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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上神压梨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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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找到了又有何用,怀疑就是怀疑,信了就是信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唐瑜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楚长歌说的没错,她已经怀疑了他,就算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一道伤口,虽已愈合,但是疤痕却是永远留下了。

    “可你为何不早说?”

    楚长歌一愣,随之浅浅地勾了勾嘴角,“不瞒你说,我刚刚也被百果仙的样子吓着了。”

    唐瑜颓然地将自己的手从楚长歌手中抽回,她又扫了一眼周围的惨状,才有气无力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长歌想了想,凝眉道,“我们先出去,等一下我用结界暂时将这里掩藏起来,这里还是先不要动它,等那个梨花小筑真正的主人回来,想他自会有主张的。”

    唐瑜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按住自己的胸口,吃力问道,

    “这个梨花小筑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谁?”

    楚长歌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目光深远,他仿佛在想一件很远的事,“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

第十章 一朝往事枕浮生() 
江南四美之一梨花小筑竟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昨日在那里喝酒的客人与那里的小厮管事一并不知去向。

    事后听闻的人无不惊叹,这件事一下子称为了江南街坊小巷,茶馆客栈,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话题。有人说,昨日是有仙人下凡,喝了梨花小筑的一盅酒觉得爱不释手,因此施法将小筑与里面的人都移去了仙界;又有人说是昨日里梨花小筑的主人终于回来了,几百年后他得道升仙,并将小筑里的人都一道升了仙,最后亲手将小筑毁了。

    当然很多人都否决了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想,最后变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种说法,但是大部分人都认为他们是去了某个极乐世界,总之是凡人到不了的地方。

    *

    白日里的景象一幕幕回映在脑海里不曾消失,一会儿是庭前满树雪白的梨花,一会儿是坐下饮酒的人影幻象,一会儿是双双重叠的鹣鲽之影,玉佩开始发烫,他亲手为她戴上的梨花簪还在发间。

    白司离一身月牙白袍,腰间系着一枚青玉扇坠,他黑发如墨,静静地站在一棵开满梨花的树下,梨花纷纷落满肩,他向她伸出手,指尖微曲恰巧夹住一片飞落的花瓣,他的笑容温暖又遥远。

    “阿瑜,过来。”

    他向她招手。

    恍若时间真的静止在他叫她的那一瞬,心里最深处的那片荒地忽然长出绿色的芽,微风而过,迅速开出鲜艳的花。

    她欣喜地向他飞奔而去,带着不知原由的悸动,想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近在眼前,却还是还怕转眼失去。

    指尖下泛起一丝涟漪,眼前的人一动,笑容风吹雾散。

    “公子公子”

    她惊慌失措地大声叫喊着,现下世界恍若只剩下了她一人。

    “公子”唐瑜猛地坐起,汗湿衣襟。她大口喘着粗气,双手借着朦胧的夜色在周围乱摸一阵,意识到如今自己是在客栈的床上才稍稍平复了心,回想起方才梦中的画面,指尖轻触之后白司离便消失不见的笑容,唐瑜的后背一片冰凉,粘稠的冷汗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在黑夜中睁着眼睛,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目光木然地移到左侧的窗口。

    今晚没有月色,夜色模糊中,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那里赫然立着一个黑发如墨的男子,他背着身,一身月牙白长袍恍若泻下的一倾白瀑。

    唐瑜像入了梦魇一般,起身下床,缓缓向他走去。

    “公子。”

    她浅浅地呼唤他,待他转身又是梦中熟悉的笑靥。

    ************************************************************

    话说有一日,天气晴好,司命天神难能得空下去白华山寻白华天尊下棋。织梦花花开花落又是几十万年过去了,如今正临花期,满山鹅黄色的一大片倒也是极美的仙境。

    那司命天神在白华山一落脚,望着那山头开的如火如荼的织梦花宛若天边一抹暖色霞光,不禁颔首不断夸赞道,“果然许久未来,这里的花似乎开的要比以往美了。”

    “凡间有句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说这前一句倒是不错,后一句却不怎么样,这岁岁年年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忽闻空中传来熟悉的清冽嗓音,司命天神稍稍一愣,恍然又浅浅一笑,“白华,这会儿你便是错了,我可不单单是人,是神。”

    桌上摆放着一盘棋,两盏瓷杯,一壶茶,紫色熏香正袅袅升起淡淡的烟雾。棋盘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名白衣华发的男子与一名玉衣褐袍的男子,两人皆是清俊相貌,周身的织梦花暗吐幽香,将他们簇拥在一起,潺潺流水映衬着分外碧绿的晴空。

    白华天尊凝眉思忖,他的眸光一转,左手执起一枚黑子,对面司命的的长眉不易察觉的一挑,白华顿了顿,迟疑地将黑子落在棋盘的某一处。

    司命的眼神骤然一亮,眉间舒展,唇边已是一抹无法遮掩的笑意,他手执白棋,仿佛胜券在握,宽袖一拂,手中的白棋已稳稳地落在了早已算好的棋盘上,指尖下一圈隐现的白光。

    白华定睛,只见此时的棋盘,白子当道,宛若一条九重天翱翔的白龙,盘旋而上,伸出它引以为傲的龙爪,紧紧地困住怀里的黑子,显然,那黑子已是如同瓮中之鳖,四面楚歌,再无还手之力,只等那睥睨天下的白龙收紧身躯,将黑子扼死在怀里。

    司命惬意一笑,望着白华的眼睛调皮一眨,他顺手拿起搁在自己手边的茶盏,轻啜一小口,继而点了点头,似乎对这白华山的茶水很是满意。

    “如何,这圈套入的可自在?”

    白华闻言,漆黑的俊眉不由微微一皱,他下巴稍抬,目不转睛地盯着眼下被白子团团困住的黑子。司命见他不说话,正欲开口,复而见到白华的目光不知何时已从棋盘移到了他脸上。

    白华波澜不惊地淡淡道,“只是个小小的圈套,你怎知我不是故意进去让你看的?”

    “哦?”司命收了收瞳仁,握着茶盏的手不由得顿在那里。

    白华展颜一笑,华发懒懒地散在肩头,俊美的容颜宛若池里的清莲,周身的织梦花因他浅浅一笑似乎在一瞬开的更美了。

    他定神执起手边的一颗黑子凝目而望,宽袖微拂,眨眼间手起子落,整个棋盘骤然升起一片白光往四周散开,司命愣了愣,眉头紧皱,定睛而视,只见此刻的棋盘霎那间因方才白华的那一颗落子瞬间扭转了乾坤。

    那原先被团团困住的黑子在顷刻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正威武地挥舞着一把神刀,将紧紧缠绕住自己的那条白龙从中间利索地一刀两断。白龙将死,奄奄一息。

    司命怔怔地看着眼下的棋局,好久才回过神来,半晌,他抚掌而笑,

    “好棋,好棋。”他心服口服,“罢了罢了,这次又是我输了。”

    白华只是一味地浅笑,仿佛这个结局本就在他料想之内,他低头轻抿了一口茶,睫毛微覆,稍稍遮起他深邃的眼睛,抬眸间又是一片清明。

    “你虽为天神,我却如何说也只算人神罢了,比你要懂一些人情的。这情字虽不难写,就凭这点,你若是想要赢我,还是不容易的。”

    司命怔了怔,他的眸光流转,最后落在白华的身上,他收起笑容,余光里瞥见周身正开的如火如荼的织梦花。他放下手中的茶盏,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你的意思,只是这命格簿随的皆是天意,我虽为司命天神,你当明白,我只是尚懂他意,奉命记下罢了。”

    白华一挑眉,没有说话。

    司命深深忘了他一眼,踌躇着又继续道,“你当我真不知,几百万年前你为了神女偷改命格之事。”

    白华的头发忽然飞扬起来,雪白一片,宛若天降飞雪,他的脸上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茶盏仍执在手中,他没有动。

    “白华,当年若不是你执意改了她的命格,你会是如今容颜未老发已花,临渊终身囚禁非花幻境万劫不复。”

    “啪。”的一声脆响,手中的茶盏碎了,碎片落了一桌,杯里的茶水一点一点地往下滴落。白华的眼睛眨都未眨,眸色深邃地看不清他心中所想,飞扬的白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织梦花忽然剧烈摇动起来,沙沙作响,鹅黄色的花瓣然若一场花雨,纷纷落满肩,落满发。

    司命未动,看着白华,搁在案桌上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了颤。白华的唇角轻轻勾起,他抬起头望着漫天花雨,一片片鹅黄色落进他的眼眸里,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宠溺,喃喃的似乎又在自言自语,“如何呢,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曾有一刻后悔过。”

    织梦花不摇了,花瓣也不再纷纷落下。司命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

    白华浅浅一笑,看了对面的司命一眼,“我只知道如今人人都说我这白华天尊生性淡泊,闲云野鹤,一人守着一个白华山,一人守着三十万年开一次,三十万年结一次果的织梦花。”他眼中流光微动,带着少有的温柔,“只怕是少有人知道了,我只是在这里一直守着一个人,守着一个承诺罢了。”

    “执念太深。”

    “不错,司命,你若是真记得我们几万年的交情,你应知道,如今,我是怎样活着。”

    司命握紧了手指,继而欲言又止。踌躇许久,只听他长叹一声,“白华,又是三百年,他差不多也该醒了。”

    白华一愣,原本清明的眼眸忽然一片深邃,他眉头微蹙,“除非,有人能进入那个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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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四面楚歌云水宫(1)() 
唐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然是一片完全陌生的景象,周身是空旷的殿堂,自己此刻正趴在一张檀木桌上,脑袋有些酸胀,愣是记不清到底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

    唐瑜努力撑起身子,低头瞧见身上已被人换了一身衣裳,粉色长裙包裹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然记起来,月色朦胧下,白司离修长的背影轮廓。

    “公子。”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又仔细环顾了四周,确认是自己从未来过的陌生地方。

    这个殿堂很大,却很空旷,偌大的空间碧绿色的纱帘遮住周围每一处通风的出口,有风跃进,扬起轻飘飘的纱帘,殿堂显得更加空旷了。

    一张檀木桌,两把漆木凳子,桌上摆放着茶具,如此简洁的陈设,便再没有其他了。自己如何会到了这里,莫非也是一场没有醒来的梦,又是谁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是白司离吗,可是他又为何不见了身影,不来见她。

    无论如何,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唐瑜心下暗忖,便往纱窗飞舞的地方跑去。迎面吹来的风,扑散在她脸上,就像一双凉凉的手,唐瑜越过前面的轻纱,脚步便忽然顿住了。

    她愣在那里,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有些不可置信地拔腿便往回跑,往周围四面八方纱窗掀动的出口而去。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绕着偌大的殿堂团团转,每到纱帘掀起的堂口,她就直愣愣地望着眼下的一切,云海翻腾,寸步难移。

    她如今竟是在一处空中楼宇之中,这座楼宇被云雾环绕,就像在云上搭建的宫宇,四周皆是清风流云,她一介凡人,如何下的去。

    “想不到我这云水宫,对你这**凡胎倒是挺有效。”

    身后忽然传来女子清脆甜糯的声音,宛若风中摇铃,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讥笑之意。唐瑜一惊,脊背猛地发直,冷汗便下来了,这殿堂原本就只有她一人,那女子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

    “怎么,不敢下去吗?”那女子轻轻笑起来,“也是,这要是跳下去了,怕是真的连渣都找不到了。”

    那声音原本很好听,又带着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在此时犹如从地狱升起,轻轻从背后扼住了唐瑜的喉咙。

    唐瑜缓缓回过身去,眼前的女子笑的俏丽,却让她不由地软了腿脚。

    “晚清姑娘。”

    “嘻嘻,你倒是还记得我。”

    ·

    那女子正是身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的晚清。此时她正站在离唐瑜不远处,笑的极美,小小的脸上嵌着一双明亮的黑眸,弯成天边的月牙儿。

    唐瑜定了定神,想着莫非是晚清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忽然记起前些日子楚长歌有意让她误会与自己的关系,会不会是想借机报复,她稍蹙了蹙眉,“晚清姑娘,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其实长歌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

    晚清“哼”了一声,“你说我信还是不信,若不是相识已久,为何唤的如此亲昵?”她收起了笑容,伸手拂了拂自己的衣裙,缓缓向唐瑜走过来,“长歌不会骗我的,我一直很相信他,可据我所知,你这凡人也真是不简单啊。”

    晚清一步一步走过去,离唐瑜越来越近,她的睫毛很长,一下一下扇动着,就像楚长歌手中的玉扇,她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头如瀑黑发倾泻下来,挑起几缕在头顶绾成一个小小的花髻。

    唐瑜的心底幽幽升起一阵寒意,她想退后,可是身后便是云海翻腾的万丈深渊,若一失足,便就真的粉身碎骨了。

    她叹了一口气,“晚清姑娘,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我与你那楚公子当真只是朋友关系。”

    晚清一顿,脚步停在那里,她看着唐瑜站在她面前,身影单薄,身后是一大片雪白的云海为背景,高处不胜寒,风很大,大肆掀起她的发,她身上的粉色衣裙,如墨长发在空中飞扬,粉颊朱唇,如此模样,宛若天女之姿,倒让人好生怜惜与妒忌。

    晚清忽然想起那晚楚长歌伸手揽她肩的模样,一皱眉,衣袖而起,下一秒那双纤细的玉手便已箍在了唐瑜雪白的脖颈上。

    唐瑜瞬间感到从未有过的凉意从脚下升起蔓延全身,似乎整个身体的毛发都张开了,她觉得自己眼前的那双玉手随时都有可能五指收紧。

    只见晚清嫣然一笑,“莫要说我不知道,像你这般怎可能是普通的凡世之人,千年前你与仙陨的焱尧太子,白华山的司星上神。”晚清的眸光忽然一闪,玉指收紧几分,唐瑜立马倒吸一口冷气,“果真是不简单啊,传闻司星上神为你蹉跎了三世,我若是你,死也无憾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瑜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焱尧太子是谁,司星上神这个名号似乎又曾在哪里听到过,她从未见过他们,为何,晚清会说一些她完全没有印象的话。

    晚清一愣,随即又展露笑颜,“如今你自是不会知道的,只是我不管其他事,你若是靠近长歌一分,我便不会放过你。”

    她的眼神划过一道凄厉,朱唇微抿,玉指骤收,身后忽然灌入一道长风,掀起了两人的衣袂与黑发。

    纱帘大肆摇曳,流云翻滚的厉害了。晚清目光一顿,手指停在那里,她回头看去,不经意间皱了皱眉,继而迅速地收回了手。

    唐瑜感到一阵畅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下一秒晚清蓝袖一挥,待唐瑜反应过来,她已经不能动了。

    晚清抬起手,默念咒语,一道金光从唐瑜头顶射下,继而笼罩住她全身,隐去了她的身影。

    晚清转过身,纱帘依旧在翻飞,眸光落定,云海翻腾处,隐约一道玉白色的身影宛若天地孤鸿,蜻蜓点水,穿越层层云雾,向这边而来。

    “今日不知吹的什么风,竟把云琅山的凤息仙人请来了。”晚清稍稍低头,笑靥如花,“神水宫的管事也真是的,仙人要到云水宫来,也不来告知一声。”

    凤息浅浅一笑,“仙子说笑了,怕是仙子早知道在下要来的吧。”

    **

    来人正是凤息,他一身玉白长衫,手执紫陌萧,眉目俊美,笑如温玉,此时他正是立在云水宫的大殿上,不远处站着娉婷而笑的晚清。

    晚清敛了敛笑意,“不知仙人到我这云水宫来所为何事。”

    “凤息素来不喜客套,今日在下前来是来找晚清仙子要人的。”

    “嘻嘻。”晚清轻轻笑起来,仿佛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凤息仙人怕是在跟晚清开玩笑吧,晚清并不寡闻,谁都知道云琅山凤息仙人清心寡淡,无欲无求,竟会来我这要人,这倒像是晚清几百年听到有趣的事儿了。再者我怕是没有听错,我这云水宫虽是大了些,算上这桌凳茶水,四周的纱帘便再无其他,如何藏得了人?”

    凤息不紧不慢,他还是保持着方才的浅笑,眸中流光,左手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掌中的紫陌萧。

    “在下是否在说笑,想必仙子心里要比在下清楚。”

    晚清抬起眼眸,不自然地勾勾嘴角,“我自知心中无愧,不晓得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息美目微凝,默默注视了她半晌,眼前的女子是九重天水神之女,又与这长洲青丘之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按理说是万万惹不得的。这天上地下的人都知晓水神之女晚清仙子的名讳,对其也是极为恭敬不敢有半分忌讳,她与青丘暮赤君楚长歌的牵扯更是众所周知。如此若是今日冒犯,或许往后会很麻烦,自己本就喜爱清静。

    只是都已经到这里了,没有退路了,若是让他再选择一次,为了她,他想还是会这样做吧。

    只是……

    凤息低头苦笑,再次抬起眼眸又是一片清明,他收回掌中的紫陌萧,左手回转而放到身前,五指伸张,掌心赫然躺着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晚清蹙眉一看,瞳仁猛地睁大,她恍然间倒退了一步,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子。

    “我手中的水漾珠,想必仙子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只是它如今为何会出现在在下的手中,无需在下多费口舌解释了吧。”

    水漾珠,古神后裔之神物,水神之女身份的象征。

    晚清不禁背后汗湿一片,该死的,自己竟会这么不小心,身上遗落了最重要的东西,竟也浑然不知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晚清素来仔细,不想偶尔也会犯些迷糊,前两日还在找我身上的珠子跑哪里去了,原来是被仙人拾了去。”

    凤息唇角微提,他宽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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