杜父好感动,女儿果然没有白养。“不多说了,咱们见面再谈,‘死鱼’!”电话末了,还掉了一句刚学会的洋文。

明天──砚琳软趴趴地瘫进皮椅。怎么会这样?

“瘟生,为何每回和你在一起时都会碰上灾难?”

“我?”他从头到尾吭也没吭一声,跟他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你一定是我的楣星。”说不定如来佛祖查出她抠钱太多了,于是代替他责罚她。

对了,还有老姊,她可怜的姊姊只顾着陪爱人,尚且不知道大祸临头了!

噢,明天……

万能的天神啊!赐给她神奇的力量吧!

“屋里阴森森的。”墨玮如释重负地离开大宅,重新投入暖阳温煦的怀抱。

今早云开约她一起来探望辛几龄,她几乎被老人房内沉缓凝窒的空气闷昏了。

一间华宅怎么可能同时采光良好却又让人觉得阴沉沉的?

“他修过几堂室内设计课,应该叫他过来看看是不是装潢有问题。”她喃喃自语的成分居多。

“谁?”云开拉开车门,扶她坐进去,自己绕进驾驶座。

“谢见之。”名字一说出口,立刻知道自己惹祸上身了。“不不不,我是说……”

太晚了!他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不但听得清楚,反应更是激烈。

“玮玮!”他以一副世界末日、大难临头的眼神盯觑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可以想着他?”

那种神情活像被人踢了一脚的小狗狗,她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我……没有啊,他的名字只不过从我脑中一闪而过而已。”

“一闪而过?”他的浓眉拧成交缠不清的死结。“你对他的印象竟然深刻到足以无时无刻对他‘一闪而过’?”

真是越描越黑,早知如此,她应该闭嘴不吭声。

“欧阳,不要胡思乱想嘛!大不了以后我不提他就是了。”遇见类似的情况,转移他的注意力才是最好的良策。“快开车,我们还要去医院看你大哥呢!”

没效!他才不吃她那一套。

“别改变话题!”他开始在心中推演,然后得出结论。“那家伙见到你的机会比我多。他肯定尚未对你死心,仍然拿大学时期那套画卡片、写情诗的老把戏,成天对你甜言蜜语,动不动就想约你吃饭看电影,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算计我这号情敌对不对?”

有九成猜对了!她叹气。任何事一旦牵涉到他关心的人,他的敏锐度向来比常人高出数倍。但,如果现在告诉他谢见之交女朋友的手法其实比以前高明,他八成又要哇哇叫。

“你反应过度了,人家才没那么坏心眼。”她极力安抚他。

“你看,你还帮他说话!”他气唬唬的。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反应非常幼稚,可是姓谢的家伙令人无法信任。他们俩在同一间公司工作,朝夕相处,谁晓得那家伙欲求不满之下会不会采取霸王硬上弓的手段!

情敌就是情敌!他向来就不以“大肚能容天下事”来自我期许。只要碰上异己,非得想尽办法排除不可,更何况事关他最放心不下、心肝宝贝的玮玮。

“玮玮,你答应我嘛!”他改用怀柔战术。“倘若你搬过来跟我住,我就不必成天担心谢某人对你的垂涎三尺了。”

“你天天下了班就往我那里跑,跟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同嘛!”

“天大的不同!”他怪叫起来。“起码住我那里可以省下庞大的支出。您可知道令妹每天向我收取多少房租费?一千元耶!”他去忠孝东路租间小公寓也不过那个价钱!

自从吸血鬼杜砚琳两周前举着伤腿出院,她的胃口养肥不少,却瘦了他和道安的荷包。基于爱屋及乌的心态,他被敲诈也只好认了,倒是那个瘟生……咦?

他何时学会砚琳的专有叫法……不管了,总之那个瘟生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居然天天上门自愿被勒索“赔偿费”。他难道尚未学会在砚琳面前应该昧着良心做人?

“反正你月入数十万,也不差这点小钱嘛!”她俨然有点心虚,不好意思说得太大声。无论如何自己“教妹无方”总是事实。

“月入数十万!活像我从事某种特殊行业似的。当心我哪天心血来潮,真的跑去当织女她老公。”他嘀嘀咕咕抱怨着,从后座拿出一方牛皮纸包裹袋送给她。“喏!”

“是什么?”她先好奇地问,不忙着打开,掂掂手中颇有几分重量的纸包。

“用来收买你的。”他启动引擎,弯出私人车道。“里头是一本黄色小说,我无意间在父亲房里的书架上找到,特地拿来贡献给你,看看你会不会大受感动之余决定搬过

来和我住。“

她狐疑地望着他轻松自如的侧面,无法肯定他说的是真是假。此刻的他看起来完全符合温大哥口中的“谈判专家”,让人摸不清虚实。

“你不相信我?”他只差没嘟起嘴来抗议。“玮玮,你真是越来越不爱我了。

如果不相信,自己拆开来看看。”

她对他恙怒不满的表情又心爱又好笑。“我就不信‘花花公子’会有十公分厚。”

她捏捏淡褐色的包裹,却不敢贸然拆开,生怕里面真的藏着什么令人脸红的画刊。

他的幽默感有时候挺恐怖的!

“幸好那个时代尚未发明照相机,否则说不定真会有活色生香的插图。”

墨玮心中一动,凭着触感摸索内容物的轮廓……

“啊!”她迫不及待拆开包装纸,两巨册厚实陈旧的古书渐渐展露眼前。金瓶梅!

清朝初期的版本!她又惊又喜,颤抖的手指爱抚着线装书的封面。太太珍贵了!在她眼中相当于无价之宝。“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收集古典小说的线装书版本?”

“因为我关心你更胜于你关心我呀!”他的牙根酸溜溜的。“一本黄色小说比我还能令你开心,太不公平了!”

“谁说它是黄色小说!”她娇嗔,爱不释手地翻阅着粗糙黄褐的书页。“它的纸张发黄得多漂亮……咦?这是谁的照片?”

一帧旧照平夹于古纸之间。

“我看看。”他暂时往路边停妥,接过她指间的相片。

留影中,颀长的年轻男子靠倚着单人沙发,眉宇五官像煞辛几龄,微笑面容掩不住狂傲独我的气质。相形之下,坐在椅上的少妇就显得和煦多了,笑盼倩兮的面容含蕴了一股英气。

既然古册取自于他父亲的书架,那么相中人应该和辛堂脱不了关系。

“我猜他们八成是我的双亲。”他显然和她产生相同的想法。“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的长相。”

辛宅里从不悬挂任何照片,所有旧照也一律在辛几龄的命令下束之高阁,直到今天他才有缘得见父母的面容。他以一种客观而好奇的心态打量影中人,同时将自己的形貌与他们比对一番。

此刻方知原来他的面容较为肖似母亲。

“你好像并不特别开心。”她似乎对他不愠不火的反应相当失望。

“有什么好开心的?”他好笑地反问着。

“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啊!”倘若角色对调过来,她只怕已哭掉几缸泪水。

生平第一次看见父母的长相,怎会丝毫感触也没有?

他的反驳却真的不带一丝情感。“没错,他们的结合造就了我的血肉之躯,然而于我有养育之恩的人却是欧阳中夫妇,在我心中,欧阳一家才是真正的亲人。”

她忽尔发现,云开某方面的特质是她从未见过的,酷傲、淡漠、不讲情面。

以前虽然了解他的个性恩怨分明,却不知可以分明成这样,连天生的血脉相连也能等闲视之。

这样的他,令她惧怯……

“玮玮……”他似乎吓着她了。他懊恼地暗骂自己,探臂将她拉入怀中,温存的吻飘散在她发间、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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