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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上神压梨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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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司离表情凝重,眉头轻皱,他不等唐瑜再做出什么反应已然回过了身。

    消除在门上的结界,拂袖将门打开,白司离的脚步止于门前。

    映入眼帘的是纤云愁眉不展的容颜,见到来人却又即刻容光焕发。白司离微怔,“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小彩本是在屋顶晒太阳,听到声音蓦地震开翅膀,他心里想着,这么快就治好了。

    纤云一时间愣是没有想到白司离会忽然从里面把门打开,逼出毒瘴不是简单事,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呆呆地杵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的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岂料白司离已然自顾自地淡淡道,“正好,你在这儿也不用我费心去找别人了。”他眉间微蹙,脸上却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阿瑜还在房内等着,你去将她体内的毒瘴逼出来吧?”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既然要帮忙就不能笑一个

    纤云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阳光总在风雨后。她立时勾起唇角拂了拂身子,“纤云愿意帮忙。”

    小彩差点从半空摔下来。

    纤云心里其实暗自高兴,白司离还是有分寸的,知道男女授受不清,怎么会选择自己亲自动手呢,方才他怕是真的太着急了。

    走进房内的时候不由稍稍抬了抬下巴,她的白司离还是冰清玉洁的。

    小彩扑扇着翅膀跟了进去,白司离见到他温和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难怪我一直以来找不到你,原来你是在妖界。如今回来便好了。”他梳了梳小彩的羽毛,“届时好好与我讲讲你的事。”

    小彩“哔哔——”叫了两声,点点头欢喜地想去蹭白司离的脸。

    白司离已然早一步松开了他,朝唐瑜的方向走去,小彩扑了个空,心情很沮丧。

    唐瑜见到纤云轻移莲步袅袅过来,心底不由得一颤,其实她心里最佳的人选还不如晚清。

    无奈仍是对她笑笑,“纤云姑娘。”

    纤云嗯了一声,转身去看白司离,“如今我要施法将这里设下一道屏障,到时你就跟那火鸦在屏障外面候着,等毒瘴清除干净我自然会再收起来。”

    白司离耳尖,眉毛一挑,“火鸦?”

    小彩像是瞬间有人给他撑腰,“哔哔”地欢叫。

    纤云高雅地抿了抿唇角,“不,是小彩。”她柔声道,“你和小彩就等一会儿,很快的。”

    白司离不再多说什么,却还是担心地朝唐瑜看了看,唐瑜对他点点头,他这才嗯了一声。

    纤云收到答案端庄地回身面向唐瑜,她抬起手便开始施法。

    唐瑜深深闭了闭眼睛,眼下的纤云和在禁地里的完全又是判若两人,出了妖界她又回来了。

    风云交错,白光乍现,顷刻间从纤云和唐瑜的外围赫然升成了一道高高的屏障,成功地将她们与白司离隔绝开来。

    白司离站了一会儿,眼前尽是一望无际的白色什么都看不到。他知道此时此刻,纤云正凝神努力地帮唐瑜将毒瘴排除体外。担心有余,干脆坐了下来。

    小彩单脚停在了桌子上,白司离为他倒了一杯茶水。

    “哔哔哔——”

    白色的喙饮完杯里的水后,小彩朝着他叫起来。

    白司离微微一愣,随之点点头,神色复杂。

    “不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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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纤云的本事也是有的,区区逼出毒瘴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她还很贴心地帮唐瑜在每一处伤口上都上了药,不日愈合。

    与此同时,她意料中获得了白司离的感谢。

    可是逝雪深的状况就相当更糟糕一些。听晚清说起来的时候楚长歌刚从唐瑜房里离开,借口是姑娘家自有姑娘家的话题要讲。

    他临走时带了一壶酒,估计去白司离房里了。

    晚清微微叹息,“长歌帮他查看伤势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妖灵咬过的地方很深,还散发着黑色的邪气。”

    “这么严重?”唐瑜动了动眼眸,“纤云帮我疗伤的时候似乎不见的有黑气冒出来……怎么会这样。”

    “白司离及时封了你的穴道在先,再者你们的血统也不一样。”晚清蹙了蹙眉,“他是不是还被什么更厉害的恶灵伤过?”

    唐瑜想了想,一拍脑袋,“在禁地的时候他为了救我跳进黑湖里面了。”

    说到这儿,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晚清点点头,“是了,早在那个时候伤的最为严重,那黑湖里面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充满怨气与愤恨的精魂无不想逃出那个束缚。他竟是从那里出来,能安然已是个奇迹,居然还能撑了那么久。”话语中带着稍稍惋惜,更多的却是钦佩,“幸而水漾珠是神物对他的伤势最为有效,可他还是太冒险了,全身几乎每一处都有伤口,失血过多,再不及时真有可能回天乏术。”

    唐瑜的心登时一塞。

    “我去看他。”她慌乱着,挣扎着就要跳下床去。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管别人。”晚清不悦地将唐瑜重新拉回床上。

    唐瑜不依不挠,“我不放心,我已经没事了。”不管不顾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我早就好了,可是我若是不去,心里就甭想踏实。谁让你现下跟我说他伤势不好的。”

    自那晚过后,唐瑜与晚清的关系也算稍稍缓和些,相当于半个朋友了。

    晚清气噎,敢情她如实相告眼前的人还狗咬吕洞宾了。

    “你去能做什么,能让他立即好起来吗?他看到你现在这样不是更担心?”

    唐瑜已经麻利地穿好了衣裙,套上鞋子,“晚清,你若是我一定也会明白的。”出门前回头看了看仍坐在床边水蓝色长裙的女子,“在禁地的时候若不是他我早死了,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在他受伤的时候能寸步不离地陪在他身边,不求什么,只要他平安。”

    那一瞬间想起在禁地里的一切,逝雪深对自己说,一定要将她平安送出去。

    为了这个承诺,他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差一点死掉。

    唐瑜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金光闪闪的连心锁。逝雪深白衣青衫,墨发高高束起。他总爱揉着自己的头发,在禁地里面明明受了伤却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别担心,即便在最后一刻舍身来陪着自己的还是他。

    晚清忽然拧紧了眉,她似笑非笑,“这算什么,难道对你来说比白司离还重要?”

    时间仿佛一瞬间凝固下来,唐瑜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也没去想晚清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如今对自己来说更为重要的自然是公子。其实至始至终以来也一直是他,白司离是她的神。从他出现在她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是了。

    周围安静地几乎能听见自己不安分的心跳,可是这终归是不一样的。

    唐瑜摇摇头笑了一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早在几年前第一次遇见他,我就有过心动了。”看着晚清转瞬变为惊讶的表情,唐瑜忽然觉得无比心安,直面自己的心,其实心底想说的也是这个吧。

    “所以这一次我要去陪他,我不想再错过一次了。”因为早知道结局,自己其实会一直陪伴白司离的,而逝雪深终将会离开她的世界。

    回过头的那一瞬间,唐瑜恍若忽然被人当头一棒,她终于知道方才晚清为何会露出这样惊讶的表情。

    白司离静静站在门口,样子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了。他的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此刻“叮”地一声,竟是生生怦然碎裂。

    汤药大部分溅到白司离的手上,似乎还冒着热气,可是他却仿佛没有只觉,无动于衷。

    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是吗……”抿紧的唇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冷到冰点的脸让人看了畏怯,“原来你喜欢他……怪不得。”

    怪不得之前说你总要嫁人的……

    白司离苦笑,再不慷慨说一个字,轻拂衣袂干脆地回身走了出去。

    晚清从床边徐徐站起来,“若想解释还是改天吧。正如你所说现下还是去看看逝雪深,虽然方才肺腑之言的时机不对,不过……”她安慰地走至唐瑜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听你说的自有你的道理,可我知道你更在乎的其实是白司离。”

    连一个旁人都能明白……

    唐瑜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看着白司离说话,每说一个字他的身影就模糊一点,直到最后他月牙白的背影完全在眼里糊成一片。

    给读者的话:

    鱼鱼乖咱们不哭白白是大木头>_<

    :

第三十二章 最是一对伤心人() 
晚清临走时提醒唐瑜明日就是她的生辰,想不到生辰之日倒是真真给赶上了。 时间颇巧,想起与白司离说好的,为晚清过完生辰就回花凉山,却没想到计划终是赶不上变化,这个时候两人却有了间隙。

    明明之前还句句肝胆很好的,不过一会儿局面就成这样了。

    逝雪深探过手来揉了揉唐瑜的头发,将她的思绪拉回来,“怎么,在想些什么?”

    唐瑜摇摇头。

    逝雪深虽然伤的更为严重些,可是晚清的水漾珠毕竟不是盖得,“我已经没事了,在你来之前暮赤君有找我,听他说明晚在揽月阁置了宴席的,到时候估摸着就能下床了。”

    唐瑜眼眸微抬,原来白日里楚长歌拿着一坛酒是来找逝雪深了。

    “他找你喝酒?你是病人他还来找你喝酒,楚长歌是不是又抽了。”

    逝雪深“噗哧”一声笑出来,“是啊,他很坏,来找我喝酒,明明知道我是个病人。所以他要我看着他喝。”

    想起之前与他的谈话,逝雪深的眸光不由微暗。

    “原来你们都是认识的。”唐瑜撇了撇嘴,“可你总不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真的是很重要的秘密吗?我真的不能知道吗?”

    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委屈,逝雪深浅浅一笑,“与你说了又能如何,你也不会知道……你只需记得我叫逝雪深,并且我只会保护你,不会害你。是不是?”

    唐瑜一愣,随之猛地点头。他当然不会害她,他待她这样好,就像之前那个清心寡欲的仙人一样。

    他也曾对自己说着,‘瑜儿,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如果你不幸福,我就带你走。’

    可是当初说着这话的人,自从那次不辞而别又何时再会来找她呢。

    “说什么傻话,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唐瑜站起来,行至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

    “想来你会这么关心我,小丫头,我好开心的。”逝雪深勾起唇角,目光温柔,仿佛要让人深深陷进里面去,“你自己呢,应该也没事了吧。”

    唐瑜举着杯子点点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大一口水不禁想遮掩住如今的微微羞意。

    “你看,现在这样多好,我们平安地从妖界出来了,我终究没有食言。并且,我们都还好好的。”

    “以后不准这样冒险了。”听他提起来,唐瑜不由认真道,“不准再因为我这样冒险,我不值得的。”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逝雪深一挑眉,“也是,毕竟我们不过泛泛之交是吗?”

    唐瑜的手一顿,举目看他。

    逝雪深倚在床头,眼若游丝,身上的白衣一尘不染,微微露出坚实的胸膛。方才坐在他跟前倒是没怎么注意,如今这样看去恰好能看到他此时整个形态,不禁仿佛连耳根都红热了起来。

    忽然倒是真的觉得若是自己在白司离之前遇到他,也许变成她心目中的神的那个人是逝雪深也说不定了。

    毕竟白司离与逝雪深相比,公子那斯实在有点闷,说白了他除了长得好根本就是无趣……

    唐瑜叹了一口气,“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就觉得应该信任你。”

    逝雪深轻笑,“自然,我知道你这么想……”

    唐瑜居然忘了,眼前这个人是会“读心术”的他仿佛总能猜得到自己心里想什么。

    “我听说明日是水神之女的生辰,过了那日你就和白司离回花凉了。”逝雪深忽然喃喃道。

    唐瑜正觉得心里热,喝了一口水,听他这么一说差一些咳到。

    “嗯。”她闷声点点头,一说起白司离就不免有些糟心。

    “这倒也好。”逝雪深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句,没说什么。

    “那你呢?”唐瑜回过身来,“等你好了,你又会去哪里?”

    逝雪深眸光微闪,他的手缓缓抚上颈间凉凉的连心锁,仿佛命运尽在他眼底。

    “从哪儿来就回该到的地方去。”他目光放远,不动声色地轻轻叹息。

    这一次离开也许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

    楚长歌明晚在揽月阁办的宴席想来就是为了晚清的生辰。他与晚清两个人心里其实都各自有底,只是谁也不想拆穿谁,那么他们这些旁观的也就在一边打个马虎。

    从逝雪深房中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晚,路过长廊碰巧遇见一身玄衣的楚长歌站在不远处。暮色下他背光而立,人影欣长,侧脸如削,静静地倚在栅栏边喂鱼。

    “大爷真是好兴致。”

    唐瑜不由弯起嘴角,双手背在身后,不动声色地走近他。

    楚长歌闻声回过头,轻移莲步而来的女子一身罗烟裙,脸上并未施脂粉,如瀑的头发泻在身后,头顶绾了个小巧玲珑的髻,没有半点装饰,夕阳映照她的脸庞衬得她小小的梨涡,分外美丽动人。

    楚长歌笑起来,“小鱼儿你快来看,我正在给你的同类喂晚饭吃。”

    唐瑜上来挥起小拳头往他肩上一锤,“你少拿我开玩笑。”

    楚长歌不由觉得委屈,“如今竟是连玩笑都开不得,真是怀念从前啊。”他咂咂嘴道,“想当初下江南的时候真是快活是不是?”

    唐瑜背身倚在栏杆上,余光衬得楚长歌的丹凤眼特别妩媚,他的左手还握着一些剩下的鱼食。

    “是。”唐瑜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她不禁长叹,“也不知怎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的那么久了。不过现在也还好。”

    楚长歌轻笑,又伸手拈了一点鱼食撒往池子里,眼皮底下,红红火火的金鱼立刻蜂拥而至,看的倒也有意思。

    “明天是在这儿的最后一天?”他仍意犹未尽地望着池里的鱼,话却是对身边热而言。

    “唔,给晚清过完生辰,第二天就离开。”

    “真的不考虑再多住两日,花凉山如此寂寞,还不如大家都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唐瑜却是深深望了身边人一眼,“这个大爷你是不会懂得。”

    唐瑜说完这句话,楚长歌恰好将手里的鱼食都撒完了,他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手,左手从袖里拈出一把玉扇。

    “看来你是心意已决,我如何都留不住你了。”收回目光,对上眼前女子闪亮的双眸,他微微正色,“幸好你的白玉簪子在我这儿,这样我若是想念你还好有纪念物可以回忆回忆。”

    唐瑜的鼻子蓦地就酸了。

    “长歌……”

    他缓缓叹了一口气,目光温柔难测,“青丘百年不变,也叫人早早习惯了寂寞。而有一日你能来。你知道你来的这几日我有多开心,心里还想着若是你能长留在此就好了,即便白司离在也没有关系。”他的眸色暗了暗,“可是最后也没有保护好你。竟然连妖君的人长期埋伏在此我都不知道,害你受苦,差一点铸成大错,我实在对不住你。”

    “我并就没有怪你。”

    “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放不过自己。”

    眼前的男子英俊不凡,头上戴着彰显身份的玉冠,黑发如墨,一柄玉扇风度翩翩,尤其是他那双诱人的丹凤眼,迷倒万千少女。

    是他让自己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都过去了。”唐瑜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楚长歌还是小鱼儿眼里的花花大爷,和从前一样。嗯?”

    楚长歌笑起来,眼前的女子嘴边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就像在花凉溪边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我还会去找你的。”禁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她光洁的脑门,“傻丫头,你若是永不下山那我就上山嘛。”

    “噗哧。”唐瑜被逗笑了,摸了摸方才被他点过的脑门,“这回我叫公子把花凉山封地再牢一些,省的你上来后结果又把我拐跑了。”

    “一定要再将你拐跑啊。”楚长歌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个时候仿佛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楚长歌稍稍正色,“小鱼儿,你和白司离回去之后,他可能……”

    楚长歌的话说到一半,另一半似乎还留在嘴里,可他再也没有说下去。

    唐瑜诧异地去看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头,久久凝视在远方的某一处。

    他的表情一点一点冷下来。

    唐瑜不由回头望去,顺着楚长歌看的方向是一大片几近凋残的荷叶,零零散散地躺在池子间,暮色下一时竟显得格外萧条。

    在残叶尽头的那一个小亭子里,纤云袅袅地站在那儿微微低头,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一身粉色纱裙分外唯美。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子,暗影婆娑,墨发微扬。

    那个男子的月牙白衣辉映天边刚刚升起的那一轮皎月。

    这个时候,他琥珀般的眸子也正好朝这边望了过来。

    *

    听完白司离的话,纤云的唇色一点点在褪去。

    自然,她是养蛊之人,知道噬心咒是什么。微微低着头,甚至此时此刻不敢去看眼前那天人之姿,她觉得自己会哭出来。

    “答应,还是不答应?”上头的人又问了一遍。

    不答应?实在难以拒绝。答应?那么她又算什么。

    “为什么,是我呢……”诚然彼时完全没有的之前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不是喜欢我吗?”白司离说的理所当然,“怎么,难道是骗人的。”

    “当然不是。”纤云一口干脆,却是深深皱紧了眉头,“可是我喜欢你又如何,你又可是真的喜欢我?”

    白司离不语,抿紧了唇。

    半晌,他似微微叹息,“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的?”

    纤云微微一愣。

    白司离苦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你,万一喜欢上了呢?任何事都有万一,她喜欢的不也是别人。”

    纤云感觉自己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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